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主动要陌生少年肏进穴里去【3pH】
“哼?哥哥可真没耐心。”口中责备着兄长,月暮不减下身肏干的速度,捅得紧窄的肉道都变了形。 月昭粉嫩的唇瓣勾起,大大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能独享姐姐,你还不高兴嘛?” 他拉过少女无力垂落的小手握住狰狞的粉色肉茎,在她可怜兮兮的视线里不客气地撸动起来:“啊嗯……姐姐的手也好舒服——” 小少年十分享受她的抚摸,可许柠没办法因为肉棒的抽离而高兴起来。 前穴随着后穴一同张合,然而什么都夹不住,只能空虚地将空气和水液一同挤出。 被捣成半透明的淫汁淅淅沥沥的,仿佛一条小溪,可惜不能浇灭奇怪的空虚欲望。 “唔——”她咬着牙,努力驱赶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淫靡念想,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就泄露了秘密。 身后的月暮早已看穿了哥哥的把戏,非但没有帮助少女的想法,反而变本加厉地肏弄起湿漉漉的柔软后穴。 性器尽管很是粉嫩,可盘曲着的青筋却让它看起来凶猛不已,当然操起穴起来也是毫不留情。 “噗嗤噗嗤”的淫声越来越响亮,无助的后穴任由粗长的肉茎欺负着,不管被顶到哪一处都舒服得要命,而花穴只能无奈地收缩、绞紧空气,更显得空虚无比。 “啊啊哈……不要了……”许柠被撞得不住往前,整个人都扑在月昭怀里,握着他肉棒的小手也微微用力,下意识往自己的方向拉,抵在了平坦的肚皮上。 快感因为越来越多的摩擦而扩散到全身,灼烧掉她的理智,布满红晕的小脸在与那双绿眸对视以后,简直红热到要烧起来。 “怎么了,姐姐?”月昭笑着提问,金色的睫毛眨动着掩不去诱惑的光。 绿幽幽的眼瞳宛如月下泛着细微涟漪的湖泊,平静又莫名令人觉得危险,总让人想要跃进其中,即使被吞噬也心甘情愿。 “哈嗯……求你……” 后穴的撞击越快,就显得花径里满满都是空虚,粉红的蚌肉仿佛发馋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咬着已经抵在缝隙上的龟头。 偏偏月昭就是不肯满足她,一双尚带着少年稚气的手揉着两个雪团,十分色情地捻弄硬挺的尖端。 “姐姐……要我干什么呢?”压低的嗓音里尽是蛊惑的意味。 “啊啊——”菊洞猛然被狠狠顶弄,她张开口只剩下尖叫,清纯的眉眼间是恍惚的神色,连涎水溢出嘴角都毫无知觉。 敏感的甬道竭力包裹住作乱的性器,然而却被欺负得因为过度收缩而发软,最终让它尽根地插入抽出,两颗卵囊打在沾了水液的臀瓣上发出“啪啪”响。 快感侵占许柠所剩无几的理智,她甩着头却无法逃离宛如天罗地网般的舒爽,神经尽数让律动带来的快慰侵占,完全失去控制。 “姐姐不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噢……”转而捏着缝隙上的花珠的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月昭和正享受着嫩穴吸夹的弟弟对视一眼,嘴角勾起完全不符合稚嫩年龄的邪气微笑。 “啊嗯……”许柠啜泣着,闭上了水蒙蒙的双眼,羞耻感在肉棒的一次次挞伐中败下阵来,唯有欲望在作祟。 “求你了,啊啊啊——插进去唔……” 若说之前都是被迫,可如今她居然主动要求一个陌生的少年肏进穴里去…… 泪水沾湿浓密的眼睫,因为她的颤动而下落,顺着扬起的脖颈曲线汇入细密的汗液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哈……是什么插进去?”虽然性器被她撸动得很舒服,但小少年还是不依不饶。 身后的月暮突然之间停下动作,整个房间里顿时就只剩下她的呜咽和喘息声,更让许柠羞耻到极点。 “求你呜呜……肉棒,插进去……”内心的坚持终究还是被打破,少女哭着说出这句破廉耻的荤话。 一直努力维持洁净的心中,仿佛有什么“咔嚓”一声碎裂,再也没办法修复完好。 “既然是姐姐的要求——”如她所愿、掰开早就饥渴得要命的花唇,月昭瞳中的恶劣因为弯起的双眼而愈加明显,“那我当然要满足啦!” “哼啊——”花径再次被填充,许柠发出了似哭似叹的呻吟,两只胳膊被拉着环上小少年的脖颈后,便下意识地圈紧。 “唔……还是这里最棒了。”咬着她红透了的弹滑耳垂,月昭和弟弟同时动起腰来,“姐姐的小穴在吃我的肉棒噢?” “不是姐姐男朋友的呢……”在她耳边低喃,月暮喉间溢出笑声。 不像之前那般一进一出,两根形状几乎一模一样的巨龙一齐捅进发情了似的小穴里,肏得娇嫩的肉壁都满足地痉挛起来。 “嗯哼……别,别说了哈——”近乎要被狂狼的肏干和从不停歇的快感给逼疯,许柠已经哭不出来,只剩下断续的娇吟艰难地从咬不紧的粉唇泄出。 “怎么不能说啦?”双手揉捏着滑腻的臀肉,好让卵囊更加直接地扑上穴口,月暮低头在少女白皙的背上啃吮着,“明明是姐姐自己要求的——” “啊啊哈……我嗯……” “姐姐的男朋友,是不是没有这样操过姐姐啊?”身前的小少年掐紧了她纤细的腰肢,一下一下顶弄得极深,丝毫不体谅她正处于羞窘的境地。 硕大的龙首不停撞击那道已经被迫张开一道小缝的花心,一副要将它完全顶破的模样。 温暖粘滑的蜜汁淅淅沥沥淋在伞端,他舒服得半眯起眼睛,金色的睫毛晕开欲色,晃着许柠的眼。 “嗯……咿呃……”她已经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了,甚至恨不得将那个人忘掉。 或许只有那样,才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肯定没有的吧?”月暮自然也享受到那因为羞耻而紧致得要命的吸夹,下腹胀热无比,只能发泄似的用力冲撞柔软的后穴。 满足地凝视少女肩胛与后背的占有痕迹,他又将目光锁定在她敏感泛红的耳朵上,伸出舌头一次次刷过柔软发热的耳背,顺便把坏心的话语呵进耳窝。 “我们是不是把姐姐操得更爽?” 棱角可怖的龟头直直贯穿到最深处,击中女体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迫使许柠发出惨兮兮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