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出发之前

    “不是你？人家教授都说了是张先生，那还会有哪个张……”胖子说到这里就顿住了，北京城里确实还有一个张先生。吴邪和刘丧也都反应了过来，刘丧想不到张日山居然会关注着他们的情况还出手相助，因为在吴二白的计划里是没有张日山的。

    张日山和张起灵的关系并没有外界传闻中那么僵硬，至少在刘丧的认知里，张日山和张起灵是从另一个世界一起来的。这就注定了张日山和张起灵之间会有紧密的关系，刘丧还记得张日山说过他一开始是想杀自己的，但是被张起灵阻止了。

    吴邪见刘丧紧盯着张起灵不说，似乎在酝酿着的情绪即将爆发，便打了圆场，道：“我们得好好谢谢张会长，那张教授留给我们的地图指不定也是张会长想给我们的。一会儿吃了饭，真要打电话问问。”说着就给胖子使了个眼色。

    “嗯，对，我们先出去吃饭吧。大家才死里逃生出来，怎么也得庆祝下。”王胖子和吴邪各自拉着张起灵和刘丧去旅馆外的夜市里宵夜。其实说是宵夜也不尽然，烤得喷香的鱿鱼、肉串，和香辣蟹这些东西上来后，刘丧就着一碗蛋炒饭下肚，吃饱了就告辞先回旅馆了。

    刘丧有孕在身，胖邪便没有拉着他喝酒，在刘丧离开后，两个人就和张起灵一边喝酒一边聊着他失落在刘丧身上的记忆。

    刘丧回到旅馆后，隐约还能看见张起灵在大排档搭建的雨棚下喝酒的样子，原来他也是会像凡人一样喝酒撸串的。刘丧不由笑了一下，他坐回床上，拿出手机想和张日山联系一下，手机却在此时传来了解雨臣的电话。

    刘丧立刻接通了，道：“小花？”

    “你们这边是什么情况？”解雨臣的声音很清淡，但不难听出里面的关切情绪。

    刘丧听见解雨臣的关怀，心里就不由自主的高兴，他将在杨家地宫里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但没提张日山拜托教授的事情。他知道解雨臣很不喜欢张日山，解雨臣听后，便道：“那你现在看见张起灵有什么感觉？”

    “呃，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刘丧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道：“他和胖子吴邪在外面宵夜，我都不想跟着。”

    解雨臣笑了一声，道：“那你这趟出去那么久，有没有想我？”

    “当然。”刘丧对着电话亲了一下，解雨臣道：“我也想你的很，你把视屏打开，让我看看你。”

    刘丧依言做了，就见解雨臣坐在一间屋子里，穿着一件很薄的浅色睡衣，似乎已经洗漱过了，手边亮着一盏橘色的小灯，同白天的凌厉相比，整个人气质柔和了很多。

    “小花，你这样真好看。”刘丧乖乖倚在床上夸赞，解雨臣不动声色地扬了扬下巴，道：“可你这样还差点东西。”

    “啊？”刘丧愣了一下，解雨臣道：“分居两地的夫妻，你知道一般通话的时候会做什么吗？”

    刘丧轻咬着唇，没敢应声，解雨臣道：“把衣服脱了，按我说的做。”

    刘丧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衣服脱下，身上的吻痕已经变得浅淡了，但还是很明显。解雨臣的脸色不算好看，道：“黑瞎子那么能干？”

    “呃……”刘丧不知道要不要把和吴邪、胖子做过的事情告诉他，解雨臣却已然从他的神色上猜到了什么，冷声道：“要是黑瞎子的话，你不会是这个反应。是吴邪还是胖子？”

    “都，都有。”刘丧的声音变得很小，不太敢去看解雨臣的眼睛。但解雨臣这次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生气，他注视了刘丧片刻，让刘丧把手机往下放。就像是在检查一样，通过手机将刘丧身体身上每一寸一一看过，最后就到了私密之处。

    刘丧的花穴已经湿润了，解雨臣看见洒落在床单上的透明汁液，不由笑道：“怎么？只是被我看，就发情了？”

    “我……喜欢你。喜欢你，这么看着我。”刘丧的双颊有了红晕，他按解雨臣说的，用两根手指剥开玉根下的花穴，绛色的花唇内是粉色的肉壁，出现在了视屏画面上。这是刘丧第一次看见他的花穴，竟然是长这样的。

    “再放两根手指进去，弄深一点。”解雨臣看着刘丧在他的指令下自渎，含笑倒了杯酒，喝了几口，便感觉身体也燥热起来。

    “小花，我，我这样好奇怪……”刘丧的手指不断地开拓着，弄出了清晰的水声，解雨臣道：“安抚自家的老公有什么奇怪，我喜欢看你这样。你应该也只会在我面前这样，是不是？”

    “是，是呀。”刘丧的皮肤一点点变红了，被裹在花唇里的细小花蒂也在此时变大，刘丧的声音也变得急促，他的身体往后倾了倾，双腿拱起，将两个肉穴都露在解雨臣面前。

    解雨臣看了一会儿，示意他把手机直接塞进花穴里，刘丧的脸涨得血红，那实在有些太大了。解雨臣见他抗拒，有些不悦，道：“这就不听老公的话了？还说喜欢我？”

    “没有，我就是觉得太大了。”刘丧不太想那么做，但是解雨臣下一句话却让他无法抗拒，“没吴邪和胖子一起进去的时候大吧。”

    刘丧的脸色惨白了一瞬间，便垂头将那半只手掌长的手机抵在了穴口上，先是一角，然后慢慢地往里深入。手机的长度也实在很长，刘丧感觉他现在像一条抓住肥大老鼠的蛇在在进食一样。慢慢地将那手机吞进自己的肉穴里，他的身上渗出了细密的薄汗，胸前的乳头也因为花穴的刺激而挺立，只要手一碰就要渗出奶了。

    而更让刘丧羞耻得快没魂儿的是，手机里还能听见解雨臣的声音，这让他感觉他像是把解雨臣给吞进了自己的穴里。太骚了，也太贱了……

    “好了么？自己揪着你两颗奶头玩。”解雨臣那边说完，没多久手机就开始震动起来，刘丧惊得直接叫了出来，才触碰着乳尖的手就感觉一震温热，剧烈的刺激下，奶水都喷了出来。

    “说你现在骚不骚，贱不贱，嗯？”

    “嗯……”

    “小骚货，说大声点，谁你变成这样的？”

    “……”

    “不说，我可挂电话了啊。”

    “啊，我骚，我贱……我，啊，我只在小花面前这样，做小花的骚货……”

    刘丧的呻吟和叫声不再遮掩，手机的震动着，他不断蜷缩着自己的身体，感觉身下又麻又痒，还好这房间没有人，不然刘丧真的觉得他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手机持续震动了五分钟，一大股蜜汁从花穴里喷出，刘丧瘫软在了床上。先前在高强度的刺激下，注意力都沉浸在了解雨臣的指令和身体反应里，他在听见解雨臣问他，“自己玩自己好不好玩？”“舒服就叫几声老公来听听。”这些骚话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那是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和心跳，远比常人缓慢。那样的呼吸和频率，是刘丧曾经深入骨髓的记忆，他愕然看向黑暗之中，张起灵不知道已经立在那里多久了，他也这么平静地看着刘丧。

    “爽晕了吗？”花穴里传来了解雨臣不耐的催促，刘丧道：“没，我，我好困，让我休息一会儿吧，小花。真的……我不行了。”

    “好吧，给你休息十分钟。”电话里传来了解雨臣离开的脚步声，刘丧脑子里乱哄哄的，手机塞进去后，他并没有发现解雨臣在他的叫声中也释放了一次，只能隐约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刘丧看着张起灵向他靠拢，忙拉过被子，想要把自己裹起来，张起灵却扯开了他的被子，直接压在了他的腿上，刘丧吓得差点叫出声，却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看见张起灵分开他的腿，两指探入他的花穴，夹出了那外壳已经湿漉漉的手机，扔到一旁。张起灵的眸光扫过刘丧大张的花穴，粉色、绛色交织的色泽上密布着晶莹的蜜汁，散发的气息令张起灵有些熟悉。他的胸膛似乎起伏着，刘丧紧张地看了眼那个手机，又看向张起灵，小声地张嘴道：“现在不行……算我求你，是我犯贱发骚，等一会儿，我会让你……”

    张起灵按住了他的唇，有些疑惑地看着刘丧那双眼睛里露出的卑微和惊慌，道：“我们，曾经是恋人？”

    可是既是恋人，为何又会露出如此卑微讨好的神情？刘丧是在怕他吗？

    “不是。”刘丧缓缓摇了摇头，道：“我们从来都不是恋人。”

    张起灵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看着刘丧脸上的潮红被苦涩取代，莫名地心里觉得很难受，很心疼。

    “那你为什么愿意说那样的话？”张起灵开口问他，刘丧低下头，道：“我怕你用强，我阻止不了你。我的恋人，还在电话那边，要是他听见，我会……”

    “他并没有把你当作是恋人。”张起灵站起了身，转身走向了屋外。他听见了解雨臣在刘丧意乱情迷时或诱导或逼迫他说的那些话，那更像是一种控制。

    张起灵回到自己的房间，用冷水洗了把脸，脱去了外套。镜子里，那精壮的身体因炽烫的体温浮现出了麒麟，张起灵回忆着吴邪和胖子对他说的话。他们说，刘丧曾经很喜欢他，甚至愿意为他变成雌虫。

    “啪。”张起灵的手支在了镜子上，吴邪说刘丧被他现在的恋人下了情蛊，那是他为了救张起灵心甘情愿承受的。

    “你到底是谁？”张起灵脸上没有笑意，可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却在狞笑不已，用发红的眼眸看着他，道：“我说了，我就是你啊。”

    他也是张起灵，甚至他才是这个世界原原本本的张起灵。可是在另一个张起灵用阵法传送过来的时候，他被迫吞噬了因阵法带来的几乎所有的黑暗邪恶怨灵。所以，他要找一个人，一个心甘情愿为他牺牲的孩子，替他寻找阳气压制。

    而在这一个过程中，他和外来张起灵的矛盾爆发了。他们开始彼此侵吞，最后外来的张起灵把自己封印在青铜门里，缺少阳气压制邪祟的张起灵变得越来越虚弱，于是，他趁着自己消失前吞噬了张起灵最重要的记忆，也就是他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包括和刘丧相关的一切。

    “那他……是谁？”张起灵的眸子里出现了迷茫，他直觉这个在他体内和他长期争斗的灵魂一定知道。

    “我永远不会告诉你的。”镜子里的张起灵笑了，露出了满满的恶意，“你让我永远沉睡，消失。我就会带着你最想知道的秘密一起沉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