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肉棒插母狗的穴【H】
而那副隐忍又羞耻的表情,竟然让斯洛特有了从未有过的反应——可那又如何,他可不像他们那般怜香惜玉。 许柠全然不知道男人的心思,每一秒都在心里祈祷,下一秒能够泄出来。 所以当他发布赦令之时,她心里全是着感激与欲望,怨言早就不知道被抛到哪个角落了。 脚尖刚踩到地面,许柠就迫不及待放松了肌肉,仰着头闭眼喘息,任由满肚子的灌肠液冲刷而下。强大的冲劲似乎都把肠道里的污秽给尽数席卷而去,释放的快感令她呻吟出声。 “嗯啊啊啊——” 就连花穴里的肉壁抽搐起来,似乎也有被水液强烈冲击的错觉。胸前的雪团震颤个不停,少女攥紧了拳头,在斯洛特面前尽情地倾泻而出。 “呼唔……”手脚像是被剪断提线的木偶一般,她失了神地瘫软在马桶上,耳边充斥着掩盖了呼吸的马桶冲水声,温水自动把前后两穴冲洗干净。 可对敏感至极的少女来说,那力道恰好的水柱简直就是温柔的撩拨,更让她淫水泛滥,无论烘干功能如何的好,依然阻止不了她的湿润。 泪眼朦胧地望着男人,没有他的命令她不敢擅自行动,粉唇微张着向他展示她的渴望,白里透红的小脸流露出一股含羞的色气。 “想要?”斯洛特带着薄茧的手指掐住了她的下巴,把娇嫩的皮肤都给磨红,银灰的羽睫掩住瞳中闪过的情绪。 许柠刚想点头便反应过来,急急忙忙说了声“是”。 他丢下一句“出来”便离开了浴室。 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响逐渐远去,许柠如梦初醒,不用男人命令就乖乖用爬的方式跟在他身后。 她隐约觉得……他有些烦躁?就算是表情不变,可她还是捕捉到斯洛特周身的气场似乎混进了什么。 “上去跪着。” “是……” 她原以为讨好顺从,便能让他手下留情,没想到却弄巧成拙——单蠢的少女并不知道自己清纯里带着妖媚的模样多勾人,也不知道斯洛特对于自身轻微的失控有多不悦。 “啊呀!”被像是硅胶的东西碰到皱缩起来的后穴,许柠身子向前一倾想要逃离却在下一秒硬生生忍住。 被她刹那的反抗激起原本就不妙的情绪,斯洛特毫不留情便扇了白嫩的臀瓣一巴掌,“啪”的一声异常清脆响亮。 “再乱动就让你被这个肏三天。” 他低声发出警告,手中黑色的硅胶阳具被润滑液涂得油光滑亮。 “呜呜,是……”许柠被打得屁股发麻,从未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一股异样的刺激感在心上翻滚。 她颤抖着感受男人两个指尖的薄茧在菊穴口着陆,接着又把褶皱给撑开,粉嫩的肉壁瑟缩个不停。 “唔啊啊——痛……”许柠几乎要缩成一团,额上的汗珠滴落到睫毛上和泪水混合在一起。 即使玩具尺寸不大,又有润滑,可对柔嫩敏感的处女菊穴来说还是很可怕。肠壁不断绞弄排挤,依然无法让身后的斯洛特停下来。 用利刃刺穿她,听着她哀哀哭泣,似乎让男人纷乱的心绪找到了发泄的方向。 他不满足于只是简单的插入,心血来潮便抽出几寸又再塞回去,另一只抓着她被打红了的臀肉,感觉到娇躯愈发紧绷。 “呜哼……求你……”虽然没有破开花穴时那么痛,但她还是哼哼唧唧地装惨,想让男人的动作再多几分怜惜。 “母狗忘了自己的身份?”声音冷酷,就算是问句也没有上扬的语调。他把硅胶肉棒旋转着再插进了几分,便听到少女惨兮兮的哭叫。 “主人,求主人……” “不要再插了……啊嗯,疼……” 假阳具做的极其逼真,连上面的青筋都活灵活现,刮擦着紧致的肉壁,龟头被抽出时还勾着软肉不放,带出点点水液。 斯洛特看着将硅胶肉棒吞吐得愈发顺利的后穴,金属般的冷眸像是被镀上了欲望的光泽,下身的邪火烧得更旺。目光沿着雪白的背扫过,凌虐的欲望如蒸汽一般升腾。 原本握着假阳具的手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把真肉棒给掏了出来。 跟男人的肉棒相比,那黑色的性玩具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赤红坚硬如刚锻造好的长枪,向上翘起时带着略弯的弧度,龟头狰狞地吐出水来——完全有别于他斯文的外表,是能轻易把她肏得死去活来的凶猛性器。 而这一切许柠都看不到,她正因为菊穴里的假阳具不再动弹而稍微缓了口气。 等到火热的大蘑菇头打在蚌肉上时,她才惊呼出声,后知后觉他已经亮出兵器,要将她就地处决。 掰开她后穴的手指分开了两片软肉,沾着水的花珠不知羞耻地在斯洛特面前兴奋抖动,小小的缝隙期待地开合,勾引着肉棒狠狠插入。 许柠哪里敢反抗,她甚至想用花穴里的快感把那隐隐的疼给掩盖过去,隐秘的欲望节节攀升,溢出了她的喉头变成低媚的娇吟:“嗯呜……” “想要就说出来。” 肉棒蹭过穴口却偏偏不给她,斯洛特享受着她内心的挣扎和犹豫,略微抬头对着虚空露出一个嘲讽挑衅的笑。 “请主人,用肉棒插进……” “嗯?”冷又带着沙的鼻音,斯洛特的指尖用力按住花珠,榨取更多蜜汁把肉棒喷的湿漉漉的,为插入做足了准备。 羞耻的话语让她小脸通红,许柠把头低到了臂弯里:“插进母狗的,唔穴里,肏……” 他挺腰进入,身上除了拉开的拉链之外,整洁无比。 “啊哼……”许柠双腿发软,垂在床外的小脚刚好抵着男人的腿,隔着西装裤感受他肌肉的热度和力量。 被填充的花穴源源不绝地制造出快感,很快就把后穴的疼痛给冲淡。 许柠撅高了屁股承受着一次次撞击,带着弧度的肉棒与她之前体验过的笔直性器完全不同,他轻易就能肏到极少能被找到的嫩肉,把她干得嘤呜低泣。 大龟头就像他本人那样无情冷绝,狠狠戳进嫩肉之后又快速抽离,像是故意要折磨她,不给她过分沉溺的机会。甬道被他肉棒的形状所弯曲,就连肉壁也似乎被磨出了向上伸展的纹路,电流“噼里啪啦”地炸开。 “主人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