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
琥珀色的酒液倒入圆形酒器中,层叠交错的冰块相互擦撞发出滋响。 常鸣含着冰块抿了一小口,俯身嘴对嘴,哺入柳笙口中。酒香醇厚浓烈,醉人心脾,在口腔扩散开来;酒液苦辣,刺激着味蕾,舌根顿时一阵发麻;咽入喉中,喉管被酒液的辣灼烧得发烫。尽管有冰块作稀释,却还是不敌酒精的浓度,她推开他,别过脸一阵猛烈乾咳。 “这就不行了?” 常鸣见她双颊慢慢浮上红晕,身体虚浮摇晃,明显醉了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又接着含入冰块抿一小口。 柳笙以为他又要渡酒,连忙捂嘴摇头,“不、不喝了!”可他却挑了挑眉,绕过唇瓣贴上脖颈,一路向下滑至锁骨。 冰块在体温下慢慢融化,在肌肤留下一长串蜿蜒的水渍,淌入衣襟。冰凉的触感贴上灼烧的肌肤,头皮发麻着,令她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他虚眯起眼,舔了舔唇,似乎有些没过瘾。 天气炎热,柳笙身上只穿了件纯白色的薄透吊带连衣裙,隔着一层衣料隐约能看见胸前泛着淡淡粉色的乳尖。 又一颗冰块含入口中,他两手撑在流理台边缘,将她困在角落中,膝盖微屈俯身,嘴唇贴在胸前,冰块对着乳尖厮磨打转。受到刺激的奶尖儿显露出形状,顶起衣服直挺挺翘立着。 “唔……” 冰块融化殆尽,衣料浸湿变得半透明,奶尖的颜色也更加明显,樱花色的粉,诱人采撷。常鸣张嘴,隔着衣料含住其中一粒,舌头沿着乳晕打圈,牙齿厮磨慢咬。 柳笙挺起胸,胸前的凉意冰得她直哆嗦,舌头湿滑软热的触感延伸出酥麻快意。被冷落的乳儿心有灵犀似的也跟着瘙痒起来,拉起他的手覆上另一边揉搓。 “常鸣,这边也要……” 他松嘴,又含了一块,对着另一边重复刚才的动作,手掌拢住方才的那团嫩乳,握在手里肆意把玩。在冰块的融化下,衣服两边浸湿出一大片的晕痕。 “舒服吗?”吐出略微肿胀的奶尖,舌尖与黏在衣料上的唾液勾连出一道丝线,看着色情又淫乱。见眼前人羞红着脸点头,他笑了笑,“那要不要再尝试更舒服的?” 说着手插入她并拢的双腿间打开,轻车熟路地摸到那早已湿润的芳地,手指隔着内裤轻轻往上戳了戳凹陷的穴眼,里面似乎又流出了些水,指腹湿得透彻。 “呀啊……”电流般的酥麻窜上头皮,她下意识并紧腿,夹住了他作乱的手臂。 “转身。” 他拍了拍小屁股,捞过料理台上的冰桶,蹲下身,钻进她的裙子里。 柳笙很快就意识到他要做什麽,心跳顿时漏了一拍。虽然有想过跟他尝试冰块py,但含冰舔穴什麽的太刺激了,如今要真枪实弹上阵,紧张、期待……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她咬着唇,假意揪住他的脑袋往外推,欲迎还拒,“别、别……” “好笙笙,你会喜欢的。” 他仰着头,鼻息温热,喷洒在腿心,口含着冰块,掰开窄窄的缝隙,因为动了情,穴口泛着盈盈水光。他用舌头顶着冰块往里推,穴腔是热的,慢慢融化了半块,腔道的软肉急剧收紧发颤,推进不到一半便化成水,混着淫水流入他口中。 “哈啊、好冰……” 下身的冰凉感一阵阵刺激大脑,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一股股热流从下腹往下蹿。她颤抖着,大腿夹紧他的脑袋,塌着腰近乎坐在他脸上,把穴儿往嘴里送。 常鸣意犹未尽地舔舔唇,从冰桶里取出几颗冰块,用手指一一塞进。刺骨的冰凉向四肢百骸传递,腹部酸软不已,她勉强攀住流理台边缘,不停甩着头哭泣,“啊啊啊、不行不行,太冰了……”想松腹推挤出去,可身下的穴却不听使唤地紧缩着,把冰块绞化成水,从穴里哗哗排出。 常鸣躲在裙中屏气凝神,直勾勾地看着这冰水如同排尿般淅淅沥沥流在他脸上。他像个久旱逢甘霖的农民,伸出舌头堵住水源口,大口大口汲取甜美的汁液,啧啧吮声跟咕隆吞咽声在耳边不断充斥。高挺的鼻尖顶在穴缝,碰到上方藏匿凸起的果实细细剐蹭。柳笙哆嗦着,热液涌出,也一并进入他口中。 高潮带来的瞬间窒息感令柳笙有些呼吸困难,她轻喘着,意识被剥夺得零零散散,脸上浮出片片潮红,身体断断续续地颤抖,连指尖都在发颤。 他抹去满脸的水渍,撕开避孕套麻利带上,大掌揉着她丰润的臀分开。 裙下的视线昏暗看不清,穴口颤颤缩着,泛出晶亮水光,透得媚肉艳红欲滴。高昂的性器抵在入口,高潮过後的穴儿敏感得厉害,龟头刚一贴上便立马翕动着绞进吸入。顶端热热的,常鸣头皮一阵发麻,慢慢吐出浊气,顶胯插入。 “唔啊……” “哦……好爽……” 明明被冰块“冰镇”过的穴腔此时却比以往更热,媚肉更是软得不像话,性器被裹挟其中,那种紧窒又妙不可言的快感侵入全身,常鸣汗流直下,喉咙滑动着,真想死在这牡丹花下。紧贴着她後背,侧首吻了吻红得发烫的耳尖,臂力发劲,耸腰抽动。 伞状龟棱撑开挤压着的甬道往里头冲撞,突破穴腔深处,顶在软滑凸起的肉上桩桩捣弄,没流净的冰水搅合着淫液从穴缝流出,盘踞在茎身涨起的青筋擦撞着阴唇,把汁水磨成细腻的沫。臀肉因为惯性不断向後撞上胯骨,摇出晃眼的臀浪。 冰桶里的冰块剩下没多少,已经融化了一大半,他一手一颗拿在手中向前袭去。白色细长的肩带滑落至肘部,胸前衣料半褪,圆润丰满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化成指头大小的冰块贴在奶尖上厮磨,又朝着淡淡的乳晕打转。 “嗯嗯……” 收到寒意侵袭,奶尖颤动翘立着,牵连身下的穴也跟着紧缩,把性器夹得死死的。常鸣被夹得眉头一紧,低头看去,两瓣臀肉颤颠颠地瑟缩并在一起,性器被吞没到完全看不见,只留出一条窄窄的臀缝。 他抬高一条腿压在台上,身体俯趴在她後背,粗长的肉棒在穴腔进进出出,这个姿势肏乾得更深更重,把深处的软肉通得凹陷软烂。柳笙只觉得小腹快被捅破了,酸麻发涨。醉意跟快感交杂着一同涌上头脑,像是乘在惊涛骇浪的帆船中颠簸,打得措手不及,令人晕眩不已。 性器抽插间,冰块再度袭来,揉上被冷落的阴蒂。那小小一颗可怜的、脆弱的花核承载不住滔天巨浪,导火线被点燃,从腹部向上传递,快感在全身无限放大。 “嗯嗯、不行了呜、呀啊啊啊啊——” 大脑噼里啪啦炸出一大片白光,意识溃堤,她犹如一只妖娆的水蛇扭动着,优美的天鹅颈高高昂起,身体僵直间,在一阵失神中抵达高潮。 穴腔深处的软肉被戳刺得塌陷,丰沛的汁水源源不绝从里头喷出,浇淋整根阴茎。常鸣爽出声,脊背连连发麻,肉茎肏得凶狠猛劲,连囊袋都甩出了残影。他奋力冲刺着,重重一撞,硬着头皮把精液射在避孕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