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享受着最高的消费,而且是疯狂的,无休无止的三天时间,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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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规格的震动棒不但比普通的震动棒尺寸大,而且表面还有磨钝的硬突, 刺激效果应该更佳,林涵蹲下身子,冷笑着把原本插在里面的震动棒换了下来, 一口气把那根大号震动棒插入了一小半,吕莎稍稍挺了挺身子,因为那根大棒受 到了很大的阻力,林涵则是手上用力,又往里捅入了一小截,吕莎的身体开始控 制不住地颤抖,这颤抖来自于下身撕裂的疼痛和骨盆中细微的骨裂声,林涵索性 不再用手去推,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一脚踹向吕莎分开的大腿深处,一声 痛苦的长嘶回荡在狭窄的调教室里,那根粗大的震动棒齐根没入了吕莎红肿的阴 部,伴随着微弱的震动,一缕暗红色的血流从阴道里涓涓而出,林涵轻轻地抚摸 着吕莎肌肉抽搐的小腹,把震动棒的开关打开,直接调到功率最高的三档。之后 她又在药柜里翻找一番,隐约记得刚才调教师拿出的几种针剂,她凭着记忆将这 几种针剂找出,又给吕莎注射了一次,也就是说,她注射了双倍剂量的药剂,如 果调教师发现,一定会痛心不已,这些药剂非常珍贵,许多材料非常不好采购, 而且调配难度也自不用说,她每次使用都会算好剂量,生怕浪费了一点点。 当女调教师又打理了几个新来的性奴后,回到了吕莎的调教室,林涵早已离 开,留下早已神智不清的吕莎独自在猛烈的药效下扭腰摆臀。看着吕莎胯下干涸 的血迹混杂着浓浓的阴精,以及那狰狞的假阳具,调教师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她已经对正常调教吕莎失去了信心,甚至有了一种超越职责范围的羡慕,只 是不知,她羡慕的是吕莎还是林涵。 调教,是一种加工的艺术,它挖掘出女性源自根源的美,释放出压抑在愚蠢 规则之下的人的本性。它改变了女人的肉体惯性,从习惯矜持与隐忍,到习惯刺 激与渴望疼痛。人都是在扭曲中渐渐迷失自我,最后得到满足。不管是男人,还 是女人。 调教师其实算是一个违法的职业,尤其是深层调教师,他们与刽子手的唯一 区别就是没有杀人,或许也可以称之为心灵杀手,因为他们会杀掉一个女人的自 尊与思维模式。 吕莎,一个不知心死为何物的风尘女子,一个带给落银城多年痛苦与欢愉的 女人,将要以另一种方式,给予落银城的男人和女人更加单纯的欢愉。 凤凰大厦中心展览大厅。在这个豪华的大厅里今天要举行一个混乱的仪式, 调教师们戏谑地称之为「放鞭炮」,所谓的「放鞭炮」就是每个性奴调在教完成 后接客的第一天,都要来到这个大厅,躺在中央的台子上,免费供顾客使用一天, 所谓的顾客,其实也说不准到底谁是顾客,因为大厅里有接近三百人的坐席,而 且不算站着的保安队,按照规则,这些人都有资格品尝这个刚刚调教出来的金铃 性奴。 今天的鞭炮会,座无虚席,并不只是因为这是凤凰大厦第一天开始做生意, 而是贵泽把一张印有吕莎5P乱交图的传单发到了大街小巷,人们可能不认识警 察局长是谁,但是落银城没有人不认识吕莎,更是没有人见识过免费接客的吕莎, 落银城在一张传单的蝴蝶效应之下顿时沸腾起来,一个个之前被贵泽放走的男奴 隶,或者曾经有亲人朋友被吕莎抓去做了生意的人都在这天的凌晨赶到凤凰大厦, 他们甚至有一种狂热和欣喜难以抑制地代替了理智的感觉,他们手里紧紧握着那 张刺激的传单,激动地呼喊着「开始!开始!开始!」。 铃!铃!铃!伴着金玲摇曳一个身上束满皮革条的丰满女人走到了大厅中央, 她的双手被拷在背后,她的小腿被高跟鞋托得紧绷,她站在大厅中央的展台上, 没有任何的隐私,红肿的阴唇轻微地颤抖着,高耸的乳房遍布细细的针孔,青筋 暴起的乳肉上还有尚未干涸的奶渍,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冰冷高傲女人到底在想什 么,也许穿在乳头上沉甸甸的纯金铃铛会让她偶尔分神,也许走过某个看客身边 时,她暴露的下体会被突然地插入几根手指,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女人对这一切都 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静静地按照调教师的指示慢慢走到看台中央,仰躺在坚硬 的大理石台子上,双腿打开到M型,这个打头阵的金铃奴,便是吕莎。 贵泽走到台子旁边,向观众席鞠了一躬,之后慢悠悠地走下展台,轻轻地一 摆手,人群在短暂的沉默后爆发出疯狂的吼叫,本来白花花躺在台子上的女人在 一瞬间就被疯狂的男人淹没,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两条高耸的大腿在战栗中被推来 推去,后来干脆就只能靠呻吟和惨叫来判断女人在哪里,这些毫无章法可言的顾 客中,有饭都吃不上的乞丐,有每天累死累活做工的苦力,也有挣扎在生存底限 的蓝领更有曾经每天都害怕失去阳具的男奴,这些人虽然心思各异但是行动却是 没有任何区别,他们蜂拥而上,够不着下身便用手抓上几把,等离得近了,就找 机会上她一次,有的人嫌一次不过瘾,又偷偷排在后边上了几次,这其间也发生 了一点小插曲,之所以叫小插曲,是因为除了吕莎本人没人觉得这算什么事情, 鞭炮会开始的第三个小时,吕莎用高跟鞋踹断了一个男人的阳具,并且惊恐地想 从人群中跑脱出去,当然,这个愚蠢的行为并不会给她带来拯救,在这里,反抗 只会带来灾难,当贵泽听到保安的汇报后,气得瞪圆了眼睛「妈的,第一天就赔 本了。」贵泽马上到达了现场,吕莎早已被再次抓住,因为一个拷着双手穿着高 跟鞋的女人是根本跑不出去的,愤怒的男人们并没有给吕莎休息时间,他们把她 捆在台子上更加激烈地料理着她,一个捂着下体的男人怒瞪着眼睛看着吕莎,贵 泽赶紧叫来了自己的医疗队给这位不幸的客人处理一下伤口,那个男人用几乎昏 厥的语气喊着「搞死她,搞死她!」贵泽歉疚地看着场上的客人,他终于下了一 个决心,「今天莎奴扫了大家的兴致,我代她给大家赔罪,请各位客人继续玩, 今天我破例开放所有权限并且将此会延长两天,各位可以随意处置莎奴,但是我 要派医疗班守在旁边,请大家不要见怪。」人群中有几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答道 「谢谢贵老板,这点您可以放心,我们也舍不得她死的。」之后受伤的客人被抬 走,人群重新聚集在台子周围,几个保安推来了5辆推车,车上除了水果和瓜子, 还有五花八门的刑具和针剂,医疗班的班长看着这些东西不由得暗暗叫苦,这样 折腾的话这个奴隶不死也要残,就算是守着她也得加倍小心,这差事是越做越难 做。 整个下午,奢华的大厅中充满了夹杂着粗重喘息的呻吟和复杂难明的惊悸的 尖叫,混乱的人群出奇地分成了两队,一队围住吕莎的下半身,一队围住她的上 半身,当有人插入她的下半身,另一边的人便会抄起几样奇形怪状的刑具去料理 吕莎的乳房,不知道有几双手,几根针几根钢条几把细钳子同时伸向了吕莎青紫 相间的丰乳,伴随着绝望的嘶吼与疲惫的抽搐,吕莎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客人,在 她将要崩溃的时候,医疗班就会冲进人群,插上氧气,打上强心针,注射一些葡 萄糖安神剂,待她重新稳定下来后便补上一针媚药,将她重新让给等在一边的客 人,同一个地方,对于吕莎是地狱,而对于男人们则是天堂。 他们免费享受着最高的消费,而且是疯狂的,无休无止的三天时间,第一天 的时候,男人们因为迷恋吕莎的肉体并没怎么折磨她,第二天的时候,一部分人 开始觉得腻味了,但碍于还有人要用吕莎的下半身,无聊的客人们便把精力都集 中在了吕莎的上半身,当男人们把吕莎两个丰满的乳房用细铁条插成了筷子笼, 又百无聊赖地滴满了红蜡,之后用皮鞭一遍一遍地抽打,抽掉了干涸的蜡油,抽 飞了带血的铁条,抽昏了吕莎,抽掉了男人们最后的忍耐,他们找来灌肠用的粗 针管,在针头处接上细针管,把半盆水灌进了吕莎的乳头,伴随着抽搐的抖动, 清水夹杂着细细的血丝从穿出乳房的铁条根部涓涓溢出,男人们避开穿出的铁 条,狠狠地捏了几把她的乳房,不知道那个东西还算不算乳房 从家里离开后,我住到了酒店。一连几天,将时间消磨在酒吧中,用酒精麻 醉自己。然而,无论是醉是醒,我都无法忘记璐那近乎疯狂的眼神,其中似乎包 含了太多我都无法理解的恨意。 尽管无法原谅她的出轨,我本能地觉得需要再和她谈谈,至少,那个李东海 在桐湾的出现,对我来说仍像一个迷。 回到家,璐不在,从家里的样子看,应该好几天没有人回来过了。尽管在我 的意料之中,拧开房门的一刹那,我竟有些紧张。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希望见到 璐,还是害怕见到她。 她的手机早已关闭,说来真是好笑,在这个咨询发达的时代,竟然还会有人 会音讯全无。 无奈之下,我只能来到玩具厂,依然没找到璐,却见到了小唐。而他对我的 到来似乎并不意外。 " 杰哥,你和嫂子……这是怎么了?" 我一时无语,又不想让小唐知道我们 的事,就说:" 这事儿……一句话也说不清……" " 我也不是想打听你们的私事。 可是公司的事,你们两个不能就这么甩手不管了,好歹我也算个股东,你们可得 对我负责啊……" 听了小唐的话,我昏昏沉沉的脑子中猛然一惊:一直以来,我 都将公司的日常工作交给璐,甚至是这次我们闹翻了,我都没想过她会对公司的 事撒手不管。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 你看看这个……" 小唐递给我一个大信封," 嫂子昨天到厂里来,让我把 这个转交给你的。" 我打开一看,竟然是:离婚协议书。大部分内容都是对财产 的详细分割。 我的怒火一下子从心头升起来,狠狠地将它扔在脚下。她背着我跟别的男人 的上床,还想分我的财产!从知道她出轨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算是完了。只不 过没想到璐竟然比我还要着急,难道是要急着和那个姓李的名正言顺地做夫妻吗? 看来那天真应该让那几个混混把那他打死算了。 " 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我问。 " 昨天她来时,留了个号码。" " 把号码给我。想分我的财产,让她当面跟 我说……" 我挥了挥手。 " 哦……嫂子来时特别说,不让我把号码给你。" 小唐看上去有些为难," 这样吧,我出面,去跟嫂子说。明天你和嫂子都到厂里来,把公司的事情说清楚。 ".我尽力压制自己的情绪,点点头,默默地离开了工厂。 转天,再到工厂时,小唐和璐已经等在办公室了。 璐的脸上带着一个大墨镜,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我本 来是带着一肚子的的愤怒来兴师问罪的,可是,当看到璐,尤其是看到她脸上那 些墨镜遮挡不住的乌青伤痕时,我的心突然颤抖了。一直很鄙视打女人的男人, 尤其是打老婆的男人,在那晚,我却成了这样一个连自己都鄙视的人。那些指责 和质问言语,竟一句也说不出口。只能坐在她的对面,同样无语。 " 咳咳……" 小唐干咳了两声,打破了将房间里沉寂。然后开始滔滔不绝的 讲了起来,大致是说我和璐如何不该闹到这样。 其实我根本没有却他讲些什么,注意力都放在了坐在对面的璐身上。 " 别说了。" 璐打断了小唐,声音不大,冰冷中又带有几分嘶哑。" 婚,一 定要离,直接谈财产分割吧。" 我熟悉的璐,外表清冷,内心却柔弱而敏感;面 前的女人,有我从没见过的冷酷,好似从心里生出无数尖刺,无时无刻不想把我 刺个透心凉。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璐?迷茫与无力的感觉在我的全身散布开。 既然已经恩断义绝,离就离吧。在财产上,我不想去争什么,却也无法接受 与她评分财产的方案。于是摇了摇手,表示不同意。 璐似乎不想再和我谈什么,霍然起身,却被小唐一把拉住。 " 嫂子,别着急啊,慢慢谈,慢慢谈……" 说着,他指了指那份协议," 这 个,我能看看吗?" 我没有说话,璐点了点头,将她准备的协议书递了过去。 小唐低头翻看,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纸页沙沙的摩擦声。 过了几分钟,小唐才将手里的文件放下,思考了一会儿,开了口:" 杰哥, 嫂子,我只想问一句,你们是不是真过不下去了……" 璐再次点头,我叹了口气, 闭上眼睛,算是默认。 " 按说劝和不劝离,可是在商言商,你们再这样下去,公司可要被你们搞垮 了。如果你们真觉得不能挽回了,这样吧,我提个方案,你们看看。" 小唐一边 说,一边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璐。 我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投去疑问的目光。 小唐的方案,出乎我意料:现在,我的产业可以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从政 府那里低价租来的高氏工厂,仍然进行玩具生产;另外是我后期购并的工厂,以 及我和璐原来搞的那家小玩具厂,共有六个工厂,大小不一,现在已经不生产玩 具了,通过小唐联系,都在做旧电子产品回收利用的生意。 小唐当初投资获得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投在原来的玩具厂里的。现在, 他愿意转移到新的玩具厂,也就是原来高氏的工厂,现在算到百分之五十,剩下 一半的股份归璐所有;而其余那六家工厂的资产都归到我名下。 这个方案对我来说很不错,因为玩具厂虽大,也有一定得盈利能力,但是大 部分资产是从政府那里租来的,而其他那些工厂虽小,资产却是实打实的。何况 一直以来都是璐在打理玩具厂的生意,交给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璐方面,也 算不吃亏,玩具厂虽然利润率不高,但是目前还算比较稳定。 最不合算的就是小唐自己了。当初他投资了五百万,靠玩具厂的分红,也许 要好几年才能收回来。 我犹豫地说:" 这样的话,你的股份有些亏……" 小唐摇头,说:" 我还没 说完,那些电子产品的回收还会做一段时间,就算你把工厂的场地租给我,百分 之二十的利润作为租金。怎么样?" " 还可以做多长时间?" " 至少还有一年吧, 如果还要接着做,租金我们可以再谈。" 最近发生这么多事,让我身心俱疲,当 初的雄心壮志再也提不起劲来;将工厂暂时租给小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休息一 段时间,也许能让我重新打起振作起来。 看上去,小唐提出了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方案,可我在内心深处仍不想接受它。 如果我和璐都同意了,离婚马上就成为现实。婚姻对我们来说也许仅仅剩下一层 表皮,在这层表皮也被剥去的时候,我的心竟仍是撕裂的疼。我不知道自己是在 留恋璐这个女人,还是在害怕重新变为孤家寡人,虽然事实已经如此。 璐似乎也在考虑,但很快点了头;我也终于表示同意。 接璐很快离开了。小唐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在表示安慰。 没过几天,我拿到了离婚证。无奈地看着这个小本子,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拿 到这个东西了。恍惚间,我想到了玲,她在做什么?理查死了这么长的时间,她 应该自由了,为什么不和我联系,拨打她的手机,总是在关机状态。怎么回事? 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凤城,我到了玲的工厂门口,却被保安拦住了。 这里的保安已经全部更换,没有一个我看着眼熟的,任凭我怎么说,就是不 放我进去,我转而去了玲的那座别墅,同样是大门深锁,等了一整天,也见半个 人影。而她的手机似乎永远是关闭的,最终,我只有带着一身落寞,无奈地返回 桐湾。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仍在在无所事事中度过。又一次在一间酒吧坐到天黑, 然后晃晃悠悠地来到大街上。我不记得自己今天喝了多少,这是一种我渴望的状 态,分不清自己是醉是醒,灯红酒绿,无目的地向前走着,脚步越来越虚浮,最 后不得不靠在电线杆上支撑住身体。 这时,路旁的劣质喇叭中传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精彩不容错过,最新激情 上映,亚洲小姐郑黎黎彻底奉献……" 郑黎黎?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 我循着声音走过去。那是一家小放映厅,一只灰色的喇叭无精打采地吊在窗 台,旁边贴着张二尺见方的海报,满是色情意味:一个的美女委身在一个男人怀 中,而双腿又被另一个男人捧住。三个人都近乎赤裸,相互交缠的肢体正好挡住 敏感部位。右下角,大大的黑色三角形里面一个罗马数字:III 我眯着眼睛打量 那上面的女人:是郑黎! 当初借给郑黎二百万去香港发展,后来,就再也没有关注过她的消息。难道 改了名字,当了什么亚洲小姐,现在又拍起三级片! " 老板,看片吗?最新香港三级片,只要十元。" 一个脑袋从玻璃窗里探出 来,大概是看我穿着还算高档,说话格外客气。 我摸出一张钞票扔给他,晃晃悠悠地走了进去。 放映厅里已然一片昏暗,只看到攒动的人头和发亮的眼睛,浑浊的气味扑到 鼻子里,胸中泛过一阵恶心。等我在角落里找到一个空位,电影已经开始了。坐 在椅子上,我的酒意竟然在此时涌起,只看到大屏幕上人影晃动,却分不清是是 男是女,接着,就此睡了过去。 等我被一阵异常的声音惊醒,大屏幕上只有一对男女赤裸相对。紧接着出现 女人脸部的特写,眼神迷离,弯弯的眉毛微微挑起。没错,真的是郑黎! 在我印象中,香港三级片中的肉戏,大都颇为写意。纵然表情动作夸张,除 非男主角的阳具在一尺以上加上能拐弯儿,否则根本不可能和女性的阴道有什么 实际接触。在这种距离如何拍出激情效果,导演可要费神了。而这部三级片,似 乎走得是写实路线,尽管看不到,男女主角的体位应该可以让他们的性器亲密接 触,怎样不让男主角的阳具进去,恐怕才是导演要费心考虑的问题。 镜头在郑黎的全身上下来回摇动,红艳艳的乳头随着男主角的挺动上下跳跃, 呻吟声被背景音乐的衬托得恰到好处。男人们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显然是在意 淫着银幕上的郑黎,小小的放映厅里,空气愈发污浊。 而我,却没有任何激动的感觉,因为我听得出,那呻吟并不是郑黎的声音, 不知出自哪位声优之口。郑黎终于获得了她的舞台,而她的样子,却让我觉得滑 稽。 我终于笑出声来,周围的人对我怒目而视,大概是我惊醒了他们的美梦,于 是我笑得更加厉害。后来,有人推了我一把,接着,更多人的手伸了过来,最终, 我被人推出了放映厅,踉踉跄跄地摔在大街上。虽然能感觉到身上的疼痛,我的 笑仍止不住…… 一顿温馨的晚饭在不知不觉中吃完,在帮妻子洗好碗,打扫完卫生后,杨天就去浴室里洗去一天的尘埃,然后泡了一杯浓茶,边喝边思考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在得到何政—三只耳的线报后,我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决定先去海豹会所打探打探,摸摸情况,想到就做;于是我向妻子柳冰打了一个招呼,说是有同事喊我晚上出去有点事,然后就换了一套便装,踏着夜晚朦胧的月色离开了家门,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一直步行到小区门口对面的马路上,才招手打了一辆车子,让驾驶员向海豹会所驶去,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打开突破口。 柳冰在听到我的招呼后,从房间里探出身子,简单的交代了我几句话后,就去书房忙白天的工作了;同时心里想道,看样子又是为了案子的事情,这个重案组组长的官,可真不好当;随即摇了摇头后,她拿起公文包里的资料,也开始细细研读起来,最近,公司好像又要进行某项重大科研课题的研究了,虽然对外透露的不多,但作为她现如今所处的地位,还是得到了一些风声,虽然没有明确的任务指示下达,但也要做好前期一些相关方面的准备工作。 自从人类移居到“希望之星”这颗星球上,一些社会意识和形态在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变革,都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着。类似“艾薇儿”这种全球首屈一指的跨国公司,它所经营的项目范围十分广,涉及各种领域,当初为了引进它的投资,带动国内其他方面的发展,S国政府的相关部门可是下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最终和他们达成了协议;所以它的自主性很强,受政府条条框框方面的约束也不像其他公司那么多,最为突出的一点就是,作为公司核心区域的研究所,由于其内里涉及高尖端科技和一些未公开的研究成果,是艾薇儿集团公司的核心区域,所以配备着很强的安保措施,拥有着私人性质的安保队伍,人员都统一配备着一些部队用的先进武器,人员在构成上十分精悍,数量也不少,他们的身手敏捷程度不亚于军队服役人员;研究所门禁森严,类似准军事化的管理十分严格,上下班时,人员都必须经过特殊仪器的扫描,经检查无误后,才能离开研究所或进去里面办公;他们工作人员所佩戴的身份识别卡,采用了最新的科技,具有唯一性,根本无法仿冒,保密守则也制定的十分详细,一些制度都被层层细化出来了;在有的方面上,令政府有时来参观检查的人员,都叹为观止。妻子柳冰工作的研究室就位于研究所的中心地段,属于中枢系统地位,更是守卫严密,最终还是为了严防科研资料和成果外泄,给公司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在里面,除了研究所的一位老所长,就属她的地位最高了;身为二把手的她,工作起来一丝不苟,不讲人情,对下属由于工作出现的失误,如果给集团造成了损失,处置起来是毫不手软的,凌厉的工作作风让下属对她,敬畏有加;再加上自己平常不苟言笑,暗地里有着冰山美人的称号;闲暇时和里面的同事关系处的还算是十分融洽,自从听到老所长说有可能自己要升职的消息后,更是对自己严于要求了。 虽然“艾薇儿”集团公司拥有着类似私人性质的安保力量,且人数为数不少,这有时也会给我们这些警察部门带来一些困扰!不过由于这是当初和S国政府之间协议上所达成的约定,我们对此也无可奈何;也好在“艾薇儿”集团,在安保力量的使用方面上,一直遵守着一些底线,有时需要出动这些人员时,事先也会通下气,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长期下来,和我们警察部门之间的关系,一直都还是相安无事的! 在车子终于抵达市中心的海豹会所时,我付过车钱,下车后抬头看了看这位于黄金地段的娱乐会所,发现它在夜晚霓虹灯灯光的不断照射下,巨大的金字招牌显得更是令人瞩目,令人看过后无法忘怀;在海豹会所这四个龙飞凤舞的金色大字映入我的视线后,感觉到这种中英文对照而写的文字,写的给人很有一种大气蓬勃的感觉;在看到它的英文写法后,我的眼睛却不由一阵缩紧,因为这和我在警局会议室里所看到的那张碟片上,在一间略显昏暗的屋子的墙壁上,在脑海中不断放大所出现的文字,二者在字迹的写法上面,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这不由的更加剧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判断,看着好几层高的建筑,在夜晚下,尤其显得像是一张睁的很大的动物的血盆大口的模样,想了一下后,我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想法,在门口门童和迎宾小姐的热切的招呼声中,缓缓的向里面走了进去。 一进去里面,发现会所布置的金碧辉煌,显得气派十足,进入正门后不久,我四下徘徊,打量着四周的情况,平时我一下班直接回家配爱妻的,作为警局人称模范丈夫的我来说,是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消费的;这次可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闻名遐迩的地方,步伐上就显得有些犹豫,没有明确的目的性;这时就有一位已经观察我好久的,长相十分靓丽的女性服务人员走向前,开口向我询问道:“先生,看样子你是第一次来我们海豹会所的吧?” “不错,你是怎么知道的?”正被里面豪华的布置,搞得我有些眼花缭乱的时候,这个服务人员的出现,像是解决了我眼下的困扰时,我开口时的语气就显得有些轻松愉悦了。 “看先生的眼睛在四周四处打量,没有直接到哪的样子时,我就知道您是第一次来的呢,不如让我来为您介绍一番,以供您接下来的选择,好吗?”她说话的声音十分甜,让人有一种沉迷其中的感觉,个子娇小,使我在不知不觉中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不知先生如何称呼,我叫小梅,在得知我姓杨的时候,不经意的打量了一下我的穿着,发觉我身上穿的是全球限量版的衣服时,眼睛不由一亮,再次介绍起来,语气就显得更加娇柔一些起来,杨先生,我们这里可是集娱乐,休闲为一体的多功能场所,一切需求可谓是应有尽有,边走边说着,在我的眼前出现了两条路,一条电梯似乎通向地下,一条则是通向楼上,小梅继续说道:楼上是会员专区,需要凭借会员证才能进入;地下则是任何级别都可以进入的赌场,听后我有些震惊,因为以前我只听说海豹会所里面有一些女人的特色服务,没有想到这里还是个地下赌场;在她的解释下,我才知道政府现在也将赌权对外出售,分为几年几年的时限,在时限内的经营,只要交足税就受法律保护,到期还可延长,不过天之城的地下赌场或明或暗的并不算少见,唯一的区别只是它把赌博合法化了,由此可见,会所老板的人脉很广,毕竟私人竞拍赌权成功的,并不多见,看它的样子,也没有受到其他黑恶势力的纠缠,底蕴果然很深呀;在一阵思考后,我也没有显得太过于意外了。 只见大厅又被分成了好几个隔厅,每个隔厅的门口都站着两个漂亮的迎宾小姐,身穿古典旗袍的她们,将旗袍的美,充分地发挥了出来,她们将岁月沧桑蜕变为经典与美丽,她们无论是一仰首,一抬步,还是一回眸,都散发出欲语还休的妩媚,浑身上下蕴含着不能一眼看透的诱惑味道。她们的一颦一笑都别有一番风韵,风情万种,令人捉摸不透,又令人欣赏至极,由此可见,海豹会所在这些女人的选择上,可是下了一番苦工;大厅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名家的油画,上方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地上铺着厚实的波斯地毯,显得奢华不已,人踩上去十分舒服;其中一间隔厅里正在热火朝天的进行着豪赌着,气氛十分活跃,基本每张桌子上都座无虚席,其中我看到了不少商界大亨和名媛,由此可见,这里的档次很高,一般人是消费不起的;在我和小梅走近后,发现有些参赌的人非富即贵,其中的一些商界名流平常只在电视和报纸上才可以看到;这里的各种赌具是花样繁多,让人眼花缭乱,有的人平常是一本正经,人模人样,这时却在赌桌上表现得的丑态百出,让人刮目相看;当然也有稳坐钓鱼台,一看就是大赢家的;也有不在乎输赢的,在看到我的眼光在四处打量着,小梅就问我是不是想下场玩两把,我则说要先看看再说,虽说我的薪水是固定的,不过奖金可不少,虽然和老婆是无法比的,不过也还是算是小有余粮的,至于我身上这身,刚才让她眼睛发亮的全球限量版衣服,则是柳冰为我买的,一般人即使有钱也买不到的,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为了不引起小梅以及赌场巡视的人员的注意,我思考了一番后,看其中一张桌子上还有几个空位,我就立马走上前去,在其中的一个位置上坐了下去;看他们正在玩梭哈,简单的问了一下小梅牌局的规则,就拿出一张S国全国通用的银行卡,让她拿去给兑换出了两百万星球币,这是S国现在统一货币,和全球通用货币具有可兑换性;这时一旁的服务员上前递给了我一杯饮料,同时我的筹码也被放在我身前的桌子上,在看了参加牌局其他几人玩了几把牌后,我在心里觉得有些把握时,方才对荷官说到,算我一个,此话一出,牌桌上的另外几名男性抬头看了我几眼,又看了另外一名女子并无出声反对后,才都表示并没有异议。 除我之外,这几人中是三男一女的组成,这时只见其中的女性笑着开口说道:“小弟弟,我们玩得可是很大的,你这两百万,怕是不够塞牙缝的,”边说边呵呵的笑了起来。 “噢,我既然敢坐下来,当然有这个底子了,就不需要大姐你来操心了,”我看着这个画着浓妆的美女,这样回答道;这话一出,参加牌局的另外三名男子,都有些幸灾乐祸般的望着我,好似我招惹到什么大人物一样,我见状,表面上还是一脸风平浪静的模样,内里却不由的一番紧张,看样子此女来头不小,我又细看了她一番,发觉她虽然画着浓妆,但岁数应该不是很大,大约26岁左右,身材凹凸有致,眼睛虽然在笑,不过整个人却显得很冷,有些生人勿近的感觉,气场十分强大;其他几人似乎对她都有着几分畏惧的模样。 “几位,既然有新人加入,那我们就不如玩把大的,1局定输赢,1千万兜底,如何?”这名女子听到我对她的称呼后,神色变得有些莫测起来,她开口说的话在被其他几人听到后,这三人都不带犹豫的就答应了,看他们几人的岁数,应该是富二代一类的,虽然有些心疼的模样,但我却从中看出这几人都有些想巴结这个女人的意图,所以才痛快答应的,这使我对她的身份更感到好奇;看到这几人的表态后,她随之转头看向我,接着说道:怎么样,小弟弟,还玩吗?大姐姐我看你的筹码好像是不够呀!要不要我借给你一些! 我听着她略带调侃的话语后,微笑的回应道:“这到是不需要了,看发牌的荷官示意我增加筹码的手势后,接着说道,既然敢坐在这里,我个人还是有些底气的,说完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钱夹一番寻找后,将里面的一张黑卡拿出,放在桌子上,那几个那人看到这张黑卡,神色都变的精彩起来,就连浓妆女子脸上都露出一丝意外之色,对我产生了一丝兴趣! 这张黑卡是全球排名第一的“希望银行”发行的VIP至尊卡,审核过程和要求极其严格,全球不过百张而已,而我这张卡排名十分靠前,它象征着权力地位财富这种金字塔的最顶端,取款和透支的额度无上限,不过每年年底都会对持卡人重新在审核一次,那几位富二代家里虽然有钱,但还达不到黑卡的入门要求,所以才会露出羡慕嫉妒的表情;至于她,我无法从她的表情上来判断出她的想法。再经过验证卡的真实性后,我让荷官拿出一千万的筹码,再示意另外几人可以进行牌局了,那几名富二代们在平复了各自的心情后,互相对视了一番后,也示意牌局可以开始了,也就是说,这一把共计5千万的牌局,正式开始了;由于赌注过大,有的人显得神色紧张,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小梅在一旁显得既激动又紧张,简单安慰了她几句后,我就将注意力集中到赌桌上了;这张卡是我上星期在一次给柳冰清洗衣物时,在她的衣服内找到的,由于这几天一直在忙,也就忘了还给她了,以她那声威赫赫的家族出身,有这张卡我也不觉得意外;不过这毕竟是老婆的,我的内心可不像我脸上那平静的神色,赢了还好,输了我也不好和她交代的;不过我的异能除了能在脑海中对发生过的事情放大或缩小,剩下的就是这种能看穿纸牌上数字的功能了,经过不断试验,也就只能像现在这样,面对面近距离的才能看到数字,稍远一点就不行了,我也从来没想过用它来发财;毕竟事出反常即为妖,自己也不希望被人惦记,这也是我愿意参加这次豪赌的一个重要因素! 这场赌局时间上,显得过得有些慢,期间除了我,也就是那个浓妆女人显得一脸风淡云轻的模样,另外几人随着时间的逝去,额头上都露出了一丝汗水;在最终开牌的时候,不出意料的我大杀四方,人生中首次赢得了4千万的筹码,那几个富二代则形象不雅的倒在椅子上,神色萎靡,而她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好像对我又多出了几分兴趣!在打赏过荷官和跑腿的小费后,又给了跟我一路的小梅一个大红包,小梅在拿到我给她的40万巨额红包后,整个人十分激动;剩下的我再要赌场将其兑换成支票时,不多时,一张面值3950万的支票被送了过来,被我细看过后,就放进了随身的钱夹子里;正当我准备离去,再要小梅介绍其他的,比如会员卡是怎样办理的情况等等,毕竟我来是带着明确的目的性的,这时一道声音的响起,却打断了我接下来的行动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