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塞多少颗草莓【h】
“说,你要吃蛋糕还是吃我?” 许柠举起叉子插了一颗草莓送进嘴里,粉红的唇瓣染上草莓色的汁液,转眼之间变回了那个娇气可爱的大小姐。 ——如果忽略她光着脚丫轻踩尉蓝裆部的浪荡动作的话。 这样的问题哪里需要思考。 小尉蓝在她生涩的挑逗下站了起来,他握住她精巧纤细的脚踝:“你吃蛋糕,我吃你。” “哼,贪心。” 尉蓝将她抱上餐剥掉衣服,仿佛打开包装精美的礼物一般,手指上缠绕着期待。 肌肤让餐桌的深色衬得愈发雪白,胜过包裹着蛋糕的冰淇淋奶油,吹弹可破的莹润。 桌子有些凉,许柠扭了扭身子,小乳便跟着晃动,粉色的乳尖比起草莓还要诱人。 “书有生日吗?”她仰头看着尉蓝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兼具少年的朝气和些许成熟。脚上蹂躏性器的动作不停,感受到他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尉蓝的手指挑起一点奶油,轻轻在少女的唇上抹匀。 “有出版日期。” 他抓住少女不断捣乱的脚丫,俯身舔舐着因为体温而稍微融化的奶油,又把带上奶香的唇瓣吃进嘴里,与她共同享用顺滑暧昧的滋味。 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和啧啧水声,旁边的蛋糕若是有生命的话大概都会脸红。 “唔……那你多少岁了?”许柠被他吻够了才放开,满嘴都是奶油的甜香,眼珠似黑葡萄一般水汪汪的,好奇地盯着他看,“十八?” “不是。我们的外表仅由内容决定。” 漫长无聊的生活容易让人失去时间感,而们原本就没有年龄这一说。 尉蓝垂眸扫过少女精致的脸颊,纤弱的身材轻易就能勾起欲火,并拢着的两腿夹住那朵小花,即使不打开他也能猜到蜜汁已经把花瓣都给打湿。 许柠被他抹奶油的动作挠的有些痒,从脖颈到胸前再到肚脐,肌肤上奶油融化的触感像是有毛茸茸的狗尾草轻轻划过一样,扰乱着心神。 但她还是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不就永远都不会老了?” 永远十八岁的外表,想想就很羡慕。 “外表也可以改变,但大多数的书不会这么做。”尉蓝俯视着任他宰割的娇躯,如雪的肌肤与奶油相映,照在他深色的眼瞳里就像一道蛊惑人的光。 非常健气的性器抖了抖,渴求着被少女的骚穴吃掉。他克制着,俯下身细细地吻过看起来很美味的胴体,舌头把每一寸肌肤上的奶油都给卷进口中,偶尔因为啃吸而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嗯……”热痒的感觉如雨丝落到肌肤上,许柠弓起了背,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把小奶子送进尉蓝口中,硬挺的乳尖被他吮得像是樱桃,俏生生的卖相极好。 丝丝电流在他嘴唇落下的地方爆开,在全身游弋之后汇聚到小腹,敏感的甬道空虚地挤压,水液情不自禁流淌着。 “呀哈……我还饿嗯……” 双腿自动打开,小小的缝隙通过张合排解身体的渴望,许柠愈发沉醉在他无微不至的吻中。 她张口衔住他的手指,小舌讨好地卷走指尖夹着的水果,轻嚼让果汁都溅上漂亮的指节,吞下果肉后再一次缠绵含吮,仿佛是能吸出琼浆玉液一般。 蛋糕已经被破坏得不复精致模样,因为心情好而胃口大开的少女就着尉蓝的手不知吃下了多少,杏眼里满是甜蜜的雾气,朦胧映出他的身影。 身上尽是他留下的痕迹,她动情地轻喘着,发热的子宫“咕咚”一声吐出蜜汁,把屁股下压着的一角餐桌布都给浸湿了。 “唔,好不好吃?”音质比起奶油还要软糯,许柠抬起脚踩在少年的腹肌上滑动,脚后跟还不时蹭过馋得流口水的大蘑菇头,引得他呼吸一紧,眸色愈发深沉。 “不错。”尉蓝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饥渴肉花,娇嫩的唇肉一张一合的,露出里边的一点粉色,仿佛也馋到了极点。 他将蛋糕上的草莓抵在因为受凉而缩了缩的穴口上,仅仅是进入一点就又抽出来,勾引着许柠不住地挺腰抬臀,小穴因为吃不着而委屈得流口水。 “想要吗?” 望着少女欲求不满的表情,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在她耐不住说出“想”时总算给了她。 眼神盯着草莓一点点被吸进去,他手上又拿过一颗按在肿起来的小花珠上轻颤,果不其然就听见许柠娇吟出声,穴口开合得更加猛烈。 “要多少?” “嗯啊,不,不知道……”倒卵形的饱满草莓把穴肉撑开,她只得小心地吸夹着,生怕它在穴里破裂。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异物塞入穴中,可还是刺激得要命。脆弱的花珠被草莓上凹凸的颗粒给磨着,让她爽到极点,就连两条腿也无法控制地颤抖。 快感冲击着许柠所剩无几的理智,她骚浪地摇着小屁股想要更多:“进来呜……” “那就试试能吃多少吧。” 改为用嘴含着草莓,尉蓝凑到淫乱的小穴前,像是接吻一般亲上了湿滑的肉瓣,舌头推着草莓进入甬道,顺便搜刮甜蜜的汁水。 “夹坏了的话,种子会留在身体里的。”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让她浮想联翩的话,尉蓝用舌头将草莓推得更深,舌尖挑逗着蠕动的肉褶。 “嗯哼——”酥麻细密的快意宛如浪潮般泛滥着,刺激着甬道湿得一塌糊涂。 明知不可能,许柠还是忍不住幻想种子在身体里生根发芽,细嫩的绿色藤蔓在脆弱的花房里生长、肆意搅动,变成了一个常驻的性玩具,甚至会伸到穴道里,时时刻刻摩擦钻研着每一道褶皱…… 都怪那些奇怪的小黄文! “啊啊,啊嗯——好涨——”她攥紧了拳头,媚肉不听使唤地接纳第三颗草莓,任由它们转换着角度在肉壁上辗转滚动,表面上的种子刮起细细密密的痒,让无法满足的深处更加骚动起来。 艳红的穴肉夹着更红的草莓,骚穴表演着淫靡的戏码,而尉蓝的舌则是唯一的观众。他舔弄着两瓣嫩肉为草莓送行,偶尔狠狠按住花珠让甬道抽搐着把异物裹得更凶,自嘴角泄出了“啾啧”的吮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