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就像一只哀歌时断时续,期间掺杂着男人费力干活时发出的 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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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某顺的心里一惊,顿时感到非常的幸福荣光。他把一只手放到了女人的小 腹上。 但是他失望了。女人没有允许他摸她的阴埠,却示意他蹲下,拉起自己宽大 的裤腿,露出里面有着一片浓密黑毛的小腿。强看女人裤子里面的秘密本来是丈 夫的权力,但是张某顺没有行使他的这个权利。 看到女人白皙的皮肤上长满了密密麻麻,卷卷曲曲的的黑毛,张某顺的心情 顿时不好了。如果不是肚子里没有东西他几乎吐了出来。 张某顺再次站起身来向外面张望的时候,外面的检查还在继续。 其他男人已经在检查别的女人了;只有那个榴弹筒男人还在海伦的身旁。他 把手伸进年轻女医生的裤裆里摸索着。可能是他的手触及到女人身体的哪个敏感 低位,引起了女人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 张某顺不解的看了一眼阿依莎。 「我也不知道。可能在检查她的毛茬。看看她的毛多不多。毛越多,位置越 靠上的女人越好。」 张某顺又看了一眼女人,希望她再让自己看看她的毛高到什么位置。但是女 人没有。 海伦的美丽是显而易见的。她的眼睛虽然没有阿依莎的大,但也绝非中国妇 女所能赶上的,尤其是她又密又长还自然上卷的眼睫毛更显示出她下面的毛发一 定也是又密又长发迹很高的。符合阿依莎的审美标准。 买主们开始进行激烈的报价竞争。很快,女人们各归其主。被她们的新主人 用一个黑色的阿拉伯从头到脚的连头罩袍蒙住脑袋后只能露出两只眼睛,两只手 和一双鞋。她们惊恐万分,极不情愿,磕磕绊绊,又无可奈何的被拍中她们的男 人像牵牲口一样各自牵走了。 别买走的女人老实点的会自己跟在买主的后面,稍有反抗的用一根小绳子拴 住她的两只手,由主人拉着走。主人用力拉的程度取决于女人的反抗程度。 年轻的阿拉伯女医生最终被那个粗野,强悍的榴弹筒男人买到手。因为女人 激烈的挣扎,院子里的阿拉伯工作人员不得不帮助那个男人将女人从柱子上解开, 接过买主递过来的女人的黑色罩袍从头到脚套在海伦的身上。 把女人重新打包捆绑好后,买主男人从外面开进一辆皮卡车,把捆成大肉粽 子一样还在那里一挺一挺兀自挣扎的女人抱进车里,放到了副驾的位子上,然后 自己开车离开了。 那个负责拍卖的阿拉伯人命令手下重新关好院门。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再次 变成空荡荡的了。张某顺和阿依莎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重新靠墙坐在一起。这 次他们是挨在一起坐下的。 自干五传奇(二) 自干狗和自干五 6, 「你也是记者吗?」那个西方记者终于再次说话了。他移到张某顺这边,尽 量压低自己的声音。 「我是中国医生。」张某顺憋着气说。记者因为几天没有洗澡,又没有香水 遮盖,浑身上下臭哄哄的。 「哦。中国的。你没有看过大赦国际的报告吗?你们中国政府抓的记者最多。」 那个记者绝对不想成心挑衅,但由于文化不同,他的话就是一种挑衅。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得上这个。张某顺心想。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他 只得解释,「我估计她们把抓的那些假记者也算到里面了。那些人有的不报道或 乱报道;有的根本没有记者证,目的是诈骗钱财。」 「有没有记者证并不重要,只要你从事记者的工作你就是个记者。是不能随 便抓的。我就没有记者证。」 「你们怎么不能先了解一些中国的实际情况再下结论呢?你们的是没有记者 证但是从事记者工作;我们的是有记者证,不干记者的工作。」 「但是他们报道了。不是吗?」 「对对对,是报道了。但是从来不报道真实情况!你给钱,我报道你好的; 你不给钱,我便专门报道你不好的地方。连中心电视台都这样。不抓他们老百姓 干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认识,,这种认识是因人不同的,,」记者还想争辩, 但是没有时间了。负责看守犯人的男人打开了门锁,拎着一袋食物,一罐水和一 个小塑料袋走了进来。 看守进了牢房以后再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今天我们先干事,干完后你们再 吃饭。安娜呢?」看守用英语说道。 张某顺这才知道女记者名字叫安娜。 蜷缩在墙角的女记者无奈的站了起来,她竟然比看守的头目还要高半头。 「你等等,」那个看守制止住安娜,「新来的呢?我看看。」 「这是我的丈夫。我们是穆斯林。」阿依莎连忙用阿拉伯文说。 「你们每天礼拜几次?」看守头目指着张某顺问。 「,,」张某顺听不懂看守在说什么 「五次。」阿依莎赶紧说。 按照宗教的规定和民风,这时他们必须说实话。而阿依莎说的确实是实话。 她已经嫁给了张某顺。张某顺是自干五派的,女人自然应该随丈夫的派 别,皈依自干五派。他们自然每天要礼拜五次。 她不曾想到,正是这句话救了张某顺的性命。不然张某顺会被处死,他的 老婆会在第二天和其他女人一起被卖掉。 这个宗教中什叶派每天礼拜三次,逊尼派每天礼拜五次。所以叛军便以礼拜 次数作为区分两派的标准。抓到俘虏首先问他们每天礼拜的次数。每天礼拜五次 的是自己派别的,放过;每天礼拜三次的,属于其他派别的男人、老人处死,妇 女出售后做性奴,儿童当奴隶。非常残忍。 显然,强奸自己同一派别的女人不是件好事,看守头目将信将疑的重新把目 标转向了安娜。「还是你。你过来吧。」又对其他人说,「你们三个在那边不要 动,在原地呆着。」看守不客气的说。 「你脱吧。咱们完了事才能给你们饭吃。」看守对安娜说 「你是自干五派的?」男记者利用看守分心的时候偷偷的问张某顺 「,,」张某顺看着记者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我也加入你这派吧。也许这样她便可以避免每天被这样糟蹋了。」这里的 她指的是安娜。 「你?」张某顺看了一眼记者说,「你不行。你挣美元。如果按万岁爷的标 准你只能当自干狗。」 「美元、人民币的不都是钱吗?分那么仔细干什么?」 两个人还想再争,安娜的动作却让他们不得不把目光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只见看守那边,安娜正犹犹豫豫的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脸却不安的转向 了张某顺他们这边。于是几个人都转开了自己的目光移照顾安娜的羞臊之心,假 装看着其他地方。有的盯着小窗外,有的望着屋顶。 安娜没有脱上衣,只是把裤子褪到了膝盖的位置。露出屁股后自己静静的躺 倒在地上。躺在看守刚刚铺好的一张毯子上。 安娜把膝盖蜷到了胸前。这样一个雪白的大屁股便呈现在了张某顺他们的面 前。 女人个子很高,所以站起来的时候并不显得臀部有多宽;可是一躺到地上便 显现出来了。加上女人的臀部非常的洁白。她的脸上满是尘土,但是她的臀部上 没有任何污渍,干净的惊人。在黑暗的牢房里使女人这种明亮的臀部显得更加十 分宽大。 「今天夜里他们做爱的时候,我们也做。我的处女给你,不给他们。」阿依 莎紧张的对张某顺说。看到安娜逆来顺受的样子,谁都明白,她躲得过初一,躲 不过十五。 看守头目蹲在安娜的一侧,用手扳开安娜抱住腿的两只手,把女人的腿轻轻 放了下去,直到放平。这时他看着女人,把手掌放在她红棕色的阴毛上做着拉动 的动作。 安娜看懂了男人的意思,但是摆手拒绝了。 看守立即勃然大怒,刚才表现出来的,十分少见的一点温存顿失,大声嚷嚷 起来。 「他说,她如果不按照他们要求得去做便必须死。」阿依莎翻译到。 安娜虽然听不懂看守在喊什么,但是却不得不服从了看守的淫威。她双腿并 拢,两手自然的摆在了身体的两侧,而不是像刚才那样用双手保护着自己雪白、 平整的小腹。 于是看守从随身带来的小塑料袋里拿出一瓶剃须膏和一个刷子,在女人的阴 埠上涂上了厚厚的一层泡沫,然后用刷子在泡沫里使劲的搅动。直到女人的每根 阴毛都涂好了,刚劲的毛发也变得松软了。然后看守拿起一个橡皮碗和一把刮刀, 紧贴着女人的皮肤把上面的泡沫一条条的刮掉。再平着刀刃,把带有从女人阴部 把刮下来的泡沫的刀刃一面向下,小心的把刮下来的泡沫抹到橡皮碗的边边上。 中国的理发师给顾客刮脸使用的是一个很浅的橡胶盖子来刮掉,盛放剃头匠 用刮刀刮下来的东西。西方人因为毛多,有时会使用橡胶大碗。安娜的阴毛又多 又密又长。看守剃头匠沿着碗边不停的转着刮下刀刃上的污物。等到女人身上刮 干净的时候,碗的边缘一圈已经全都是从女人阴部刮下来的脏东西了。 当泡沫刮干净以后,女人阴埠上的那丛红棕色的毛发也不见了。 原来看守参加叛军前是个理发匠。 看守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作品,发现女人阴唇的缝隙里还有一些残余,便示 意女人把双腿打开。 女人只得照办。她非常不自愿的,缓慢的把她肉感的双腿打开了一条缝。这 条缝正好对着其他几个狱友的方向。两个男人不得不再次把自己已经偷偷移回来 的目光转移到其他方向。 看守再次去拿剃须膏。如果这时还有剃须膏,牢房里的几个人都可以少受许 多磨难。 但是他的剃须膏没有了 在中国,理发师只管理发,最多给男人刮刮脸。但是在中东国家他们的主要 任务是修理胡须。那里的男人很多蓄须,每隔一段时间便要修理一次。 修理胡须不像理发那么简单,稍不注意便会显得臃肿和不对称。这些毛病放 在头发上可能都看不出来,但是在脸上却微毫毕现。需要很好的手艺,可见看守 的功夫还真不错。 女人阴裂中的毛发并不多,稀稀拉拉的没有几根。看守决定不用剃须膏直接 刮毛。可是这时他发现了不正常的问题! 大概是昨天夜里记者射在女人身体里的精液太多,这时还没有被完全被女人 的身体所吸收。有些甚至流了出来,沾涂在女人阴户的各个零部件上。看守搬弄 女人的阴唇,正准备下刀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不正常。 看守用手指沾了一些女人阴上的物质,又把那只手指放到了自己的鼻子底下。 抽了两下鼻子。又用舌尖舔了舔。于是,他尝到了另一个男人精液的味道。 看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牢房的门口,「易扑拉希姆,」他透过门 上的小窗向外用阿拉伯语喊道,「,,,,」 「他要拿枪!」阿依莎不知道看守要干什么,吓得躲进了张某顺的怀里。 安娜也被吓得不知所措。 另一个看守从小窗外递进来一支枪。看守头目接过枪以后回到了安娜的身旁, 他用枪管拨开女人不住颤抖的两条腿,还想撩开合拢在一起保护着阴道口的女性 小阴唇。把枪管捅到女人的阴道里面去。 但是女人的两扇小阴唇却倔强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它们上面还包裹着一层 厚厚的女性身体里分泌出的粘液,这与女人是否动情无关。它们与中国妇女的两 扇软片不同,硬,而且窄。加上那层保护的粘液,变得极为粘滑,还不听话;枪 口一碰到它们便滑开了。看守头目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索性一使劲把女人的小阴 唇连同枪口准星前面的部分一起插进了女人的阴道里。 由于男人过于用力,女人被疼的大叫了一声。 「他是谁?」看守并不在意女人的痛苦,而是恶狠狠的问道 安娜硕大肉感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哭了。但是没有指出任何人。 看守「哗啦」一声拉开枪栓让子弹上了膛。 男人只要一扣动扳机,一颗子弹便会从女人的下体进去,从头顶出来。它穿 过女人的五脏六腑后会产生大量的气体,将女人的女性内生殖器,肠道,胃,胸 腔以及大脑炸出一个比子弹粗很多倍的大洞。但是外表也许只有两个小洞,一个 进口,一个出口。 没有人能禁得住这种恐吓。只见女人身体一跳,接着脑袋一歪,瘫倒在了地 上。她竟然被吓得昏死过去了。 这时安娜原来因为害羞,为了挡住其他人看见而竖起来的膝盖也软绵绵的向 两边倒去,和在一起的脚也分开了一些。一下把她雪花纯白的阴户暴露在众人面 前。张某顺强忍着不看,还是扫了一眼。 那女人的大阴唇的颜色井然与身体的肤色是一致的。没有中国男人和女人阴 部的那块棕色区域。 发现女人已经失去了知觉,说不了话了,看守站起来走到记者的身旁。他先 用枪指住阿依莎,「你?」 阿依莎连忙说不是。根本不可能是她。 看守没动地方只是把枪转向了张某顺的裤裆「你?」 张某顺的只觉得眼前一黑,心脏剧烈的跳着,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不是他。」阿依莎替张某顺回答说。 看守这时一只手抬起了枪,把刚从女人阴户中拔出,还散发着男人精液和女 人阴道混合气味的枪口顶在记者的脑门上。「你干的?」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 挤出几个字来。这个男人把他的一盘好菜弄脏了,所以他十分生气。 「是。」记者从容的说, 「你知道这会是什么结果吗!」看守又拉了一下枪栓,一颗子弹从枪膛里掉 了出来。原来枪膛里已经有一颗子弹了。 「知道。可是我现在也是穆斯林了。」记者不慌不忙的回答 「你连石灰水都没喝!」看守是曾经逼迫记者加入穆斯林过。但是他没有答 应。现在答应了本来是件好事。可是他不知道这个西方人是不是真心。 「真的!」记者连忙解释,「万岁爷批准我加入的是自干狗派的。每天 礼拜五次。」 「,,」看守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了。他并不知道这个万岁爷是个什么东西。 可是好歹人家也加入了组织!既然大家都是同一个组织的成员了,看守不好再对 这个自干狗说什么。 看守从自干狗的脑门上移开了他的枪口。 当然。女人绝对不能放过。看守用枪指着安娜对自干狗说,「你如果说她也 是自干狗,那你也不是了。」 记者知道再说便不会有任何好结果,反而会前功尽弃。他擦了擦一头的冷汗 不再说话。自此他有了一个这样的认识,认为自干狗的老婆不是自干狗;邪教组 织是自干五和自干狗共同的敌人。 看守重新回到了安娜的身旁。看得出来,这个人(如果他们还能算是人 的话)又很重的强迫症。 看守放下枪,把枪斜靠在墙上。自己单膝跪在了女人的身旁。他用一只手的 拇指和食指分开女人的阴唇,另一只手拿起刮脸刀,「嗖嗖嗖」几下刮干净了女 人阴户上面剩下的那几根稀疏的毛发。他下意识的再次在橡胶碗杠了杠手中的刮 刀。两面都杠了。 看守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相对,捏了捏女人的小阴唇。刚一使劲,那块小肉 便从他的指缝里滑出去了。与中国女人两片棕灰的,宽宽的,上面布满网状肉纹 的小阴唇不同;安娜的小阴唇很窄,粉红色的,很厚,很硬;好像乡下经久失修 的院落残留的土墙,有的地方高出一两个土墙残留的小耳朵,有的地方什么都没 有了。 刮完女人的阴毛,男人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转身来到了女人的下方。 女人已经清醒过来了。但是她身体没有动,只是用手摸了摸自己刚被人家刮 干净的地方。平整而光滑。都刮到肉里面去了,连个毛茬都摸不到。就像天生的 白虎一样。真是好手艺。 男人背朝着其他几个人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但是仍把裤子后腰挂在腰间,阿 拉伯男人的屁股也很翘。看守只是把前面男人的阴埠和阴茎露了出来。所以他在 干什么只有安娜看得见。 阿依莎悄悄告诉张某顺,宗教要求成年男人和女人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外 生殖器。所以有的夫妻一辈子都没有互相见到过对方的外生殖器。其他的禁忌也 很多。 看守的背影挡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张某顺他们这个方向除了女人的两条腿, 他看不到女人身体其他部分。这时张某顺想到了逃跑。他对新加入组织的自干狗 向枪的方向使了一个眼色。 自干狗摇了摇头。 张某顺也发现了困难,虽然他可以抢到看守的枪,从他身上搜出牢房的钥匙。 但是院子里还有至少两名看守,村子里几乎到处都是带枪的人。出了村子都是沙 漠,即使能跑出去也不可能活着出沙漠。只要动手便只可能是同归于尽。他只好 继续等待机会。 看守也觉得身后被这么多对眼睛看着有些不自在,「你们都转过脸去,面对 着墙跪着。」他用枪指着张某顺他们喊道。 在这种疯子面前,自干五,自干狗和阿依沙只得屈从于看守的淫威。转过了 身子。 看守的头目压到了女人的身上,把自己的命根塞进了女人的身体。然后一阵 狂颤。 这时候一件令人意想不到事情发生了。只见女人的脚轮番的蹬着地面,还使 劲的向上挺腰。用自己的阴部「砰砰砰」的向上撞击着,迎合着正在糟蹋自己的 敌人。她的双手使劲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嗓子里发出了不大,但是淫荡的声音。 昨晚她的男人干了她一夜她都没有高潮,现在却突然高潮了! 看守的这个头目趴在安娜的身上狂颠一通后终于射精了。不加任何避孕措施 的射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记者无奈又悲愤的望着天花板。他不但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还要眼睁睁的 等着她受辱。 张某顺只觉得裤裆里一热。他遗精了。 自干五传奇(三) 把自己老婆的处身拱手献给敌人 7, 看守重新穿好衣服后,端着枪站到了张某顺的面前,「你们都是穆斯林了?」 他指着自干五和自干狗两派的代表说。 张某顺和记者都激动的点了点头。 「那我干谁都一样了!」看守说 张某顺像挨了当头一棒,突然发现危机已经出现了。 「你,」看手指着张某顺说,「今天晚上不许碰你的女人。如果你碰了,我 就打死你。」看守说着把枪口指向了张某顺的脑门,「哗啦」的一声拉开了枪栓。 「听明白了吗?」 在冰冷的枪口下,张某顺感到一股凉气顺着脊梁向下走。一抽,一抽的,一 直走到自己的两个卵子那里,紧绷绷的,揪得卵子皮都疼。他只得言不由衷的点 了点头。 阿依莎突然扑进了张某顺的怀里。剧烈的颤抖着,任凭男人怎么抱她都没有 用。中东的夜晚几乎永远炎热。只有绝望和害怕才能使女人如此的颤抖 张某顺在极度痛苦中整整一夜没有睡觉。阿依莎也没有。 张某顺和阿依莎两个人相互依偎着,谁也不说话。张某顺知道阿依莎在等着 他。但是他眼前还有昨天看守穷凶极恶的用枪指着自干狗脑门的那一幕。那时, 只要看守右手食指稍微的一勾,自干狗便没有命了。所以他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阿依莎是抱定了和张某顺一起殉情的决心的。她不怕死,只要和自己的男人 死在一起便是最好的结果。 但是中东的妇女一向听命于男人。阿依莎也不例外。既然张某顺不愿意与她 做爱,她只能听从。 女人只是用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脯,用这个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心。可惜男人一 点反应也没有。 「你没有胸毛吗?」阿依莎突然问道。 张某顺摇了摇头。 女人在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卖完了新到的女人后,看守的头目领着两个小看守来到了牢房。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张某顺知道这个院子里常驻的只有这三个人。 「昨天夜里你们干什么没有?」看守凶狠的问道。 「没有,没有。」张某顺忙不迭的回答说。 「别害怕。你们如果干了,我可以放了你们。」 「没有。」 「你现在到那边去。」看守头目在张某顺身上狠踹了一脚,把张某顺从阿依 莎身旁赶到了自干狗他们那边。 「你们两个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两个半大的男孩子上前掀起了阿依莎的袍子,一直掀过女人的头顶。尽管阿 依莎进行了反抗,但终究不是两个比她还高的大男孩的对手。 这也是张某顺第一次看到阿依莎的身体。皮肤很白,很瘦弱,两只乳房尖尖 的指向前方,与昨天的海伦的形状截然不同。她的乳罩是墨绿色的,质量很好。 但是她的乳房比中国人的大不了多少,中上水平而已。这尺寸连海伦的三分之一 都不足。 不过阿依莎乳房不但尺寸与海伦的不一样,它们的形态也截然不同。阿依莎 的乳房虽小但是很硬,无论站着还是躺倒它们的形状基本不变;而海伦的不要说 改变体位,摘下胸罩那两个大家伙便坠下去了。 由于有严格的纪律,张某顺在外工作一年多很少见到外国女人,更别说她们 的身体了。没想到这一天不到的时间竟然连续看到了三个。如果能活着回去作报 告的时候可有的讲了。当然,说法会有所改变,说成是恐怖分子让一个女人只 穿着比基尼在我面前不停的诱惑,, 看守的头目流氓成性,他不顾阿依莎拼命的反抗坚持拉开了阿依莎裤腰带上 的蝴蝶结,宽大的阿拉伯裤子一掉到底。露出了女孩两条修长的,毛森森的细腿。 「她是处女?」看守头目摸着自己已经光秃秃的头顶,迷茫的回头看着张某 顺。 「再过两天我们便要结婚了。」阿依莎解释到。 「嘿嘿。那你们不用结婚了。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新娘了。咱俩完了事以 后,你便是我的二太太了。」看守头目得意的说 按照他们的风俗习惯,一个男人可以同时娶不超过四个的妻子。如果再想娶 妻,则要把前面的妻子休掉一个。老婆的总数不超过四个即可。所以有些石油富 国全国都是富翁,都很任性。女人不够用了。便从一些其他亚洲国家或东欧国家 进口新娘,以补充另外三个妻子的空额。 当然别以为当了富翁的妻子便怎么样了。其实就是一个使唤丫头,没有中国 那种阔太太的权利,实质是性奴。而且,穷人也有娶四个老婆的权力。 「我不,,」阿依莎反抗到 张某顺感到眼前一阵发黑。这之前他并没有完全承认阿依莎是自己的妻子。 按照中国人的思维,临时夫妻,或者称为抗战夫妻,是危险中人们自救 的一种方法。说说而已,事后完全可以不认帐。但是当张某顺的临时妻子将要被 人夺走的时候,当他再次看到女人对他投来的求救的眼神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 己对阿依莎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一个暴徒对自己的妻子,哪怕她只是个临时妻子她也是个妻子,进行侮辱 和强暴的时候,自己却一点解决的办法都没有。这还算是个男人吗?他忽然觉得 自己连阿依莎都不如,甚至猪狗不如,人家还敢以死殉情。难道自己连这点勇气 都没有? 「你们不能糟蹋她,她是我的妻子。」张某顺一边说一边冲动的站了起来。 「不许动!」那个叫易扑拉西姆的小崽子端着一只自动步枪指着张某顺。他 还没有一枝枪高。这么点的小崽子在中国还在上中学,除了那些任性的,大人说 什么基本还都听;在这里却已经学会杀人了。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传统的东西能让一个人瞬间从懦弱变得强大。它们是枪和 汽车。阿拉伯人的内乱也正是依靠着这两种东西。 在这个小兔崽子的淫威下,张某顺屈服了。他只能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重新坐下。眼睁睁的看着敌人糟蹋,再过一会还要强奸自己的妻子。 自干狗悄悄的握住了自干五的一只手,示意他安静下来。不要造成不必要的 牺牲。这种抗争不会有任何好的结果,非但不能救出阿依莎,还有可能给自己带 来更大的伤害。甚至失去生命。他最明白张某顺这时的心情。如果抗争能够保护 自己的女人不受侵害,他早就那么做了。 自干五和自干狗是这样一对,他们既是争吵,甚至谩骂的对手,又是一对互 相理解的帮衬。当一方没有了,另一方便也失去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在房屋的另一边,容不得阿依莎把话说完,看守头目一把拉下了阿依莎的内 裤,露出里面一大片黑乎乎的,浓密的阴毛。下面和蔓延上来的腿毛连在了一起, 分不清你我;上面几乎延伸到了肚脐,完全符合阿依莎阴毛发迹要高的审美 标准。 张某顺这才明白,色情网站上西方女人一个个大腿光光的,白白的;并不是 她们的真实情况。至此他更加后悔自己的懦弱,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敢和阿依莎 发生关系呢!他更加体会到阿依莎的珍贵。 看守命令两个小兔崽子在地上铺上昨天强奸安娜时用过的那块肮脏的毯子。 「躺下,,」看守命令到。他并没有马上强奸女人,而是再次拿起了他的那 个塑料袋,开始细心的在女人的阴部涂抹着剃须膏。再把它们细心的刮下来。他 是个洁癖。也是自己手艺的自恋狂。 不过俘虏们的处境显然每况愈下。昨天强奸安娜时起码还让女人穿着上衣, 但是今天阿依莎瘦弱的身体上除了胸罩几乎一丝不挂。 阿依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刮那个地方的毛发,不像安娜已经被人家或自己刮 过很多次了,量非常大。刮下来的黑毛连同泡沫足足的盛了满满的一大碗。 一阵刀光剑影之后,张某顺担心看守失手伤害女人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 女人阴埠上,甚至肚皮上的根根毛发都被齐根斩断,女人的阴户顿时变得洁 白美丽。配上少女肌肉紧绷的肚皮,如果不看那两条满是黑毛的毛腿,阿依莎显 得非常漂亮。 但是女人并没有感受到美丽带来的骄傲,感到的反而是屈辱和害怕。她的小 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