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女侍阴毛稀疏,皮肉细嫩。雪白的肉缝里微微露出小阴唇,女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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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阵阵的夜空飘着洁白的雪花,最后落在缺少生气的马路上,成为地上灰色雪渣层的一员,而道路两边,依旧洁白,只有少少的几串脚印,大脚印和小脚印交缠在一起,不断延伸,直至消失在白茫茫的世界。 路边的公交站台上,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孩一边看着飘落的雪花,一边开心地发着短信,不远处,一个差不多年纪的男孩也拿着手机在鼓捣着什么,只是他的视线,借着站台的背景灯光,时不时地飘向旁边女孩的黑袜长腿,而男孩的手机屏幕上,只有一串乱七八糟的字符。 “A 学院到了,请携带好随身物品准备下车,下车后请走人行道……”,亲和的广播女声响起,一辆公交车经过对面的车站,停靠了下来。 很快,公交车又开动了,留下三个年轻男女,和一个中年人。 男孩望了过去,一直跟着对面的一个高挑女孩,哪怕夜晚的视野并不良好,也直至那女孩的身影没进校园的铁门,才把目光收回,继续偷窥近在眼前的长腿。 漆黑的轮胎滚压着,一路碾碎本就肮脏了的雪渣,却让自己更加湿亮,直至几百米远的下一个公交站。 “芝兰苑到了……” 车子的后门打开了,一对年轻夫妻很快下来,手里拎着一个个袋子,一脸的喜气。 而后,一个脸色发红的黑衣青年,跌跌撞撞地走出车门。 “呼--”,一阵冷风吹来,青年打了个哆嗦,身子不由得站直了,但是马上又缩了起来,抱紧羽绒服。 但就是这一瞬,已经显示了青年的身高,一米七六,还有五官,算是勉强的俊朗中带一点成熟。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这时候,青年的手机音乐铃声响起来了。 看了一眼屏幕:“同事徐斌来电”。 “喂……”,接起手机,青年有气无力地说道。 “薛海岩,你小子在哪,把车开回小区来,明天张总要我开车送他去一趟L市,这么冷的天,都快过年了,要我在那边呆两天,连双休日都泡汤了,真他妈的见鬼……”,电话那边,一个年轻人一大通话发泄了过来。 “公司车子……我没敢开回来……呃……今天陪刘科长他们……喝酒……停凯斯登大酒店……车库了……幸好刘科长老婆找……”青年浑浑噩噩地边走边说,还打了个酒嗝。 “OH,FUCK!”未等青年把话说完,电话那头,挂了。 青年无力的眼睛再看了看手机屏幕,上面显示:2011/01/21,星期五,21:16,看完时间,把手机收回裤袋。 这个叫薛海岩的黑衣青年,就是我,K 市的一个公司职员。 我张望了一下四周,有些偏僻的街区,没有多少行人,这边是一个小区,“芝兰苑”三个积着一层白雪的大字高挂,那边,是A 学院的偏门,一个不大不小的校医院也在那里,隐隐还有些灯光,旁边还有几家小店、饭馆,不过基本都关门了。 摸了摸额头,有些热,脑子里还是发胀。 “芝兰苑……真他妈像妓院的名字”,心情欠佳的我低声诋毁道,然后想到同住一套房刚刚挂我电话的同事,最后想到陪酒的公司任务,有些不想回去了。 “头还是不舒服……A 学院校医院的护士……记得也是值夜班的吧”,我心中又想起一张张有几分姿色的脸,发软的脚自己迈开了,也把地上洁白的雪,踩成灰色。 看着风雪中有些模糊的三层楼房,一点点接近的我,分外想吹吹那里面的暖气。 “咣”,钢化玻璃做的大门,被摇摇晃晃的我一把推开,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顿时,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我一下子就舒服不少。 “摸我……嗯……”,忽然间,呻吟声中夹杂了一句柔腻的呢喃。 “难道还有其他人?”我的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滋味,偷听的快感、嫉妒、一点失落,全混在一起。 可是马上又只剩下呻吟,再没别的声音。 “没锁,没锁,一定要没锁”,怀着内心的无比希翼,我把手伸向门把,缓缓转动。 “真的没锁!”手上没有阻力传来,我顿时狂喜。 门一点点推开,露出一条门缝,暖气立刻涌出,我根本没在意这个,只是小心地把视线探了进去。 但我只看到白色的帘子。 我再推开了一点,发现房间的中间隔着一道帘子,声音都是从后面传来。 轻轻地走进房间,再关上房门,只看了一眼房间的摆设,就把注意力投向帘子,然后拿出手机,开启拍摄功能。 “嘎吱嘎吱”,这时,我已经能听见架子晃动的声响。 “自慰……护士?还是医生?”至此,我已经完全确认帘子后的女人在做什么了。 看了看顶上的白光灯,我尽量贴着墙壁靠过去,然后把手机的最上部,伸进帘子内。 “嗯……好热……啊……”,耳朵里,听着压低声线的浪语,眼睛里,看着手机摄像头传回的画面:一个年青的白裙护士,躺在妇科检查台上,双腿打开,架在两边的架子上,小巧的头颅享受地仰着,闭着眼睛,一手揉胸,一手在自己的阴道里插动。 裙子早拉到臀部,内裤已然不见,只是阴部被手挡住了,而她的双腿……裹着丝滑的雪白长袜,直到大腿中上部! “丝袜?居然穿着丝袜!白色的丝袜!我没看错,这个护士居然穿着丝袜”,我眨巴了几下眼睛,心中发出兽吼,胯下的物事精血直充。 本国的护士,多数都是穿裤子的,A 学院校医院的护士穿及膝短裙,已经是很难得了,可现在……我居然在医院里看见一个穿着雪白长袜的年青护士,还正在自慰! “呼呼呼呼”,我的鼻息瞬间急促,声音变得有些响。 “谁!”镜头里的小护士惊喝,迅速捂住胯下,把双腿从架子上撤下。 (想必没人不知道妇科检查台是什么样子吧,就是像靠椅,附加左右两个腿架的台子)“刷--”,她的视野里,帘子被一把拉开,显露出我的身形。 “你是谁!快出去,不然我报警了!”小护士抓过放在一旁的手机,微红着脸怒道。 这时,我看清了小护士的脸。 小护士大约一米六六,皮肤白皙,脸上很干净,没什么痘子之类的东西,小巧的瓜子脸,头发捥在脑后,头上戴着白色护士帽,嘴巴、鼻子和眉毛都比较秀气,标准轮廓的眼睛即使是瞪着我,也是眼白不多,水汪汪的,估摸二十三岁,南方典型的小家碧玉,只是她的清纯中,隐含了一点妩媚。 “报警?呵呵呵,我是来挂号的,我的嘴里还有酒气,下面没人,我自然就上来找医生了,这个,警察也管?”我满脸笑意道。 “你不是病人,你很清醒,而且这里是A 学院的校医院,你不是A 学院的学生,我见过你,你是对面那个小区的,你再不走,我真的报警了”,小护士开始按键了,只是最后那一个绿色的通话键,迟迟没按下去。 “是吗?如果我重伤了,你们也见死不救吗?这就是你们的院规?”我沉下脸道。 “当然不是,所以……”才出口,小护士又把话收住了,恨恨地看着我。 “生气也很好看”,我不禁调侃一句,见小护士又要说话,马上继续道,“所以附近的居民有时也会过来,只要人不多,或者很紧急的话,你们也会看的,不然,我大雪天地跑来,就是为了碰壁吗?” “好了,你要什么药,我开给你”,小护士似乎不想追究了,打算绕开我。 “等等”,我拦住她的去路。 “你想干什么!”小护士赶紧退后,警惕道。 “你又想干什么,借名义绕开我跑出去吗?呵呵,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吗?” 我晃了晃手机。 “做什么……难道你……”,小护士想到了什么,眼睛瞬间睁大,慌乱浮上她的俏脸。 “聪明,我喜欢,刚才我把你自慰的过程都录了下来,真是好风景啊,要是放到网上去,你就红遍天了,‘丝袜门’?还是‘护士门’?”我邪笑着,眼睛紧盯小护士。 小护士双眼空洞地坐回妇科检查台,然后又猛地弹起身体,说道:“你……你要我怎么样,你才肯把视频给我?”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嘿嘿”,我笑了笑,再道:“先让我玩玩你的身体,过两天,就给你,原件。” “你!”小护士再度瞪着我,转眼后,道:“那复件呢?” “复件?那玩意没什么意思”,我依旧笑着。 小护士不说话了,身为一个公司小职员的我自然有耐心等。 窗外还下着雪,屋里的空调暖风却在提升着房间的热度,一人穿着厚厚的黑色衣裤,目光灼热,另一人却只是一身露着白丝小腿的白色护士服,略低着头,微红着脸,地上,还有一条花边的粉红内裤。 “好……我……答应你”,终于,小护士低着头,轻声道。 “我没听清楚”,我走上前去,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 不知道什么原因,小护士竟然迷离着眼,看了我一小会后才惊醒,立刻挣脱,气极道:“我已经说过了,你这人怎么这样!” “好吧好吧,现在,先把你的手提包和手机都给我”,我伸手道。 “干什么”,小护士一怔,提防道。 “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玩具了,玩具需要这些东西吗?而且,我要先下去把门锁上,免得万一有人来打搅”。 小护士挣扎了一会,最后不情不愿地把重要物件都递给我。 “嘿嘿嘿”,我笑着接过,出了房间,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用小护士的钥匙,把一楼大门锁上,电灯关掉。 当我关上门出去后,小护士竟是羞红了脸。 (二) 下到一楼大厅,我从小护士的手提包里,翻出她的身份证,看了看信息: “姓名:安可月,性别:女,民族:汉,出生:1989年10月16日,住址:R 省K市杨槐区学院路7 号”。 “这是A 学院的集体户口吧?工作地点也在这边,怪不得见过我,所以也不是太害怕我吗?”一边把小护士的身份证藏进我自己的钱包,一边心中想道。 又拿出她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自己,然后删除她的通话记录,删除之前,又粗粗看了一下她的通话记录和短信,没有某一个男人的名字特别多的情况,真是好消息。 再把先前拍摄的自慰视频发到我的电子邮箱上,最后才把注意投向大门和电灯。 中等规模的医院,来回不用太长时间,我很快办完锁门关灯的事,又走上三楼,来到妇科室门前。 “等会开门,是什么场景呢?是她脱光了等我,还是我一开门,门后的棍子就砸过来了?”平复一下兴奋的心情,站在门外的我,不禁想道。 门打开了,我没有急着进去,只是站着不动,先打量一眼,而小护士则从电脑桌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很满足于现状。因为这美好的一切,完全是我的红颜知己徐殷柔所赐予的。记得和殷柔初次相识的时候,是我到她所在的公司应聘,后被分配到销售部门与她成为同事。当时,她是双十年华,白白净净的,五官很端正。听说她已经嫁为人妇了,所以我没特别对她注意,只是见面时互相打个招呼,偶尔在闲暇时聊上几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那年夏天,我和殷柔一起到香港会议展览中心处理公司的展出摊位。因为和她很接近。我开始留意到她的身体,皮肤雪白细嫩,迷人丹凤眼勾人魂魄,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及浑圆的翘殿很是惹人喜爱。我有意无意碰到时,软绵绵的使人砰然心动……下午叁点多钟,公司另外有人来接替我们,殷柔对我说道:“去饮下午茶好吗?”。我笑道:“好哇!你带路,我请!”。殷柔带我到湾仔一间情调优雅的餐厅。那里灯光柔和,醉人音乐悠悠绕耳。 起初我和她对面而坐。后来,她拿菜单和我一起看的时候,就坐在一起了“殷柔,你的手真美!”我不禁脱口地称赞道,她望着我笑道:“可是样子很丑,是不是呢?”。“当然不是啦!你那么漂亮,所有的男人都会为你倾心,被你着迷啦!”。“这样说来,你不讨厌我!”。“何不讨厌,直情很喜欢哩!如果你还没有嫁人,我一定会努力追求你,可惜太迟了,我现在已经没了机会呀!”。“并不太迟呀!如果你真的有诚意,现在就跟我回家吧!”。“跟你回家?”我奇怪地问道:“你这话是甚么意思呢?”。“什么意思你去了就知道嘛!怎么啦!你怕我设置个陷井来害你吗?”。“不是这个意思,我又没得罪你,你怎会害我呢?你一定是想介绍你先生和我认识吧!我当然是恭敬不如从令啦!”我叫来侍应付帐,殷柔打了一个电话后,就和我一起离开了餐厅。带着我到她家去。 原来殷柔就住在湾仔,步行走了一会儿,已经走到她的家门口。她开了门,把我让到屋内。这是一套两房两厅房,装修也比较豪华。殷柔指着客厅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一个男人向我说道:“他就是我老公季朋,然后又介绍我,这是我跟你说的同事曾坤,你们先聊吧!我先失陪一会儿”,说着进了房间。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季先生把轮椅推到我身边,低声说道:“我太太还没有向你说清楚邀请你来的原因吧!”。我摇了摇头。季先生说道:“我和殷柔结婚还不到一个礼拜,就因为交通事故搞成这个样子了。我很爱殷柔,但是又不能尽男人的责任。殷柔是个好女孩,我不忍心她这样过一辈子。所以我要她物色像你这样诚实可靠的男性朋友,带家里。我希望你也爱她,和她做爱。代替我让她得到妻子应该得到的欢乐”。我双颊发烧,急忙说道:“这怎么可以呢?”。“我太太起初也不愿意,后来我提出这样的方法也许可以刺激我的性机能,看看能否恢复。她才答应了。所以你就帮帮我吧!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和殷柔都会很失望的。” 季先生说着,又对着殷柔刚才进去的房间大声说道:“阿柔,你快点出来呀!”。季先生话刚落音,房门打开了。殷柔一丝不挂地走出来。我的眼前一亮,原来殷柔赤身裸体的时候是那样动人。她不但生就一张讨人欢喜的面孔,而且拥有一副匀称的身材。那酥胸上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玉腿及藕臂上白晰细嫩的皮肉。无一不在对我产生着强烈的吸引力。我眼定定地瞪着殷柔小腹下那一道裂缝。那里一根阴毛也没有,白雪雪光脱脱,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虽然是已婚成年人的阴户,却宛如少女似的。 我正全神贯注于殷柔那光洁无毛的阴户,耳边传来季先生的话音:“我太太很美吧!她还没生育过,小肉洞很紧你不必顾忌我啦!尽管放心地玩吧!”。殷柔也移步渐近我的身旁,牵起我的双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我顿时觉得手心接触着两大团细腻的软肉。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着那酥软的肌肤,并用手指轻轻捏弄着乳峰尖端那两粒红葡萄似的奶头。胯下的阳具已经把裤子高高地撑起,殷柔轻轻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粗硬的肉棍儿掏出来。握在软绵绵的嫩手里,脸上露出喜悦的神彩。接着她将我的裤钮解开,把我的裤子褪下。又脱去我的上衣,使我像她一样,浑身上下精赤溜光了。 殷柔把我脱光后,便小鸟依人地偎入我的怀里。我双手抚摸着她滑美的乳房和光凸凸的阴户。她也握住我粗硬的大阳具轻轻套弄。我忍受不住熊熊的欲火,也顾不得她丈夫就在旁边观看,迎面搂住她一丝不挂的肉体,就想把铁一般坚硬的肉棍儿顶进去,殷柔轻声说道:“这样不行的,我躺在床上让你玩吧!”。说完,殷柔像小鱼儿似的从我怀里滑出去。向他丈夫招了招手,跑到她房间里的床上仰面躺着两条白嫩的美腿从床沿垂下来。小腹下光滑的阴阜更加迷人,两瓣雪白细嫩的肉唇凸突地隆起着,紧紧包裹着粉红的小阴唇。 我再也忍不住冲动,追进她房间里,扑到她身上,双手捉住她的奶儿,筋肉怒张的龟头往她玉腿的隙缝乱撞。心急地想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那迷人的洞眼,但却不得其门而入。殷柔嫣然一笑,慢慢地分开双腿并高高地举起来。我见到她的阴唇微张,夹着嫣红的阴蒂,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妙。殷柔媚笑地吩咐我捉住她的脚儿,把她的双腿扶着,玉指纤纤像夹香烟似的把我的阳具导向她的肉缝,使我的龟头触到她的阴道口。我缓缓地把龟头向她湿润的肉洞里挤入。进去一个龟头之后,殷柔把捏着我肉棍儿的手放开,让我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送入她紧窄的阴道里。 我终于进入了殷柔的肉体,我俯下去,使我的胸部贴在她温香绵软的双乳,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殷柔也像久旱逢甘一般把我搂抱。我感激地望望殷柔,同时发现她的丈夫也进了房间。正坐在轮椅上认真地观看着我那粗硬的大阳具插入他妻子的阴道中。见我回头望见他,便立即点头和我打了个招呼。并说道:“不要停下来,继续玩啦!我太太好久没能得到这样的抚慰了,你替我玩她个痛快吧!”。 可是,我在季先生的眼皮底下奸他的妻子,突然感到很不自然。粗硬的大阳具也突然软小了,我惭愧地把肉虫从殷柔的阴道里退出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季先生见了,却笑道:“你不要紧张呀!是我主动要求你和我太太造爱的嘛!”。但是我的小弟弟却不争气,殷柔用儿轻轻抚弄,都抬不起头来。季先生又说道:“老婆,他太紧张了,看来你要用绝技了,用你小嘴吮吮他那里才行啦!”。 殷柔听了她老公的话,果然从床上爬起身,跪在我脚下。张开小嘴,把我的阳具衔入嘴里吮吸。她一会儿吞吞吐吐,一会儿用舌头绕卷龟头。我的阳具迅速在她的小嘴膨涨发大,她的嘴里能容纳下我的龟头。她用力啜吮几下,就把我的阳具吐出来,重新躺到床上,把嫩白的大腿高高举起。我赶快进前一步,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光洁无毛的肉洞挤进去。我没有再看季先生,把肉棒朝湿润的小肉洞深入浅出不停抽送…我望着殷柔,她也秋波闪闪地望着我媚笑。在她小腹下被我插入的地方,见到那光洁无毛的阴户被我的阳具顶得凹进去,像蚌一样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肉棍儿。我尝试把阳具向外拔到留下一个龟头在里面,又见我的肉棍儿把殷柔那肉洞里嫣红的嫩肉也带了一些出来。我重复着这一动作,殷柔的肉洞渐渐分泌出许多阴水。使我的抽送逐渐流畅。我开始加速地频频地抽送。殷柔也很快就进入欲仙欲死的状态。她脸红耳热。小嘴里哼叫着淫声浪语。季先生在旁边见了,就说道:“我太太已经好兴奋了,她终于又可以享受性交的乐趣啦!你用精液浇灌她吧!让她得到滋润吧!”。 我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是不敢贸贸然在殷柔的肉体内射精。此时被她丈夫在旁边一鼓励,便肆无忌惮地发炮了。龟头深深地钻入殷柔阴道的底部,突突地喷入大量精液。乐得她紧地把我搂抱,忍不住高声浪叫道:“太舒服,爽死了”!我也顿时觉得非常满足。良久,殷柔才把双臂放松,我把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抽出。低头一看。殷柔那可爱的阴道口被我灌满了白色的浆液。而且不停的还在抽搐…季先生很满意地望着如痴如醉、懒洋洋摊在床上的爱妻,他靠过去,用手爱抚着她的乳房、大腿和流着精液阴户。过后季先生热情地留我吃饭,但是我因为事前和朋友有约会,进洗手间略略冲洗后,就告辞离开了。 第二天上班后,殷柔与我一如平时般的打过招呼,便回自己的位置做手头工作。她没对我有什么举动,我对她可特别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尽入我的眼.她身上所的衣服在我眼睛里仿佛完全透明了。我脑海里的殷柔,是赤裸地坐在写字台前面,昨晚所见到她坚挺乳房和浑圆的翘臀,以及那一双修长细嫩的玉腿。此刻再度重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整个上午不能集中精神做事,不时地回想起昨天和殷柔交欢的状况。特别是我的阳具被她光洁无毛的阴户吞入时的奇景。直到中午饭的时候,殷柔打电话告诉我,她下午要带老公去医院做全面检查,约后天晚上再到她家去,我才镇定下来,收拾自己的情绪,赶做我的工作。 晚饭后我应邀来到季家,殷柔穿着睡衣替我开门。我宽衣后进浴室冲洗,殷柔也脱光了衣服进来凑热闹。她告诉我道:“今晚我老公也要参加玩叁人游戏,我用嘴舔吮我老公那硬不起来的阳具,而你就从后面玩我。好不好?”。我回答道:“你丈夫实在太不幸了,我们应该尽量促使他恢复性方面的机能。”。 我俩光着身子一起来到卧室。见殷柔的老公已经在床上了。她帮助老公在床上横躺,然后伏在他的双腿中间,张开小嘴晗住他那条软软的阳具。季先生虽然双腿不能动弹,但表面上看来和常人还是一样的。他指着殷柔高高昂起的白屁股笑着对我说道:“啊坤也来玩呀!都已经是熟人了,不必客气了”。于是我上前跪在殷柔的后面,把硬梆梆的肉棍儿塞入她的阴户里抽送。殷柔的阴道很快滋润了,我抽送时发出啪啦、卜滋的声响。晗在殷柔嘴里的,她老公那软软的阳具却始终没有起色。不过殷柔丈夫见到她被我奸得欲仙欲死样子,并她的肉体里注射精液,就会心满意足的。从此以后,我便成为她家的常客。但我每次都是在和殷柔性交完休息一会儿就走,并没有在她家过夜。 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将近一年。季先生不幸因为迸发症而去世,临终时特别在殷柔面前交代我要和殷柔结为正式夫妇。办完一切丧事之后,我诚恳向殷柔求婚。而殷柔却不愿意做我的妻子,只是要求我和她住在一起。同居之后,我俩把殷柔继承的遗产和我的积蓄投资于地产代理。恰逢时运,发展得非常迅速。事业是成功了。遗憾的是不知什么原因,殷柔对性的方面逐渐冷感起来。以前在季先生面前做爱的时候,她倒是非常豪放,花样百出地主动摆出各种姿势让我玩她。可现在经常都是懒洋洋地躺着任我压在她身上抽送。虽然没拒绝我的需求,但想她主动向我求欢就实在太难了。有一次我尝试一个星期没有玩她,看她会不会邀我做爱。结果她完全无动于衷。后来还是我主动去想办法挑逗她。 有一晚,我努力地把她玩得很兴奋后,仍把肉棍儿留在她阴道里。温柔地问她道:“阿柔,你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喜欢性交呢?”。殷柔说:“以前我主要是想刺激阿朋,希望他可以得到痊愈。我从大陆偷渡过来,是季朋把我从黑帮手中买出来,娶我并安排我工作,他对我的恩德永世难忘,现在有时我没心思玩,但你有需要时,我不是也给你吗?”。我逐渐发现,原来殷柔的冷感其实有两个原因,其一是经医生检查后,证实她是不育的,所以她没答应我的求婚。另一个原因是她的性欲特别容易到达高潮。满足一过,自然不会再热情主动了。 过了不久,殷柔的妹妹徐湘芸从大陆申请来香港。因为没有其它亲人,所以就栖身在我家。湘芸今年才21岁。身材和样子比殷柔还要漂亮。而且做家务手脚很勤快。她当我是殷柔的丈夫,所以称我为“姐夫”。有一次,我在殷柔面前赞她妹妹,殷柔笑道:“你说得我妹妹那么好,不如把她也娶了吧!”。“开玩笑啦!我已经有你了,怎么可以再娶她呢?”。“我是说真的呀!要我妹妹也喜欢你,我倒是不在意我们家里多一个女人呀,况且她是我的妹妹,你是我喜欢的人。她嫁给你,可算嫁个可靠的人,你娶了她,起码好过以后因为我服侍不周而导至你去外面拈花惹草嘛!还有,她可能会帮你生孩子哩!”“不要说笑啦!我什么时候有去拈花惹草呢?”。“防范胜于未然嘛!再说,有多一个女人陪你,就不需我在没心情的时候也要陪你玩呀!”殷柔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信你有这个度量,不跟你胡闹了!”。“你等着吧!我会要叫湘芸勾引你!”。说完用温柔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也很激动迷惑说:“你算了吧!湘芸是正经女孩子,那会主动勾引我呢?”。“哎呀!你这是说我不正经了!好哇!我现在就要豪放一下,你躺好,我今晚要把你个痛快的!”殷柔说完,就爬起来,骑在我身上,纤纤的手儿扶着我那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对准着阴道口,一下子套了进去。然后一上一下地套弄着,我笑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样热情呢?”。“一想起你和湘芸的事,我就兴奋了。要是能让我看见你和湘芸在玩,我会更加激情!咱俩过去玩的时候,有季朋在旁边看,不也很刺激吗?现在我觉得,如果湘芸也加入玩叁人游戏,一定很有趣啦!不过看样子你是没有胆色了,还是由我来促成吧!”殷柔说罢,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在我身上策骑,直至把我的精液吸进她的肉体里,才安静地在我身边睡下了。 两天后,殷柔与公司组成的旅行团到韩国旅游去了。我下班到家时,只有湘芸在家。她穿着睡衣,正在厨房忙着。一见我回来,便亲切地说道:“姐夫,你回来啦!姐姐临走的时候,叫我来照顾你的起居。我已经放好水,你冲凉后就可以开饭”。平时,我每次回家时总是脱光了衣服进浴室冲凉入,然后才出来换上睡衣。今天因为只有湘芸在家,反而觉得不很方便。我穿着短裤进浴室冲完凉,才发现没有把睡衣带进浴室。我匆匆地围上浴巾想回睡房换上睡衣,却见到湘芸双手捧着我的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我双手去接,不料在手忙脚乱的时候,浴巾跌下。于是我便完全裸体地暴露在湘芸的眼前。我匆忙走进房里,迅速地穿上睡衣。 一会儿,我从房间里走出来,湘芸已经准备好一桌饭菜在饭厅。她做的菜非常美味。我望着她俏丽的笑脸称赞地说道:“阿芸,真想不到你年纪不大,竟有怎么好的厨艺。那一个男人娶着你,真是有福!”。阿芸娇羞道:“不见得吧!姐姐曾经把我推荐给一个结过婚的男人,人家还不肯要呢”。“一定是那个男人有眼不识金镶玉,真是傻透了”,我并不知殷柔所推荐的男人就是我。顾低着头吃饭。阿芸嘻笑道:“我看也是,说不定是个脑残的吃货”。 晚饭后,我坐在客厅看电视。湘芸收拾碗碟。我见到她穿着半长短的睡衣裤,手臂和双腿的大部份都暴露在外面。她的皮肉白晰细嫩,纤手和肉脚俱属于小巧玲珑型。她没有带胸围,两个丰满的乳房把上衣高高撑起,纤薄的睡衣虽然遮蔽了她的姣好身段,却又若隐若现地透出她浑圆的臀部和窄窄的细腰。披肩的秀发衬着她鹅蛋俏脸,更加添几分娇媚。 正当我仔细地欣赏着湘芸如花似玉的容貌,她忽然对我望过来,见到我出神地凝望着她,便嫣然一笑,捧着碗碟飘进厨房去了。湘芸做完厨房的整理,走进洗手间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好象梳洗过了,白里泛红肌肤发出淡淡的幽香,显得分外迷人。我招呼她坐下来看电视,她便大方地坐在我的身旁。我望着她那动人的模样,便没心情看电视了。湘芸也发觉我色迷迷地盯着她,但是她并没有躲避我,反而笑着对我说道:“姐夫,你今天好象特别注意我,是不是因为姐姐不在,你就敢亲近我啊”?我笑道:“阿玉,以前我没有留意你,因为你是我的小姨,今晚和你单独在一起,自然对你特别注意,仔细看来,你的确很美!”。“那么你除了喜欢姐姐之外,是不是也喜欢我呢?”。“当然喜欢你啦!何况你现在又是来照顾我的起居饮食,不知怎么谢你才好!”。“真的吗?看来你不傻也不脑残啊!”湘芸说着,竟撒娇地依偎在我的身边。 我被湘芸的举动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