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吼着,把肉棒深深的刺入她体内,火热的精液开始 喷射到冯洁
地点:北二检署门口 “恭喜、恭喜你。” “拍、拍。”一群记者在检察署前后围着一名女子不断拍照。 “来,麻烦让一让,等等再做专访,先让一让……” “你看,她可出名了,在还没进来以前,她的名字早就传遍我们科里面了。 ”署里面的人对于进门的女子十分好奇,好像看热闹一样的讨论着。 “谢谢、谢谢……请让我过去一下。”女子有些害羞与不知所措,不停的感 谢记者们请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让开,不要挤……请维持一下秩序,不相关的人员请出去。” “挖靠……有什么新闻吗?这可是我们署里面第一次这么热闹啊!”一名手 拿着热咖啡的公务员,看着遥远的检察长办公室前人马杂踏景象,不由得发出讶 异的惊叹声。 “这些记者从哪里来的啊?到底是在拍什么啊?” “还不是在拍新来的检察官……” “检察官有什么好拍?莫非……就是‘那个女的’?长的挺漂亮啊,我曾看 过她的资料,今天就来报到了啊?这新来的很上相麻,一点都不像是会在资格考 中考第一名的……” 男人的语气中,似乎在讥笑只有长相奇丑、尽会死读书的人,才考的上会试 资格考…… “可别小看她,听说人家还是国防大学法律系第一名毕业呢,原本是该继续 念相关军方的研究所,不过因为她个人意愿不一样,经过学校一阵风波后,国防 大学竟然批准她报考法务部等的资格考,而且还连过三次职等考都第一名入榜… …真是会念书的孩子就是宝啊……” 一旁整理档的女职员如数家珍的说道,这些资料对她这种‘打杂’性质的 工作来说,要知道一点也不难,嘴里似乎有些酸溜溜的意味,对于国家破格让军 人转任法务系统的这种作法,有些不以为然。 “所以才会这么出名啰?” “可不是吗?你到底都有没有在看新闻啊?” “是、是、是,那她的兵役期呢?念国防役的还能转任到法务检察署的检察 官吗?这……台湾的制度还真是他妈的怪!” 这两人的职位当然都无法跟高职等检察官相比,都已经快三十好几了,仍在 政府的公职单位中龟速的向上爬,而且他们很清楚这一辈子大概也爬不到像她这 样的职等,所以对于年纪轻轻就能担任检察署重职的女性,自然嘴里就有好些嫉 妒的成分在。 “这还不容易,听说她老爸的后台很硬,不知道是几颗‘星星’还‘月亮’ 的,他们军校校长在跟法务单位讨论后,竟然为了这个小妞打开军部转公职的先 例,哼哼……看来台湾真的要倒了,什么怪事都会发生……” “这有什么不好啊?有才能的人就要适得其所,你怎么好像很生气一样?” 男职员对于新来的女检察官就没有这样刻薄,原本依他的个性一定会想跟这个女 同事一样好好暗地里‘训训’这位刚来的新人,但内心里对她漂亮的白净脸蛋有 了先入为主的观念,竟然开始为她辩护起来。 “呸呸呸……什么叫适得其所?我看啊……是有权有势的人都可以随心所欲 才是……” “念军校的人本来就该去当军法官,可不能让国家已经耗费这么多资源来养 你后,养肥了才说不想当军人,竟然还想出来当公务员继续领高薪……天底下哪 有这么好的事?而且她那军人的身份还可以两边都领钱,这不是太没天理了吗? ” 女职员似乎越说越激动,对于国家动不动就对能力高的人频频‘开恩’,却 对他们这种受聘雇的小职员百般刁难……心里可是十分吃味的很。 “喂、喂……你小声一点……记者还在拍呢,小心你的话被他们录下来呢。 ” “本来就是……我还没说完呢。” “唉啊,学校里的教官还不是全都军人转公职的?现在又不打仗,连阿兵哥 都可以有替代役了,这也很正常麻……你干嘛气成这样?走走走,到茶水间让你 骂个够去……” “哼……”两人小声的唠叨没完,一会就转到茶水间去,女职员一面仍越骂 越过瘾,似乎还在说个没完。 地点:检察长室 “检察长好。”女子很标准的敬了个礼,然后恭恭敬敬的将自己分配到此的 履历与数据,再一次送到检察长的面前。 她的身上穿着十分得体,皮肤非常白净,但就是没有施上什么胭脂俗粉的化 妆品,就连淡妆也称不太上,给人的感觉,有种毫不做作、天然无暇的纯净美感 。 女子仍难掩第一次就任时的兴奋与紧张,加上门外仍有一堆记者在守候着, 脸上红霞般的模样着实让人眼睛一亮。 “嗯……”四十多岁的检察长根本没有看她递上前的履历,因为,早在两年 多以前,他就对这女孩的印象很深刻。 他的表情严肃的很,似乎不太容易接近,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的女子更 加紧张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我叫傅君茹。”女子难改军中称呼时的习惯,讲话十分大声且带有 坚毅刚强的军人气息,也许是因为军人子弟出身的关系,她的每一个动作中,都 透露着有如机械化般的流利与坚忍的个性。 “这里可不是军中,讲话不用加报告。” “报告是…不……是,我知道了。”君茹脸上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 “说说,为什么你想当一个检察官呢?”这个问题其实早在检察长第一次面 试君茹时就已经问过,但如今没想到君茹已经前来就任了,检察官却仍又再问了 一次。 “是,经过了这么多的努力与考验,我知道自己一定要让台湾的司法变得更 加严明,让那些本来就应该受到惩罚的对象,全部绳之以法。” 也许是台湾社会负面的新闻报太多,让人深深的对司法感到失望,这个女人 的脸上表露出无比坚定的信心,似乎要用自己的生命与意义,来表达出她内心中 所期待美好的公理与正义。 “你以为一个人能做的到吗?” “做不到,但我一定会努力将这一切变得不一样的。”君茹甩开那股拘束紧 张的心情,只要一讲到有关她最爱的法律正义时,她的表情总是变的不一样。 “你就这么有自信吗?那你是自诩为这股法界的清流啰?”检察长发出轻藐 的语气说道。 “……是,也许我个人的力量不够,但我深信,只要我肯坚持法律的正义, 总有一天,整个司法也会因为我这个小螺丝钉,而开始转动起来的……” “你倒是一点也不看轻你自己的份量……” “…………是。”君茹迟疑的一会后,很坚定的这样响应。 因为,这个问题君茹早已经被问过十数次了,每问一次,就越坚定她想扭转 积病已久的司法体系,每问一回,她的抱负就变得更加明确,她把自己想象成愚 公移山一样,要用毕生的心力,来改变她所认知的法律不公与漏洞。 “很好。”检察长收回了自己轻视的态度,他似乎很喜欢这‘女孩’回答时 的那股自豪与‘远大’的目标,在他一辈子面试过这么多人当中,就算是绝大部 分的男性,也没有一个能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有如她这般的自信与绝对。 “没错,好好记住,你就是为了这个目标才由军方体系转到我们这里来的, 我想这个问题当初你们老师与校长也已经问过你很多次了,而令人高兴的是,你 的确是有着一份无比的信心与勇气,他们才肯破例让你报考检调单位。” “……是。”君茹的表情中再度难掩兴奋与骄傲的神情,为了这点,为了这 一天的到来,她知道自己还已经不小心在媒体上出了名呢。 “以后,你就是我们署里的一份子,但可别自视太高,你只是国家体系中的 一小部分,你不是司法长,更不会是大法官……但你要相信一点……” “如果你自己都不能主持‘正义’的话,全台湾就没有正义可言了,知道吗 ?” “是。” “你是第一线的正义,是为老百姓主持正义真理的角色,你会需要很多的磨 练,但每一次的起诉中,如果你发觉自己都不能坚守公正无私的原则话,那国家 的基石就将永远不保了。” “是,君茹会谨记在心的。”君茹一听完检察长的话后,突然觉得身体里热 血沸腾,她知道自己终于站在了一切努力的起点,从今天开始,她将为了自己心 中无比的‘正义’,努力的奋斗下去。 很快的,君茹步出了检察长的办公室,她知道,接下来她所要面对的,将是 一连串最艰难的考验,但从来就没有在试验中失败过的她,很勇敢的,大步迈开 了属于自己璀璨耀眼的每一步…… 闇之声: “第三代实验体,傅君茹,年龄二十二岁,单身、处女,身份:北二检署女 检察官,‘装置’时间:二十八天。”计算机仪表器上不停的显示出一份完整女性 的数据与照片,跟着由打印机中,咯、咯、咯的打印出来。 “背景:傅天仇少将女儿,个性:耿直倔强、略带男子气概,兴趣:壁球、 军械兵器,体质:肤质滑细、脸蛋白皙,仪容:不善装扮、有待调制………”不 仅是个人资料,连兴趣喜好、身体器官、拉哩拉杂……六、七百项?细靡遗的细 微隐私数据,都一目了然的由打印机中给排列出来。 “终于来了,这女人终于到了这个地步了……杰杰杰……”头顶上戴着怪异 的奇特头盔,似乎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阴森诡谲的阴谋一样,黑暗中的老人静 静的撕下印表纸,看着电视上的屏幕,发出令人毛骨悚然般的沙哑声音。 他的脑袋上插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管线,整个密室里看起来像极了包在计算机 里的机械一样,到处都是精密无比的仪器与仪表,似乎在这里,更透露着一种难 以言喻的冰冷与可怕。 “佛莱德博士,你真的有把握这副机器可以改变她的一切吗?嘿嘿……我实 在是好奇的已经迫不及待……”另一个闇之声的男子坐在密室中的某处,一样仔 细关注的看着屏幕上新闻报导,看着一名新上任的女检察官,注视着她每一秒中 出现的镜头。 “放心吧,在她上次体检时,我便已经让人在她的脑子里安装了接收讯号的 感应器,很快的,你即将看到一场最高段的调教术……” “什么样的调教术?” “一场没有休止,看不见调教师的调教。” “哦……”闇之声的男子发出既兴奋又讶异的表情,因为,他也还没有真正 见识过,这位佛莱德博士所提过的那种神奇境界。 “嘿嘿嘿……她将会被自己调教成难以想象的地步……等着看吧,我将会与 她在‘梦里’每一次的交会中,让你看到另人目瞪口呆的结果……嘻嘻嘻……” “是吗?那真是有趣极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一天了……她可是我 们花了数年时间所针对的第一项试验品呢。” “嘿嘿……今晚……从今晚开始……这个女人的一切,都将是我的了,我会 让你看见……一个女人最真实的毁灭,嘻嘻嘻嘻……” 一、春之兰,没有征兆的绝症 五月五日 一、寝室,暴露之夜 深夜的微风中,在地铁的出口处,人群已经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浑身恶 臭,肮乱不堪的游民,依然在老旧凋零的斑?走道上,寻找一处比较好安身的地 方,做为今天的床铺。 夜晚萤白的日光灯,把一切的气息照应的诡谲而令人窒息,那坏掉的灯泡一 闪一闪的,好像在诉说着这条长不见底的走道中,随时都会上演着什么令人意外 的结果一样。 老一辈的人总是要孩子别在半夜里走地下道,因为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根 本没有人会知道。 今天,地铁的人群早已散去,没有行人也没有街头走艺或沿街乞讨的小丐, 有的,只是一个个卷在地上缩啬的老游民。 不知在几点几分的时候,也不知是在哪一条巷口开始传出,一阵喀……喀… …喀……的高跟鞋清脆声音,慢慢的传入到这些刚进入到梦乡的游民耳边。 “喀……喀……喀……”鞋跟由下阶梯的声响,缓缓传到靠近中央的地方。 有几个游民开始转过头,将目光牢牢的注视着一名女子,注视着后,眼睛, 就再也离不开了…… 这个女子穿着的十分华丽,尽管在温暖无风的凉爽天气里,依然披着一件艳 红色的绒毛大衣,头发挽成高贵成熟的卷烫素发,脸上白净无暇的脸孔,给人一 种强烈惊艳的浓浓美感。 女子,缓缓的走到了那颗坏掉灯泡的下方,她的手,很自然的将那身全然不 搭调的名贵大衣,给慢慢……慢慢的脱落下来。 那份动作不仅高雅,而且缓慢的十分柔美,就好像是亲密的爱抚一样,每一 分的动作,都好像甜美的让人头晕目眩,每一寸的肌肤,都令人忍不住的血脉喷 张! 美丽的女人,在将大衣褪去后,身上,竟然再也没有一点衣物,完全的将美 好的胴体,暴露在一双双充满饥渴的眼神当中。 这样的画面,静的好像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个个苍老的游民,所剩下的,全 都变成一双双深红色的眼睛! 女人没有感受到太多急遽化的改变,但这些一双双血红般的眼珠,却慢慢的 好像在复制一样,配合着一闪一闪、忽暗忽明的浊白视线,旋转成一颗颗奇妙无 比的生命体,不停的在黑暗中,紧紧包围住这美人的四周围。 “看……你们在看我……?啊……”已经完全赤裸的女性,似乎对于被一双 双只剩眼睛的视线,给灼烫的浑身发软,她的面容很快的红润不已,全身酥麻的 连自己都不敢想象。 “你们……看我…………美吗?”美女双手不停的抚摸自己灼热发烫的身躯 ,似乎一点羞耻感也没有,嘴里的声音,好像不是由意识中所发出,说出来的意 思,似乎自己一点也不太清楚。 “你们想跟我做吗?……看……我喜欢被看………哈……哈……”就在越来 越多红眼覆盖住女人的同时,她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变得更加亢奋了,她的手开始 的颤头,好像很想深近自己那不可亵玩的神秘地带…… “我……我……”不知怎么的女人的身体开始紧张起来,瞬时间全身变的僵 硬起来,似乎发觉她不应该这样才对。 “你抗拒不了的……嘿嘿嘿………”一股苍老的声音,竟然直接的袭击到女 人的大脑内,跟着女人只觉得脑中快速的头晕目眩起来,嘴巴里再也忍受不住, 拼命的叫喊出来…… “啊!!” “铃、铃、铃、铃……”闹钟的声音,盖过了女子的叫声,迷迷糊糊的,人 这才由睡眠的疲态中,缓缓的苏醒过来。 “呼……呼……”苏醒的同时应该是无比放松的,但君茹的脑海里却彷佛做 了一场很深的恶梦一样,肌肉绷紧在一起,脑子里一片空白,翻胃、恶心的片段 ,这才不停的一一浮现起来。 “怎……怎么又是这样的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君茹心里莫名的担心 起来,虽然说她已经想起了梦中所发生过的一切,但,同样的一幅丢死人的画面 却连续不停的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中,这,说什么也不寻常。 “啊……怎么……怎么这样…………”更让自己的讶异的是,清醒后突然觉 得下体凉凉的,伸手一摸,没想到竟然是微微温热的爱液,已经沾满了整件内裤 ,甚至,有些还已经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这……真讨厌……”君茹羞红着脸,不知怎么的觉得好羞耻、好羞耻,从 来……这样的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到底……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病吗? “我……到底是……难道,是工作压力太大的关系?”的确,由开始上任的 第一天起,君茹确实感受到不同于军校中单一、严明的规律生活,这点,也着实 让她在开始时的好几天难以入眠。 但,算算今日也已经是就任后的第一个月了,除了跟同事间似乎还有着股莫 名的隔阂外,一切工作对于她这种自我要求过高的人来说,也已经可以勉强称的 上是驾轻就熟了。 “怎么办?……已经一连第四天了……怎么这样没有羞耻、恶心的梦境,还 是一再不停地出现呢?我……该怎么办?” “要不要去看医生呢?” 同一个梦境不时的出现在自己身上,这,还是头一回的发生,君茹由开始断 断续续做起这样的淫‘梦’时,也已经有两个礼拜的时间,但由不久前开始,这 样的梦却不再是若隐若现,而是持续不断得越来越清楚…… “也许……是我太大惊小怪了一点,过些时候,也许就会好吧……啊!” “糟糕了……我……我的闹钟怎么会变成九点半?昨天明明是调七点的啊? 惨了、惨了……又要迟到了!”突然间君茹望着闹钟大喊着叫道,为何最近这种 以往从不会犯的错,却一再地犯呢? 她立刻紧张的换掉内裤,随便套上一件以往都不曾穿的性感内裤,想也不多 想,准备好妆,就急忙的赶去上班了。 二、寝室,闇之声潜行 就在君茹离去后不久,在她私人住宿的小套房中,却突然来了几位不素之客 。 带头开门的,是名穿着装扮像似医生的男人,身后的数人则背着几捆线跟工 具包,一看上去就像是装修电话或征信社才有的配件。 “徐医生?你不是说是你老婆的房间吗?怎么好像是个小姐住的小套房?” 一名工人好奇的这样问道,凭他的直觉,这样的房间根本不可能会是三、四十岁 妇女的闺房,而这出钱找他们来装监视器的徐医生,明明说好是要‘抓奸的’, 怎么房间内的模样却一点都看不出是个结过婚的女人房间。 “你管得可真多……哼,给你们钱就乖乖的把东西装好,小心一点,别露出 什么破绽来,知道吗?”徐医生不耐烦的回应道。 他四处的看了一下,拿起了床边的闹钟,脸上淡淡的露出诡谲笑容。 徐医生把闹钟摇了几下,拿出一支侦测频率用的仪器笔,对着闹钟外壳照射 。 “数据是五点四一,波频正常,发射器正常……”徐医生拿起手机对着话筒 回报着资料,这闹钟里似乎有被动过手脚的迹象,只是外观上怎么看也看不出来 一样。 “很好,一切都很正常,嘿嘿……把波频幅度再调低一点,过没多久……这 个女人的小脑袋,就完全落入我们的手掌心了,嘻嘻嘻………”电话另一头露出 沙哑淫猥的笑声,似乎,一场预先安排好的阴谋,即将就要发生…… 三、办公室,迟到的早会 “傅检察官……”检察长低沈的声音,让四周的空气好像都凝结起来。 “是……”君茹紧张的整个俏脸都红了起来,早会中的四周人,目光灼的令 自己无处可躲。 “今天是你第几次早会迟到呢?” “报……报告……不,对不起……”君茹自己也不敢置信,在军校中从未迟 到早退的她,没想到竟然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嗯……虽然你一心有改变司法体制的‘伟大宏愿’,但如果你连开会时间 都不能准时也做不好的话,我真担心……你改变的,可能会是司法体制的‘开会 时间’啊。” “哈…哈哈……”检察长毫不留情的冷笑话,惹来了台下官员的一阵大笑, 君茹没料到检察长竟然把她在自我抱负中说过的话拿出来当玩笑,脸上登时羞红 不已。 倔强如她,仍故作镇定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但满脑子除了羞愧外,还是 只有无比的自责与自艾。 “好了,那今天除了傅大检察官尚未做出简报外,其它的人都已经报告完, 接下来就是职务分配的部分……” “等一下,我……”君茹原本正要打算起身提出简报时,没想到检察长竟然 这样的说道,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报告过了,却唯独她给跳过呢? 正当君茹忍不住想起身说话时,身旁的同事却连忙拉住她,摇摇头,君茹很 快的便会意过来,检察长就是这股臭脾气,一板一眼的,只要谁敢不遵守体制定 下来的‘规矩’,不论男女,下场就是被这长官给‘冷冻’、冷处理。 “以下,议员枪击案的事就由陈检察官会同第一侦队负责……最后,至于我 们傅小姐……嗯,中国城酒廊的事,就交由你处理好了……”检察长在分配完所 有大小案件后,竟然把最微不足道的小起诉,交给了君茹。 “什……什么?” “傅小姐,难道你有意见吗?”检察长的话语十分的严肃而冷冰,似乎一点 也没有因为她是女性、亦或是在媒体上出过名而特别关照。 “不……只是…………”君茹很不服气的想反驳,因为这已经是她在这一 个月中所接下过第N份的烂工作,除了起诉一些很难告得成的妓女案件外,好像 就没有什么工作适合她做一样。 “记住,这也是你分内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好好用心做,好,没事的话早会 就到此结束,散会。”检察长似乎没有等君茹辩驳的意思,很快便结束了今天的 这场会议。 “等等……等一下,长官……”虽然君茹很不甘心的想追进检察长室好好跟 长官理论理论,不过有几名识趣的男同事却拦住了她,好说歹说的要她冷静下来 ,刚来的新人难免都是得做些烂差事的,更何况君茹还是这署里唯一的女检察官 ,因此比较敏感的女性案件,自然还是给她来处理比较合适。 君茹听完同事的话后,虽然内心比较平静了些,但还是觉得十分气馁,一整 天做起事来总觉得提不起劲,加上身体不知怎么搞的,近来总是觉得特别容易累 ,而且一旦睡着就会…… 不!君茹直觉得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而且记忆力似乎开始变差,竟然连闹钟 的这等小事都会记不好,办完了这几天的工作后,她的确有必要去检查、检查看 看。 五月七日 四、医院,噩耗的开端 “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觉得……最好是能请你的家人来一趟……” 医生不自然的这样回答,顿时让君茹觉得十分的不安。 “没关系,有什么问题请你直接跟我说就可以,我挺得住的。”君茹故做镇 定的浅浅一笑,眉头却是一紧,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为不管是什么样的病变 ,她都能够有勇气的面对这一切。 “嗯……好吧,傅小姐……你的身体机能一切都很正常,但在这张脑部光 图的上头……你看,似乎有着一团小血块产生。”医生指着君茹脑部的光图说 道,但话还没说完,君茹整个人会像掉入了冰河里面一样。 “我……我最近没有做什么剧烈运动啊!为……为什么会这样呢?”强烈的 打击,似乎让这向来一帆风顺的天之骄子,初次体验到深深堕落的恐惧。 血块……脑部血块……这不是会致人于死的吗?! “这并不一定是激烈运动或是外力伤害所造成的,很有可能是内在情感或工 作压力过大时,所导致的脑部溢血……”溢血……脑部溢血……这……这是多么 可怕的几个字。 压力,的确,由君茹第一名考上检察官那一天开始,出名,就让她莫名的背 负起难以言喻的压力。 (不,我还这么年轻啊……这……这……怎么会这样!)君茹紧张的连话都 说不清楚,腹部不断的反胃想吐,不敢相信,这一切对于才仅仅不到二十几岁的 妙龄女郎来说,死亡的阴影……似乎来得太快了些。 “傅小姐……你先不用太担心,脑溢血不一定就会死……嗯……虽然它很可 能会并发出有很多种的症状,但只要注意一点的话,还是有可能没事的……” “只是依目前来看,血块的位置在这里,最明显的症状……有可能就是幻觉 。” “幻觉……?” “也就是俗称的妄想症,患者会开始产生一些轻微的毛病,例如早上起床闹 钟时间突然变得不一样,明明没有做过的梦,一觉醒来却觉得每次的梦境都一样 ……” “不……不会的……不会的!”君茹突然开始不由自主的歇斯底里起来,不 ……这不会是真的……这,不就是自己每天所发生过的事吗? 难道,自己真的得了妄想症了吗?! “医生、医生……我……我……到底会怎么样呢?” “傅小姐,你先别紧张、先别急……”医生递了杯水给君茹,没想到君茹却 想也不想便将它一饮而尽,浑身紧张的连汗毛都竖立起来,一时三刻似乎怎么缓 也缓和不下来。 这医生始终都不肯说出病情会好的讯息,只不断的给予许多、许多好的可能 ,这样模拟两可的话,反而让君茹显得更加紧张。 “我……到底有……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告诉我……” “目前血块的大小还不至于压迫到其它神经,暂时还不适宜‘开脑’……要 知道动过开脑手术后,一般常理就只有三到五年的寿命……” “这……我………我……”勇敢的君茹从来就没有这么样的害怕过,害怕的 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全身肌肉不断的颤抖,不……她要冷静,她一定要冷静 下来…… “目前来看,如果已经有了一些轻微的症状话,可以先以药物控制,虽然这 种病永远也无法根除,但只有有恒心的不断治疗,也许以后就再也不会发病也说 不定……” “…………”君茹满脑子闹轰轰的一片,对于医生的回答,似乎已经无力再 承受下去。 五、闇之声密室 “佛莱德博士,我们的实验体也已经‘做完’该作的检查了,那……到底何 时才可以开始‘动手’呢?” “嘿嘿嘿……别急,别急……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就是要慢慢的雕塑,才能塑 造出它独一无二的美感,心急只会坏了期待中的结果……” “我们过去花了十几亿的资金,最终就是为了完成这次的实验……然而,我 们也必须多给这些投资者一些具体的成果才行不是吗?照这样再拖延下去的话… …我很担心……” “徐医生……嘿嘿……你太大惊小怪了,别担心……你要知道,人的脑波要 能适应到我所给的波频,还必须再等一两个月慢慢适应后才行,不过,以目前情 况来说,我们的小东西已经是越来越能适应我所创造的‘梦’境了……” “但是……” “别担心……难道你没听过‘南柯一梦’吗?嘿嘿……只要能让她更顺利的 进入到我深层的梦境中,就算是只有短短的一天时间,对她来说,也可能会变成 一整年一样的漫长……” “哦……?”徐医生半信半疑的看着脑子里插满管线的佛莱德博士。 “很快的你就会明白……现在,我们要克服的议题是……如何尽快的适应。 ” “适应?” “人只要一进入睡眠,脑波的波频就会变得短而急促,等睡醒时脑波开始活 动后,梦境就会逐渐模糊而消退。” “目前我们的‘小东西’脑波已经越来越趋近于理想状态,也就是说,很快 的她就会完全记得住梦境里所发生过的每一件事,甚至慢慢的……” “还能在梦中正常思考,渐渐连究竟是不是在梦里,都分不清楚的地步…… ” “但是如果到了这种地步的话,会不会造成她脑子意识不清,反而成了反效 果?”精神科医师出身的徐医生,忍不住的这样问道。 “杰杰……你竟会以为我连这种基本的笨问题都没有想过吗?嘿嘿嘿……你 就耐心的等着看吧,慢慢的,我会让她连为什么做出‘这样羞耻的事’,都不会 感到怀疑……” 佛莱德博士淫邪的笑了几声,盯着屏幕,一动也不再动,透过监视器,仔细 、专注的注视着,被自己拘束却浑然不知的可爱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