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之法

    “我本想收拾整个林府，却没想到，你林府已经破落至此了。林济之，该说你是幸还是不幸呢？”他的嘴角带着恶劣的笑容，林济之心知逃不过这一劫，闭着眼睛由他发落。

    “要打要杀随你，我认了。”

    人在自己眼前，知道自己多的是时间能够将心里的不甘和痛苦悲愁发泄出来，秦不屈反倒不急着报复了。他像个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询问着林济之的近况。

    “你什么时候到敬阳书院的？”

    林济之梗着脖子，不欲理他。

    秦不屈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十足的压迫感。

    林济之冷漠道：“三年前。”

    “你自己都名落孙山，还好意思到到书院教书？”

    语带嘲讽。

    去年春闱落榜他心情已是十分低落，一直强忍着不让人看出来，秦不屈就这样笑着揭开他的伤疤，听了叫人心头冒火。

    林济之忍无可忍：“我十七岁中举，在书院教书已算屈就，况且，我教的是音律！”

    “音乐先生……那正好，替本将军弹奏一曲吧。冯平！去拿琴来。”

    秦不屈扬声道。门外等候的小厮闻声匆匆而去。

    ?

    不多时，冯平就拿了秦来，秦不屈给林济之松了绑，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等着。

    林济之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秦不屈是为羞辱他，弹与不弹都是一样的结果。倒不如咬死不弹，守住些文人风骨，也不算辜负这些年读的圣贤书。

    “我即便弹了，秦将军可欣赏得了？”

    林济之是故意挑衅探他底线，横竖是个死，若秦不屈不杀，他还有法子可以离开。

    秦不屈笑了，了解他的人会知道他露出这个表情时有多么可怕。

    他凑近了林济之将他一把从床上提起来，“我自然是欣赏不了，可若这双手没了，也不存在能不能欣赏的问题了吧？”

    林济之被勒的脖子脸颊通红，秦不屈离他不过两三寸的距离，那双眼睛像狼一样，他从来没有变过。

    “你大可以砍了我的手，砍完后……秦不屈，你最好是……杀了我。”

    林济之笑了笑，艰难地说道。秦不屈看林济之的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艰难，眼中也聚起水花，秦不屈陡然松开他，站起来在房间里焦躁的来回踱了几步。

    他还没想好处置林济之的方法，今日来此草率了，该叫此人再饿上两日，看他是否还有力气在此挣扎。

    秦不屈不痛快。明明已经抓到了这个人，如手中蝼蚁再无翻身之时。他并不想杀死林济之，但是这个酸书生书读多了是宁死不屈的类型，他不畏死，不畏死那他怕什么？总得折辱些时日才能消却他心头之恨。

    林济之骤然脱力，狼狈的倒在床上，头发衣裳都有些凌乱，胀得满面通红，呼吸急促，像极了刚刚遭遇过怎样的羞辱一般。

    亲不屈顺手替他整了一下衣襟，却不料对方射向他的目光万分嫌恶，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

    是了，此人素来洁净，最受不了旁人碰他，此番三日没有沐浴，想来也憋到了极限。

    秦不屈的目光落在林济之松垮的领口上，有了一个羞辱林济之的绝妙办法。

    虽然这个办法可能要委屈一下自己，但没有什么能够比让他看到林济之的绝望神情来得爽快。

    秦不屈慢悠悠的合上门，窄小的屋子一丝风也透不进来，将这仲秋时节劈出一片闷热而焦躁的空间。

    他松了松护腕慢悠悠的走近林济之。

    林济之警惕的盯着秦不屈，秦不屈将地上的绳子踢到墙角，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林济之心中警铃大作，只是饥饿加上方才那一番挣扎让他说话都提不上几分力气。

    “我不会砍你的手。”秦不屈道。

    “秦将军！”林济之扬声道：“秦将军若肯放了林某，这三日之事林某只当从未发生，日后将军有用的上在下的地方，林济之万死不辞！”

    “现在说这些，只怕有点晚了。”

    秦不屈走到林济之面前，扣住林济之下颌，“况且，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你想怎么样？”林济之话音未落，就被秦不屈抓住了衣领提起来，他本就文弱，更斗不过身强力壮的秦不屈。

    秦不屈在他颈边轻轻一嗅，“你三天没洗澡，有点发臭了，本将军帮你脱衣服。”

    听见这话，林济之觉得难堪极了，并且确如秦不屈所言，越发觉得自己身上有味道，一时间难受极了。

    秦不屈的手径直伸到林济之臀下，林济之汗毛倒竖，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恐慌，“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

    说话间，他被抱住了屁股端起来，整个人直接腾空了，脚尖离地一尺来高，紧接着就被扔到了床上。

    咚的一声，林济之额角在床沿撞了个响，秦不屈勾唇一笑，两手手抓住林济之胸口衣服一扯——

    “嘶啦”一声，布帛被扯到了胸前，露出大片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