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和攻二号密室doi(攻一号暂时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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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的气听到这般无异于自诉衷肠的话也该消了,何况凌晗素来不爱斤斤计较。他只犹豫了片刻,就将服药的理由和盘托出。 当然,并没有直言需要同其他男子交合,但关于这部分的内容也没有完全隐瞒,若赵枫稍稍往下想,不难猜出他的打算。 赵枫出身中洲修真大族赵氏,自小接受的是最正统的教导。这些世家大族通常恪守一人一道侣,即使有藏污纳垢,明面上也是不推崇处处留情的,是以炉鼎体质被修真界正统视为耻辱,炉鼎们要么一生夹着尾巴做人,要么堕入魔道。 凌晗说完后就攥紧拳头,静静等待审判的到来。 赵枫虽为人有些刻板,却不至于心狠手辣,最坏的结果也只是被赶走,他想好了,若门中长老要接机除掉他,他就循着记忆躲入魔界的荒原,再谋划下一步…… 沉默的时间很长,凌晗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赵枫的手仍保持着和他交握的姿势,分毫未动。凌晗被握得掌心出汗,想把手抽出去。 却没想到握住他的手骤然收紧。 凌晗的心中预想了好几种可能,又控制不住地抬头看赵枫。手骨仿佛都要被捏断了,疼痛在此时变得不值一提,他本能地觉得赵枫现在很不好受。 “……你一定要走吗?”赵枫终于开口了。 两人都知道他在明知故问。不走,凌晗和他迟早会死一个;赵枫和他一起去物色男修更不可能,就算赵枫能忍,凌晗也宁可灵力枯竭而死。 “我知道了。”赵枫自言自语道。 他仍是那个处事端方、心细如发的赵枫,为凌晗取来衣物,一件件穿好,又去取来让客栈早就准备好的饭菜。凌晗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任由他把药一勺一勺地喂给自己。 “这几日你受我太多精元,怕你虚不受补,这是促进精元化为灵力的药。”赵枫的神色淡淡的,“方才你的花穴被我破了处,头一次受精元灌溉,通常来说会身体乏力……” 他住了口,看着凌晗一滴一滴落进药里的眼泪。 “我给你换一碗……” “不用了。” 凌晗夺过碗,仰头一饮而尽。 而后把碗给赵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留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 菜色新鲜,不像是热过的,想必是赵枫让客栈一份接一份的做,凉了便做新的,就这么等到了他姗姗来迟。 他下了床,轻而易举地够到了饭菜,埋头吃着,嘴里全是眼泪的咸味。 一夜过去了,赵枫也没有回来。 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凌晗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心如死灰。几个时辰前,他气走了这个世上唯一一个爱他的人,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痛恨自己的体质。 但他更想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能拥有更高的修为,才能堂堂正正待在赵枫的身边…… ……如果到那个时候赵枫还愿意接受他。 一夜的修正让浑身的疲倦消去不少。凌晗压下心中情绪,掐了个净身诀,用发带将两侧少许头发绑到后脑勺。 在赵枫告诉他此行目的地时,他便定好了目标。 离火岛岛主有二子,长子贺子珍已婚配,他还不至于破坏他人家室,只能将主意打到尚未婚配的次子贺子期身上。 凌晗对着铜镜打量一番,确认自己的模样足够勾人,便从储物戒中掏出瞬移法器,遁入一道光中。 离火岛近日正逢岛主长孙也就是贺子珍长子出生,宴请了各路修士,仗着家大业大发了上千张请帖,其中不少发往了魔界。凌晗在海边潜伏许久,最后锁定了一个落单的魔族,对其施了乱心术,拿走请帖后眼睁睁看着此人打开结界回魔界去了。 凭着请帖则可上离火岛特制宝船,最终抵达常年隐藏在海中结界的离火岛。凌晗上船后就在船舱的角落处坐下,尽量隐匿自己的气息,衣着也不似正道修士,旁人一看只当他是魔族,如此一来他倒是敢起身小范围地走动了。 第二层和第三层极尽奢华,甚至备了炉鼎,待客人吃饱喝足后就能顺理成章地回房享受温柔乡。凌晗只在第一层船舱活动,眼看宾客们都去了上层,他便走到栏杆边,眺望起了海景。 行走中他隐约踩到了一处机关,所踏的甲板瞬间化为虚无,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入了甲板下。等凌晗落地,头顶的空洞消失,他被困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周遭突然亮起灯火,照得一室富丽堂皇愈发金碧辉煌。凌晗愈发觉得不对劲,想逃出去,浑身的灵力却似乎被冻住了,肢体也绵软无力起来。他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入了一个人的怀里。 “你是怎么下来的?”凌晗听那人问道。 可此时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体内阵阵熟悉的情潮让他意识到要遭。偏偏身后的人还伸手探他的额头,摸到后又像见鬼一般撒开手。 “你的额头怎么怎么烫?”那人的声音很年轻,“这鬼地方也太邪门了,爹也没告诉过我有这么个地方啊……” 凌晗敏感地捕捉到此人话中的字眼,打算赌一把,狠下心用力捏了一把乳房,花穴内立刻汹涌澎湃涌出大股淫水,屋内以他为圆心散发出一股勾人的异香。 身后的人呼吸突然加快,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凌晗此时也不好受,花穴又是瘙痒又是空虚,叫嚣着需要男人来填满,力气一点点的蒸发。不多时,他已被折磨出了一身汗,终于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看清了那人的脸。 与他前生见过的离火岛岛主有七八分相似。 凌晗彻底放下心,喉中的呻吟也压抑不住,混合着哭腔一齐钻入贺子期的耳朵中。 贺子期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竟这辈子头一次对人生出了欲望。 他今日趁着兄长和父亲都脱不开身,混进宝船想去对岸,没想到在船上迷了路,被关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几个时辰,最后等来一个从天而降的人。 还是个美人。 现在看来似乎还是个炉鼎。 他自小见过的炉鼎不少,大多是他爹带回来的,但他从来都对那些对他抛媚眼的男男女女不感兴趣,至今仍是童子之身。 此刻面对着这个躺在他眼前的炉鼎,他竟莫名其妙开始思考向他爹讨要这个炉鼎的可能性。 凌晗再次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微微睁开眼看向贺子期。 在贺子期看来,那眼神分明是在对他说:“帮帮我。” 贺子期发誓他绝不只是因为下面硬了才把这炉鼎抱起来的。 他觉得,这个炉鼎很对他的胃口。 炉鼎似乎被调教得很好,躺上床后自己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一层中衣,然后伸手来解贺子期的腰带。他还是第一次被这么伺候,表面镇定内心慌得不行,激动得浑身颤抖。那炉鼎对他笑了笑,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贺子期被吻得神魂颠倒,恍惚感觉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探到他胯下,伸进他的亵裤中,熟练地撸动起来。 “快……快进来……”炉鼎的声音很好听,主动用下身蹭他的阴茎,“这里的香……有问题……” 贺子期此刻可以说是欲火焚身,得到首肯后粗暴地撕开炉鼎仅剩的衣物,对准那淌水的花穴狠狠捣了进去。 凌晗险些被这粗暴的一插直接插射,出口的呻吟又被接下来接连不断的凶狠顶弄顶成了破碎的音节。这间暗室的床榻软得出奇,凌晗的腰被顶得直往下陷,恍然间仿佛溺水。 贺子期牢牢地握住他的大腿,顶弄毫无章法,正好让因这室内暗香情潮涌动的凌晗得了趣,恨不得整个人都缠上去。贺子期哪里见过这等尤物,被高潮中的凌晗一夹,直接射了出来。 完全陌生的精元涌入体内,夹杂着只属于贺子期的灵力。凌晗恍惚了片刻,身体却先他一步将精元尽数吸收了。贺子期此刻也接受到了来自凌晗体内灵力的回馈,本就未软下去的阴茎竟又硬了几分。 “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一根白玉般的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贺子期愣愣地往下看去,就看见了敞开衣襟满脸春色的凌晗。雪白的酥胸在半透明的里衣下若隐若现,细看甚至露出了些许的乳晕。 贺子期如同着了魔,低头叼住脆弱的里衣狠狠一撕,小而挺翘的双乳就弹到了他眼前,丝丝缕缕奶水从乳头泌了出来,将之含入口中,带着淡淡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