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卉儿你在我身下这么浪!我喜欢 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感觉!」
了张小区附近恒温游泳馆的卡, 大冬天的,拉着苏露去游泳了。然后晚上悄悄跟我说,换衣服的时候看了,苏露 的身材真的超级好耶,小腹一点赘肉没有,胸又大又翘,乳头尖尖的,还是粉红 色,乳晕还特别小,除了皮肤不如她的好之外,其他方面都比她强。她准备明天 再带她去,然后找机会抓她的乳房,看看手感到底怎么样。 影儿自顾自的说了一堆,然后很不满意的捏了捏我的下面:「你居然硬了, 你还说没有打苏露小妹子的主意?」 我真的欲哭无泪啊,影儿你说的跟情色似的,是个人都会硬吧。 影儿笑嘻嘻的爬到我身上,开始用女上位的姿势,坐在我小腹上,把阴茎按 倒,然后慢慢在阴唇边蹭着,笑嘻嘻的说:「我找到办法了,以后你没反应的时 候,我只要说苏露就可以了。」 我提醒影儿:「今天是危险期。」影儿迟疑了一下,然后说:「一会射在外 面吧。」然后,挺起身,等阴茎弹起来,慢慢往下坐,把阴茎吞进去之后,开始 开心的挺动起腰身来。 除了吞精后要和我舌吻之外,影儿还有一个非常非常不好的习惯,她非常非 常讨厌我做爱时带套,她非常非常喜欢里面肌肤紧贴的感觉,甚至非常喜欢我在 喷发时她体验到的那股淡淡的热流感觉。甚至危险期的时候,我说带套,她宁可 不做。所以在危险期做爱,最后都是临射前拔出来射在胸上,或者影儿高潮早的 话,就换嘴吸出来。 只是,已经有好几次了,我最后时刻来不及拔出来,尤其是在女上位的时候, 影儿不舍得拔出来。运气好的是,至今还没有中彩。 影儿把我的手从腰上挪开,放在她的胸上,我轻轻揉弄,力量慢慢的加大。 影儿有一点累了,俯下身抱着我,在我耳边小声说:「这么用力,是不是想 起苏露妹妹的胸了?」 我苦笑:「影儿,不要再刺激我了,明天我要早起开会,今天只能做一次。」 影儿嗯了一声,说:「换个姿势吧,你到我后面。」 我笑了,影儿很少用后背体位,除非她很饥渴,追求快感的欲望很强烈的时 候才会这样。我在后面大力的冲撞着,影儿忍不住的一声声的叫着。 这一晚,居然又把影儿推上了两次高潮,结束的时候,影儿不等我说话,直 接坦白:「我刚才想变态的事情了。」 我好奇的问是什么。影儿笑嘻嘻的说:「你很用力揉我胸的时候,我想这样 去揉苏露的胸了。」 我是真的吃了一惊:「影儿,你不会吧?你不会有蕾丝边的隐藏倾向吧?」 影儿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放心吧,我是直女,我就是有点色而已,你不 懂,大多数女人都这样的。」 我真的是很好奇了,问:「你怎么判断你不是les,或者不是双性恋呢?」 影儿的回答很言简意赅:「因为我只想摸苏露的胸和翘屁股,但不想和她k iss。」 我大概明白了一些,但是对于女人这方面的事情实在理解不了,也不感兴趣, 就懒得再关心,随影儿了。 第二天晚上,影儿真的又拉着苏露去游泳,晚上睡觉时,很神秘的说:「告 诉你一件大事情,苏露可能真的有les的隐藏属性耶!」 影儿看着我瞪大的眼睛,很得意的说:「她和别的女孩kiss过,还不只 一次。」 我啊了一声,赶紧问怎么回事。影儿说:「今天我们游完泳,淋浴的时候, 我先让她帮我搓背,然后我就也帮她搓背,然后我就从背后抱住她,摸她的胸了。」 我非常无语,影儿这也太无聊了吧,问「然后呢?」 影儿说:「苏露一点都没有拒绝耶,说你怎么和哈依夏一样。然后我就问她 和哈依夏是怎么回事。」 我立刻好奇起来:「怎么回事?」 影儿继续说:「苏露说她在高中时,和哈依夏住上下铺,关系特别好,有时 候哈依夏懒得去上铺了,就在下铺抱着她睡,总悄悄摸她的胸。」 我好奇的问:「那个哈依夏是Lesbian?」 影儿重重的点点头:「一定是的,苏露说哈依夏有次看完,非要实验, 就把苏露给强吻了,后来还吻了好几次。所以她一定是les,最起码是双性恋。」 我紧张起来:「那苏露呢?」 影儿不确定的说:「我觉得应该不是,她现在应该还是直女,但是她被ki ss并不觉得难受,是很有被掰弯的潜质的。」 我说:「那就好,那就好,那个哈依夏在上海,据说将来要出国,应该不是 大问题。」 影儿也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还好还好,如果苏露是变成les,再看上 我的话,她身材那么好,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拒绝她。」 我被影儿逗笑了,突然想起影儿开头说的话:「影儿,你今天还真的去摸苏 露的胸了?」 影儿笑嘻嘻的说:「是啊,手感可好了,又挺又结实,我一把都抓不过来呢。 你想不想试试?「 我实在忍不住了,翻身把影儿压在身下,很粗暴插了进去,却一点阻碍都没 有,影儿已经湿的可以了。 影儿这次又是很敏感,叫的很肆无忌惮,我让影儿小声一点,影儿却不在乎: 「苏露昨晚就听到了,今天游泳时候还笑我叫的声音太大,哼,我就要放开叫, 看看是谁难受。」 这种环境下,不知是心虚还是刺激,我很快就结束了。影儿很不满意,又开 始挑逗起来,心想反正明天是周六,不如放纵一下吧,我又开始投入进来,这一 次非常长久,和影儿一直折腾到两点多。 周六早晨,苏露敲门喊我们吃早餐,我们俩装睡听不见,苏露很锲而不舍的 敲了好几次。影儿气鼓鼓的说:「这个坏丫头,知道我们昨晚很累,还故意来吵 我们。」 我们洗漱出来,苏露把早餐端到我俩面前,我看着每人两片面包,两个煎蛋, 还有奶酪和火腿片,郁闷的说:「苏露,你想把我们撑死啊。」 苏露坏坏的笑着说:「你们昨晚太辛苦了,一定很饿,对不对。」最后一句 她是冲着影儿说的。我心里感慨,大城市真的是个染缸啊,苏露小姑娘原来那么 害羞和腼腆,现在都能开这种荤玩笑了。 我和影儿心虚,都没有说话,苏露还不依不饶的:「影儿姐姐,我可是把你 当偶像的,你怎么能够刚上MBA,就开始逃课了呢?是不是太累了?」 影儿很气愤的把嘴里的面包咽了下去,附到苏露的耳边不知悄悄说了句什么, 苏露脸一下就红了,再也不敢嘲笑我们。 下午影儿去清华上MBA的课,我感觉苏露总是躲着我,不敢和我直视的样 子,心里猜疑肯定和影儿在她耳边说的话有关,但既然是耳语,肯定不能让我听 到,我也不好问她。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睡觉,我好奇的问影儿,她到底和苏露说了些什么,苏露 一天都怪怪的。 影儿很轻松的说:「没什么啊,我只是跟她说,等把她收进房来,我们俩一 块折腾她,看她叫不叫。」 我很头疼:「不要跟她开这种玩笑,她当真了怎么办?」 影儿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怕什么,反正她现在也不会喜欢其他人,你没看 那天她说偏不喜欢的那副倔强的样子。」 不等我说话,影儿翻身抱住我:「我后天早上出差,今天做两次吧。」 周日早上,苏露没有来叫我们,然后影儿又旷了一上午的课,我们两个直到 快午饭时候才起来。吃午饭时候,苏露看着我们,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你们 是不是有点太不节制了?」 影儿笑嘻嘻的调戏她:「怎么,心疼你比利姆哥哥了?」苏露一下又没话说 了,我觉得真的挺好笑的,苏露比影儿明显又高又结实的样子,但是在影儿面前 总像个被欺负的小白兔。 让我很郁闷的是,晚上,影儿居然告诉我她有事和苏露说,让我自己睡,她 跑到苏露那睡去了。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悄悄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半天,确认 她们应该只是在聊天,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才放心睡去。 半夜时候,被影儿给弄醒了,我奇怪的看着含着我下身努力工作的影儿,问 你怎么回来了?影儿嘴里塞满着东西,没法说话,支吾了两声。然后又迅速吞吐 了几下,看到肉棒已经硬到最大程度,就翻身坐了上来,把肉棒吞到体内,开始 反复的挺动腰身。 可能是已经很刺激的原因,我和影儿都很快的攀上了高峰,影儿很满足的躺 在床上,庆幸的说:「还好你在,要不今天晚上真的可能玩出事了。」 我好奇的问怎么回事。影儿说:「本来只是找她聊以后的事情,聊完就睡了。 后来,我半夜醒了,就想去摸摸苏露的胸,然后我从后面抱着摸过去,她居 然只穿了条小内裤,我就把她全身都摸遍了。然后你猜怎么着?「 我说:「不猜,快说。」 影儿小声说:「苏露居然有感觉了,还呻吟出声了,还转身抱住我,摸我的 腰和屁股。我就赶快推开她,跑过来找你了,吓死我了,这个小妮子绝对是双的, 只不过她自己可能不知道。」 我头疼不已:「影儿,别玩火了,别哪天苏露反而把你给拐跑了,到时候剩 我一个孤苦伶仃的怎么办。」 影儿拍拍自己的胸口:「以后再也不敢去摸她了。哎,可惜了,手感好好啊。」 第二天,影儿出差,我去公司上班,总是心绪不宁,一直隐隐的觉得影儿和 苏露这样有点不对劲,晚上回来和苏露吃饭时,我忍不住问苏露昨天影儿都和她 说什么了,苏露别别扭扭的不肯说。 吃完饭,我歇了一会,然后在跑步机上慢跑,苏露在旁边呆呆的看着,突然 和我说:「比利姆哥哥,昨天晚上影儿姐姐问我还愿不愿意做偏房。」 我头嗡了一声,然后赶快把跑步机停了,下来坐到苏露面前问她都发生了什 么事。 苏露说:「影儿姐姐跟我说,我愿意过来的话,虽然法律不保护这种关系, 但是她可以和你一起立遗嘱,这样我和我的小孩,就有合法继承地位……」 我头疼的问:「还说了什么?」 苏露继续说:「影儿姐姐说她这边可以接受,让我自己仔细考虑清楚,如果 我愿意的话,让我主动一点……」 我听明白了:「所以你就过来跟我说了?」 苏露吞吞吐吐的说:「不是……影儿姐姐让我趁她不在的时候,晚上脱了衣 服,钻到你被子里……」 我吓了一跳:「影儿还教你这个?她还说什么了?」心里暗想,幸好苏露比 较老实,什么都说了,要是真的半夜进来,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苏露说:「还有很多,都是说以后工作的事,影儿姐姐很担心我。」 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大概明白了影儿的想法。 影儿出差回来的晚上,悄悄问我:「我不在的这三天,你有没有把苏露收了?」 我非常郁闷:「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我现在哪还敢惹这种麻烦。」 影儿笑眯眯的表示不信。 然后,晚上,影儿一直非常的主动,完全不让我插手,把我挑逗起来之后, 就直接含在了嘴里。如今影儿的口技已是炉火纯青,真空吸加深喉,再加舌头和 内唇的不断包裹刺激,我很快就坚持不住了,想抽出来,被影儿制止了。 影儿继续用力的吞吐,我实在忍不住,很舒爽的发射了出来,影儿含在嘴里 体会了一下,咽了下去,然后又凑过来舌吻。舌吻之后,很满意的笑着说:「射 了好多,你真的没动苏露妹妹。」 我很晕,原来刚才影儿是在检查作业啊。然后,知道今晚要很辛苦了,影儿 心情好的时候,对性事绝对是贪求无厌的。 又几番的翻云覆雨,各种姿势用尽,把影儿好好的喂饱之后,我疲惫的躺在 床上喘息。影儿满足的枕在我肩膀上,又开始问那个无聊的问题:「你真的不愿 意把苏露收进来啊?我实在想不通,又漂亮身材又好耶。」 我皱了下眉头:「苏露确实很漂亮,但也没有那么漂亮了,我在广州那阵, 经常和为哥请客户去东莞,见过很多比苏露漂亮的多的女孩。」 影儿不满意的说:「你说你自己就好,不要有点坏事就把为哥也扯进来。」 然后让我交代,是不是请客户的时候,自己也吃了全套了什么的。 我无奈的说:「咱们不是说好了,既往不咎的么,我那时候还年轻,又没女 朋友,怎么可能忍得住呢。而且我只请客户,自己不做的话,很容易让客户反感 的,这也是工作的刚性要求。」 影儿笑嘻嘻的说:「好了,逗你的,你继续说正事吧。」 我于是继续说我的理论:「我如果只是想和漂亮女人上床,1000以内就 能找到比苏露漂亮的,1万块钱就至少找十个不同的,而且,不会带来任何麻烦。」 影儿轻轻捏了我一下,嗔怪的说:「不许拿苏露和她们比。」 我认真的继续说:「但我如果和苏露发生关系了,你这里怎么办,你就算现 在能接纳,但能几十年一直容得下么?然后,吐尔汗大叔怎么办?若尔巴鲁思和 阿扎马特怎么办?苏露自己的未来怎么办?我和你差11岁,勉强能在一起,我 和她可差了16岁。现在是显不出来,但是等她40岁的时候,我已经56岁垂 垂老矣,那时候她能不后悔么?」 我指了指隔壁的房间:「那张床,上去容易,想下来,可就太难了。」 影儿闷闷不乐:「可是我真的很心疼她啊。你知道么,在我眼里,苏露就是 另一个我自己,只不过她的生存环境更恶劣,能获得的资源更少。她就像一个弱 化版的我,却在游戏的hard模式里闯关,太心疼了。」 我终于确定了影儿的想法:「所以你才不反对苏露嫁过来?」 影儿拍了我一下:「当然了,我是心疼她,想把她一直放在我身边照顾,你 以为是为了给你玩双飞的啊?」 2014年的春节比较早,过了一周之后,我和影儿各自回家,把苏露一个 人丢在了北京,期间影儿和我电话讨论了几次苏露的情况。 过完年,我们一起回来,猜到我和影儿不在的时候,苏露一定吃的很节俭, 于是叫苏露一起去吃涮羊肉。吃完饭回到家,影儿以一种从没有过的严肃,对苏 露说:「苏露,你的大学,还有3年半的时间,时间不多了,现在需要你做一个 决定,你是不是百分之百的一定要留在北京。」 苏露点头:「我一定要留在北京。」 影儿继续问:「如果有一天,我和邢哥要回四川,你还要留在北京么?」 苏露明显有些迷茫,轻轻的说:「我不知道,我应该会继续留在北京,我很 喜欢这里。不过,如果那时,四川有好机会,我可能也会去。」紧接着,她很坚 定的补充:「但是,我一定不会回阿勒泰。」 我在旁边好奇的插了一句:「为什么呢,去那边做个老师或者报社编辑不好 么?」 苏露却反问我:「比利姆哥哥,你曾经说过,你大学毕业时,伯父让你进四 川国土局,你不也是很坚定的拒绝了么?」 我解释说:「我是男人,而且生性跳脱,我过不来几十年如一日的生活。」 刚说完,我就已明白了苏露的意思,我摇摇头,暗暗叹息。 苏露又静静的补充了一句:「而且,回到阿勒泰,再想见到你们,就太难了。」 影儿点了点头:「确实,北京到成都,还是方便的多。」然后,异常严肃的 对苏露说:「这样的话,我给你一个学习任务,很苦很难,但是我仔细分析过, 对你非常有用。」 一听这个,苏露立刻一副好奇又期待的神色盯着影儿,影儿说道:「你们专 业是要学哈俄汉三种语言,俄语非常有用,独联体各国主要语言都是俄语,学好 了这个,你的就业面和发展机会可能会10倍于现在,我希望3年之后,你的俄 语能够达到基本流利对话的程度,你能做到么?」 苏露眼里又泛出神彩,她认真的说:「姐姐如果认为我能做到,我就一定会 做到。」 影儿很满意的笑了:「你开学之后,还是把网站的兼职辞了吧,你时间不够 了。」 苏露一点犹豫都没有:「好!」 晚上睡觉时,影儿问我:「你觉得苏露毕业时,学好俄语,然后找到好工作 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说:「50%?」 影儿笑了:「你对苏露妹妹还是真乐观啊。」 我无奈的说:「好吧,30%。我不是很看好。」 影儿说:「30%都很悬,她只有汉语比较好,哈语都差很多,俄语和哈语、 汉语都是完全不同的语系,她学起来会很吃力。」 我有点头疼:「但是她想在北京过的好一点,也只能这么做,没其他选择。」 影儿盘算了一下,说:「邢哥,照这样下去,苏露毕业后恐怕连税前五千都 拿不到,在北京多难啊。我们俩的收入,加起来一个月税前有7万左右了,如果 她真的不愿意找其他的男人,收进来做偏房对她真不是坏事,起码有个不错的生 活。」 我郁闷的说:「你又扯到偏房的事情上来了。」 影儿犹豫了一下,问我:「邢哥,要不这样,如果我们俩一直都在北京工作, 等苏露25岁时候,如果她还没有好工作,也不愿意找别的男朋友,你就把她收 进来吧?反正他们家乡对领证这种事也不看重,有婚礼就行了。」 我只心动了一下,然后想起会带来的那一大堆麻烦事,立刻拒绝:「不行, 我比她大的太多,等我老了,她正虎狼之年时候怎么办。」 影儿说:「你比她大的多有什么要紧,我才比她大5岁,你老了我可以照顾 她啊,反正她有lesbian的潜质,也许到最后我们俩睡一块,你自己睡沙 发呢。」 我无语:「等她30岁再说吧,她总会喜欢上别的男人的。而且,万一真的 过来,你得保证,你不会和她搞百合。」 影儿不依:「不行,最晚26岁,再晚的话,肌肉就该慢慢变松,手感就没 那么好了。」 我非常无语,影儿,你到底是想给我收偏房,还是给你自己收偏房呢? 再一次的离别 2014年3月,发生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苏露并没有辞掉网站的兼职。 主编挺欣赏她,把薪水加到了3000留她,而且可以全部soho办公, 有重要会议时过去即可,还承诺苏露转全职时,保证月薪5000+.苏露回来告 诉我和影儿,征求我们意见,毕竟她也挺喜欢这份工作。 我和影儿很是奇怪,开始反省我们是不是把这个世界想的过于艰难了,还是 说那些文科生聚集的圈子,本身的平均智商就低很多? 我们三个商量的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份工作继续下去,虽然这个行业的 待遇普遍较低,但毕竟是一个相对稳妥的出路。苏露可以在未来三年里根据自己 的发展状态,和对行业更深入的了解,动态调整自己的学习方向。 第二件事,被我和影儿视为生命中的转折,因为,影儿要回成都了。 影儿读MBA的第一学期,虽然经常旷课,但是最终的成绩居然是班里最好 的,也认识了一些年龄各异,却志趣相投的同学。年后,一个和影儿关系不错的 女同学,给影儿推荐了一个机会。某世界500强,在成都设立研发和制造中心, 需要一个本地财务主管,而北京总部这边的HR主管,恰好是她的大学同学。 因为自己的学历背景,影儿开始并没有很认真,只是抱着尝试的态度去面试, 没想到公司极为高效,20天内,安排了5轮面试,不由得影儿不重视起来。最 后一轮,面对三名老外一名老中的联合面试,影儿流利的口语,严谨的用词,和 对职业的深入理解,为她拿到了足够高的分数,PK掉了另外一个年长10多岁 的前辈。 影儿和我只商量了很短时间,就没有任何犹豫的接受了这个offer,毕 竟双方老人年纪都已很大,我们又没有足够实力让他们搬到北京居住,回成都基 本上是唯一选择。 几天后,影儿很果断的办了清华MBA的退学手续,我非常的可惜,劝她: 「其实你完全可以周五晚上飞过来上课,周日晚上飞回去,一个月4趟来回,打 折票七八千块钱应该搞定了,清华的MBA啊,直接放弃太可惜了。」 影儿很坚定的摇摇头,说:「既然我们把成都作为最终目的地,那么我就要 全力以赴这份工作,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我不是特别聪明的人,我必须非常的 专注才能把这份工作做好。如果两者都想兼顾,最终一定是两者都做不好。」 影儿继续跟我说:「邢哥,你记不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成长的道路上, 最重要的不是学会争取,而是学会放弃,只有放弃了相对不重要的,才能争取到 最重要的。对比起我们一起生活的未来,MBA不重要。」 我点头,感慨:「影儿,你真的比我强了。」 周五,影儿离开前的最后一天,我帮她收拾好行囊,阿依苏露也从学校赶来, 一起吃了晚饭。要分别的时候,苏露抱着影儿说什么也不放手,来自草原的倔强 小姑娘,哭成了泪人。 送走了苏露,影儿幽幽的说:「我们既然决定回四川了,你就别再打娶苏露 妹妹进门的主意了,她的专业,也只有北京机会多些,到四川很难找工作的。」 我有点无语:「我从来都没想娶她进门好吧,是你看人家身材好,总念叨弄 进来做偏房的。」 「终究要叶落归根了。」走在小区的路上,影儿感慨着,我被她老气横秋的 说法给弄的忍俊不禁,却完全没有冲淡将要离别的伤感。 回到房间,影儿抱住我,终于哭出声来:「邢哥,我不想走。」我抚着她的 头,轻轻的安慰她,说我也在找工作,会尽快回到成都和她团聚。 不过,我和影儿,都知道这几乎是痴心妄想,我的工作,要比影儿难的很多。 我所从事的职业,我的职位,我的收入,都决定了,我很难在成都找到相对 应的机会。尤其是,我仍旧在业内一线的科技公司,参与甚至主导一些新技术新 产品,这种工作对男人的成就感是不可替代的。 所以这是一次很无奈的分离,不知要多久之后才能再相聚。 良久之后,影儿抬起头:「邢哥,我23岁到27岁,人生中最美的时间, 都陪在你身边,也不该有什么遗憾了。再相聚的时候,就该是相濡以沫的平淡生 活了吧。」 我点点头,认真的说:「相濡以沫,白首不分离。」 这个晚上,影儿让我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要做,她努力的把所有有过的和看 过的技巧,都用在我的身上,希望这是我记忆中最完美的夜晚。 在第二次的时候,影儿甚至主动要求我进她的后门,我拒绝了,这应该是一 个我们两人都愉悦的夜晚,而不是我接受服务的夜晚。 努力的把影儿推上了两次高潮,在影儿第三次的临界点的时候,我想放松神 经和她一起高潮,影儿却让我再坚持一下。在第三次高潮之后,影儿把我从她身 上推了下来,让我仰面躺下。 我问怎么了,影儿说:「我要好好记住你的味道。」 影儿没有顾忌阴茎上残留的自己的液体,直接含进嘴里,用力的真空吸加深 喉吞吐,我很快就忍受不住,射进了影儿的口腔。影儿把精液含在嘴里,却并没 有完全离开我的阴茎,轻轻的吞下去之后,口唇又重新包裹上来,舌头很温柔的 一圈一圈抚弄着龟头,像在安慰,又像在告别。 第二天,机场送别时,影儿警告我,我如果真的需求太强烈解决不了,可以 去找小姐,但不要祸祸苏露小姑娘,影儿很严肃的跟我说这件事情,她很清楚如 果我真的想对阿依苏露做什么的话,苏露是不会拒绝的,到最后只会把小姑娘给 害了。 我让她放心,之前苏露寒假住这里的时候,她不也有出差么,我们都没出任 何事,现在苏露又不住在这里,肯定不会有事的。 然后,影儿又叮嘱我,找小姐的时候,一定要安全措施做完备,如果染上脏 病,她就不要我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找你个头的小姐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这种 洁癖,怎么可能还在那种地方呆的下去。」 这话是真心的,以前年轻的时候,有时候确实是用下半身思考,欲望来了就 什么都顾不得了。年纪大了之后,这方面的冲动弱了,反而其他方面想的多了, 尤其想到小姐床上有别的男人的汗渍精液什么的,就立刻浑身发毛,根本呆不下 去。 把影儿送进安检口,我慢慢的往回走,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收到了影儿的短 信:「如果真想和苏露做的话,也可以,到时候把苏露带回成都就是,我们两个 总还能养得起她。」 我笑了笑,知道影儿在逗我,淡淡的回了一句:「放心吧,不会的。」 在附近的mall漫无目的的闲逛了很长时间,直到影儿落地后,打过来报 平安的电话,我才开始往回走,随便吃了点晚饭,慢慢走回到租的房子,看着卧 室里长长的书桌,看着桌面上两个27寸的大显示器,看着桌前并排的两个赫曼 米勒的工学椅,想起颖儿总是主动坐那个Aeron,把对背部支撑更好的Em body让给我。 想起有一次在Embody上面,抱着影儿看A片,我提出在椅子上做,影 儿却觉得椅子太贵了,不舍得摧残。 看着床上的大双人被,看着我的记忆海绵枕头和影儿的羽绒枕并排的放着, 看着床上还残留着的昨天激情后凌乱的痕迹,我终于感到了那种刻入骨髓般的孤 单,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涌出了眼眶,悄悄流过了脸颊。 ---------------------------------------------------------------- 小别胜新婚 今天,是影儿离开北京整整4个月的日子,我在影儿回成都第二个月的时候, 利用周末飞回去了一趟,给影儿把在这边用习惯的一些东西带了过去。影儿住在 公司统一租住的公寓里,床很小,稍一动就咯吱作响,墙还很薄,什么响动隔壁 同事们都听得见,把我和影儿郁闷的要死。周六我忍无可忍的在附近酒店定了个 房间,才和影儿好好的纵情云雨一番。 回来之后,发现我越来越不适应影儿不在身边的日子,学习和生活都不同程 度的懈怠起来。周末有时候懒懒的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如果影儿在的时候,她 一定会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教训我,然后在我插科打诨之后,忍不住笑的眼睛都弯 了起来。 中午,当我在公司大楼的阳光天井里,啜着咖啡,悠悠的想念影儿的时候, 突然来了条短信,是黄威的。黄威既不姓黄,也不名威,他是我在广州时带的一 个销售,英文名叫willian,因为总爱讲黄段子,也爱和客户出入色情场 所,所以同事们叫他黄威廉,简称黄威。我当时是他的直属领导,不好意思这么 没正经,所以叫他小威。小威这次发的短信,果然又是个黄段子。 「风雨过后,彩虹依旧,新鲜水果款待嘉宾。蜜桃成熟,美味多汁,更为老 朋友特备00后娃娃菜,鲜嫩可口。」 一看是东莞的招嫖短信,我立刻拨了回去,警告这个当年的小兄弟:「小威, 你悠着点,00年的,有可能不到14岁,万一逮到,判你个强奸未成年,可是 重罪。」 小威在那边哈哈大笑:「怎么可能,真有未成年的,也不是我能消费的起。 对了,什么时候再过来,有些新品种带你尝尝。「 我奇怪的问:「不是刚扫完么,这么快就复活了?」 小威连忙说:「没那么快,现在谁都不敢去东莞了,只是短信写的比较新鲜, 转给你看看。最近大伙都在淡水活动,你什么时候过来,顺便看下你小情人呗, 惠惠一直念叨你呢。」 我笑骂:「什么小情人,我没上过她,你又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