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睡在上铺,下铺激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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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权简直想骂娘了,谁他妈跟你是兄弟?! 陈慎则是眯着眼辨认了一会儿,才认出这人就是大一下学期那年搬出去住的前室友钟宇,家境相当不错,所以宿舍的床位一直留着没退。 在陈慎的印象中,这人是在高档小区住别墅的……他皱了下眉,低低抽气一声。 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紧张,蒋权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屁眼夹得简直比第一次操进去的时候还紧,像是恨不得彻底把他的鸡巴绞断在里面。 被子将两人的身体遮住一大半,只有肩膀以上膝盖以下还露在外面。 陈慎藏在被子下的手不动声色地摸着蒋权丰满的臀肉,他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冷汗,摸起来滑腻腻的,手感相当不错。 陈慎这么想着,反手一巴掌抽了上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呃——!” 精神本就高度集中的蒋权毫无防备,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整个人都僵住了。 可紧接着,陈慎却笑了起来,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泰然自若地和钟宇说话:“你外面不是有房子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的声音盖过了那点小小的动静,钟宇也就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害别说了哥们儿,兄弟交友不慎啊,一群人在酒吧玩嗨了都没人愿意送我回去,我这不是也喝了不少吗,红的白的混在一起喝,我哪敢开车啊……” 钟宇确实喝了不少,喝得满脸通红,大脑滞缓,到现在都没发现清醒时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不对劲——比如为什么两个男人在一张床上抱在一起,为什么其中一个还没穿衣服。 蒋权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陈慎干了什么,他甚至以为自己精神过于紧绷出现了幻听,但屁股上那股火辣辣的灼热感却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陈慎当着另一个人的面打了他的屁股,而他们之间的距离甚至不到三米。 他忍不住偏过头去看陈慎,后者却若无其事,甚至仰头“啊”了一声,笑道:“那是不能开车,对自己对别人都不负责。” “对对对,小心驶得万年船,”钟宇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幸好咱学校离得近,我就过来睡一晚,没打扰到你们吧?” 蒋权没有说话,即使知道钟宇不是那个意思,屁股上灼烧的感觉却好像在这一瞬间一下子烧到了全身。 ——像是在偷情。 钟宇根本不知道,在这个几年没见过的室友热情地和他说话的同时,对方胯下那根昂扬的鸡巴正被他另一个一言不发的室友含在湿淋淋的屁眼里,随着后者有些急促的呼吸一下又一下轻轻吮吸着。 或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许是因为操进肠道深处的鸡巴迟迟没有顶到那个会让人快乐的骚点,那饥渴的小穴欲求不满起来,疯狂蠕动挤压着硕大的龟头,像是恨不得将马眼里的精液全都吸出来。 “当然没有,”陈慎一顿,又在那个骚浪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蒋权被他打得浑身一颤,大腿根的肌肉都跟着痉挛起来,屁眼里又“咕噜”一声挤出一大泡骚水,连空气中好像都弥漫着一丝腥臊的气息。 钟宇的鼻子轻轻抽动了一下,但酒精麻痹了他的嗅觉神经,他也不说不上来这是一股什么味道。 真奇怪…… 钟宇有些迟钝地想,随着他越走越近,和床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短,两米,一米,到最后甚至只间隔了几个拳头。 他在床前停下,站定,然后准备顺着梯子往上爬。 蒋权这才想起,这人是睡在他上铺的。 钟宇动作迟缓得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看他爬了几次都没爬上去,蒋权也急得出了一身汗。 现在这个情况,他也不可能去帮他啊,反倒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耽搁的越久越容易暴露。 有道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钟宇突然没动了,转过头来盯着两人,和焦虑得一直偷看他的蒋权正好四目相对。 蒋权一个激灵,眼神下意识躲闪起来,满脸酡红的钟宇却直勾勾地盯着他,让他一瞬间无所遁形,甚至产生了一种被看穿的错觉。 “你们……”半晌,钟宇说话了,身上的酒气似乎更加浓重,开口却是一个王炸,“你们为什么睡在一张床上?” 蒋权浑身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了,穴肉一瞬间绞得死紧,身上漂亮的肌肉线条连带着两片丰厚的肉臀都跟着一起收紧,夹得陈慎的鸡巴不合时宜地滚烫起来。 蒋权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可如果什么都不说,长久的沉默又会惹人怀疑。 一旦钟宇起了疑心,只要掀开他们身上这层薄薄的棉被,就能看到蒋权胸前两颗被吸得比女人还要肿大的奶子,还带着鲜红掌印的屁股,以及含在屁眼里那根粗大狰狞的紫红色肉棒。 到时候陈慎的鸡巴会被迫从他的体内抽离,可没有东西堵住他的骚穴之后,那些泛滥的淫水就会失禁一般争先恐后地喷溅出来,连钟宇都会被他的淫荡所震惊。 紧接着,全校的人都会知道他蒋权就是一个喜欢被男人操屁眼的同性恋,以前那些崇拜他爱慕他的女人会投来厌恶而又失望的目光,而那些和他称兄道弟的男人也会忍不住盯着他被操得烂熟红肿的屁眼骂一句骚货。 那样淫靡而又恐怖的画面让蒋权害怕得小腿肚都抽筋一样直打颤,可他的身体却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感。 陈慎眯着眼感受了一会儿紧致的肠肉因为紧张和恐惧而不断收缩吸附着鸡巴的美妙快感,这才安抚地摸着蒋权光滑的脊背,随意地说:“我们在玩游戏呢,你要来么?” 蒋权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生怕钟宇下一句就是“来”或者“你们玩什么游戏需要脱衣服?” 可钟宇没接话,他直勾勾地盯着陈慎和蒋权,在他们身上来回巡视,眼神狂热而诡异。 焦灼凝滞的空气就像一把刀,凌迟一般缓慢却钝痛地割在身上。 蒋权简直快崩溃了,他见过不少醉鬼,也知道在酒精的催化下人会莫名的亢奋冲动,可他做贼心虚,总觉得钟宇看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他的心脏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剧烈跳动着,“咚”、“咚”、一声又一声,好像都快跳出了胸腔。 “我……” “嗝儿——” 钟宇突然打了个大大的酒嗝。 这股扑面而来的酒气一下子把蒋权熏得够呛,刚准备说的话也没了下文。 好在钟宇也没发现这点异常,那一瞬间他有点想吐,好不容易缓过劲,捂着嘴连连摆手:“谢了兄弟,我现在脑壳痛得遭不住,就不来了,你们慢慢玩啊。” 说着,这一次他终于稳稳当当踩在栏杆上,开始缓慢往上爬。 蒋权松了口气,再被这种诡异的眼神盯着看一会儿,他恐怕都要忍不住自爆了。 他看着钟宇往上爬了几梯,屁股悬在外面,跪在床板上准备往里钻,心情前所未有地放松。 可算把这尊大神送走了。 就在他以为躲过一劫,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时,陈慎的手却慢慢顺着他的脊柱往下,来到了那两片挺翘肉臀上方两个小小的腰窝上,唇角勾起了一个有些恶劣的弧度。 “!” 蒋权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压力迫使他的身体往下一沉,与此同时,陈慎的胯骨也用力往上一顶,体内那个巨大狰狞的肉柱一下子碾过凸起的骚点,重重凿进肠道深处! “呃啊——” 毫无防备的蒋权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浑身漂亮的肌肉线条跟着紧绷在一起,胯下那根从头到尾就没软下去过的鸡巴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竟然就这么偾张射精! “哼嗯……” 蒋权连忙咬紧了嘴唇,却还是从鼻腔里泄露出几声销魂的闷哼,他的鸡巴和后穴同时达到了高潮,眼前就像炸开了一大片烟花般令他目眩神迷,肠道里湿热的嫩肉疯狂痉挛抽搐着绞在一起,一股股骚水失禁一般喷溅在陈慎的龟头上,就像是给鸡巴洗了个澡一样。 “简直比潮吹的女人还会喷水……” 陈慎咬着蒋权的耳垂,几乎是用气音在他耳边说话。 “没、嗯……没有……” 蒋权哼哼了两声,他被陈慎这么刺激一下,大腿根的肌肉又条件反射地跟着抽搐起来。 他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有些懒洋洋的,甚至都忘记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 直到头顶上突然响起有人翻身时挤压着脆弱的床板发出的“嘎吱”声,蒋权的理智才骤然回笼,浑身都僵硬起来—— 刚才他的浪叫声到底被钟宇听到了多少! “那个……” 就在蒋权惊疑不定时,睡在上铺的钟宇突然开口说话了。 陈慎眯着眼感受了一会儿菊穴里再次收紧的嫩肉,忍不住想,别看蒋权看起来有多紧张,实际上骚得没边了,前面那个才射过精的鸡巴在没有任何抚慰下竟然又站了起来。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对蒋权来说就像是几年一样漫长,钟宇过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兄弟们我想睡觉了,能不能帮忙关一下灯啊?” 原来只是帮忙关灯啊。 蒋权松了口气,突然又想起—— 现在他们一个没穿衣服,一个没穿裤子,谁去给钟宇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