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所说的口是心非就是如此【H】
湿淋淋的穴肉收缩个不停,反而让戴着绒毛套的肉棒更加兴奋。 朗镕握紧了少女纤细的腰线,目光接触到被黑发掩映着的脊背时变得深邃,下身也胀大了两分。 “哈啊……不要,再呜呜……” 她的身子被撞得往前滑,可是又被他给拉回去。操进来的肉棒与迎合的肉壁互相摩擦,炸裂开来的快感比火山喷发还要猛烈。 “啊啊——小穴会唔,坏掉的啊……” 异物感异常鲜明,多汁的穴肉被干得逐渐升温、软化,就连穴心都喷出了道道淫液,似乎在嘴馋被绒毛扎刺的快感。 不知不觉把她的腰肢掐出了痕迹,朗镕沉声道:“不会坏的。” 狱警向他展示过身下少女最淫乱的经历,他十分清楚——这点程度,不会把她弄坏。 粗长的肉茎径直捅入,破开蠕动着的穴道一直干到深处去。 “啊啊嗯——”许柠摇着头求饶,泪珠顺着红透了的面颊滴落到瓷砖上。 可是身后的男人根本就是机器人,既不会说荤话撩拨她,也不会用欺骗的手段让她去做淫乱的事,只是一味狠狠地干着。 红热的穴肉都快要烧起来,她难受地呜咽着,屁股被撞得发红。 “求你了啊哈……真的,不行嘤呜……” 臀肉被他戴着手套的大掌揉捏,时而往中间挤,时而又往两边分开,露出被肏得红肿的穴口。 朗镕盯着那一处,不由自主加快了腰腹款摆的节奏。 已经适应了绒毛套的小穴,从中得到了莫大的乐趣,嫩肉蠕动着宛如千万根小舌舔舐操入的肉棒。 他不懂为什么明明少女承受得住、甚至很享受,偏偏要说出相反的话。 莫非,狱警所说的“口是心非”就是如此。 皱起的眉间松开,朗镕面上浮现了然的神色。 她越说不要,就越是想要。就算他的本意仅仅是为她清理,她也会无视他的目的、只觉得舒服。 “可以的,清理进行得很顺利。”朗镕低喃了一句,分开两瓣臀肉,更用力地干进去。 “唔啊——” 敏感点被重重擦过,几乎都让绒毛给划分开来,最可怜的花心已经被干得张开,反射性地含吮着龟头。 许柠低哼一声,在反复的抽插中达到了高潮。 猛然绞缩的肉壁,不管会被扎得痉挛而裹紧了绒毛套,把细密绒毛之间的缝隙都给填满。更别提搏动扭曲的道道青筋,自然也是把张开的媚肉给磨出了新的褶皱。 电流像是被活塞运动制造而出,在小腹乱窜一通之后又钻入脊背,顺着神经延伸到了四肢百骸。 “唔哼……”花穴舒服得浪液喷溅,许柠已经没办法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意识被电成了纷飞的碎片,溶解到喘息里去。 水液满满的甬道宛如一个极其完美的刀鞘,让朗镕忍不住想要摘下绒毛套再干入其中。 但是——不行。 他忍着下腹的冲动撤出性器,用手指抹掉沾在蚌肉上的粘液。 粉嫩红肿的唇肉一张一合着,宛如会呼吸的花朵,微微露出的穴肉甚至还在蠕动。 “清理干净了。” 高潮中的小穴,喷出的汁液都是透明的。 接下来只要用毛巾擦干,就能将面前跪趴着呻吟的少女修理完毕。 可许柠哪里知道他的想法,下腹明明很舒爽却空虚不已的感觉,让她反射性地抬高了屁股,寻找着能让她快乐的东西。 翘臀一下下擦过高高翘起的肉棒,绒毛在嫩得像水豆腐似的臀肉上擦过,又痒又麻。 “不要呜呜……里面好空,哼啊……进去……” 方才还很抗拒的,可一旦失去了填充,下身就空到让人发疯。 “结束了。”朗镕压住喉间闷着的不满,将视线移开。 “求你唔……肉棒呜呜给我……”没有吃到精液的小穴又热又痒,吐出粘液宛如在流泪哀求。 药效越来越强烈,西内抬起酸软的小手往后摸索,在握住灼热的棒状物后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它往穴口塞。 “操我呜哈……想要,想要精液嗯……” 花房饥渴得要命,少女甚至挪动着膝盖往后退,在穴口吞入龟头后,清纯的面上露出愉悦又恍惚的神色。 朗镕犹豫半晌,终究没有撤出性器。 如果射进去的话,会破坏清理的成果,但如果不射进去的话……恐怕她会完全坏掉。 是以,他遵从了内心的欲望,再度按住她的腰、重重地肏进去。 “呀哈——好舒服嗯……” 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淡了她的羞耻心,撑在瓷砖上的脚趾蜷缩又张开。 许柠努力抬起屁股迎合,俨然变成了一只被欲望驱使着的发情小母兽。 因为高潮而松软的穴肉,快乐无比地抓握住进出的肉棒,就连敏感点都傻傻地暴露出来,任男人欺负。 舒服得天灵盖发麻,汗湿的头发黏在背上又很是难受,她呜咽着开口:“头发呜哈……好痒嗯……” 摇头也没办法甩开,反倒是她的身子因为失去平衡而滑倒。 “唔啊啊啊——”扭动的穴道被狠狠摩擦而过,许柠眼前一白,竟是又一个高潮。 快意的洪流决了堤,冲刷便全身的神经,又把感官给淹没。 收紧的穴道依旧被一次次贯穿,肉棒仿佛体会不到它的辛苦一般,凶猛地肏干着。 朗镕伸手,拨开黏在少女胸前的黑发,指尖又忍不住去抚摸如果冻般颤抖的雪团 “唔哼……”舒服到灵魂都要融化了,许柠顾不得那么多,抬手按在男人的手背上,无声地催促他。 紧贴着瓷砖的那一面十分冰冷,可其余的部位却热得流汗。 她茫茫然睁着双眼,呜咽声应和着卵囊拍打唇肉的淫靡声响,在公共浴室里回荡。 “啊嗯……太快,了啊啊——” 一条腿被男人的臂弯捞住,许柠只得哼吟着承受他越来越快的操弄。 肿胀的花蒂都因为连续的拍打而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又期待着精囊的下一次袭击。 朗镕咬紧了牙根,掐捏着少女的雪乳又拉扯夹在乳尖上的夹子,让本就挺立的奶头变得愈发的红艳。 处处敏感点都被攻击,许柠招架不出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快感,眼前只有白色瓷砖反射的光影在晃动。 “这样还不算快。”朗镕自然不会在意口是心非的少女的话,沉下腰继续顶弄。 从侧面看,小腹上的凸起浮现又消失的痕迹非常明显,他能轻易知道穴道底部的位置。 汗水自茶色的发根滑落,沿着额头滴落到有些深的眼窝里,接着又砸到被他捞着的白腿上。 “噗滋噗滋”的操穴声由他操纵着,少女的娇躯也诚实地做出反应。 媚肉缠卷,蜜汁喷涌,被拍打而出的白沫糊在两人身体的连接处。 清理都白费了。 可听着她时高时低的哼吟,朗镕倒没什么失落感。 “射给我唔哈……好棒嗯……”彻底沉浸在情欲里的许柠坦诚无比,用尽最后的力气收紧下腹,竭力榨取精囊里的热液。 掐住扭动的腰肢,宛如按住砧板上的白鱼,他轻而易举就干到了甬道的最底部。 “啊啊——” 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敏感至极的身子哆嗦着,张开了的花心吸附在龙首之上,终于得到了浓浊烫热的精液。 原来那个绒毛套,不会阻止精液灌入啊…… 被拉扯到极致的感官接连崩坏,许柠眼前一黑,思绪让汹涌而来的快意潮水淹没。 还残留着本能反应的浪穴依依不舍地吸裹着半硬的性器,延绵不断的酥爽在身子里盘旋不去,甚至让她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