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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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夜。 临海的别墅,少女穿着校服冲出铁栅。 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襟,手上的匕首沾着淋漓血珠,少女哭喊着往外跑,边跑边回头,害怕别墅里的人追过来。 正直海风天,沿海的公路时不时有海浪汹涌而止拍打着坚硬的焦岩,呼啸的风如凶猛野兽的嘶吼,身后的树被吹倒,噼里啪啦发出巨响。 树枝在身后倒塌,溅起的枝桠和水花打在少女背上 “啊———”匕首被丢在一旁,女孩受惊,抱着耳朵哭喊着,绝望又无助。 黑色的长发被沾湿,贴在脸颊,冰冷的雨水冲刷掉她脸上的血迹,她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她烧得很厉害,很厉害,烧到失去理智,但还在尽全力奔跑着。 眼睛做过手术,修养期还没过,剧烈的运动使得面前的画面越发模糊 救命,她快要看不见了。。 黑色的迈巴赫疾驰在雨夜里,车灯像在暗中蛰伏的野兽,闪着精明的光。女孩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跑到了路中间,看着一瞬间的光亮脑袋一片空白。 “嘶————”刹车传来巨响。 面前的人就那么倒在了地上。 “刮——,“刮——”雨夜里穿来雨刷器摩擦着玻璃的声音,静得出奇。 “萧……萧总……”司机握着方向盘喘着粗气,望着伏在地上的女孩吓出了一身冷汗,声线颤抖,对着身后正在看文件的男人道:“我们好像撞到人了。” “撞人?”后座的男人穿着剪裁合身的高级西装,微抬眼,金色的袖扣随着文件夹阖上的动作微转,目光落在了那个女孩的身上。 “咔”车门被打开,黑色的皮鞋行走在雨中,规律的脚步声平稳而沉闷,雨点击打在地上溅到了锃亮的鞋面。 女孩伏在地上,校服短裙下的膝盖摔出了一道又一道血痕,石子嵌入手心火辣辣的疼。她摸索着,想站起身来。 头上的雨停了下来,女孩的小手摸到了皮鞋的尖端顺势抓上了男人的西裤,“呜呜,救救我,求求你了,送我去我哥哥那。” “我哥哥”,少女哽咽着,似乎极不情愿地说出那个名字。 “他叫萧骕。” 京城里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萧骕的名号,这个人竟然能进到这片海边别墅区,他就一定不简单。一糯想赌一把,堵他会帮她,看在萧骕的面子上。 高大的男人撑着黑色的长柄伞,看着匍匐在脚下的少女。 她乞求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写了满渴望,如看到光明般。 她从来没有,那样看过他。 男人蹲下身,单膝跪地,单手握着木质伞柄,掌心在她眼前晃了晃。 如他所愿,女孩睁着眸子没有一点反应。 男人低头轻笑,喑哑开口:“又看不见了啊~” “嗯?”雨啪嗒啪嗒打在路边,他的声音模糊又熟悉,一糯死也想不起来这声音在哪里听过。头开始发涨,浑身烫得要命,她干脆放弃回忆。 身后的车灯照着两人,只留下一个剪影,男人的指尖撩开沾在女孩脸上的湿发,拇指重重揉着她的眼尾,直到指腹感受到温热的泪珠。 他钳起女孩的下巴,爱怜地揉搓着她的唇,感受那不正常的滚烫。 “真可怜,又落在我手上了。” 童一糯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总统套房里灯光大亮,恍如白昼,女孩脱力躺在床上,湿淋淋的校服被扒开几粒扣子,贴在一身白皮上。 校服里的乳罩被扯散,垮垮挂在腰间,红艳的乳尖透过湿地透明的衣料,像被雪染的红梅。 诱人张嘴含化那雪,看那红梅绽放。 一只男性的手深入校服中,揉捏着那莺鸽软乳,仿佛是觉得不够,男人俯下身子隔着冰冷的校服咬住那乳粒磨擦。 “啊~不要~~~”女孩刺激地眯着眼挺身,白色的天花板已经糊成了马赛克。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被迫承受着身上身下的双重快感。 衣料磨着娇嫩的乳儿,男人的手抵着她的腿心,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女孩的嫩穴。 “啊~~啊~~呜呜~~不要~~” “放开我~~求你~~求你~~” 娇软的调子像钩子,深潭般的眸子布满沉重的欲色,男人握住她的脚腕往外掰,大刺刺地欣赏着柔嫩的小穴吞吐他的模样。 红肿的肉死死咬着他的肿胀,稀疏毛发上的透明水渍变成粘稠发白的细沫,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真是,怎么肏都肏不够。 格子裙校服被推上去,塌在细腰,露出可爱的脐眼。樱桃蕾丝小内裤被扯掉一半,垮在两人的连接处。 紫红色的肉棒,大力进出,扯出层层媚肉。 他抽出巨大的阴茎,指尖掀起一点蕾丝抵在穴口然后移动着龟头重重将那布料肏入穴中。 “啊啊啊啊~~~不能把那个放进去~~”女孩剧烈地抽动着单薄的小腹企图逃离这灭顶的快感。 滚烫的大手死死压着她的腰,用力一顶。 “太太太太里面了~~~要坏掉了~~~~” “呜呜呜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男人停下来,轻笑一声,阴茎还堵在小穴里,手指抽着那蕾丝往扯。 “呜呜呜别~~别扯了” 蕾丝已经是最软的料子了,但对于初经人事的嫩穴来说还是太扎了。 “好难受,好难受~~” 小穴受不住地抓紧,阻住男人的动作,却无意间加大了快感。蕾丝洞洞套进肉粒,拽着那处小肉球往下扯。 “啊啊啊啊啊啊~~~~唔~~那里不行~~”女孩咬着手指,被勾到G点,骚穴淫荡地吐出水。 “啧啧啧,真骚。”他捻着被完全扯出的蕾丝,看着上面光亮的淫液,舔舔唇,“你知不知道,你哥哥想像我这样干你很久了。” 胡说! 明眼人都知道,萧骕恨死她了,他眼里只看得到何温阳,怎么可能对她! 还没来得及反驳,身上的人又开始大力抽插,不顾她还发着烧,不顾她喊到失声,不顾她昏倒。 用力肏,肏晕再肏醒,像一只野兽,有用不尽的蛮力,如他说的那样,他要操死她! “射在里面让你怀孕好不好。”男人恶劣地咬着奶子,做着最后的冲刺。 “嗯~~~嗯~~好”女孩被操地失智,迷迷糊糊地只会点头,“不对!不行~~~不能内射~~啊啊~~我还小~~~不能不能怀孕~~不要啊~~~” “晚了~”男人压着她,重重一顶,铃口打开喷射出滚烫的阳精。 “啊啊啊~~~不~~不要~~呜呜好烫~~要烫坏了~~~”女孩高仰着头无力抵抗,被推向情欲的高峰,眯着眼抖动,咬着唇几乎无法承受体内的情潮。 “坏什么?小可怜,这才是第一次。” ……… “一糯!童一糯!”醒醒! “呵——————”床上的少女睁看眼,面前一片乌黑,捂着胸口大力喘息顺气。 还好,只是梦,只是梦。 “又做噩梦了?”坐在床边的妇人插着她额角的汗,心疼道:“到底是什么梦,折磨你那么久?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妈妈?” 女孩抿唇惨淡一笑,摇头。 她不能说。 这种梦,让她怎么说出口? 自从她穿过来,就一直做着这个梦。 真实的快感与恐惧渗透每一个毛孔,刺激着每一个神经元。每一次,每一次她都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记不起他的声音。 梦醒了,腿根那股霸道灼热力量却久久散不去,脑子里充斥着他压开她的腿猛干的画面。 今天,这个梦被妈妈打断了。 梦里的男人只做了一次,漫长的夜,还有无数次难以承受的性爱。 童一糯深明那梦的结局——她真的被他干死了,干死在那张大床上。满身白浊,像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那个疯子,到底是谁? “一糯,别想了,赶紧洗漱一下,今天你哥哥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