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受受贴贴,花穴互磨)
次日,小楚醒来,身边空无一人。床单被褥,俱已换成崭新的,一尘不染。 他摊开手,手心里躺着一枚小巧梨花形白玉耳坠。是昨晚雪儿意乱情迷时不小心掉在床边,他捡起来的。若不是这枚耳坠子,他恐怕真要觉得昨晚不过是一场春梦。 另一厢,有人笑道:“还不起来?” 水墨字画白绫帐子里伸出一只纤细胳膊,冲他摆了摆:“不起来了。” 帐中人自然是雪儿,他秀目半闭,整个身子仍蜷缩在被里,只露出一张脸和一只胳膊来。 又有人道:“他当然不起来。昨晚餍足得很,今天要好好回味回味,是不是?” 雪儿听了这似是奚落似是玩笑的话,并不生气,只柔声说道:“是啊。我不像小瑾,每日供奉他的人,数也数不过来;也不像你,有专人的供奉。好容易得趣一次,可不是要好好体味几天。” 那人听他这么说,反而接不上话来,只好转开话头:“段炎回来了,摆了宴席。我来问你要不要过去。” 雪儿说道:“我不去了。谢谢你想着我,还记着问我一句。” 那人点点头走了,剩下最先说话的那人,轻声对雪儿说道:“怎么不去?身子还不舒服吗?” 雪儿伸手撩开帐子,让他坐进来。叹道:“身子还好,到底我们不同凡人,昨晚教他那么弄了一通,今天只是身体疲累,那处红肿些。” “那为什么不去?唐玉那话得罪你了?” “怎么会。”雪儿轻笑,“他说话就是那样,又不是故意奚落我——哪怕他是故意奚落,我也只得认了。”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眉毛蹙起来,轻声说,“殷殷,我把耳坠子落在他那里了。” 名唤殷殷的人也皱了皱眉头:“你故意的?” “……不是。昨晚……昨晚他弄得太狠,”雪儿的脸泛起淡淡红色,“我没注意。今天回来了,才看见坠子少了一只。” 殷殷道:“那没什么。得个空子,你再去取回来就结了,不用担心。” 昨日雪儿对小楚一番言论,乍看之下十分离谱,试问世间哪有花神下凡,以身相许,回报香客的道理?然而他所言其实非假,只有名字用了个化名。 雪儿本名叫严明雪,正是撷芳庙供奉的梨花花神。 至于这位殷殷,则是司茉莉的花神。严明雪是他一手从散花童子提拔为梨花花神的,因此二人关系比旁人格外亲昵些。 “说起来,这人你以前见过吗?”殷殷问他。 严明雪摇头:“我不认识他——我心里也觉得奇怪。听小温说,那人对我们撷芳庙,好像一无所知,真像碰巧进来的似的。可又供了贴身的东西,不像随便玩玩。昨晚我去找他,他也根本不怕我,甚至不追问我怎么进他房里的。” 殷殷哼了一声,道:“碰巧进来的?这得有多巧?撷芳庙哪里是能随随便便就看见进来的,我看他绝没有对小温说实话,不知道心里打得是什么算盘。你……你也别被他骗了,找个机会,赶快把耳坠子拿回来。” 严明雪脸又红了红,小声道:“嗯。我记着呢。” 殷殷看他脸红,觉得很可爱,忍不住俯身亲了亲他。 殷殷凑得近了,身上带的那股茉莉香气源源不绝地钻进严明雪鼻子里。茉莉本就香气袭人,何况殷殷又是从不缺供养的花神,身上的茉莉香更是肆无忌惮,馨香沁脾。 严明雪被这样的香气围绕着,整个人晕晕乎乎,昨晚被开掘的情欲,此时又被缓缓撩拨起来。 他感到自己下身穴里的躁动,忍不住连耳朵尖也红了。 殷殷看出来他的变化,笑了。拉上帐子,俯身躺在他身边。伸手撩开他衣服,一直探入到那朵花穴里。 严明雪见殷殷的手上沾上了自己的淫水,更羞得说不出话来。 “你也摸摸我。” 殷殷牵着严明雪的手到自己身下,严明雪只觉得自己的指尖碰到一处湿软的地方,不由得看向殷殷。 殷殷的脸上也有一分薄红,轻声道:“我也湿了。” 帐子拉着,阳光从帐外窗户的缝隙中透进来,帐子里还是昏昏暗暗的。严明雪看不清楚殷殷的表情,却能看到他已经衣衫半褪,白皙细腻的皮肤宛如上好的美玉一般。 殷殷笑笑,伸出胳膊搂住严明雪,抬起一只腿横跨在他腰上,低声说:“雪儿,弄弄我。” 严明雪本就穴内空虚酥软,此时又被殷殷这样勾着,更是欲火焚身。他回忆着从前殷殷拉着他相互抚慰的种种姿势,伸手摸上殷殷的胸口。 殷殷身子与他又有不同,二人虽然都有花穴,但殷殷却又生了一对圆滚柔软的奶子。在这些年的供奉滋养下,生得越发大了,严明雪一只手竟有些握不住这软绵温热的乳肉。 殷殷却似乎不满足他只是握着,挺身用这两颗大奶子去摩擦,严明雪条件反射地握得紧了,殷殷才发出一声半是痛半是舒爽的呻吟。 “雪儿,用点力。” 殷殷松松握着严明雪的手,让他更用力一些。两人全身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尽数脱去,赤条条的雪白胴体缠在一起,淫靡色情非凡。 “嗯啊……”他动情地呻吟出声,又用膝盖顶开严明雪腿间,蛮横地将自己的花穴贴在严明雪的穴上。 殷殷的花穴不知道蓄了多少汁水,温热粘腻,贴在严明雪穴上。 严明雪只觉得整个人酥酥麻麻过电一般,与小楚的操弄完全是两种滋味,却都弄得他得趣得很,后穴花穴两处不停地流水,阴茎也抬了头。 “你也蹭蹭我。”殷殷说着,抬起腰肢,小腹一挺一挺地向前,催动着花穴与严明雪的花穴摩擦,发出湿淋淋的水声。 两人这样蹭了一会儿,动作越发大胆起来。殷殷一只手绕到严明雪身后,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严明雪早就动情,后穴的淫水沾了殷殷一手,又被他抹了一把在严明雪高翘的臀瓣上。严明雪有些脸红,微微推开殷殷,也将自己的手指插进殷殷的花穴里。 “用这个。” 殷殷用下巴指了指严明雪那翘起的男根。严明雪会意,两手扶着殷殷的腰,将阴茎对准那不停流水的浪穴,顶了进去。 “嗯、嗯……明雪,好明雪……”殷殷忘情地闭上眼睛,“再往里面一点……” 严明雪正顶弄着他,没料想殷殷趁自己不注意,突然伸手插进他的花穴。修长灵活的手指抠挖着内部的软肉,昨天被小楚淫虐过的花蒂更被殷殷用力揉搓,爽得他竟惊叫出声来。 “啊!啊啊……嗯啊!别、别掐了——呜啊!” 花穴受到刺激,他埋在殷殷体内的阴茎又大了一圈。殷殷舒服地淫叫出声,扭着身子,双腿更夹紧了严明雪的腰。 “我看你挺喜欢,掐、我掐你这里的……” 殷殷一边喘着气,一边不停手,接着揉捏严明雪的花蒂花核。 这是严明雪最敏感的地方,他几乎立刻就喷了一股水出来,阴茎也释放在了殷殷穴里。 滚烫的精液冲进身体最深的地方,殷殷也忍不住仰着脖子放声浪叫,花穴也颤抖着高潮了。 两人微微歇了一会儿,殷殷压在严明雪身上,操了严明雪一回。接着又找来一根双头玉如意,直玩得严明雪颤抖着身子连连求饶。 殷殷尽了兴,自己也觉得太过疲累。便扔了玉如意在一边,叫小童打热水来。沐浴完毕,两人又重新搂着躺倒在床上。 严明雪呢喃道:“林朝这几日不是来了?你不去陪他么?” 殷殷由下至上横他一眼,眼里多少风情:“怎么,赶我走?” “不是。”严明雪笑了,侧过头蹭了蹭殷殷的鬓角,“我只是觉得他难得来几次。” 殷殷叹道:“我知道。可那姓楚的小子,我昨晚听了,就觉得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怕你着了他的道,想多和你呆一会儿。” 严明雪抿抿嘴,没说话。只用嘴唇碰碰殷殷的嘴唇,道:“我心里清楚的……等我拿回坠子,就不跟他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