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泪水都甩进湖里【H】
“哼嗯……”浑身的血液似乎被激荡的潮水冲刷过一遍,神经也伸展开来,将高潮的余韵拾取吸收,不顾她的意愿径自舒服着。 磁性性感的喘息把腿窝都给呵软了,两条小腿可怜兮兮地往下耷拉,再也不像之前因为高潮而绷直。 许柠快要不知今夕是何夕,头靠在男人肩上,无焦距的眼瞳中是倒映在湖面的银月。 “嗯……背有点,呼,疼……”爽完了才后知后觉,她捶了捶朗镕的肩胛。 刚才他撞得那样用力,连树都摇晃个不停,叶子更是互相摩擦发出“沙沙”声,在寂静的林中特别引人注意。 “抱紧。”说话间还不忘占她耳朵的便宜,朗镕掌住还有胖次包裹的屁股蛋,又嫌不够贴合,手从小裤裤的缝隙中探入才满意起身。 走动间肉茎还在缓慢进出,恰好把那处软肉磨得酸软,许柠趴在他胸前小声哼气,浪液把男人的裤子都弄湿了一大片。 十几米的距离,走得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朗镕将她放下时,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转了个身。 “唔,不要这样……” 半光着身子面对安静的湖,许柠羞耻得忍不住想要躬身,总觉得看不见的水里投来了一道道视线,就如反射的月光把身子刺得热痒。 可朗镕不给她抬手遮住胸的机会,两手抓住少女的腕扣在后腰,一直插在穴里的肉棒也随之动起来,捅得蜜汁喷溅。 “啊嗯——” 两只小白兔没了保护,不停上下跳动着,硅胶玩具也紧紧吸着肿大艳红的莓果,拉扯得愈发用力。 再这么撞下去,两个乳头吸会迟早被甩开、掉进湖中的! “这样就不会磨到背了。”煞有介事地解释,朗镕空出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摆,抚摸因为粗糙树皮而变红的肌肤。 “呼嗯——”她摇着头想要拒绝,站立的两腿却自动分得更开。 原本已经很敏感的雪背,被硬茧一刮更是痒麻不已,许柠欲哭无泪:“别摸,哈啊……” “好。”停下了手,朗镕专心做起活塞运动,挺着腰逐渐加大顶入的深度,把小穴插得“滋滋”响。 裙摆摇晃着挡不出乱喷的蜜液,有的甚至洒到湖面上砸出一阵涟漪,流动的波光里月色荡漾,晃得许柠更是脸红心跳。 内裤一不留神就被扯碎,她惊叫一声,急急回头就被身后的男人再次吻住。 没了阻碍,巨龙便肆无忌惮起来,就连两个卵囊也可以直接拍到可怜的花瓣,撞出一股股浪潮把她的理智给击碎。探出了头的肉蒂也一并被攻击,炸开了阵阵电流让她的大腿内侧也在微微抽搐。 层层叠叠的媚肉都因为后入的姿势而兴奋至极,绞锁吮吸着火热的性器,把弱点统统暴露在它面前,任人宰割。 “咕嗯……慢,慢点……”小嘴也遭到了与花穴相同的待遇,不知怎的,朗镕竟模仿性器的动作,大舌在她的口腔中反复进出,还时不时卷住小舌一顿狠吸,色情到了极点。 求饶的话都让他吃掉,两张小口一同为他所占有,少女的身躯还因为受到撞击而往前耸动,无奈两手被束缚在身后,她根本就逃不开! 软嫩的肉壁几乎被撑成肉茎的形状,藏在肉褶里的花液都挤了出来,快速摩擦制造的热让许柠产生快要蒸干的错觉。 “嗯呜……”喉咙不住地发干,她闭上眼乖乖回应朗镕,一下下舔舐着他的牙根,企图用装乖的方式博取他的宽容。屁股也翘得更高,白嫩的臀肉被他的小腹撞出了红痕。 缺氧的感觉在脑内翻腾,更把灼热的晕眩往身体里搅,连带着小穴也咬着罪魁祸首不放,调动千万条神经去感受快感。 “不呜哼……不行唔……” 朗镕轻咬了下她因为缺氧而张合的唇才放开,埋头啃吮白皙的后颈和肩膀,情动的性器也带着十足的热情肏干着淫乱的小穴。 多汁的肉壁就像捣不烂的软嫩果肉,而且愈肏愈成熟,香甜的淫靡味道随着抽出的动作而逸散,被夜风裹挟着环绕两人交缠的身躯。 许柠气喘吁吁的,思绪一下被他撞得好远,又因为束在背后的双手而无法完全逃脱,就如风筝似的一切都由他操纵的线把控。 “不行呃啊……我好累呜呜……”力气一分分流失,全都用在了夹紧穴中的入侵者,却像是竹篮打水一般,没有丝毫作用。 下腹盘旋的快感以极快的速度上升,冲击着泪腺令她两眼泛泪。 泪珠沾湿了长睫,划过下颌、脖颈,直至跳跃的小白兔上才被甩开。她迷迷糊糊看到平静的湖面泛起波澜,打碎了一弯月影。 “再坚持一下。”已经被他肏熟了的穴肉无法再阻止性器的侵占,朗镕低喘着安抚可怜的少女。 下腹紧实的肌肉贴着她,就连奇异的纹身都像是要刻到她的肌肤上。 两个卵囊把蚌肉撞得“啪啪”响,大蘑菇头更是次次都挤入宫口疼爱一番,因为激动而愈发鼓起的经络磨开肉褶,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直把许柠舒服得翻起白眼,连淫叫声都逐渐变得沙哑。 “唔哼……求你了,快嗯……射啊……” 四肢百骸都翻涌着快意,她分不清哪里更舒服,脑中只有结束的念头,毫不犹豫将它吐出口,看不到身后男人一向正经的表情是如何龟裂的。 朗镕转而去揉捏两个雪团,揪拉乳尖上的玩具为她制造绝顶的快感,下身操弄的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仿佛是最后一场欢爱那样不顾一切。 “嗯啊啊啊——”胸前的玩具突然被拔出,穴中的性器也一下子撞到最底,许柠眼前一白,彻底打开了的身子迎接他强有力的射精。 酣畅淋漓的快慰席卷了全身,穴肉抓住巨龙用力吸绞,誓要把所有的浓精压榨而出。深处被顶开的小口如饥似渴地吞咽着过多的热液,花房不住颤栗喷汁,变成了龙首的专属按摩器。 恍惚间灵魂都冲出了体外,径直被撞入了眼前的湖中,持续下坠的失重感和溺毙在情欲里的恐惧重叠又分开,满溢在神经里的快感就好似一个个气泡,沸腾破裂,炸得她张口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濒死似的喘息。 “啊哈……”胸前尖锐的疼早已转化成钝钝的热和胀,被朗镕揪拉着舒爽得要命,让她下意识挺胸扭腰,宛如淫荡的女妖,不知满足地继续勾引他。 “呃呜……回家……”直到昏睡过去的前一秒,她还惦记着这件事。 低沉的粗喘自喉咙发出,朗镕低头看着把脸埋到他臂弯里的少女,仿佛那样就好像能躲过高挂在空中的明月的视线,鸵鸟般的行为可爱至极。 凌乱汗湿的头发落在他胸前,与纹身交缠在一起,勾得他的心有些痒。鬼使神差地挑起几缕放在鼻尖轻嗅,是洗发露的清香混合着汗液的微涩,不同于他闻惯了的各种冷硬金属味。 性器依旧堵在紧致湿热的小穴中,享受着软软媚肉的乖巧吮吸。 异色的眼瞳闪了闪,他放开发丝抱紧了她。心中的好奇早在许久之前就消散得彻底,取而代之的是他暂时无法弄懂的感觉。 对于这个总是要勾引他、过了瘾就想逃开的无情少女,朗镕束手无策。 原本用力的啃吮变成了蝶翅颤动般的亲吻,落在她委委屈屈皱起的眉心、还挂着泪的眼睫上。 思绪如生锈的齿轮无法运转,餍足的男人打算像以前一样先把问题搁置到一边——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带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