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犬初成-将军犬调,礼仪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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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书省。一顶小轿子抬了进来,行至屋前,侍卫们掀开帘子,本朝唯一的女官正流着水被绑在里面。 侍卫掀开帘子,轿子里除了班迎空空如也,连个座位都没有。班迎依旧穿着露出双乳双腚的朝服坐在轿子里,双脚被扒开,双手被绑着举起,浑身一动不动地被红绸绑着固定在轿子中。她的淫穴和屁眼中都插着玉棍,轿子在行进之间免不了颠簸,玉棍不停地撞击着轿底,也不停地撞击着班迎的两穴,是以班迎的身下又是汪洋一片了。 侍卫将班迎依旧绑着搬了出来,仿佛在搬动一样会流水会淫叫的柔软家具,一人在后面托着她的两瓣屁股,因为滑溜溜的不好使劲,被侍卫嫌弃地在班迎的奶子上蹭了蹭淫水,拍了拍她的屁股拍掉些水再托了上去。两名侍卫一人一边举着班迎大大张开的双腿,并往外又掰了掰。 搬到室内后,将班迎放到了一张矮桌上,侍卫们向正在处理公务的宰相和大臣们行了礼:“诸位大人,女官班迎已就位,请大人们使用。”然后便退了出去。 大臣们抬头看了眼班迎,又垂下眼帘去专心自己的事务。一样用于排遣的工具而已,当然是先紧着手里的公务。等处理完一件书文后,便有大臣们走去班迎那里,将班迎摆弄成自己喜欢的姿势享用一番。 ****************这是背景铺垫写太多腻味了想要赶紧进入正题的分割线************* 就这样又过了半月,每日上朝时班迎被置于皇帝座下服侍皇帝,下朝后轮流去三省六部和大小军营履职。这日轮次又到了叶将军所在的军营,然而上朝时叶将军却神色不对,偶有失神。 皇帝是个体恤百官的好皇帝,临下朝时当众关怀了一下叶将军:“叶卿进来身体可有不适?今日怎看得气色不如往常?” 叶将军慌忙感谢皇帝的询问,丧着脸说明了情况:“是叶某营中养了数年的黄狗去世,她本是一流浪土狗,只是常来营中讨些吃食,兄弟们便都有了感情,就一直养了下去。前几日该犬便似有病状,未想到昨日急转直下,直接病去了,是以我和兄弟们全都打不起劲儿来。本是一件小事,不该叨扰陛下,末将又因此事耽误朝事,有罪。” “爱卿不必请罪,为生灵哀悼乃人之常情,何罪之有?”皇帝安抚着叶将军,“还望爱卿节哀顺变。” “禀陛下,”宋大人出列上禀告,“叶将军为一小小生灵感情动怀,乃是君子之为,又作为朝廷重臣,理应受到抚恤。臣以为,这应当是班大人的职责。” 听到宋大人的话,大臣们议论纷纷,想到班迎的职责是抚慰王朝,行女子身体之职责,不得不赞同宋大人的话。 皇帝也这样认为:“宋卿言之有理。既然是班爱卿分内之事,便当详细讨论一下。”皇帝抚摸着脚下正在吮吸他阳具的班迎的头发,并没有让她开口。“宰相,你觉得如何?” 宰相出列禀告:“臣以为失去了什么,再赐予什么便是。叶大人痛失爱犬,班迎便以母犬之身抚慰这份空缺。只是……班大人毕竟不是真的母犬,直接现于军营中恐怕言行有失母犬风范,有损朝堂威仪啊。” “这有何难,”皇帝认为宰相的提议甚好,“若是言行不正,训练训练便是。索性近来也无战事,朕看叶卿营下副将能力也不错,不如放你几天假,将班大人带去他处,训练成后再带去营中抚慰将士们。” 朝上一片“陛下英明”的赞叹,“不曾见过叶大人爱犬,此次叶大人驯好之后,可否让我等也一开眼见啊!”有大臣说道。 “应当的应当的。” “哈哈哈,那也让朕长长眼界。” “臣领旨!” 朝堂上一片君臣和乐,只有正在被决定命运的班迎仍在摇晃着湿漉漉的屁股,努力吞吐着皇帝的肉棒。 下朝后,班迎的轿子被抬到了宫中一片空地,那里以前是豢养牲畜的场所,后来搬到了其他更开阔的地方,这里便一直荒废着未作他用,只留下几个不知养过什么牲畜的畜圈。 班迎下朝时已经由嬷嬷和侍女们换了一套衣服。因为要去当母狗,侍女们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好该换什么适合身份的衣服,最后,她们取了一件新的朝服,将其他剪去,只留下一个只到锁骨的衣领套在班迎脖子上,和腰上一圈衣服,前摆垂着一条袍子上原本的布料,站起身时堪堪遮盖过前面的花穴直到膝盖,后面的屁股则一览无余。 班迎就这样跪趴在阳光下,随行而来的叶大人面对着班迎做了个揖:“班大人,你我本是同僚,然职责所碍,接下来便有了尊卑,还望班大人体谅。” 班迎红着脸,内心本是极为抗拒和羞耻,然而刚刚在更衣的时候,嬷嬷和侍女们教导了她,为王朝鞠躬尽瘁本就该不拘小节,能为朝臣排难解忧应当是一件倍感荣幸的事情。侍女们在为班迎清洁身体的时候一边用玉棍抽插着她的两穴,一边在陷入情欲意识朦胧的班迎耳边灌输着应当屈服的想法,以至班迎自身也开始说服自己:这是我该做的事情。 思及此,班迎俯下身子:“班迎晓得的,但听叶大人吩咐。” 叶大人正了正神色:“既然班大人没有异议,那叶某便开始了。首先,作为母犬应当有一个相配的名字,班迎二字有名有姓,哪里是母狗配用的。“ 叶大人一边说着一边绕着班迎踱步,走到班迎身后,用靴子踢了踢淫穴中有些掉了出来的玉棍,“既是母狗,便唤作迎犬罢。” 班迎愣了愣神,叶大人不满地踹了一下班迎的屁股道:“既赐你名,迎犬的礼数呢?” 班迎不知所以,只得学着以前的样子跪伏了下来,塌下细腰,高高翘起屁股,轻轻摇晃着。 “迎犬……迎犬谢叶大人赐名。” “啪!”叶大人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柳条,忽地甩在了班迎的屁股上,“无礼!母犬岂能口吐人言!” 班迎诧异地抬起了头来,仰视着叶大人高高在上的面庞,见他一脸威严,竟是认真的!虽然已经做好了成为母狗的准备,可这直接……班迎内心又羞又恼,贝齿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叶将军见班迎竟然不服管教,内心微怒,手中的柳条接二连三地往班迎赤裸的屁股上招呼过去。 “啊!叶大人!” “啪!“ “啊——!叶大人,班迎知错!求叶大人不要再打了!” “啪!“ “唔——啊!唔——啊啊啊!” “啪!啪!“ “疼!——叶大人——唔——” “啪!啪!啪!啪!“ “汪!汪!汪汪汪!” 叶大人用脚尖抬起班迎的下巴,一张楚楚可怜噙着泪花的小脸被迫抬起。他蹲下身来,温柔地用指尖抹去班迎的泪水,抚摸着班迎的头发:“迎犬早懂事一点不就不用遭这苦痛了吗,乖。” 班迎的屁股仍然火辣辣地疼着,突然被这样温柔地对待,不禁感觉一股委屈涌上心头,不自觉地摆动头部在叶将军掌心蹭了蹭,惹得叶将军轻笑了一声,“迎犬乖些,好狗狗会有奖励。” “唔……汪!” 叶将军见这么疼的棍棒来些这么点蜜枣就把这母狗安抚得如此柔顺,只觉得班迎真当是天生的母狗。 “迎犬,接下来该教你如何爬了。” “既是母狗,便不能再和人一样只用双足行走。” 在叶将军柳条鞭打的辅助下,班迎四肢着地,双腿膝盖绷直,前脚掌踮地,双手握成拳状支撑着上半身。因叶将军命令班迎不许让两穴中的玉棍掉出来,班迎只能大腿紧紧闭合着努力夹紧两穴,形成了一个淫荡的姿势。 “啪!” 叶将军在班迎屁股上挥下柳条,指示着母狗前进。 “汪!” 班迎担心玉棍掉出来,只得紧紧贴合着大腿,导致她每爬动一步,光溜溜的屁股就会在空中扭动一圈。每当后穴中的玉棍有滑出的趋势,叶将军就会用靴子重重地将玉棍踢回去,再用柳条在班迎屁股上挥下惩戒的一鞭,受疼的班迎在鞭子的教导下也下意识地不再直接喊疼,而是汪汪直叫。 而当班迎爬了一圈都没掉出玉棍时,叶将军便用手在她屁股上打下一巴掌。比起柳条的痛楚,普通的巴掌带来的痛感微乎其微,两相对比下,班迎甚至潜意识中也认为被打巴掌成了一种奖励,便会兴奋地晃动着屁股,开心地“汪汪”叫着。 然而不管是柳条还是巴掌,每一次都能让班迎的淫穴中都流出更多的水,让她只好越来越努力地夹紧淫穴和屁股,爬动间屁股扭得愈发淫荡。 迎犬的爬行训练练习了一个时辰便初见成效,班迎也累地冒出了一丝汗水。叶将军坐在椅子上,朝狗爬中的班迎招了招手,班迎欢快地爬了过来,将下巴搭在叶将军摊开的手上,感受着叶将军像对待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抚摸着下巴。 “迎犬表现得不错,渴了吗?” 班迎早已感受到干渴,只是她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能忍受至今,如今一听慌忙“汪汪汪”直叫。 “小狗向主人讨东西,该做些什么?”叶将军揉搓着迎犬的下巴,闲适地问道。 班迎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努力回想平日里见到的小狗们的行为,莫非是…… 班迎羞得屁股都没摇了,轻轻咬着下唇,悄悄抬头观察叶将军的脸色,难道真是这个意思…… 班迎鼓足勇气,缓缓地从爬行的姿势该为蹲姿,然而她忘了两穴中还夹着两根玉棍,玉棍随着班迎姿势的改动直直地滑溜了下来,班迎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未想到叶将军早有准备,一手接住了两根玉棍,在班迎胸前蹭干水渍后暂时收了起来。 班迎感激地朝叶将军“汪汪”叫了两声,心下愧疚的她赶忙摆好了姿势,蹲在叶将军面前,双手握拳放在胸前,仰着头看向叶将军,“汪!汪汪汪!” 叶将军却并不满意,靴子踢了踢班迎的大腿让她分得更开,直分开到班迎差点站不住才停止。并将班迎的手往上放,免得遮住了奶子。 “母狗的舌头呢?“叶将军的巴掌甩在班迎赤裸的胸上,”母狗作揖就这么蹲着?“ 班迎慌忙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大声喘气,双手像母狗作揖一样上下摇动着,但是不敢往下遮住奶子。 叶将军翘着二郎腿,用靴底玩弄着班迎的奶子,看着赤裸的母狗讨好地蹲在面前,并不说话。 没有接收到下一个命令的班迎只得继续一边吐着舌头喘气一边作揖,不知不觉间肉穴中流下了一缕淫水,滴到了地上。 叶将军自然看见了,重重的踩了一下班迎的奶子,“真是条骚狗。“他挥了挥手,一名侍卫端着一个盛着清水的简陋陶碗走了过来,放在了班迎面前的地下。 叶将军将放在班迎奶子上的脚挪开站起身来,“喝吧。“ 班迎猜测她应当像狗那样进食,便俯下身子,像爬行那样四肢着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陶碗里的清水。绕到班迎身后的叶将军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个巴掌,“贱狗。” 受到打屁股表扬的班迎摇晃着屁股,舔舐得更欢了。 喝完水后又让迎犬练习了一阵爬行后,叶将军教导了一些母狗的常识,比如母狗的站姿便是爬行的四脚着地的姿势,又比如这满朝文武均是迎犬的主人,满足主人当是迎犬的第一要务。 也训练了一些口令,例如听到“休息“,班迎便匍匐着翘起屁股摇晃,稍作休息;听到”问好“,班迎便需要爬到主人脚下,一边舔舐着他的靴子一边”汪汪“叫着,若是主人允许,便该解下一些主人的裤子,将主人的阳物纳入口中讨好吸吮。 遇到什么场合迎犬又该做些什么,便是需要长久的母狗驯化,一点一滴地印入迎犬的潜意识中了。 “今日母狗课程上了许久,该让小狗玩耍了。“班迎趴在叶将军膝盖上,挺出硕大的奶子让叶将军揉捏玩弄,叶将军吃着侍卫端上来的水果,向侍卫吩咐了一声,一会儿,侍卫便拿来一个薄薄的木制圆盘。 叶将军拍了拍迎犬的脸颊,示意她站好,然后将圆盘猛地扔了出去。班迎还未反应过来,柳条便抽在了屁股上,“母狗还不快将主人的东西叼回来?“ 班迎才反应过来,慌忙爬动着向木盘的方向跑去,然后用嘴咬着回到了主人身边。主人接过圆盘,赞许地给母狗喂了一颗剥好的葡萄,“迎犬真乖。去!“飞盘再次飞起。 “汪!“迎犬连忙跑了起来。聪颖的迎犬已经学会了怎样使用四肢奔跑,只是屁股扭动的姿势和甩动的奶子显得这母狗愈发淫荡了。 接下来半个时辰,主人和母狗开心地玩了接飞盘的游戏。有时飞盘飞到了草丛中,迎犬找回难免多花了些时间,便惹得主人不快起来,不仅不喂她水果,还会用柳条抽母狗的屁股。急于证明自己和讨好主人的迎犬便会咬着主人的裤腿,唔汪唔汪地叫着,求主人再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有两次表现不错,主人不仅喂迎犬水果,还会允许迎犬服侍自己的阳物。 夕阳西下,前牲畜场上到处留下了迎犬爬行的脚步和滴落的淫水。 天色渐晚,叶将军也差不多该回府歇息了。 迎犬的晚饭是一碗糊状的食物,摇着屁股舔食完后,叶将军给迎犬套上了一条狗绳,牵到了牲畜栏中。既然班大人已经成为迎犬,自然不能像朝臣一般回自己的府邸休息了,应当住在牲畜该待的地方。 宫女们已经收拾打扫出了一间干净畜圈。说是畜圈,其实也是一间有门有窗的泥木小屋子,只是没有一件家具,只有角落的一堆干净稻草,一个温暖的火盆和一根插在地上的柱子。 叶将军将迎犬牵进她的狗圈,把狗绳系在了柱子上,将玉棍插回了迎犬的两穴之中,便锁上门回府了。 迎犬今日一直在爬行,已经很是疲惫了,无力地瘫在稻草上准备休息,却感觉两穴之中越来越痒,甚至有一些淫水流了出来打湿了稻草。 迎犬哪里知道是叶将军让人在棍子上已经抹好了淫药,只觉得自己真如其他大臣们——其他主人们所说那样,天生淫荡。 她在稻草上轻轻摩擦着,却感觉完全不够,想用手去纾解,双手却仍然牢记着身份握成拳头,只得用拳头拨动了一会儿两穴中的玉棍,却依然无法满足。 班迎尝试着做出“休息”的姿势,跪伏在稻草上,翘着屁股摇晃着,竟感觉满足了些许淫欲。 月光从泥木小屋的小窗中透进来,照在几近赤裸的母犬身上,母犬正摇晃着屁股纾解肉体的情欲,在一片宁静祥和中保持着这个姿势渐渐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