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帝释天
书迷正在阅读:听说我很任性、妖孽,我不想和你双修、七香车、论宿舍多人运动可行性〔高H;Np〕、是谁偷了他的贴身裤、出轨101(主攻)、奇异商品事件簿(重口多性癖)、炉鼎的自我修养、笼中共宠、重生之春梦[np]
欲念竟如此快地突破了他的幻境。 犹如洪钟灌顶,阿修罗从欲望中惊醒,终于发现破绽。他戒备地拉开距离,“自母亲一事后,我再未放任自己主动沉溺。又怎可能服用玉酿?” 被戳穿的帝释天死死扣住掌心,面无表情,只是眼里寒冰有如实物刺向欲念。要再让阿修罗相信他倒也不难,但要先解决障碍。 “你.......果然在骗我。”见他不否认,阿修罗便愈发笃定。想到自己差点被骗,怒从心头起,“我居然差点信了你你!你这个——啊!” 小腹爆发出的浓烈情欲瞬间席卷了全身。身上每寸皮肤、每段骨骼都像是被放置在火中煎熬敲打。阿修罗支撑不住向前倾去,靠着毅力勉强撑住了肩颈,他将头置于两臂上,贴着冰冷的臂钏试图冷静下来。可是没有半分作用。额头的汗水簌簌如雨滚落,身体很快将臂钏表面也烤得滚烫。这个姿势正好让臀部高高翘起,明明身体被欲望的利刃搅到破碎,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下身前后两个用于性交的地方在渴求。 他想咒骂几句,开口却是比娼妓还酥软的呻吟。 有人搀起他,但扑鼻莲香只让他抗拒。阿修罗用力咬破下唇,勉强保持清醒,将自己的手臂抽出。“你.......走!” “这可真是燃体之急了。你我若不帮帮他,怕是要被魅魔反噬吧。”欲念事不关己地站在一旁,话语里透出幸灾乐祸来。收到帝释天的眼刀,他只笑眯眯张嘴还道,“礼尚往来”。 “你、不要反抗,你现在需要我们。”帝释天闭紧了眼又睁开,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如果不让我们.......,你会被反噬的。” 阿修罗听得话里狎昵之意更是愤怒,张嘴要骂。不知何时到他身后的欲念直接抓住蜂腰,一挺而进。 那话便骂不出来了,变作一声短促惊叫。 前面,帝释天还在抚摸着他的脸,温声道,“听话,好不好?” “给我滚!”清醒的阿修罗显然不可能接受两个来历不明的陌生男人分食他,更别提还要窥探他保守多年的秘密。他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浪的。眼里怒气像要在帝释天身上要剜下块肉来。 帝释天只作不觉。 情欲煎熬下,阿修罗连抬手都费劲。两人便默契地将他钉在躺平的欲念身上,只靠肉棒连接在一起。汗淋淋的长发盖住大半裸背,尽头正好是最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蜜臀包裹着粉白的阴茎。刺激得欲念愈发膨胀。 这些阿修罗都看不见。 汗水滑落到眼睑,眼前一片模糊。遒劲的大腿被一只手覆上来,轻轻捏了捏。紧接着这条腿被抬高,有个滚烫的东西顶住阿修罗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他下意识想抬高腰躲开,但太迟了。一颗圆润撑开了小口,茎身随着往里挺进,甬道里湿滑软热,不费力气便插到了深处。 他躲闪不及,也无处躲闪。酸涩饱胀感同时填满前后,便哑了声,只有一双眼分不清目的但凶狠地瞪着,是带着生机的模样。 短暂地停下后,欲念把持不住地往上顶弄起来。他不在乎甬道干涸后是否又有足够的润滑,幸好刚刚粘在他柱身上的分泌液体还未干透,终于顺利在那窄小穴道中捅出粘腻的水声来。幸好阿修罗本身颀长结实,即便被大开大合地操弄,也只有肚子一下下起伏着。帝释天低头望见他失神的脸,向下摸去,扣不到十指,便握了他的小指。 这安慰显然只给到帝释天,他越是温情脉脉,阿修罗就越是狰狞狂怒。 太热了。肉棒像是被无数小嘴吸吮着,比温热的口腔还舒服无数倍。 内心深藏的欲望终于在此刻清晰化。白日里端庄稳重的他内心本就想把阿修罗操到坏。先浅浅抽动几下,等阿修罗用红宝石般的眼眸渴求地望向他,再撞到深处。或许插到敏感处让阿修罗无法承受,也要在激烈抗拒中将小口操成一圈红肿,让甬道扩张到与自己形状一致。更要把内里涌出的淫液挤压到只能外流。是最亲密无间的样子。 “.......你们、给我,记住。”漂亮的眼睛里充斥着怒意和杀戮,涎水不停从嘴角滑落,阿修罗仍奋力发出警告来。欲念见不得他这般桀骜不驯,捞起他原本贴在床上的左腿,大力向后拉扯开,把吐出白沫的腿心完全暴露。前穴又湿又软,甚至不用费力捅开,穴内软肉就疯狂吞吐着帝释天,不肯放他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地抽送起来,有时候前穴被塞满到一丝缝隙也无,有时候后穴媚肉被拉扯着冲进深处,偶尔都抽出。令阿修罗头皮发麻的是,不论哪个角度的摩擦都会给他带来快感。 下唇早被咬破,连刺痛都无法挽回身体的清明,他徒劳地撕扯着伤口,想让自己免于沦陷。直到胸膛上的小尖抵住细腻的皮肤,摩擦生出快感,随着起伏,两人乳尖的嫩肉擦出触电的酥麻。嘴唇终于咬不住,溢出几缕低吟。 下身深处同时被两柄凶器侵入,阿修罗错觉自己被直接捅穿了,分割前后的薄薄内壁仿佛被顶到变了形。他们默契地没有马上抽出,而是隔着薄肉开始缓缓打磨。常规性事中不会被触碰的地方也被入侵者顶开来翻找,媚肉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承受着双重操弄和情欲折磨,那凌厉的眼神终究一点点涣散下来。 帝释天用肩头撑住他低垂的头颅,向欲念投去一眼。前穴也没有。他倒不认为欲念在骗他,只是难以想象魅魔究竟能藏匿于何处? “或许没吃饱便不能显形吧。”欲念随口敷衍着。他只顾得送腰,虽然梦里常能见到这诱人胴体,但总是看得见吃不着,他难受煎熬许久。这下有机会,恨不得将囊袋也塞入这细细通道中。 他濒临高潮时便顶得越来越快,几股浓厚的浊液突突射入后穴,将甬道捣弄得粘腻异常。但阿修罗昏昏沉沉,一丝反应也不给。 帝释天沉下呼吸,将阿修罗稍稍托起,就着插入转了一圈。这个姿势让阿修罗被迫挺起胸膛,晕晕乎乎地歪着头。他一副敞开邀请的姿态让欲念又按捺不住,他凑近抵住两边宽肩,低头就着这个邀请的姿势舔弄起两颗被玩到胀大的樱桃。 帝释天换了角度在他体内寻觅。若是遍寻不得,其实还有一处。 甬道里湿滑艳红的软肉密集又厚实,他每换一处,媚肉们便争先将他推挤出来。尤有一处肥厚异常,他心念一转,锲而不舍地往内推进。终于碰到那处紧闭的缝隙。 缝隙被滑到的刹那,阿修罗狠狠颤抖了一下。 “别害怕,是我。”他腾出手来,将粘到阿修罗脸上的湿发拨到身后。下身却不客气。先是试探着来回滑动,那缝隙紧锁,但耐不住帝释天温柔耐心地叩弄,终于慢慢打开个小口。他来回滑动几下,就将头部捅了进去,边缓缓推腰。 半昏的阿修罗痛得回神。他低吼着,但由于脱力,听起来倒像大猫撒娇,“你滚出去!” 从劲腰到大腿都不可自控地抖成一片,背肌一张一弛,腹部因为痛楚而拼命起伏。身体自发地想驱赶侵入者,但在穴内挤压搓揉的软肉只会适得其反。 “阿修罗,别!”顶部被狠狠一吸,帝释天毫无防备地松了腰肌,再要守住已来不及。预备射精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死死卡住未经人事的子宫口。喷射而出的精液烫得大片殷红褶皱瑟瑟发抖。高潮的畅快让人头脑发白,无数个夜间淫梦里梦想过的酣畅竟不及此刻。 那些喷射进去的精液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一点点被吸入子宫里,帝释天回过神来,果然如他所想,那颗种子被播在了阿修罗全身最隐蔽之处。 被卡着宫口射精的痛意让阿修罗脱力,他靠在欲念肩头,整个腰臀还在不停地颤抖。帝释天和欲念一前一后,亲吻着他颤抖的睫毛,亲吻着他不自觉抽动的蝴蝶骨。慢慢地,快要麻木的感官终于一点点回复,他沉沉地呼吸着,疲惫到睁不开眼。 半梦半醒间,下身隐隐抽痛起来,当他意识到那是什么时,只觉得汗毛直立。 帝释天居然又硬了。 他被两人夹在中间,眼前只有帐篷苍白的边壁。欲念抵住他的肩,帝释天又从后面扣住他的腰。不论怎么挣扎都是无果。被人撕开的痛楚渐渐歇下,帝释天往外撤了一段,又再撞进宫口。 “唔、啊!”胃部像被魔族迎面重击,鼓胀到泛起酸水。帝释天有节制地开垦并未减轻他的痛意,拉扯感顺着子宫爬上小腹。被捅裂的自己,和被他触手刺穿的魔族,不知谁更痛苦? 幸好,帝释天停了下来。经过反复确认,他意识到自己的阴茎根本无法进入——阿修罗的宫口太窄小,能碰到外端已属不易。但是如果不将种子取出,只怕仍有危险。 他的目光落到了床榻上。 两人调换了位置,阿修罗倚在欲念身上。嘴唇被亲得绯红,唇角留着涎液的痕迹。两块胸肉被男人们反复玩弄,不仅两粒乳尖肿得像石榴,周围一圈也都如云霞蒸腾。小腹上围贴着汗湿的长发,随着呼吸升沉起落。裤子早被扯破,此刻大敞着双腿将两处穴口展现在天日之下,魅魔吃饱后残留的精液从前穴里被推挤着缓缓流出,在床单上汪出一块水渍。 这个样子只想让人更用力地玩弄他。 帝释天用手捅了捅那湿滑的穴口,紧接着顶入,一寸寸往前,每一段旅程都有无数软肉吸附挽留。肉棒终于又到了宫口前。他示意,欲念便从背后伸手落到穴口处,那里被性器根部撑得满满的,半分缝隙也不留。白净双指一左一右抵住穴圈,向外残忍地拉扯开。接着一支白莲花苞便探了进来。 莲尖轻松塞入,到了中段,那丰沛的花身略显拥挤,只能紧紧地贴着帝释天的茎身,顺路往内攀爬。 阿修罗双眼紧闭,只有嘴里不时的呜咽才证明他还未昏死过去。 等到花苞也到了顶。帝释天便再次往紧致窄小的宫道撞去,稚嫩小口短时间内又遭入侵。入口死死卡住头部,原本殷红的宫口被撑到发白。在这场奇诡的拉锯战中,慢慢有缝隙露出。花苞迎着主人的愿望,毫不客气地插入那无人造访过的子宫。 阿修罗终于生生痛醒了——但他恨不能痛晕过去,便不用清晰地感受这场酷刑。 莲苞吸收了魅魔之种的罪孽后,没有原路返回,竟是在子宫内开了花。皎洁的莲花肆无忌惮地开疆拓土,将子宫塞得只留下花瓣间的空隙。莲花尖更是如刀尖划在稚嫩的内壁,比起阴茎的捅刺,这种细小但绵延的创痛更为折磨。 他不愿叫出声,只得高高昂起头颅。白昼中强大无匹的杀戮者,黄昏时在简陋的军帐中大开着双腿,被莲花占有。 欲念不由得从后面插了进去,这不管不顾地冲犯抽插,让怒放的白莲在阿修罗子宫内颠簸摇晃起来,逃过一劫的几处内壁也悉数遭殃。 他终于痛呼出声。 花头在狂风骤雨中,连接着花头的细茎也难以幸免。上面细密的软刺时轻时重地搔动着帝释天的肉柱,原本就在阿修罗的媚态中逐渐消逝的自制力终是支离破碎,他想操他。 前后的晃动都毫无节制可言,像是恨不得要将囊袋塞入,将穴口撑到发白撕裂。再捅到深处,将中间的内壁插破,前后连成一体。 明明魅魔诅咒已经消除,两人却操干得比之前还起劲。 胸前的莲花配饰冰冷地拍打着他糜红的乳头。两人都凶狠如斯,在精瘦的腹部显出两颗圆鼓鼓的形状来。他们的欢愉落到阿修罗身上便是百倍痛楚,那朵莲花随着抽插在他体内划出无数白痕,娇嫩的子宫犹如被火炉炙烤。适才还能痛呼,现下却什么也说不出。每个字节、每个音符都被疯狂的占有者们撞碎。 等到两人赶着射满两处甬道,阿修罗已经昏死过去。他无力地垂着头,双眼闭得不紧,睫毛还在不停颤抖,但脸上依旧是愤怒又充满恨意的模样。 欲念不知何时消失了。帝释天看了看满榻污浊凌乱,想将阿修罗挪到隔壁床去。手刚贴到阿修罗颈上,男人猛地睁眼,动作迅猛,死死咬住了他的腕骨下。帝释天虽然不弱,但比不得阿修罗刀口舔血,一招制敌的狠戾。 这一口咬得又深又重,像孤狼撕咬着嘴里的猎物,刺目嫣红流下帝释天洁白如玉的手臂,血染白梅,格外触目惊心。 是了,这就是他最爱的模样。毋论受到命运何等不公,都会带着满身血污,跨越荆棘,再次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血在床榻上聚成一圈。帝释天才收起痴迷的笑容,微微抬了抬手,不是为了从他嘴下挣脱——暂时平静的白莲听话地搅着子宫——受袭的阿修罗蓦然松口,高大身形被搅得微蜷,双手徒劳地护住小腹,终是力竭。 这下可以开始收拾了。 帝释天没有治疗腕下那可怖的创口,他将阿修罗移到隔壁,再次驱动白莲,这回带着治愈之力,由内向外修复着被蹂躏到唇肉外翻的小穴。 等到给阿修罗检查完全身,确认再无创口。他给自己简单清洁一下,便挪到阿修罗身畔,用薄被遮住两人。昏迷的阿修罗依着本能往干净温热的躯体这边蹭过来。 他不知梦见什么,唇角无意识地颤抖着。 “帝释天.......”梦里,阿修罗又喊了他的名字。 或许阿修罗本意并非如此,但帝释天只愿从中听出满心的依赖与爱恋。他将阿修罗拥入胸膛,心满意足地闻着阿修罗的味道。 “我在。” 一如往常,阿修罗悠悠转醒,身畔盈满了令人心安的莲香。他睡眼惺忪地抬头,鼻尖扫过赤裸的胸膛,才发现自己被人揽在怀里。 帝释天??他、他们怎么会? 阿修罗猛地坐了起来,脸上染着不明显的红晕,拼命回想昨日旧事。身侧的帝释天被吵醒了,那人支起身子,皓白修长的手揉了揉眼睛。含混不清地说,“晨安,阿修罗。” 洁白的腕子上,一道凝血齿痕格外显眼。 他顾不得回忆,一把抓过受伤的手,问道,“怎么回事?” “你怎么看到了,”帝释天像是刚回神,惊慌地抽回手。躲着他的目光往身后藏着伤处。见他锐利的目光转移过来,帝释天只好很拙劣地转移话题道,“这两天边境战事暂缓,不少战士要告假回家团聚。不如我们也——” “到底怎么回事!”阿修罗怎会听不出这转折之生硬,他眉头紧皱,记忆断裂在自己再次陷入狂暴时。他自然地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语气充满歉意,愧疚地道,“是不是我又.......” 没想到这次他出手凶残至此,帝释天竟都无法自我治愈。 “没关系的,一点小伤而已。”一如既往,帝释天体谅地笑着,温柔似水的绿眸凝视着他。阿修罗却觉得他仿佛看到了一丝.......遗憾? “阿修罗、阿修罗?” 耳畔传来小声地呼喊,他回过神来。正瞥见那只伤臂,又忍不住眉头紧锁,道,“需不需要我找人帮忙?” “不必,”帝释天摇摇头,抬眼温温柔柔地望向他,像是在撒娇,道,“只是恰好与我的灵神体相克,休息几日便会好的。这几天,阿修罗能照顾我吗?” 帝释天不知何时离得这么近,浓烈的莲香一阵阵从他鼻尖窜入,比迷香还浓烈。美人带着期待的目光让他脑内和手脚一起慢下来。刚张嘴却咬到了舌尖,“好——啊!” 面前的人被他逗得笑起来。阿修罗忍不住也笑了。 曾几何时,他为母亲的死而自责,为村民的闲言碎语而愤怒,选择封锁自己,大开杀戒。无数的血腥发泄着他的阴郁,过后依旧留下大片空虚。遇到帝释天后,那些记忆依旧留在他心中,但慢慢地,他能短暂离开那些噩梦,编织全新的、属于阿修罗的记忆。 母亲,你会替我高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