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挤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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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刘丧关了铺子回胖子家去吃饭,顺道给解雨臣打电话说了一下今天的情况。 解雨臣听后对他说道:“杨好此人虽然不足为惧,但要小心他背后的霍道夫。” “嗯,我这几天有叫胖子来帮忙,会加强对铺子的看管的。”刘丧慎重应下,又问解雨臣,“小花,黑瞎子现在怎么样了?” “我才给他做完针灸,过两天看看效果。如果还是不好,要带他去古墓里找一些灵物了。”解雨臣说到这里,又提醒道:“这几段日子我和吴邪都有事,你身边只有胖子,可以好好和他学。不过别把希望全都寄托在胖子身上,毕竟我雇佣的是你,不是胖子,懂我的意思吗?” “嗯,我明白了。小花,你放心吧。”刘丧和解雨臣作了保证后,又聊了几句其他的事情,才挂断了电话。 “好了好了,吃饭。”胖子把黄瓜皮蛋汤舀进刘丧碗里,刘丧打了个一个不重的嗝,掐着自己的脸,道:“我快被你喂胖了,胖子……对了,一会儿我去房间里取奶,你明天替我去医院送给吴邪吧。” “嘿,这小子还有这种癖好?”王胖子诧异地眨了眨眼睛,又道:“关键是你还惯着他?” “反正挤出来,放着也是放着。”刘丧耸了耸肩,笑道:“你可别偷喝啊。” “我,我多大人了,我可没那爱好。”王胖子不屑地偏过头,但饭后却在刘丧挤出奶后,盯着那个触手温热的奶瓶露出了强烈的好奇。 居然还是温热的……虽然理论上,才从人体里取出的奶水是该温热的。 “看什么?想喝就喝一口呗。”刘丧此时穿好了衣服,从卧室里出来,王胖子看了看他,道:“我胖爷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我不是小孩……啊,我不和天真抢奶吃。” 刘丧被胖子的话逗笑了,道:“好,你要后悔了,随时吃。嗯,反正这半年我应该都会出奶。” “哎,不便宜小孩反倒便宜大人,天真好命咯。”王胖子笑着把奶瓶放进了冰箱里,这一晚他抱着刘丧睡觉,嗅着身边人的奶香,没由来的觉得窝心。 这几天,刘丧和王胖子就像从前的吴邪和王胖子一样,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白天去铺子里交流学习,晚上就回家吃饭睡觉,或者一起逛逛网购软件,刷刷花边新闻,联手打个游戏。同时,也探听着杨好和霍道夫的动静,但让人意外的是,一连两个星期杨好都再没露面,霍道夫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你说,他们会不会出去夹喇嘛了?”刘丧抱着一个手炉,倚着胖子坐在铺子里。 “难说,不过他们出去夹喇嘛倒也是好事。”王胖子看了眼刘丧的手机,道:“花和瞎子最近怎么样?” “已经离开北京了。”刘丧想了一下,坐直了身体,道:“霍道夫之前在九门嚯嚯了那么多事情出来,他突然收手我是不信的。要么,他是准备等着小花离开后动手搞个大的,要么就是想尾随小花他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黑瞎子的行动力我不知道是什么水平,但肯定和在古潼京的时候没得比了,是打第二个主意就糟了。” “糟什么糟,我给你说,花儿敢带瞎子走,那就一定想好了后路,你千万不要小看花的能力。”王胖子摇了摇手指,道:“对了,这两天我们都在这间铺子里呆着,另外一间也该去看看了。” “嗯,下午我就去。”刘丧点了点头,王胖子看着街尾胡同里的小吃街,道:“我去买碗胡辣汤来怎么样?” “好,顺便再买个老北京爆肚。”刘丧含笑看着胖子,这几天和胖子在一起的时光,是他人生中难得的轻松快乐日子。 下午的时候,刘丧去另外那间存纳、清洗古玩的铺子里查了账目,还翻看了一下过往的监控系统,并没发现什么问题,就打算早早回去休息了。 事情是在两天后爆发的,此时距刘丧接手两间铺子的时间已经有一个月了。恰逢春节临近,很多人来铺子里取清洗存放的古玩,结果取回去没多久就折回来说给的货是假货,开始只是一两个人,直到有人当面发现货不对板,就是一群在铺子里存了货的客人聚集起来讨要说法了。 收到消息的时候,王胖子立刻载着刘丧往铺里赶,问道:“怎么会这样呢?前几天你不是说铺子没问题吗?” “是没问题啊……我也没想到怎么会有这么多货出事情了。”刘丧紧扣着自己的掌心,胖子见他紧张,没说苛责的话,只得道:“对方手笔那么大,肯定谋划很久了,这件事一时半会儿怕查不出原因,你先别紧张,去了先想办法安抚住那些顾客。” 两人下车后,就看见铺子大厅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些人里有来讨要原件的苦主,也有苦主一起带来的手下,还有附近商铺里看热闹的人。刘丧和王胖子一出现,立刻就有人喊老板来了,四周群情汹汹的声音顿时就向刘丧涌来,吵得刘丧耳膜发痛。 “花爷不在,你是管事的,你得给个说法啊!”“就是,我们是相信花爷才在铺子里存的,再说你们的清理费,保管费,收得那么高,现在拿假货忽悠我们吗,是打算卷铺盖跑路了吗?!”“就是!把珍品还给我们!”“退钱,还得按合约三倍赔偿!” “三倍赔偿!”吵闹了好久,王胖子才按下这些人,道:“我们这不是来解决问题的吗?要真是要跑路,我们还出来干什么?” “好啊,那你说怎么解决?!”事关自身利益,没一个人会给好脸色,刘丧道:“诸位寄存的物件,我知道都价值不菲,但此事来得突然,可否容我查清到底是有人中饱私囊,还是被外人窃取。” “那是你自己管理不当啊,无论是中饱私囊还是被盗窃,这是你们的责任,凭什么要我们来等候?”“就是,就是,你今天如果只是让我们回去,休想!” “哎,等等!”王胖子道:“你们今天就算把这铺子拆了,把我俩给打死在这儿,你们的东西也拿不出来啊,也更查不到了。讲道理,这高利贷追债也会给人个期限呐,诸位就不能宽松几天?” “宽松几天?”有人冷笑道:“宽松几天,不正好让你们跑路?况且就是你们不跑,宽松几天你能保证把货给我们找回来吗?” “诸位稍安勿躁,我现在去后堂想办法调动库存还有资金,作为给你们的补偿。不过这至少需要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这筹措的时间,你们总得给我吧?”刘丧说出了这话,众人的讨伐声才算勉强消停,有人道:“哼,那也不是我们原本的东西了,一旦遗失得按合约三倍赔偿!” “我会给诸位一个满意的答复。”刘丧环顾了大堂里的人一圈,拉着胖子去了后堂,王胖子道:“三倍赔偿,这笔钱可是天价,这铺子里有那么多周转资金?” 刘丧摇了摇头,道:“小花从解家出来,除了他私人名下的产业,什么都没能带出来。只是外面现在闹成这样,我想……干脆用我之前从古潼京里带出来的那些古董作为交换。反正他们拿来清理存放的古玩大多都是明清时期,顶天了两宋的。用古潼京里的那些宝贝,一换一,绰绰有余。” 王胖子想了一会儿,摆手道:“不可以。” “为什么?”刘丧道:“你觉得这样亏了?可是事从权宜,追查的事情不知要多久,如果不能安抚堵住这些人的嘴,我怕……小花今后在北京再无立足之地。” “我倒不是舍不得。”王胖子叹了口气,道:“这明显是有预谋的,包括这些来挤兑的人里,有多少就是盼着小花死的。如果我们把古潼京的东西拿出去给他们,是,很多人觉得自己赚了,就不闹了。但外面人那么多,但凡有一个反手报警,那古潼京的东西可都是地下出来的古物啊……现在花又没了解家庇佑,一旦事发,怕是真要被拖去枪毙五分钟了。” “嘶……那怎么办?”刘丧不安地在原地走了几步,道:“胖子,我们可不可以找几个道上信得过的大佬,把古潼京的东西以稍低的价格卖给他们,筹出资金,直接用金钱赔偿?” “这倒是可行,我去联络几个大佬爷。”王胖子有些肉痛地叹了口气,刘丧知道这王胖子素来死抠死抠的,这古潼京里的宝物本不属于他,他现在露出这种表情,想来也是把这件事当成自家事了,刘丧心中不由一暖,道:“胖子,你陪着我,我不怕。” “丧爷。”此时,堂外传来了伙计的喊声,刘丧走到门口正想问什么事,就看见一个穿着雪白貂裘的秀美女郎领着几个穿西装的男人立在了他面前。女郎刘丧并不认识,她身后站着二十多个保镖模样的男人手里还提着一个箱子,刘丧道:“这位小姐,还请你稍等,我们已经在筹……” “秀秀?哎呀,我的天啦,财神爷到了!”王胖子在看见霍秀秀的时候,双眼立刻变亮了。在吴邪覆灭汪家的计划里,他和霍秀秀当时曾一同拿着可以打开解雨臣所在商会存放的价值300个亿的古玩保险箱印章,在汪家人追杀下逃命,虽然最后印章丢了,300个亿等同没了,但两人也是过命交情了。 “你们……认识?”刘丧讶然地看着王胖子,霍秀秀拍了拍手,那一队保镖立刻打开箱子,里面都是一捆捆的鲜红钞票。刘丧看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拱手道:“多谢小姐相助。” “不用谢我。”霍秀秀举起手,道:“小花哥哥走前就来找过我,他担心你会出意外。这里的钱应该足够你应付外面那些人了。” 听见是解雨臣的安排,刘丧不由松了口气,随即又是浓浓的愧疚,道:“是我不好,让他在外面都还那么费心。”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你和胖子先去吧。”霍秀秀向他点了点头,王胖子便推着刘丧要出去,刘丧却顿住了脚步,眯起了眼睛,道:“等一下,钱是要给他们,但不能以三倍价格给。此事一出,纵然给足了赔偿,小花在道上的声誉也是保不住了。” “那你想?”霍秀秀眼中露出好奇之色,刘丧毅然道:“这原价只算是让他们受惊的赔偿,我同他们订下赌约,一个月内必将失物找回,如此便不算是将寄存货物丢失。如若不然,以命相抵。” “你……说什么呢?”王胖子有些急了,霍秀秀道:“这倒是个法子,你就说只凑到了这笔钱,再多的如何也给不出了。他们得到了保底的赔偿,会做出让步,同意你的这个约定……只是一个月后,你当真有信心?” “没有。”刘丧直接转身走向了殿堂外,道:“只是我不能再毁了小花的名声。” 两个小时后,聚集在铺子里挤兑的人逐渐散去,但这消息却在道上各处传了起来。解雨臣收到消息后,含笑看着坐在暗处的黑瞎子,道:“我铺子里的货被人偷龙转凤,刘丧和来讨债的苦主订下赌约说一月之内,必将原物找到归还。你觉得,他能赢吗?” 黑暗中,看不清黑瞎子的面容,他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道:“那你是希望他赢,还是输呢?” “我?赌一把吧,你先下注,输赢我都可以。”解雨臣微微勾起了唇,黑瞎子叹了口气,黑暗中露出了那双已经兽化了的幽绿双瞳,他注视着解雨臣,道:“你倒是自在,一点不像要破产的样子。” “哈哈,难道我急,这些事情就能解决了吗?”解雨臣处之淡然,催促道:“快下注。” 黑瞎子倒是没急着给出答复,只是道:“他若输了,你会说他配不上你,是扶不起的阿斗。赢了你会说他太能干,你喜欢温柔听话的。是不是?” “这可是你说的,我没那么说过。”解雨臣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笑意,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