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一直插着不出去呢【5pH】
“这个——只能小母狗自己才能说清楚啦。”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前来“帮助”的男人,月暮笑得恶劣。 “嗯……哼……” 许柠努力驱动着脑子里的齿轮,回忆起那些羞耻的经历,穴肉便亢奋地蠕动个不停。 被那个大叔吸奶内射,然后是主人……还有那个热爱学习的男生一起干…… “三呜,三次……” 接着她的大腿内侧就被划了三笔,仿佛是耻辱的印记一般烙上去,之后还会有更多,洗都洗不干净…… “好啦,哥哥也一起来帮小母狗吧!” 举起她无力的小手展示着,月昭继续挺动腰肢:“小母狗要认真点哦,不然我们不会射进去的。” “我也只会射在上面的嘴里哦。”月暮补充着,龙首戳着她的下巴。 “小母狗会唔……认真的啊啊哈……” 万一他们不内射,岂不是前面挨的肏全都浪费了? 努力吸夹着小穴,另一只手也在月昭的命令下探向祈风胯下,隔着布料抚摸起来。 同样是能轻易把她干翻的尺寸,而且随着抚摸变得愈发的灼热坚硬,许柠哼吟一声,喉间居然又泛起了渴望。 善解人意地将性器从裤裆里释放出来,祈风握着她的小手轻轻上下撸动,仿佛能体谅她的“忙碌”、不做过多的要求。 这让许柠有些过意不去,小心翼翼地觑了脸上带着似笑非笑表情的月暮一眼,就转过头去舔吻那根散发着淡淡的松叶香气的肉棒。 “哼,真是服务周到。”月暮有些吃味,低声催促着两个占领了骚穴的同伙,“快点啦,我也想操小母狗的穴——” “唔嗯嗯——” 刚含住一个龟头、还没来得及舔舐,许柠就被下身骤然变快的捣干撞得眼前发晕,甬道也惊慌失措地收缩起来,但仍然挡不住两根粗长性器的进攻。 “呼……好紧,真想一直插着不出去呢。” 口中说着激怒弟弟的话语,月昭掐紧了她的腰线,毫不怜惜地留下指痕,腰臀像是调节到最大一档的马达一般,前后飞速摆动着,将肉棒送到最深处。 软烂的穴肉被戳到变形,无论如何都再也藏不住的敏感点让龙首狠狠一刮,就抽搐起来,而花心更是惨不忍睹,被连番顶弄得酸涨不已,几乎撑到要坏掉的程度。 比起小少年还要高壮的朗镕,抽插起来更是凶狠至极。肉棒一副要把菊穴捅坏的模样,碾开簇拥上来的肉壁操到最底,叫嚣着也要把浓精都喷到蜜壶里去。 “唔哼……” 明明后脑被温柔地抚摸着,下半身却在承受凶狠至极的肏干,含住肉茎的小嘴连口水都忘了咽下,直把棒身给沾得晶亮。 两只手撸动着不同的性器,骚穴里的肉棒来自另外两人,这样淫乱的体验不曾有过,调动着少女的羞耻心和内心深处最浪荡的渴望,迫使她扭腰哼吟,清纯的小脸上染着浓浓的欲色。 “小母狗,也要舔我的——” 往前又迈了一步,月暮不高兴她一副尝到了什么美味的样子,伸出手去揉捏她红到极点的耳尖。 “嗯嗯……好唔……肉棒都会嗯啊……舔的呜……” 许柠乖乖地转头舔弄,两只手还不忘上下撸动茎身,揉捏饱满的卵囊,但因为在玩弄身体的肉棒实在太多,她完全没办法记住它们的模样。 脑海里描绘的性器形状,总是让那两根狠狠肏干甬道的肉棒给捅没了,穴肉狂乱地吸夹着、仍旧无法挽留抽走的肉棒,在它们下一次一齐捅来时只能惊慌地接待。 细密的皱褶像是被碾开重做一般,快慰的电流来回磋磨,配上乳尖和珠蒂的酥麻,足以让沉溺于极致愉悦的娇躯变得亢奋无比。 体内的欲兽已经释放出来,在血液里奔跑、拉扯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少女变成一只将欢爱作为唯一目标的母犬,不停收缩着下身、乞求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快呜哈……射给嗯……小母狗呜……” 不知何时,许柠变得痴迷于舔弄手里的两根肉棒,吮得连话语都被碾碎在唇舌与茎身的摩擦之间了,但仍旧不忘求着前后两人把灼热的精种灌给她。 “哎呀,真是发情的小母狗——” 咬着唇的虎牙看上去十分锋利,但若不那么做,月昭非得一口啃向她脆弱的脖颈不可。 代替嗜血欲望的,自然是打桩似的肏干了。 肉棒像是要跟另一个穴里的性器一较高下似的,干得又重又狠,不顾她能否承受就把过多的快感塞进开始痉挛的甬道里去。 朗镕自然不会输给小少年,稍微调整了下节奏,就以相同的频率肏干着抽搐的菊穴。 “噗滋”的声响重合到一块,与少女口中沉醉的呢喃一起在安静的车厢里回荡,变成一曲淫乱至极的奏鸣曲,唤醒所有人心底潜藏着的深浓欲望。 “嗯啊啊——” 眼前炸开绚烂的烟花,意志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许柠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卷入暴风雨中的蝴蝶,身上的每一寸都被激烈的雨滴打得湿滑又酥麻,就连身体末端都没能幸免。 挣扎只会让快感蹿流得更快,但两个蜜液泛滥的小穴完全没有这样的觉悟,只是一个劲儿地绞吸着攻到最深处的入侵者,要把所有抽搐着的媚肉都贴到敌人身上、换一个同归于尽。 紧致的压榨让两人闷哼一声,肉棒同时干到最底、总算释放出女体渴求已久的精液。 “呃哈……” 两股暖流冲刷着最脆弱的地方,像是透过肉体击碎了灵魂,把她给冲刷到云端去,接着又一鼓作气掉落到深渊里。 失重的快感在脑海里盘旋,使得身体本能地绷紧,穴道更是不肯放过每一滴精液,媚肉痉挛着将肉棒给狠狠咬住,仿佛要把存货都给挤出来,带着一股子娇气和狠劲。 “哈——小母狗真会吸,要把我吸干吗?!” 月昭掐紧她纤细的腰肢,龟头重重顶着最深处的小嘴,几乎要将它给磨得裂开。 “嗯啊啊——”搏动的肉茎射出的道道精柱击打着痉挛不已的花心,双倍的冲击把快感放到最大,许柠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肉茎,却没办法纾解下腹那股灼热逼人的饱胀感。 被灌入侵占的蜜壶颤抖着喷出蜜汁来,在一阵阵的酸慰中骚浪地咬住一个龟头还不够,对菊穴里同样在喷精的肉棒也垂涎不已。 可惜子宫一次只能接受一个人的灌精,后穴无奈地收缩着,肉壁层层叠叠按摩着甬道里的入侵者,汲取着快意不肯输给更适合交配的前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