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受他嘴比鸡巴硬,攻他情义比毛轻(有彩蛋)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付宫池仰着头呼出一口气,“我找一个小孩还不容易?” 其实真就只是碰巧遇上的,付宫池在对面便利店买了几个套子,坐在车里抽烟的时候正好瞧见韩知淏了。 韩知淏把皮围裙解下来扔到后座,他不想张嘴说话,他向来喜欢被上眼皮盖住时带来的温热感。尽管韩知淏带着尿意,但车里空调吹着很舒服,吹得他朦朦胧胧的,竟然快要睡着了。付宫池中途停车买了烫伤膏回来,瞥了一眼快被操了也不带有一丝紧张感的韩知淏,那一脸惬意让他情不自禁地拽了拽重新缠在手掌心的牵引绳,狗项圈上的铃铛立马发出清脆的响声,韩知淏就又撑起眼皮疲倦地看着他。 付宫池觉得韩知淏不该是这样好脾气的人,但他又确实总是不恼不怒的。 “你这么没精神……该不会以为我是带你去床上背对背睡觉的?” “我们不是一路人……”韩知淏盯着车窗外开口道:“我忙着挣钱,你为什么非得跟我上床?” “因为你妈会生,你长得让我一不小心就上套,”付宫池把车停稳,松开手中的牵引绳下了车,“我们当然不是一路人,但我也忙着挣钱,我们都是事业型男人,也不算完全没有共同点。” “……” “下车,”付宫池拉开另一边车门,替韩知淏解开了手铐,又讨好似的亲了亲他柔软的脸颊,在小孩耳边低语,“你别怕啊,我轻点,不疼的。” 韩知淏歪着头蹭了蹭发烫的耳朵,付宫池看他皱着眉头莫名其妙地盯着自己,又忍不住轻笑起来。 他竟然觉得,韩知淏这个快要和自己一样高的男人像只天真纯洁的小狐狸。 李恩棠不也是靠这副模样迷住他老子的吗。 “……”付宫池抬脚走了两步,发现韩知淏站在车旁一言不发地凝视着他,于是又难得好脾气地倒回来,“你难道害怕我吃了你?我不会害你,要换成别的什么人满身是汗,我早把他丢车外了。” “你对我性骚扰,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韩知淏实在是没忍住地发出了一声不大的嗤笑,“约炮还要演一见钟情?” “……” 付宫池费劲地压抑着怒火叹了口气,低头把烫伤膏的塑料盖旋开,又将韩知淏的手牵起来涂抹膏药。 付宫池神情庄重得仿佛在替韩知淏戴上婚戒。韩知淏突然想起李恩棠对待嫖客时畏首畏尾的模样,娼妓由于要等着将性交易后不光彩的报酬拿到手,所以不得不违心的通过神态来最大程度地表达屈服。估计李恩棠从来没有感受过付宫池这种温情吧? “不是急着要上厕所吗?”付宫池把烫伤膏丢进车窗,自顾自地打开门走进玄关,“难道是装的?” 好吧,上床而已,操完就再也不要出现来惹人厌。 韩知淏烦躁地解开勒着脖颈的皮项圈,跟着付宫池进了屋。 付宫池轻轻瞥了一眼紧跟在身后的人,平时柔顺地盖在韩知淏额头上的刘海中翘起来一束碎发,韩知淏冷漠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在凶兽面前装腔作势的幼虎。 房子倒是很大,装潢讲究但不奢华,屋里虽然毫无人气,但四处都被清理得一尘不染,估计是付宫池不常住的空房,安排了钟点工定期打扫。 付宫池把人领到卫生间面前,自己却站住不动了。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客人,”韩知淏把付宫池撞开,不耐烦地掀开马桶盖,“就算你再饥渴,也要等人把尿放完。” 付宫池一声不吭地走进并不宽敞的空间,反手摔上门,把韩知淏盯出一身冷汗来,握着腰带都忘了解。 韩知淏呆滞地看着付宫池,不得不承认他害怕了。他是做上面的,约炮除了遇到一个非要让他一个中国人用日语叫床的欧洲人以外,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举止怪异的人。 “不是手受伤了么,”付宫池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又突然挂起假惺惺的笑容,“我帮你?” “……”韩知淏重新转过身,强制将精神集中在自己的腰带上,“不需要。” 付宫池迅速上前两步,几秒钟解开韩知淏的腰带,抽出来在手里绷紧了。 韩知淏还没来得及进一步作出反应,付宫池便擒住他的手腕,把韩知淏的双臂绕道背后,用腰带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我不玩这些,”韩知淏转过来盯着付宫池,强烈的尿意刺激得声线都颤抖起来,“你要是有这些癖好就应该找别人。” 付宫池不听他的,握着韩知淏的肩头又把人翻转过去,粗糙的指腹揉捏着韩知淏粉红色的乳头。 “松开,”韩知淏感受到付宫池的硬邦邦的老二隔着裤子不知廉耻地抵在他腿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我会给你操,你先让我……啊!” 付宫池用力地捏了一下韩知淏的乳晕,左手向下滑去,拽下韩知淏的牛仔裤,在他微微鼓胀的小腹上打转。 “不是要尿么,”付宫池低头看了看韩知淏身上那条被半硬的性器顶起来的内裤,勾勒出形状的布料已经被几滴没忍住的尿液浸湿了,“就这样尿好了。” 付宫池亲了亲韩知淏纹在肩胛骨处的雄鹰,这种充满野性的种类还真是比关在笼子里的百灵鸟要讨人喜欢。 付宫池感受到韩知淏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不停地抖,心想这小孩还真是嘴比鸡巴硬,都不知道怎么求人的。 “觉得尿在内裤里丢人吗?”付宫池欠打地在韩知淏耳边轻笑,“那你求求哥好了。” “求你。” “求谁?” “……我求求哥。” 付宫池满意地拉下韩知淏的内裤,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把韩知淏的乳头夹了起来。 韩知淏尿得马桶上到处都是,连堆在脚踝边的裤子都打湿了一点。 “宝宝,”付宫池愉悦地听着韩知淏的轻喘,安慰似的揉了揉韩知淏敏感的胸部,“你尿分叉了。” “……我和你有仇吗?”韩知淏二十岁操蛋的生活又一次受到不小的冲击,“你有病吗?” “你在潘佩宇面前不是挺放得开的?”付宫池拉下花洒,对准韩知淏带着愠怒的脸后打开开关,“不过你这么可爱地生我的气也挺好的,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游刃有余。” 韩知淏被水冲得连连后退,双手还被腰带绑在身后,眼口鼻都进了水,最后被脚边的牛仔裤绊了一跤,摔在墙角呛得直咳嗽,手背上的水泡也磨破了。 付宫池放过了韩知淏的脸,将花洒转向韩知淏已经疲软下来的性器。 强大的水压让韩知淏疼痛得并拢腿,他不知道付宫池突然之间发什么神经,甚至不知道发火应该从哪个环节开口。 付宫池关小了出水量,慢慢走到韩知淏面前蹲了下来,看似温柔地抚去韩知淏眼睛上的水珠,又拍了拍咳嗽着的韩知淏的背。 “你是李恩棠的儿子吗?” 韩知淏猛地睁开眼,看着付宫池近在咫尺的脸,发不出声音地上下滚动着喉结。 “和别人上床是你们的强项吗?”付宫池指尖轻轻施力就将韩知淏并拢的双腿分开了,“真脏啊,和你妈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