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啊!再来!再来操爆小咏!我老公鸡巴短,没法满足我,我还
房。」 我扶起仍全身赤裸的小咏,泽德带我们去走廊另一边,泽德这一间屋很大, 里面有几间招待朋友的客房。他跟我们说:「这套房有浴室,柜里有睡衣,你们 可以随便用。」 「谢谢…」 泽德离开后,我才扶着小咏坐在那宽敞的六尺睡床上,关心问道:「你没事 嘛。」 小咏彷佛仍未清醒,脸无表情的着我道:「我没事…想去洗澡…」 「嗯,好的。」我从衣柜带出睡衣交给小咏,她接过后独个儿进了浴室。 小咏不会是受不了,要跟我分手吧。刺激过后男人才懂得后悔,我看到 女友的表情有点担心,也不敢跟进浴室。没多久她洗完出来。我像没面目见她的 拿着睡衣进去,出来后看到小咏双腿屈着,以学生时代的体育座姿坐在床上。 看到女友的情绪似乎平稳了一点,我战战兢兢问道:「小咏你没事吧。」 小咏嘟嘟嘴说:「有什麽事,不就做了两次。」 我诚惶诚恐道:「我以为你受不了…」 小咏哼着说:「是受不了,但有什麽办法,你都乾了人家未婚妻,难道我不 用替你还债?」 女友果然是抱着这种心态,我抱歉道:「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连累了你, 你别生气。」 小咏抱起枕头道:「也没生气,反正今天的事,你以后不可以提起。」 「当然不会提起,是我不对在先。」我有点沮丧的问道:「你刚才…不是有 高潮了吧?」 女友满脸通红,把枕头摔向我:「人家才不会跟你说这种!睡觉!」 「好,大家也累了,睡觉…」 这是一个疲累的晚上,处于精壮之年,但我是没有试过一晚做三次。我和小 咏一起拉好被褥,好好休息。 回想起刚才的情境,第二次和艾米莉做时她好像达到了高潮,我没把小咏操 出高潮,却和别人的未婚妻来了,可算是一种讽刺。 由于实在太累,我很快便进入梦乡,半夜突然醒来,发觉小咏不在身边。 以为女友在上厕所,揉着眼望望浴室,没有灯光,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不会是… 那感觉愈发真实,爬下床穿上绵布的拖鞋,推开客房的门往走廊张望,尽头 处,即是客厅方向亮着灯光。 泽德和艾米莉的主人房在二楼,我屏声静气沿着走廊慢行,逐渐听到一把女 性声音,是小咏的声音。 那感觉更真实了,我脱下拖鞋,以全没发出脚步声的鬼祟动作来到客厅,挨 着走廊墙角偷看里面的状况。 泽德和小咏全身赤裸,在刚才我们做爱的沙发上拥吻。 「啜啜…啜啜…」 我心一凉,不动声色地观察两人。 小咏吻得很投入,手一直在把玩着男人的肉棒,到两唇分开时,泽德才笑道: 「你这小淫娃,刚才还没操够啊?」 小咏哼着嘴道:「谁是小淫娃,你才是大色狼,明明人家睡得那麽香,你却 跑进来吵醒人家。」 「我只是看看你们有没睡得好,是关心好朋友。」 「关心好朋友,会牵别人的女朋友出来,强行脱光她的衫裤吗?」 「什麽叫强行,明明是半推半就。」 「不都是一样,好啦,人家给你脱光了,你想怎样?」 泽德抱起小咏道:「没怎样,我看有人没爽够,想再给她好好满足。」 小咏不领情说:「坏蛋,人家有男朋友,哪用你来满足。」 「但国铭满足不到你吧?刚才他跟你做时,都没有把你操出高潮。」 「高潮我才不稀罕,简简单单做爱还舒服。」 「真的吗?那为什麽一直拿着我的鸡巴不放?」 「那摸摸不行吗?又不是没有摸过。」 「当然有摸过,是操都操过了,既然小咏你那麽喜欢,不如给德哥亲一下鸡 巴吧?」 「你妄想,谁会给你亲!」 「别这样,就给德哥亲一下。」 「讨厌!」 可口说如此,小咏却把脸挨近肉棒,我心房一跳,难道小咏将要替这个男人 口交? 小咏张开小嘴,在正式接触肉棒前先伸出舌头舔弄龟头。舔了几口,便把整 个龟头含住吸吮,我可以想像女友那条香舌,正在游走在龟头的每一寸,包括那 下陷的冠状沟。 小咏… 我片刻发呆,虽然艾米莉刚才也有给我口交,但没想过会有看到女友替别个 男人吹箫的一天。小咏和我一起时不是处女,我想她也有给过往的男友口交过, 但绝没想到会有亲眼目睹的时候。 「雪雪…雪雪…」 小咏以挨着泽德的姿势替其口交,集中舔了几转后她开始吞吐阳具,当然那 九寸长的大肉棒是没法完全纳入女友小嘴,小咏不是那种会深喉的女孩。但从其 头部吞吐的距离和猛晃的乳房,我可以知道她是很卖力地给男人服务,是男友以 外的男人。 「嗦嗦…嗦嗦…」 「不错,小咏你吃得很好。」泽德赞赏的道,手也抚摸着女友乳房,把那勃 起的乳头在掌心玩弄。小咏吃得很细致,连那黝黑的肉袋亦逐条褶皱舔弄,没放 过鸡巴的任何一处。 这个吞吐过往进行了十多分钟,泽德取笑道:「吃这麽久也没吃够,小咏你 是很爱德哥的鸡巴呢。」 女友以舌尖逗弄着龟头上的马眼,不违言道:「这麽大的一根大鵰,哪个女 生不喜欢?」 「哈哈,原来小咏是爱大鵰的吗?你以前有玩过多少大鵰?」 小咏也不理对方是客户,生气的道:「这种问题可以问的吗?」 「别小器,德哥只是好奇,便告诉我吧。」 小咏粉脸一红道:「你一定不可以告诉国铭的啊?」 「我向天发誓,如有不守约公司破产,死于非命。」 堂堂上市主席新公司开张首日便用破产来作誓言,小咏也心软了,没隐瞒的 道:「我以前的男友,鵰都很大的。」 「呵,原来小咏是吃惯了大鵰,你以前有多少男友?」 「就三个,三个都很大,没有你长,但也不会输多少。」 「原来如此,但既然知道大鵰利害,为什麽又会找国铭当男朋友?他不很大 吧?」 「那男人除了鵰还有其他优点,我爱阿铭,所以不计较他是小鸡巴。」 我听到女友的话有点感动,但对她用小鸡巴来形容自己,又有点心酸。 「明白了,小咏对国铭是真爱。那麽做爱这种肤浅行为,就由他的好朋友来 代劳好了。」 「你还好说,刚才把人家操得那麽爽,我以后哪有面子面对阿铭。」 「哈哈,对不起,是小咏太可爱,德哥一时忘形了,但刚才不是说很难受的 吗?」 「你当我白痴啊,在男友面说给别人操得好爽吗?」 「也是,是我没看情况,是德哥不对。」 小咏一改态度,娇嗲的道:「现在老公不在,你可以操得凶一点,小咏爱给 大鵰操,愈凶愈舒服。」说着抚摸泽德的肉棒,眼里透露倾慕神色:「不过这根 大鵰真的好漂亮哦,小咏爱死了。」 小咏情不自禁地往大龟头亲了一口,那淫荡表情叫泽德慾火焚身,抱起女友 要立刻把她正法:「爱便不要多说,来做爱吧!」 「做就做啊,人家给你脱光,就是等你操我。」 泽德没吊胃口的把小咏平躺在沙发,以正常位挺进肉棒,随着他的下体逐渐 沉下,我甚至可以听到龟头撑开屄口那「扑唧」的一声。而女友那白嫩小腿,也 紧张地摆动起来。 「噢,又进来了,好粗啊,我等好久了,这麽粗的大鵰有一年没玩过了。」 小咏发出畅快嘤咛,由于是平躺沙发,我从这个角度无法看到女友的脸,但 我相信一定是个舒服得要命的陶醉表情。 但泽德只进了龟头便停下来,女友欲求不满的摇着下体嚷道:「好哥哥怎麽 停了?全部进来啊,像刚才一样,把小咏塞满啊!」 这回轮到泽德玩起小孩子气来:「我现在又不想给了,我好歹是老板,给你 这小丫头骂色狼,也太没面子。」 「哎哟,好哥哥怎麽现在才来玩这些,讨厌啊,人家给你玩死了,屄里蚁咬 的很痒呢,快点给我插进来。」小咏受不了这种折磨,急躁地摇着细腰,要求男 人给她满足。 「除非你求我吧。」泽德慢条斯理道。 「当我求你了,人家爱死德哥的大鵰,要好哥哥的大鵰操死我,德哥不是色 狼,是大侠士,是又有钱又有鵰的白马王子。」 「这样还差不多。」 以泽德的地位财富,女人可谓要多少有多少,偏偏这种清纯中又带点淫荡的 才最合他口胃,他戏弄了小咏一会,开始给她痛快的旅程。 「噢,又进来了,好粗哦,阴道里面都被撑开了,好深,好深,不要停,继 续进,全部插进去,顶到花心里. 」 「小咏你以前的男友有没顶到花心?」 「有,我最爱顶到花心,每次顶到便高潮。」 「那好吧,我不留力了。」 泽德蓦然前进,九寸长的肉棒完全占据女友阴道,小咏痛快得猛舒几口气: 「好爽,好充实,噢,太大了,太粗了,不行,要来了,鵰头顶着花心人家便立 刻要来了。」 泽德带点得意的问道:「国铭没顶到花心吧?」 小咏喘着气说:「没有,他鸡巴不够长,顶不到子宫颈,你不要说了,先给 人家爽一次。」 泽德听到,抓紧小咏纤腰猛力顶前两下,女友即时高潮:「噢!好爽!到! 到了!」 过往我无法做到的事原来只要鸡巴够长便可轻而易举,泽德让小咏泄了一次 身,以九浅一深的节奏,开始缓慢地抽插小屄。 「啊!德哥在操我…这种感觉美死了…好充实…再深点…人家爱死德哥的大 肉鵰…给这种大鵰操屄最过瘾了…」 「小淫娃,真有那麽爱大鵰?来,再给你爽个够!」 泽德把小咏雪白的左腿架在肩膀,使小屄中门大开,用力向前一顶,女友立 刻如触电般猛颤一下。男人没有给她喘息机会,每次发力一顶,小咏就来一次高 潮,连续几下,舒服得女友喘气连连:「嗄…嗄…嗄嗄…舒服死了…这麽刺激真 是会死人的…给我休息一下…」 泽德当然不会放过女友,每隔五秒又顶一次,时深时浅,直把小咏操得淫声 大作。 「噢!好舒服!不行了!妹妹真的不行了!好哥哥别操那麽急,妹妹给你操 一个晚上,你慢慢操,别一下把人家操死,噢!又来了!好爽!太爽了!」 泽德这样断断续续操了几分钟,也便稍作喘息的停下来,他把小咏从沙发扶 起,翻转身来,双手撑在沙发的边柜上,抬起那白桃般的屁股,以后入的姿势从 后插入。 「呀!这样更深!好爽…不行…太刺激了…人家站都站不稳了…噢噢噢噢… 都到最里面了…好爽唷…好爽唷!」肉棒徐徐插入,小咏仰起头,发出那撩 人心动的娇喘。 整支插入后泽德把肉棒抽出,龟头菱角倒刮肉壁,把小咏舒服得浑身发抖。 抽回了大半支又重新插入,这种不疾不缓的让小咏享受了一遍,泽德再度开 始他那强而有劲的活塞运动。 「啊…啊…又来了…又操了…好快啊…好舒服…这样更深啊…花心都给撑开 了…啊啊啊…要进去里面了…啊啊啊…好舒服啊…」 小咏被疯狂抽插,操过天花乱坠,垂下来的圆浑奶子前后晃过不停,一双几 乎站不稳的小脚踝抖抖簌簌。泽德一面操,一面用力拍打女友的屁股,看来这个 富二代是有点凌辱倾向。 「这样操过瘾吗?你这小母狗!」 「过瘾啊!人家是德哥的小母狗,你要人家爬便爬,跪便跪,只要有大鵰, 小咏什麽都答应。」 这不要脸的淫声浪语激发了泽德的兽性,他不再是风度翩翩的富家子,而是 一个支配女人的性慾狂。 「操死你,你这小淫娃,老公在里面睡觉,你在这里抬起屁股给男人操。」 「我是小淫娃,谁叫老公鸡巴不够长,只有找大鵰哥哥来止痒,不要停,继 续操!操死小咏!不行!太舒服了!人家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泽德有节奏的用力猛操,小咏舒爽高亢的欢愉娇媂响遍客厅,和屁股受到撞 击的声音合奏和呜。 「啊啊啊啊…好爽啊…给德哥操屄实在太爽了!我以前的男朋友都没有你利 害!啊啊啊啊…不要停…操死我…操死我…」 这个姿势不知道进行了多久,把雪白的翘臀都拍成通红,泽德这才满足地放 开小咏,他躺在那高级地毡上和女友道:「好小咏,德哥累了,你来给我服待一 下。」 小咏气喘吁吁的嘟一嘟嘴,蹲到男人身上,以观音坐莲姿势扶正肉棒,慢慢 的坐下去。这个姿势是以女性为主导,泽德伸起双手搓揉在小咏的乳房道:「这 个角度看,小咏你的奶子好大。」 「没你老婆大。」小咏闷哼一声,泽德笑道:「是没她大,但艾米莉那种是 木瓜型,我嘛还是喜欢球体的奶子,所以小咏你这一对是更合我心。」 「喜欢你便玩,你也说的,女人的波就是造给男人玩,多大男人主义。」小 咏撇着小嘴,泽德老实不客气,把女友的一对高耸的酥胸搓圆捏扁,玩过爱不措 手。 小咏一面给男人玩奶,完全吞噬肉棒的阴部也同时以时针方向缓缓盘圈,用 粉臀磨擦着泽德下体。被阴道夹着的鸡巴一同摇动,男人舒服得发出赞叹之声: 「这招好爽,艾米莉也没懂这样。」 小咏骄傲的说:「嘻,爽哩?是初恋男友教我的,我之后给其他男朋友做, 他们都说超舒服。」 女友说其他男朋友,但怎麽我好像没有享受过? 这样磨了一会,小咏更把双腿并拢,为泽德带来更紧密的压迫感,男人忍不 住抽动粗腰向上一顶,女友登时一声怪叫:「哎哟,你不要顶我,这样插更深, 人家很快高潮的。」 「你不就想要高潮吗?」泽德嘻笑问道,小咏喘着气道:「但太多了,刚刚 已经来了几次,没骗你,这个姿势我真是超快来高潮的。」 泽德听了便更不会停,他像机械式的一下一下向上猛顶,把小咏顶得魂飞魄 散,两个乳肉一同摇晃:「呀,你怎麽不听人说,真的不行,以前跟男朋友做, 每次都把人家顶得吃不消。」 「我就是要你吃不消,挑战小咏高潮的新纪录!」 「已经破纪录了!人家没试过来这麽多次的!别顶了!真的别顶了!都到里 面了!里面好舒服!又来了!又要来了!唷!唷唷唷!」 小咏浑身打颤,看来又到顶峰,可还没来完,她小腿抽动,主动摇着屁股上 下套弄肉棒,泽德取笑道:「还说不要,原来是不够。」 「是不够…我有很久没这样爽了…好大的鵰…好爽耶…怎会这样爽…人家没 试过这麽爽啊…德哥你是操女人的天才…小咏好爱被你操啊…小咏要爽死了!」 小咏全情投入,肉屄拼命套弄粗长的大阳具,誓要享受那连绵不绝的高潮快 感。泽德扶她一把,双手捉起女友的细腰出力摇动,把套弄的速度加快。 「噢!这样更舒服!是超舒服!人家受不了!到了!呀!呀!到了!又要到 了!呀呀呀呀!」 有着男人的借力,小咏可以尽情享受龟头顶撞花心的快乐,齐肩的头发随着 身体摇曳散乱,表情酣畅。而女友那激情也触动了泽德,看着胸前一双雪白美乳 波涛汹涌,他也是有要放炮在小咏体内的冲动:「小咏,德哥要射了,都射给你 好吗?」 「你射啊!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了,再全部射给小咏!」 「好!我射了!射死你这小淫娃!」 阴道内的光境我当然是没法看到,但也猜到泽德是以放烟火的气势,从下向 上把精液射进小咏的体内。射精的一刹那女友舒服得连打几个冷震,不知道是否 被热精烫到又涌出了浪潮。 「唷!唷!好烫!好舒服!德哥你要射爆小咏了!」 「吼!吼!射爆你!射爆小咏!」 「爆了!爆了!德哥好利害!小咏都给你射爆了!!」 「好爽…和小咏做爱真的好爽…」 「嗄…嗄…我也好爽…给德哥操屄太爽了…」 小咏无力倒在泽德身上,愉快地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休息了一会,女友羞 涩涩地从男人身上拔出肉棒,一沱浓精汨汨流出。小咏拿出纸巾拭抹,责怪道: 「你今天射了三次,怎麽还有这麽多?」 「哈哈,三次是很普通吧?五、六次我也试过。」 小咏啐声骂道:「哼,你们这些有钱人,玩女人就如吃饭,当然有多疯便多 疯。」 泽德不同意道:「世界很公平,有钱人玩女人,没钱一样可以玩,国铭有你 这样好的女友,不也一样十分性福。」 小咏叹气说:「他啊,对是我很好,但我们的性生活真是很一般,大多都是 随随便便做一次便完事。」 「做一次?你们交往才一年,国铭也太浪费了吧?」 「就是啊,有时候人家还没热身,他便做完了,这样憋着是很难受嘛。所以 刚才他跟艾米莉做我没怎生气,但看到他们做第二次我是很气了,平时总说累, 原来连续做三次也可以。」小咏埋怨道。 听到女友的话我是欲辩无词,刚才的第三次是受到她和泽德刺激才做。不过 这样说来,其实过往也是冷落了小咏。 泽德和小咏各自拭抹下体一遍,经过一轮剧烈运动后两人大汗淋漓,回到沙 发上休息,他们的声浪不大,我只能勉强听到两人的对话。 泽德抱着小咏逗着女孩道:「小咏你真的很棒,可以跟你做爱,德哥真是幸 运。」 小咏不受甜话的说:「你这种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未婚妻是名模级了,还玩 别人女友。」 泽德笑道:「人总是贪心,你有国铭了,还不是跟我上床?」 小咏气得耳根胀红的道:「是、是他跟艾米莉做了,我才逼于无奈的!」 「第一次是逼于无奈,第二次便是心甘情愿了吧?小咏你是不是爱上了德哥?」 泽德调笑道,女友粉脸通红,不认输道:「是爱上啊,但只爱你的鵰,可不爱你 的人。」 「喂,我唐泽德也不是那麽差吧?就只有一根鵰值得你爱?」泽德不满道, 小咏不客气说:「你是差死了,艾米莉说得不错,你这个人缺点多到不得了,单 是数也数一个晚上。」 泽德不服气道:「好吧,不用数一个晚上,你随便数一个,数到当我输。」 「哈,那你输定。」小咏数着指头,富足多金,高大英俊,大企业家,学历 不凡,就连鸡巴也特别大。女友胀红了脸也数不出什麽缺点来,终于结结巴巴抛 出一句:「你、你玩女人!」 泽德得意洋洋地摸着小咏的乳头道:「但我玩的女人都喜欢给我玩,还要我 再玩她两遍。」 说完泽德吻向女友小嘴,柔声说:「小咏,德哥是有点爱上你了。」 「你骗人,自己的老婆那麽美,还随便说爱上别人。」给大老板说爱上自己 女友心花怒放,但口里还是装着不相信的嚷道。 「没骗你,国铭不是说他追求你时,曾有问过我意见?其实去年我在香港时 他曾给我看过你的照片,我第一眼便动心了,多想他能追到你。」 「哼,多想他能追到我,于是你便可以一起玩,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 「男人花心很正常吧?国铭是我好兄弟,我也不会抢他老婆,你偶然来跟德 哥玩玩,德哥便很满足了。」 「哦,你即是只想跟我做爱,要我给老公戴绿帽,这叫爱我啊?」 「什麽戴绿帽,艾米莉也有跟国铭玩,那个是我真正老婆,我半点没有亏待 他。」 「你老婆这麽浪,就是不跟国铭玩,也会跟别人玩吧。」 「小女孩嘴巴那麽尖,那你告诉德哥,小咏浪不浪?」 「浪!」 「要不要德哥再操你?」 「要!」 泽德满意地抚摸小咏头发,着女友道:「小咏你知道吗?德哥从来不舔女人 的屄,就是未婚妻也没舔过,今天就给你舔了。」 说完泽德掰开小咏一双白滑长腿,先把大腿内侧轻舔一番,再趋向阴户替她 舔屄。小咏没有反抗,闭起眼来享受这个有钱人为自己服务,小嘴间哼出嘤咛。 「呀…好舒服…德哥你真是第一次舔女人吗?你好会舔哦…再深点…里面也 要…小豆豆也要…噢…这太舒服了…」 看到这里,我感觉泽德没骗小咏,他是有点喜欢上我女友了。一个身家亿万 的上市主席,何需降尊纡贵给女人舔屄,更是自己刚操完的小屄。 「嗄…嗄…好哥哥别舔了,来操我吧,小咏受不了…」女友的慾火很快又被 燃起,她主动求欢。泽德站起,小咏忍不住握起那心爱大鵰含在口里又亲又吻, 吞吐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把肉棒放开。 「小咏,我来了…」泽德把小咏放在沙发,对准屄口一插而入,第三度进入 是毫无难度,女友随即发出喜悦之声:「好大,这根大鵰插多少次,都一样觉得 是这麽利害。」 泽德把肉棒长驱直进后也不拖延,他把小咏一双嫩白小腿架在肩上,立刻便 展开轰炸式的激烈抽插。女友没想到一来便是猛攻,给来势汹汹的狂操猛插乾得 喘不过气来:「好德哥怎麽一来便这样狠?放轻点!小咏会给你操坏的!」 这个姿势有利肉棒深插,泽德没有理会,他知道我女友是承受得了,他没有 留情,在小咏身上恣意骋驰,有如打桩机每一下都是操到最狠,操到最深。把小 咏操得眼神散涣,哀叫连连。 「呀呀呀呀呀!不行!真的会操坏!会坏掉!会坏掉!先不要那麽利害!太 利害了!德哥你的大鵰太利害了!啊啊!不行!太猛了!你的龟头好大唷,刮在 里面好舒服…要疯了…人家要疯掉了!!!」 泽德好比一头蛮牛,以今天不曾有过的猛力冲刺,大量淫水随着抽插水花四 溅,而小咏也是未曾有如此畅快过。大龟头不断冲击在阴道里的最深深处,把操 屄的滋味发挥得淋漓尽致。 「噢!真的太深了…怎麽每下都这样深…德哥你好狠…人家没命了…小咏要 给你操死了…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好哥哥!怎麽你这麽利害…是真的要操 死人了!」 小咏两腿交叉缠在泽德的颈后,随着盆骨倾斜度改变,性器间的接触又再增 强,整根大肉棒以不曾有过的长度项抵深处,把最里的快感都挖掘出来。泽德更 一面操,姆指也一面摩擦阴蒂,使内外快感连绵不绝的淘涌而至。 「噢噢噢!比刚才更深了…德哥你的大鵰到底有多长…龟头都要刺穿人家的 子宫了…别摸小豆豆…别摸小豆豆…这样太敏感了…会去的…啊啊啊啊!去了! 又要去了!人家要飞天了!好爽啊啊啊!」 小咏的身体旁似是大爆炸的连炸两个高潮,泽德看到女友给操得翻着白眼, 暂停那粗暴的抽插,把速度减缓下来,笑问道:「这麽快便去?你这小色女到底 有多淫?」 小咏回味着的气喘吁吁:「人家是小色女…爱给大鵰操…爱给大鵰操出高潮 来…」 泽德一面慢插深入,一面问道:「小咏,你以前有没试过3P?」 小咏生气嚷着:「没有!人家很乖的,都是和男朋友做,不会跟其他男人乱 搞!」 泽德引诱道:「是吗?那有没兴趣试?你们后天才回去,明天德哥带你去俱 乐部玩,那里很多牛郎,都是服待名流贵妇的美男子,你那麽喜欢大鵰,一定会 很痛快。」 小咏流露出心思思的想要一试:「好啊…小咏也想试试玩男人,但你要安排 美女给我老公玩,不然我会很内疚。」 「哈哈,果然是好女友,你放心,那里的美女都是一流质素,保证国铭玩得 尽兴,你给他买定伟哥吧!」 「德哥你别骗人,明天带我去玩3P,我口里含一根,小屄插一根,想起也 兴奋,呀呀!别说了,人家的屄又痒了,德哥先给我解痒。」 「你这小淫娃,说到3P便屄痒,来,让德哥操爆你!」 泽德把小咏整个人抱起,女友被悬在半空,双腿交叠在男人屁股上,像八爪 鱼般牢牢缠着他,大肉棒随着两人的活动不断轰着小屄,一浪一浪的强烈快感把 小咏淹没。 「好爽啊!怎麽办!回到香港便没有得给德哥操了!我活不下去了!德哥你 是真的爱我吗?不如我做你情妇,搬来这边住,天天给你操!」 「随时欢迎,你和国铭一同搬过来,我们天天玩四人游戏,天天带你们去做 爱!」 「你说到做到啊!德哥!噢!又到了!小咏又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被泽德抱着的小咏全身抽搐,浪啼不绝,在一波波的高潮快感重重冲击下, 两人的交合处溢出大量被搅拌成白浆的液体,沿着男人的阴囊直流到粗壮的大腿 之下。 「啊啊啊啊!好爽啊!真的好爽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 「你叫老公?谁是你老公?」 「你是我老公!是把小咏操得好爽的大鵰老公!!」 听到小咏叫泽德老公,我情绪崩溃,已经再没看下去的必要。有如行尸走肉 回到睡房,不想面对残酷现实的大被盖头,外面小咏的淫叫彷佛仍传入耳边。 「好舒服啊!再来!再来操爆小咏!我老公鸡巴短,没法满足我,我还是爱 大鵰!要到了!要到了!又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小咏,原来这个…才是我认识的陆欣咏。 我无法入眠,躲在床上只为了逃避真相,眼里不断出现各种小咏被泽德玩弄 的场境。 「好爽!好爽!小咏不行了!妹妹不行了!啊!好硬啊!你这根大鵰怎麽操 极都那麽利害?要操死小咏了!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地渡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尽兴的女友才带着偷偷摸摸的脚步回来,静 悄悄地钻进被窝,从那一身沐浴露的香气,我知道她是洗了一顿澡,把所有偷情 证证都洗得乾乾净净,如无意外更是和泽德的甜蜜鸳鸯浴。 我会原谅小咏吗?当然不会,当你知道一直以为是纯情女孩的女友原来是荡 妇,当你知道原来谁都可以令她有高潮唯独你不能,当你知道原来她的前男友都 是大鵰唯独自己是小鸡巴,这样的女人你还会要吗? 我和小咏是一定分手的了,虽然她是一个这样可爱活泼、温柔体贴的女生, 但再多的好,都不能掩盖我今天看到的一切。 可是我该死的小女友在钻进被窝后,竟然在我脸上甜甜的亲了一口。 「对不起啊傻老公,小咏爱你。」 这句话就像一种魔法,把刻前所有的痛恨片刻烟消云散。 我可以怪小咏吗?如果我有泽德般的性能力,我今晚会不狠狠操那明星级的 艾米莉一个晚上吗?事实上,我是比小咏更早出轨。 你们当中谁没有罪,谁就先用石头砸她吧。 算了吧,这个女孩我是欠了她,她也欠了我,除了用一生一世来偿还,我想 不出有其他方法。 女友在疲惫下很快睡着,我回过头来,无言望着那一张纯美的脸,彷佛什麽 也不曾发生过。 「去玩牛郎也给我准备美女,我这个女友真有那麽体贴。」我叹一口气,对 着这个女孩,实在是气不下来。 「傻老婆,你老公什麽也看到了,我也爱你。」 亲向小咏额头一口,我发誓以后也会好好对这女孩。 次日早上我们在泽德家里吃早餐,早上有五星酒店的厨师进驻,安排周到。 看着那雍容华贵的艾米莉,我如何想不到她是昨天那主动爬我的大姐姐,更 想像不到自己是曾经跟她上床。 「国铭你们是明天回去吧?今天有没什麽地方想去,昨天新公司的开幕活动 完了,我和艾米莉今天可以陪你们。」泽德好意问道。 我看了小咏一眼,两人都没什麽意见:「我们没什麽特别想去的地方。」 泽德挟起一块烟肉道:「那我驾车载你们四周看看风境吧,晚上可以去俱乐 部唱唱KTV。」 「俱乐部?」 泽德点点头,着未婚妻道:「艾米莉,你打电话给林经理,预留一间大房, 还有准备一些年份好的红酒。」 「好的。」艾米莉温婉一笑,不知怎的,明明是个和蔼表情,但我觉得她好 像对我舔舌头。 望望身边小咏,她也是浑身不自在,装作不经意的握起我手问道:「阿铭, 我觉得新加坡蛮不错,你有没有想过移民?」 我把一只鸡蛋放在口里,不知道怎样回答一起等待答案的小咏和艾米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