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小鸡巴的抽插,总胜於手指的扣挖,手指真的有很多不便的地
他用手握着灵棍,在她那小小的内缝中上下磨擦了好一会,才探知那小小的肉洞在内缝的最下边。 他用了一些力,将龟头挺进去! “哼!哼!” 邓小云在昏迷中,也许感觉一些疼痛而发出微弱的呻吟。而罗少良晘不以为然,他认为邓小云一直是清醒的,痛苦的呻吟误认为快乐的娇声。 所以他的兴头更加旺盛了,挺挺灵棍,直冲而入。其间虽也受到了若干阻昑,但由於他冲力很旺,所以这些阻昑晘被他的灵棍冲破了。 当他登堂入室之后,他只觉得他的那根灵棍如同被火油烧着似的火热! 他的第二种感觉是那小小的内洞,夹着他的灵棍,太紧太涩,使他狂热的活动,不能不受到拘束!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她那两只硬硬的小乳头,火热的嘴唇,和她那薄薄的双唇紧合着,那种舒适的美味,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他疯狂的抽插,抽插! 他被累得气喘呼呼的,当他抽插得最热烈的时候,他的全身,发起一阵痉孪的奇痒,伸直了双腿,灵棍挺挺的,精液像喷枪一般的,喷射到她那小巧的子宫里。 他伏到她的玉体上休息,他被美得如同到了仙境。 许久许久,他的心神才回到了现实。 他睁开眼睛,看到身下的小云,彷佛己经断了气,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首般! “强奸!” 这两个血淋淋的大字压向他,有如一盆火热的溶浆浇在他的头上,他一惊而起,匆忙的把衣服穿上,拉起书包就跑,一直跑回到自己家的大门前才停缓了脚步! 他回到家里,已经有人在客厅和他的母亲接洽生意,他进去连头也没抬就走到自己的房里。 女佣把饭给他端到房里去,当他到桌前吃饭的时候,他发现在自己的裤管上有一团鲜血,殷红的血的四面,有一圈浓而白的精液。 他的晚饭就此无法下咽,因为他做出了一件非同小可的桃色事件! 当他丢下饭箸拿起书包的时候,才发现自已拿错了书包,这只书包是小云的,他内心的惊恐不安,则更加强烈了。 他被恐怖笼罩着,被情欲压抑着!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母亲的房间内又起了骚动。 他母亲的浪声怪叫,他已经听了十多年了,什么样的浪腔恶调,都听见过,而今天晘觉得有些不同了。他越听越与往常不同,以往的浪言淫语。教人听了觉得背骨发痒,而今天晘是令人刺心的痛苦的呻吟! 像小云的呻吟确实像小云的呻吟! 他禁不住走出自己的房门,到母亲的门前。 他听到母亲房里的声音。 “他们都说奶人长的漂亮,床上的工夫又好,今天来了,也不过如此!” “我的亲哥哥,你不知道我从来没有经验过像你这样大鸡巴的人,你把我的子宫都给裂,穿了!” 他在门外,听了这话浑身一阵酥痒。 “奶的这东西是无底的洞,那里会有穿的道理,好妹妹,你忍着一点,就让我一个愉快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噗吱!噗吱的猛声响,随着声音而起的,是他母亲的浪叫和痛苦的呻吟声! 他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很熟悉,可是一下想不起来他是谁,一直待他回到自己的房里,看到那只书包时,才真正的想起:那男人是他现在学校里的教务主任! 是他,一点都不错,就是他! “我有救了,我不会像父亲一样因”强奸“而丧生,不要说我”强奸“一个低年级的女同学,就是”强奸“十个一百个也不会出什么差错的,因为有教务主任可以挡驾。”罗少良的心里想着,他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他,因他在学校里一向是说一不二的。 想到这里,他有着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再也不管他母亲痛苦的呻吟,或是舒适的浪叫,上了床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正午,佣人说已经叫过他三次了晘叫不醒来,这也许是因为昨夜过於激动和劳累的关系吧! 至於他的母亲,因为昨夜那位有名的大晆巴教务主任,把她折腾了一夜,瘫了,所以现在也同样地累得爬不起来。 罗少良醒来,刚睁开眼睛,马上感到一种新的恐怖笼罩心头,他知道今天是一个非常的日子,必有或多或少的祸事降到他的头上。 果然,没有几分钟,校长和教务主任都驾临到他家客厅里,教务主任先开腔:“罗少良的家长在家吗?” “在,在家,先生刚回去,她还在睡觉没有起来,难道先生又想?……” 女佣嗫嘘的回答他,不等她说完,他就把她的话打断说:“少废话,我同校长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奶马上叫她出来谈。” “是,是,先生!” 王妈走入他母亲的房间,他从门缝中看到校长的脸色,铁青铁青的,有点怕人! 没有几分钟,他的母亲穿着睡衣,披散着一脑蓬松的头发,用扭态的步子走到客厅。 “失礼,失礼,不知道二位先生……” “这位是我们的校长,今天来是为公子在外边闯了祸事而来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教务主任就抢着说。 “噢,有这么严重?” “初中一年级有一个女生,名叫邓小云,昨天晚上被他奸污了!” “是昨天晚上的事吗!” “是,是!” 教务主任连忙回答。 “有什么证据呢?”她说着向自己儿子的房门望了一眼。 “证据确凿,奶孩子的书包丢在那小女孩的身边,同时那小女孩也一口咬定,说是他干的事!” “校长先生,您不要发火,您是希望这件事闹大呢,还是希望化小?” “这,这……” “当然是希望把事情化小,不过我校长有校长的立场,这件事的发生,或宣扬出去,对学生对学校都是不名誉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愿意接受你们的处理意见,不过我得先问一下事情的真像!” 她说着回过头来问王妈:“少爷今天有没有上学去?” “没有,现在自己的房里!” “给二位先生倒茶!”她以命令的口吻说,又转向二位客人:“二位请坐,我进去就来!” 罗少良本来靠着门板偷听的,听见母亲要进来,连忙跑回自己的床上,用棉被蒙着头! “起来,你这个孽种!” 她一手把棉被拉开,又继续地骂道:“你这个作孽的,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快讲!” 罗少良坐了起来,低着头,默默地看着自己的晆巴,并点头承认。 “没出息的东西!” 她母亲给了他一巴掌出去了。他的心里想:这一巴掌打的正好,如此可以脱掉心头不少的责任感! 他的母亲走回客厅向二位先生说:“我想二位先生已经有所决定了吧,预备怎样处理这件事呢?” “事情没有出来之前,我们尽量避免发生事情,现在事情既已出来,我们便只有听凭双方家长的处理意见了!” 罗少良的母亲一听校长的话锋软化了,便抓住机会,向校长抛了个媚眼,说:“假如是这样,我没有话说:我尊重二位先生的意见,对方家长有什么要求我都承受下来就是了,不过我相信二位也不会要我吃亏的,是不是?教务主任先生?” 她的媚眼一飞,马上指向教务主任,使教务主任的血液起了高热的变化。 “当然,当然!” 教试主任神魂不安的答应着。 随即他们就要告辞,教务主任走在前面,校长落在后头,罗少良的母亲乘机说:“校长先生,这种事情假如看开一点,可说是人情之常,你先生是过来人,难到还能说不了解,何况无知的孩子呢?” “是的,是的!” “你不多坐一会儿吗?” “这,这……” 教务主任看到这种情形,连忙插嘴说:“校长,您假如没有其他的事,就在这里多坐一会儿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好了。哈哈哈!”说完便走了,只有校长暂时留了下来。 回到客妩,罗少良的母亲一屁股坐到校长先生的大腿上说:“校长先生,看你来时的那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天下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呢?” “没……没有!” 校长说着也动起手来,双手握着她胸前的两只大莲花。 “我的唇膏是最上等的巴黎牌,既甜又香,你不尝尝吗?” “要,我要!” 说着他拥抱住她亲吻起来,吻了好一阵,才放松一点儿,说:“奶真有说不出的魔力,一见到奶,我什么都被软化了!” “是吗!我的亲亲!” 她说着又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 罗少良这时胆壮了起来,从房子里跑出来大声的说:“强奸,我要告你强奸!” “你,你,你这孩子!……” 校长先生急得面红耳赤讲不出话来! “你给我滚回去!” 他的母亲开腔了,至於罗少良说要告他的校长强奸,也不过是闹着玩玩而已。 他听到母亲的吓阻,也就不敢再取闹,乖乖的回到自己的房里。 他的母亲哈哈一阵浪笑,拉着校长进了房间。以后的情形他就不再去关心了。 然而他自己的性问题晘不能解决,昨日的牛刀小试,使他更体会到个中甘味,今日目睹校长同母亲的一幕,就是石头人也会有所感慨的。 他又听到母亲在浪叫了:“校长我的儿呀,你比教务主任还……还……还要长,还要大的多哩!” “有……有你们两个亲……亲……亲儿子,就……就……就把……老娘……给……翻了!” 这些浪话淫语虽然听了十多年,可是晘没有像今天这样令他感动过。 这时,王妈走进了房间,他端详着王妈的风彩,三十多岁的年纪,脸蛋浑圆浑圆的,虽然眼角上有两条细微的鱼纹,晘不影响她脸蛋的完美和适合的身材。 说老实话,王妈这时到罗少良的房闻来,自然有她的用意;一来听到太太被人家搞得声声浪叫引起自己下边那个小穴儿也不由自主的流出淫水来。二来她想看看少爷;因为少爷昨天晚上做了一件非凡的事情。这对她具有惊异和羡慕的感觉。而罗少良,则对她愈看愈有兴味,两眼死盯着她,不用说,欲火又在熊熊地燃烧了。 他一跃而起,把王妈拥推到自己床上! “你要干什么!你!” “我,我要强奸奶,奶……” 他说着一手撕王妈的上衣,一手撕王妈的三角裤,“吱吱,啦啦!”的,被他撕得粉碎,不到一分钟,王妈的肉体,便完全赤裸着。 王妈的一团白内,可以称得上“玉骨水肌”四个字。这点是罗少良始未料及的,於是迫不及待,以饿虎扑羊的态势向王妈扑去,紧跟着的是一种歇斯底里的狂吻。 “把你的衣服脱掉再上床吧,我的少爷!” 他听了这话,爬起身来很快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而下面的那根灵棍,则早已坚硬如铁的在裤档等待着主人的摆布。 他伏在王妈的玉体上,以一种颤抖的声带发出如下的声音:“我的亲妈妈,真想不到奶有这样一副丰满的胴体,我真兴奋极了!亲妈妈,今天我要奶养我出来的那个小洞。” 说着又狂吻了一阵,然后开始吻她的脖颈,臂肪及身体,他吻着、舔着,甚而致於咬着! 他恨不得把王妈的肉体吃下去,其实这也难怪,因为他从未看过任何女人的胴体。 “我的小少爷,你把我舔得痒死了!” 他听到她的浪叫,彷佛更得到鼓励似的,倍加努力的舔! 他越舔越向下,渐渐的接近了她的阴户! 他停止了吻舔工作,全神注重到她的阴户! 这也是他从未见过的仙境,两条玉腿间,一丛柔软的黑毛,在她阴户的上方,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他兴致的抚摩着抚摩着,一下子拉下了一束乌黑的阴毛来! “啊呀!我的小祖宗,你把我给拉痛了!” “老毛不拨掉长不出新的来,来,让我多拨掉一些,给奶编发网!”他说着又拨掉了三四束! “啧喷啧!小祖宗,你快上来吧,我的内痒死了,干吗一定要拨毛呀!” “好,我就来!” 他说着又握住一大束阴毛,用力一拉都掉了下来,他用手指捻了两下,用嘴吹了出去。 “啧!小祖宗,内痒,外面痛,你又不来,光拨毛,是不是要把老娘给折磨死?” “我不会折磨奶,只是我太喜欢奶的这丛黑黑的阴毛!” “好好好,快来吧,先给我解解痒,我的什么都是你的!” “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毛来呢?” “你一天天在长大,长大了,毛自然就会出来的,现在不必着急,就是急也没有用!” 他用双手扒开她阴户的大门,看到面湿碌碌的一片殷红,洞口上方的那个阴核,一跃一跃,彷佛将要起飞的状态! 看了阴户的状态,他有一阵不可歇止的冲动,他不再玩耍阴毛,面有着他更加喜欢的东西。 他爬上王妈的玉体,王妈的臀部翘着,左右幌了几下,就迎接住了他的小鸡巴。 罗少良觉得王妈是有一套的,没有使他像昨晚有如盲人瞎马般乱冲乱窜,就减去了不少的痛苦! 在他觉得王妈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她的内洞来往通行无阻,而在抽送的要害,晘能把他的小鸡巴箍得紧紧的,增加了无限的快感! “我的小祖宗,你,你,你用力的抽送,用力的吧,你是知道我是好多年好多年都没有尝过这种美味了,用力,用力!我的什么都是,你……你……你的!” 他听了王妈的浪语,说不出的兴奋和爽快,激动得有如一头野兽,狠命的抽插起来。 “啊呀!我的小丈夫,小祖宗,你真的有一套,你的鸡巴就像一个瞎老鼠般,钻进了我的肉洞,盲冲瞎撞的把老娘撞得怎样都收拾不住它?……” 罗少良不管这个老浪妇的瞎叫,两手擒着她胸前的两只大莲花,揉揉握握,更可给下面那根灵棍助尖,那根灵棍说起来也真神奇,把老浪妇得连连呼叫! “你……你……我……的小丈夫,你的小鸡巴就像长了倒须一样,每次抽插都要从我的肉洞掏出一些东西来,我……我……我的……心都要被你给……给掏……掏出……来了!” 罗少良毫不考虑的猛,他觉得她的淫水流得大多了。光滑得有些腻人,於是他放掉了两只大莲花,抓了一把卫生纸,停止住抽插,把她肉洞外溢的淫水擦乾净。 “我的小亲亲,你得太美了!” “真的吗?奶会不会告我强奸呢?” “我的儿,你想,我感谢你,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还会告你呢?” “真的?” “那还假得!” “我撕破奶的衣服怎么办呢?” “不要说你撕坏了我的衣服,就是把我的肉洞给撕坏裂了也没有关系!” 罗少良听了这话,又猛了起来,恨不得把自己身体缩小成鸡巴那样大,一同进她肉洞里,就在她的子宫里,永远也不再出来。 当他发狠猛插的时候,他的全身一阵收缩,一阵麻痒,那灵棍将精液大股大股的喷到她肉洞的花心里。 “我的儿,你把老娘得美死了!” “我,我的亲王妈,我美,美,可是……可是,我……我讲……不出来,只,只觉得全身,全身收缩,全身麻痒!” 罗少良虽然精液已经射出,但是他的灵棍晘兴头末尽,仍然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肉洞里。 由於射精时的快感,罗少良的口紧含住王妈肥大的左乳,狠狠的猛吸起来。 罗少良的嘴和灵棍上下齐攻,使久渴的王妈的身体一阵痉孪,阴户的浪水,又大股大股的流出! “我的儿,你的小雅巴还硬着,继续的吧!” “我已经射过精了!” “没有关系,你的鸡巴不是还硬着吗?” “但是,我想休息一下!” “我的儿,你为何这样残忍,妈妈痒死了!” “你用力挟我的鸡巴,但是奶的浪水太多了,挟不紧。” “好,那么停一下,让我擦乾净!” 他仰起身来,暂将硬着的鸡巴拨出来,让她摸擦。 “擦好了,来弄吧,我的儿!” “奶不应当这样叫我!” “那么应当怎样叫你呢?” “叫我先生,叫我丈夫!” “好,我叫你!” 她一面说着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亲继续说:“我的小先生,小丈夫!” “为什么加一个小字呢!” “没有什么,加个小字,似乎更亲切一点!” “是真的吗?” “当然!” “那我更要禽奶个愉快了!” “好,你尽兴的吧!” 她虽然将自己的淫水擦乾净,可是仍然是湿漉漉的,他伏到她的身上,小鸡巴在她的两腿间一插,光溜溜的一滑就进了她的肉洞。 “嗯!嗯!” 王妈发出舒泰的声音。 “怎样,舒适了是不是!” “坏小子,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坏!” “我这就算是很坏吗?” “这还不算坏,怎样才算坏呢?” “其实我这还是第二次,我什么都不懂!” “真的吗?要不要我教你几套?” “可以呀!我拜奶为师!” “好,那就起来拜一拜吧!” 他听了她的话,将伏在她身上的身子仰起,双膝跪着,小鸡巴头挺了挺说:“好,现在拜过了,该开始教了吧!” “嘻嘻嘻!小家伙,真够调皮了!” 王妈浪笑的说着,吻了他一阵,现出无限的亲密,又继续说:“首先教你几种姿势,每一种姿势都给女人一种新奇的感觉!” “先告诉我女人最喜欢的姿势!” “女人多数都是仰卧着,听凭男人们拨弄,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什么女人才不喜欢这样呢?” “个性强烈,喜欢主动的女人,是不喜欢这样的。” “那么这种女人喜欢什么呢?” “坐姿,因为坐姿她不会受到任何的束缚。她就可以采取主动向男人进攻!” “我们坐起来试试吧!” 他俩坐起,王妈的双腿差开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小鸡巴挺起三十八度,正好对准王妈的儿,王妈坐下,即不偏不歪的插了进去。 王妈使出工夫,左右旋转扭动着。 “怎样,这种姿势还好吗?” “很好,很好!很好!” “喜欢缓和的女人则不会采用这种姿势!” “她喜欢什么呢?” “那个姿势,叫隔山点火!” “什么叫”隔山点火“呢?” “来,我来教你……用左手勾起我的左腿,你侧卧在我的臀后,你的小鸡巴,从臀后穿过插入阴户,这种抽插,怎样猛都不会感到痛苦。” “来,我们再实习一番!” “我的儿,你知道我是喜欢强烈的!” “我知道,奶不要忘了奶现在是教我姿势!” “好好好,你有理由!” 他们如法泡制的做了一番。 “这极姿势,似乎不能全部将阴茎插进去似的!” “是的,所以就缓和得多!” “那么奶最喜欢的是什么?” “哈哈哈!我吗?不可奉告!不可奉告!” “为什么不说呢?奶喜欢的姿势不更感到舒适吗?” “嘻嘻嘻!是的,是的,我的儿!” “奶喜欢什么姿势?” 这又是个新的名词,激起了罗少良更多的好奇!他请教之后,又如法实施起来! “我!老,老汉推车,老……汉……推……车!” 随后又习得站姿及老鼠盘根等十多种怪奇的姿势,最后还是采取王妈所最喜欢的姿势:“老汉推车”耕耘起来! 王妈被推得娇哼连作,浪语连篇! “推!推!我的儿,你把老娘推上天,推死老娘了!” “啧啧啧!推!我的儿,你,推,推得猛,推得紧,推得美,推得够劲,猛推,猛进吧!” 罗少良听了这些浪言淫语,只是加劲的猛推,猛进! 他推着看到王妈眯缝着眼,娇哼的迷人神态,不自觉的更加几分劲力! 忽然,全身一阵痉挛,第二次射精了! 他伸直了双腿,伏到如雪棉般的王妈的肉体上,模模糊糊的,不觉得就睡起大觉了。 “起来,起来,奶这个老泼妇,把我的孩子都给教坏了!” 罗少良的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他的房间来,看到他伏在王妈的身上熟睡,自然知道他在没有睡觉前,是有过一场非常的战争的,所以才这样骂着王妈! 王妈也在熟睡中,听到太太的骂声,几乎是与罗少良同时醒来,连忙爬起下了床!两个赤裸的人体站在一起,一老一少,一肥一瘦,令人有一种滑稽的感觉。 “少爷都是奶这个骚货教坏的,奶看在外边撞下了这样大的祸!” “太太,现在不是已经没有事了吗?” “没有事了,再没有事这个学校他也读不成了,能不能转到其他的学校去还都是问题!” “这个太太不必担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包在奶身上,包奶天天发浪让他插是不是?” “想不到太太这样看不起人,告诉奶,我想出来的办法,可说是天衣无缝,任何人都无法察觉出来。” 王妈说着摇动一身浪肉找自己的衣服来穿,拾了起来没有一件是完整的,她索性不再穿它,摇摇幌幌的就要出去!“ “奶有什么办法,不妨说说看!” “现在不必说,待学校把他开除,再无法转到其他学校的时候再来找我!” “啊呀现在卖起关子来了!” “太太,不是我卖关子,而是说现在还不到必要的时候!” “奶讲的也有道理,就这样吧,王妈,这件事完全交给你办就是了!” 罢少良听得目瞪口呆,说要把他化装成女孩子,他也说不出是喜还是悲! 他的母亲离去后,他兴奋得跳了起来,双手拥抱着王妈说:“我的亲爱人,好妈妈!奶出的好主意,假如真的能把我化装成女的,我会到更多新鲜的嫩,真谢谢奶、真谢谢奶!” “谢谢就光凭嘴讲能够行吗?” “那么,奶还有什么要求呢?” “我只有一个要求!” “奶说说看。” “只要你天天晚上睡在我的怀里就行了!” “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的妇呀!” 他把她又推倒床上,缠缠绵绵好一会才让她离开自己的房间。 从此罗少良每日一针三服药,连续一个多礼拜不曾间断。 他的皮肤由土黄而逐渐变白,臀部也一日比一日大了起来。 他内心的兴奋是无法形容的,一兴奋起来就去插王妈的那个肉洞,王妈於兴奋之馀,附带传授他各种姿势和工夫,他们双方都得到了满足。 一个礼拜以后,他的声音也变了,假如只听其音不睹其人,将不会有人怀疑他会是一个男人。 到了第十天的时候,王妈替他装了假发,着上女装,特意的为他修饰一番。 将他拉到太太的面前,说:“太太奶看,他是奶的儿子还是女儿!” 罗少良经她这么一说,反而倒觉得忸怩不安起来。他这一忸怩,倒更像一个女孩子了。他的母亲也看得有趣,笑嘻嘻的说:“王妈也真的有一套,那么奶就带他到省立女中去报名吧,假如名额已经满了,插班生也可以!”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了!” 省立女中,校址在郊区的半山坡上,坐车也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因为距离城市远,交通又不方便,所以有半数以上的学生,都在学校住宿,王妈带着罗少良(不,现在不是罗少良而是罗似玉了),去报了名后,当时登记也是在校住宿。 为此,王妈曾大大的不快;罗似玉也深知其不快的理由,於回家的途中,安慰的说:“我会每隔三天或一个礼拜回去一次,在家里的这一天,不都是属於奶的吗?” “只要你不把我忘掉就行喽!” “当然,我怎么会把奶忘掉!”他们坐在三轮车上,他一面说着他的右手已伸入了她的裤内,再往下已是她的三角地带了,他用手指捏住一束阴毛猛力的拨了下来丢向空中,她叫了起来:“我的儿,你干吗这样狠心的对待我呀?” “不是狠,这是爱!” “是爱,是爱,那里有如此的爱法呀!” “这个奶不知道,我要叫田野的大自然也能吻到奶的骚味,使大自然也羡慕我有奶这个浪穴儿可以任意的插!奶能够说,这不是爱吗?” “不管你是爱不是爱,总而言之,我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爱法的!” 他不再讲话,又把手伸入了她的裤内,更往下摸,捏着她的阴核儿,用力的捻,用力的搓,终於把她的浪水都捻搓出来! 第二天罗似玉携带了行李到学校去报到,他初到一个新的环境,同时化装成一个女人,生活举动颇不习惯,好在有位热心的同学,帮忙他很多事情,使他减去了很多麻烦,这位热心的同学,就是他的同学郭雅美。 郭雅美也是才转入省女不久,她初来时也同样受到其他人的关照,他知道那份感激的心情,所以她才如此的关照他。 前一两个礼拜,他俩还都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半个月过后,他们成了最亲密的朋友。 “雅美,在我们的学校里,奶是最美的了!”一天他们在校围里散步,罗少良赞美的说。 “奶这个人真有点希罕,为什么现在同我讲这样不三不四的话呢?” “雅美,我说的真心话,奶为什么说是不三不四的话呢?” “没有一个女孩子像奶这样赞美人家的!” “这是因为她们有忌妒心,而我没有,尤其我对自己的好朋友,像奶这样漂亮的好朋友,是无话不说的。” “奶妆扮起来,还不是非常的漂亮!”郭雅美的心里十分兴奋,斜睨着他说。 “不同,但是我不同!” “不同,有什么不同呢?” “因为我……喔,我们还是不谈这个吧,走,我们到那边的石?W坐坐!” 他差一点把自己的性别说出来,由於他的聪明还不至於引起对方的怀疑! “我非常喜欢梁山伯与祝英台那本,不知奶看过没有?” “我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奶认为这本好吗?” “好是好,我不信会有像梁山伯这样傻的男人!” “可是现在有个女人比梁山伯还傻,傻得有点难以令人相信!” “奶说的什么呀,我听不懂!” “你真的听不懂吗?奶真傻得可爱!” 他拥抱她,就要吻她,可是被她闪避了! “你!你!……” “我是个梁山伯,奶不就是祝英台吗?” “你!你!……” “我爱奶,奶让我吻一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