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送给你的阴毛你拿出一根妈就给你干干一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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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终於等到了,妈好快乐……好高兴……宝贝!」 林雪儿说完,双唇热情的吻着大伟。 「嗯……大伟,再干妈一次好吗?妈妈下面好湿,又想要吃儿子的鸡巴了。好嘛……再干人家一次嘛!」林雪儿娇嗔的在大伟身上撒娇着。 「当然好啦!小浪屄!」大伟一把抱起妈妈,从厨房往卧室走去。 「坏!叫人家小浪屄,人家不喜欢……」林雪儿淫浪得更加使劲。 「那要叫你什麽?宝贝妈妈!」大伟吻着妈妈的脸说。 「要叫人家……叫人家小浪屄妈妈……小浪屄妹妹……人家要叫你大鸡巴儿子,粗鸡巴哥哥。大鸡巴儿子干小浪屄妈妈,听起来多刺激啊!是不是?大鸡巴亲儿子。」 大伟再也受不了他爱慕多年的母亲如此淫声浪语,马上将母亲放在床上,直接将她的双腿架上自己肩膀。 「嗯!乖儿子又要干妈妈了……又要进去生你的浪屄里了……嗯……对……对……进来……进来……啊……好粗……妈妈的小屄好充实……啊……亲儿……母子相奸好爽……啊……妈妈好後悔……小屄白等了八年……早该给你干了……啊……干我……干妈妈……用力抽,用力干……啊……妈妈的小屄和儿子的鸡巴是天生一对……注定要相干……注定生你出来等着给你干、给你插……啊……快点……快点干……时间快到了……」 「时间」!大伟听到时间二字,脑袋忽然又时一阵晕眩。 「小姐!对不起,你的时间到了。」 林雪儿睁开双眼,脸上泛着一股红晕,看着的服务小姐,有些不好意思的将眼光转开。 「小姐,相信你一定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希望你下次再度光临。」 「嗯!请问,我刚才的设定……下次还可以继续吗?」林雪儿轻声的问着。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隐私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根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快乐。」 「喔!那……我知道了,我有空再来吧!」 林雪儿才刚起身,从包厢下来,刚要转身,却和隔壁包厢刚下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啊!对……对不起!这……」林雪儿手上的照片和音频光碟和对方一同洒了一地。但当她弯下身要捡起的时候,却发现地上的照片,竟然是她自己。 「妈……怎是你?」 林雪儿抬头一看,竟是自己的儿子大伟,而他的手上,也正拾起他自己的照片。 「大伟……你……」林雪儿看着彼此手上的照片,彼此再互望一眼,她刹那间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母子两人一同步出。 「大伟,你不是去同学家吗?怎……」林雪儿首先打破沉默。 「妈,你不也说要去超市?」大伟说。 母子俩又是一阵默然,慢慢的走到十字路口。 「妈,你说,现在是真实的?还是梦境?」大伟问。 林雪儿抬起头和儿子对望了一眼,这样看了几秒之後,两人同时说了一句:「有差吗?」 说完,母子二人同时相视而笑,不约而同的都伸出手来,十指交握,走过了马路。 在回家的电车上。 「妈,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别的……」母子两人仍十指交握着。 「嗯,想叫我什麽?」林雪儿转身在儿子耳边穿着气说。 「妹……妹。」大伟轻声的也在妈妈的耳边说,并在妈妈的颈上吻了一下。 「坏……那我是不是也要叫你……哥……」林雪儿也转头在儿子耳朵旁亲了一下。 「不够!还要再加几个字:小……浪……屄……妈妈。」大伟伸出舌头在妈妈的耳上舔了一下。 「真坏!哪儿想出来的名词,好难听喔!」林雪儿听得脸上又泛起了桃花。 「妈,你也要叫我……」大伟一手搅着妈妈的细腰说。 「嗯……坏儿子……大……大……鸡……巴儿子。」林雪儿整个脸埋进了儿子的胸膛,娇声的说着。 母子两人不畏旁人眼光,在旁人看来,两人不过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下了电车,往回家路上走着。 「哥,你在想什麽?」林雪儿轻声的问。 「好妹妹!我在想你想的事。」 「坏死了……人家要你说嘛!」林雪儿撒娇的说。 「我在想……妈妈现在有多湿了……」 「还有呢?」 「你先回答嘛!我的好妈妈,你现在……有多湿了?」 「嗯……真坏,非得妈说这些……好嘛……你摸摸嘛……」林雪儿拉着儿子的手,从短裙下面伸了进去。 「嗯……妈,你的毛好浓……嗯……好湿喔!湿得可以……」 「可以……可以给……给我亲爱的儿子……肏……」 「在这里吗?」母子两人已经走进了住家大楼的楼梯间。 「儿,我们走楼梯上去。」林雪儿突发奇想,舍弃了电梯,拉着儿子的手从楼梯间走去,边走着,林雪儿边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妈,你想……这样脱上去……」 「嗯!宝贝,你敢吗?放心,这里没装摄影机……敢吗?」 「嘻!妈这点子好刺激啊!是不是……一进门,就要给我肏你的小浪屄?」 「嘻!我们走一层就脱一件,走到六楼,要是我们都脱光了,不用进门,妈就……妈就给你干。今天是很特别的一天,是我们母子新的开始……妈要……要用生你出来的小屄……夹着儿子的鸡巴,带你进家门……好吗?」 一层,又一层,整幢大楼的楼梯间,回荡着林雪儿和杨大伟母子俩的呼声。 「喔……亲儿……大鸡巴儿……好哥哥……肏死妈……干我……好粗的鸡巴喔……干我……干我……」 到了六楼,只见两人赤裸着身体,林雪儿双手紧紧的抱着儿子的脖子,双腿则紧紧的夹住了儿子的腰;而下面,则是儿子的阳具,每爬一格楼梯,就在她湿淋的屄里抽送一下,直把林雪儿肏得不顾一切地狂叫。 「妈,这是梦吗?还是真的?」大伟边拿出大门钥匙开门,边又问了一次。 「啊……有……有差吗?不管是梦,还是真的,我们……就是要乱伦,就是要母子相干,就是要相奸,妈的小屄,就是注定要给儿子干……啊……对……好爽……啊……干我……干我……干死妈妈……发誓过……妈妈送给你的阴毛……你拿出一根……妈就给你干……干一年……一根干一年……妈要和你一直通奸,和你干一百年……一千年……」 当大门关上之後,空荡的楼梯间,仍在回响着母子俩一进一出的淫糜声音;每一格楼梯,仍滴着又一滴林雪儿流出的不明液体。 「啊……啊……噢……妈好爽啊……亲儿子……大鸡巴亲儿子……妈又要飞上天了……快快快……干完小浪屄……妈的屁眼……等着亲儿子的鸡巴开苞……啊……肏我……肏妈……肏妈的每一个能肏的洞……啊……啊……啊……这是梦吗?这是梦吗?」 「有差吗?」楼梯间的回声,彷佛在回答着这个问题。 妈咪就独自抚养她的我长大,虽然附近的邻居一直劝妈咪改嫁,但妈咪却怎么也不肯,所以妈咪一直过着相当的苦的日子,直到她我我渐渐的长大,妈咪才渐渐的减轻负担。 或许是我们母子相依为命的关系吧!长大后的我还是相当的黏着妈咪,就算已经十六岁了的我,每天晚上还是喜欢跑去跟妈咪一同挤在一张床上睡,而妈咪一直以为我是因为没有的父亲所以才特别喜欢黏她这个做妈咪的,所以也不以为意的答应了。 刚开始我还只是静静躺在妈妈的怀里睡,但渐渐的我开始对妈咪的丰满的肉体起了兴趣,一开始我只是将手伸进妈咪的衣服里抚摸着妈咪的双乳,不久我就要求妈咪脱掉身上的衣服,让我吸吮、玩弄乳房。 而妈咪也因为我没有了爹,所以相当的疼我,对于我的要求她也会尽量的来满足我,因为对妈咪来说,这只是男人的通病,不管是多大的岁数了还是总像小孩一样喜欢吸吮女人的乳房,就像我的爹一样,还没死时也是天天吸吮着她的乳房才睡着。慢慢的我又不满于吸吮妈咪的乳房而以,我对妈咪的阴户也起了兴趣,于是开始要求妈咪脱光衣服,好让我看个、玩个够,起初妈咪不肯,但后来经不起我苦苦的哀求之下,妈咪只好答应我,但妈咪却不肯脱掉裤子,只肯让我的手伸进她的裤子里玩着她的阴户,而我也不时的拉着妈咪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让妈咪的手玩着自己的鸡巴。 当妈咪第一次握着我坚硬、粗壮的鸡巴时,妈咪才知道原来我已经长大了,慢慢的在我灵巧的手指玩弄之下妈咪也达到了快感,所以不知不觉的妈咪也喜欢让我玩着她的阴户,最后我们母子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更不知是谁先动手脱光对方的衣物,母子俩每天晚上总是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床玩着对方的性器直到累了才睡觉。 当然我也曾经要求过妈咪要和她乾穴,但妈咪却死也不肯答应,最后我只好偷偷的趁着妈咪不注意时,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妈咪阴户上的穴口上磨,但每当我准备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插入时,总让妈咪给阻止了! 虽然妈咪也知道再这样继续和我玩下去时,总有一天会出问题,但她也没办法阻止了,更舍不得阻止,因为她也喜欢让我玩弄而达到高潮的快感。 今天我们母子俩像往常一样的躺在床上玩着对方的性器,唯一不同的是我早已脱光了衣服,而妈咪则光着下半身,但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不过是被拉开吧!我像往常一样趴在妈咪的身上,我张口含着妈咪的乳房不停的吸吮着,手则在妈咪的阴户上搓揉着,慢慢的我趁妈咪迷网时整个人都爬上妈咪的身上,当我的手握着鸡巴在妈咪的阴户上不停的磨着时,仅存的一丝道德观念,使妈咪一手紧着湿答答的阴户,一手紧紧的抓住我蠢蠢欲动的鸡巴,说道:「不可以,我,妈咪的身体,可以让你玩、让你舔,妈咪也喜欢你那样做,但你绝不可以将这个放进妈咪那里面去,万一,把妈咪的肚子搞大的!你叫妈咪怎么出去见人?」「好亲妈咪,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老早就爱上你了!你知道我盼望这一天有多久了?你就成全我对你的爱吧。早在你让我吻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这种事只是迟早的事,不是吗?你难道不愿让你的情人疼爱你的身体?让所爱的男人从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不是每一个女人所喜欢的吗?亲亲,你就行行好,让你的我彻底的征服你吧。迎接我,你将会发现我对你的爱是多么的热切,多么的激烈。」面对我火辣辣的求爱,妈咪既惊又喜,她原来以为这一切只是我的性欲作祟,万万没想到我早已将自己当成我的情人,而且正要求着自己的身体。拒绝吗?不!自从丈夫死后的每一个冷清的夜晚已经让她怕透了,而她更只是个四十二岁的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她绝对需要男人的滋润、怜爱。 妈咪手中握着我炙热的大鸡巴,像一道催命符,让她忍不住的回想起那遗忘已久的滋味。那被我调弄多时的阴户,此时又偏偏不争气的蠕动着,似乎为自己的胆怯而感到不耐。方寸已乱的妈咪,终于跌入欲念的泥淖,轻轻的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我发觉妈咪原来紧抓住鸡巴的手,已不再使劲,便知道妈咪亲心里已经肯了,只是碍于妈咪的身份,不敢放松手罢。于是慢慢的拨开妈妈已经毫无力量的双手,靠近她的耳旁说着:「妈咪,别想那么多,就让我们当一回夫妻吧。」就此同时我将在外徘徊已久的鸡巴紧抵着妈咪的穴口不停的磨着,这要命的磨擦,终于将妈咪最后的一丝道德防线磨掉了,原来阻止我的双手,这回儿反而搭在我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无意的摧促着我赶快进港,但我却还是握着鸡巴不停的磨着她的穴口。 最后只见妈咪双手掩住她那涨红的脸庞,吃力的出声道:「妈咪的小冤家,进来吧,算我前辈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远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可千万别负了我!」听到妈咪这句话,我如蒙大赦,手脚也加快了,一时间,妈咪已被我剥个精光,像个去了壳的荔枝。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弹得破的肌肤仍像处女般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挺秀的双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阴毛让阴户显得更脆嫩,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直盯着妈咪饱满雪白的阴户看着,我看到妈咪阴户上含着些许爱液的穴口,似乎正热切的招呼着我快点进入似的。 久久未曾经历这种阵仗,妈咪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的等候亲生我来受用自己的身子,享用自己早已多时没让男人用过的骚穴,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我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的扳开时,妈咪知道那头一丝不挂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攻击。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我那粗壮的身体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气息,妈咪可以感到我那股灼人的冲动。 接近沸点的我挺着狰狞的鸡巴,在妈咪的穴口急切的寻找战场,一来心急,二来生殊,使得我折腾半天仍然无法将自己的鸡巴与妈咪的骚穴结合。依然以手遮着脸的妈咪,一则疼惜我,一则担心我走错门路,硬是用那大家夥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几次想出手帮忙我,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气抓着亲生我的鸡巴往自己的小穴塞,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我似乎开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妈咪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她想:「我这小冤家只不过是抓不准该用力的时机,好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且让我出声引导我。」于是,就在我再次将龟头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妈咪轻轻的「啊!」了一声,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我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我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的沈下屁股。顺着妈咪滑不溜丢的淫水「滋」的一声,我的龟头就挤开妈咪那已十多年没人探访过的阴道,一时之间我觉得妈咪那紧凑的小穴紧紧的夹着鸡巴,让我有了趐爽的感觉,我忍不住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巴缓缓的插入妈咪肥美的小穴里,而妈咪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我的大鸡巴称的涨满满的,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她心头,小穴里的淫水也因鸡巴的原因而给挤了出来,这让我更加的兴奋。我的鸡巴沿着妈咪那似曾经游访过的小穴不停的寻访、追击,直到龟头紧紧的抵住妈咪的子宫。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鸡巴被妈咪淫穴紧紧包裹着快感,我感受到妈咪小穴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那像怕我鸡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的快感让我爽的不知自己是谁了! 在恍恍惚惚之中,妈咪突然感到整个阴户遭到我毫不怜惜的攻占,尤其是我那硕大的龟头刚顶开她那早已封闭十多年的小穴时,更让她吃不消,她想起她和我我爹新婚之夜也不过如此,妈咪不禁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以消减我那巨大生猛的鸡巴所带来的几丝疼痛。 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把身上这娃儿从这个地方挤了出去,想不到十六年后的今天,却让身上这冤家的一翻甜言蜜语,给哄开了自己的大腿,然后把她生我的大鸡巴硬生生的挤回这个地方。 想到自己固守十数年的贞操,就在这一瞬间,成了我蜕变为成人的祭品,妈咪心中不免有几分懊悔。但淫穴里那火热、粗大的鸡巴却也让她慢慢的兴奋起来,淫穴那种近乎涨痛的充实感是妈咪十多年来的渴求,再受到四周淫乱气氛的感泄,妈咪的心竟如遭到恶灵蛊惑般的为自己能和我一起完成我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动。眼看身下的妈咪,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的轻摇着腰枝,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妈咪,就像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妈咪的教诲,我的屁股已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那动作一点都不像初上战场的雏儿,每一次的抽动,鸡巴都是那么的道地、扎实。让久末和男人干过穴的妈咪有点吃不消,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像快被亲生我的大鸡巴橕破似的。但她没有因此阻止我,她默默的接受我巨大鸡巴的撞击。 而我则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的我只想用自己的鸡巴好好的乾着眼前这渴望已久的亲妈咪,一会妈咪的阴户经过我卖力的干过一阵之后,妈咪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她不再羞窘的掩住她的粉脸,反而像一个知趣的妻子般的将双手轻搭在我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开始享受起亲生我粗壮的大鸡巴时快时慢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眼看着我俊秀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而不停的喘息着,妈咪突然对着眼前这个正用着大鸡巴乾着自己小穴的我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彷佛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亲生我,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的,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我,不但让妈咪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 来自阴户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年的淫水,决堤般的涌出。妈咪像一头滚烫的母兽,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我传来的气息。我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身下妈咪最热烈的回应,她紧夹着我腰枝的双腿,像是摧促自己侵入妈咪的更深处似的紧夹着,小穴更不停的抬高迎合着自己的鸡巴。 突然我的鸡巴感受到妈咪阴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我不经意的睁开眼睛,恰好触及妈妈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妈咪,湿润的双眼又爱又怜的偷瞧着眼前这个刚刚还是自己亲生的我如今却毫不怜惜用着大鸡巴乾着自己的丈夫,当妈咪发现我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像被逮着的偷儿,敢紧偏过头去,避开我那灼热的眼光。 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我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妈咪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一下,问道:「妈咪,我的鸡巴乾的你舒服吗?」虽然妈咪十三年所忍受的情欲在此时已得到身心俱感舒畅,但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于是取了个巧反问我:「妈咪的亲儿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妈咪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我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的用力一紧,暗示着我,我已完全的征服了我的妈咪,且我身下的妈咪正期待着我这个我的大鸡巴能在她小穴里更深入、更扩张的插着。得到妈咪这般露骨的回应,我好不高兴,鸡巴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妈咪顶得又趐又麻,骚痒得难受。急欲得到解放妈咪,见我还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的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巴,显然这固执的我不肯让自己轻易的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乖儿,妈咪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妈咪的胃口,行行好,送妈咪一程,好让妈咪把积了十数年的淫水,全数给了你吧!」听了这话,我满意地笑道:「好亲妈咪,我谨珍母命,哪,挺着点儿,我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没有些许的停留,我解开妈咪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受到我没命狠插的妈咪,阴户被拉出大量的淫水,那淫水沿着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泄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着对方的性器,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几乎把母子俩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锺以后,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妈咪,突然发现我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妈咪料定我就要射精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的橕拒着我道:「我,快抽出来,千万射不得,妈咪会…!」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极乐的我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急于一为快的我,不但没有因妈咪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妈咪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的剧烈。突然,我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极点的鸡巴,终于忍不住的吐出第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我热精浇淋的妈咪,在发觉自己终究没能躲开我初精的灌射后,浑身瘫软下来,任凭我将全身所有的子孙浆,一道一道的灌注进来。失去抵抗能力她,静静的看着我潮红着脸,为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着,心中竟为自己能给我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几分的喜悦、骄傲。 多少年来她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青春不再的妈咪,但我在自己体内不停的爆发,却再再的告诉她,自己仍未凋谢,仍是一个能令男人喘息、疯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转变的妈咪,不再担心怀孕的事,只希望我能将自己完全占有,并将我的爱一滴不剩的留下来,所以妈咪更将夹在我的双脚夹的更紧。而我注入妈咪子宫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妈咪最强的摧情剂,翻搅、渗透着整个子宫,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妈咪几乎昏死过去。 终于,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射精,虽然留在妈咪体内的鸡巴仍意犹未尽的抽搐着,我整个人却已像一个消了气的气球般的趴在妈咪的身上。第一次尝到女体滋味的我,怀着几分感激的心情,不停的亲吻着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这个才给了自己最大快乐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生妈咪。才出十多年来所忍下的那最黏稠的阴精,慢慢的从快感的巅峰飘落下来的妈咪,悠悠的品味着子宫内亲生我所射的澎湃、激荡的精液,此时我柔情似水的爱怜,不但不停的落在自己的每一肌肤,且狠狠的噬咬着子宫的每一处,抚摸着我依然发烫的脸,妈咪告诉自己,那曾经消逝于多少个孤清夜晚的春天,终于在今天找回来了。云雨方休,我像一只消了气的皮球一般,由妈咪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上。当一切的动作停了下来后,四周突地变得十分安静,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妈咪,不落痕迹的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按住她的私处,因为我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正一阵阵的从她的阴户流了出来。就这样,这对有了一层新关系的母子就这样无声的并躺,直到过了好一会,当我的精神恢复了稍许时,我才觉得我或许该说些什么什么才对…「妈咪…」 这一声才刚出口,妈咪马上就纠正我道。 「妈咪?小祖宗,都已经这般田地了,你就别再叫我妈咪了,难道你要你的孩子对着你叫哥哥?」「我的孩子?」 「还装傻,刚刚叫你别射在我那里面,你偏不听,还紧抓住人家劈哩啪啦的一阵猛射,现在姐姐满肚子都是你交的货,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个胖小子罗。小子,只怪你贪图舒服,过了这个晚上,姐姐的肚子要是大了起来,可要把账给记到你的头上,由不得你赖的!」听了这话,我忍不住的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妈咪。不想和我争辩,妈咪仅是笑了笑,然后拉着我的手拉往她的腿根探了一探,果然,那还有几分热气冒出的穴口,仍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姐,你后悔了吗?」 「傻我,方才姐姐对着你张开双腿时,就已经决定要和你作一辈子的夫妻了。既然当了你的妻子,姐姐还能不替你养个小子吗?只要你愿意,姐姐还想替你多生几个哪。」妈咪抱着我的手臂,轻咬着我的耳根,软软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汉子,姐姐的天,没有外人在时,你想对姐姐怎样,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许你再叫我妈咪了。赶明儿个姐姐上街买些货儿,将这张床整治成咱姐弟俩的鸳鸯窝,再让姐姐好好的侍候你这小冤家,以偿你对姐姐的一番情义,你说好不好?」我转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妈咪──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十数年的妈咪?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才那场激烈的交欢而略显零乱,似张还闭的红唇,好像正等着情人的品尝,依然突出的乳头、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诉我,妈咪仍未跳出刚刚那场情欲的漩涡,这个让自己尝到人生极味的女人,正期待着亲生我的另一次侵犯…「亲姐姐,何必等到明天,你的亲汉子现在就想再当一次神仙…还有,你不觉得我一边干你一边叫你妈咪会比较剌激吗?」我把妈咪拥入怀里,温柔地说道:「就让我我再好好的疼你一次…再让我让妈咪好好的爽一回吧…」说完这话,我再次把妈咪压倒在大红花被,迎头就是一阵令妈咪喘不过气来的狂吻,两手在妈咪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眼看另一场肉的交战就要开始。 突然,妈咪急急地推开我:「好我、好我,你说的多对,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来…」妈咪在我的鼻子轻轻的亲了一下,抓起遗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累累的胸部,下得床来,走近窗口,拉下窗盖儿,并将房门的门栓戳上,回过头来对我说:「小色鬼!窗也没合,门也没锁,就敢骑在你亲妈咪的身上猛干,就不怕被架上猪笼?」当她坐上床旁的马桶时,发觉我正专神的看着自己,急涨红着脸说道:「讨厌!你…转过头去嘛,别看…人家要那个…」那知坐在床沿的我,存心让妈咪着急,仅一旁浅浅的笑着,就是不肯转过头去,妈咪没有法子,只得瞪了我一眼,任由这冤家看着自己把我在自己穴里的阳精给排出来。 心想:「反正穴都由我玩过了,让我看看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原来妈咪的穴里因我的猛烈抽插而灌进了不少空气,而这会儿竟随着大量的秽物排了出来。一旁的我,以为妈咪放了个屁,不觉的笑了起来,还用手指在脸上划了两划,妈咪只当我看出自己并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红了。好容易才把肚里的货清乾净,妈咪掩着胸走到衣柜旁找出一条乾净的缣布,把阴户仔细的擦乾净,并偷偷带着另外一条回到了绣床。走到我的身旁,妈咪用手指在我的脸上划了两划,笑道:「你啊,就只会偷吃,也不懂得擦嘴…来,姐姐替你擦擦。」说着,拿出缣布,在我的裤档间擦了起来。一边擦着自己留在我身上的淫液,妈咪一边打量着我那极端兴奋部份,想着:「原来这冤家的宝贝是这般的粗大,难怪刚刚被它插的死去活来,这孩子真是员猛将,一上得身来就是一阵猛插猛抽,就当那穴是铁铸钢打的。待会那顿活儿,可要叫我轻点儿,免得把穴乾肿了,就没活儿可乾了…」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妈咪就已经把我的东西擦乾净了,只见她把手中的布条儿往床边一丢,才说了声:「好了…」我已挺着我那已再度勃起的肉棍儿,翻起身子,紧紧地将她压住道:「妈咪,我们再唱一出二进宫吧…」有着同样的需要,妈咪此时也就不再顾忌那母子的名份,放胆的将她的两腿张开,热烈的迎接我的第二次侵入…怀着某种期待的心情,妈咪一手将我肉棍儿带往她那又渗出淫水的阴户道:「进来吧,妈咪的小驸马!让姐姐好好的疼疼你吧…」有了妈咪的帮忙,我很顺利的再度侵入了妈咪的体内,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妈咪这次有了更撩人的风情。当我的龟头才将她的花心那么轻轻的一抵,她马上有了十分激烈的反应…只见她两条高举的腿,突然用力的钩住我的屁股,将我往她的身上拉扯,这种赤裸裸招呼,摆明就是要她的我将她的身体给一缝不留的全然塞满,让她能得到百分之百的痛快、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