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长的还是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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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来历。这个人叫胡大海,人称胡八爷。这 个人是个地头蛇,今年四十几岁,可以说是手眼通天。凡是这种色情生意他都会 搀和,找他一定有办法。我给了杜鹃一千块钱,她很高兴的拿着走了。我问玉成 是不是认识胡八爷,他说知道这么个人,但是没有什么交情。胡八爷在道上名声 不好,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和他办事不要拉关系,他是认钱不认人。我心想这 样反而好办,花钱就是了,省不少麻烦。 我自己在街上买东西的时候,发现一个人走到我身边,然后忽然跑了起来。 我回头一看,是李大个子。我马上追上去,他拼了命的跑。追到后来,他鬼使神 差的跑进了一条死胡同。我停下来,大口喘着气,他干脆坐在了地上。“跑啊, 你怎么不跑了?”我问他。 “你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啊。”大个子气喘吁吁的说。 “你真他妈的混蛋,我什么时候跟你过不去了。”我真气坏了。 “你追我干吗?” “我他妈追你是想救你,要是真和你过不去,你现在还能在外面吗?”我大 声和他喊着。 他不说话,“你他妈说呀,怎么不说了。” 大个子哭了,我看着这么大男人猥琐的坐在地上饮泣,心里很不是滋味。说 真的,我是一个情感比较丰富,而且心肠很软的人,这也是我最致命的弱点。大 个子现在的处境很可怜,他主要是帮人家干活换饭吃,和乞丐没有什么两样。有 时一天只能吃一顿饭,他比我刚见到他的时候瘦了很多,也老了很多。 我把大个子带回饭馆,绢子看见他扭头就进厨房了,她不愿意见他。我让服 务员给大个子拿来点儿吃的,他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我去里面和应姐商量能 让他干点什么,应姐说绢子在这儿,他在这边干不好,干脆让他去洗浴那边。我 想想也是,就带他去找玉成。玉成说就打扫卫生完了,别的他也干不了。大个子 到是愿意干,现在只要有口饭吃他什么都干。 我和玉成找到胡八爷的时候,他正在一家酒店和两个小姐玩呢。我们进房间 时,小姐的衣服还没穿利落呢,好在她们都不在意这些。胡八爷抬眼看看我们, 眼皮又耷拉下去了。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一千块钱,递给他。他 接过去,用手摸摸。顺手放在了床上,再看我们的时候脸上已经有了笑容。真他 妈的见钱眼开,我心想。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嘛?只要用得着胡某的,尽管说。”他知道我们不会平 白给他钱的。 “八爷,我们是欲望之都的。” 听到这里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哦,久仰,久仰。早就听说咱这里有个欲望 什么都,原来是你们干的,那可是大买卖啊。” “八爷见笑了,小门小户,不值一提。”我说。 “怎么,有什么麻烦吗?”他问。 “是啊,这不麻烦您来了吗?” “别提麻烦,有钱大家赚吗。说,什么事儿。”他时刻把钱挂在嘴边。 我和他说明了来意,他打量了打量我和玉成,“你们怎么知道我能找小姐, 是谁告诉你们的?”看来他对我们还有点不放心。 “谁不知道八爷在这条道上是手眼通天,还用谁告诉吗。”我笑着说。 “哈哈哈哈,”他右手摸着自己的脑袋说:“说是那么说,现在风声紧,货 又少,不好办呐。” “八爷,您多帮忙,我办事一向爽快,您说个价,我答应就是了。”我抓住 他的弱点,他只能就范了。 “好,一看兄弟就是爽快人,你够意思,我也够意思,你说要多少吧。” 很快我和胡八达成了协议,每三个月换一次,每次二十个小姐。我一次付给 他一万块钱,说完我和玉成满意的回去了。 第四十六章 生意运转总算是正常了,我也可以松心了。欲望之都的收入改成每天结算, 我不能允许再次出现类似黄穗的事情。杜鹃很理解,她对于我给她的工资已经很 满足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就是我要回老家一趟。虽然那里已经没 有我的任何东西和牵挂,但我还是要回去看看。其实准确的说,是让村子里的人 看看我,看看当初被他们当成猪狗不如的人现在的样子。还有,我要买回当初卖 掉的本来属于我的土地。虽然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但即使让它荒着, 我也要买回来。还有就是我要带一个女人回去,虽然现在还没有我想要娶的女人。 想了半天,我决定带玲玲回去。因为他最能让村子里的人羡慕我,绢子和应姐都 不行。我想如果是在我刚进城的时候,哪怕叶玲玲是个小姐我都会很高兴的答应 娶她的。如今为什么就不行呢?我为什么就从心里无法接受她呢?无论怎么说, 她都配的上我。 还有,我要去看看我爸。虽然他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值得我回报他的东西,但 他毕竟是我爸。我知道他关在哪里,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想他应该受了很 多的苦,这些完全可以抵偿他的错误了。 我去找玲玲,和她说明了情况,她很爽快的接受了。她说等请好了假,就和 我一起回去。我很高兴,能带她回去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了。 我回到饭馆的时候,正好过了中午。绢子和那几个服务员在择晚上用的菜, 厨师在厨房忙活着,只是没有见应姐。“绢子,应姐呢?”我问。 “她出去了,有人来找她。”绢子一边择菜一边说。 “知不知道是谁啊,认识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儿,本来 我不是这样的人。 “不知道,但这个人来过几次了,每次都是开车来,看来很有钱。”绢子说。 我心想,有钱很了不起吗?什么东西。问完,我就回屋睡觉了。我告诉绢子, 等应姐回来说我找她。我找她干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刚迷迷糊糊睡着,应姐就回来了。她以为我找她有什么急事儿,一回来就 喊醒了我。我的眼都没有睁开,就听见应姐问。“有事啊,张非。” 我揉了揉眼,坐起来说:“没有啊,谁说我找你。” “绢子说的啊,人家不会骗我吧。” “哦,我想起来了。”其实我是在想该怎么开口问。 “什么事儿,快说,我还有事儿呢。”应姐显得很匆忙的样子。 “你最近忙什么?” “什么叫最近忙什么,不是在饭馆吗?”应姐问。 “我知道,我是说在饭馆没有事情的时候。” “呵呵,”应姐笑了,“你这个老板管的可够宽的啊,怎么连休息时间也要 管吗?” “不是,不是。”我笑的很尴尬。 “那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我定的盘子和碗,需要我去一趟。” “去吧,去吧,我没事儿。” 说完硬姐转身走了,我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了。躺下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 我想到欲望之都看看。 玉成在门口站着不知道和谁说话呢,我没有打搅他,直接走了进去。杜鹃在 大堂里招呼着出出进进的客人,看来人还是很多的。看见我进来,杜鹃走了过来。 “老板来了。” “怎么样,没有什么事儿吧?”我问杜鹃。 “没有啊,很好。我们进去说吧。”杜鹃说着往办公室走。 我看见很多生面孔的小姐在陪客人,就问杜鹃:“胡八是不是已经把小姐弄 来了。” “是啊,昨天换的,剩下的小姐他带走了。”杜鹃说。 “哦,我知道了,那钱有没有给他啊。” “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儿,昨天没有找到你。我去问玉成哥,他说知道, 我就给了胡八一万。”杜鹃说。 “哦,没关系,我知道的。”我知道杜鹃是怕承担责任。 第四十七章 玲玲请好假来找我,说随时可以动身了。我告诉她明天一早我们就走,晚上 想请她吃顿饭,玲玲很高兴的答应了。将近七点,玲玲穿着一身很漂亮的衣服来 了。我请她去吃比萨,我记得她说最爱吃这个和大饼差不多的东西。说实话,我 对这类东西真的没有什么兴趣。吃了一点儿就感觉难以下咽,我叫过服务员,说 我想要点醋。服务员问我要醋干什么?我说:“我要蘸着醋吃比萨。”很多人都 听见了我的话,他们笑的把自己嘴里的东西喷的到处都是。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我不明白了。 那天我特意的穿了一身西装,还打了领带。玲玲说我真的象个企业家,不过 前面要加个词。我问她加什么?她说:农民。我不高兴的说:“你还是对我有成 见啊。” 玲玲忙说:“哪里啊,你看现在除了农民企业家,谁还打领带啊。” 原来是这样啊,我笑着,一把把领带拽了下来。 到我老家的车很方便,几乎半个小时就有一班。我们赶在八点前到了车站, 这样过中午时就可以到家了。在车上玲玲不停的让我给她讲我小时侯的事儿,我 挑选了些比较有趣但又不会贬低我的往事给她说了说,她听的很有兴致。这样说 着,很快几个小时就过去了。当我下车踩在家乡的土地上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些 酸楚的感觉。 我和玲玲手拉手的往村子里走,很多在地里干农活的人都停下来注视着我们。 我故意不去看他们,我知道我和他们已经不是一样的人了。即使要打招呼,也要 他们主动。 “是非子吗?”我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喊到。 我转身,看见是在地头坐着的一个满脸胡子的人喊我。我又仔细看了看,认 出来了,是原来的邻居。这个老人虽然当初没有帮助过我,但确是少有的没有对 我家落井下石的人里的一个。他也姓张,论起来是我的叔叔辈。他单身一人,没 有别的亲人。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往往好人才会遭受苦难。 “张叔,是我啊,您老还好吧。”我停下来说。 “好,好。”他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我赶紧走过去,扶住了他。 “小子,多少年没有回来了?” “快四年了。”我的眼睛里有眼泪在打转,但我不会让它流下来,我决不让 这里的人看到我的眼泪。 “行了,出息了。没有去看你大啊?”张叔问。 “没,我这次来会去的。” “受罪了,那里不是人待的。”说完,张叔好象有点支撑不住,就又坐下了。 我和他说了几句,然后给了他五百块钱。他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 的点头。 我和玲玲来来到我家原来住的地方,因为很久没有人住了,已经有些破落。 院子里长满了野草,都有半人高了。屋顶有的地方已经陋了,木头门已经糗坏。 玲玲叫我快走,她可不愿意在这里多待。我和玲玲一路走到县城,虽然不是很远, 但已经把她累的受不了了。我们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旅店,里面只有几个房间。 我们的房间临着大街,下面很热闹。我让玲玲先洗澡休息,然后自己走了出去。 我知道监狱就在县城的东南部,离这里大概有几里路。我买了一条好烟,然 后租了一个电三轮,不一会儿就到了。我来到监狱门口,先把烟递给了正在把门 的一个人。他推辞了几下,就把烟塞在了抽屉里。 “有事儿吗?小兄弟。”他和颜悦色的问。 “哦,没什么大事儿,我想找一个人,看是不是在这里。” “是犯人还是看守啊。” “是犯人,叫张红建。”我说。 他歪着头想了想,“好象没有这个人啊。他是你什么人,哪年进来的?” “他是我大,有三年多了。”我有些不好的预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 感觉。 “哦,那你等会儿,我去给你问问。”说着,他从另一个门进到里面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出来了。他说狱警都是新来的,不知道这回事儿。要等 明天一个老狱警来了,才能知道。我谢过他,然后还坐那个三轮回旅店。这时天 已经擦黑了,我小心的上楼。刚到门外,就听见房间里似乎是玲玲在哭。我一把 推开房门,看见玲玲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第四十八章 看到玲玲的样子,我知道出事了。我赶紧跑过去,我看见床上血迹斑斑。玲 玲的下身赤裸着,腿间也有一些血迹。“畜生,简直是畜生。玲玲,是谁,告诉 我,我宰了他狗日的。”我几乎是在怒吼。 玲玲一个劲的只是哭,我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冷静些。过了好久,玲玲才停 止了抽泣。“张非,我要回家。”这是她和我说的第一句话,让我有心碎的感觉。 本来她该开开心心的在城市里上班的,可是因为我,让她遭受这样的痛苦。 “玲玲,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玲玲只是摇头,什么也不肯说,我知道她不想回忆那段经历。 “玲玲,你告诉我,我给你报仇。” “不用了,带我回家吧,我好想我的妈妈。”玲玲的表情让我很不好受,自 从认识她,真的没有见到她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 我不好再说什么,帮玲玲把衣服穿好。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没有可以回 去的车了。我告诉玲玲我们要明天早晨才可以回去,她点点头,没有说话,然后 靠着我眼睛茫然的望着窗外。我们就这样一直待着,玲玲的眼睛一直保持着一种 眼神。这眼神让我不敢正视,我觉得是我毁了玲玲,毁了她美好的生活。 我要娶她,这是当时我看着她眼神时的想法。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我要守护 这个因为我受伤的女人,守护她一生。但是我知道,我那时是不能说的,我只是 自己决定。 好漫长的一个夜晚,但终于天还是亮了。我是搀扶着玲玲去汽车站的,她的 眼神还是那令人心碎的样子。在车上玲玲象一只温顺的绵羊,乖巧的靠在我的肩 膀上。也许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她终于闭上眼睛。但很快,象是突然受到什么刺 激,身体一激灵,又睁开了。我把她的头揽在我的怀里,爱抚着用嘴唇吻着她的 头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一切动听的语言在当时看来都显得那么苍白。 就要到玲玲家了,我不知道她这样回去会给她的父母以怎么的视觉打击。但 无论我怎么说,她都坚持要回家。她可能觉得只有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她需要 家的保护。我把她抱住,在她的耳边说:“玲玲,你要记住,我爱你。” 我没有回饭馆,而是直接上了回去的汽车。玲玲的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还 有就是我要知道我爸的消息。等我回到那个县城的时候,天刚黑。我依然回到那 家旅店,找到那里的老板。老板是一个年近四十岁的女人,有些风骚的样子。 “你是这里的老板啊。”我问她。 “怎么,不象吗?”她笑着说。 “不是,我只是确认一下。” “有事吗?” “有,我朋友在你的店里被人强奸了。” “不会吧,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这种事情玩笑不得啊。”她有点惊慌的说。 “你看我象是和你开玩笑吗?” 第四十九章 老板有点不敢正眼看我,我知道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 “你最好把知道的都告诉我,这不是什么小事情,人命关天你知道吗?” “快别吓唬我了,不就是几个男人玩了一个女娃娃,有什么大不了的。”她 不以为然的说。 我一把抓住她的脖子:“你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你先放开我啊。”她嘶哑着嗓子喊。我松开手,她揉了揉自 己的脖子,“我和你说了也没有用,你惹不起。” “惹不惹的起是我的事儿,说不说是你的事儿,别废话。” 强暴玲玲的一共是三个人,在我们一到县城就被他们盯上了。等我一离开, 他们就摸上了楼。玲玲还以为我回来了,所以就把门开了。谁知道是三个畜生进 来,她没有能力反抗,三个人分别强奸了她。老板说这三个人是这里有名的二流 子,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其中的一个是县委书记的儿子,所以没有人管的了。 我很容易就打听到了他们的行踪,其实即使在街上等也能遇见。县城没有多 大,他们能去的地方更是少的可怜。我想如果这里和城市一样有那么多的小姐, 玲玲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儿了。看来小姐的存在也有它的好处,社会的稳定程度 可以高一些。 他们正在一家很普通的酒楼喝酒,看了我一眼,根本没有当回事儿。他们知 道在这一亩三分地儿,他们就是爷。我走过去,压着我的火气说:“几位大哥, 我想问个事儿。” “有话说,有屁放。”其中的一个小个子大声说。 我看了他一眼,“我想问问在昨天几位大哥是不是欺负了一个女孩儿。” 他们的脸上马上没有了笑容,一个岁数稍大的打量打量我,说:“你是干他 妈什么的,和你有关系吗?” “有,你们想好了再说啊。”我还是很冷静的说,我一定要确定他们是不是 元凶。 “是我们,怎么着,你要给那小妮子报仇啊?”说着他们站了起来。 “你们打算怎么着吧。”我顺手拿起一个酒瓶。他们互相看了看,好象感觉 对我有些憷头。 终于那个大些的说话了,“小子,我们今天心情好,放在平常你他妈早躺下 了。听你的,你打算怎么办。” 我慢慢移动脚步,感觉差不多了。我突然举起酒瓶狠狠的砸向那个岁数大的, 砰的一声,酒瓶在他的头顶开了花。我刚想转身,就感觉自己的后背一下巨痛。 一把椅子砸在我的背上了,看来他们是经常打架的。我弯了一下腰,感觉胸口有 些堵。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能倒下,倒下了可能就永远不能站起来。在这个偏僻 的小县城,死个把人和死条狗没什么区别。 我看见那个被我打的小子满脸都是血,另一个正用手捂着伤口。我的第二个 酒瓶就打中了他,砰,又是一个。只剩下那个小个子了。他的目光开始恐惧,手 里的椅子不住的抖动。我看见他突然把椅子扔了,然后从背后抽出一把足有一尺 长的刀子。他眼睛露出狠毒的目光,直接奔我来了。说实话,我没有练过武术, 看见刀子我还是害怕。我抓过一把椅子,想去挡他的刀。可是已经晚了,等椅子 举起来他的刀已经刺过来了。我就感觉自己的大腿上方一阵麻木,接着是痛。他 没有再向里使劲,也就是进去一寸多点吧。他有些害怕,看我一眼,就把握刀子 的手松开了。我顺手拔刀,一道血光随着喷出,喷了那小子一身。就在他打愣的 一瞬间,我把刀扎进了他的身体。 第五十章 我感觉到刀子插入肉时的快感,但我很快的意识到,我必须离开这里,而且 是马上。如果我在没有人发现的时候离开,那任何人都很难把我和这件事儿联系 起来。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当我离开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不少人被刚才的声音 吸引着翘首望着,我几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酒楼。 我是跑着离开县城的,而且是沿着一条我都不知道能去哪里的路。汽车的大 灯照的我睁不开眼,我用手遮挡着。我已经没有力气跑了,只是机械的迈着步子。 我想这不是办法,我需要赶紧拦辆车,这样跑不是等着人家来抓吗?当我第五次 伸手的时候,才有一辆车停在我身边。我拿出二百块钱,递给了那个司机。他冲 我一挥手,我就坐在了他的旁边。他问我去哪里,我说你就开吧,只要离开这里。 汽车再次经过了那个小县城,但很快就把它抛在了夜色中。我没有看出那里 有什么大事发生过的迹象,也许这样的事情现在已经无法触动人们近乎麻木的神 经。汽车停在了一家路边店,我估计离开那个县城至少有一百公里了。司机问我 要不要乐呵乐呵,我从他色咪咪的眼光里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笑笑没有说话,跟 着他往里走。在一间不大是房子里,几个谈不上什么姿色,充其量只能算做女人 的小姐用狼见到猎物般的眼光注视着我们。说实话,如果是在欲望之都,这样的 小姐一个月都不会有生意的。但在这里,她们有市场。我感觉我有些虚脱的感觉, 也没有日她们的心情。可是她们怎么能放弃呢,一个女人笑眯眯的走过来,硬是 把我拉到了一间只有一张床的小屋。 我心想,神经绷的太紧也不好,干脆放松放松。小姐(其实叫老姐更合适) 很快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就来解我的皮带。我真的感觉很累,心想就任其表 演吧。小姐用手不住的揉搓着我的小家伙,可是小家伙很不给她面子,就是不肯 直起身子。她有些着急,干脆开始用嘴舔。费了很大的劲儿,小家伙才有了些反 应。她蹲跨在我身上,对准那里一下子坐了进去。我没有什么感觉,她那里过于 宽松了些。不过她还是很敬业的,不遗余力的上下动着。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 子里出现了那个小县城的旅店里,那几个畜生在玲玲身上发泄兽欲的情景。他们 轮番的蹂躏着羞愧难耐的玲玲,他们的脸上是满足的笑容。 我一下子把小姐抱起来放倒在床上,然后把她的腿尽量的向上抬起。这时我 的小家伙才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我一下子插进她的腿间。小姐有些受不住痛, 刚才故意装出的叫床声变成了真实的叫声,只是不是快乐的声音。我好象面对着 残忍的野兽,用矛枪刺戳着。小姐声音颤抖的说:“啊,小哥,轻点。啊,我那 里都快被你捅漏了。”我没有搭理她,继续疯狂的动着。我看见小姐那里好象有 红色的东西流出,我有些清醒了,从小姐身上爬起来,有双手蒙住脸坐在了床上。 “你还做不做了。”她是怕我不给钱,毕竟我还没有做完啊。我递给她一百块钱, 她蹒跚着腿走了。 我歇了一会儿,穿好衣服回房间睡觉。那个司机早象死狗一样呼呼的睡了, 我用被子蒙着头才勉强能安静些。我是快到中午才醒了,那个司机早没影了。我 心想,真不是东西,二百块钱就把我撂这儿了。好在我带的钱还够花,不然我要 乞讨着回去了。这时应姐来电话,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就回去了,让她放心好 了。我终于等到了一辆长途车,它的目的地距离我生活的城市很近。 终于我回到了让我感到亲切的地方,虽然已经是半夜了,可是街上依然有很 多人。这就是城市,那个小县城估计在这个时候连老鼠都没有了。我走到饭馆, 敲了敲门。 “谁啊?”是绢子的声音。 “是我,绢子。”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啊,我们都急死了,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绢子一 边开门一边说着。 “没什么。”我说着走了进去,一屁股就坐在了谢谢上。绢子不停的问这问 那,我什么都不想说。后来我冲她喊:“你烦不烦那,快去睡觉。”绢子委屈的 哭了,她抹着眼泪回屋了。 我待了一会儿,感觉真不该那么说绢子。人家好心好意的,我怎么可以这样 对她。我站起来,走到绢子房间门外,我听见她还在抽泣。我一推门就开了,没 有上锁。 “绢子,哥错了,别哭了。”我站在床前说。 绢子哭的更厉害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推了腿她,“绢子,不要哭了。你 再哭,哥也哭了。”绢子一转身站了起来,顺势抱住了我。 第五十一章 我感觉绢子已经长大了,这是抱紧她时的感觉。她的胸已经很丰满,身体发 育的成了女人。我们抱了很久,但是我没有产生任何的邪念。在我心中绢子始终 是我的妹妹,而不是一个女人。 我莫名的开始恐惧,而且越来越严重。我已经没有办法保持正常的生活,每 天我都会被噩梦惊醒。在梦中三个血淋淋的人,吼叫着向我张牙舞爪。我不知道 那三个人是不是已经死了,但我想应该是不会,至少挨砸的那两个不会。那个小 个子是肚子挨刀的,如果抢救的及时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以那个地方的医 疗水平,我真的担心我就这样成了杀人犯。我不能自己静静的在一个地方待着, 那样我就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要和很多人在一起,最好是喝酒或是大声的说 话,这样可以让我暂时忘记痛苦。应姐和绢子似乎感觉到我有什么不对,但我不 会和她们说什么,她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帮我。 我去找过玲玲几次,但只是在她家楼下站上一会儿。我不敢去找她,我不知 道她是怎么和她的家人说的。想到玲玲的时候,我的恐惧感就会消失,我甚至认 为即使三个人都死了也应该。他们的罪孽深重,给玲玲造成了永远不可能抹平的 创伤。等了很多次,我都没有见到玲玲。我很想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那天 我站了大概一个下午,但依然没有碰见。我很失落的往回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 欲望之都。玉成喊我,问我吃饭了吗?杜鹃也出来了。我想正好和他们一起喝喝 酒,就叫杜鹃去饭馆那边要几个菜端过来。 很快酒菜就送来了,应姐也跟着过来,她问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吃饭。我说我 找玉成有事儿说,应姐告诉我吃完赶紧回去。我知道她什么意思,应姐向来看不 起小姐。等她走了,杜鹃哼了一声说:“什么东西,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 “怎么说话呢?”玉成说。 我没有说什么,在我的眼中女人都是差不多的。做小姐的女人都有自己的原 因,而且很少是因为她们自己的原因。但凡有其他的办法,她们也不会干这行。 所以我从来不会不拿她们当人看,虽然她们现在不过是我赚钱的工具。我们三个 人一起喝酒,玉成很能喝,杜鹃更是厉害。我其实不怎么会,只是最近想麻木自 己才开始喝。所以我们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是看他们喝。这时我隐约听见里面有 女人哭的声音,我就问杜鹃出什么事儿了。杜鹃说在这次胡八送来的小姐中有一 个说什么也不肯做,大家劝她就哭,我看可能还没有破身呢。我让杜鹃叫她过来, 杜鹃很快把她领来了。 我看见站在我面前的女孩儿最多有十几岁,心想胡八真是什么缺德事儿都做 的出来。我问她:“你叫什么。” “古春。”她低着头说。 “那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她抬头看了看我,还别说,小姑娘长的还是真漂亮。“我怎么知道,说是来 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