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嫩白腻,未着寸纱的雪白幼体上,毫无怜悯地肆意抚弄起来。我
学之后,一如既往地,初绫把书包留在桌洞里,随身只带一本爱看的书,无视整个校园里充斥的因为社团活动而激起的青春气息,低着头默默地走回宿舍。 在海滨城市 K市,沿岸碧海蓝天的新市区独一无二地建有K市头号重点高中K高,它的宿舍床位可谓是一票难求。总共有3000多名学生的K高要求所有学生必须住校,住校生平等地缴纳昂贵的住宿费,但是宿舍条件却按照学生优秀成都做了天壤之别的划分。 K高的宿舍楼总共有7层,外观似博物馆般庄重朴素,一脚踏进去却仿佛进入梦境般富丽堂皇,这便是被称作“天使之城”的特优生层。每户建筑面积超过200平方米,学生可以自由定制豪华家具,餐饮家政一应俱全,配备千兆网络,离校时有专车接送。总共只有人气投票选出的校学生会长,市委直接任命的共青团总代表,年度累计获得荣誉奖项最多最大的社团代表,和文理科状元总共5名学生住在这一层。 由此往上,是豪华的2层,典雅的3层,素净的5层,寒酸的6层和不堪忍受的7层。全楼没有电梯,住在上层的学生必须要屈辱地一层层走上去,体会实力与社会地位地差距。尤其是7层,整层只有一个大房间,密密麻麻地排列着3层床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设施。全层600多名男女生公用1个厕所和一个盥洗室,除了厕所和盥洗室外没有水电,天知道这些凄惨的学生也是从K市周围各个重点初中考来的高材生。K高因为这项制度而饱受争议,但是强大的学力,奇高的升学率和全球各种竞赛中屡屡夺金的频繁曝光使得它的地位无可撼动。 K高按照学力分教学班,学生可以根据自己在该科目的学力自由选择听哪个班的课程,所以没有年级之分,考试也是全校统一试题。本来有人以为这样的制度会导致多上了几年学的高年级学生凌驾于低年级学生造成不公,但是实际运行中却总是跳出个把早慧的天才以下克上。 15岁的文科状元初绫就在此列。 初绫默默地走着,低着头,齐刘海遮住眼睛,纤细的脸部轮廓透出略带神秘的静雅气息。黑色的长发直垂到腰系,盈盈一握的娇小身躯在随风款摆的长发掩映下时隐时现,白衣蓝裙的校服淡淡地披着,如同在凡间迷路的精灵般,美得让人怅惘。 如果走在人多的路上,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会引来纷纷侧目。不过初绫仿佛天生就与人气无缘似的,从没什么人的旧校舍中随意地走过去,在旧校舍中活动的文学社等等也几乎没有撞见过她。她在孤儿院长大,没有父母,没有朋友,读书万卷却从不喜欢自我展示,在K高的诸多传奇里面,大抵也是最不平易近人的那一个。 初绫一言不发地走进灯火辉煌的宿舍,走到灯光柔和古雅,门口装饰着樱花和昙花的自己的房间门前。房间的门牌号是她亲手写的,字迹素净中透着甜美——“夜樱之幻”。 在这扇门前,她闭上眼睛,有些不舍地回忆着校园中安静乃至无聊的一天,然后鼓起勇气推开了门。 那个人,已经坐在大厅里等着了。 那个人是共青团总代表阮江音。 像团总代这种由上级领导任命的职务,一般都会被那些性感漂亮,开朗阳光的交际花般的女生摘去。阮江音一个男生,虽然成绩优秀,仪表堂堂,但是家境贫寒,在政界没有后台,照理说是做不到这个位置的。 17岁的阮江音如今算是高3了,他的平步青云,是从一个月前初绫入学并且开始在文科A班和他一起听课开始的。那天他有些走神,一转头便看见邻座专心的少女,正巧窗口吹来的微风吹开了女孩的刘海,阮江音在那个瞬间用掉了大半辈子的感动。 她的眼睛是淡淡的褐色,深不可测又清澈见底,仿佛忘记了掉落的方向而往夜空深处飘去的樱花,仿佛夜樱之幻,美得惊天动地。 当天晚上,他夜行到治安混乱的旧城区,购买乙醚和春药,订下应急的打手和黑摩托。第二天放学后,他尾随从图书馆回宿舍的初绫,将她迷昏后灌下春药,拍摄了大量淫乱的照片,找托儿送给高官中的好色之徒,第二天,市委书记傅政雷拍板将阮江音定为这一年的团总代,阮江音也一诺千金般地把初绫14岁的处女之身送到了傅政雷指定的酒店。 于是,阮江音成为了傅政雷的亲信,他们安排初绫在傅政雷直接管辖的K大做兼职的图书管理员,每天由阮江音负责把人送去,傅政雷则在图书馆顶楼的藏书室安排了密室,并威胁初绫如果不从便把之前拍摄的淫乱写真全部公开。 所谓的真实,往往就是这么简单得让人嫌弃。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傅政雷虽然好色,不过毕竟一把年纪了,即便是泄欲也不是太过激烈。加上人慢慢地变老,也开始懂得怜惜和照顾她,又总是毫不吝啬地给出大笔的零花钱,初绫已经慢慢开始接受了。 当傅政雷没有需求她的时候,她就留在K大的图书馆看书,有人询问时就作为图书管理员帮忙,看书累了索性就睡在密室里。对她来说,图书馆深处的那个密室比起这个复杂黑暗的光鲜住所,有时更有家的感觉。 这么想着,初绫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对人模人样端坐在自己床上地阮江音说:“去温车吧,我换一下衣服马上就走。” 阮江音没有动。 初绫稍微抬了抬头,齐刘海挡住了疑问的眼神。 “直接换衣服。“阮江音如是说。 初绫一时没有想到阮江音的意图,她抬起头平视着端坐的阮江音,薄薄的头发后面,樱花色的瞳孔泛着微光。 距离上次看到这双眼睛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阮江音暗自佩服自己的定力非凡。 ”快点换衣服。“ 阮江音的表情和声音丝毫没有变化,还是平时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是他想要什么初绫大致也已经明白了。 ”不可能的。“她淡淡地,有些疲惫地说。 阮江音迅速地站起来,大步走到初绫面前。她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和反应,阮江音抓住她的长发,逼她扬起脸来,然后忘情地看着那双从初见起就辗转难忘的眼睛。 阮江音闭上眼睛,初绫美得摄人心魄的面孔历历在目,他把因为欲望而燥热的嘴唇凑了上去。 初绫侧身躲开,不及她有任何动作,阮江音用力扯着她的头发,然后用膝盖重重地踢向她的小腹。 开始仿佛只感觉到微微地震动,紧接着剧痛袭来,身体整个瘫软下去。 “啊……” 初绫连喊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蜷缩着倒在地上,眼睛里溅出泪花,灼热的痛感从小腹蔓延到下体,那里颤抖着渗出汗珠。 阮江音把颤抖啜泣着的少女横空抱起,十分粗暴地丢在床上,然后架起她的双臂强迫她跪坐起来,少女弱弱地喘息着,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阮江音急不可耐地甩掉学校制服的皮鞋,跳到床上,铸铁大床柔软的床体因为他结实的身躯下陷了好一块,少女向刚才依靠的方向倒下去,娇小的身体摔在地上,校服裙子也翻了下去,纤细白皙的双腿搭在床上,颤抖着试图并拢,但是两腿之间仍然漏出一条窄窄的缝隙,依稀可以看见白底浅绿色树叶图案的内裤。 “把腿分开。”阮江音命令道。 少女呻吟着侧过身,薄薄的长发遮住了面孔,双腿从床上滑落下去,柔弱而坚定地并着。 阮江音没有说第二遍,他俯身趴在床沿上,抓起少女的一只胳膊,几乎是轻而易举地把她拉起来,然后重重地丢回到床上,抓住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微微隆起的胸部,恶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啊——” 少女在剧痛下喊了出来,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很快因为气力不支而暗哑和瘫倒下去。肌肤被汗水浸湿,像蘸了露水的丝缎一般,白皙地几乎透明,又因为疼痛而泛起粉红。 阮江音依次扯碎少女的校服衬衣,胸罩和校服裙子,少女挣扎着抓过被子试图遮挡身体,当少女的双手抱着被子蜷缩在胸口的时候,阮江音直起身子,用手肘对准卵巢的位置用力砸下去。 少女发出一声哀求般的嘶哑的呻吟,终于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凌乱而一动不动地歪倒在床上,几乎失去血色的樱唇吐出气若游丝的娇喘。 这样,猎物就算是捕获了。阮江音以胜利者的姿态挺身下床,走到厨房里,寻找可以调教到手的猎物的工具。 初绫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醒来的,是从小腹深处的卵巢蔓延开的灼痛,还是从微微润湿的阴核处传来的痒苏苏的快感,或者说她前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非要清醒着承受这种屈辱——折磨了她整个下午的施暴者,此刻正俯身舔着她的私处。 一个多月以前,她在傅政雷那里失去贞洁之后,那个邪恶而温柔的中年男人也是这么俯身舔着她的私处,用泄欲之后有些疲惫的舌头一次一次地抚着她稚嫩的小穴周围那些粉红色的小伤口——那是因为未发育完全的性器太小太嫩被过大的成年男子的阴茎强行插入导致的撕裂创。 傅政雷并不是那种善于挑逗女人的男人,他的舔拭与其说是口交,更像是泄欲之后疼惜的安抚。而每当他那么做时,他总是感慨于初绫的体香,从头发到脚趾,还有一般女子往往有些腥臭的阴部,全都是淡淡的栀子花般的清甜味道。 这份香气和那个男子,现在简直像是一段沉润的恋情一般,成了遥不可及的迷梦。眼下舔着她的私处,占有着香气和蜜汁的,是比那个疲惫的中年男人疯狂和残忍得多的野兽。 野兽时而用灵活的舌尖挑逗,时而用燥热的舌面摩擦,有时忽然用牙咬住,她痛得快要晕过去时又松开牙齿,用湿润柔软的舌头背面安抚。和只知道抽插和释放的傅政雷不同,野兽俨然把她的阴核当作一个美妙而廉价的玩具,毫不怜惜地玩弄着。 被反复地折磨和安慰了十几分钟,初绫再也无法忍住呻吟,就在屈辱的娇喘中传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从颤抖地阴道口涌出一股剔透的温热的汁液。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震撼的高潮,如此痛苦地高潮。 初绫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在她昏迷的时候,阮江音给她擦洗了身体,换上了浅绿色和浅蓝色薄纱的睡裙,她的长发被梳得顺顺地,静静地伏在身体左侧,右侧的床头柜上点着琥珀色的夜灯,房间大灯关闭,窗帘也已经拉上,如果不是在剧痛中痉挛着,还在滴落着掺血的爱液的下身,初绫也许会以为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 实际上它确实是一场噩梦,只不过它是真的,而且不易醒来。 “你醒了啊。”阮江音不耐烦地说着。他就躺在初绫的旁边,右手跨过她的长发压着她的左胸,探着她弱小急促的心跳。 “刚才玩得有点过了,非要继续的话可能会猝死。”阮江音丝毫不带感情地叙述道。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初绫的心脏十分弱小,随时都有可能心力衰竭。而阮江音刚才所说的比较过头的玩法,是将切牛排用的锯齿餐刀插入她的小穴,然后用刀刃按压小穴上壁的G点。 当刀刃嵌入G点的嫩肉时,阮江音在刀柄上绑上搅拌咖啡用的电转机,打到最大档位,让转机的引擎带动餐刀震动。蘸着阴道口流淌出的血水和爱液,阮江音用右手刺激着敏感的阴核,左手和嘴巴则极其温柔地抚慰着新芽蓓蕾般的乳房,没多久初绫就再次高潮,阴道收紧时夹住了刀刃,剧痛之下她再次晕厥。 为了防止初绫休克,阮江音给她做了标准的人工呼吸,结束后却并没有松开她的嘴唇。她小小的嘴巴就像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柔软清甜,丁香小舌温润无比,又薄又软宛如樱花的花瓣,阮江音想象着这小小的花瓣舔着自己阴茎的画面,阳具胀得几乎要裂开。他掐住初绫的脸颊,淡粉色的唇瓣顺势微启。阮江音粗大的阴茎只能插入头部的一小段,但是温暖柔软的触感如梦似幻,他有些惊讶,但是无法抗拒地射精了,浓浓的精液有的灌进少女的咽喉,大部分则顺着嘴角淌下来,挂在秀丽的长发和纤细的香肩上。 阮江音远非怜香惜玉之人,梳洗和休息不过是为了能好好地享用终于到来的正餐罢了。 阮江音趴在初绫的身上,用壮实的膝盖压住初绫的细细的指尖,再次膨胀起来的阴茎气势汹汹地顶在初绫那素净无毛的淡粉色的阴唇处。而此时的初绫早已只剩下娇喘和呻吟的力气,她柔弱而芬芳的呼吸刺激了阮江音忍无可忍的欲望,他一下子把阴茎插到了底,坚硬的肉棒强行顶破了子宫口,硕大的龟头霸道地冲进子宫里,落樱色的血水和不断分泌出的爱液一起慢慢覆盖了整条阴茎,又顺势流到睾丸和床上。 初绫的阴道吮吸般地收缩着,创伤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阴茎,因为疼痛而颤抖蠕动着,阮江音奋力抽插了两下,紧紧地顶着初绫的耻骨,把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小小的子宫。初绫的脸颊泛起潮红,已经十分虚弱的身体仍然忍不住弓起来,收缩的子宫壁挤出精液,洒得到处都是。 阮江音把挂满精液的阴茎强行抽出来,强行插入初绫因为多次高潮而无法闭合的小嘴,她的小舌和吐息让他再次兴奋起来。 他用更加胀大的阴茎再次贯穿了她的小穴,忘情地一次次地抽插着。每一次,他都要把阴茎完全拔出,然后一插到底,被撕裂受伤的嫩肉一次次地被更加粗大的龟头挤压和摩擦,却带给她更大的刺激。她的眼神逐渐变的迷离,原本白皙微凉的身体在温热中泛起粉红色的晕湿,每一声娇喘都夹杂着仿佛能够唤走灵魂的甜美呻吟。他每抽插几下,她就会颤抖着弓起身体迎来高潮。当他快要释放时,他俯身吻上她含苞待放的唇瓣,宛若云山与纷樱际会,他感动得几乎落泪,喷涌而出的精液仿佛倾诉着平生的不齿和辛酸,填满了子宫和阴道之后仍不断跳动着射出来。而她的支离破碎的身体仍然暖暖地包容着他,她的屈辱沉默的嘴唇仍然亲吻着他,她的眼睛脉脉地望着他,还是那一抹浅浅的褐色,美的惊天动地,仿佛夜樱之幻。 那一刻,他终于释然。 谢谢。抱歉。 第二天早上,阮江音早早地起床,向傅政雷的妻子,市委纪检部门的高官艾丽呈递了之前偷拍的初绫与傅政雷的性爱图片和视频,并向学校宿舍的家政人员透露昨晚隔壁的初绫的房间传来噪音影响睡眠。初绫入院治疗一周后返校即遭开除,阮江音随即成为文科状元。艾丽竭尽所能地报复,傅政雷很快被双规,高大英俊的阮江音适时的安慰了艾丽,在市政府招商办公室做底层文员的阮父被破格提拔进入市委,阮江音的妹妹阮河音则作为团总代住进了初绫的宿舍。 无家可归的初绫,成为了K大的全职图书管理员,被幽禁在往昔的密室里,就像在凡间迷路的精灵,挥着翅膀,挂着锁链。叮~~~~”房间的电话响了。 “喂?”我撑起半边身子,接起话筒,惹得趴伏在我身上的小季大为不满,怪我打扰了她的好梦。 “谁啊?”听见我挂上电话的声音,小季眼也不睁嘟噜着问。 “小文打来的,说是戴总给大家办了个泳池party,欢送欢送各位。”小文是此次会议的组织安排人员, 是总公司行政部的。事实证明戴总是一个很亲民的老总嘛,虽然开会的时候骂了不少分公司的代表,但那 也是他们自己的工作没干好,怪的了谁呢? “啊!”小季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那饱满的胸部裸露在空气中,使劲的晃了几晃,惹得我食指大动。 “你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好不好!这都值得大吃一惊?”我一把搂过小季,两只手很不老实的攀上了双峰。 “去去,还没要够似的,我腰都要断了。”说完回过头啧怪的飞了我一眼。 “那哪够啊?只要这里没坏就行,腰断了我给你接上。”说话间,我的一只手飞快的下滑又扣上了小季的 小穴,食指和无名指摁住两边阴唇,中指一下就滑了进去。 “嗯……等……等一下,说……说正事……唔!”小季虽然反应很迅速用手来推挡,但经不住我 的中指在她小穴中的进出,语气一下变得软软的。见她确实像是有话要说,我虽然停下了手指的动作,但 并没有完全拿出来。 “你得陪我去买套泳衣。”小季总算是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你不是有吗?”我想起那件诱人的比基尼,一个激动中指又扣住了小穴的顶端凸点,弄得小季全身又是 一颤。慢着,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只带了那一件?” 小季明白我的意思,含羞的点点头。乖乖,敢情这次出差小妮子是存了心勾引我来的啊!好嘛,猎人原来 是猎物!小季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看着我盯着她怪异的眼神,立刻猜到了我心中的想法,只见她反身把 我扑倒,骑在我身上,双手摁住我的双肩,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小子,想明白了吧?想明白了就老老 实实的从了本小姐,不然,哼哼……”那老气横秋的样子让人不禁。 “是是,大小姐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是它好像还有点不愿意。”我假装很害怕,说完用眼角的余光瞥瞥下 面,那有一根直立的硬实的肉棒,正随着我的呼吸轻微晃动,看上去还真有点不服的样子。 小季顺着我的眼光瞧去,立刻飞红了双脸。我以为她会就此打住,谁知道她却撑着身子往下挪了挪,然后 微微抬起臀部,用右手一把抓住我的肉棒,引送到小穴口……“不愿意,我就让它知道什么叫愿意!”说完,屁股慢慢往下沉,肉棒破开阴唇慢慢的消失在那缝隙之中 ,当它完全尽没后,小季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唔~~~~~~!” 懂情趣会调情又漂亮的女生,有哪个男人不爱呢?我双手反搂住小季丰满的屁股,开始向上挺动身体,享 受肉与肉撞击的快感……又一番盘肠大战之后,我陪着小季去商店买泳衣。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挑选着一件又一件泳衣,甚至不厌其 烦的穿戴好给我看,感觉有点精疲力尽的我不由的一阵暗叹,床上还是女人的天下啊!最后她挑了一件两 件套式的泳衣,上身是露背的挂脖系带式的肩带将整个性感的背部曲线裸露在外,下身是一条平角塑形泳 裤,能紧紧的包裹臀部又不宜走光。虽然挺大众化的泳衣但穿在小季身上还是让我眼前一亮。 随着夜幕的降临,泳池party开始了。无论是男是女,无论职位高低,都脱下了虚华的伪装,一条泳裤一 件泳衣包裹住自己最后的隐私,在音乐中,在灯光中,激情的晃动。长得帅气的男人身边不乏女性,美丽 迷人的女士自然也被男性簇拥。还有一种例外,就如戴总,虽然五十开外挺着肥硕的肚子,其卖相和俊男 帅哥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但他身边的美女却是最多的,姿色一般的还不好意思往上凑。人之常情,见怪不 怪了。 小季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因为害怕流言蜚语,我们保持着些许距离,但仍不忘了眉目传情。期间,有几个 男士上来邀请小季跳舞,都被她婉言谢绝了,他们也很有礼貌的离开,直至一个不长眼的家伙出现。那是 我去帮小季拿酒水的时候,可能是看见她一个人,于是乎死胖子就上前搭讪了。小季不愿意理他,但本着 礼貌客气的回了几句,谁知道那胖子得寸进尺了,伸手去拉小季。就在他们纠缠的时候,我及时赶到了。 “干什么呢?”我瞪着那死胖子。 “你谁啊?你走开!”死胖子满嘴的酒气,说完又想去拉小季。 “滚你丫的!”我怒从心头起,一脚就把死胖子踹进了泳池。 “哗!”死胖子入水溅起巨大的水花,惹得众人一阵大笑。我知道池水不深不会出什么问题,所以也没管 他,只回身望着小季,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整个过程,小季完全呆立在一旁,见我没和那人多说几句,甚至都没问明对方的身份,单单为了自己就敢 一脚把人踢下水,立时感动的两眼泪光闪闪的,不待我说完,一下就扑进了我的怀里。软玉娇香抱满怀这 种感觉很好! party并没有因为这小小的不愉快而受到干扰,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酒精的刺激下人人变得无比亢 奋,party进入了高潮。接着酒意,我早已搂着小季步入了泳池,有了池水的遮挡,我可以毫无顾忌的上 下其手。 水里人不多,但是还有真正下来游泳的人。我和小季在池水的一角,这里水深刚好没过小季的胸部,刚够 肩头的位置,是极佳的遮掩。我趁旁边没人的机会,憋住一口气,潜入水中,轻轻的解开小季系在脖子上 得泳装吊带,当泳装在水中漂开的时候,小季的双乳呈现在我眼前。浑圆的胸部随着池水的荡漾不停的晃 动,由于浮力的作用,一对乳房摆脱了地心引力,畅快的在水中一起一浮,我立刻用嘴巴叼住了一只,而 手掌急忙握住了另一只。 嘴巴含着小季的左乳,舌头在乳头上打转,不时使劲的吮吸几口,手掌揉搓着右乳,丰满的乳房在我手中 变换着各种形状。在我手口并用双重攻击下,小季不时的打颤,我也渐渐的进入状态,下半身的坚挺急于 想要的更多。 帮小季系好泳衣,我们往岸边走去,在路过浅水区的时候,这里的水刚好没过我俩的小腹,心里灵机一动 ,推着小季靠向这个区域的池边。在水里,我抓住小季的泳裤向下一脱,从自己的泳裤里掏出肉棒跟着凑 了上去。 “别……别在这里……”小季惊慌的环顾四周,深怕有人看到。 “啊……”小季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的从她身后进入了。 肉棒刚才还在冰凉的池水中,现在却被一团滚烫的肉壁包裹,就像刚做了冰火两重天一样,舒服的不能再 舒服了。 我刚刚借着浮力把小季微微托起,挺动小腹抽插了几下,突然,一大群人跳下水来,开始在水中嬉戏。这 下还怎么玩?我们急忙分开来,迅速的在水下恢复各自的状况。 我看着小季无奈的耸耸肩,小季看着我窘迫的样子,笑得很开心。她慢慢靠了过来,就在我以为她要和我 说什么悄悄话的时候,她水中的小手隔着泳裤,一把握住了我坚硬的肉棒。 “我先回房间,你待会来,我给你留着门。”小季说完,转身离开了泳池。盯着水中高耸的泳裤,看来, 还只得等火消了才能上岸。 看着那些穿着性感泳衣的美女,不时有曼妙的胴体从我身边游过,我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平复了心中的欲 火,真的佩服自己一番。 从泳池出来,我直奔房间,一路有熟人搭讪我都含糊其过,谁也不能理解我那么匆忙是为什么。出了电梯 门,一路向前,路过小季房间的时候,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我先回房间,你待会来,我给你留着门。” 脑子里浮现小季刚才的话语,难道是回她自己的房间了?一定是,不然怎么留着门?我拍拍脑门,刚才喝 了不少含酒精的饮料,现在脑子还真有点迷迷糊糊的。 进了房间,反身关好门,这才发现房子里没开灯,好在窗帘并没拉上,外面的灯光透了进来,房间里还算 依稀可见。一眼就发现了床上的人影,还是那么趴着,不由的一阵好笑,难道每次我进房间都要用相同的 姿势? “喝得不少吧?”脱掉身上的泳裤丢在一边,赤裸着身体走了过去。 “恩”床上的人影含糊回了我一句。我也没在意,因为我的手又不自觉的摸上了她的臀部,今天的摸上去 感觉肉多了不少,摸起来更加有弹性,呵呵,俗话说酒能催情,看来果然不假。 刚才已经憋的太久,这会我也没有过多的开场,直接就开始扒她的泳裤,分体式的泳衣就是好,当我把小 季的下半身变成赤裸后,上半身的泳衣还穿的稳稳妥妥的,部分裸露看上去比全裸更加惹人心动。 我慢慢低头靠近小季的脸庞,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能感觉到她吐出的气息,女人香中带着些些酒气 ,给人一种酒池肉林的淫乱感。如果说喝了酒的女人很迷人的话,那喝了酒微醉的女人那就是要命了!我 胯下的肉棒瞬间膨胀到极点。 我忍不住将嘴贴近了小季的双唇,舌头轻轻的挑开小季柔软的嘴唇,一股淡淡的酒气让我迷醉,不由的我 加快了舌头在她口腔里挑动的速度。小季先是本能的反抗,想闭上嘴巴,但经不住我的进攻,很快败下阵 来,开始迎合我。 我吮吸着小季的舌尖,手情不自禁的顺着她的后背,到臀部,再到双腿之间,触摸到大腿内侧柔滑的嫩肉 ,我居然有股触电的感觉。熟练的用手指一拨,轻触那小穴中的湿滑,小季的身体开始轻微的耸动,不一 会,我的手指就能感觉到小穴愈发湿润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趴伏在小季身上,肉棒立刻顶在了她的双腿之间。这时候,小季居然开始扭动臀部,想 挣脱我的进攻似的。 “别……别……不能这样!”小季嘴里嘟噜着,看来是酒喝多了的缘故,都有点大舌头了。 鉴于小季之前在床上的表现,我很自然的认为她这是在调情,而且她扭动的臀部摩擦着我的肉棒,让我更 加的亢奋。我跪起身来,手握着肉棒由她的小穴缝隙到她的臀瓣之间来回摩擦,肉棒上很快就沾满了她小 穴里流出的淫水,而且我能感觉到小季的小穴已经开始在快速的张合。 “恩……放……你放手……”小季喘着气嘴里发出轻微的声音。 真是要人命了,就喝了点酒,连拒绝都可以这么销魂,这小妮子潜力不可限量啊!小季欲拒还迎的叫声让 我刚加性奋。 扶正了肉棒,移动到小穴正中,感受到两片薄薄的阴唇,我一挺身,肉棒破体而入,好紧!明显能感觉到 肉棒插入小季湿润的小穴后并没有过多的深入,就被一圈滚烫的肉壁给紧紧包裹住了,前进受阻。 “唔~~~~~~~!”这时被我插入的小季发出了介乎满足与痛苦的叫声。 听人说,喝了酒乱性的女人,有时候会很放松,但有时候又会很紧凑,难道小季是属于后者?如果是的话 就太幸运了,紧凑的女人做起来自然会更有味道。 我没有过多的耽搁,用手扶了扶肉棒,再次确定了目标,腰上用力一挺,龟头顶端的肉壁在我的巨大力量 下终于被破开,肉棒很顺利的整根插入了小季的身体,换来的是小季又一声呻吟和肉体的颤动。 喝了酒的小季真的很敏感!我顶在小季小穴中的肉棒能感觉到她整个肉壁在不停的抽缩,一股又一股的肉 环紧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