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正在摘除她的女阴,这是她身上最娇嫩的东西,她怎能不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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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走。」贺梓保持着笑容,目送他们驾云离开。等他们彻底消失在视野范围之后,贺梓敛下笑,自嘲地摇头。 「唉……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他摇着头走进屋里,仆人捧着神珠跟在他后面,不解地问: 「大人,太后传程派人给您送来补充神力的宝珠,为什么您还不高兴呢?」 「你懂什么啊……」贺梓笑着拿羽扇敲他的头,「这种神珠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以前侍侯太后时,几乎每天都能吃上一颗。」 这贺梓床技了得,原是太天后身边的男宠,得宠的时候每天吃上一颗宝珠滋补,一点也不奇怪。仆人被他一语点醒,忙跟着点头:「说的也是……」 贺梓无奈地抱怨着:「可惜啊,一旦失宠就人事已非咯,如今有了个年轻力壮的俊美帝王,太后忙着去压榨他,哪还记得我呢……」 「嘘……大人您声音小点……」仆人紧张地打断。 「你怕什么?反正都已经人尽皆知了。」贺梓失笑,越说越露骨:「太后爱跟自己侄儿乱搞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现在还算好了,以前那老妖婆可是连自己的亲儿子也不放过,要是我老娘也想着爬上我的床,我一定也会恶心得自尽吧。」 「大人,您说得太多了。」仆人满脸恐惧。 「嘿,她都敢干了,还怕人家说吗?」贺梓抓起神珠丢进嘴里,像吃水果似的漫不经心,「她这次派我去浮幽界就是要我去给那个投胎的风神开苞,说是要我把最高超的房事技巧教予他,好让他变得更淫荡更饥渴……唉,其实哪有壁洞妖狐不淫荡的?简直多此一举……」 「那位风神……听说原本很贞烈的……」仆人感叹地说。 「是啊,原本是个三贞九烈的高洁男子,可惜啊,投胎成壁洞妖狐,注定一辈子被欲望控制,永不翻身。」贺梓望着窗外的彩云,叹道:「要是先帝知道他最爱的风神变成那样,一定会痛切心扉吧……」 淫亵的吸吮声与呻吟声交相辉映,奢华的寝室里充斥着情欲的气味。 少年伏在男人双腿之间,嫣红的双唇紧紧吸着那昂扬的巨大性器,充血肿胀的物体沾满了唾液,紫红色的表面泛起淫秽的银光。 「啊……好舒服……你真的是第一次吗……太棒了……」金麟底喘着,抱着碧阳小巧的脑袋把他往下压,让自己的阳具更深地进入。碧阳双手扶着根部,嘴巴努力地舔吮着,不时抬头,以一双水汪汪的美丽蓝眼注视对方。金麟看着自己的欲望在他红润的双唇之间进出,激动得全身发抖。他仰头底吼一声,缓慢地挪动起腰身。 碧阳闭上眼,嘴巴跟着套弄,只感觉几道火热而腥臭的液体溅射在他口里,他咕噜咕噜地吞下,吸得一干二净。 吞入男人的*** 之后,他顿时抖出一身疙瘩,皮肤表面似乎也泛起了微弱的光芒。 「呼……」碧阳喘息着把嘴里的物体拿开,金麟将他压倒,两人全身赤裸地拥抱着,彼此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紧贴着。 金麟用自己胸前挺立的*** 去摩擦对方白皙*** 胸膛,发泄过后的性器抵在 他大腿上。 他抓起碧阳的大腿,让他*** 内侧夹住自己的性器,接着扭动腰身。 碧阳看着那原本软巴巴的*** 在自己两腿之间一进一出,渐渐地变硬发热,前端的马眼也渗出透明的液汁来。他兴奋地笑起来,伸出手握住顶端逗弄它。 「你喜欢这东西吗……?」金麟色色地问,臀部的摇摆没有停歇过。 碧阳点点头,扭动大腿把它夹得更紧。那物体变得更粗更大,碧阳干脆同时握住自己的小性器,让一大一小的两根阳具一起磨擦。 「啊……哈……」他陶醉地呻吟起来,金麟放下他的腿,将他的身子翻转。 「小宝贝……马上让你更舒服……」金麟把发胀的阳具顶在他雪白的臀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那直率的*** 立即跟着一张一合,仿佛邀请着外物的进入,金麟邪邪地笑着,让前端顶在入口处画圈圈,渗出的*** 濡*** 粉红色的***. 「嗯……」碧阳抵不住诱惑,难耐地晃着水蜜桃般丰满圆润的小臀。金麟被他惹得欲火焚身,但他依旧不放弃挑逗,他把龟头浅浅插入,就是不肯全部进入,他喘着气问: 「宝贝……想要吗……?想要我吗?」 碧阳被欲望折磨得泪眼婆娑,他*** 着回过头,嘴里含糊地回答:「想要……」 金麟得意地微笑,挺起腰又进入了一寸。碧阳终于耐不住了,他喘息着掰开自己的臀,主动往后一压。啵地一声—— 「喔……」交合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底喘出来。 碧阳爱死这种被进入的感觉了,每当体内被高热的硬棒填充,他就能感觉到源源不绝的能量注入他体内。他用力收紧*** ,束着对方的阳具放荡地扭臀摆腰。 金麟握着他的腰*** 着,又叫又骂:「你这该死的骚货!哦……好紧,快把我夹断了……哦……」 碧阳握着自己腿间摇晃不止的性器,继续配合着对方摆臀,巨大的性器每次总能一插到底,退出的时候又被夹得紧紧地,金麟被他吸得欲仙欲死,他这辈子没遇过与自己如此契合的床伴。 他大叫着发射了出来,碧阳自是贪婪地收缩内壁吸收对方的阳精。 金麟被吸得全身乏力,他粗喘着倒在碧阳身上,欲望依旧留在火热的肉体里。碧阳舔着唇,满意地感受着体内能量的累积。 稍事休息之后,他再度夹着外物轻轻摇摆臀部。金麟想不到他这么快又能再来一次,他稳住他不安分的小臀,在他耳边低声道: 「宝贝,你要把我吸干是不是?」 碧阳转头,羞怯的娇艳脸蛋让金麟看得血脉贲张,血气直涌向***.碧阳高兴地发现体内的性器开始发硬变热,他咯咯地笑着,开心地转过身子搂住金麟,下半身已经自主地套弄起来。金麟低叫着,他欲火高涨,脸色潮红,他狠狠地吻住他,骂道:「小浪蹄子!我今天非把你操死不可!」 他把碧阳的大腿架到手臂上,奋力挺腰贯穿着对方。 「*** 哈……」碧阳嘴里发出*** 蚀骨的呻吟,脸上仅是陶醉的神色。 大臣们聚集在议事厅外面,表情一个比一个凝重。今天是每月一度的元老会,可是族长金麟却久未露面。等候多时,传令官从外面进来了。 「大王有命,本月的会议取消,诸位请回去吧。」 传令官话一出口,众臣哗然,一名大臣高声道: 「大人,过去的一个月,大王已经取消了大大小小十几个会议了!今天是意义重大的元老会,岂能说不开就不开?」 「大王有要事,会议将押后至下个月,各位请回。」传令官刻板地说。 「大王到底在忙什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连元老会议也要因此押后?」一些大臣也表示不满。 「下官不清楚,下官只是奉命行事,各位请回。」传令官说完最后一句话,掉头离开。 众臣束手无策,一些人只得抱怨着先行离开,另一些大臣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你们知道大王最近都在忙什么吗?」 「我听后宫的人说了……」一名大臣压低声音道:「大王最近得到一名绝色美男子,这个月以来他都跟那美人关在房间里,几乎足不出户,任谁去请都不出来。」 「竟有此等荒唐的事?」某位忠臣气得吹胡瞪眼,「国家大事居然还比不过一个妖媚男子重要?」 「那男子什么来头?」有人插嘴问道。 「我听皇后身边的亲信说起,听闻那美人就是翠妃娘娘在二百年前诞下的孽种……」 这个消息一传出,大伙更为震惊,连声叫着「荒唐荒唐」,另一个知道消息的大臣不甘落后地提到: 「那孽种长得天仙绝色,大王被迷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半步都离不开他,再也无心处理政事了。」 「这样下去还如何了得?」众人纷纷摇头。 那忠臣仰天长啸:「难道说,咱们金狐一族气数将尽了……」 金麟与碧阳关在房里不分日夜地交欢,一个多月之后,终于因为金麟精力殆尽而停止了。金麟「出关」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树木繁密的丛林中吸全华。碧阳从他身上吸走的精气,他只有从其他生灵中拿回来。 皇后烁兰向来精明,老早就命人煮上滋补的人参汤。金麟回宫之后,烁兰领着仆人,亲自给他送补品来了。 他们坐在水榭里,面对着湖光山色。烁兰体贴地把人参汤吹凉了才送到他手里,金麟微笑着接过,在他含情脉脉的注视下喝掉一碗。 盅里的汤水还剩很多,烁兰边为他盛第二碗,边暗自期待着他会邀请自己一起喝。金麟仿佛因应他的期待似的开口了: 「这汤我一个人似乎喝不完……」 烁兰喜悦地等着他请自己共用,金麟下一句轰进他耳朵里: 「来人,请碧阳公子过来。」 烁兰的娇颜唰地变白,不可思议地看着喜孜孜的金麟。不久后,碧阳由官人领了过来。他精神饱满,穿着与他眼睛相配的水蓝色衣袍,衣袍上绣满了手工精细的锦鲤图腾,他头戴白玉冠,耳边垂下几缕浅绿发丝,把他艳丽的面容映照得越发娇媚。金麟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亲密地搂着他的腰。 「宝贝儿,这是千年人参汤,很滋补的,来,喝一口。」金麟拿着碗喂碧阳喝下。 烁兰看得怒火中烧,这可是他千方百计弄来给金麟喝的!谁想到竟被情敌喝进肚子里了。他暗捏拳头,不好发作。 碧阳皱着眉喝下几口,金麟亲昵地以衣袖擦拭他唇边的痕迹,完全置烁兰于不存在。 「不好喝吗?」金麟以手指轻点他紧抿的嘴唇,碧阳不置可否地皱皱眉心,金麟正要把剩下的汤喂给他,被躲开了。金麟见他不喜欢,立即把汤水放到一边去。 「拿下去吧。」他漠不关心地吩咐,烁兰咬着牙强迫自己维持和善的表情。 「是,臣妾先行告退了。」 碧阳来了之后金麟就再也没拿正眼看他一下,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专心一致地搂着碧阳调情,在他耳边跟脖子又蹭又亲。碧阳怕痒地扭头,又被他轻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烁兰越看越窝火,他忍着勃发的怒气,带着仆人快步离开。回房间的途中,他遇到了翠姿,对方的侍女手上竟也捧着装炖品的药盅。看来她的心思与烁兰一样,都是想给金麟献殷勤。 烁兰原本心情就不好,加上碧阳就是她给惹来的,面对她时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他语带讥讽地问:「哟,翠妃难不成要给大王送补品去?」 翠姿尴尬地点头,烁兰嘴边的冷笑扩大。 「也难怪,翠妃的好儿子魅力非凡,大王为了他一个多月足不出户,这事对大王来说还是头一遭呢……儿子如此有能耐,当母亲的想必非常自豪吧?」 翠姿脸上青白交加,难堪地瞪着他,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烁兰故作可惜地说: 「有个帮手就是好啊,母子齐上阵,大王势必被侍侯得服服帖帖了。唉……谁叫我自己不争气呢,生不出孩子来就得吃亏。」 翠姿被他讽刺得无地自容,脸色变得铁青。儿子与自己共事一夫,难道她会不知道这是违反伦理道德的事吗?光是想像他们亲密的样子,她就难受得快要呕吐了,谁又能体会她的辛酸? ∩烁兰不会体谅她,他就是要把对碧阳的怒气发泄到她身上,他继续冷嘲热讽地说着: 「不过啊,我劝翠妃你也别白费心思了,大王现在为了你儿子神魂颠倒,你送去的补品还不是都吃进他肚子里了?啊,不过嘛,反正你们是母子,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翠妃你也不吃亏……呵呵呵……」 讽刺够本了,他终于大笑着扬长而去。翠姿待在原地,气得全身发抖,她觉得头晕恶心,满腔的怨气无从发泄。 「娘娘……这补品怎么办?」身后的小侍女不安地问。 翠姿不想理会烁兰的讥讽,她赌气地说:「当然是给大王送去了。」 「哦……」 一主一仆照原计划,继续走去。两人打听到金麟就在湖边的水榭,可是从远处看去,水榭里却空无一人。 小侍女不解地问:「难道大王已经走了?」 「这么快?」翠姿不死心地张望,「过去看看吧。」 她们越走越近,渐渐听到了一点不寻常的声音。翠姿一听到那种夹杂着情欲跟痛苦的呻吟声,立即意识到那是什么声响,可她来不及收住脚步,已然走到了水榭的栏杆外面。 一团蓝色的物体在栏杆后方蠕动,伴随着少年的摇摆,压在他身后的魁梧帝王底喘着仰起了上半身。他一眼就看到了不请自来的翠姿,双目顿时瞪圆。 「嗯……快……」他身下的碧阳感觉到他的停滞,立即难耐地摆着小臀催促,他的小脑袋也探了出来。 亲眼看到他们交欢的场面之后,翠姿猛抽一口冷气,捂着嘴后退半步。碧阳听到抽气声,随即转头——母亲就隔着栏杆站在前方。 碧阳毫无羞耻观念,丝毫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是羞人的,他对翠姿露出纯真的微笑,粉红的小嘴轻唤: 「娘……」 他的笑容跟呼唤像一颗闷雷,狠狠得擂进翠姿的胸口,她呼吸猛然一窒,一滴眼泪滑下脸颊。她捂着脸,狂奔而去,小侍女无措地跟着她奔离。 碧阳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满脸的困惑。 ●风在呼啸,树枝在微弱的月光下摇拽出紊乱的暗影。翠姿在满布落叶的庭院中奔驰,她毫无方向地乱闯,耳畔似乎还萦绕着碧阳方才的呼喊跟叫声—— 「嗯……嗯……快……」 「娘……娘……娘……」 碧阳的呼唤与耳边的风声交错出叫人窒息的邪恶声响,翠姿捂着耳朵,失控地叫嚷: 「别喊了!别喊了!」 她感觉整个天地都在旋转,高大的树木全化作恶魔包围着她,摇摆的树枝仿佛是恶魔伸向她的利爪。 「啊——!」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抓住了,惊慌地尖叫着奔离。 翠姿拔足狂奔,不知不觉来到一眼深潭旁。潭水在月色中晃动,宛如无数跳跃的鱼儿。翠姿被那些光波吸引住了,她神智混乱地跨前一步,猛然一脚踩空,堕入潭中—— 「娘娘?翠姿娘娘?」小侍女焦急地在花园里喊着,她捧着翠姿为金麟准备的补品,脚步完全跟不上。她跑了几步就被抛在后面,全然不知道翠姿往哪里跑去了。 小侍女独自找了好久,依旧一无所得。她只好折回翠姿的寝宫,寻找其他人的帮忙。众人在王宫里寻了大半夜,竟丝毫寻不着翠妃的一点踪迹。大家都心急如焚,负责照顾翠姿起居的老官人只得去寻求金麟的帮助。而当时金麟正与碧阳欢爱着,他不甚关心地派出一小队侍卫去搜寻。 直到隔天午时,大伙终于发现了溺水身亡的翠姿。她的尸体浮上水面,被侍卫捞了上来。 翠姿双目紧闭,身体被水泡得有点发胀,老官人跟侍女们跪在尸体旁边低泣。听到传报的金麟带着碧阳赶来,眼前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怎么会这样……」金麟也万万想不到她会遇险,他走到尸体旁蹲下,不忍地查看着。 碧阳对这情景毫无认知,他无措地跑到母亲旁边,正想拉她的手,金麟赶紧握住他的手。 「碧阳,别碰……」金麟将他拉开,碧阳忧心忡忡地望着「熟睡」的母亲,拼命推挤着金麟的胸膛。金麟箍着他的腰,低吼道: 「碧阳!你母亲已经死了!」 死了?什么叫死了? 碧阳睁着惊愕的眼瞳,小嘴微张。金麟伤痛地搂着他,额头与他相贴。 「碧阳……你娘再也不会醒来了……她死了,永远地离开我们了……」 碧阳似乎弄懂了一点什么,他眼眶发红,胸前泛起刀割般的痛楚。他头一次感到自己的眼睛被苦涩的液体盈满,视野中,躺在草地上的母亲渐渐变得模糊。 「把尸体带回去,好好处理。」金麟下令,抱着还在怔忡的碧阳离开。 碧阳趴在他肩上,望着母亲离自己越来越远…… 这是他经历的第一场死亡…… 翠姿死后,原本就沉默的碧阳变得更加沉默,就连面对一向热衷的房事也变得冷漠。金麟为了讨他高兴大费苦心,不惜掷下千金为他建造全新的寝宫,每天忙于搜刮奇珍异宝献给他,奈何依然博取不到他一个微笑。 大臣们怨声载道,金麟却依旧我行我素,在碧阳身上的花费丝毫未减。 碧阳对外界的事物漠不关心,他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只会坐在露台发呆的美丽木偶。一天,服侍他的官人告诉金麟,碧阳总是喜欢望着森林那边。金麟灵光一闪,想到了那个住在深林里、把碧阳抚养大的哑妇。他第一时间把哑妇接来,碧阳见到养育自己多年的养母,果然露出了笑容。 金麟大喜过望,命令哑妇待在碧阳身边陪伴他,锦衣玉食地供着她。碧阳的心情好转之后,再度积极地配合金麟的求欢,金麟自然是乐在其中,喜不胜收了。 金麟一天比一天离不开他,这天,他难得参加了早上的晨会,一开口就是要立碧阳为王妃。 忠臣一致反对,理由无非是碧阳的尴尬身份。金麟愤然拍案,吼道: 「碧阳跟我毫无血缘关系!有何不可?」 众人一阵无言,一位年轻俊秀的官员——秋崎,忽然站起来道: 「大王,据闻碧阳公子从小生活在森林里,由一名哑妇养大,不但不会认字,就连话也说不好,微臣以为,这样的王妃难以服众。」 金麟舒了一口气,道:「只是这个问题吗?那还不好解决?我给碧阳请一位老师不就行了?」 群臣都连声说好,讨论着该请哪位贤士为碧阳上课。这时,一位德高望重的大臣站了起来。 「大王,秋崎大人才智过人,不如就让他来给碧阳公子授课吧?」 他的推举得到一众大臣的附和,那秋崎客套地推却起来,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秋崎大人博学多才,为人正直不苛,的确是最佳人选。」 「微臣也赞同,纵贯朝野,只有秋崎大人能负起这个重任。」 金麟见他们意见统一,当然也颔首同意。「秋崎大人,既然大家都对你寄予厚望,请你也别推辞了。」 秋崎这才欠身领命。 「多谢各位的厚望,微臣必当尽力以赴。」 了了一桩心事,金麟心情大好,满意地宣布散会。秋崎若无其事地与同僚们一同离开会议厅,与大家分散之后,他忠厚老实的眼睛陡然闪烁出狡黠的精光,他原路折回,从一处隐蔽的入口溜进后宫。 一名女官人早已在出口处等候着,两人汇合之后,女官领着他来到王后「烁兰」的寝宫。 「微臣参见娘娘。」 「只有我们在,你就别这么客气了。」烁兰微微一笑,「平身吧。」 「是。」秋崎站起来,首先就是跟烁兰汇报方才会议上的决定,烁兰满意地点头。 「做得很好,那些收了我好处的大臣们,果然没让我失望,一切都按着我的计划进行……」他眼里透出残忍的杀意,「下面的,就全看你了。」 「难得娘娘如此看得起微臣,可是我……」秋崎话里刚显露出一点退缩,烁兰立即开口: 「秋崎,到了这个时候,你不是要告诉本宫你害怕吧?」 「不,能为娘娘效力是微臣的荣幸。」秋崎赶紧解释,「只是微臣势单力薄,惟恐无法完成娘娘的托付……」 「这个你放心。」烁兰悠闲地靠坐在凤椅上,「我已经买通了那贱人身边的官人,里应外合,保证你能顺利完事。」 他向一旁的宫女打了个眼色,对方随即捧起一个小盒子,来到秋崎身前。秋崎打开那盒子,就见一股妖媚的紫烟冉冉升起,盒子里装着淡紫色的粉末。 「这是用腐骨蝶研磨而成的粉末。」烁兰轻描淡写地解释着,「只要你把它往那贱人脸上轻轻一吹……他那张漂亮的小脸就会化成血水,那双美丽的蓝眼就会连根带皮地掉落在地上,他会痛苦地在地上挣扎、嚎叫,直到他变成一颗骷髅头……任凭再大的妖力也没办法让他复原……」 秋崎打了个寒颤,赶紧把盖子合上。烁兰脸上尽是邪恶的笑,他用无比轻柔的语调说出一幕幕残酷的预想: 「听见他的惨叫之后,我就命人在外面放出一大群腐骨蝶,它们会从打开的窗户飞进来,它们闻到骨肉融化的气味之后,就会撒下无数腐蚀的磷粉……把小贱人那洁白的手臂、修长的双腿、美丽的绿发……全部融化……」 「娘娘……」秋崎也为他恶毒的计划胆战心惊。 「你只要站得远远地,保证你毫发无伤……要是大王追究起来,我们就可以说,这只是一场意外……他是被一群不明来历的腐骨蝶杀死的,完全不会有人怀疑到咱们身上……」 烁兰的计划天衣无缝,秋崎为将要实施的行动兴奋得发抖,他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跪下领命。 「秋崎明白了……我一定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无独有偶,此时的吴国内部也在酝酿着一场政治风暴。公子光正在谋划着刺杀他的哥哥吴王僚夺取王位,伍子胥就成为了公子光最倚重的谋臣。这天两人又在密室里谋划起了刺杀方案。 「王僚自知结怨太多,处处防范。出入都穿着贴身软甲,寻常刀剑根本伤他不得。再加上精锐卫队寸步不离的保护,唉。」公子光话说了一半就叹息一声没再说下去。 伍子胥淡淡地说道:「天下名剑半出吴越,软甲不足为虑。只要将王僚和他的卫士分开,一把利刃就能要了他的命。」 原本端端正正跪坐着的公子光一下直起了身子一脸兴奋地拉着伍子胥说道:「子胥莫非已有了良策?」 伍子胥微微一笑道:「虽说不上良策,倒也有了一个计较。王僚最喜欢吃烤鱼,公子只要以请他吃烤鱼为名请他出来就好说了。」 公子光听了,刚才的兴奋之色一下就不见了,摇头说道:「哎,不行不行,王僚喜欢烤鱼不假,可是吴国烤鱼的名厨都被他请到了王宫之中。就算能把他诓出王宫,那些卫士他可是洗澡都在身边,咱们根本没有可乘之机啊。」 伍子胥朗声一笑站起身说道:「公子若说寻常的烤鱼王僚自然不会动心,但公子可以说寻得一位奇人,能以美人为鱼烤制,其味鲜美无比。王僚贪美色好美食必然动心,公子便可以进鱼为命将他引至城外别馆。」 公子光拍手称赞道:「子胥妙计!只是那些卫士该怎么办?」 伍子胥笑道:「公子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烹人为食乃天下之大不韪,倘若传扬出去王僚就会为世人所不容,他怎敢在数百卫士面前享用这美人鱼呢?」 「哈哈哈哈,若非子胥,我之大计何日可成啊!」公子光双手扶着伍子胥说道,「待我做了吴王一定发兵灭楚,为子胥你报仇雪恨!」 伍子胥想到灭门之仇忍不住眼含热泪跪倒在公子光面前。 两人商定了计策就开始分头准备了起来,伍子胥找来了充当刺客的勇士专诸,公子光寻得了铸剑大师欧冶子所铸的鱼肠宝剑,只是为了找一条合适的「美人鱼」 却让公子光有些犯难。思来想去,能够为刺杀王僚效死又有倾国之姿的就只有自己府中的舞姬婉儿了。 婉儿的父亲原本也是吴国的大臣,因触怒吴王僚而被处死,公子光见她可怜便偷偷收养了她。那婉儿如今正当妙龄出落的如花似玉,正是公子光最宠爱的舞姬。公子光虽非无情之人,却有枭雄之姿,一番权衡还是唤来婉儿向她说明了原委。婉儿听了公子光的计划跪伏在地上说道:「妾身昔日蒙公子搭救才得苟活至今,能为刺杀王僚献身以报父母之仇妾身求之不得。公子大恩大德妾身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婉儿说着以头触地,在公子光面前拜了九拜。 公子光万料不到婉儿竟有如此肝胆,急忙将她扶起,许诺一定厚葬于她并为她一家平反,婉儿自然又是千恩万谢。伍子胥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禁大生同病相怜之感,对她一个女儿家能为报父母仇甘愿被人烹食更是钦佩。当即取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小玉瓶交给婉儿说道:「婉儿姑娘,在下这里有一颗镇魂丹,乃是在下昔日从一位奇人处求来的。人服下此药之后只要头颅未断,纵然万刃加身也不得立刻就死。姑娘若是想亲眼看着王僚受死来日不妨先服下此药。」 婉儿看着伍子胥说道:「这丹药想必十分宝贵,先生厚赐妾身怎么敢当啊?」 伍子胥说道:「这丹药原本是在下为楚王准备的,在下原本打算活捉老贼让他服下此药再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只可惜老贼死得太早,这丹药留在在下这里也无用了。在下愿将此药赠与姑娘,用与不用全凭姑娘自决。」 婉儿接过药瓶,伍子胥又叮嘱道:「姑娘,在下还要啰嗦一句,服下此药虽能看到王僚授首,却免不了要受刀斩油烹之苦,你可要想清楚了。」婉儿说道:「多谢先生厚意,只要能看到王僚毙命受再多的苦又何妨?」说罢婉儿盈盈一拜退了出去。 次日朝会结束,公子光凑到王僚身边耳语了几句,王僚那打了一半的哈欠一下就收了回去,拉着公子光的手兴奋地问道:「王弟此话当真?」公子光满脸堆笑道:「臣弟岂敢欺瞒王兄啊?」王僚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一边收拾着身上的袍服一边说道:「好,王弟稍待,寡人更衣之后便随你去品尝那美食。哈哈哈哈。」 不一会,王僚就乘着辇车带着卫士与公子光离开了王宫,他却不知道这一离开王宫就算是踏入了鬼门关。王僚此番出宫也是颇为戒备,为防有人刺杀身上穿了三层铁甲。公子光暗道好险,若不是早得了宝剑鱼肠恐怕还要费些工夫。 公子光带领着王僚来到城外一处僻静的园林,如伍子胥所料,吴王僚果然命令卫士们守在园外,没有他的号令不得入内。王僚进入园中一看,只见园林中果木繁盛花草缤纷,园林中央却是好大的一片荷花池。朱红的廊桥像一条条飞龙一样在碧波荡漾的池水上翱翔,连接着一座座亭台水榭。一阵清风吹过,青翠的荷叶荡起一层层水波,仿佛是一条绿色的轻纱荡漾在水中,那素白的莲花随风摇曳就像是浣纱少女的素手一般。 吴王僚在公子光的陪伴下登上湖心一座水榭,满园美景尽收眼底。王僚只觉一阵心旷神怡,不由得感叹道:「还是王弟你会享受啊,寡人整日闷在王宫里可难得见到这样的美景呦。」公子光躬身道:「王兄取笑了。若是王兄喜欢,臣弟愿将此园献与王兄,日后王兄随时可以来此观美景品美食,岂不美哉?」 王僚早就惦记着公子光所说的「极品烤鱼」,只是不便催促。这时公子光自己提起美食,王僚忙说道:「哈哈,王弟有心了。哎,对了,王弟你今日所说的美食……」王僚话说了一半就看着公子光不说了。公子光会意,伸手往荷花池中一指说道:「王兄请往这边看。」 王僚顺着公子光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水波荡漾之处一颗小巧的脑袋从荷花丛中探了出来,正是公子光的宠姬婉儿。婉儿两条光洁的手臂从水中伸出,莹白的手指在阳光下缓缓舒展开来,恰似两朵荷花缓缓绽放。 婉儿在池水中缓缓游动,只见她仰躺在池水之中手足轻轻摆动,波光粼粼的池水就如同是她身上一件水晶的衣裙。婉儿悠然地游动在荷塘之中,翩翩然仿佛是水中的龙女一般。就在婉儿游到一座湖心亭附近时,突然一张大网撒向水中,一下子将怡然自得的「龙女」罩在了网中。 正在悠然神往的王僚看到「龙女」被捕忍不住哎呦地叫了一声,王僚自觉失态,对着公子光讪讪地一笑又向湖心亭看去。只见湖心亭中一个厨师打扮的男人正在收网,正是勇士专诸。专诸就像一个渔人一样一点点收紧网绳,婉儿就被他牢牢套在了网中。看看网收得差不多了,专诸用手一提就将婉儿光洁的身子从水中提了出来。江南美女大多身材纤巧,专诸力气又大,单手提着网中的美女倒真像是提着一条大鱼。 湖心亭中早就放着一套厨具,尤其是那个大得出奇的砧板更是专门准备的。 专诸解开渔网,将婉儿放到砧板上,又用绸带将婉儿的手腕脚腕在砧板的四个铁环上绑了个结结实实。婉儿虽然早就有了面对死亡的准备,但是面临屠宰时也不禁开始害怕起来。只见她两颗洁白小巧的门齿将朱红的下唇也咬得有些发白,白嫩的手指紧紧捏在掌心,纤秀的娇躯因恐惧而微微颤抖,晶莹的水珠也如珍珠一般从挺拔的胸脯上滚了下来。 王僚手扶着栏杆探头望向亭中,只见他神色俨然似乎正在担心着砧板上的鱼儿,若是旁人看了恐怕怎么不会想到他才是今天的食客。专诸却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拿起一把磨得飞快的尖刀抵住婉儿小巧的肚脐,婉儿紧张得全身一颤,连呼吸也停顿了。专诸伸左手按住她平坦的小腹右手微一用力,只听「噗」得一声就像剖开熟透的西瓜一般刀尖已经刺进了婉儿的身体。 婉儿只觉得肚脐一凉,刀尖已经进入了她的腹腔。婉儿事先已经服下了伍子胥的镇魂丹,对疼痛的承受能力大大增强,而相应的对疼痛的感觉也变得更加敏锐。冰凉的刀锋沿着她细腻的腹肌切割,婉儿甚至能够感觉到一束束绷紧的肌丝像琴弦一样被刀锋割断,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昂起头发出一声悲鸣。 婉儿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看向自己的肚子,只见白嫩的肚皮已经向两边翻开,粉红的腹壁和嫩黄的大网膜在阳光下闪耀着奇幻的光泽。王僚看着美人剖腹的情景只觉心头一阵悸动,他从来没想过杀人也可以这么好看。他看着婉儿那被打开的肚腹向公子光打趣道:「王弟你看,这美人切开肚子露出软肉的模样像不像一只切开的甜瓜?」公子光仍旧十分恭谨地回答道:「王兄妙喻,您贵为君王,国中的臣民便都如同您栽培的瓜果,该当供您享用。」公子光的马屁拍得王僚颇为受用,王僚一捋胡须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而砧板上的婉儿可没有水榭中的王僚那么好兴致,看着那粉红娇嫩的腹壁,婉儿心中不由一阵悲伤。可怜自己从前也是大家闺秀,即便是家破人亡被公子光收留后也是锦衣玉食,今天为了报仇不但要赤身露体引诱仇人,连肚子里面的东西都被看光了。就算是开膛破肚,哪怕让公子来处死自己也好啊。 一想到公子光,婉儿因疼痛而惨白的脸颊上又泛起一阵红晕。若真的是公子来处死自己他会怎么做呢?让他看到这比自己皮肤还要娇柔滑嫩的腹壁他会怎么做呢?会不会像抚摸自己的皮肤一样爱抚这柔软的肌肉,用手指在上面画出一个个圆圈,每画一个圈便在上面吻上一口,弄的自己身上痒痒的。想着想着,婉儿情不自禁地呻吟了起来,四肢也一阵不自主的扭动,那忸怩的神态让水榭中的王僚一阵血脉喷张,拍着栏杆叫道:「哈哈,王弟快看,这美人儿被剖腹居然发起春来了。哈哈哈哈,王弟,待会你可得给寡人找几个美人儿泄泄火啊!」 沉浸在幻想中的婉儿并没有听到王僚的叫嚷,她还在想着公子光会如何爱抚自己。而一旁的专诸显然没有公子光那么温柔,他那铁棒般的手指掀起婉儿的腹壁伸入了腹腔。专诸手上的老茧如同砂纸一样摩擦着婉儿的腹壁,强烈的疼痛一下将她拉回了现实。专诸双手在婉儿腹中一探,十指张开托住滑腻的大网膜向上一捞,那黄澄澄的脂肪一下被他掀了起来。这一阵撕裂的疼痛更加强烈,婉儿惊叫着肚子向上一挺,那滑溜溜的肠子一下从她腹中溢了出来。 专诸将大网膜放到一边,伸手拢了拢溢出的肠子。柔软的肠子在专诸的手中归拢到一起,婉儿感觉着那温暖滑腻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扫过,那细腻柔滑的触感竟然是来自自己的肠子。婉儿还没来得及体会那奇妙的触感,专诸一双大手已经在她肚子里摸索了起来,那搜肠刮肚的感觉让婉儿一阵阵想要干呕。专诸摸了一阵找到了婉儿的胃袋,左手捏住胃袋和食管交界的贲门轻轻拉了拉,婉儿只觉得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张口想要叫却只发出几声「咯咯」的怪响。这边专诸已经找准了位置,用小刀轻轻一割就割断了婉儿的食管。婉儿檀口一张,一股猩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专诸拿起毛巾为婉儿擦了擦鲜血又开始收拾起了那些肠子。一双大手沿着肥美的大肠向下摸去,有力的手指一寸寸捏弄着婉儿柔软的肠子,若不是婉儿事先已经将肚子里的秽物排了个干净这下只怕非得丢丑不可。专诸三摸两摸终于摸到了婉儿的直肠,他捏住滑腻的肠道照例扯了扯,婉儿臀胯间粉嫩的菊穴随着他的扯动一阵阵收缩。专诸找准了位置又是一刀,婉儿整套肠胃就被他取了下来。 专诸双手捧起肠子放到一旁的水桶中,婉儿看着他一捧一捧地捧起自己的肠子暗暗可惜,自己柔软的肚腹就是靠它们填充起来的,从前公子和自己云雨过后总爱枕着自己的肚子休息,可惜今后却再也没机会了。 不一会,专诸已经清理完了婉儿的肠子,原本满满当当的小肚子几乎已经被掏空。婉儿甚至能感觉到不断有微微地凉风光顾自己的腹腔,就好像调皮的男孩在心爱的女孩耳边吹气撩逗他的小情人一般。专诸收拾完了肠子又探手伸进婉儿的下腹握住了她的膀胱,婉儿事先已经排光了尿液,空空的膀胱捏在手中就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专诸三下五除二就把婉儿的膀胱连带着肾脏摘了下来。 婉儿看着自己那皱缩的膀胱不禁想起了小时候让老管家带着她去厨房看杀鱼 的情形。那时的厨师也是剖开鱼的肚子掏空鱼的肠子,那鼓胀的鱼鳔就丢在地上,每次自己的哥哥看到都会抢上去踩破鱼鳔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当时自己还觉得踩鱼鳔很有趣,没想到如今自己也会像鱼一样被人宰杀。 所幸专诸并没有把她的膀胱扔到地上踩破,他对这个矢志复仇的姑娘还是十分敬佩的。专诸又摘除了婉儿的肝脾,剩下心肺却没有动。这是婉儿事先特意拜托他的,她要多活一会亲眼看着仇人授首才肯甘心。 专诸又伸手握住了婉儿的子宫和阴道,现在这是她腹腔里最后一个器官,也是她最宝贵的器官,现在终于也要离她而去了。这些贵族的男人最是口是心非,床榻之上他们对此物爱个没够,穿上衣服却又嫌弃它肮脏了起来。专诸揪住婉儿的阴道,尖刀在她胯下沿着外阴开始切割。婉儿也只能强忍着剧痛,任由他切下自己的宝贝。就在切割完成的时候,专诸忽然一个转身,宽阔的后背正好挡住了王僚的视线。就是这一刹那的时间,专诸左手拉着婉儿的阴道一扯,将她整个阴部扯了下来,右手飞速地在砧板下一摸,摸出了那把后来闻名千古的鱼肠剑。 鱼肠剑之所以叫鱼肠剑就是因为它不像那些先秦两汉的古剑一般厚重,它长不满尺宽不盈寸,却是切金断玉锋锐无比,天生就是一把刺杀用的利器。专诸为了准备这一天,这下飞手换剑的手法已经不知练了多少次,只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他就将鱼肠剑藏进了婉儿的肚子里。 为了不被看到剑光,专诸握住剑柄从婉儿被割去阴部的下身刺入,剑身在婉儿腹中刺透了脊椎直插入了椎管之中,而剑柄则藏在了婉儿腹中。专诸剖开婉儿的肚子时故意从肚脐下刀就是为了要留下足够的肚皮遮住剑柄。 ⊥在专诸割去婉儿阴道的时候婉儿还咬着牙强忍着,但是当冰冷的鱼肠剑刺入椎管时,脊髓被锋锐的剑刃所伤的痛感让她觉得这一剑仿佛是直接刺在她的灵魂上一般。强烈的痛楚让本已经十分虚弱的婉儿禁不住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号,两条修长的玉腿也因为被切断了和大脑的联系奋力一蹬便如没了骨头一般瘫软在了砧板上。 吴王僚被婉儿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转头问道:「王弟,这美人怎地突然这样惨叫?」 公子光早已料到这一节,躬身说道:「王兄请看,那是厨师正在摘除她的女阴,这是她身上最娇嫩的东西,她怎能不叫啊?」 王僚又向亭中望去,只见婉儿正有气无力地躺在砧板上,厨师模样的专诸手中正托着一团嫩红的肉球。那肉球他虽然不认得,但肉球下面的软肉上连着的那两片肉唇他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当即笑道:「哈哈哈,王弟所言甚是。日后再抓到什么女犯一定要让她们也都尝尝这滋味!」 专诸将婉儿的子宫放到一边,拎起一桶清水缓缓浇在婉儿身上。这时的婉儿已经痛得失神,两只眼睛呆愣愣地望着远方,任由专诸为她洗去身上的血污。专诸生怕她就此死了看不到王僚的下场,那她之前的这番苦心可就白费了。于是伸手在她苍白的脸上拍了拍,洒了些清水,婉儿这才回过神来。这时脊椎里的剧痛已经轻了不少,婉儿惊奇地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丝毫也不觉得疼了,确切的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双腿明明还在自己身上,她试着想动一动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婉儿并不知道这是因为她的脊椎断了,恰巧她一转头正看到不远处自己的那团女阴,不禁有些自嘲地想道:「孽障,没有了你我连下半身都感觉不到了,难道女人长了下半身就是为了长你这么个肉洞?」 〈看洗的差不多了,专诸拖过一只特制的大号烤盘,又从荷塘中采了些大片的荷叶铺在烤盘中。这边又将砧板上的婉儿解下来放到荷叶上,拿过一旁的蜂蜜一点一点涂在婉儿身上。身上涂满了蜂蜜的婉儿在阳光下闪烁着黄金般的光泽。 专诸又拿过一碗调味的酱料刷在婉儿的腹腔里。滴落的酱汁汇聚在婉儿腹腔里的伤口处,沿着鱼肠剑渗入了椎管。被酱料刺激着的脊髓发出一连串强烈的电波不断冲击着婉儿的大脑,婉儿却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默默忍受着煎熬。 专诸涂好了酱料,用荷叶包住她那娇嫩的身子,然后取过已经洗干净的肠子捆住荷叶。这时的婉儿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裹在绿色襁褓中的婴儿,只不过这件「襁褓」却并非是用来迎接新生命,反而是要送一个妙龄少女下阴曹。 【盘下的火炭已经点燃,一股股热量透过青翠的荷叶灼烧着婉儿的身体。婉儿只觉得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被扎上了一万根针,这时她有些庆幸自己的下身没有感觉了,否则这剧痛恐怕还要翻上一倍。专诸为防止她死去,不断换来湿毛巾敷在她脸上保护住她的头颅。婉儿就觉得自己一次次被人从死亡的边缘带回,让她感受这无尽的折磨。 强烈的痛苦让她的头脑中开始产生了幻觉,她仿佛看到了早已死去的家人,看到了对自己百般呵护的公子光,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狞笑着的王僚。随着幻境的变化,婉儿的姣美的脸上也时悲时喜,时怒时怨,变换着不同的神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婉儿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姑娘,醒醒,时候到了。」婉儿本能地神志一清,这是她和专诸约好的,刺杀王僚的时刻终于到了。对仇人的憎恨让她的神志一下清醒了过来,连身上的痛苦也都消失了。她睁开眼睛只觉得周围的景色分外清晰,她想要吸一口气却根本做不到,但她却分明能闻道自己肉体散发着的香气。她忽然想到自己一定已经死了,这就是镇魂丹真正的功效,自己虽然死了,魂魄却被暂时留在了头颅里。 王僚闻着烤肉的香气,嘴角流下了口水尚不自知。公子光也知道时机已到,向王僚告个便就退出了水榭,王僚此刻一门心思都放到了美食上,哪管还他是屎遁尿遁。专诸看公子光已经离开,将婉儿移到一个大托盘上端起托盘走上了水榭。 吴王僚强自保持着正坐的姿势看着专诸,只见这个汉子相貌虽然粗野,举止倒是谦恭得体,心中更是高兴。专诸将盛放着婉儿娇躯的托盘摆到王僚面前,轻轻撕破被烤得焦黄的荷叶,一股香甜的味道直钻进了王僚的心里。专诸解开了全部荷叶,婉儿那烤成了金黄色肉体散发着一阵阵诱人的光泽。专诸一躬身道:「炙已备好,请大王享用。」 王僚看着眼前这条美丽的烤鱼哪还忍得住,举起筷子说道:「好好,你做的很好。你叫什么名字?寡人一定重重赏你。」就在这时,王僚一瞥间却看到婉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正瞪视着自己,一张俏脸上的表情无比狰狞,小嘴大大地张开仿佛要扑上来咬断自己喉咙一般。王僚吃着一吓,「哎呀」一声惊叫出来,身子向后一歪摔倒在坐席上,手中的筷子更是不知扔到了何处。 专诸一见机不可失,一探手从婉儿的下身抽出鱼肠剑纵身扑向王僚。王僚被婉儿的人头吓得呆了,又被专诸凛冽的杀气所摄,想要拔剑反抗身子却根本不听使唤。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鱼肠剑刺中了铁甲,只听「哧」得一声响火光四射,鱼肠剑已经刺穿了王僚的心脏直从他背后透了出来。 专诸一脚踏住王僚的胸口说道:「那你就记好了,我的名字叫专诸!」说着,专诸一挥手拔出了鱼肠剑,王僚惨叫一声死在当场。王僚胸前喷涌而出的鲜血正溅到婉儿的脸上,婉儿嫣红的舌尖伸至唇边舔舐了一下那又腥又咸的血液终于也闭上眼睛安息了。 园外的卫士们听到王僚的惨叫也顾不得什么诏令了,纷纷拔出兵器冲了进来。 专诸对着公子光的空坐拜了一拜说道:「专诸幸不辱命,祝公子早成霸业!」说完,专诸挺起鱼肠剑怒喝一声冲向了王僚的卫士。 后来公子光果然做了吴王,就是史书上记载的吴王阖闾。阖闾做了吴王之后一件一件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他厚葬了婉儿并为她全家平反,建造了一座专诸塔让专诸的勇士之名流传千古,又用孙武为将攻破了楚国为伍子胥报了仇。只不过用人做烤鱼这种事毕竟还是见不得人的,阖闾当然也没有让这件事流传出去。史书上只写着「专诸进炙刺王僚」,却没写这「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千百年后,阖闾,伍子胥,专诸,鱼肠剑,这四个名字还被人们津津乐道,「婉儿」是谁却再也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