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管教夫妻奴/大肚play/夫君舔干净妻子逼里的野男人精液/脚踩高潮(千字蛋)
祁玉跪在丈夫新纳的小妾脚下,小鸡巴被对方的脚掌碾动着,爽得浑身颤抖。 而他的丈夫正五花大绑地跪在一旁,屈辱而兴奋地看着这一切。 “夫人,舒服吗?”小妾是个貌美的男人,青楼出身的小倌,学了许多调教人的手段,是夫妻俩特意买回家来调弄自己的。 祁玉颤抖着身子,他的小鸡巴被男人玉白的脚趾踩踏捻弄,雌穴深处却不由自主泛起多年未有的情欲。 他和丈夫都是豪门世家出身,尚书府的双性小少爷嫁给丞相长子,曾经也传为一段佳话。 两人的婚姻却并不美满。祁玉是个传统的,渴望被丈夫严格管教的双性人,偏生展白的性癖不在于此,相反,这位丞相长子,当朝状元郎,平生最大的遗憾就是生错了性别,没法像个贱奴一样被夫主肆意管教。 两人的婚后生活自然半点说不上和谐,就连在床上,只有祁玉发狠劲拽着丈夫的乳头,对方才能硬上一硬来操他一回。 如此过了三四年,祁玉也没怀上身子,他自然是有苦说不出,丞相夫人却大为不满。 张罗着要给自家儿子纳妾。 展白对此也很无奈。他内心深处对自家媳妇十分亏欠,自然不愿再纳一个双儿给俩人添堵,纳妾的事就一直拖延下来。 直到最近,祁玉打听到,针对有些男人想做奴的性癖,青楼里专门训练了一种小倌,不是给男人玩弄,而是专门训练来调教男人的。这些小倌看起来柔柔弱弱和个双儿无异,与他们同房不会损伤那些男人们外头的颜面,至于关上门,究竟谁站谁跪,谁是主谁是奴,别人也就都管不着了。 祁玉将此事偷偷与展白说了,两人都颇为满意。于是京城的人最近听说,那位据说爱妻情深的状元郎,终于还是屈于家族,纳了个青楼小倌为妾。 不知多少怀春少男为之碎了心,但他们不知道,状元郎和夫人的感情比往日融洽了许多。 比如此时,瞧见小妾在踹自己夫人流水的逼口,展白被绳子牢牢绑缚的鸡巴就竖起了老高。 “嗯~~啊哈~~”祁玉喘息着,他双手束在身后,穴口却被其他男人用脚随意调弄,而他的丈夫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令他羞耻极了。 “状元郎夫人的小逼,真是青涩啊。你那没用的丈夫没操过几回吧,里面还是粉白色的呢。”江临调笑道,他的声音像早春莺啼般动听诱人,开合的唇瓣如盛开的樱花,这样一直柔软甜美的小嘴说出羞辱人的话,更叫在场两人羞耻难当。 “呜……别说了嗯哈~~”祁玉红透了脸,他的小阴蒂被对方的脚趾狠狠踩踏,恬不知耻地露出包皮,一点点肿大起来。他好歹是从小书香世家教养长大的双儿,一时还难以适应这样的羞辱。 “哼,什么别说了?还不是你这双儿的魅力不够,还不如我这青楼出身的妓子呢!”江临抿唇笑道,纤细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对方白皙脸蛋上扇了一巴掌,“亏你还是尚书府少爷,连自家男人都管不住!” “唔……”祁玉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下体却被羞辱出了更多淫荡的水液,将对方踩在他逼口的脚趾都浸湿了。 “好骚的逼,流这么多水是想求着我操进去吗?”江临冷笑着将整根脚趾踩进祁玉的小阴唇,在里面随意顶弄两下,又毫不怜惜地抽出来,嘲笑道:“状元郎,您的夫人想要我操他的逼呢,你肯不肯啊?” 展白胯下的鸡巴更硬了,摇头晃脑像在表达自己的态度一般。可他的嘴被一块白布裹得严严实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江临一把扯下堵在展白嘴里的白布,手掌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扇打了两巴掌,随即俯下身,当着正室的面与夫君接吻。 两人唇齿贴合发出粘腻的水声,自然叫不远处的祁玉看得一清二楚。自己敬重的夫君被另一个男人半强迫地抬起下巴,张开淡色的嘴唇任由对方索取。而自己这个正牌妻子,只能羞耻地敞开刚刚被野男人随意踩踏的逼口,流着淫水在一旁观看。 江临在男人的舌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起身赞赏般拍了拍对方脸颊,口中夸赞道:“骚舌头还算会服侍。” 展白被对方的口水呛到,忍不住咳了两声,口中不忘道谢:“谢主子夸奖。” “既然这么会舔,就去给你夫人舔舔逼吧。舔开了好求你主子操进去是不是?”江临勾起嘴角,拍了拍男人脸颊。 “这……这怎么可以……”祁玉有些难以置信,但他那被管教得奴性十足的丈夫显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展白膝盖和脚腕上的绳索被解开,他像只卑躬屈膝的小狗般膝行向前,而江临时不时用手掌在男人结实的屁股上挥打几下,督促他动作快些。 待到展白真的爬伏在妻子面前,脑袋被自己的小妾踩在地面,被强迫着细细打量妻子的下体——那处刚刚给其他男人肆意凌辱过的逼口时,他内心才涌起一点羞耻。 而祁玉显然也羞极了,他失贞的罪证被自己丈夫细细地打量着,他不由自主偏过头,不愿再看眼前的夫君。 一种滑软的感觉很快从下身传来,又稍稍扯回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他的夫君,正用平日里品尝珍馐的舌,细细舔舐他刚刚被别人踩过的穴肉。 那根灵活的舌头舔得极其细致,先是在他可怜的小阴蒂上打旋,舔得那粒小东西颤颤地发抖,接着又沿着他阴唇的软肉,缓缓向内伸去…… “呜……不,不要啊~~怎么能这样……夫君,你,你别舔呜呜……”祁玉忍不住羞耻得呻吟起来,下体汹涌的快感令他失神,而自己的嘴里很快被堵进一根陌生的肉棒。 不同于他纤弱的长相,江临的性器粗大而狰狞,青筋虬结,将人妻柔软的樱桃小口填得满满当当,脸颊都鼓起明显的形状。 其他男人的阳具在自己口中肆意抽插,而敏感的下体被丈夫细细舔弄着,祁玉几乎要羞耻得晕过去。 “夫人的骚逼好吃吗?”江临肆意使用着人妻的口腔,一只脚踩上了丈夫正爬伏在地的颅顶。 “唔……唔嗯……好吃啊……”展白整个鼻子和口腔都是自己妻子下体的骚味,这种给人舔穴的低贱感令他着迷,他不由自主将舌头伸得更深,把妻子穴心处流出的一股淫水吞进口里。 “真是只骚狗。你夫人的舌头也不差,正在吃我的鸡巴呢。你问问他我的鸡巴好不好吃?”江临在男人脑袋上踩了两下才放下脚,口中漫不经心道 “唔……”展白心底为数不多的,一点身为男人的自尊被唤起,他作为丈夫,居然要询问自己的妻子,问他其他男人的鸡巴好不好吃……但这种羞耻却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起来,他的鼻子和嘴巴依旧埋在妻子胯下,发出的声音也是闷闷地:“唔……玉儿,玉儿啊……主人的鸡巴……好不好吃,吃得你爽不爽……” 听到丈夫的问话,祁玉几乎要羞得晕过去,这种问题……他怎么能问出口?怎么能要求自己回答…… 他装作自己没听见般吮吸着口中的阳具,却听到头顶男人愉悦的声音:“你的好夫人忙着吃我的鸡巴,不想回答你的问题呢。想来是太好吃了,他舍不得松口。” “呜……”祁玉喉咙里羞耻地呜咽一声,听起来倒像是默认了一般。 他感觉到舔舐自己下体的舌头僵了一僵,随即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夫君应该也很兴奋吧……”祁玉迷迷糊糊地想。 他的小舌不由也服侍地更加卖力,男人的气息萦绕满他的口腔,虽然不是自己的丈夫,但双儿的本能令他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待祁玉口中的性器胀到最大,雌穴也将被舔舐到潮吹边缘时,那根大鸡巴才从他的嘴里抽出来。 “我要操你夫人了,滚开些,你这贱狗。”江临踹了一脚依然撅着屁股爬伏在地的男人,展白的鸡巴不知何时已经翘起老高——至少在祁玉的印象里,他从未见自己夫君如此兴奋过——可此时这个男人只能屈辱地膝行离开,将被自己舔得软湿,即将潮喷的穴口献给其他人操。 江临轻轻松松地将祁玉抱起,把人妻双腿大张地放置在一旁的桌子上,当着对方丈夫的面,毫不犹豫地操入那松松软软的穴口。 “嗯啊~~不……不要……”丈夫就在不远处跪着,自己却被个野男人抵着桌子操干,偏生那不争气的小穴早被完全舔开了,轻轻松松就接纳了对方的入侵,里面的媚肉无比热情地迎了上去,对着野男人的阳具又吸又吮。 甚至在被对方随意顶弄两下后,抽搐着身子潮喷起来。 “呜呜……不要插了……呜嗯哈……夫君,救救玉儿呜呜……叫他不要插了……” 潮吹后的穴道痉挛着格外敏感,将男人的鸡巴服侍得更加痛快。江临没有半点放慢速度的意思,反而在人妻湿滑的穴道里抽送得更加卖力,那些水液被击打成白沫,粘连在两个人的体毛上,淫靡至极。 “嗯啊哈~~”极限后继续被过度使用,敏感的双儿竟然再次感受到了快感,他的小鸡巴不由自主地高高翘起,甚至在男人的某一次顶撞后,不需要任何抚慰地泄了精…… “看看你的骚夫人,被野男人操得潮吹了多少次。” 江临抱着怀中的人妻,走到对方跪在地上的夫君面前。展白的鸡巴早已兴奋得贴立着小腹,他的视线一直死死粘合在妻子和其他男人的交合处,呼吸急促道:“回主人的话,玉儿潮喷了三次,小鸡巴……也射了两次了。” 江临倒是没想到对方会记得这样清楚,他一边继续顶弄着怀里的人妻,伸脚在对方丈夫挺翘的鸡巴上拨弄两下,白皙的小脚逗弄着狰狞的性器,跪着的男人忍不住闷哼出声。 江临鼻间发出一声嗤笑,他颠弄一下怀中的美人儿,朝男人抬抬下巴:“狗脑袋凑过来,舔舔你夫人流的骚水。” 展白果真膝行上前,头被对方一把摁压在腿间。 将自己妻子与别人的交合处看得一清二楚。 祁玉娇弱的阴唇被迫大大张开,被捅进一根紫黑色的巨大阳物,两片小阴唇几乎被撑得半透明,两人腿间湿漉漉的液体将阴毛打湿,而那根狰狞阳具,依旧在一进一出,时快时慢地侵犯自己夫人可怜的小穴。 展白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对着那湿漉漉的阴毛轻轻舔舐起来。口腔里弥漫着淫水的骚味,而其他男人的阴茎,就在他鼻子上方不到一寸处,抽插着他妻子的逼口。 “呜呜……”祁玉羞耻得闭上眼,雌穴却不由自主得湿得更加厉害,在穴内肉棒又一个深顶,前端的阴蒂同时被丈夫舔舐时,他再也无法忍耐这种错乱的快感,穴口抽搐着,再次达到高潮…… “你的夫人很享受呢,状元郎,自家媳妇被其他男人操出来的淫水好喝吗?”江临刻意抽出肉棒,让那大股大股的淫液尽数沿着逼口流下,随即落到丈夫大张着的口中 将展白的下巴都打湿了。 “这就浪费了。”江临微微蹙眉,索性调整怀中人妻的坐姿,让他的整个逼口完全紧贴他夫君的嘴唇。 祁玉短促地惊呼一声,他几乎是坐在他向来敬重的夫君脸上,穴里那些被野男人操出的淫液,尽数被对方吸吮干净。他甚至能感觉到,夫君的舌头在自己穴内隐蔽处细细舔舐,将每一滴淫水都卷进嘴里。 展白喝着夫人流下的淫液,只觉得自己比生性淫贱的双儿更要下贱十倍。 “骚鸡巴已经硬成这样了。”江临玩弄般踢了那根挺立的大东西几脚,令它摇摇晃晃好几下,几乎就要射精。 鼻口都被堵住的展白无法说话,他的鸡巴无比渴望着高潮,却被对方用手捏住铃口无法发泄。 “想射吗?” 男人呜咽着点点头,他整张脸糊满自己妻子流出来的淫水,看起来狼狈又下贱。 江临没有理他,反而伸手拍了拍祁玉已经失神的小脸:“你的骚狗夫君想到处射精,可是没有狗逼给他射,你说怎么办?” “唔……”祁玉稍稍回神,眼睛却是亮了一亮。这么多年他没有怀上身孕,婆婆对他可谓十分不满。祁玉真是有苦难言:展白能硬起来的时候实在太少,在他穴里射精的次数屈指可数。此刻听江临如此说,忙不迭道:“有的有的,玉儿的,的母狗逼,愿意给夫君操呜呜……” “哦?我一直以为这屋子里只有一条公狗,原来还有一条小母狗啊。”江临做出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既然祁少爷不做尚书府少爷,世家夫人,甘愿当贱母狗,我也不好说什么。” 他说着便踹了展白肌肉紧实的屁股一脚:“贵夫人对你可真是情深义重。既然如此,骚狗还不快点把鸡巴捅进去。” 展白只得依言去抱祁玉,他其实对操人没有太大兴趣,但心中对祁玉一直都是亏欠的,也希望能给他一个孩子,便要抱着妻子,扶着自己的肉棒,往人妻刚刚被其他鸡巴捅开的穴口顶。 祁玉难堪地偏过头,丈夫的鸡巴始终却没有更进一步。回神看去,却是江临握住了男人的阳具,冷冷道:“狗儿是这样交配的吗?快给我跪下!” 展白羞耻难当地跪在地上,他的身前就是自己的夫人,祁玉以同样姿势跪着,翘起屁股露出的逼口。而展白身后的后穴,正被另外一个男人硬挺的阳具缓缓插入。 他前身挺立的鸡巴与双儿敞开的穴缝紧贴,却没有资格操进去。直到身子被身后男人顶弄得前后晃动,自己身前紫红的龟头才在妻子的穴缝里浅浅抽插起来。 “嗯哈~~夫君~…操深一点啊……玉儿里面好痒……想被操子宫呜呜……” 双儿难耐地浪叫着,丈夫的阴茎始终只在他穴口处徘徊,完全无法缓解他穴心内的骚痒。 “唔……玉儿你再忍忍……我也很难受嗯啊……” 展白的后穴被强行塞入其他男人的鸡巴,那根大阳具在他的穴内强硬抽插,磨蹭着每一寸内壁。 “骚狗放松些。”江临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屁股,阴茎在那早已被操熟的穴肉上摩擦着,对准男人体内的骚点狠狠一顶。 “嗯哈……” 展白的鸡巴几乎是被撞击着操进自己夫人的逼口,而敏感点传来的激烈刺激,令他本就濒临极限的鸡巴,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尽数被双儿的小穴吮吸进去…… 丞相夫人这些日子心情很好。 她的儿子纳妾进门没多久,儿媳妇就传来怀孕的喜讯。 这叫丞相夫人对小妾出身低的不满消失殆尽,同时看祁玉也比往日里顺眼不少。 此刻她瞧见不远处,儿子的小妾正扶着比他矮小半个头的孕妻缓缓走来,两个都是白白净净的美人儿,连丞相夫人都有些妒忌起儿子的艳福。 祁玉已有六个月的身孕,肚子高高隆起,走动也极为缓慢。不知为何他的面色略有些酡红,抓着妾室的手掌握得很紧。 丞相夫人看着那孕肚就觉得满意,忙吩咐二人不必行礼,夸赞江临“温柔恭顺”,又让祁玉好生保养身子。 唠叨了好一会子,才想起让下人上茶。 在这过程中,祁玉一直寡言少语,只是一直低着头看着脚尖。倒是江临能言善道会奉承,哄得丞相夫人好不开心。一时竟忘了江临出身青楼的身份,对着“木讷”的儿媳妇道: “这段日子你身子不便,就多安排江姨娘到阿白跟前伺候。若是哪日他也怀了身子,咱们丞相府来个双喜临门岂不更好?” 祁玉只是“嗯嗯啊啊”地应着,完全一副好欺负的小媳妇模样。 倒叫丞相夫人担心他太没架子,怕被妾室算计了去。 她不由又说了两句话敲打江临,见对方实在是个乖顺懂事识大体的,便点点头道:“有你看顾着少夫人我也放心,时辰不早了,扶着少夫人回去罢。” 祁玉身子却是微微一抖,但感觉到手掌传来的温热力度,只能就着对方的托扶,行礼退下。 两人走到屋外的花园处,祁玉就有些忍耐不住,喘息道:“我,我想停下来歇歇。” “想被人看见你的骚样,就停下来罢。”江临冷冷道。 “呜……那个,那个顶得我好难受……” 人妻抚摸着硕大的孕肚,完全无法忽视自己下体间被反复摩擦蹭弄的感觉。 他的孕道过窄,胎儿又大,大夫建议他提前开始扩张产道。本来这些事都有固定的操作流程,但到了江临手里,就被玩出了十七八种花样。 比如孕穴里塞着假阳去给婆婆请安,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吃饭,就连晚间睡觉,也要给他逼里塞个硕大的夜明珠。 因为怀孕本就比往日敏感许多的穴口,如今更是湿软得不像话。此时走了小半天,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将他的亵裤完全浸湿了…… 勉强走回自己的院子,祁玉已经腿软得要跪下,他被扶着在屋子里的软榻坐好,江临便蹲在他面前,将人妻的下裳撩起,亵裤褪下,细细端详起他夹了半天假阳具的逼口。 “唔……”下体被男人窥视的感觉,令祁玉羞耻地偏过头,男人炙热的呼吸都喷吐在他的逼穴间,将里面的淫水刺激得愈发汹涌起来。 “骚母狗自己把穴掰开,我看看变松了没有。”江临的声音有些兴奋,“我瞧你的骚鸡巴翘得比你那公狗夫君还高,想来这里面也是骚得不行了吧。” 说着便向从他们进来时起,就一直跪在墙角的展白招招手:“过来看着你媳妇的孕穴,看看里面骚到能给其他男人操了吗。” 展白乖顺地膝行上前,他的下体也是完全裸露的,尺寸并不小的鸡巴高高翘起,被一根红绳绑缚在腰间,显得下贱又淫荡。 他依照自己妾室的吩咐膝行到自家夫人面前,祁玉绯红着脸,用玉白手指掰开湿润的穴口,请夫君窥视自己身体的隐秘处。 “玉儿的孕穴已经骚透了,主人可以……可以操进去。”展白结结巴巴地恳求其他男人,使用自己媳妇还怀着身孕的雌穴。 这种低贱到骨子里的感觉令他兴奋,下体的肉棒不自觉更硬了三分。 “那就自己把你媳妇逼里的玉势取出来,请人操逼也要有点诚意是不是?”江临闲闲道:“用你的骚嘴含,不准动手。” “唔……夫君,轻一些嗯哈~~”祁玉的穴口被男人整个含进嘴里,那根玉势随着淫水缓缓流出,最终被展白的牙齿咬住,叼在嘴中。 江临命令展白像狗叼着骨头一般咬着那根沾满淫水的玉势,展白便合不拢嘴,流着口水跪在一旁,看着其他男人抱着他怀孕的妻子,肆意操弄,最终将白精射满妻子的孕穴。 而他只能跪行上前,硬着鸡巴为妻子清理流满野男人精液的穴口,如舔舐什么珍肴美味一般将白精尽数含进自己口中,最终羞耻地被江临踩着鸡巴摩擦,将自己的精液射在地面上…… 三个月后,祁玉顺利分娩,产下一对龙凤胎。丞相夫人喜不自胜,大摆了一个月的宴席宴请宾客。而更叫她欣喜的是,不过半年,她那争气的儿媳妇又被查出怀了身子。 “唔……嗯哈~~”祁玉跪趴着奶孩子,后面翘起的屁股里塞着男人滚烫的肉棒,江临一手揉着人妻因为泌乳格外饱涨的奶子,一手抓着他的屁股向内冲刺。 其实祁玉自己都不知道,他肚子里怀的这个究竟是谁的孩子。毕竟自从上次怀孕后,江临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在他雌穴里内射,反而是展白,只有少数被操着屁眼的时候,才有机会射在自己妻子的逼里。 不过展白对此毫不在意,祁玉也就觉得无所谓了。在丈夫的默许下生下野男人的孩子,在他们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江临又一次在他的雌穴里灌满浓精,拍着他的屁股:“叫你夫君过来舔干净。” 祁玉对于这种事已经很熟练了,没怀孕时他会主动走过去,坐在跪着的夫君脸上,被展白吸干净穴里的精水。而现在有了身孕,便是他靠在床上奶孩子,展白膝行到床边,掰开他的腿给他舔穴。 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祁玉迷迷糊糊地想,在被男人舔到某个敏感点时,抽搐着身子再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