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花花公子主动勾引:一边和蒋权电话paly,盛二少一边主动脐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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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短短几秒的沉默,电话那头的人就坐不住了:“陈慎你……” 蒋权突然顿住了,他也知道他的语气未免太像个深闺怨妇,可他就是忍不住。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陈慎嗤笑一声:“我要真在哪个男人的床上鬼混,在你电话铃响的第一声我就会接。” “你!”蒋权一噎,竟然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因为他知道陈慎这混蛋还真他妈能干出这种事。 但他的语气却还是不知不觉缓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亲昵:“那……今晚你不回来了吗?” 说到最后,声音低落下来,陈慎隔着屏幕都好像看见了一只沮丧得连尾巴都甩不起来的大型犬。 他能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正落在他身上。盛南星毫不掩饰对他的兴趣,偷听也听得光明正大,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 陈慎懒得理他。 “今晚不回来,”一只手拿着电话,陈慎趿拉着个拖鞋走到吧台,顺手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怎么,小骚逼想我了?”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下来,一时间,陈慎甚至还能听到电流滋滋的响声,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才响起一个有点儿闷的,“嗯。” “小骚逼想你了……”顿了顿,蒋权轻声说,“小母狗……也很想。” 陈慎拿起酒杯的手一顿。 最近的蒋权越来越坦诚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他仰头一饮而尽,连薄唇都沾染上一层粼粼的水光,这才把玩着空掉的酒杯,漫不经心地笑,“是么,有多想?” 蒋权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宿舍里就他一个人,却还是下意识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咬着嘴唇小声说:“你都好几天没碰、碰过我了,所以我就想着你……自、自己用手弄后……后面……” 这个骚货。 陈慎还是笑着,嗓子却有点儿发哑,“怎么弄的,说清楚。” 蒋权的声音更慌了:“我……我先把手指舔湿……” 他犹豫了一下,不等男人发号施令,就已经乖乖伸出舌头,像前两个寂寞的夜晚一样,裹着自己的手指仔细舔了起来。 “哼……嗯……” 耳边响起阵阵暧昧的水声,这声音却不只是从手机里传来的……陈慎撩起眼皮,看见对面一只手撑在身后、懒洋洋的几乎整个人都快陷进柔软大床的金发男人正伸着艳红的舌尖,猫似的一下又一下舔舐着自己白皙的手指。 这个姿势让他松散的领口更加敞开,一览无余的除了他精致漂亮的锁骨,还有锁骨下方那个鲜红扎眼的吻痕。 陈慎的目光在那个吻痕略做停留,随后回到盛南星脸上。 像是根本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盛南星一边舔着自己的手指,眼尾上挑的凤眼却直勾勾地盯着陈慎,甚至在他面无表情地看过来时,舌头打着圈儿地裹着指尖吸吮了一下,故意发出响亮的水声,然后含着那根最为细长的中指慢慢吞了进去,直到殷红的嘴唇都碰到了手指的根部。 就像是……吸吮着男人的龟头,然后一口气把大肉棒吞到了底。 陈慎的眼神渐渐变了。 真有意思。 明明身上还带着来自于女人的吻痕,现在却能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一样放荡地勾引另一个男人。 “嗯……” 盛南星忍不住低喘一声,陈慎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让他控制不住地兴奋,浑身的皮肤都跟着变得滚烫起来。 电话里,毫不知情的蒋权手指从嘴里抽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发出小小的“啵”的一声轻响,他的耳根烧得厉害,只能庆幸陈慎看不到他如此丢脸的模样:“把…把手指舔湿之后,就可以插、插进小骚逼里……” 盛南星还有些意犹未尽,他修长的五指和大半个手掌都被自己舔得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手指从口腔里抽离时,猩红的舌尖和白皙的指尖还拉开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那个男人说的话他听不太清楚,女人才长了骚逼,那男人,就只能是…… 盛南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从善如流地朝自己双腿之间摸去,为了让陈慎看得更加清楚,他甚至主动在自己腰下塞了一个枕头,好让屁股能够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中。 陈慎忍不住为他这番熟练的动作眯了下眼。 虽然这辈子盛南星还没变成一个ntr狂魔、绿帽子批发大户,但他胯间那个还未勃起就已经份量可观的紫红色鸡巴显然有夜御数女的资本,屁股虽然没有蒋权的大,但却浑圆丰满,肉感十足,两片白皙的臀瓣夹得紧紧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分开来一探究竟。 耳边响起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蒋权也脱了裤子,手机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颤抖的声音离得有点儿远:“几天没做了,好、好紧……只能插一根进去唔嗯……” 那点闷哼伴随着“噗呲”一声更大的声响……陈慎是知道蒋权把手机放在哪儿了,他都能想象出这骚货像狗一样高高撅着屁股,一只手在自己屁眼里进出,而肠道里那些被插出来的骚水就会顺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地落在正下方的手机屏幕上。 陈慎声音哑得厉害:“都插出了水声还敢说只能插一根进去,撒谎的小母狗必须得到惩罚。” “不、小母狗没撒谎……”蒋权呻吟了一声,“好、好像真的可以……哼嗯……又、又插了一根……” 盛南星急得光洁的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从来没和男人做过,刚开始甚至直接用手指去戳刺自己的屁股,忙活了半天也不得其法,终于才反应过来,双手扯着两片肉臀强行往两边分开,露出了中间那个小小的、紧闭着的菊穴。 陈慎一边听着电话里蒋权逐渐放浪起来的呻吟,一边眯着眼像是评估商品一般挑剔地打量着盛南星的菊穴。 平心而论,盛南星的皮肤很白,浑身体毛很少,屁眼周围也是干干净净、颜色浅淡。 事到如今,他哪能不明白盛南星到底想干什么呢? 无非是又犯病罢了。 陈慎勾着唇,食指指节富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 他当然从善如流,好好欣赏高高在上的盛家二少为他带来的这番自甘下贱、精彩绝伦的表演。 盛南星知道陈慎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有些得意,又争强好胜地并拢两根手指直接往菊穴里捅去,却痛得他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那个男的到底被操了多少次屁眼才那么松! 盛南星当然不肯承认他有半点嫉恨的意思,他只是不想被陈慎看了笑话。 盛南星到底是情场老手,知道自己的屁眼还没开苞紧得过分,干脆拿出和女人做爱的手段,将手指上属于自己的唾液涂抹在菊穴周围,然后用大拇指打着圈儿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没过多久就把那紧闭的穴眼儿揉开了一条小口子。 一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盛南星忍不住皱紧了眉,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好、好奇怪…… 以往都用作排泄的地方违背生理常识地强行挤进一个异物,除了诡异的饱胀感,再没有其他的感觉。 不过吸得倒是很紧……像是一张有着生命力的小嘴一样,软软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他的圈子里倒是也有一些男女通吃、荤素不忌的朋友,虽然他没有操过男人,但是也见过一些被操的爽得哭爹喊娘痛哭流涕的……到底哪里爽了? 盛南星无法理解,但不可否认的是,从心理上来说,他现在很爽。 任你电话里叫得有多骚,现在陈慎看着的……可是他啊。 盛南星修长白皙的双腿呈M字门户大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快速地在自己的屁眼里抽插起来,期间还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一舔艳红的嘴唇,对着陈慎毫无顾忌地做出各种各样下流放荡的性暗示。 他知道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廉价的妓女,不过盛南星不在乎,当他如愿以偿地看着陈慎的眼神逐渐沉下来,呼吸也变得沉重时,一种莫名的快感瞬间侵袭全身,让他前面原本吃痛萎顿的鸡巴也勃起了不少。 一根手指渐渐增加到两根,盛南星的抽插越来越顺利,那个窄小的屁眼在他熟练的、不断变化着角度的反复刺激搅弄下竟然逐渐被玩出了粘腻的水声,让他忍不住哼叫出声:“怎么会……呃嗯、像、像个女人一样……” 陈慎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翻搅着漂浮在酒面上的冰块,嗤笑了一声:“真骚。” 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却引起两个人截然不同的反应。 盛南星涣散的双眼重新聚焦,狠狠瞪了陈慎一眼,殊不知他潮红的眼角和湿润的睫毛让他这一眼不仅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像个欲求不满、可怜又下贱的婊子。 “不、我没有……”蒋权呜咽着反驳,却无法抑制自己越来越放荡的浪叫,“嗯……好、好舒服……陈慎嗯啊……操我……呜老公操我……” 竟然光是用手指玩着自己的屁眼就要高潮了。 陈慎勾着唇,往床边走去,“可是好几天没做过了,小骚逼万一被大鸡巴插坏了怎么办?” 蒋权其实还从来没有给陈慎口交过,可被男人这样温柔的语气诱哄着,让他只迷茫了一下,就说出了对方想听的话:“小母狗……呜……先把主人的大鸡巴舔湿……” 陈慎唇边的弧度越来越大,他在盛南星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下半身糜乱不堪的盛家二少,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舔。” 蒋权和盛南星的屁眼几乎同时剧烈收缩了一下。 “哼嗯……” 蒋权艰难地把两根手指往外抽,可指甲不小心剐蹭到肠道里敏感的嫩肉时却还是让他忍不住呜咽了几声,等到那被淫水浸泡得湿答答的手指终于抽出来时,蒋权已经彻底直不起腰。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他就伸出舌头把沾满了自己淫水的手指卷入口腔里,潮红着脸像是在吃着什么人间美味一般着迷地舔着。 “唔嗯……哼……” 听着电话里啧啧作响的水声,盛南星很是迟疑。 他是喜欢找刺激没错,可他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 头顶有一股灼热得让人无法忽视的视线,盛南星知道陈慎正在看着他,一种莫名不想被男人看了笑话的念头油然而生,让他一下子拉开了男人西装裤的拉链。 好大一包…… 盛南星喉头滚动了一下,扯下内裤的一瞬间,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棍猛地弹出来,甚至差点抽打在他的脸上。 f**k! 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的盛南星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他长这么大就没缺过女人,从来不需要看片撸管所以也没见过几个男人的鸡巴。 他的鸡巴几乎是被他上过的每个女人都夸奖过的大,可陈慎竟然比他的还整整粗大了一圈! 那浓密黝黑的阴毛里一根紫红色的肉棒大剌剌的挺立着,层层褶皱缠绕着淫筋,宛如一杆朝天巨炮,下面两颗饱满的阴囊紧紧攒在一起,仿佛昭显着男人旺盛的性能力。 男人刚刚才洗过澡,肉红圆硕的龟头看起来很干净,马眼上有几滴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 盛南星犹豫了一下,握着陈慎灼热的鸡巴,尝试着、凑近了脑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我操! 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儿瞬间在唇齿间弥漫开来,盛南星立马就要抬头往后撤,陈慎却在这时突然伸手,五指穿过他金色的发间,按着他的后脑勺就把人狠狠往下一掼! 立刻的,盛南星的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 太……太深了! 他的喉咙几乎都快被陈慎粗硬的鸡巴捅了个对穿,嘴巴被撑到极限,整张脸都埋在男人浓密的阴毛里,有几根甚至还扎进了他的鼻腔,带来一阵轻度的、让人有些眩晕的窒息感。 “唔!唔唔唔……” 这下盛南星也不管电话那头陈慎的相好到底听不听得到了,他拼命挣扎起来,殊不知这点微弱的反抗陈慎看在眼里连象征性的镇压都没有,直接就把他的嘴当成女人的骚逼一样顶胯操了起来。 “呼……” 盛南星的口腔里又湿又热,每次捅进最深处时,咽喉处那块儿稚嫩的软肉都会反射性地疯狂抖动着,想将入侵的异物排挤出来,却反而带给龟头一阵酥麻的挤压快感,让陈慎舒爽地叹了口气。 这可是,盛二少的嘴啊。 陈慎已经完全不想压抑自己眼中浓重的阴暗了,他的唇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意,像是打桩一般又快又狠接连不断地操着盛南星那张艳红的小嘴,两颗睾丸也“啪啪啪啪”地不停拍打在盛南星的嘴唇和下巴上。 操蛋的盛家、陆家,还有那些操蛋的富二代们! 陈慎一连抽插了好几十下,直到盛南星被操得翻起了眼白,连挣扎的幅度都小了许多,这才扯着他的头发把人拽了起来。 他的口腔在这蛮横的操干中氧气不断被挤压,两颊也向里凹陷,一张嘴几乎被操成了一个真空的圆洞,鸡巴抽离的那一刻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咳!咳咳咳……” 空气一瞬间大量涌了进来,盛南星趴在床头剧烈地咳嗽起来,心里竟然有一种荒谬的劫后余生的喜悦。 他的嗓子被陈慎的鸡巴磨得火辣辣的疼,眼泪和呛出来的鼻涕几乎糊了满脸,白皙的下巴也被男人的睾丸拍打得又红又肿,看起来好不可怜。 盛南星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是—— 他不知道以前那些女人有多贱! 才能争着抢着吃他的鸡巴,把整个鸡巴都舔得布满亮晶晶的唾液还能一脸陶醉地说好吃,最后主动张着嘴让他射在里面……甚至尿在里面! 盛南星这是刀落在了自己身上才知道疼,殊不知以前只有他操别人的时候,有多不把人家的嘴当嘴。 他抬起一张还残留着泪痕的脸,嗓子也是哑的:“你他妈玩够了吧……” 陈慎却没有搭理他,懒洋洋地半躺在床上,后背靠着一个枕头,握着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人笑,“主人的鸡巴好吃么?” 盛南星听到那个人淫荡地浪叫一声,黏黏糊糊地说“好吃”。 他咬住嘴唇,死死盯着陈慎。 “好吃啊……”陈慎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东西,颤抖着肩膀大笑起来,连胸膛都轻轻震颤着。 “那小骚逼,想不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笑够了,陈慎撩起眼皮,冷冷地看着盛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