5成为工地公用女昌女支,在工地厕所被丈夫的工友们轮流玩弄
工地的夜晚永远是寂静的。 白日的嘈杂渐渐被夜幕所掩盖,路灯暗了,工棚的灯也暗了,忙碌了一天的工人们进入梦乡,享受着一天中少有的休息时间。 工地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厕所里,却一反常态,在这样寂静的夜晚里灯火通明。 “嗯啊……好粗……大鸡巴好会肏……好美……唔嗯……不行了……不要磨那里……要坏了……” “唔啊……肏到子宫了……呜……轻点……宫口要被肏开了……啊……要顶到宝宝了……” 厕所角落里的小美人浑身赤裸,孕育着胎儿的小腹被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他双腿大开,双手被束缚在厕所的水管上,双腿也被绳子技巧性地捆成了“M”型,赤条条地袒露着。胸前一对大奶子像是两只跳动的大白兔,乳头肿的就像两颗烂熟的大樱桃,不停地往外渗着奶水,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狠狠把它咬烂。 要说最为诱人的,必定还是小美人身下两个被玩烂的骚穴。肥厚的逼唇又红又肿,看起来饱满又多汁。此刻无力的耷拉着。艳红的媚肉大剌剌的外翻,一呼一吸地拼命蠕动,像是两张吃不饱的小嘴,正滴滴答答往下淌着精液,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骚货的骚阴蒂已经肿的收不进逼唇里了,又硬又肿,像是一颗骚红色的玛瑙,偏偏那处还敏感至极,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给他带去无法承受的巨大刺激。 小美人白花花的大腿根上已经写了两排“正”字,穴口和腿间糊满了白花花的精液,足以看出他已经连续承受了多少男人的欲望。刚刚在美人穴里痛痛快快地发泄过的民工连裤子拉链都还没来得及拉,就被后面排队的工友推到了一旁。 “老张你别磨磨唧唧的,老子还在后面排着队呢。” “你他妈急什么!这还没到半夜呢,有的是时间给你爽。” 工友骂骂咧咧地退到一边,跟在他身后的男人得了空,用手扶着粗黑发亮的鸡巴,冒着热气的硕大龟头邪恶的抵上了小美人合不拢的穴口,黝黑粗长的大鸡巴一用力便破开了穴肉的层层阻隔,一下插到了最深处。 已经被玩弄的淫靡不堪的小穴被民工狰狞大屌一插到底,柔滑紧致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民工的阳物,就像是一张张饥渴的小嘴,民工被他夹得低吼了一声,在温热滑嫩的穴眼儿里尽情驰骋,不一会。龟头便触到了一块软肉。他心知找到了这小骚货的敏感点,便停止了狂风骤雨般的操干,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美人娇嫩的宫口,在那块软肉上坏心眼的研磨。 “啊啊啊!顶到了!骚心……骚心被顶到了啊……呜呜……不、不要进来了……呜呜……老公,老公会发现的……” “小婊子爽的都出水了,还在这儿说不要,明明都快把老子的鸡巴夹断了,根本舍不得我出去呢。我们现在还愿意肏你这幅不男不女的身子你就感恩戴德吧。你看你这么骚,就算老子不干你也会有别人来干。我看就是这幅身子一天都少不了男人肏,不但自己跑到工地上勾引民工来肏你,还被老民工把肚子都搞大了,现在大着肚子都要半夜出来找肏,真骚。” “看看这骚穴,怕是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肏过了,瞧瞧这逼唇都被野男人肏黑了,也不知道肚子里到底是谁的野种,我看就是他被野男人肏大了肚子,找他老公来当接盘侠,可怜他老公还以为自己娶了个天仙回家呢,其实不知道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咯。” 明明小美人的花穴还是花瓣一样娇嫩的红,男人却要故意说出粗鄙不堪的话语来侮辱他,看着小美人周身因为羞耻而泛着诱人的粉红色,穴肉也猛地夹紧,不由得精关一松,炙热滚烫的浓精噗呲噗呲全都灌进了小美人已经被糟蹋成残花败柳的穴内。 小美人被烫的翻出了眼白,又多又浓稠的精液烫的他浑身抽搐,挣扎着想要男人抽出去,然而这样的动作却磨蹭的还在体内的阳物又壮大了几分,射精的力道也更加迅猛,小美人显然已经承受不住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入的快感,只能急促的喘息着,随着精液的大力射入发出无声的悲鸣。 这个在厕所大着肚子承受着民工们奸淫的小美人正是沈舒白。 自从那日在新婚之夜被三个工友污了身子,那三人便以此要挟沈舒白,时不时便会趁着夜色叫他去工地里的厕所里,将他好好淫弄一番。沈舒白羞愤欲死,但他实在是太害怕老公知道自己被别的男人糟蹋了,只能无奈屈从于三人的淫威,用怀着孕的身体夜夜承受他们的凌辱。 可工地的厕所并不是一个足够隐蔽足够安全的场所。不断地有人撞破厕所内的情事,也不断地有人加入,到后来,沈舒白几乎已经变成了工地上的公用娼妓,几乎是每晚都会有人排着队等着肏他。工地的汉子大多血气方刚,每每都会将他好生折腾一番。可怜的沈舒白在每晚都要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丈夫的欲望,等到丈夫沉沉睡去,他也只能拖着酸软的身体,含着一穴的精液偷偷溜去工地后的厕所里,被工地上的其他男人换着花样糟蹋侮辱,往往等到天光乍亮,男人们才会恋恋不舍地放过他,让他艰难地挺着肚子,独自将污浊的身体清洗干净。 沈舒白无力改变这一切,他所能做的只有苦苦哀求男人们不要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不要让自己的丈夫发现他娶回来的妻子原来是这个工农地上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已经无处可去了,这里再怎么不好,也是他唯一的归宿,他不能连这里都失去。 “呜呜……求求你们了……轻一点……不、不要留下痕迹……嗯啊太深了……唔……不要……要是老公发现了会和我离婚的……” “发现就发现呗,我们兄弟几个可以大发慈悲地让小嫂子住在这里,每天晚上都来满足小嫂子的骚穴,哈哈哈哈哈哈” 大着肚子的美人被男人又黑又硬的大鸡巴插得淫态毕现,男人们完全不顾沈舒白的子宫内还孕育着胎儿,滚烫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戳刺着沈舒白因为怀孕而紧紧闭合的宫口,肥厚滑腻的阴唇红肿外翻,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大波粘稠滑腻的淫水,将交合的部位沾染的亮泽一片,浑圆的孕肚和过于饱涨的双乳随着男人上下的耸动不断颤抖,甩出一阵阵迷人至极的乳浪。 “小嫂子的骚逼真是又肥又美,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肏过这么舒服的逼,今天就算是死在这个骚货身上老子也值了!” “这身子可真是极品,都吃过那么多大鸡巴了骚逼还这么紧这么嫩,连根毛都没有,哪像街对面理发店里的那群娘们,骚逼又黑又松根本夹不紧鸡巴,叫床声比杀猪还难听,不戴套还不给肏,哪里比得上咱们小嫂子。” “就是,而且那些娘们一个比一个贵,每次还不愿意伺候,哪像小嫂子,不要钱就给肏,骚穴和屁眼都给玩,还乖乖给咱们口,来,小嫂子给哥哥舔舔,把哥哥舔高兴了哥哥就不告诉你老公。” 沈舒白红着眼眶,只能屈辱的选择服从,乖顺的用自己柔软的小舌舔舐过男人鸡巴上的每一条沟壑。男人进入得太深了,沈舒白整张脸都几乎埋在了男人胯下茂密的黑色丛林里,鼻尖充斥着鸡巴的腥臊气和男子的体臭,熏得沈舒白眼泪汪汪,柔软的喉头被迫吸吮着男人硕大的龟头,就像是另一张饥渴不已的小嘴,爽的男人两眼翻白,狠狠在沈舒白口中抽插几下,便射了他满脸。 这群工人每天在工地上工作,各个都身材结实、力大如牛,蛮牛一般在美人娇嫩白软的身子上耕耘着,每一下都带出一大波花穴分泌出的淫水。狭小的蜜穴已经盛不下如此大量的精液,在溢出的过程中重新又被大鸡巴狠狠的顶回穴内,在激烈的肏干下被打成一圈一圈细密的泡沫。无数根蓄势待发的粗黑鸡巴接力一样不断插入沈舒白已经被糟蹋得到酸软不堪的身体内,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直射进敏感柔嫩的内壁,整个穴内都被男人腥臭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 “唔啊……烫……好烫……不行了……拔出去……呜……不要射进来了……嗯啊……好涨、好满……受不住了……啊……会爆炸的……嗯啊……” 沈舒白已经不记得他到底服侍了多少个男人,自己又被内射口爆了多少次,只觉得这场奸淫仿佛没有止境,自己浑身上下都好像没有空闲的地方,一根离开了马上就会有另一根顶替。他累得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可这群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沈舒白。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比沈舒白更要好看也更要淫荡的人妻美人,更何况这个大着肚子的美人已经成为了整个工地的共享娼妓,每天都会乖乖给他们肏,当然要好好玩个够本。 “前面的你们能不能快点儿,后面还这么多人等着呢,再这么磨磨唧唧天都要亮了。” “催个屁,这么着急是赶着投胎啊,老子就是这么持久,不服你也一起上。反正这个小婊子都已经身经百战了,两根肯定也吃的进去。” 男人说着,残忍地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花穴,将那狭窄的甬道生生又扯开了一条缝隙,一根同样粗大到一手握不住的鸡巴在一旁虎视眈眈,硕大滚烫的龟头戳在花唇上,烫的沈舒白一个激灵。 “不、不要……求求你们了……呜嗯……两根、两根不可能的……会坏掉的……” 沈舒白拼命挣扎起来,只可惜在男人们看来,这点微弱的挣扎更像是最淫贱的妓女正在摇晃着屁股邀请客人快点干进来。 “嘴上说着不要,小嫂子还不是扭着骚屁股求爸爸们快点肏进来。你的两个骚穴可没这么容易肏坏,一根鸡巴哪里满足的了这么骚浪的淫穴,待会哥哥们用两根大鸡巴一起肏你的小骚逼,绝对肏的你爽上天!等你尝过了两根一起的滋味,怕是天天求着男人两根鸡巴一起进来呢。” 男人说着,狰狞炙热的阳物便猛地插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 下身被撕裂的痛楚让将沈舒白出了一声悲鸣,他的花穴被两根大鸡巴撑开到了极致,他甚至能感觉到有温热的血液顺着穴口缓缓流出,男人每一下顶弄都仿佛身体被劈成两半,那娇嫩的穴芯何时经受过这般凌虐,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肉。他痛的面色苍白,柔韧修长的身子绷直,绝望的泪水扑漱漱地往下落。 沉浸在凌虐快感当中的男人自然不会在意他的感受,两根大肉棒一前一后地默契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到宫口软肉,一根刚一离开另一根又狠狠一撞,密集又强烈的快感简直快要将他逼疯, 不知被肏弄了多久,沈舒白觉得自己的女穴都要被两根滚烫的大鸡巴肏化了。但随着男人毫不留情的肏干,沈舒白绝望得发现自己竟然从这场淫虐般的性爱中渐渐感受到了快感,两根粗壮黝黑的阳物同时在雪白的股间大力进出,每次都一起撞上子宫口,再一起飞快退出。四颗肉囊同时拍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将肥嫩的臀瓣撞得通红一片,小美人苍白的面色也渐渐恢复了红润,痛苦的泪水也转化为情欲的迷蒙。 这时,厕所门口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你瞎呀,当然是在肏这个骚婊子了。别他妈废话了,想肏就在后面乖乖排队。” 自己的好事被人打扰,任谁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男人不耐烦地回过头去,本来写满了怒气的眼睛一瞬间被惊恐所取代。一时间,没有人开口说话,只有沈舒白绝望的啜泣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越发凄凉。 厕所门口站着的人,除了老李还会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