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男人把卷起来的纸币塞进乳沟【h】
洗得香喷喷的,许柠走出浴室时才打破了空气里诡异的安静:“呼……好舒服。” 她纠结了一顿,最终还是没有穿上衣服,怕他们一到兴头上就把她喜欢的裙子给撕掉,所以只围上浴巾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小姑娘已经变成大姑娘了。”玻西单手撑着头侧躺在床上,朝她伸出手,视线扫过某个部位,笑容变得暧昧起来。 “哼,流氓。”还不是被他们揉大的…… 不过她还是乖乖牵上他的手,被拉到了床上。 玻西身上的烟草味早就没有了,刚开始是因为她怀了孕,后来干脆就不抽烟了。 手指轻轻一勾,只在胸前缠了两圈的长浴巾就掉了下来,白嫩浑圆的乳团荡起波浪,两个男人的呼吸顿时就一紧。 “又大了呢。”把她摆成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玻西一手托着一只,像是在掂量重了多少似的。 “唔……吸一吸,好胀……”以往在小少年们面前张牙舞爪的样子荡然无存,许柠忍不住往前挺胸,两只奶子在他手里磨蹭。 跑路途中当然没空挤奶,她都快涨坏了。 “我只能吸一个,怎么办?”嘴角含着戏弄的微笑,玻西亲了亲一个乳尖却并不如她的愿。 “呜……斯,斯洛特也吸……”许柠可怜兮兮地转头去找另一个男人,侧过的半身更好地向他展示雪团饱满的形状,翘起来的艳红奶头在空气中无助地乱戳着。 “啪嗒”一声合上了书,斯洛特迈着似乎是被精细计算过的步伐走近床边,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握住了一只乳峰。 他和玻西对视了一眼,宛如刀剑相接又都一瞬间收回,视线转到她潮红的脸上。 “嗯啊——”胸前忽然同时被狠狠掐了一下,许柠攥紧了拳头、忍住羞耻,“快吸呜呜……” 他们总算是暂时放过她,低下头去咬红通通的奶尖,突然炸起的电流乱窜。 她不自觉两手往后一撑,弓起背宛如一座桥,任由男人们的手指在桥面上游走,最顶端则被唇舌挑逗。 “哈啊……”涨涨的奶汁终于开始退潮,许柠舒服得眼角都带上泪花,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低喘。 玻西张大了口,似乎是想把整个奶子都吞下去,满口的奶香叫人越陷越深。 “呜哈……别咬嗯……”摇晃着身体想从斯洛特口中逃走,可他偏咬着红莓不放,许柠委屈巴巴地拉过他的手往下身去,“已经没有了,嗯哼……下面才……” 哪有他咬得那么狠的,奶汁一直在喷,吃不下时就从他的嘴角溢出,浪费得不得了。 “小姑娘湿得越来越快了。”不肯服输的玻西松开了乳尖,同样伸手去摸那湿漉漉的花穴。 两人暗中较劲,手指一前一后往穴缝里捅,而她只能软了身子,任他们欺负。 就在此时,卧室的门被推开。 “我来晚了吗?” 不管怎样静谧安详的城市,总有糜烂的一面。 穿得极其性感的兔女郎端着酒杯,走近了三个正在交谈、西装革履的男人。 “先生,这是你们点的酒。” 周围是断续的乐曲、嘈杂的人声、压抑着的调笑声,甚至还有代表某种运动的淫靡之音,她的声音几乎都被淹没。 兔女郎夹紧双腿不敢细听,只乖乖俯下身把三杯酒都放到小茶几上。 “等等。”长相欧式的英俊男人握住许柠的手腕,一把就将她拉得跌坐在他大腿上。 “小费不要了吗?”他这么说着,下巴靠在她光裸的肩头磨蹭,短短的胡茬扎得她发痒。 “唔……谢谢先生!我还有工作……”红着脸任由男人把卷起来的纸币塞进乳沟里,她尝试着站起来。 挣扎间,被黑色低胸胶衣包裹着的胸脯翻起雪白的乳浪。因为是裹胸套装的设计,所以差一点两只白兔就跳了出来。 “玻西,别为难她了。”留着一头长发的男人轻声解围,紫罗兰色的眼瞳在酒吧时明时暗的灯光下有些妖异,不过温和的气质却把这股感觉冲淡了不少。 男人——玻西闻言,放开了可怜的兔女郎,还“好心”把她带着的兔耳朵发箍扶正。 “谢谢先生!” 得救的许柠松了一口气,可还没等她迈开步子,又被他叫住。 “小姐,这酒好像少了点什么。”长发男人朝她举着酒杯,面容依旧温和。 许柠看了看他手中澄澈的蓝色液体,可她又不大懂酒,有些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不如小姐尝一尝?”他弯起细长的眼睛,示意她接过,“猜出来就有小费。” 见钱眼开的兔女郎犹豫了三秒,还是接过去喝了一口:“……嗯,是柠檬?” 其实她是乱猜的。 “不对。” 没办法,她只好再喝一口:“薄荷吗?” 男人又摇头,扎成复杂麻花辫的漂亮亚麻灰色长发在灯光下晃动。 丝毫没有自己快把客人点的酒喝完的知觉,许柠直到杯底只剩最后一口才恍然醒悟。 “对,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去给您换一杯新的!”她慌慌张张转身,刚迈开一步就不知被什么绊住,整个人往前栽倒,扑进某人的怀抱里。 “对不起!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睁大了无辜的杏眼,她在男人并不友善的眼神下急忙道歉,目光瞥到他白色衬衫上的酒水渍时呆掉了。 不管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许柠努力挤出笑脸,小心翼翼地询问:“先生,我帮你拿去洗干净行吗……或者我赔你一件,拜托您了千万不要告诉我们经理……” 银发男人扬起下巴,凤眼即使有眼镜遮挡也气势逼人:“赔?把你整个人卖了你都赔不起。” “啧啧,斯洛特比我还狠啊,祈风。”一旁看好戏的玻西感叹着,望向嘴角依旧挂着温柔微笑的祈风。 这一次,绅士温和的男人没再解围了。 “那,请问要怎么样,您才能原谅我……”可怜兮兮地望着名叫斯洛特的男人,往常只要她作出这副表情就会被放过,只可惜,许柠这次碰上了铁钉子。 “不如这样,”斯洛特眯了眯眼,银灰的羽睫挡不住瞳中不善的光芒,“你们酒吧的服务员,可以通过每桌点的酒拿提成吧。” “啊?是,是的。” “那你再去点一听啤酒,只要能喝完我就放过你——酒钱我们出,你还有提成拿,如何。”他虽是询问的词语作结,可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像是料定了她会答应。 怎么会有这种好事?许柠半信半疑,在看到男人胸前晕开了的酒渍后,还是妥协了。 “请客人稍等,我这就去点。”兔女郎迈着小碎步离开,屁股上的白色绒球尾巴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