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言情小说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线阅读 - 抬腿跨到他脖子上,轻松将他骑在胯下,朱如在她胯下与其说是小马

抬腿跨到他脖子上,轻松将他骑在胯下,朱如在她胯下与其说是小马

实的肥臀使她拥有巨大的征服力量,文士觉得自己很渺小,在她身下毫无抵抗力,他开始轻轻揉捏她的大腿,她的大腿很结实坚硬,揉起来很费力,然后是小腿和脚,一直不敢停止,如果揉轻了,洋子会狠狠拧他的腿,让他用力,文士被坐得很难受,洋子太重了,体重甚至超过了伟浩,不过以前有被陈美夫妇两个人同时坐的经历,最长一次是二人谈情、做爱共持续了四个小时,文士那天以为自己会被他们坐死。

    文士知道必须不断变换按摩方式和让洋子主人多喝水,才能缓解压力和得到放松,但这会增加自己膀胱的负担,因为洋子会在尿急时虽然会改变姿势,但也会把他当成便器,迫使他畅饮「破」洋子听陈美介绍过有关文士的情况,她知道文士痴爱陈美,文士的确是个不错的奴隶,房间整得干干净净,又那么听话、顺从,长得也眉清目秀,实在是难得。

    坐在人体上简直太舒服了,文士的按摩锦上添花,她的全身得到了很好的放松,她俯身看看文士,他似乎很难受,脸憋得通红,一脸苦相,可怜的奴隶,真不想看他的脸,洋子起身向前,跨坐在他的脸上,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陈美的手机,享受文士用脸给她提供的胯间按摩。

    陈美乘坐的豪华客轮靠岸了,这是一片神奇的新大陆,大家又登上一辆大巴,车上也就10来个人,多为女性,与别的大巴有所不同的是,每个座位上都仰躺着一个少年,他们上身赤裸,脚上挂着标牌,除了陈美是新会员不熟悉外,其他人很快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上去,陈美终于在一个少年脚上,找到自己的名字,上面写着:M1,属于陈美女王,16Y,产地亚洲,1。6m,106磅;额定承载重量:200磅*6小时;她也很老练的坐上去,很舒服,人体软垫就是比海绵的强,皮肤质感好,温度适宜,弹性感觉柔和、结实、均匀,减震效果非常好。

    司机和助手是男性,身材高大,体格健壮,也是金发披肩,肌肉发达;女导游命大家检查各自坐垫是否合适,并告知各位正确使用坐垫,因为数量有限,穿越沙漠时他们可能还要充当坐骑或食物,免得造成不便,陈美问如何正确使用?

    女导游让她看座椅后袋中的说明书。

    这是一本印制精美的厚厚的画册说明书,名字叫陈美翻开第一也就被画册深深吸引,画面上是一名金发碧眼的肥硕女郎,牵着一名矮小的亚裔少年,少年上身赤裸,很显然,一定是她的坐骑。

    后面便是目录,主要介绍各种功能,如坐垫、坐骑、身下按摩器、摇摆器、座便器、特殊条件下应急食物等等,看样子,这次旅行一定会收获不小。

    三、寒门苦恋

    陈美对眼前这一切感到非常新奇,她对目的地充满期待,她与前后左右的邻座打了招呼,前排两个女人,是一家着名的IT公司CEO乌海兰和她的助手宋洁,乌海兰长得富态结实,宋洁长得匀称端庄;后排好像是一对情侣,30来岁,旁边是一位游泳教练雷洋冰,她带了4名女队员,准备在奥美沿海地区集训,而车厢后面是一支泳装模特队,10余人,有男有女,个个身材高大,体态健美,他们在后面谈笑风生,不时传来阵阵欢歌笑语,他们打算去制作一个泳装展示的系列节目。

    由于别人都有同伴,陈美和他们没有多聊,她偶尔地翻看不时地朝窗外欣赏风景,她也能听到人们的对话,前面的乌海兰似乎也是新手,她的助手宋洁一直在指导她。

    「您放松,全身放松,对腰椎有好处。」

    宋洁的声音。

    「他好像有点吃不消,我可能太重了。」

    乌海兰道。

    「不用管他,您不到200磅,坐到肚子上,肚子柔软,让他给你揉腿,你不是常常教导我们不用同情弱者,弱者泛滥使环境遭难吗?」

    「我并没有同情他,我只是怕他撑不到目的地。」

    「别信导游的,那个司机是匹备用马,他跑起来很快,适合你们蒙古人,导游想自己占有他,其它都是小马,多数女人喜欢骑小马,那样要安全些,但对于职业骑手来说,她们更爱快马,奥美的女警就骑和她们同样高大的快马,很刺激。」

    乌海兰学着宋洁的样子,坐在肉垫M16的肚子上,靠在椅背上,双膝夹着他的脸,欣赏窗外风景。

    陈美在这方面是老手,在家里,文士几乎长年生活在她屁股下,她能熟练的使用他的脸、胸腹、腰背,文士在她屁股下如同一块被揉熟的面团,她主要想知道如何正确使用M1,上指出正确使用的几项要求:1、不能长时间超过额定载重量,要按照说明书的规定每200磅六小时起身一次,让肉垫缓解痛苦,恢复体力;2、一般情况下每座乘一人,如必须两人同坐一个肉垫,则应分开坐在不同部位,如一个坐脸,一个坐腹,禁止两人叠坐在一起(一般是

    情侣或恶作剧)使肉垫承受不了集中重压;3、不要在肉垫口中塞入卫生垫、内

    °、袜子等堵塞物,然后再坐上去,这样会使他送命,……

    〈书累了,陈美开始审讯身下的M1,M1开始吞吞吐吐不想说,陈美狠狠抽了他几个耳光,他便不得不如实说出,一旦遇到他犹豫,陈美便用烟头烫他或抽耳光,她看样子似乎很喜欢听他的故事。

    原来陈美身下的M1真名叫朱如,来自于东南沿海省份的一个小城镇,父亲朱寒是公务员,近30岁时生的他,尽管外界有传言,说朱如非朱寒亲生,但朱寒仍然对他宠爱有加,不料他7岁那年,母亲与人私奔,抛下了他,他跟随父亲,相依为命。

    这里号称侨乡,很多人得益于偷渡,外出的人十几年后衣锦还乡,盖楼房,娶美女,令小小的朱如羡慕不已,10岁那年,父亲再婚,娶了3岁的金赛凤,金赛凤似乎家境富裕,她就住在这样一座洋房内,前夫出国后寄回大笔澳元,但最近没有了消息,也不再寄钱,赛凤一气之下便与朱寒结婚,她带有两个女儿,大女儿16岁,叫金艳,小女儿14岁,叫金铃,姐妹俩听说有了弟弟,高兴地不得了,「这回我们有男孩玩儿了!」

    金赛凤有自己的产业,她涉足娱乐业和服装业,朱寒父子变卖家产,搬入她的豪宅中,似乎过上幸福生活,但这恰恰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朱寒听从赛凤的意见,辞去工作,专心在家做家务,照顾赛凤和几个孩子的生活,他做饭洗衣、有时也帮助赛凤打打杂,当然也少不了应酬,朱寒渐渐知道,赛凤是个风流成性,水性杨花的女人,与她交往的男性不计其数,开始一切都还相安无事,朱寒与赛凤也有过一两次性生活,但朱寒哪是赛凤的对手,两下便呼呼射精,赛凤根本没反应,朱寒无能为力,赛凤很扫兴,大骂朱寒性无能,从此每次朱寒求欢赛凤都借口拒绝,她只让朱寒为她口交,满足后倒头就睡,根本不理会朱寒的感受,有时朱寒不得不为她做了一两个小时的口交,才让她勉强达到高潮,她总是提起他前妻抛弃他这件事来嘲笑奚落他性无能。

    有一次是赛凤深夜醉醺醺地回家要朱寒为她口交,朱寒想让她先洗澡,没想到她勃然大怒,一把将朱寒推倒在床上,高声大骂:「你还敢嫌弃老娘?没本事的公务员,连老婆都跟人跑了,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洗澡?」

    朱寒怕被楼上的孩子和邻居听到,便忍声吞气地顺从她,赛凤脱下衣服跨坐在他脸上,她下体居然流出了大量的精液,朱寒知道那一定是别的男人的,这下他忍无可忍,与赛凤大打出手,但赛凤不愧是演艺圈中人,常常参加打网球、游泳、骑马等运动,很快便占上风,将落魄的朱寒按在地上,再次跨坐在他脸上,逼他就范,朱寒不从,抿紧嘴,继续挣扎,想把赛凤从身上推下来,赛凤气急败坏,骑在他身上,双手按紧他的前臂,用屁股狠坐他的胸腹部,直到他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弱,她熟练的扒光他的衣服,将他双手捆起来,固定在床腿上。

    「你们父子俩,吃我的,喝我的,还敢和我作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可以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我养活你们,你们就得听我的,当我的奴隶!」

    说罢左右开弓,抽打他耳光,朱寒听到她提及朱如,知道她和黑道有染,能做出这种事,便不再反抗。

    这时她得意得跨坐在他被打得发烫的脸上,任凭体内精液流进他嘴里,逼他吞咽。

    此时朱寒已筋疲力尽,他恨自己是个文弱书生,毫无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那黑乎乎、乱糟糟、脏兮兮的阴部粗鲁的压向自己,被迫忍受屈辱吞下她那肮脏粘液。

    此时朱如的命运也被金氏姐妹控制住了,他听见打骂声,跑出房间,见爸爸正被继母殴打,便想上去帮忙,不料金艳一把讲他拉回房间,姐妹俩将他按在床上,骑在他身上,他动弹不得,金艳左右开弓,打他耳光,朱如毫无还手能力,呜呜哭了起来,金艳不想让他把声音传出去,便跨坐到他脸上,果然他的嘴被她的屁股紧紧堵住,只发出微小的声音,姐姐比朱如大6岁,妹妹比他大4岁,一对一绝对没有问题,更何况是两个野蛮姐姐,她们不是想制服他,而是想在他身上玩些新花样,姐妹俩轮流坐在他脸上,另一个则用皮带抽他,打得他嗷嗷叫,苦苦求饶为止。

    朱如原本是喜欢这个新家的,也喜欢新妈妈和两个姐姐,现在她害怕了,外表漂亮的她们原来是那样的凶,他全身火辣辣的,脸上、身上也伤痕累累,一会儿,新妈妈上来了,金艳、金铃抢险告状说朱如要造反,要帮他爸爸造反,新妈妈看他笑了,「现在他们父子造反被平息,他们成为奴隶了,你们可以随便处置他们。」

    两个姐姐高兴得差一点跳了起来。

    「好!今天晚上就要用他!」

    「不过你们俩要小心,他总有一天要长大,这小子又有反骨,得想办法不能让他长得太高,太壮,免得以后控制不了他。」

    「妈妈放心吧,我们有办法只让他长到一米六,如果太低了,以后不好用,我们还会给他服用雌性激素,让他细皮嫩肉,我们已经学过这一课了。」

    陈美禁不状了朱如一下,的确他长得不高,细皮嫩肉,但他的两眼中以涌出泪水,显然他想起了死去的父亲。

    陈美抽了他一个耳光,「哭什么,不要觉得命苦,这是你的品种不行,只配给人当奴隶、当坐垫,继续说!」

    陈美往前移了移,坐在她胸口上,两腿夹着他的脸,由于胸口被压着,朱如说话很吃力,他不得不继续说着他的经历。

    第二天赛凤仍将朱寒捆在床腿上,出门去了。

    晚上还是回得很晚,同样是醉醺醺的,左右开弓打耳光,然后脱去内裤,骑在他脸上,直到心满意足。

    「实话告诉你,我有许多男人,他们比你强得多,你根本不能满足我,除了口舌,你什么都不行,所以你要顺从我,任我摆布,否则,我就让你们父子生不如死!」

    「我们父子,这不干朱如的事,我听你的便是,求求你,不要伤害朱如!」

    「放心,他的两个姐姐会照顾他的,」

    赛凤不怀好意的一笑,「听我的,好,继续给我清理下面,要尽心尽意,不要敷衍了事。」

    赛凤这是有所指的,朱寒虽然早知道赛凤的妖冶、水性杨花,也知道她根本就不爱他,但赛凤的确长得漂亮,虽然胖些,但更显丰满,又有魄力,掌管万贯家产,朱寒对她有些崇拜,痴迷,他甚至甘心当一个住家男人,伺候她,为她洗衣做饭,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当初为她按摩和口交是出于爱,当然甘心奉献,无限温柔,赛凤享受了非同一般的快感,这一点别的男人从没有给过她。

    然而她并不在意这一点,她只把他当成一件工具,随时满足生理需要,只要她需要,就不管他在干什么,甚至在睡梦中,都会粗暴地骑到他脸上发泄,最初他以为这是她的激情发泄,但后居然与别的男人鬼混后让他口交,真忍受这种屈辱。

    但朱寒内心却难以割舍赛凤,他甚至是崇拜她,虽然被她打骂、被她侮辱,但一想起她雪白的肌肤、丰满的身体,他就没有勇气离开她,他真得恨自己没有骨气,像个女人,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吧!

    赛凤当初偷偷与情人幽会,回来后洗干净,让朱寒提供口舌服务,后来懒得洗澡就让他服务,省去不少麻烦,但仍然会减低兴致,现在她已彻底征服朱寒,有条件随心所欲地让他当场服务,满足女性的性高潮特点。

    她从模特公司带回了漂亮男模何大卫,何大卫看见被捆在床腿的半裸的朱寒,吓了一跳,「别担心,他是我丈夫,名义上的丈夫,犯了一点错误,教训了他一下,别介意。」

    说罢她给朱寒松了绑,让他去洗漱,然后招待客人。

    当赛凤在朱寒面前将手伸进他衬衣里时,大卫还是有些不自在,朱寒端来果盘,放在茶几上,然后他又去挤榨果汁端在二人面前,赛凤故意用脚绊了他一下,他一个踉跄,果汁全部洒在大卫的浅色裤子上,「笨蛋,什么事也做不好!」

    赛凤劈头盖脸给了他几下,然后一手揪着朱寒的头发,一手拉着大卫进入卫生间。

    似乎事先早已约定,大卫半推半就,没有拒绝,连说没关系,「快给客人脱下裤子洗一洗,然后再道歉,大卫要是不原谅你,你就死定了!」

    赛凤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倒在地,直接跪在大卫面前,按照赛凤的命令,他替大卫解开皮带,脱下长裤,露出白色底裤,也被果汁弄湿了,「继续脱,我要你把它舔干净!」

    赛凤吼道,当朱寒缓缓脱下大卫的内裤时,大卫坐到木质浴凳上,他的下腹部、大腿上都湿辘辘的,赛凤将他的头按上去,朱寒轻轻的舔了起来,有果汁的甜丝丝的味道,也有大卫的体味和淡淡的香水味,并不难闻,他的舌头缓缓游走到大腿根部,大卫颤动了一下,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赛凤抬腿跨上朱寒,她依然揪着他的头发,象骑马一样,当她饱含欲望的眼光与大卫相对时,这对男女紧紧搂到了一起。

    两人相拥而吻,赛凤抽出一只手,握着大卫的阴茎,将它塞入朱寒的口中。

    过了10分钟左右,赛凤从朱寒身上下来,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又帮大卫脱去上衣,将朱寒按倒在浴凳上,她自己坐在朱寒身上,同时拉过大卫,让他继续把阴茎插入朱寒口中,此时他早已勃起,硕大无比,直捣朱寒的喉咙,浴凳有一定的高度,两人如果脚悬空,全身重量就全压在朱寒身上了,足有300多磅,朱寒在大卫胯下无法呼吸,不停的扭着头,想吸一点空气,这更刺激了大卫。

    「亲爱的,我快控制不住了,你丈夫太温柔了,他真听话。」

    「好啊,你过河拆桥,表扬起他来了,谁让他这么做的?是你大姐我调教的,你别动,好好看看你的快感是从那里来的。」

    赛凤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她把烟头往朱寒身上点了一下,朱寒在下面便疼的直叫,大卫在他嘴里感到震荡的快感,赛凤在他腿上狠捏一把,大卫又感到朱寒的嘴收缩一次,「对不起凤姐,是您带给我幸福,我一定为您效犬马之劳。」

    「这还差不多!」

    赛凤在朱寒身上已掐出很多青紫斑,大卫胯间的悸动一直没有停止,他胯间一热,再也无法控制,楼着赛凤,在朱寒嘴里喷涌而出,大卫双腿紧夹朱寒脸颊,猛烈抽插,一直持续了数分钟,等他激情消退时,朱寒早已人事不省,失去知觉,「这怎么办?」

    大卫手足无措,「不要紧,大不了肢解他,没有人知道他,不过他不会死。」

    赛凤拍拍他的脸,屁股在他胸口猛坐一下,他口中冒出一股精液,咳嗽了几声,缓过气来。

    「你去洗个澡,现在轮到我来享受了。」

    赛凤对大卫说……

    三年过去了,金氏姐妹长的和成年人一样,正如她们所希望的那样,朱如几乎没有长高,方法很简单,金氏家族成员轮流把他当马骑,当凳子坐,金艳体重有140磅,金铃则有120磅,而赛凤达到160磅,在这样的重压下,朱如是毫无喘息机会的,朱寒为了保护儿子拼命自己承担苦役,他希望自己尽善尽美的服务能吸引她们,以减少朱如的压力。

    〖虑到姐妹俩人会同时使用朱如,那是260磅的体重,所以他主动要求把朱如给赛凤,自己来服侍野蛮姐妹,但这似乎是他的一厢情愿,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有一个共识:坐在朱如身上更使人愉快。

    大卫是金赛凤家的常客,她的家已深深吸引着他,不光是大卫,赛凤的很多朋友,男的、女的都喜欢来做客,其目的不言而喻,朱寒常常被这些男女们折腾得死去活来,他的体质越来越弱,赛凤想淘汰他,毕竟已经40多岁了,没有什么价值了,果然在一次女性联谊会狂欢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朱寒。

    四、浮生苦旅

    朱寒被弄到了「妇女联谊会」肯定是凶多吉少,之后再也没有音信,而朱如自然成了母女三人的奴隶,他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更主要的,她还要为赛凤、金氏姐妹提供各种服务,一般来说,上半夜他属于金铃,下半夜属于金艳,白天则是赛凤的,自己只有很少的时间休息。

    南方的冬天虽然不是很冷,但没有暖气,也是非常难熬,朱如必须早早洗完澡,钻进姐妹俩的被窝,替她们暖床,等她们上床时,便把冰冷双脚放到他身上,这段时间是他一天中最轻松的时刻,等脚焐热了,他便开始了炼狱般的生活,姐妹俩要看电视或读书,当然是要坐在他身上,有时轮流坐,有时姐妹俩人同时坐,他弱小的身体受到如此重压,几乎都要窒息了,天冷时金艳、金铃不愿起床去卫生间,通常都是在他嘴里小便。

    姐妹俩由于母亲的遗传,早已不是什么淑女,同样是水性杨花的放荡女孩,她们早已与多位男友有染,当然不会放过被她们完全操控于掌股之间的朱如。

    为了方便与男友幽会,姐妹俩达成协议,分一三五、二四六轮流使用朱如,一有机会她们便共同使用,她们戏称这是双赢策略。

    夏季终于到了,一天,姐姐金艳铺了席子在地上,让朱如仰躺在上面,她下身只穿了一件三角内裤,让妹妹金铃坐在朱如的肚子上看时装杂志,她自己则坐在朱如脸上看色情影片,内裤薄薄的,坐在男孩脸上真是舒服极了,加上电影刺激,她不顾妹妹还在后面,便脱下短裤,跨到朱如脸上,命令他口舌伺候,朱如早已学会生存之道,他努力服侍大姐姐,以便获得一点空气,苟延残喘,一直折腾了个把小时,金艳达到高潮。

    没等朱如喘气,金铃也迫不及待的上来,不想她没有经验,只顾自己快活,不顾朱如在下面的承受极限,让朱如窒息休克了,姐妹俩赶紧喊来妈妈,金赛凤骂了女儿一通,她自己在朱如胸口上很踩一下,朱如吐出一股粘液,缓过气来,「你们两个不好好学习,简直是败家子,把他弄死了,谁来干活?」

    从此她不让两个女儿同时使用朱如,而且朱如每天都由她来分配。

    转眼间朱如已经15岁了,但他的身高却一直没长多少,金氏姐妹已经成人,由于功课都不太好,她们都报考体校警校,她们的理想是周游世界,为妈妈的事业保驾护航,所以她们要有强健的体格,她们经常打球、游泳、骑马,锻炼身体,朱如就是她们的马。

    朱如对继母和金氏姐妹有着复杂的心情,他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她们的外表很美丽,他愿意为她们服务,他已经能做家务,可以说比父亲干得还要好,晚上很寒冷,他甚至愿意为她们暖脚,当凳子、坐垫,可她们还是残酷凶狠的对待他,比如他满怀深情地躺在地上让她们三个坐,替她们按摩、舔屁股,用整个身心去奉献,满足她们的快感时,她们却毫不留情地揪他的头发、抽打他的耳光、用肮脏的胯裆堵他的口鼻,让他昏厥了好几次,差一点送了命。

    难道这是她们的本性或是能带给她们快感吗?

    朱如在潜意识中已经是她们的小马了,周日和假日,全家要去户外活动,姐姐金艳驾车,赛凤带金铃坐在后面,朱如垫在她们下面,他肚子上是赛凤,脸上是金铃,可恶的是,他们在她身上盖了薄薄的毛巾被,母女俩根本就没把他当人,只当他是一个舒适的坐垫,下车后才发现,他满脸青紫,差点闷死。

    金艳不管这些,她们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她负责驾车,朱如让给妈妈和妹妹坐,但下车后,朱如让她骑,所以她停好车,将朱如拖下车,揪住他的头发,按低他的头,抬腿跨到他脖子上,轻松将他骑在胯下,朱如在她胯下与其说是小马,倒不如说是小驴,微微颤颤,摇摇晃晃,这条小路狭窄,汽车无法通行,连自行车也不行,由于树木茂密,骑马必须低着头,才不会撞到树枝,当地人骑一种果下矮马,十分方便,这给了金氏姐妹以启迪,她们将朱如当成矮马,便可在这里通行自如。

    朱如体重只有70多磅,而金艳140磅,是他的两倍,他费力地搂着金艳的双腿,尽量保持平衡,金艳穿着厚厚的牛仔裤,裤裆部位将朱如的脖子磨得很疼,她不时夹夹腿或用鞋跟扎朱如,但朱如无论如何也跑不快了。

    赛凤此时也气喘吁吁了,她毕竟有着160磅的体重和40多岁的年龄了,金艳便把朱如让给了妈妈,金赛凤比较肥胖,她穿了一条浅色亚麻长裤,朱如肩上、脖子上有被金艳牛仔裤磨出的伤痕,她现在不想骑脖子,怕弄脏裤子,所以令金艳揪住朱如的头发,使他弯下腰,姐妹俩将的头发留得很长,是为了方便揪住它,从而更容易制服他,赛风笨拙地骑到他瘦弱的背上,金艳在前面牵着,金铃在后面用皮鞭抽,赛凤在上面不时地用她粗壮的大腿夹朱如弱小的身体,屁股颠压几下,朱如发出阵阵呻吟声、叫声,母女三人则觉得很好玩,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缓缓穿过树林,感受鸟语花香,欣赏山野风光,悠哉游哉。

    朱如就这样被母女三人轮流骑了3个多小时,早已气喘吁吁,精疲力竭,伤痕累累。

    到了海滩边,这里静悄悄的,三面悬崖,一面朝海,到处是礁石,只有一虚平坦沙地,三人在这里停下,摊开塑料布,摆上破和食物,准备野餐。

    「累死了,这小马不稳,晃晃悠悠的,骑得我腰酸腿疼。」

    赛凤伸伸腰,抱怨其朱如来了,「让他好好给妈妈揉一下,消除疲劳!」

    金艳答道,命令朱如仰面躺下,支起双腿,朱如早已累得散了骨架,他躺下,望着蓝天,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又将gwei女人屁股下的肉垫了,赛凤脱去外衣裤,只剩下比基尼内衣了,这更突显出她的丰臀肥乳,棕色的头发随海风飘扬,当她在朱如头上岔开腿,朱如突然感觉到继母是如此高傲、妖艳,根本就看不出是40多岁,她在他身上铺上毛巾被,一屁股坐了下来,她屁股晃了几下,调整好位置,靠在朱如支起的腿上,就这样,朱如在下面为她按摩大腿、小腿和脚。

    金艳准备午餐,金铃在一旁给妈妈递毛巾、倒水喝,三人中金铃最累了,她埋怨妈妈把朱寒借了出去,只有一个奴隶不够用,赛风觉得这时该教育教育自己的两个女儿了,她让金艳、金铃坐在旁边的沙地上,对她们说:「你们两个已经长大了,妈妈不能像过去那样限制你们,在这个世界上,你们应该学会生存知道。」

    姐妹俩不太明白,赛凤接着说:「妈妈几乎没有过问你们的学习、生活、交友,因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应该学会生存,如果需要奴隶,你们就应该自己想办法,朱如和朱寒实际上是我获得的,你们小时,可以让你们用,因为你们未成年,现在你们都二十岁了,应该有自己的办法了,妈妈这么大时,已经能搞到奴隶为家庭服务了。」

    金铃若有所思,原来妈妈不让自己骑朱如是有用意的,「我明白了,可是妈妈,怎样才能弄到奴隶呢?」

    「用智慧、力量和魅力,凭你们两人的魅力,会有很多男人自愿做你们的奴隶,还有一些人,由奴隶的潜质,需要你们去诱导、激发他的奴性,使之为你所用,再有一些人,他们高傲,自负,不愿成为奴隶,这就要靠你们用强力去征服。」

    金艳也有些不解,「妈妈您是怎么做得呢?」

    「很简单,和爱你的人结婚,和你爱的人幽会,也就是说,和对你百依百顺的、至死不渝的人,一般是柔弱的人,他很容易成为俘虏,最终会戴上绿帽子,那时你便可以随心所欲。」

    「那我们的父亲?」

    「奥,你们的父亲都是我的情人,个个都是好样的,和我结婚的人很多,但我可以随意处置他们,有的送到国外俱乐部,有的送给朋友,有的买了赚钱,当然也有的失手弄死了,尤其是人多的时候。」

    「那么强力征服是怎样的呢?」

    「你们已经做到了,朱如就使你们强力征服的猎物,你们一旦抓住他,他就无法逃脱,一旦骑上他,就可以随意驱策,就像现在,坐在他身上,侮辱他、打他,他还得乖乖的在下面替我按摩服务,杀死他比杀一只鸡还容易。」

    「好了,大家可以吃饭了!」

    金艳倒出酒,取出食物,大家高高兴兴吃了起来。

    没有人理会朱如,他饿得肚子咕咕叫,还好,金铃给了他一些残羹剩饭和吃剩的果核,总算是填了肚子。

    大巴一直在沙漠中穿行,路旁不时出现高大的仙人类植物,有时也有棕榈树、杂草,并非想象中那么荒凉,夜幕降临,陈美有些困了,她放平坐椅,但她不愿老是仰身睡,想换个睡姿,因为腰背也有些酸疼,便找个枕头,放在M1腿上,她脱去外衣,趴在M1身上,她喜欢把胯裆压M1脸上,大腿内侧夹着他嫩嫩的脸颊,她在M1腿上拧了一把,对他威严的说:「替我揉腰,然后揉臀部,不许停!」

    陈美的命令很灵,她很快感到一只手在她腰上,另只手在屁股上,熟练地缓缓地揉了起来,真舒服,疲劳顿时消失殆尽,有趣的是,随着她的身体被按摩产生的轻轻晃动,大腿内侧和G点不断地碾着身下那张嫩脸,加上身下人的喘息,她的胯间痒痒的,她睡意顿消,干脆脱掉三角内裤,找来浴巾盖在身上,谁也不会注意她在干什么,M1还在为她揉腰,她情不自禁用阴户去堵他的嘴,逼着他在下面提供服务,还好,他很聪明,终于伸出舌头舔她的胯间,他的舌头很柔软、很灵活,在她胯间游移,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几天没有洗澡了,那里的气味一定不好闻,管它呢!

    气味的确不好闻,长途旅行的女主人都是这样,朱如已经习惯了,有些女人代谢旺盛,像陈美这样,会舔出很多污垢,他不得不吞下去,最使人难受得还不是污垢,而是阴毛,粘在嗓子里,咳又咳不出,咽又咽不下,真是要命。

    不过朱如还是有点喜欢这个女主人,她似乎还关心自己的身世,不停地问这问那,勾起了那痛苦的回忆。

    大卫成了赛凤家的常客,他一有机会就与赛凤联系,他早已熟悉了她家里的气氛,喜欢整个活动的过程,他更喜欢和赛凤玩弄朱寒,和别人的妻子一起玩弄她的丈夫,能满足他的自负心理,他甚至能感受到当阴茎插进朱寒喉咙时他那深深的自卑感。

    一个早春的夜晚,他再次来到赛凤家,当他脱光衣服进入卫生间时,大吃一惊,赛凤屁股下坐的不是朱寒,而是她的继子朱如,朱如当时只有十四五岁,体质柔弱,在她肥硕的身体下如同一个玩具,而且居然还在下面给她揉脚,「你先去洗一洗,今天我要你先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