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这好不容易治好的骚屄就是等着给白主子你用脚肏的」
听到白玉莺揭了自己最不愿被提及的伤疤,凌雅琴确实如白玉莺所料般身形滞了一下。白玉莺立刻运转轻功,贴近对方发挥自己兵刃较短的优势连连进招,成功逼得对手狼狈得连续后退。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早已被焚情膏改变了体质的凌雅琴脑中想到的竟是当初自己蜜穴与嫩菊被白氏姐妹那穿着淫毒丝袜破身的刺激画面,不但没有出现畏惧惊恐,反而使体内涌起一股热流情不自禁的顺着她那名器美穴滑了出来。 都有些全身发热的凌雅琴不禁双腿开始瘫软,竟在这决生死的对敌时候微微出现了泄身。手中长剑也自然而然的慢了下来,但即便如此,在她撤步只守不攻情况下,任白玉莺如何拼命,也无法伤她分毫。 久攻不下正焦急的白玉莺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响动,一个沙哑、吐字不清的声音响起; 「媳妇儿,怎么这么吵,是大奶子前辈回来了吗?我要亲亲!」 原来宝儿被院外响动惊醒,笨手笨脚的穿好衣物,就在这时推开院门走了出来。 凌雅琴这次真的惊慌起来,忙纵声喊道:「夫君快回去!不要出来!」 见凌雅琴如此,狡诈如狐的白玉莺哪还不知道这就是妙花师太与自己亲哥哥所生的那个傻儿子,也是这凌婊子的姘头,弄不好还是她肚子里那贱种的亲爹。见机极快的她施展过人轻功,在抢上来的凌雅琴前一步,将手中短剑架在了宝儿脖子上。短剑剑刃随着白玉莺因真气耗费过巨而有些颤抖的手而闪烁不止,立刻就将宝儿的脖子割破,一股鲜血顺着伤口涌了出来。 因夫君落入敌手而方寸大乱的凌女侠,长剑指着白玉莺,脸色发青的叫道:「快放开他!否则我杀了你!」 奇货在手的白玉莺好不容易拿捏住了凌雅琴,哪会为这毫无底气的恫吓所扰,她狞笑着左手剑架住宝儿脖子,右手短剑直接狠狠插在宝儿大腿上,居然立刻让这丑陋畸形的白痴男人如杀猪般大叫了起来。 「喝啊啊!疼啊!疼死了啊啊啊!」 见宝儿满脸鼻涕眼泪横流,凌雅琴整个心都抽紧了起来。见对方那副心慌意乱的样子,白玉莺心中更加笃定,她抬起空出来的右掌狞笑着开口道:「凌婊子,如果不想你这傻子夫君,在我这化肉融骨的掌力之下变成一副皮囊的话,就乖乖把剑扔了老实跪好!」 凌雅琴美眸中闪过一抹挣扎,但终还是抵不住宝儿的惨叫声,直接将手中剑抛至远处,流着泪再次向着自己的杀夫仇人跪了下去。见此情景,白玉莺抹了把眼睛,忍住不阴仄仄的尖声而笑,面上尽是疯狂之态。她决意为妹妹报仇要让凌雅琴受尽零碎苦楚再杀了她,什么务必生擒对方以做人质要挟的命令统统在仇恨面前被扔到九霄云外。 面对这武功比自己高强的女人,经历过不少生死搏杀的白玉莺并没有丝毫放松警惕,她先点了宝儿穴道让这个哭叫挣扎的傻子老实下来,再挟持着身体僵硬的他走到凌雅琴面前。见对方没有给自己任何机会,似乎真的又放弃抵抗的中年美妇,为表示顺从竟直接附下身对白玉莺磕起头来,嘴里抽泣着乞求对方放过自己夫君。 白玉莺不敢冒险放开对宝儿的钳制妄图去点凌雅琴穴道,因为对方内力远比自己为高,若想制住其穴道就凭现在自己丹田内这已经耗费到不足一半的真气恐怕力有未逮。她决定先趁机好好将凌雅琴侮辱一番,待将这贱货那早被调教得淫乱不堪的身子玩到喷出水来的时候,再用剑偷袭刨开她肚皮,只要内脏与她肚子里贱种都流出来,那凌雅琴就是功力再高深十倍也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白玉莺抬起右脚,命令凌雅琴将自己脚上靴子脱去,而后者则一副完全不敢反抗的样子乖乖就范。看着近在咫尺的纤细玉足,和那能够把自己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用催淫毒丝编织而成的薄袜,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的中年美妇成熟娇媚的脸上腾起红霞。她不由自主的双手捧住白玉莺那只因上山赶路和刚才激战而沁润着汗水,被靴子闷得有些酸臭的小脚,张嘴伸舌舔了上去。带着臭气的咸湿脚汗透过能够让人沾染淫毒的丝袜和着自己唾液被吸入口中,让仿佛又回到深陷星月湖成为最下等淫奴时候的凌雅琴痴迷不已。 脚上传来这比自己年长许多的中年美妇沉醉其中的口舌伺候,让心中暗送了一口气的白云莺心中升起几分复仇快感。 「贱货!看来自从你屄烂了以后,这嘴巴伺候男人的功夫长进了不少,接下来该做什么了?」说着,白玉莺用脚底狠狠踩在凌雅琴脸上,将这全身赤裸的美妇仰面踢倒在地。 仰面躺在地上的凌雅琴难堪的别开了脸闭上眼,两条美腿弯折着向左右分开,双手扶住两边膝盖后方,将自己那刚被修复不久、已经一片泥泞的名器美穴袒露出来。她这副肚皮高耸,双腿曲折左右打开的样子,活像一只白花花的死青蛙。曾经高洁如云的武林美少妇,现在却不知羞耻的摆出了一副开门迎客的标准挨肏姿势,嘴里更是如叫床般浪声呻吟道:「请,请白主子用脚再狠狠把凌婊子的骚屄玩烂……贱货这好不容易治好的骚屄就是等着给白主子你用脚肏的……」 看到凌雅琴稍微一逼迫就又恢复了当初的下贱样子,白玉莺在兴奋之余,又不禁为自己妹妹不值,怎么就如此轻易死在这么个贱货淫奴手中。已决心要把凌雅琴羞辱得泄身不止后再开膛破肚的白玉莺自不会客气,直接伸脚一点点用脚趾抠弄搅动着凌雅琴穴口的嫩肉。 「哼,真是骚婊子,这么几下就开始喷水了?」看着昔日的凌女侠又一次被自己用脚干得淫液横流,居然随便几下就从下体处传出嗤嗤水声。白玉莺忍不住讥讽着,开始将整只脚一点一点挤入凌雅琴那虽有淫水润滑但依然非常紧致的阴道之中。 淫穴时隔数年再次被白玉莺用脚插入,回忆伴随着下体撕裂刺痛转化成难以言状的快感充斥在凌雅琴脑海,让她失控的浪叫起来:「啊啊~ !啊~ !又,又要被,啊啊!被白主子用脚肏烂了!好,好舒服!啊啊~ !白主子的脚啊啊!比男人,比男人的鸡巴还舒服~ 啊啊啊~ !」 白玉莺感到包裹住自己整只脚的湿热腔道内一阵剧烈抽搐紧缩,随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的凌雅琴开始一下下挺动起了高高隆起的肚子,一股热流忽然喷在脚趾上,随即穴口完全被捅开的中年美妇竟顺着她脚腕处的缝隙,失控的喷出一股泛黄的尿来。见脚下这骚货已经被自己用脚把尿都干出来了,身体完全沉溺在高潮泄身之中,白玉莺面显狠戾之色,一把甩开宝儿,手中剑猛的向凌雅琴肚子砍去。 然而就在她以为这一剑必定会为自己妹妹报仇之时,脚下的凌雅琴竟双腿忽然朝下一蹬,整个仰面的身体都贴地向后滑去。不但使她这一剑劈进土中,还因那淫穴依旧死死夹着她那只脚,带得一时没有防备的白玉莺双腿被拉成了一字马而劈开,随着向前倒去。手中短剑插入土里却由于身子被带得双腿使不上力而快速向前而脱手,正待前后劈腿坐倒在地的白玉莺想要扭身去拔剑,眼前虚影一晃,凌雅琴的素手忽做鹰爪之形向其咽喉抓来。此时姿势狼狈的白玉莺虽然心惊但也应变迅速,右手挥掌格挡,左手向下一撑准备先起身再说。 哪知臀部刚借力离开地面,下体却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感觉整个阴道子宫都瞬间被一条附着浑厚真气的手臂撕裂刺穿的白玉莺,呆愣的看着自己下体。只见不知何时已经坐起,也和自己姿势类似的凌雅琴的另一只手,如蜿蜒游动的毒蛇般钻进了自己那直接裸露在短皮裙下的淫穴之中。已经被贯穿的腔道里不断从凌雅琴白皙玉臂旁喷出鲜血,随着她被染红的半条手臂缓缓抽出,五指并拢呈蛇嘴形的手掌里竟捏着白玉莺血淋淋的子宫给直接扯出体外。 「小贱人,被活活肏出子宫来舒服么?」这时下体甚至内脏都已经被完全破坏的白玉莺意识渐渐模糊,最后眼中只定格下凌雅琴那张慈悯不再的俏脸上那与她们姐妹以及艳凤等人一般无二的狠毒表情。 白玉莺软软躺倒在地,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妹妹。勾个勾唇角,耳边仿佛又传来姐妹俩尚是年少,绕膝在师娘唐颜身边时所听到的一句佛偈;既种业因,必有业果…… 十七、摧星 终南山阴,星月湖湖水如镜,倒影今夜云遮半月。湖心岛上自沿岸开始上千教众点亮火把,不断巡视着四周烟气渐凝的广阔湖面。一座座亭台楼阁亦灯火通明,几乎要将整座岛都点燃一般。 重修一新的大殿上,因教主今时今日地位不同,与之前江湖气浓重的粗犷邪异相比,已是雕梁画栋,自是带上了几分帝王威仪的庄重富贵。难得星月湖高手尽聚,端坐上首的慕容龙那苍白如昔,不显丝毫岁月痕迹的脸上,亦难免生出几分踌躇壮志。眼见自己亲手创建起来的偌大武林势力正是如日中天,下面一个个均可说是名动江湖的高手们,看向自己时无不面带敬畏,比之他在朝堂上面对文武百官时却多了几分豪迈。君临天下,执掌皇权,覆手间号令群雄,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正当如是! 慕容龙想到如今大燕东征西讨打下半壁江山,多有一时之豪杰相投,国力正呈蒸蒸日上之时。但因自己发迹前混迹草莽,又身属邪派,多令武林正道所不容,甚至曾经还纠结成众联合讨伐自己。那时正道势力毕竟庞大,他正筹措军粮大肆募兵准备起事,所以选择退避锋芒。但后来对付这些乌合之众只用了几分手段便成功将整个武林正道势力分崩瓦解,当初的大孚灵鹫寺已经被自己控制,九华剑派更是在掌门周子江死后成了一盘散沙,就连掌门夫人都被手下教众们玩腻了最后抛弃。现在正是腾出手整合所有江湖势力的机缘,只待自己彻底把所有正道门派也收入囊中,不但可利用武林人士的力量扩充军力,还能就此自己编纂历史,由此化邪归正。这世间事本就如此,任何事情都只有最后的赢家说了算。 现已身为帝王的慕容龙眼界志向当然远非当初可比,就在他脑中规划着大燕国未来征讨方向时,下首的沐声传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本来精光湛然的眼里却空洞一片,只是茫然的自顾自一口口灌着酒。作为跟随自己的老人,也是朝中重臣,他这反常举动亦为慕容龙所察觉。他皱了皱眉,转念想到此次对手可能比当初还是雪峰神尼的艳凤还要难缠许多,否则不会令这位曾经的邪道第一高手在一战之后就颓废至此。再加上慕容龙倚为臂膀的猛将金开甲双手被废,才让这正值盛年的大燕皇帝警醒过来。 随即,他转头看向旁边正在擦拭着手中玄天剑,满脸跃跃欲试的艳凤,低声询问道:「白氏姐妹还没有回来么?」 这位曾经的正道第一高手,现在星月湖的凤神将忙答道:「没有,那华山距离终南并不遥远,按说如果得手早应返回。我猜那太华宗必定是还留有高手坐镇,使得白家那俩废物婊子难以得手吧。」 根据潜伏在九华剑派的内应传回来的消息,那名不见经传的太华宗虽然人丁稀少,但门内却着实拥有几位功力深不可测的大高手,仅看那个胆敢在整个武林正道势力严重衰退的时候还选择孤身挑衅己方的女子,其所属的宗派之强大就可见一斑。不过此刻慕容龙倒并未有什么惧怕,反而在想着既然沐、金二人都夸赞那贱货姿色过人,又身兼如此深厚的功力,若今晚她敢如约前来,却正好在将其擒下后好好享用一番,把她那身内力真气都纳入己身,如能让自己武功更进一步,那自己才真可算是当世无敌。 大殿内星月湖群雄虽然均身带武器,随时准备厮杀,但也都知整座岛上早已设下天罗地网,再加上武功绝世的教主与比之教主也只稍逊一筹的凤神将,沐长老和其他各堂堂主,以及均是邪派最顶尖高手的教内供奉,除非那个女人真的有三头六臂,是神仙下凡,否则今夜之后,教中恐怕又将会多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奴母狗。所以,群雄大声呼喝着在席间推杯换盏,让整座大殿都显得喧嚣热闹,也丝毫不见大敌即将来临的紧迫。 正在殿上气氛热烈时,忽在半空中传来闷雷滚动之声,吹来一股夹带着湖水腥气的夜风,搅得满堂灯火都是一阵摇摆不定。慕容龙似有所感,向殿外望去,只见乌云蔽月,满天再无一丝光亮投下。见教主忽然面色转凝,下面星月湖高手们亦停下手中杯盏,正在大殿骤然陷入寂静一片时,阵阵尖锐刺耳的哨声传来,让所有人不由得心尖一颤。 那是鲜卑等北方游牧民族所特有的、可以将声音传递很远、专门用以向族人示警的羌笛声。期初只是在北面响起,但随即一声声急促不断,几乎是转瞬间就向岛内蔓延开来。此时慕容龙也再难端坐不动,撩起锦袍展动轻功一跃而出,立在殿口处向外看去。只见本来照遍岛上每一处角落的火把在迅速熄灭着,羌笛声亦随着火把光点的减少而变得越来越近。这是一座狭长的湖心岛,北面至此距离最远,也布置了更多教众机关,但仍没能丝毫阻碍其速度。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向内层层示警的尖锐笛声已经在大殿前广场外的牌楼处戛然而止。 又一阵风带着深夜寒意袭来,不过再入鼻时已非湖水腥味,而是闻之欲呕的浓重血腥之气。外面还残存的教众们面带极度恐惧的争相踩踏着涌入广场,似乎是外面有什么妖魔鬼怪一般让他们不得不逃进来。无数火把晃动,人群正在惊恐不安的借助光亮看向四周寻找着那个看不见的魔影,整个广场在上百支火把的映照下恍如白昼,而在牌楼之外,则是幽深漆黑的亘古长夜。 「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见己方在片刻之间就已伤亡惨重,那些令人防不胜防的机关陷阱更是如笑话般没起到丝毫作用,场上气势尽为对方所夺,也知遇到平生劲敌的慕容龙只能选择站出来运转内息朗声喝问。他是教中魁首,更是一代人君,必须肩负起这份担当。 「你这后辈倒是有几分胆色,难怪能成了气候。」娇柔婉转的声音传来,若是在勾栏妓院里,仅是这带着风骚的媚声就能让恩客先酥了半边身子。可惜慕容龙早已无暇欣赏,背后冒出一股冷汗,旁边的艳凤脸上更是显现出难以置信的骇异表情。这两人都已算是功力冠绝当世,但却都没能从这如在自己耳边响起的穿音里判断出对方的位置甚至是方向来。所有人都再不会怀疑不久前沐声传与金开甲口中所形容的那个女子的可怕,所谓见面更胜闻名,现在面未见只闻其声,却已经被对方这份惊世骇俗、鬼神莫测的本领所摄,胆气尽丧。 「过誉,还请前辈现身相见。」慕容龙狡猾如狐,哪还判断不出对手之强,口中立刻恭敬起来,打算先麻痹对方,再伺机下手。反正哪怕武功有所不及,自己手中有叶老调配的不少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秘药淫毒,只要能近其身,总有办法破去她那身功力。 夜幕里一张白皙的脸出现在不远处,这如鬼魅般的样子,就连慕容龙竟也吓得心里一突;难道真是只有一个头颅的妖怪? 随着鬼脸缓缓飘近,在火把照耀下他才发现并不是精怪作祟,而是一位身穿黑色道袍的女人。待行至近处,如临大敌的慕容龙以及身后星月湖群雄,却都不由得双目微凝,被眼前从极恐怖诡异转换到艳色绝伦的一幕惊住。火光下这款款走来的高挑女子身材非常婀娜性感,哪怕是宽大道袍亦不能遮掩住她胸前的高耸与曼妙腰臀曲线,一张堪称倾国倾城的芙蓉面更是连慕容龙都不得不承认,犹比自己的玫儿还胜几分。只见这道姑凝脂雪肤的脸上点缀着几滴殷红血珠,必定是一路斩杀那些教众所溅,只是昭示着杀戮的几滴血不但未能令其显得狼狈,反而更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危险、致命,但却更加诱发男人征服欲的妖异魅力。 片刻间手刃数百条人命所凝聚而成的浓烈煞气如一路上遍地尸骸残肢上已经弥散蔓延开来的血腥味萦绕在这黑袍道姑的身上,让这面若桃李的绝世尤物在短暂惊艳了星月湖一众高手后,随着她亦步亦趋走近众人只觉心脏开始逐渐抽紧,无形压迫笼罩在广场之上。 夜阑人静刻,无常索命来。 没有丝毫脚步声,人却就这样径直行到了自己面前。难道真的是恶鬼邪灵,所以才这般见不到一丝人间气象?慕容龙身后一众高手,此时却如被点了穴道般不动不语,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走到大燕皇帝,星月湖门主面前。伸出一只在火光下白得发亮的纤细玉手,抚在了他的脸上。慕容龙紧盯着这个如鬼魅般可怕女人那对狭长幽深的水眸,本来绷紧的神经,却反而有些放松下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心中竟然有些笃定今晚并不会有性命之虞。因为,在那双勾魂摄魄但却陌生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以及一丝非常熟悉的柔软。他曾经不止一次在萧佛奴眼里看到这种光彩,看着他自己和紫玫时候都显露出来过。那只柔软细腻,却带着丝丝冷意的手,抚在脸上亦格外轻柔。 灵虚仙子第一次直面这位据传恶贯满盈、淫邪无耻,甚至还如畜生般奸母淫妹的星月湖教主,亦是打下江北大片河山的一代枭雄皇帝。她本意是想借此机会扫除群魔,出手将这次星月湖里盘踞的邪派高手屠戮一空,帮武林正道以及九华剑派除魔卫道。然后在用秘法从慕容龙身上消减去几分这由慕容氏所建立的,残暴血腥、又重敛于民的王朝,使其国祚难以绵延流长。故她本不打算多做废话,准备先绕开慕容龙剪除掉其所有羽翼,再挟余威出手制住他逼其就范。但慕容龙的胆气却让她颇有一丝欣赏,让仙子在准备绕行到广场侧后方继续袭杀那些高手时,无意中扫了一眼场中那个如众星拱月般身披锦袍的挺拔男人。 就这一眼,却仿佛让她气息都出现了不稳。灵虚仙子一身功力通神,自然目力过人,一瞥之下清晰看到了慕容龙那张苍白、英俊,但却带着阴郁的脸,这种气质她熟悉无比,还有那细看之下竟也有四五分相似的容貌五官。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灵虚仙子难以置信的甚至想到了道家中隔世转生的传闻记载,否则这个后辈怎么会和那个人如此之像?等到她眼神空灵、如行尸走肉般来到慕容龙面前,不由自主伸出手摸到那张记忆里本已模糊但却在这一刻又开始在这个男人身上重叠的脸时,仙子眼里的百转千回终忍不住还是化作丝丝慈爱痴望着慕容龙。 此时她已醒悟人生来世只说本就子虚乌有,而这个人更与她心底最难以启齿的那个存在没有丝毫关系,但还是忍不住在翻涌的追思中贪恋着这种酸楚晦涩的感觉。联想起面前这个男人的种种逸闻,灵虚仙子也终于明白了这股难以言说的熟悉感是因何而来;许久以前,她也曾有过一双儿女,却因种种原因与长子从小分离,只将全部的爱给予了小女儿。导致从小受尽苦楚,又被邪人诱导的儿子在没得到任何母爱的情况下变得扭曲而充满愤恨,以至于长大后的所作所为与慕容龙其实一般无二,想到自己以前被亲生儿子奸污囚禁,百般凌辱、虐待,甚至最后还差点诞下乱伦的孽种。水无伤只感在一言难尽的同时,浑身却好像又忆起了那时的种种淫虐刺激变得发起烫来,双腿间早有一股热流涌出,本来冷若冰霜的俏脸也凝起一片红晕。 早已对女人身体再熟悉不过的慕容龙见面前这不知所谓的绝色女子竟然看着自己发起春来,心中更是大定,邪邪一笑直接将仙子抱住,瞬间软玉温香搂个满怀。一对大手顺势隔着道袍揉捏着道姑那丰腴多肉的肥硕桃臀,忍不住开口调笑道:「前辈看似冰清玉洁如天仙一般,但这大肥屁股却骗不了人,一摸就知道是生养过的。」 说罢,搜阴手与重楼气锁同时发动,电闪般制住了灵虚仙子周身各处要穴,使其再动弹不得。 十八、逐月 灵虚仙子原本自持功力深厚,并不将慕容龙这等小辈放在眼里,因一时意乱情迷竟被对方趁机猥亵了身子。丰臀骤然遭袭虽让她不禁心中一荡,但也因此而中断了那些胡思乱想,这搜阴手对身体敏感之女人尤其效用甚大,电光石火间仙子周身各处要害均被慕容龙摸了个遍,直将她抚弄得全身酥软几欲瘫倒。水无伤忙默运玄功灵台随之澄澈,心中不禁暗恼,自己堂堂一代宗师,竟然被这小辈在大庭广众之下占了便宜去,若不给他个应验怕是难以震慑住这些邪魔外道。 慕容龙正在得意将面前这绝世尤物轻松拿下之时,却见这黑袍道姑素手轻抬,伸出春葱般的莹白玉指向自己下身点来。身中自己全力施展的重楼气锁还能行动已是颠覆了慕容龙认知,而多年临敌经验让他察觉到了此刻的生死危机,本能身形疾退中踏地跃起,轻飘飘如大鸟般御空后撤。脚未落地便听得身后几声惨叫,在其背后站在远处的几名教众已躺在地上。众人赶忙查看,只见这呈一行躺倒的门中好手,身体不同部位皆被洞穿,有些被穿透要害直接倒毙,而被击中非要害部位的教众则捂着伤口哀嚎不止。见此情景纵是慕容龙也是一阵头皮发麻,他与艳凤均是武功高绝之辈,目力过人,都看到了在这些人背后远处粉墙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小洞。他想不到那女子只是抬手虚指,竟有如此威力,而这将真气压缩凝于指尖无声无息发劲射出的武学更是闻所未闻。 以一指之威逼退慕容龙的灵虚仙子忍不住也为对方这应变之能暗自点头,开口赞了一声:「见机倒快!」 说罢,仙子玉指轻挥,连连点出,一道道无形指力锋锐如矢打得慕容龙连连后退闪躲。她功力之深已是骇人听闻,指劲中蕴含的浑厚真气竟然不随距离的拉大而见衰减,让慕容身后那些星月湖教众遭了殃,转眼见已有十余人命丧在这索命的隔空指力之下。慕容龙有生以来还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对手,两人功力差距就有如当年将他折磨得几近崩溃的阴姬与那时丝毫不会武功的自己一般。在对方这看都看不见的凌厉攻势下,他也只能疯狂运转回天诀与太一经心法,去感知从对方指尖发出的劲力罡风,凭借身法进行闪躲。胆战心惊之余,慕容龙对灵虚仙子这门绝学艳羡不已,此种只凭无形指力隔空毙敌的武学真可谓令人防不胜防,简单实用不说,只要内力足够,便可源源不断的发射,根本无需与对手近身放对。 正在水无伤施展绝学连连杀人,打得慕容龙不住败退之际,一声如凤鸣般尖锐的娇呵响起:「我来领教阁下高招!」 白影闪过,一柄裹挟着炽热起劲的长剑从侧面向灵虚仙子腋下要穴刺来,正是一旁掠阵的艳凤出手突袭。她见慕容龙几乎转瞬间就被压制,也被对方那恐怖至极的无形指劲所震慑,但曾经身为正道第一高手,执掌飘梅峰一脉的雪峰神尼,艳凤的武学修为与眼界见识实际比之慕容龙还要高上一筹,她曾用尽办法甚至是修炼一些别派武学来试图将凤凰宝典修炼到极致,虽然最终也未能成功,但却对人体经脉尤其是女性身体的特点了解甚深。艳凤见这黑袍道姑虽然看似轻描淡写的随意出指凌空虚点,但双足与腰胯却并不动弹,思索片刻后立刻想到这种将真气凝于指尖的法门定是需要勾连丹田以及全身很多未知经脉共同依线路运转才能发招,若逼对方移动身体想必可以打断其真气运行扭转当前这只能被动挨打的局面。 眼见长剑临体,灵虚仙子淡然一笑,不再出指,身形转动从腰间取出木剑轻轻搭在艳凤那把剑的剑背,荡开了对方的剑招。艳凤看这道姑在被自己近身被逼得只能出剑格挡后,那可怕的无形指力就发不出来,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剑招竟然被这道姑随手用木剑化解,而剑上附着的真气也受到对方那把脆弱木剑上面所发出的诡异气劲给带到了空处。 「玄天剑,凤凰宝典……」感受到艳凤那带着暴烈炎阳气息的内力,灵虚仙子双目微微一凝,看向这打断自己出指的白衣女子,当看到对方手中那把形态古朴的锋利长剑时,她不禁挑眉讶异道。 见对方竟然道破自己所习武功,还识得这把玄天剑,艳凤心中一沉,想到眼前女人虽然看起来妖娆性感,不过二三十岁年纪,但辈分必定极高,否则这等人物自己若见过绝不会没有印象。看着道姑那张风华绝代远比自己显得年轻漂亮的脸蛋,以及婀娜性感的身体曲线,尤其是那对即便被宽大道袍包裹亦感觉将要呼之欲出的高耸丰乳,妒火渐浓的艳凤也不答话,只是飞身向前,连连施展狠辣招数。既然姿色与功力都比不上对方,那她便要在剑法招式上分个高低。 水无伤嗤笑一声:「小姑娘,当年名震天下的灵犀彩凤也奈何不得我,你又能有她几成本事?」 艳凤咬牙道:「足够收拾你这婊子了!」说罢,周身气势更盛,玄天宝剑在凤凰宝典心法加持之下每招发出都响起隐隐凤鸣之声,伴着灼热的阳劲罡风向灵虚仙子压去。 只是仙子木剑轻挥,随手拆招,简单的几式九华剑法,便足以抵得艳凤手中玄天剑上凤凰宝典真气所激起的万千异相。久攻不下甚至连招式也占不了半分上风的艳凤脸色越来越黑,只能不再做任何保留,使出凤凰宝典第八重巅峰的功力,用剑架开对方剑招后,脚下步法一变,骤然欺近身来,伸出微微泛红的手掌一掌向灵虚仙子心口拍出。掌力还未及体,仙子就感到扑面而来的灼热之气,但她却并不在意,左手上托,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艳凤整个人便踉跄着后退几步,从嘴中喷出一口带着碎牙的鲜血。再看时,她的右侧面颊已经红肿起来,清晰可见一个乌青的掌印。众人都惊诧于武功高绝的凤神将的突兀速败,只有慕容龙在一旁看得清楚,就在艳凤那一掌即将命中之时,黑袍道姑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左手竟托带着使艳凤的手掌拍到了她自己脸上。 现在的艳凤早已没了刚才的傲气,从鼻孔、耳中不断流出丝丝鲜血,整个脑袋伴随着尖锐耳鸣都昏沉沉的双眼发黑。想到若不是自己在最后时刻强行收回了九成力道,真拍实了,恐怕自己这颗头颅都会被这一掌所含的真气给震碎。此时她因强行收功,真气反噬丹田,全身经脉如针扎般剧痛难忍,受了极重内伤的她已经失去了再战之力。 「好功夫,前辈修为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慕容龙见此情景,已知今日再打下去,只会是自己命丧当场,手下们也被屠戮殆尽的结果,而自己辛苦创下的江湖势力也将转瞬烟消云散。为了寻求一丝转机,临危不乱的他只能力求智取对手。 「不打了?」灵虚仙子微眯着水眸扫过星月湖众人,这些曾经桀骜不驯的恶徒们胆气已丧,在残酷现实面前早已不敢再与这可怕的女人对视,纷纷垂头避让。 「是,今日我星月湖甘拜下风。」慕容龙走上前一脸坦然的说道。 灵虚仙子见慕容龙还敢站在自己面前,也当真有些佩服此人的胆色,虽然占尽上风,但对方眼中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却依然带着那种肆无忌惮的淫邪之意。又触景生情想到自己那个不孝子的水无伤脸颊泛红的微微别过脸,不再去看他,轻哼一声道:「既然认输,我便饶你一命,但你那些爪牙帮凶却留不得,你便让他们都自裁吧。」 水无伤可不想逆天而为,直接改朝换代,所以是绝不会杀死慕容龙。但为了帮武林拨乱反正,将高手众多的邪道第一势力星月湖连根拔起却是势在必行的。 「这些人都是随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宁愿用自己一命来换前辈手下留情,能够放他们离开。」慕容龙一脸凛然的断然拒绝道。 一席话也让身后在灵虚仙子强大武力压迫下已经丧胆的那些教众听得热血上涌,纷纷又燃起斗志围了上来,他们虽都是邪恶残暴之辈,但不缺男儿血性,士为知己者死! 仙子忽然转过头,定定看着慕容龙那张苍白、但却俊逸非凡的脸。轻叹一口气,面色淡然的说道:「看来尔等能够得势也确非偶然,我竟没看出你拖延时间等待药效发作的缓兵之计……哼,这世上能够让贫道功力受制的药物凤毛麟角,可否请那配制出奇药的神医现身一见?」 慕容龙闪身上前抓住仙子素手,按住脉门,将内力输入谨慎试探,在确认对方功力已经被星月湖秘药散去再难凝聚时,才得意一笑道:「前辈功力果然不俗,中了我教叶神医的化真散此刻才见发作。如此,就请仙子移驾教中,容我等设宴款待,好一尽地主之谊。」 水无伤颦起蛾眉,微微挣扎,可功力几乎被散尽的她再无法摆脱面前这个男人的钳制。只得面无表情道:「好,那就劳烦带路吧。」 「好说,只不过仙子初来不知我星月湖的规矩,凡是女子进我门中,就必须全身脱光不着寸缕才行……仙子如此花容月貌,这身子想必也定是风骚得很。」说罢,慕容龙竟伸手扯开灵虚仙子腰带,将她的黑色道袍直接给脱了下来,立刻大片雪肌白肉晃花人眼,仅剩的鸦青色肚兜里衣根本遮不住她那巨乳肥臀的丰满玉体。 四周男人们无不双目尽赤的死死盯着眼前这已无力反抗的绝色佳人,片刻后,忽然爆发出一阵掺杂着口哨声与污言秽语的欢呼。而正被星月湖一众邪徒用那种似乎要把自己生吞活剥般眼神视奸着的灵虚仙子,羞愤难当的正想伸手去抢夺落入慕容龙手中的自己外袍,却感到身上一凉,仅剩的里衣也被对方给扯了下来。 十九、宗师 全身上下转瞬被扒得只剩下布袜芒鞋的灵虚仙子那身白花花的细嫩美肉就这样呈现在一众星月湖邪徒眼中。只见一对硕大如瓜的沉甸巨乳垂在胸前颤巍巍的轻抖,早先在宽大道袍与里衣紧绷着时还不显,此刻完全袒露却是让众人发现这个看起来高傲清冷的绝色道姑竟长了一对比之艳凤还要肥大几分的乳房。尤其是那呈深褐色的,远比一般女人大上很多的乳晕乳头,更让这对肉球显得无比淫靡下流。柔软腰肢下那比上面尺寸更大的丰硕肥臀翘挺多肉,就像一颗雪白的肉桃般浑圆紧实。笔直修长的双腿间微微隆起的耻丘,黑漆漆茂密长草中隐约可见耷拉着的肥厚阴唇。任谁都没想到,这位武功通神的绝顶高手衣衫之下居然包裹着这样一副性感骚浪的身子。 一双双眼睛肆无忌惮的直勾勾视奸着灵虚仙子的身体,四周污言秽语和调笑声越发大了起来。让纵使是见惯风雨的她也忍不住又羞又恼,左手脉门虽然受制,但右手木剑却疾刺慕容龙喉咙。这一剑虽不含内力,但却刺得又快又狠,角度更是刁钻诡异,直让慕容龙甚至来不及发劲将功力逼入对方脉门来封其穴道,就不得不松手闪身避让。灵虚仙子深恨他剥去自己衣衫,使得现在只能赤身露体的遭人言词侮辱,手下便不再留情,哪怕功力无法凝聚,只凭手中一把又短又脆的木剑依旧将措手不及的慕容龙打得险象环生。 见眼前这光着身子,可笑的挺着一对大奶子晃来晃去的女人在失去功力的情况下,只用一把木剑就压制住了自己,一招一式更是如行云流水般全无迹象可寻。饶是自从称帝以来就内敛许多,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慕容龙此刻也不禁又惊又怒,想自己还回天诀与太一经皆已大成,竟难敌一个内力尽失的大屁股婊子。于是,黑着一张脸,全力运转内家真气,或掌或爪,或指或拳,极尽凶险狠辣之能,招招致命的向灵虚仙子裹去。 水无伤眼神一冷,木剑或横或竖,或刺或撩,将慕容龙这些令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的毒招狠招尽数化解不说,还几番刺到了其手臂与胸腹之上。若她此刻功力尚在,亦或是手上拿的是一把普通铁剑,恐怕早已将慕容龙重创。 反观慕容龙虽然被木剑打在已经密布真气内力的身体上只是微有些痛感毫无伤害可言,但这种如被戏耍般的交手却让他感到了极大侮辱。慕容龙暗自咬牙,当灵虚仙子木剑又一次点在自己肩井穴时,他不顾手臂上一阵酸麻,强运玄功,阴寒无比的太一经真气立刻蔓延至木剑之上,剑身白霜泛起,木剑竟被冻在了他的身上。灵虚仙子微微一怔,却见眼前一道银光,如毒蛇般探向自己下体。这记偷袭虽然看似令人避无可避,但在仙子眼中却依旧只算是粗浅招数,她分腿向前提纵,只一个姿势说不出怪异的跳跃,便贴至慕容龙身边。她虽来不及细看,但对方那用来偷袭自己的东西显然是一件柔软的长武器,此刻整个人都几乎靠在了对手身上,很自然的便避过了这次暗算。哪怕慕容龙震惊之下急将手中荡星鞭倒卷而回,但依然慢了些许,水无伤趁他功力外放,旧尽而新未生之际,伏低身体迈腿在他脚下一绊,同时腰胯发力用肩膀撞在了他侧面肋上。慕容龙只觉鼻中尽是女人体香,身子却如腾云驾雾般被撞得横飞了出去。好在对方毫无内力,用的只是巧劲,慕容龙忙气贯双腿,强行直起身子,双脚稳稳落地,只是姿态微有些狼狈。 仙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通红的慕容龙,心中恶气总算出了半口。她语气不屑的讽刺道:「玄天剑、荡星鞭,还有日月环呢?一起使出来吧。我今日倒要看看太乙一脉的传承还剩下几分出息。」 说罢,灵虚仙子用手拂去木剑上的冰霜,反身直击,在身后已经调息将内伤压制住的艳凤手中玄天剑刺入自己背心之前,用剑尖狠狠扎在了对方腋下。有心到底要看看灵虚仙子武功已经强到何种境界的慕容龙见对方又与艳凤开始交手,便也不顾身份的挥鞭上前加入战团,与艳凤联手夹击灵虚仙子。一时间太一经的阴冷青气与凤凰宝典泛起的灼热红光,将仙子那白皙的身体裹在中间,剑光鞭影如浪如潮,齐齐向她涌来。水无伤木剑挥洒自如,招数更是似有实无,转换间尽指二人破绽所在,身在惊涛,犹自弄潮。 三人都是出手均快,腾挪间百招已过。忽听一声娇笑,仙子开口道:「纵是我现在内力尽失,你二人联手也非我之敌,还要继续打下去自取其辱吗?」 慕容龙与艳凤此时已将各自内力发挥到极致,当然不能像她那样随意开口说话,对视一眼便抽身而退,吐纳间收敛真气。 艳凤见自己与慕容龙倾尽全力还拿不下面前这个一点内力都使不出的女人,不甘的愤恨说道:「我们神完气足,内力悠长,如果耗下去输的必定是你!」 灵虚仙子挑眉看着艳凤,不屑道:「连与对手间的差距为何都看不清,你此生在武学上的成就也仅止于此了。」 说到这里,仙子凝目仔细看了下艳凤的腰腹部位,勾唇诡异一笑:「哼~ ,不会下蛋的鸡,终究成不了凤凰,你这凤凰宝典亦难练至九重境界。」 这正是她毕生心魔所在,听到此话的艳凤面容骤然扭曲,眼中一片泛起血色,如发疯般再度冲灵虚仙子扑来。长剑拳掌齐出,已经尽是有公务手、两败俱伤的招数。她虽暴怒,但心中亦有成算,对方既然毫无内力,那其手中木剑便无法伤到自己,用这种方法虽然有失体面,但谁让这个贱货胆敢嘲弄自己呢。 她这种如泼皮无赖的打发,看得一旁的慕容龙微微皱起了眉头,与艳凤不同的是,此刻的他已经冷静下来,从心里由衷钦佩起灵虚仙子的武学修为。身为一代帝王的慕容龙此时眼界气量自然非艳凤可比,对于眼前的这位绝世高手竟起了几分惜才之心,若对方不是他一直都看不起的女性身份,恐怕早已出言诚意邀请势必要将其延揽至麾下了。 「你纵是用如此下作手段,我若败你也只是易如反掌。」赤身女子笑意不减,木剑翻飞,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将艳凤压制得毫无办法。 灵虚仙子这随意怠慢的态度激得艳凤更是怒火如炽,凤凰宝典八重巅峰功力所发出的阵阵热浪已经将仙子手中的木剑炙烤得发出丝丝青烟。慕容龙见那绝美女子依旧闲庭信步,有心再做最后试探,开口言道:「大言不惭,你到说说能用几招败我星月湖的凤神将?」 「一招!」 水无伤忽将手中已经被高温点燃的木剑掷向天空,临敌经验丰富的艳凤却不为所动的没有因此分神,反而趁机长剑横斩对方腰肢。这时水无伤以极快速度附低身体,四肢如动物般爬在地上,虽惊于对手这闻所未闻的诡异招式,但本能察觉不妙的艳凤还是飞起一脚向其踢去。只见灵虚仙子身体快若闪电的一翻,避过艳凤脚尖,用自己的脚扫在艳凤踢腿后已呈单足独立姿态的另一条腿上,立时让失去重心艳凤被扫得身体悬空半转过身子。紧接着,仙子一起联动的另一只脚,准确踢在艳凤臀部,直接将她面冲后踢了出去。这快若惊鸿的扫腿连踢,又刁又狠,让艳凤根本来不及调整身体,就不可避免的岔开着腿一跤坐倒在了地上。虽然她在屁股着地的一瞬间就立刻弹身而起,但被踢飞以极度不雅姿势跌落的样子,还是引得包括慕容龙在内的一众星月湖高手,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起身后面色通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艳凤,此时羞愤难当已经被气得全身都打起了哆嗦,正准备再上前拼命,却被一只手死死按住。 慕容龙制止了艳凤再欲上前纠缠的举动,仰头一笑道:「前辈果然好本领,就算身中我星月湖的奇毒失去功力,亦能让我等无可奈何。」 灵虚仙子看了看地上已经被烧成木炭的那把木剑,抬眸望向慕容龙:「既然然认输,就请把解药交出来,你如能约束手下今后不再为恶,我便饶过尔等性命,既往不咎。」 「不错,我们今天认输了,只是虽然武功确实难及前辈,但今日要强留前辈在此做客倒也不难。」说着,慕容龙挥了挥手,四周星月湖教众早已竖起了一张张大网,将灵虚仙子围在中间,现在失去内力亦用不了轻功的她,自然逃不出这重重网阵。 「无耻……你待怎样?」此时已经双手空空又全身赤裸的水无伤被气得胸部不住起伏,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的问道。 慕容龙得意一笑,对面前这终于被逼得只能束手就擒的绝色尤物说道:「当然还是想请前辈进我教中喝上几杯,只不过前辈武功太过厉害,还请戴上我教巧匠刚制成不久的宝贝三环套月,我等才好安心饮宴。」 说完,立刻就有三名教众走上前,两人淫笑着将仙子的双手扭在背后,另一个则将手中的一个由一大两小相连接在一起的铁环套打开,先将仙子在背后交叉向上的手腕套在那两个铸造在一起的8 字型小环套中合拢锁死,又将与小环用铁链相连的大铁环套在她粉嫩纤细的脖子上合拢锁死。这就使得水无伤现在双臂以后手交叉姿态被紧缚在身后,因拉扯着脖子上的铁项圈而只能保持挺胸的姿势。感受着手腕与脖颈上的重量,灵虚仙子发现这束缚住自己的刑具锁铐竟然是用玄铁制成,再加上被捆成这种难以发力的姿势,哪怕以后等药劲减弱,自己恢复了功力,想要挣脱恐怕也非常不容易。 这时慕容龙走上前,笑着取出一根形如鱼骨密布着倒刺,尾部镶嵌有一颗碧绿翡翠的金色长针,在灵虚仙子惊恐眼神注视下,不待她挣扎便狠狠将其刺进了仙子的肚脐之中,一丝鲜血流下,完全没入的长针只余那块水润的翡翠嵌在了她的肚脐中。 「呃啊……!」水无伤不禁惨叫一声,她感到自己的丹田已经被此物扎破,这意味着身上只被暂时压制的功力已经再无法凝聚。 「前辈莫慌,此物只是让你今后永远无法运功发劲而已,并不会将功力完全废掉,毕竟我们这些晚辈还需要物尽其用来采补练功,想必前辈如此深厚的内力必定又能为我教培养出不少高手。」说着,慕容龙拍了拍手,正押着灵虚仙子的教众立刻会意,从左右两边将仙子抱起,并分开了她那两条修长美腿。 「前辈身为一代宗师着实令晚辈敬仰,只不过既然身为大宗师,就该坦坦荡荡的将骚屄露出来让我等共赏……」 随着又一声惨叫,灵虚仙子双腿间的浓密阴毛竟被慕容龙生生扯下一大片,只见她全身颤抖着,已经汗出如浆,臌胀耻丘下大片肌肤红肿了起来,表面隐隐浮出一片细小血珠。 两名星月湖邪徒用力抱住水无伤奋力挣扎,但却毫无作用的窈窕身躯。其中一个伸手一巴掌狠狠拍在了她白皙滑腻的肥硕臀瓣上,开口讥笑道:「老实点!能得教主亲手除毛,已经是你这贱货天大的福分了!」 灵虚仙子只觉下体肌肤火辣辣的剧痛,水眸杀机凛然的瞪视着慕容龙,咬牙切齿道:「今日之辱,后必有报!」 看着这清冷绝美女子脸上那滔天恨意,身心愉悦不已的慕容龙手上动作不停,伴着灵虚仙子咬牙隐忍的微微呻吟声,片刻间就将她的下体阴毛拔除干净。然后笑着捏了捏仙子满是汗水的俏脸,便伸臂从教众手中接过了她的娇躯,以给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分开灵虚仙子的双腿,将她被强行拔去毛发光秃秃红肿一片的淫穴向四周的教众们展示,引得广场上笑骂叫好声一片。 「这骚婊子杀我星月湖上下无数兄弟,今日随已成擒,但念在其毕竟是武林宗师的份上,我当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 说罢,慕容龙在灵虚仙子耳边轻声问道:「你若归降于我,我不但让你做我教中长老,还可封你一个贵妃之位。」 水无伤偏转过头,冷冷道:「宁教身死道消,休令我心蒙尘!」 「好,希望你不要后悔……」慕容龙面色阴沉的说道,随即穿过仙子腿弯的双手伸指分别点在了其耻骨两侧。 灵虚仙子只觉得一股内力透体而入,自己阴道如遭雷击般,传来一阵强烈刺激,原本紧紧闭合的尿道陷入酥麻,然后便眼睁睁看着自己下体从穴口里喷出一道微黄的水线。水无伤双眼一黑,羞得几欲昏厥过去,她竟然被慕容龙用邪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弄得失禁尿了出来!原本还清冷不屑的俏脸终于浮现出一抹绝望,曾经无比动人的凤眸里垂下泪来:「杀了我……」 慕容龙轻吻着仙子的脸蛋,在耳柔声说道:「那我怎么舍得,既然你不识抬举,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二十、倒灌 一时无法从当众失禁这种巨大耻辱中恢复的水无伤被慕容龙放下的那瞬间,发软的双腿差点让她跌倒,勉强站立后却只能维持着双臂束在背后的挺胸姿态。此刻她不敢去看四周邪徒们那盯着自己的眼神,也无比痛恨自己胸前那对尺寸惊人的乳房,这对尺寸大到已经显得极为淫荡下流的肉球颤巍巍的坠着,那深褐色的肥大奶头却显而易见的充血挺硬着。这意味着她现在尽管被慕容龙百般侮辱,但自己被紧缚虐待的身体却无疑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不久前还如高悬苍穹之上凌驾众生的仙子般人物,在被扒光衣裙戴上枷锁后,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个美艳丰腴的低贱淫奴。 似乎是为了打击她最后的一点尊严,见水无伤闭目不言不语的慕容龙笑着伸手播弄起她那最暴露身体状态的乳首,开口调笑道:「没想到前辈这么喜欢当着别人撒尿,这大奶头都硬的挺起来了。既然如此,我星月湖上下自然会满足前辈这一癖好,以后这位前辈无论大小解咱们可得都瞧仔细了。前辈不是想见一下我教中调配神药的人么?叶老,看看这女子如何?」 说着,慕容龙闪开身,叶行南走上前来,看着灵虚仙子因羞愤而微微发红的俏脸,双目瞪大,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真的是水前辈!?当年华山您与玉虚掌门大婚之时,我曾随恩师上山道贺进礼,前辈数十年容貌不改,风姿甚至更胜从前,真乃神仙中人。」 灵虚仙子睁开眼,望着面前这毫无印象的糟老头,心知又遇当年识得自己的故人,只是自己现在这遭擒被绑、身无寸缕,甚至还被小辈淫辱的耻态,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只用眸光扫过叶行南,冷冷道:「既知晓我身份,为何却又下毒害我?」 「前辈功力通神,却不想也会受制于老夫的化真散,不枉我特意为前辈又在里面加了几味猛药才得以成功。前辈休恼,且容老夫先查验一番前辈玉体,再给您涂上几种老夫多年来的心血之作,教中多得是精壮男人,必定让您老人家今后在教中享尽极乐。」说罢,叶行南满脸兴奋的伸出枯树般的大手,不住在灵虚仙子身上抚摸揉捏,感知她的真气流动。 最后忍不住大笑着说道:「不愧是玉虚真人的双修道侣,这般功力深厚的纯阴之体简直就是天生的练功炉鼎。来,你们帮我把她身体放平,我再用上些药,她纵有天大本事,今后也就只能乖乖供人采补了。」 叶行南示意旁边教众抱起水无伤的身体,将她肚皮向上拉直,仙子虽然万般不愿,但也知此时挣扎抗拒也只是自取其辱,只能含恨任由施为。叶行南抚摸着插入进水无伤肚腹丹田之中的鱼骨金针尾部的碧绿翡翠,用指甲撬动边缘,然后缓缓旋转着打开,这时才看到原来这粗长鱼骨针竟是中空的。他又拿出一个小玉瓶,将瓶中殷红如血的液体滴入进金针尾端孔洞之中,接着直接低头用嘴吻在仙子白嫩的肚脐上向里吹气。 水无伤先是感觉肚皮上被叶行南的胡须弄得有些发痒,紧接着就感到一股热流被注入丹田,迅速与那些被药物压制的内力相融,并顺着经脉蔓延至全身。这种竟然能和自己功力相融合的药物让她本能的感觉到不好,脸色有些发白的不安道:「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叶行南得意一笑:「这是老夫糅合化真散与焚情膏两家之长,又精炼一番后新得的销魂玉露,配以鱼骨针直接注入那些功力深厚的女子丹田,便可令其在被男人肏弄的时候倍加敏感以至于泄身不止,而其内力也会随着元阴外泄而自动流入男人体内。另外此药还有一种妙用就是可令中药女子内力真气无法施展,每当运气行功,就会欲火焚身想要与人交合,而若与人交合却又会因泄身而散功被采补,这般无穷轮转之下,任你功力再深厚的女子,也终会沦为男人的练功炉鼎。而且此药一旦入体就会与内力相融,无药可解,真气内力又是循环往复可以修炼再生之物,随着内力流转,越是功力深厚的女子,就会变得越发淫荡敏感,所以前辈你功力等于已被废掉,除了乖乖做我星月湖的淫奴外,到了任何地方恐怕也终生只能沦为男人的玩物了。」 灵虚仙子听到这话,只觉全身寒意刺骨,如一切真如对方所言,这种可怕淫毒已经将自己深不可测的功力给制住,哪怕将这金针拔出,自己运功对敌时也会受制于药性发作身体所产生的快感。但她随即想到,自己苦修道门心法多年,若进入物我两忘的空灵境界,想必也能与体内淫毒欲望所对抗。只是察言观色,见此女眼中又闪过精光的慕容龙接下来的话却又将刚燃起几分希望的水无伤打入绝望深渊:「前辈就别再胡思乱想了,如叶老所言安心在我教中任人玩弄即可,不要妄图拔掉你腹中的金针,此物内藏机关,在入体之时便已经延展开无数枝杈长针,如果拔出不但不会让你功力恢复,只会直接废掉你的丹田。」 「身为男人,你们如此算计女子,不怕遭报应么,呃啊~ ……」被气得银牙紧咬的灵虚仙子流着泪冲慕容龙恨声道。因功力当世无敌而一直都习惯强势的她,此刻真正体会到了身为只能任人摆布的弱女子的悲哀。只不过,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下体的冰凉感觉激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原来已经又将金针尾端翡翠扣盖嵌入拧紧的叶行南正在借着这个工夫给她刚被拔光阴毛的下体涂抹膏药,粗粝的手指甚至还伸进她已经泥泞不堪的淫穴阴唇中反复搅动抹药。 「前辈放心,我已经将你下面被伤到的皮肤治好,这外敷的药膏不但能止血生肌还能让前辈这里永远都再长不出毛来。另外给你骚穴里抹的东西也是助兴良药,只会让前辈更加舒服……你们将她双腿分开,我再给她屁眼里也抹上,这般姿色的女人,一个洞可不够用的……哎呀,这里这么黑,看来当年的玉虚真人也是我道中人,连前辈谷道也开发过了……」说着在叶行南吩咐下,教众又笑着将水无伤修长美腿打开,将她肥硕臀瓣中间的、颜色颇为暗沉的褶皱菊穴也袒露出来。后者用手指蘸着药膏,一点点挤入,将这些淫药抹进仙子肛门之内。水无伤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扭动着夹紧屁股想要阻止叶行南手指的深入,但她绷紧的括约肌却可笑的就像一张小嘴般死死嘬住叶行南的食指,不但根本无法阻止其抽插进出,反而因用力带得自己敏感的屁眼儿被捅得快感不断。 药物很快抹完,但水无伤已经感觉到自己被药膏涂抹过的阴道与屁眼都开始泛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麻痒之感,就在叶行南手指抽离之时,她甚至产生出了一种想要对方手指继续狠插自己屁眼帮忙止痒的不舍。当教众将她放下,双脚沾地的灵虚仙子赶忙红着脸夹紧了双腿,大腿并紧想要通过相互摩擦来缓解这种瘙痒感,但这饮鸩止渴的举动不但没有丝毫效果,却反而让她的骚穴里分泌出大量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仙子这逐渐被药物支配的身体反应自然瞒不过慕容龙的眼睛,他笑着对叶行南道:「不愧是叶老,高明。」 「还没完呢,这女人功力不凡,全身上下也都是宝贝,这么大的一对奶子,只要用药稍加引导就能恢复产奶,纯阴之体的奶水不但能延年益寿也有增强功力之效果。」叶行南对水无伤的身体推崇备至,嘴里这样说着,又手托起她的一只大奶子,先把药膏涂抹在乳晕乳头之上,又用一根中空的银针刺入仙子奶头的乳孔之中,将药剂含在嘴里顺着银针吹入。 被紧缚着只能挺胸接受这一切的灵虚仙子只觉乳头上先是一痛,随即冰凉的药剂流入,很快便让整个乳房都开始发热,她甚至能清晰看到自己的乳球上已经逐渐开始浮现出隐隐的血管脉络,心知无力阻止的水无伤只能凤眸含泪的冷冷盯着正对自己身体为所欲为的叶行南,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示弱。同时心中泛起无尽屈辱哀伤;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代武功天下无敌的大宗师,现在却如一头砧板上待宰的牲畜般任这些淫徒作弄品鉴。 待叶行南弄完,乳房已经明显产生出了臌胀感,曾经生儿育女进行过哺乳喂养的灵虚仙子意识到,自己恐怕又要被弄得产奶了,而此时胸部乳晕奶头上涂抹的药膏也开始发作,要不是理智还在,她甚至想直接跑到一边将奶子贴到墙壁上剐蹭止痒。全身敏感部位的异样瘙痒感,让苦苦忍耐这一切的水无伤全身都浮现出汗珠,就好像在肌肤上涂抹了一层水亮油脂一般。 「前辈现在是否有些不舒服?晚辈来帮帮你,若是骚屄、屁眼儿也不舒服,我也可效劳。」慕容龙走上前,用手抠弄着仙子已经挺立充血的奶头,引得水无伤全身泛起微微颤抖,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俏脸上眯眼咬唇的样子亦难分清此时到底是抗拒还是舒爽。 「你,你休想……」知道对方是想要自己主动开口求其来肏弄自己的灵虚仙子,忍着逐渐猛烈的欲火,犹自嘴硬道。想她本为除魔卫道而来,就算一时轻敌被擒,也不可就这样认输成为邪徒们的玩物。 「好,既然如此,那就请前辈随我入席吧。」慕容龙见这女人依旧强装高傲,不肯乖乖就范,反而更增了几分逗弄的兴趣。他命人脱去仙子鞋袜,又给其脚腕上戴好两边锁链间距只有一尺左右的脚镣,接过教众送上的细锁链,将一头扣在仙子脖颈的玄铁项圈之上,另一头握在手中,转身如牵狗一般拉着全身赤裸,双臂被紧缚在背后的水无伤向内走去。 星月湖依照太极八卦之理修筑的环形大殿内,早得知消息那个翻手间重创自己的女人已经成擒,金开甲与沐声传早早安排好了新宴席,并立两旁翘首以盼。待见到一脸笑意的慕容龙牵着的那个全身赤裸的可怜女人正是不久前将自己双手废掉的恶魔时,金开甲在短暂震惊过后,立刻走上前去,用已经使不出内力的手掌狠狠扇了水无伤两记耳光。虽然功力无法发挥,但金开甲强劲的臂力仍旧打得灵虚仙子脸颊浮现出微微红肿,也让正辛苦与身体瘙痒对抗并逐渐被淫欲影响意识的水无伤神智为之一振,她抬眸撇了一眼怒火中烧的金开甲,不屑道:「当初见你妻子残疾,儿子尚幼,念着道门慈悲饶了你一命,现在就换得你这般对待?」 金开甲一愣,随即眼中血色逐渐褪去,向灵虚仙子深行一礼道:「多谢当日不杀之恩,以后在下定当竭尽全力把仙子的身子伺候舒服。」说罢,金开甲笑着伸手捏了捏灵虚仙子的胸前肉球,便闪开了身子,返回自己位置。 而一直未动的沐声传却双眼直直的看着记忆中那个在泰山封禅台上横扫群雄,几乎随手间就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女人,看着她此时袒露出的丰满玉体,僵硬如枯树皮般的脸上肌肉不停微微颤抖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众教内各堂高手以及供奉都依座次入席,均双眼放光的看着被牵着强行坐在主位慕容龙腿上的赤裸女人,今日之后这个绝世尤物就将成为教内人尽可夫的淫奴,再想到其不久前展露出的惊世武功,无不让这些邪徒心中火热,体内欲望几乎按耐不住。 「诸位,今日本教折损无数才换得将此贱人擒获,请共饮此杯以敬那些死去的同袍兄弟。」慕容龙时刻不忘收拢人心,在众人轰然附和中,与席上教内精英先干了一碗酒。侍者过来马上又为其斟满一大碗酒,慕容龙目视叶行南,后者立刻会意,笑呵呵走上前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包药粉倒入酒中。他此时因为得到了千金难寻的试药研医素材而心情极好,如果一切顺利,他甚至有可能利用灵虚仙子这具生机盎然的纯阴之体,来弥补一桩憾事。 「前辈武功高强,我等甚是佩服,请满饮此杯!」慕容龙端起酒碗,抵在灵虚仙子唇边,笑着劝酒道。 看着这些淫徒明目张胆在酒中下药,又要逼着自己饮下的丑陋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