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按,嗯,好舒服不要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兴奋 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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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G点, 也感觉到了她那阴道的尽头。“呜~~~~~~~ ,啊~~~~~~~~~~”,她的叫床声变得 好大,好抖,“啊~~~~~~~~~~,啊~~~~~~~~~~”,她的声音都变了,我也管不了 那么多了,我要一插到底,“啊~~~~~~~~~~”,终于,我感觉到她的阴道深处喷 射出一股水,阴道开始急剧的收缩,她的全身都扭曲的变了形,她终于站到了顶 峰,再次达到了高潮,我忽然明白了,原来女人的高潮有很多种,而这次她的高 潮应该算了终极的了。 我将我的食指取出,将被子给她盖好,毕竟她还是个病人,哎,我不光占有 了人家的妻子,还非礼了一个得了感冒的病人。她没有再说话,而是紧闭着眼睛, 睡了,她可能是太累了,听人说女人到了高潮时消耗的卡路里比跑一次马拉松还 要多。我轻轻的下了床,去厕所冲洗。回来时看到她还在睡着,于是就坐在她的 身边,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看到她那泛红的脸颊。 已是十一点多了,她还没有醒,我只有打开电视看看了,但是没看多久我也 开始迷糊,不一会我也在她身边睡着了。大约十二左右,前台打电话过来提醒我 们,如果过了十二点还没有退房的话就要再算半天了,这时她醒了,我让她再多 睡会,因为她感冒的很历害,她坚持要走,说不要太浪费。我们退了房,我先赶 快给她找了个药店买了点药,而买药时她坚持买最便宜的“康必得”,只有4。 5元,我准备请她好好吃一顿饭,而她坚持要吃完面就行,我只花了7元,唉, 多好的女孩子,我心里都有些感动,她不是小姐,所以我也不好提给她钱的事情, 而她则什么也不要,我都有些后悔,不应该找这样一个女孩子,我怕我会喜欢上 她。终于,饭后我们分手了,她回了单位,我许诺我一有时间就给她打电话,而 她即不知道我叫什么,也没有我的电话号码。 就这样,我和那个女孩子结束了,我知道我的题目取的不好,那应该算是一 夜情,因为她告诉过我她永远不会忘记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夜晚,而我在心里也对 了产生一些感觉,那绝不是性,而是情。 这么好的女孩子,这么好的人妻,我到现在都在想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下 午我到办公室开始用键盘记录下我们在一起的故事,尽力的回想起我们在一起那 么话语、动作,晚上我回到家忍不住给她用我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你感冒好些 了嘛”“我一猜就是你的电话,我好多了,下午睡了一觉,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通话就这样结束了,知道她好些了,我也就放了心,本来想赶快结束这篇文章,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头栽到床上就睡着了,等我一觉醒来,已是初六的下午,我 大概是太累,醒了后发觉自己的腿、屁股都是酸痛的,大约是那晚太卖命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森林里,我磕磕碰碰地一步一步向前捱着。我不知道这是什 么地方,这片森林到底有多大,这黑夜何时才能是个尽头;只是机械地向前走着, 绊倒了挣扎着爬起来,走不两步又跌倒。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冉妮,冉妮!” 是我那位书呆子师哥!精神立时一振,“师哥,你在哪里?” “冉妮,冉妮!” 我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那个声音一直在我的前方,不远不近,若即若离地 指引着我。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森林中央出现了一条狭窄却平坦的小道。四 顾却不见人影,“师哥,师哥!你在哪里?”我焦灼地喊道。 没有人回答,我突然感到一股大力推着我向前飞驶而去,极目望去,路尽头 是汪洋大海。我怎么也停不下来,反而越走越快。我大叫了一声,眼前便是一片 混沌。 深吸了一口气,才知道刚才是一场梦。我仍然一丝不挂地平躺在水泥床上, 四肢被拉开紧紧铐在床的四角一动也不能动,咽喉、双手和周身的刑伤火烧火燎 地痛。天已经蒙蒙亮,顶多再过半个多小时,又要被押出去审讯。今天是第三天, 不,是第四天了吧。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几天?我不禁又想起师哥,你在什么地 方?会不会也落进了这个魔窟?唉,全是因为我。 我是去年秋天考取的这所科学院生命科学专业的博士研究生,跟师哥在一个 实验室。他研究的是智能细菌设计,就是通过在细菌DNA 中插入人工设计的序列 使其具有初级的智能。我虽然是在协助他做实验,但半年多以来一点核心知识都 没有透漏给我,只让我做一点很简单的下游工作。“这项研究十分机密,你一旦 参与进去,就不可能中途退出了。我自己已经决定毕业后留在科学院,你呢?总 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吧。现在跟老板说换个课题还来得及。”他说。 “我到这里来就是一门心思作科研的。不要以为只有你才是为科学献身的。” 说这话时我有些不快。原来在海洋大学读研究生时谈了两个对象都吹了,第三位 同居了有一年多,快毕业时突然没了影子,半个多月后才知道他跑到法国念书去 了,他的父母和知情的朋友都把我蒙在鼓里。我一怒之下考到了这里,立誓今生 再也不找男人了。当初老板反复强调过这个课题的特殊性,让我慎重考虑再决定。 我什么也没说,直接在保密条款上签了字。 “你师哥陈先杰是个书呆子,好多事情都不懂,你今后多照顾照顾他。”老 板最后这样嘱咐我道。 进实验室后我才渐渐明白老板这句话的意思。师哥虽比我高两个年级,论年 龄其实比我还小两个月,心理年龄和社会年龄更小,使我不得不总把他当弟弟看 待。一直沉默寡言,平时一直闷着头做实验、看文献、上网,有时叫我时就叫 “冉妮”。有一次我正玩游戏,听他叫得烦心,发火道:“就知道叫冉——妮, 冉——妮,是把我当成供你指使的小妮子了吗?”他笑笑,并没有反驳。其实当 初是我让他这样称呼我的。二十四岁的师哥还没有女朋友,他说从前同学和老师 帮他介绍过几个对象,有两个女孩一开始还很谈得来,但之后来往越来越少,很 快就断了。我问他到底为什么,他说她们都不来找他玩了。我指着他的眉头笑道: “你得主动去追人家女孩子,哪有等着人家来找你的?”他笑笑说:“那多麻烦。” 我撇撇嘴:“朽木不可雕也。” 有时我平心一想当初签合同的事,确实觉得有点儿轻率,不过也没有怎么后 悔。老板的意思我不是不清楚,但不要说我今生不再打算找对象,就算找,也决 不是师哥这种人。 不论我怎么说,师哥还是没有让我参与较核心的工作。——现在一想,倒真 是要谢天谢地了。这帮恐怖分子一天到晚都在变着法子拷问我智能细菌的事,幸 好我一无所知,否则捱不住折磨说出来了,这世界将难逃一场浩劫。 二 天亮了,又过了好久,才有人带我出去讯问。来到那间大厅,有人说道: “陈先生,看看谁来了?” 顺着声音望过去,四五个人围着一张椅子,椅子上捆着一个年轻人,头无力 地靠在椅背上,脸上、身上血迹斑斑。这是……是师哥!我跑上前去,受过毒刑 的脚趾和膝关节一阵剧痛使我栽倒在地板上。我爬了几步跪在他身旁,他睁开眼, 惊道:“冉妮!你……你也在这里?” “师哥,你……你可受苦了。”我伸手为他理了理乱发,见他脖颈上、胸脯 上伤痕累累,有烙伤,擦伤,还有许多不知道怎么弄的。“师哥,都是我不好, 全是因为我……” 我觉察到他异样的眼神,灼热的目光直视着我的赤裸的胸脯、大腿和……我 全身一震,而他也好像突然惊觉,连忙将目光转到地上。 可是……看吧,师哥,看吧,我的身体到了这个时候,难道还有什么值得掩 饰的么?但是,他始终躲闪着我的目光。 两个人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顺从地走到房中央的那张铁床旁边,这几天我 一直在这张床上受刑。但他们却将我拖到一旁的一张木床上,四肢呈“大”字形 拉开用绳索捆紧。这时听见师哥说了第一句话:“你们折磨她没有任何用处,她 什么都不知道。” 他身畔站着的那位四五十岁的白人——我知道他叫维克多——说:“没错, 经过这么多天,知道张小姐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决定让张小姐早日结束 这种痛苦。” 我心中一凛,这一刻终于到来了。虽然被绑架这几天来生不如死,一直盼望 着完全解脱的那一天,但这一刻真正到来时,心中还是升起了难言的留恋。扭头 看了一下,维克多和旁边的克里斯琴推着师哥的椅子慢慢走了过来。 “张冉妮小姐,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维克多来到床边,轻声问道。 有什么话要说吗?以前只在和电视上见过这种场面,谁曾想有一日自己 会被问到这个问题?我脑子乱成一团,,没有回答他。 “陈先生呢,有什么话跟你师妹讲吗?” 师哥好像没有作声,旁边那位二十四五岁的日本人——他叫野口——开始在 我身上装电极,两只手腕上一边一个,脚底心也装上了吸盘电极,然后用湿棉花 擦了擦我左侧的乳头,用一个连着气囊的铜碗电极一吸,将整个乳头都吸了进去, 接着同样处理了另一只乳头。最后将一只三四厘米粗的连着导线的金属棒塞进了 我的下身,冰凉的感觉一直深入到子宫里,令我打了个寒颤,而我心里更是一下 子凉透了。他们采用这么复杂的导联,想必不会是像西方国家处决犯人那样用高 压电一下子电死,而是慢慢把我折磨至死,而让师哥在一旁看着,其用心不言自 明。平日里我的手指不小心被静电麻了一下都会痛得大叫起来,哪里敢设想像今 天这样捆在床上身上几个最最娇嫩的部位同时通电将是什么滋味? “开始倒计时?”野口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膜。 “OK. ”坐在电脑前的那位金发女子卡斯琳点点头说。 控制面板上的液晶屏幕显示了“59”,我眼看着它变成58,由58再变57、56、 55……我仿佛听见师哥说了一句“我……”,但欲言又止。短短的一分钟时间, 此刻却是如此的漫长。我知道他们是在对师哥施加心理压力,企图让他吐出智能 细菌的技术。师哥,我先去了,你一定要支持住呵! 数字变到了3 ,然后是2 ,1.我轻轻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心中突然升起 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师哥,我现在这个样子,漂亮不漂亮? 三 一股电流从脚心涌进体内,难忍的麻痛使我尖声叫起来。电流源源不断地从 乳头和下身涌进涌出,肆意蹂躏着我柔弱无助的身体,仿佛有千百支利剑插进我 的胸腹撕绞着我的内脏,肠胃纠结成一团,难以言状的痉挛与抽搐使我恨不得把 五脏六腑都一下呕吐出来,大脑像是刺入了千万枚烧红的钢针,剧烈的酸麻与刺 痛将残存的一点意识撕扯成块块碎片…… 电流突然停了,我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下来,怦怦狂跳的心脏和周身的酸痛使 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我听见克里斯琴问:“怎么了陈先生,有什么话说吗?” 等了片刻,却不见有人回答。克里斯琴冷笑道:“陈先生,你想救张小姐一 命,本来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但你却这样做,只不过是无谓地增加张小姐的痛 苦。陈先生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现在再给张小姐重新通电。我们用的这种电 刑致死平均需要十分钟时间,张小姐的体质不错,估计支持十五二十分钟问题也 不大。陈先生,如果你不想救你师妹的话,就陪我们一起慢慢欣赏张小姐通电之 后迷人的辗转娇吟吧。” 我听完还是羞得满脸绯红,紧闭双眼不敢看师哥。野口轻轻拍了拍我的胸脯: “张小姐,准备好了吗?” 电流接通了,刹那间我又跌回了痛苦的深渊。我也不知道是电流增强了,还 是这么休息一下之后对痛苦更敏感了,恍惚就觉得柔弱的身体如同一只毛毛虫那 样被一把大铁锤砸来砸去,铁锤砸下去之后我变成点点肉浆飞得四处都是,但铁 锤稍一抬起,肉浆马上聚到一起又变回那条毛毛虫好让铁锤再砸。不知是幻觉还 是真的,我竟然嗅到了一股夹杂着些许焦糊味的烤熟了的肉的气息。我的内脏快 要煮熟了吧?快一点吧,痛苦马上就结束了…… 我仿佛从天花板上向下看见木床上捆绑着的那位裸体的姑娘突然停止了亢奋 的挣扎和哀叫,绷成弓的身体一下子松软成一滩泥。我突然认出那个女孩就是我,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似乎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拉回到床上的那具肉体里面。“太 棒了,我死了!这就是死吗?原来这么简单。”但我马上发觉自己错了,刀绞般 的内脏痉挛,撕心裂肺的呕吐和狂乱的心脏泵出的血液冲击在耳膜上的咚咚声, 真真切切地告诉我我还活着。 “冉妮!冉妮!”听到师哥急切的呼唤声,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冲他笑了一下, 复又闭上眼睛。 “你尽管放心,你小师妹死不了,”好像是理查德的声音,说的英语中夹着 浓厚的鼻音。“我们也不会舍得张小姐马上就死,多好的一个女孩呀,我们大家 还是先轮番享用一下再说,是不是?” 他们低声嘀咕了一阵,那位野口先走上跟前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张小姐, 我第一个来,请多多担待!”最后一句说的是日语,我闭上双眼,却又听他说道: “对了,还有陈先生,或许你应该第一个来。张小姐一定更希望你来慰劳慰劳她。” 没有听见师哥的回答,我偷偷把眼皮睁开一条缝,斜眼看到师哥愤极的目光 死死盯着野口。野口拿湿毛巾将我身上的汗水和分泌物擦洗干净,便冲到了我身 上。尽管我又愤又急,周身又苦痛难当,但在他的挑逗下还是很快起了反应,不 由自主地挺起胸腹配合着他。完事后他从我身上下来,笑道:“承蒙张小姐款待。” 这一句用的是日语,随后改成英语道:“陈先生请吧,不必客气,张小姐非常热 情的,你刚才不也看见了吗?”2006-2-19 四 我顿时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门,羞愧地差点昏了过去。又有一个人压到了我身 上,是理查德。好像是除了那位金发姑娘卡斯琳,每个人都凌辱了我一遍。我紧 闭着眼睛,我怕看见师哥的脸。师哥你一定要振作,千万不能崩溃,听见师妹对 你的希冀了吗? 一个人下来了,又有一个人爬上来,他的动作很笨拙,喘着粗气,一边毫无 章法地抽插着YJ,一边亲吻我的嘴,掐捏我的两只乳房。后来他身子猛地往上一 抬,牵动我的阴道口,撕裂般的剧痛令我打了个冷战,死死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时我感到那人的身体突然僵住了,而我就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天,是师 哥! 我惊讶万分地看着他,那双眼睛令我永远也不能忘怀。维克多等人见情形不 对,连忙把他从我身上拉开,捆到原来坐的椅子上。我一下子明白了,他们给他 注射了催情剂,企图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摧毁他的意志。刚才是我碰巧咬了他的嘴 唇,使他从迷乱中清醒了过来。 “师哥!你来吧,求求你满足我一下可好?” 我知道他正处于极度的悔恨和自责之中,我随口这样说,好让他知道我是这 样一个下贱女人,人人可以得而辱之,根本用不着自责。但我立即察觉到我这句 话恰恰是火上浇油,他两手握紧了拳头,牙咬得吱吱作响。卡斯琳笑道:“你看, 去慰劳慰劳你师妹吧,可别辜负了她的情意。” “畜——牲——!畜牲。”他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四个字,便泄气般倒在椅背 上。我知道师哥生性懦弱,不习言辞,这四个字或许是他能想象出的最恶毒的骂 人字眼了。 可能是他们觉得没有奏效,接着又给我上了诸般毒刑,野口拿了一根一段削 尖的细钢丝拧成一条细细的弹簧,尖端刺进我的乳头,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这条 十多厘米长的“弹簧”如拧螺丝钉一样一点一点旋进我的两只乳房;维克多和卡 斯琳两个配合着往我的十个手指甲缝里都钉满了钢针,我看见一根根五六厘米长 的钢针从手指背部关节穿出来,两端伤口流着血和粉红色的粘液;克里斯琴将一 根烧得红热的粗铁棍深深地插进我的下身,搅动半天,拿出来再烧红,反复烙了 至少三四次。我昏死过去多次,都被他们弄醒了,一开始我的惨叫声肯定传得好 远好远,但后来只能低低地呻吟了,但这一声声呻吟也无异于一根根针刺在师哥 的心尖上。最后是他们用石灰水灌我,将我灌得肚子鼓鼓的,却没有像往常一样 去跺我的腹部,而是在我乳头上的“弹簧”和脚心处接上电线,一通电,我立即 抽搐起来,或清或浊的石灰水混着鲜血从口鼻和肛门中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但 没多久他们断了电源,我听见师哥说道:“你们别再折磨她了,只要你们放了她, 我自会告诉你们一切。” “不,师哥,你不能说。”我咳喘着抗议道。 “我们答应你,会给你俩好好医治,身体恢复后就送你们回国。你说吧陈先 生。” “你们听着,要先送张冉妮回去,她回去后让她打个电话报平安,然后我才 能讲。” “不,绝对不能讲,师哥……”野口随手拿了一团棉花塞上了我的嘴。 五 “陈先生,并非我们不肯信任你,其实我们也有难处,”维克多的声音, “你知道我们是一两天内未必能筹措到去中国的飞机,而我如果五天内还不能从 你们口中搞到需要的东西,上头就要我好看……张小姐的身体,恐怕也不适合偷 渡;而且,陈先生,你打算如何向我们保证你在张小姐平安离开后会告诉我们这 一切呢?” “我无法向你们做任何保证,但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如果你们不把张冉妮送 走,或者是再折磨她,就休想我与你们合作。至于你们是否信得过我,那是你们 的事。答应不答应都在你们。”师哥这样说道。 维克多走到另外一间屋子里,过了几分钟回来,说道:“好的陈先生,我们 相信你会遵守诺言,但最近两天真的是没有合适的航班。我看这样,先为你们好 好治疗,一有机会就马上送张小姐回中国去,然后我们再讨论合作的事。” “那好,谢谢你们了。” 他们把我从床上解下来,押回原来的囚室。第二天,他们没有来提审我,但 也没有为我治伤;接连两天都是如此。我拿定主意,万一他们送我回去,我决不 给师哥打电话报平安,即使是他们杀我、折磨我也好。 这天下午,野口和卡斯琳把我带到一间办公室,然后野口就走了,只留下卡 斯琳和我。我打量了一下房间,不像是用刑的地方,心里多少轻松了点。卡斯琳 让我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打量了我半天,问了许多无关痛痒的话,包括我 童年时候的经历,上小学、中学时成绩如何,谈过几个男朋友等等,有些问题我 回答了,有些就随口编一个答案或者干脆拒绝回答。卡斯琳一直微笑着,突然问 道:“关于你们的智能细菌的核心技术,其实你并不是完全不知情。” 我吃了一惊,知道进入正题了,“不,我确实毫不知情。” 卡斯琳笑道:“不,你确实知道,只不过你自己也不知道这一点罢了。” 我苦笑一下,表示不知所云。 “陈先杰先生身上带了一个移动硬盘,上面有一份加密的文件,这份文件的 密钥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平静地说,我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文件和移动硬盘。 “这无关紧要,你且听我说下去。这个密钥,长达200 位。” 我没有作声。她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难道不想问问我们怎么知道的吗?” “好吧,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其实我知道,对于某些加密算法,如果被加 密的文件足够长的话,通过比较密文,确定密钥的位数并不是十分困难。 她轻轻吁了口气:“一会儿再跟你细讲。不过你想,这么长的密钥,要硬生 生记住是很难的,而密钥又肯定不能写在本子上或存在电脑上。因此,这串密钥, 应当是他的一个比较好记的东西,比如说,最喜欢的格言啦,诗词啦,等等。” 我在脑子里迅速回忆了一遍。能有什么东西长达200 位?想起好几个东西, 但都被一个个否定掉了。突然我想起一首诗,是泰戈尔的,师哥非常喜欢它,常 常小声吟诵:I came to your shore as a stranger, I lived in your house as a guest, I leave your door as a friend, my earth.(我踏上你的身躯 时还是个陌生人,生活在你怀抱中时是个客人,如今要离你而去时,却是你的朋 友了,我的大地呵。) 仔细数了两遍,只有82个字母,还差了好远。转念间我又想起,一次我偷偷 翻了他的日记本,扉页上写着泰戈尔中的另一首小诗:Once we dreamt that we were strangers. We wake up to find that we were dear to each other. (梦里我们相逢彼此不识,醒后才知我们原本深深相爱。) 数了一下共是70个字母,加在一起还差了48位。我想来想去实在想不起来什 么了。突然我醒悟过来,我数字母时把空格和标点都去掉了。难道师哥输入密钥 的时候,还会去掉空格标点么? 加上空格和标点,认认真真地数了一遍,果然共200 位!我心中猛地一震, 难道这就是密钥? 极力掩饰着我的激动,反问道:“那么,你们一定找到它了?” “张小姐,你果然知道。” “我知道什么?” “你知道密钥。不必掩饰了,你的脑电和心电已经暴露了一切。你掩饰得很 好,但逃不过我的眼睛。”卡斯琳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微笑,把电脑屏幕转过来让 我看刚才的心电描记。我看不懂,只知道心中是凉透了,等到着我的又将是残酷 的毒刑。突然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师哥呢?他是不是……” “你猜到了。”卡斯琳长叹一口气,我只觉得眼前一黑。 “他怎么死的?” 没有回答。 “让我见见他的遗体。” “都没问题,只要你肯说出那串密钥。” 我深呼吸几次,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你们现在就用刑吗?” 卡斯琳走到我面前,我也站了起来,毫无畏惧地对着着她。她用手抚弄了一 下我赤裸的肩膀和乳头外面的那一小段钢丝弹簧,轻声说:“不,我先送你回去 休息。你很令我敬佩,也很令我头痛,张小姐。” 六 我跪在一张木板床上,双臂反剪着吊在上方的支架上,上身向前倾斜着,两 只膝盖与小腿向两边分得很开固定在木板上,左边乳房外的“弹簧”和深深插进 我下身的那根金属棒上都连着电线。电脑时时监测着我的脑电波,一旦出现睡着 的迹象就给我通电将我弄醒。我已记不清楚这是第几天了,这间房里的灯24小时 亮着,判断不出白天黑夜。而我的神志也越来越恍惚了,只记得他们B 我说出密 钥,将我仰面朝天放在一块挖了四个洞的厚木板上,四肢插到洞里捆牢,将一根 像是警棍的东西插到我子宫里反复电击,令我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后来用钉 着一排排钢针的皮鞭将我打得全身血淋淋的,又缠上纱布,浇上浓盐水,等血凝 固后又将纱布一条条地撕下来……我已经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支撑过来的,最后 他们才采取了这种不让睡觉的“熬审法”。我从前从网上看过一些资料,这种方 法成功率非常高,一般最多四五天后受刑人的精神就会彻底崩溃,可以轻易地从 他口中掏出任何东西,但见效也最慢,行刑人也十分辛苦,需要昼夜看守着,一 旦受刑的人抽空睡上几分钟就前功尽弃了。因此一般刑讯中很少使用,因此估计 他们可能也真的是无计可施了。但我能坚持过去吗?还能支持多久?张冉妮,千 万要咬牙顶住,要是将这个机密泄露给这帮恐怖分子,你就成了全人类的罪人了! 我惟有这样一边遍地暗示自己,来时时唤醒我那即将崩溃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