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才刺激啊!你等等也要帮我注意好, 小心有人拿手机乱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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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术——时间只剩下六分钟了。 「哈哈,结果还是只有这招嘛!说好是要证明实力的,搞了半天还得教你技 巧。你还是差那两个女的很远啊,啧啧,那两个女人真的是天生猎人。相形之下 老大怎么会同意你考试呢?喔——喔喔,顶到喉咙了?这不错,再一次。」肥仔 义抓着我的头发,粗暴地向下压进他的胯间。 鼻间充塞了肥仔义的汗臭味、鸡巴的腥臭味,喉咙还被粗硬的阴茎搔得隐隐 作呕,我眼角自然地泛出眼泪来。但还是努力做出非常舒服的样子,哼哼唧唧地 淫叫、用奶子搓揉他的大腿内侧。 「嗯,真乖。先把眼泪擦擦。」肥仔义坐起身,拖住我的头发离开阴茎,然 后用他的大嘴在我脸上一阵乱舔,把我的眼泪舔掉之后再把舌头塞进嘴里搅弄。 这次我是真的哭出来了!我急哭了,我真的没有成为猎人的天分?现在的状况和 刚才被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只是他的玩具,根本不是什么猎人。 「哎呀呀,怎么真哭了?」肥仔义恣意地享受我的香舌,好一阵子才发现我 的热泪滴到他的脸上。他将我抱进怀里,然后用手擦掉我的眼泪、再吻了我一下: 「怎么啦?不喜欢胖子干你啊?」这百分之一的纤细动作还来不及让我感动半秒, 他的手又已开始抓起我的奶子搓揉。 「嗯——哼哼——你欺负人家。」我索性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抱个结实。算 了吧,我和这个男人差得太远了,如果我真的没这种天分,离年会也还有半年, 至少还能让这男人干一阵子吧?反正当玩具也是可以赚到不少钱,也许我表现得 好,年会上不会被换掉也说不定?我已经开始自暴自弃、筹谋退路起来。 「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可是使尽吃奶力气干你的喔。你全身上下的敏感带我 摸了个遍、让你高潮那么多次,也算欺负你?还是你说的是玩具的事?10%已 经很少啦!其他人都抽到40%耶,我其他的玩具也要抽20%啊。」 敏感带!我真是傻了。怎么会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忘了?老大早就教过我, 就算不当猎人,光想当个好床伴,最重要的就是摸清对手的敏感带。鸡巴和肉穴 当然是最基础的敏感带,但不见得每个人都在性器官上有强烈反应,有些可能是 天生的冷感,或是遭遇导致厌恶性器官;有些可能是长期做爱后降低了敏感度。 肥仔义肯定是后者! 但即使是敏感带也有分野,性器官的敏感是最容易被减敏训练磨掉的,毕竟 每次都要用到!但与生俱来或少数后天造成的敏感带,是很难藉由训练消除的。 因为那是一种潜意识的愉悦,只要触碰到就会产生精神状态的舒服感受。有可能 是身体的某处、有可能是视觉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语言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 环境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回忆造成的刺激。 剩下五分钟!肥仔义只是第五把交椅。如果我连第五把交椅都不能攻克,那 我当不上猎人是小事,丢了老大的面子才是大事!我可是老大第一个推出来考试 的女猎人。我要冷静,我要思考,想想,快点想想!肥仔义现在透露出的讯息, 他对什么刺激最有反应? 首先,他最喜欢我的胸部。从干我到现在,他的手从不放弃任何能搓揉我奶 子的机会。但搓奶子不会让他射精,否则他早就射了,我必须制造更多的刺激。 第二,他喜欢这个情境舞台,他喜欢医生与病人?不,有可能是病人与护士? 也许他喜欢扮演医生,也可能喜欢当病患?否则为什么他第一时间就躺到病床上, 盯着我玉体横陈的奶子打手枪? 第三,他刚才提到那两个女猎人前辈,充满了意犹未尽的口气,他是否想要 干她们俩却不可得,语气中才这么遗憾? 冷静分析后我恢复了自信,五分钟也许非常困难,但我不能这样放弃!我得 好好利用这三点才行,但要怎么将一切连结起来呢? 「呜呜……义哥哥都欺负人家,那两个前辈一定也都被你欺负过了?」我抱 紧他的肩头,柔嫩的小脸在他的肥脸上蹭来蹭去、哀哀假哭。两颗奶子也毫不设 防地任由他搓揉,甚至挤在他的奶头上挨挨碰碰。 这招似乎有些效果,我感觉他也抱得我更加紧了,一手抱紧我的屁股侧坐在 他胯间,搓揉胸部的手也不再那么纯粹的用力,而是轻柔爱抚。甚至——我觉得 他的肉棒似乎挺动了两下。 「嗯,乖宝宝不哭。那两个人我想弄上手之前就通过考试了,猎人和玩具的 差别就是可以自由选择对象、而且身分资料立刻密封,你也是这样想的吧?」他 虽然神色如常,但我既然已经打起精神,又怎会听不出他的语气已经温柔很多? 趁胜追击,我转过身来跨坐在他身上,正面用力抱紧他,两颗奶子不让他摸, 却全挤在他的胸部上磨蹭,赤条条的两双大腿也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再用湿透的 蜜穴上下摩擦他的肉棒,嘴上也毫不放松,从他的脸颊、耳珠一路啜到脖子上, 啧啧有声。这次绝不会错了,他的肉棒隐隐勃动,肥屁股也不安分地扭动着想插 进来,两手抓不到我的奶子,只好用力抓紧我的屁股蛋权做替代,但我感觉得出 来他已有些异样了。 其实这样逗弄他也让我欲火大炽!但我要忍耐,这是一场耐力的竞赛,先想 占据对方身体的人就落在下风了。我继续哼哼唧唧的哀哭着,但已渐渐转成淫靡 的呼唤,他的后肩处似乎特别敏感,腋下也满怕痒的。我将两手穿进他的腋下, 一边用柔嫩的上臂肌肤挤压他的腋下,一边对他的后背又吻又揉。 「义哥哥,人家不想赢啦,人家当你的玩具好了。你要每天干我喔,我只让 你干,接客也要你在现场跟我们玩3P才去。你会不会答应人家?会不会好好疼 我?」我腻声娇嗔着。 「嘿——嘿嘿,小菲菲别把人瞧小了,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吗?不过 没关系,既然说是测验,就随便你说啰。噢,别这样,让我揉揉奶子。」抓屁股 终究无法满足他的手足之欲,蹭来蹭去的肉棒也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终于他忍不 住想推开我紧贴他的身体,用力揉我的奶子了。 「嘻嘻,不行。」我用力抱紧他,不让他的手穿进来抓奶:「除非你跟我说 说那两个前辈是怎么样的人?反正我是当不上猎人啦,本以为当上猎人可以和她 们见面求教的,看来是没这个机会啰。以后只能当义哥哥的专属玩具,每天被他 拖到阳台、厕所乱干一通,在户外、车上、医院用力揉破我的大奶子,干到我昏 过去之后再把我干醒过来。啊——想到就觉得好幸福唷。」我梦呓般说着这些话, 一点都不感觉羞耻,淫水反而越分泌越多了。这时交缠的两双腿股间甚至隐隐可 听到「咕吱咕吱」的润滑声。 「可恶——嗄——嗄——臭小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吊人胃口的?」肥仔 义这时全身都不安份起来,似乎想挣脱我的怀抱,想要硬干我、揉我胸部了。比 力气我当然绝不可能赢,但若是他这样就插进小穴、揉起他最爱抓的奶,我这一 分钟的努力就浪费了。 「嘻嘻,义哥哥不能赖皮喔。说好是要让我逗你射,现在想强奸人家吗?」 我已经抱不住他,身体也被他撑离悬空。只好一手抱胸、一手摀住小穴,做消极 的抵抗。 「哼,还是露出马脚了吧?什么不想赢。」肥仔义忿忿地说着,这时我摀住 小穴的手背又被勃动的肉棒顶了一下。什么嘛!嘴上生气,肉棒倒是挺诚实的嘛! 果然两腿岔开的女人没什么价值,我就是被自己的性爱喜好束缚了才会失去判断 力,欲拒还迎的女人才能让男人欲罢不能啊。 「嘻嘻,义哥哥别生气。你看只剩下四分钟了,我哪来得及让你这插倒万千 少女的肉棒射精?人家只是想守规矩好好服侍你舒服嘛!不然你跟我说说两个前 辈的故事,我就让你先摸摸奶子,好不好?」我走下床,一手仍是抱着胸,却故 意露出了左边的乳头,挤着左乳的下半球,让它看起来更大了。 看着他瞪大眼睛、吞了口口水,我忍不住嫣然媚笑:「我们来这边,小菲以 后就是义哥哥的专属玩具了,让小菲帮义哥哥检查一下身体够不够健康。你的健 康就是小菲一辈子的幸福啊!」我拉着他的手,往内诊椅走去。 推他上内诊椅,他倒也不抗拒,乖乖地自己坐上椅子、乖乖地让我铐上手铐 脚镣。刚才我两腿岔开坐在这张椅子上,十个男人大概有十二个都想干死我那淫 乱的小穴;但肥仔义坐上这张椅子,大概是这世界上最丑陋的画面之一,浑像一 团高挂在市场上的肥猪肉,又像七月半准备拜神的猪公。高挺的大肚子让我从下 方看上去几乎看不见他的脸,两条象腿也几乎铐不进脚镣里面,把肉挤得都泛红 了。 「怎么啦?不是要说前辈的事给人家听吗?」我用手摩擦起他的大腿内侧, 舌尖则轻轻挑惹他的龟头,轻吻、轻舔,偶尔含住龟头用嘴唇包覆吸一口,然后 迅速放开。肚子会遮住他的视线,但顶上的镜子用俯视的角度看我这样像舔冰棒 一样口交,肯定远比直视更令人心猿意马。 果然如我所料,他又开始扭起屁股来、鸡巴也一跳一跳的勃动,声音听起来 更像在苦苦忍耐:「嗯——哼,我只遇过其中一个,在年会上她已经是猎人了。 那天她是去钓凯子的,一整天下来也不知道捞了几张支票,在她身边全是组织特 别邀请的大企业家。这些大老板以往都是一手抱着好几个玩具玩,那天却像蜜蜂 抢花蜜一样只围着她转,盼望能一亲芳泽。别说我碰不到了,那天很多组织成员 连那个圈圈都挤不过去,真不懂宇豪怎会放走这种尤物。收编这种玩具起码月入 数百都没问题啊!不,这女人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光每天干她就值回票价了吧?」 我像舔冰棒似的由睾丸一路舔到龟头,绕了两圈含进口里,再继续重复这个 动作。我一直都在偷看着镜子,确认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口交。不过当他说到最 后想每天干前辈的时候,竟舒服地闭上眼睛了。看来他正在心中幻想,将前辈的 倩影和此刻被我口交的身体感受重迭起来。 机不可失,我不依地腻声说:「她很美吗?身材很好?胸部很大吗?」 肥仔义闭着眼,舒服地喃喃说着:「美?她是很美。宇豪好像说过她是台日 混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翘唇、纤细的瓜子脸红扑扑的,白里透红,像要 滴出水来一样。」他似乎真的进入幻想世界里了,肉棒的抖动也让我觉得他快要 射精,如果再加强刺激,我一定就能顺利完成任务。但我不敢任意使出真空吸引 来,前辈不见得会用这招,光站在会场就能吸引男人聚集的天赋,显然也不需要 这招。若是贸然破坏他的幻想,前功尽弃可就大事不妙了。 「宇豪前辈真有福气,放走前辈之前一定很舍不得吧?每天光是让前辈舔鸡 巴,看着她那张举世无双的美丽脸庞,就会射精射到虚脱了吧?咦,义哥哥知道 前辈的代号吗?」宇豪是组织第三把交椅,我见过他一次,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在美女如云的年会上,他身边却一个女人都没有,全场只有他跟老大如此。两人 坐在吧台一角啜着调酒闲谈,看起来就像个无害的成功人士。他连墨镜都没有戴, 老大至少还装了个假鼻子和眼镜。这也让他看起来比老大更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一 些——不过见过老大庐山真面目的我,自然知道老大比他更帅。 「唉——她叫做小雨。其实我怀疑她即使成了猎人,也没有停止和宇豪往来。 光听她这代号就觉得很刻意了,唉,真羡慕啊。她身材是不错,那天穿的红色缕 空晚礼服我到现在都记得,胸线不多不少的探出头来、背后则挖成一个大V字, 让雪白的美背一览无遗,下半身开岔的长裙也若隐若现地展露她的美腿,一路开 到腰际,有几次我觉得自己有看见白色的内裤……噢!嗯嗯——」我任由他幻想 小雨前辈的美丽胴体,直到他思想穿进那条白色内裤的时候,一口深吞,让他的 肉棒直抵喉咙。 「嗯嗯——嗯——」肥仔义全身像长蚂蚁一样扭动着,肥肉颤动,似乎忍不 住要射精了。目的已快完成,但时间却还有两分多钟。为了避免大意失荆州,我 不能放松戒心!不能躁进!于是我再用口腔壁挤压了两下肉棒,就把他吐了出来。 鸡巴上沾满了我的口水,我还故意让口水牵丝挂在嘴边,然后用舌头去捞那条丝。 接着用手指按着龟头轻轻搓揉,然后抬头望着镜子媚笑:「小雨前辈的胸部很大 吗?」 肥仔义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奋力在椅子上挣扎着:「不是说好要给我摸奶子 的吗?这样逗人会生病的!」好险我将他铐在椅子上,若是还在病床上,这时我 不被他抓住强暴才怪。 椅子边有一套护士服可以换,但时间已不容许我更衣,于是我抓了顶护士帽 戴上:「嘻嘻,那你先告诉我小雨前辈的胸部有没有人家大啊,故事都还没讲完 怎么急着讨奖赏呢?」戴上护士帽之后,我继续用手指搓揉龟头,然后舔起阴茎 根部,还把睾丸含在嘴里。镜子里的他简直要从眼睛喷出火来了!但我才不理他, 继续露出淫靡的表情望着镜子:「快呀,人家下面好痒喔,义哥哥快说完故事替 人家止痒啊!」 「操,哪还有什么故事?就说我连圈子都挤不过去,我就只知道这么多,能 看不能吃多痛苦你知道吗?要比胸部的话小菲你的胸部已经是绝品了啦!半球型 的坚挺奶子,又软又有弹性,就算她要大也不会比你大一个CP,但那不重要 啦。小雨是那种骚媚入骨,却又楚楚可怜、纯真可爱的气质让人想干死她啊!喔! 喔喔喔——-喔喔喔——-」 「嘻嘻,那你有没有想过小雨姊这样替你乳交?小菲不骚媚也不可怜,更没 有少女纯真可爱,但胸部却不输给小雨姊,对吗?」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把他 念兹在兹的双乳架在他胯下,夹起沾满我唾液的肉棒上下套弄。其实我不太擅长 乳交,也没做过几次。但这时已经不是技术的对决,而是精神上的战斗!我尽量 仰着上身套弄肉棒,让他能看见我伸出淫荡的长舌搔弄他的马眼。 「喔喔——喔喔——-不行,会射出来。」肥仔义的肉棒开始不受控地胀大, 我知道他已经不行了。 我的奶子和沾满唾液的肉棒发出「咕啾咕啾」的摩擦声,我越套越快,这时 也不管会不会遮住他的视线了,我低头一口含住龟头、用力一吸————「嗯嗯 ——射给人家,射得人家满脸,我要义哥哥浓浓的精液。」我口齿不清地浪叫起 来。肥仔义的忍耐力已经完全崩溃,肉棒迅速抖动了一会儿,一股浓烈腥臭的白 浊液体喷溅而出! 我连忙松开嘴,让精液溅满我的脸庞、胸部。他这次一样射得很久,我用手 替他的阴茎缓缓按摩、搓揉,又是射了一分多钟。抬头一看,我的脸上、手上、 胸上,就像被泼了白漆一样浑身都是精液,我猜这画面也足够让男人想把我拖进 暗巷吧? 果然,肥仔义的肉棒射完精,却完全没有萎缩的意思。沾满了口水和精液的 肉棒傲然挺立,甚至正不停向上勃动。「喂,小菲菲,快坐上来啊,老子的肉棒 可以马上再让你爽上天!」 「嘻嘻。」我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肉棒「不要!现在是四点二十一分,我赢了, 我要去睡觉睡到晚上,睡饱了再来叫你唷!」转身从病床上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赤 裸的肥仔义:「小心别着凉喔,乖乖。」低头吻了他一口,也不管他恨得我牙痒 痒的表情,径自洗澡去了。 ********* 我一口气睡到九点多才起床。这场时间性的「战斗」让我成长了,我再也不 会陷入个人喜好的陷阱里。即使面对自己喜欢的类型,也必须保持绝对的主动和 冷静,这样才能称得上是猎人!就像肥仔义对我一样,在他心中明明将我幻化成 小雨前辈的替代品了,却能抽离那种情绪干得我欲仙欲死、掌握绝对主动。自己 既能爽到、又不沦于欲念的控制之中。 虽然在最后关头的较量是我获胜了,但其实真的得来侥幸。若不是福至心灵 让我想出这样的策略、小雨前辈的身材又似乎与我极为相似,否则我肯定得沦为 肥仔义的永久性奴了——虽然被他干很爽,但女人也不想只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 森林啊!我还没跟除了老大外的其他大高手交手过呢!说不定我还能找到机会反 狩猎他们,想想就觉得兴奋。 我走到内诊椅边,肥仔义已经睡到打起呼来。虽然我爱他这种身材,但此刻 边打呼边流口水的样子,还是让我庆幸自己没真的变成他的性奴。我掀起被子瞧 了瞧,嗯,没问题,肉棒已经乖乖消下去躺好了,这样就不会被他强奸了吧? 我拍拍他的脸颊,轻声唤醒了他。他睁开眼看到我,竟然没半点生气的样子, 反而叹了口气:「是我错了,你有成为猎人的资质。」这气度让我也不由得心折, 毕竟他虽然想收编我,实际上还是我成长蜕变的大功臣。 我替他解开手铐脚镣,才刚拉他起来,就被他一把抱住狠狠抓揉胸部。我也 不闪躲,只是嘻嘻笑着:「义哥哥,禁止暴力啊。」我这时早洗好澡、也套了件 纯白的浴袍,所以他只是隔着衣物搓揉。 「哼,少啰嗦。我才没用暴力呢,都不知我忍得多辛苦,害我做了整晚春梦。 都梦遗了!我上次梦遗都不知道几十年前事情了,还不是被你害成这样?对着梦 里的妹子射精多浪费你懂吗?让我揉几下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要现在干你。」 我听得不自禁得意,主动献上香吻,还将身体靠向他磨蹭,大腿弯也勾住他 颓丧的肉棒挤压:「那你梦里是梦到我,还是梦到小雨姊啊?」 「哼,又要害人。」他的肉棒已应声勃起,手也拨开我的浴袍直接抓起我奶 子来。我娇吟地哼着,嘴巴也啜起他的后肩肉,啧啧声中,他续道:「当然是梦 见你啦。唉,这下我真不知道你们俩谁比较欠干了,但我现在只想干你干到你连 妈都不认得倒是真的。」说归说,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过我腿弯里的肉棒 已经完全勃起成柱,被我夹在腿弯中套动。 「真的假的?小菲好开心啊。那你在梦里是怎样干小菲的?」用腿夹还是太 累了,我改用手套弄肉棒,被掀开暴露的胸部则不停往他身上挤压,毫无保留地 奉上我的完美肉体。 「我、我……我梦到我进了医院,全身都动不了…」我「噗哧」笑出声来, 这大变态连作春梦也要选医院,还真是够死忠的了。不过最让我得意的还是我已 能轻松驾驭肥仔义的性欲,简单几句话、几个动作,就逗得他现在心猿意马,抓 我奶的节奏也不符他自许的大高手身分,只像个想泄欲的嫖客。 「然后小菲是照顾我的护士,来喂我吃饭、替我擦澡。」肥仔义的肥臀不安 分的挺着,想把肉棒塞进我的小穴里,抓奶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哎哟,哪来的这种护士啊?你A片看太多了啦。」我配合地发出嗯嗯哀哀 的淫声,但却不让他掀开浴袍直抵小穴。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做梦啊!」肥仔义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揽住我的后腰 将我面对他,肉棒隔着浴袍对准小穴挨挨蹭蹭的:「小菲在梦里好温柔,都不会 耍我。细心地喂我吃饭、轻轻地替我擦澡,结果擦到我勃起了,我求小菲说我全 身都不能动、好久没做爱了;小菲就替我口交,然后骑上来让我射在里面。」 说着说着,他把脸埋进我的浴袍里,探寻我的乳头乱舔一通:「骑乘位的小 菲好性感喔,那两颗超美巨乳晃啊晃的,没两下我就射了。小菲,我们再干一次 好不好?这次没有条件了,让我干你嘛!」 我抓住他想掀开下半浴袍的怪手,娇笑道:「不行呀,这样我要先去考个护 士才能帮你做残废照护啊。好险现在才七月,还来得及去考试,考完试、念完书。 大概只要两年多就可以啰!」 「你…你又耍我…」肥仔义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然放开我。 「嘻嘻,义哥哥别生气,逗着你玩的!现在我们要去考试啊,被你干得全身 都是你的味道、我又腿软,该怎么考试咧?你看我的小妹妹都湿透了,她也很想 让你干啊,但时间地点不对嘛!」我掀开浴袍,大腿内侧果然隐隐泛着水痕。 肥仔义看着我的下体,眼睛又亮了起来——我每天都会修毛,不敢说小妹妹 比人漂亮多少,但干净清爽我是挺自豪的。「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你考试一定会 过的啊。连我都这样了,那些路人哪可能撑得住你的挑逗?直接算你过不就得了?」 「你说了算吗?」我眨眨眼看他,顺手扎紧浴袍。我当然知道他说了不算, 因为考试制度中考官除了现场验证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摄影和排除障碍,录影 档不只要留存,还要和其他影片一起上线供会员检视,得到五个以上猎人的背书 才算有效。 果然肥仔义又泄了口气,悻悻然说:「好吧好吧,你说的对,那我们出发吧?」 「好,我先换件衣服。」挟着一股香风穿过他身边,我顺口吻了他脸颊一下: 「别急嘛!总是有机会让你干的。我真的也很喜欢让义哥哥上我喔!」娇笑声中 我已走到浴室。 「喂!说好的喔!哪时啊?」肥仔义的喊声传来。 「嘻嘻,年会那时我穿整套护士服去找你,不见不散!」我带上门。 「靠!那还要大半年啊!」肥仔义忿忿然。 我不再理他,快速冲洗了一下身体、喷点香水,然后换上我准备好的战袍。 ********* 「这种时间你应该没有选定的目标吧?随机目标虽然危险,但半夜下手很简 单,一来一往其实还是利多。你想选哪里?」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肥仔义开车。 「从东区到内湖的路公车好了,车程有一小时,老大偶尔会带我搭这 班车玩。」说「玩」,当然是指一些暴露游戏,这不用说肥仔义也懂,而且听得 他咽了口唾沫。但其实选这条路,是因为这是我上下班必搭的车,不过当然不能 让他知道,再加上目标物也算是有,只是不到十拿九稳而已。 「公车很危险耶,你确定要选公车?」 「别乱摸啦!」我一手拍掉他:「危险才刺激啊!你等等也要帮我注意好, 小心有人拿手机乱拍。」 「放心吧!我都当考官几百次了。」肥仔义不屑地说着,一个拐弯已停好了 车:「走吧。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像皮条客,要准备送我家红牌去卖了。」 「噗,可惜你没那个福气啊!」在他笑骂声中,我们俩缓步走到公车站坐好。 十点差一刻,末班车是十点,到这一站大概是十点半左右,时间还很早。四下空 无一人,肥仔义却不陪我聊天,只拚了命想在我身上揩油。 「哎哟!你再摸下去衣服都要被你弄乱了啦!」我用力推开他的手,整整衣 服。 「哎,我是在帮你啊!你这身打扮不就是要伪装成喝醉的夜店妹吗?衣服乱 一点才像被捡尸的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他一眼:「你才被捡尸咧,本姑娘要是被捡了人家还 会放我来搭公车吗?我明明是吃完喜酒多喝两杯的轻熟女啊!」 忘了介绍我的战衣。我穿的是一套黑色丝质的连身裸肩小洋装,上半身是绕 颈的褂带,裸露我的香肩和一部分的美背,胸口还开了一条三公分的小缝,虽然 只有三公分,但内里穿的是一整套的纯白日制内衣,集中托高的效果已足够让我 的爆乳迷惑众生。 下半身理所当然的是膝上短裙,黑色丝质让他看起来像是半透明的蓬蓬裙, 让我的白色内在美若隐若现,再加上黑色的透肤吊带袜和一双红色高跟鞋。在夜 店穿这样岂不是太浪费了?肥仔义根本胡说八道嘛! 「别闹了!你要是穿这样去喝喜酒,肯定搞得新郎逃婚、现场宾客躁动,哪 里像啊?」肥仔义一脸不可置信:「说真的啦,酒店妹也满像的,可是她们不会 这么早下班穿这样在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