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没做完你还想停
“呃啊……” 粘腻的精液尽数射出,桑潜的校服外套也被溅上了一些。浊液沿着手往下流,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 桑潜再也忍不住,拉开裤子露出那紫红色的狰狞性器,抬高苏榷的臀部就直接插进去。 “我操…啊…你…呜啊…” 那处秘穴压根就没扩张好,桑潜撞进来,那根粗大的肉柱整根没入,又疼又爽的感觉直接要了苏榷半条命。 紧致温软的肠壁紧紧裹着桑潜的性器,他舒服的喟叹一声,有力的腰部发力,带动肉棒在小洞里进进出出。 大概是跟桑潜做过太多次了,一开始还有些不舒服的秘穴在几次抽插后逐渐传来致命的快感。 因为这是在教室里,苏榷怕被人发现,紧闭双唇压着嗓子,只偶尔逸出几声低低的嗯哼。 课桌受到他们动作的影响,吱吱的发出声音表示抗议,但被两个正深陷爱欲里的人忽视了。 听多了苏榷的叫床声,此时的桑潜不习惯压抑着声音的苏榷。他凶猛的往前挺送,龟头直接撞到了苏榷的前列腺。苏榷短促的“啊”了一声,但马上死死的压着声音。 “怕什么,”又是一记狠顶,“想叫就叫出来。” 苏榷被肏的三魂少了七魄,还下意识反驳道:“这是学校,是…啊…是在教室…嗯……” 桑潜喘着粗气,用他微微沙哑的声线满不在乎的说:“哪又怎么样?” 对桑潜来说,只要不被人看见,就算是操场的某棵树后面他也能干起来。而且只要他开始做,就说明他有把握不让别人发现。 苏榷道:“你在学…啊…学校还…呜…还能乱来…嗯啊…” 桑潜缓缓抽出性器,一些肠液被带了出来,“我这叫乱来?我这不是正……”他用力一顶,一字一顿,“开、拓、进、取嘛。” 苏榷刚想说什么,外面传来了不太清晰的对话声。 “怎么门和窗关着?” “诶门被锁了。” 接下来一阵拍门声。 “有人在里面吗?!喂!” “应该有人吧,都从里面反锁了。” 苏榷突然紧张起来,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似乎想要跳出他的胸膛。 肉壁猛地一收缩,桑潜恩哼一下,拍了拍苏榷白皙的臀肉:“嘶,别这么紧,放松。我锁门了,窗也锁了的。” 虽然他这么说,但苏榷还是很紧张,类似偷情的背德感几乎要把他吞没。 哦不对,他俩还就是在偷情,差点忘了桑潜这逼有女朋友。 “没人吗?怎么这么奇怪?” “算了别拿手机了,说不定有人在里面睡着了呢。” “哎,真无语了。” 谈话声渐渐远去,苏榷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心里还是有点紧张担忧。 “潜哥,下次再做吧……” 桑潜冷笑道:“第一次都没完,你还想停?” 这话放以前苏榷肯定觉得没毛病,但现在他们不是在他房间或者桑潜房间里的那两张大床上,也不是在他们家各自的浴室书房里,而是在学校,人来人往的学校! 桑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停的刮擦着苏榷的前列腺,混着分泌出的肠液发出些些水声,暧昧至极。 苏榷受不了这种刺激,口中的呻吟越吐越多,最后还像以前那样用腿勾着桑潜的腰,肉棒在里面进的更深,似乎要进入他的胃。 厚重的窗帘和门似乎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他们的耳朵里只听得到吱吱的桌声,啪啪的水声以及彼此的呻吟和喘息。 苏榷的身体痉挛了一瞬,湿软的肠道分泌出一大股肠液,桑潜也刚好到达高潮,浑浊的精液全射在里面。 好一会他俩才从高潮余韵中出来。 苏榷颤着长睫,有点不知所措的感受着精液在体内缓缓流出的感觉。 以前桑潜都会带套,这次临时起意,连润滑剂都没有。 显然桑潜现在没有和苏榷在同一个问题上思考,他指了指自己校服外套上的一团白渍,道:“比刚开始更脏了。” 苏榷:“……” 在刚刚那一次的过程中,他被桑潜操射了好几回,最后实在是没有精液可以射,不然可以更脏。 苏榷:“比起你的衣服,怎么把你的亿万子孙从我……里面搞出来更重要吧?” 最后用了好几包纸才把作案现场收拾干净。教室里味太大了,即使开窗通风了好一会,但苏榷还是觉得一点味道都没散。 心理作用。 川中午饭半个小时,午休一个半小时。基本上没有人会在教室里度过午休,因为吃饭的时候空调肯定要关,再回来的时候,没有密码谁也不能使用空调遥控器。 哦,顺便提一下,密码是教导主任的指纹。 现在刚完事,苏榷腿软根本走不了几步路,只好把没吃饭的怨气全撒到桑潜身上:“都怪你!错过了午饭,我都快饿死了!” 桑潜笑了:“难道我没喂饱你?” “……滚。” 好一会苏榷才反应过来桑潜说的“喂”是什么意思。 死渣男。 以前不怎么觉得,现在苏榷认为桑潜是世界上最最最最渣的渣男,没有之一。哪有人在午饭期间干完一炮结果连饭都不给对方吃的,如果有那他一定叫桑潜。 桑潜这个人很奇怪。 至少苏榷是这么觉得。 哪有人交很多女朋友,结果在恋爱期间频频和别的男生上床,甚至还能一边操人一边跟女友打电话说在运动。 苏榷一开始以为桑潜是不是同性恋,但他又老是交女朋友。后来桑潜跟他说他性取向正常,和他上床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和找快感。 一边交女朋友一边暗地里和竹马“通奸”有没有快感他不知道,苏榷只知道桑潜床技挺好的,所以他才愿意和桑潜成为……炮友。长期的那种。 苏榷本来打算继续睡觉来度过剩下的一个小时时,白泽提着两个饭盒打开了教室门。 开门声把苏榷吓了一跳,他连忙看了眼地板和自己的桌子,看到没有脏污疯狂跳动的心慢了下来。 白泽是苏榷的前桌,他从白泽进门那一刻起就疯狂祈祷白泽闻不到这些味道或者压根不知道这是什么味,这样他就可以随便糊弄过去。 由于太紧张,苏榷也一直没发现白泽是带着两份午饭过来的。 白泽是个粗神经,没发现空气中有淡淡的奇怪味道。 “你俩就拿别人当苦力吧。校门口的叉烧饭,排了好久的队。” 白泽把饭放在苏榷桌面上,一边吐槽一边帮他们把饭打开。 而这张桌子,就在十几分钟前,还是脏靡不堪,水渍横流。现在苏榷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腥味。 盒子被打开,叉烧肉的香味瞬间飘散出来,挤走了原先在这里的麝香味,逐渐充盈整个教室。 桑潜深吸一口气,道:“这饭香把我喷的香水盖住了啊。” 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噙着笑,意有所指的看着苏榷。 苏榷嘴角一僵,香水?精水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