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贰京的故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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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算拽着汪灿到了另一幢吊脚楼里,门一关上,汪灿就狠狠地向他撞来。江子算用手挡了一下,但那撞击的力道很大,肌肉包裹下的骨骼亦隐隐作痛。他侧身躲开汪灿撞来的第二下,汪灿扑空跌倒在了地上,江子算便道:“你恨我?” 汪灿恶狠狠地抬起头,他虽不知道江子算和汪灿的过往,但江子算明显是认识刘丧的,而且之前那狠狠咬在唇上的一口……不是好人。 汪灿吐去嘴里的血沫,江子算目光稍缓,道:“你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汪灿不说话了,他有办法解脱手上的绳子,但是却没把握在绳子挣脱后能立刻制服江子算。江子算走到他身边,摸着他挑染的金发,道:“你现在的身体,是要经过高强度训练才有的。你在吴家过得并不好。” “我不在吴家便能过得好了么?”汪灿冷眼看着江子算,江子算对他做了个祷告赎罪的手势,道:“我和你身上都是负着仇恨的。当年唆使你复仇,报复那个虐待你的女人,虽然不那么光彩,可你到底还是复仇了。” “复仇还是负罪?”汪灿想起当时刘丧和他说起烧死小妈一家时的神态,他分明是耿耿于怀的。虽然站在汪灿自己的角度看,他也不觉得刘丧杀错了人,可这事儿对刘丧来说却是个疙瘩。 “你若觉得你有罪,我可以陪你忏悔。”江子算忽然笑了一声,道:“可我并不觉得你现在想忏悔什么,吴邪很喜欢你,是么?” 江子算的脚尖滑挑开了披在汪灿身上的外衣,踩在了汪灿的男根上方,汪灿微微一惊,江子算的脚尖又移向了别处,道:“我已经身在地狱了。当年对你做过那样的事情,你不会原谅我,我也不需要你原谅。所以……我就恶人做到底,你说好吗?” 汪灿猛地想起了当年吴邪将他想象出来时,对他做过的事情。按时间来看,这江子算怕是也对刘丧做过类似的事情,心里不由大为厌恶,道:“你想报复吴邪,我也想。” “哦?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江子算狠狠地扯着汪灿的头发,道:“这十几年里,我从来没有去找过别的人。战场上那些雇佣兵有了今天,没有明天,钱到手就去找女人,男妓挥霍。我却从来没那么做过。”说到这里,江子算手上的力道变大了,拉得汪灿头皮生疼,他狠声道:“因为我把我的欲望,愤怒,压力,就像存钱一样存了起来。就等将来有一天,再还给你!” “怎么?只许你算计我,就不许我害你?”汪灿的嘲讽声变大,江子算强行撑开他的两条腿,在他的怒骂声中,扬手便“啪啪啪”地打在他的臀上。很快,蜜色的臀肉上就被指印覆盖,汪灿紧咬着唇,恨恨地看着江子算,在心里预估着出手的时间。 他在汪家练过缩骨,如果江子算真的要干他,那么他拧断手腕摆脱绳索,然后袭击江子算最好的时间,就是这个人在自己身上发泄的那几秒。高潮的那几秒里,男人的大脑会有短暂的空白,这是汪灿胜率最高的时候。 长期磨枪的粗糙指腹擦过汪灿的乳尖,江子算的耐心并不如他想象中的好,竟然直接拿出身上带的匕首,就用刀柄作为开拓的工具,疼得汪灿脸色大变。江子算对此刻自己的暴虐也有些意外,隐约间他感觉眼前这个男人不像是当年让他心生怜意的刘丧,对于汪灿,他更多的是想要占有、臣服,还有报复。 折腾得汪灿越惨越好,这样他在看见吴邪眼里的痛苦时他才会开心。而且,汪灿这具身体,绝对十分经得起他折腾。 “你给我记住……”汪灿咬牙切齿地声音伴随着身下冰冷的钝痛传来,江子算的开拓也很毛躁,用手柄捅了两下,就打算直接挺入。他看着那绛色的肉穴被手柄撑开后,掰开汪灿双臀,正要挺入的瞬间,门被人推开了。 汪灿目光瞬间变得狠厉,趁江子算分神的空档,“咔”地一声,他双手便从绳索中解脱,翻身一踢,便重重地踢在了江子算的后脑上。 “砰!”江子算倒地,汪灿飞快地抓起他的外衣套在身上,转身就看到吴邪和胖子挟持着金九爷和一个穿着墨绿长裙的艳丽女人,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带上他一起走。”汪灿揪起江子算的领口,“啪啪”几巴掌甩在江子算脸上,前两下倒还好,第三下打去江子算嘴里就有血沫飞出。 “你做什么?!”那个女人惊叫了一声,好像和江子算的关系十分亲密,她看见汪灿打江子算,似乎是想上前阻止,不过被吴邪的枪给拦住了。 第五掌落下的时候,江子算他醒了过来,但胖子的枪也抵在了他的头上。江子算眼见外面的那些守卫碍于金九爷被挟,都不敢妄动,他现在脑前也抵着一把枪,也只得束手就擒。 “你……怎么有些眼熟?”吴邪还没来及仔细打量江子算,江子算的脸就被汪灿扇肿了,汪灿道:“离开这里再说。” “车给我们备上!”胖子向外面的守卫大喊,很快两辆军用车被开了出来。胖子指着江子算对汪灿道:“那女人是这位相好。” 听见这话,汪灿眼中厌恶更甚,什么积蓄欲望压力,不过是个施虐的借口罢了。江子算神色阴冷,并没有说话。在挟持金九爷和江子算上车的时候,胖子瞥见了汪灿手臂上的肌肉,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道:“你不是丧背儿?” 也就是在胖子愣神地这一空档,江子算忽然反手拧开了胖子手上的枪,“砰”地一声打向了吴邪,吴邪在江子算抢枪的那一秒就做出了预判,立刻卧倒在地。子弹几乎贴着他的头皮擦过,他同时也失了对金九爷的控制。汪灿挥拳想去制住江子算,但那个之前被胖子挟持被汪灿忽略的女人,竟在此刻拔出了藏在裙子里枪,一枪托利落敲在了汪灿的头上,明显也是个练家子。 “开车!”江子算冷声说完,那个女人就驶车而去,这辆车上胖子被江子算持枪挟制,汪灿则一头是血地倒在地上,这变故发生得太快,几乎就是两秒完成。吴邪没来得及再去抓金九爷,于是便有数把枪指向了他,吴邪见状对江子算喊了一句,“他不是刘丧,你要报复别找错了对象!” “你……”王胖子在车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表情变了好几下,在江子算冰冷地注视下,最后只是冷笑了一声,道:“小子,中计了吧。” 汪灿不是刘丧,一开始吴邪和胖子都没有意识到,但是在看见那明显迥异于刘丧身是的骨骼肌肉时,胖子就醒悟过来了,从汪灿和他们上车的那一刻起,刘丧就被掉包了。而吴邪比起胖子纯粹的震惊,应该还多了一重属于愧疚的情绪。 杭州·贰京公寓内 “首领,这是缅甸那边传来的消息。”金蟾将一张才译录出的纸张拿给了贰京。贰京在切凉粉,天气热了,他下午花时间凝固了一盆豌豆粉,现在正在用刀慢慢切割。 在吴二白出发去往缅甸的时候,他也派了部族里的人跟去,并且每天传送信息,不过为了怕被人发现,信息都是加了密的。也就是说,金蟾收到信息之后,还需要再翻译一次密码,不然看见的可能就是一篇 小学生作文。 贰京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接过那张纸,上面显示的焦老板的人已经跟着吴二白进入了地下河,而江子算那边把吴邪三人逼落断崖后,胖子、吴邪还有汪灿三个被抓去了当地叛军里做苦力。 “哎,又有信息过来了。”金蟾的手机传来震动,他立刻坐回书桌又去继续翻译,贰京把头转向一旁,给凉粉制作调料。 凉粉已经被切码得十分齐整,姜汁、蒜水、酱、醋、青椒油淋上去后也折射出了亮晶晶的光彩,闻着香,看着也消暑。贰京看着旁边几十个作料碗,似乎在思考还要放什么,金蟾便道:“首领,江子算去采石场赎人。不过发生了意外,王胖子和吴邪本来是要挟持金九爷离开的,但是被江子算破坏。现在江子算挟持了王胖子和汪灿离开,吴邪被落在了金九爷势力范围内。不过金九爷并没为难他,似乎还和他相谈甚欢。” “哦?”贰京有些想发笑,他道:“查出来了吗?之前给金九爷占卜的那个巫师,是谁的人?” “还没有,似乎是除了我们和焦老板之外另一股势力。”金蟾犹豫了一下,道:“有怀疑的对象,不过我们暂时分不出人手去验证。” “张日山全程没有参与,那就只能是杨家人做的了。”贰京挥了挥手,道:“我先去给刘丧送饭,你今晚就住在这里,明天再走。” “是。”金蟾点头应下,将那翻译出的纸张都用打火机烧了。贰京提着凉粉,和一些他不确定刘丧是否喜欢的调料,走出了公寓。 夏日酷暑,地下室的密道里虽然凉快,但孕夫体温本就比常人要高一些。刘丧躺在床上睡不着,脑海里全都是贰京的故事,还有吴邪和胖子这两个人现在的状况。 在听见贰京进来的时候,他本没多少反映,但是看着贰京拿出的凉糕、凉粉还有冰镇的水果时,刘丧的眼睛就没能移开了。 他想吃,他渴了,饿了。肚子里的崽崽比他还想吃。 “我还带了些调料来,喜欢的你自己加。吃完我告诉你个坏消息。”贰京似乎心情不错,刘丧的身体一僵,道:“坏消息,还用说吗?” “和吴邪他们有关的。不过,这两个人的消息确实也没什么好听的。”贰京不甚在意地坐到一边,刘丧抿了抿唇,下床给凉粉加了调料,手上的铁环连着铁链,叮铃作响,加完调料但他并没有立刻吃,而是看向了贰京。 “怎么?怕有毒?”贰京笑意更大了,刘丧吃了一口,道:“我是想问你,你吃不吃?” “看来,你还是很关心吴邪的嘛。这是在讨好我了?”贰京没动,刘丧来到他身旁,挑起一根凉粉喂到嘴边,贰京张口吃下,在他额上点了一下,道:“算你听话。告诉你也没什么,吴邪和胖子今天才发现你不是刘丧。” 刘丧深吸一口气,不予置评,贰京道:“你好像并不是那么意外。” 意外?他能说什么呢,现在距离他被关在地下室已经有五六天了,胖子和吴邪要发现不对的话,第一天就该发现。迟了那么久才发现,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变故。只是这两人没认出自己,说不难过是假的。 刘丧抬头看着正在欣赏他表情的贰京一会儿,道:“你确定他们不是在演戏给你看吗?” “呵,是有这种可能。”贰京眯起眼睛,道:“可要是这样,那不就更可气了吗?他们知道那是假的,还陪着演戏,完全不顾你的安危死活呢。” “你别挑拨离间了。”刘丧放下了手中的凉粉,心口气得有些发抖,到底是气的还是疼的,他也说不出来,只是闷闷地道:“你昨天的故事,还讲吗?” “讲吧。”贰京笑了一下,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唔。” 刘丧抬起头吻在了贰京的嘴上,那个吻很浅,就像蜻蜓点水一样,只能感觉彼此的唇上热热的,软软的,当然刘丧的唇上还带着些凉粉调料的味道。 “亲了。”刘丧示意贰京开口,贰京摸了一下唇上的辣椒油,道:“我记得你以前不是那么能吃辣。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你不能吃辣,我能吃的,只不过不多。算伤敌一千,自损五百吧。”刘丧笑了一下,挑衅地看着贰京,道:“还亲么?” 贰京叹了口气,剥了两颗葡萄放到自己和刘丧的嘴里,道:“上次,说到哪儿了?” “你说陈皮阿四想杀……七七。”刘丧看了贰京一眼,还是没直接说七七是他的生父,贰京点头道:“对,陈皮阿四想杀七七。当年的陈皮是喜欢过黑背老六的。 在老九门的传统认知里,陈皮最爱的人要数他的师父二月红和师娘丫头了。陈皮做雌虫就是为了他的师娘,只不过师娘死后,陈皮完全放飞自我。当时有很多人看见他和日本的高官有接触,似乎相互交换了不少的资料,这自然会被认为是汉奸。 于是,当时长沙的最高指挥官也就是张大佛爷下令拘捕了陈皮,二月红当时还沉浸在自己夫人死后的悲伤中,没顾得上陈皮。而九门里其他人,除了吴五狗之外和他也不熟。狗五当时尝试过救陈皮,但是失败了。陈皮在牢狱里受了很多的折磨,出来的时候,据说人没了半条命,那还是张启山看他是雌虫,准备留他一命,安抚九门里觉醒了的雄虫用的结果。 而陈皮当时并不是按正规流程被放出监狱的,黑背老六当时听说陈皮手上有很多虫族的资料,他为了七七想得到那些资料,便找到了张启山,他说以后会尊张启山为大哥。 西北的刀客约产生于清朝的咸丰初年,那些刀客没有固定的组织、形式,或严密的纪律,但有一个类似首领的人物,大家都称之为某某哥,在他以下的人都是兄弟,围绕着这个大哥展开活动。黑背老六肯认张启山为大哥,相当于是臣服认可了,要知道黑背老六是九门里头比陈皮还难搞的一个人,他的臣服对于张启山来说,不仅仅是江湖地位的稳固,甚至产生了一些政治影响。所以,黑背老六提出要陈皮安抚他后,张启山自然应允了。 陈皮被关在牢里,本就没少安抚张启山的那些觉醒了的亲兵,甚至有传言说张启山他自己也没少砰陈皮的身子。而二爷对这一切不闻不问,陈皮的心就是死在狱里的,但是黑背老六救走了他。在摸清了典狱的地形和帅府守卫的换班时间后,他带着陈皮阿四用他的快刀杀出了帅府。 陈皮死去的心,重新有了活力,他想师娘死后,这世上竟还有人在意他?愿意拼死救他? 最重要的是,黑背老六在借着陈皮安抚名义见他的时候,从未对他做过什么。这让陈皮心里对黑背老六高看了几分。在逃亡的路上,黑背老六还是发狂了,陈皮主动安抚他,他没有拒绝。而且他骗陈皮说,他爱他,他会想办法让陈皮摆脱作为雌虫的种种苦痛。 陈皮很少相信一个人,但那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佛爷的手段太狠,黑背老六忽然的出现就像是黑夜里唯一可以看见的光源。陈皮是人,人有趋光性,所以他相信了黑背老六,之后两个人在多个墓里探寻着遏制虫族血脉或者直接让血脉完全觉醒的方法。两个人在当时都算是绝顶高手了,相互配合,又珍惜彼此,出入古墓自然无往不利。 当他们的探寻有了眉目之后,七七找来了,挺着个肚子,他说他想黑背老六了。你觉得陈皮会怎么做?你要是黑背老六你又会怎么做?” 贰京看着刘丧眼中流露出的几丝惊恐,点头道:“陈皮一定会杀死七七的。黑背老六了解七七,而且他还需要和陈皮阿四合作,就赶走了七七,还动手打了他,骂他是个疯子,认错了人。可是陈皮阿四又不傻,按黑背老六的脾气,要真是疯子认错了人,早就直接挥刀杀人了,怎么还会留他一命?只是动手不轻不重地打他几下呢?而且,七七还是只雌虫。 不过陈皮阿四面上并没有表露什么,在晚上他又安抚了黑背老六之后,他找到了七七,想杀死七七。好在七七的首领来了,陈皮阿四要抓烂七七脸的九爪勾被打飞了。首领说他会带走七七,但七七却哭着不依,他说黑背老六没认出他,要是认出他了,一定不会赶他走的。 陈皮忌惮于七七部族里的首领,他隐约感觉自己不是首领的对手,但又怕七七再纠缠,就威胁七七说要是他再出现,就杀了黑背老六,大家一拍两散。 七七被吓到了,他不想让黑背老六死,可是首领却也不想看着自己的雌虫对外面的男人念念不忘,就提出和陈皮打个赌。让七七装作是被陈皮杀死了,且看看黑背老六会不会给七七报仇? 这个赌是同时对陈皮和七七提出的。要是黑背老六对七七的死无动于衷,七七以后就要死心,永远忘记黑背老六。可要是黑背老六要为七七报仇,那么他会和黑背老六联手击杀陈皮阿四,同时邀请黑背老六加入他们部族,以后一起照顾七七。 陈皮同意了那个赌约,黑背老六在看见七七尸体的时候,确实连一个多的眼神都没给,就拉着陈皮上马离开了。或许,在他心里,他早就厌倦了七七这个傻子吧。反正今后有陈皮安抚了,七七已经可以抛弃了。” 刘丧听到这里忽然皱起了眉,道:“可陈皮阿四的结局并不好,黑背老六要是和他在一起,他怎么会在逃去巴乃后,被张日山骗到四川,再次沦为雌虫?” “噢,你还知道这一段啊。”贰京冷笑了一声,道:“黑背老六能背叛七七,再爱上别的人,背叛陈皮阿四有什么奇怪?吴二白不也背叛了齐晋么?” 刘丧顿时哑口无言,人心这东西确实很难说的清楚,假假真真,就算贰京说的不全然是真的,可刘丧也懒得花心思去思索这里头的细节了。这上一代的故事与他又有何干系? 只是贰京确实篡改了一些事情,误导了刘丧,让他认为他是恨着黑背老六,乃至于七七部族的,贰京将碗筷收好,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去接小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