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开苞第一次哪会不疼呢,等下让你爽个够。」大佬从包里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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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少芬(忘记了电影中的名字,因此直接用真名)喝着喝着,便觉得人有些 犯困,周围走动着的人在晃,头上挂着的灯在晃,而且灯光刺眼得很。 大佬(黄秋生,因故事两个都有真名缺乏真实感,因此其中一个用绰号来代 替)嘴角开始浮现一丝笑意,神情象捕获了羚羊的豹得意地看着爪下的猎物。他 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太久,自从半年前雨中邂逅,她就深深地烙在心中,这半年多 来,他处心积虑、穷极智谋,花了大代价,不过大佬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 为今晚到了收获的时候。 「我要回去了。」蔡少芬觉得心里好烦、好闷、好不开心.怪只怪阿伟(她 的男友)太没用,到了结婚的年龄却还那么穷,搞出这么多事来。她心里憋气得 很,只想舒舒服服地冲个凉,把烦心的事都抛开,一觉睡到大天亮。 「好的,我送你回去。」大佬眼中狰狞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又满脸堆笑,一 副真诚关心的模样。 蔡少凤扶着桌子的边缘站了起来,忽觉天旋地转,脚一软,一个踉跄,几乎 跌到。大佬急忙伸出手,扶着她的腰,关切地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蔡少芬也觉得奇怪,今天才喝了一杯多一点葡萄酒,头怎么会这么昏,自己 的酒量不会这么差呀!不过,昏昏沉沉的她精神都难集中,更不要说细细地思量 了。 大佬的手触到她的腰,隔着外套、衫衣,他还是清晰地感受到柔腻细滑肌肤 的质感,那感觉象电流通过他的指尖传遍全身。大佬张牙裂齿,神情古怪。 蔡少芬在他地扶持下,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店。她的样子象是喝多了,酒店里 经常是喝醉酒的男男女女,旁人早已见怪不怪。走出酒店时,天已经开始下起小 雨来。今天天气预报晚间有强烈的台风。 上了车之后,蔡少芬觉得头越来越晕了,连说话都觉得困难得很。大佬发动 汽车,一路飞驰,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停了。 「……」蔡少风想说「家到了没有」,但说出的话可能连她自己也听不懂。 「对了,我答应给你们的那十万块放在楼上,你和我上去取一下,明天好给 阿伟。他说等着急用。」大佬道。 「……」蔡少芬想说不用了,让他明天直接交给阿伟好了。但大佬已拖着她 下了车,挟着她往楼上走。刚才出酒店她还只需别人扶一把就能走,现在两腿却 完全不听了使唤,浑身更没一点气力。好在大佬身高体壮,换个瘦弱一点的男人 真也拖她不动。 「黄老板,你回来了。」大楼管理员陈叔在电梯口热情的和大佬打招呼。大 佬搬进去时给了他几百块的小费,因此对他这个香港来的富商极有好感。 「是呀,我老婆喝醉了酒,没办法呀。」大佬拖着蔡少芬走入了电梯,有些 无奈地道。 「黄老板,你老婆可真漂亮呀!」陈叔的这句话倒是真心的。 「是呀!今天刚登的记。」大佬略带自豪地道。 「那真是恭喜恭喜。」陈叔还想再多说几句,电梯门关上了。依靠在大佬肩 膀上的蔡少芬突然觉有一种强烈的不祥之兆,她心「扑嗵扑嗵」跳得很厉害。 进了屋,大佬直接将蔡少芬拖进了卧室,放在床上。毕竟搬着个大活人从停 车场到电梯再进屋,大佬即使再强壮如牛也有点气喘。他在床边的圆椅上坐了下 来,点燃一支烟,凝神看着床上的她。 蔡少芬虽说不出话,但还醒着。她几次想从床上支起身来,但却做不到。她 目光落在正对面她与大佬拍的那张结婚照上,照片被放得巨大,悬挂在那里,看 得心里极不自在。 「我……想……回……去。」她声音微弱,含糊不清,连她自己都不敢保证 谁能听得明白。突然间,她看到了大佬的眼神,顿时一悚。他好象完全变了一个 人,眼神中充满贪婪、狡诈,更有男人火一般的欲望。她熟悉这种欲望,每次阿 全亲吻自己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你……」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映照着大佬变得陌生、恐怖的脸,蔡少芬的 心沉了下去,不祥的预兆开始成为现实。 大佬拉着圆凳坐到了床边,他察觉到蔡少芬的恐惧,遂挤出一个笑脸,道: 「你不怕,我不是什么变态杀手。我只是个普通的香港人。」 「人的一生有很多梦想,但大多数都实现不了。在香港的时候,一个人无聊 时经常看碟片消磨时间。我常幻想着能上我喜欢的明星,但我知道这是实现不了 的梦想。」 大佬梦呓般说着,他轻轻抓着她的手,用双掌合在掌心。蔡少芬的手并不是 属于小巧、柔软的那种,她十指纤长,造型很美,握着她手能感觉到她的指骨, 掌心也有些硬。 「你的手很冷,是呀,台风来了,今天的雨会很大。」大佬的手指与她的手 指缠绕在一起,一种无穷的快感在大佬心中蔓延。 「我老婆十年前和我离的婚,跟了个阔佬带着孩子到英国去了,从此人间蒸 发了。」每次说到那贱女人,大佬心中都怒火中生,他捏得蔡少芬手骨节格格作 响,自己却不曾察觉。 「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天生都是烂货!生来就是让男人肏的!」大佬骂了 几句,情绪稍稍得到控制。 「这十年,我赚来的钱都是用在肏女人上,从官塘到湾仔,从大富豪到不夜 城。被过肏过的鸡没个一千也有八百。」蔡少芬虽然不能说话,但他的话却听得 清清楚,一股凉意从脚底一直传遍全身,头皮也开始发麻。 「后来,我觉得厌了!他妈的,那些鸡婆和充气的性交娃娃没两样。有的干 起来象个死人婆,还不住催你快点;有的叫得震天响,一听假得不得了;总算找 到个把还真来高潮的,做完了灯一开,化妆乱了,比鬼还难看。」 无论是内地香港,找个鸡婆比在街上找条狗还容易,但这东西也是按市场规 律运作,一分价格一份货。大佬的真实身份是个普通的蓝领,去的地方多是较低 档的,去几次夜总会,叫小姐给小费又斤斤计较,小姐自然不会有好脸色。如果 是真正的富豪,所能享受的东西远非他所能想象的。 「有时,我真想打探那些电影明星的住所,象我最喜欢的朱茵、梁铮,还有 彭丹、翁虹,很多很多,但这些女星出门总是带着保镖,家里又不好找。再说当 真做这事,风险也太大了。」 大佬说着,放开了蔡少芬的手,目光落在她裸露裙下的双腿。因为天还热, 她没穿丝袜。1米73的身高让她的双腿极是欣长匀称,玉般的光洁肌肤、流畅 诱人的曲线线条,无论是从脚腕到小腿,再到膝盖和大腿,每个部位都美到了极 致,无可挑剔。 大佬轻轻提起自己一侧的玉足。蔡少芬人虽高,但脚却很小,大约只有35 码多点。足上穿的是一双系带、精致的白色凉鞋,足趾露在凉鞋顶端,指甲上涂 着豆蔻色的指甲油,娇艳的很。凉鞋中间镶着一排晶莹的假钻,在灯光下烁烁闪 光,给为她美丽的玉足平添几分亮色。 「真美。」大佬象捧着一件艺术珍品端详良久,才又把目光投向一脸骇色的 蔡少芬。 「内地我也来了很多次,虽然价格比香港低一些,但碰到心动的也不多。有 一段时间,我跑到四川、重庆,在那里用大概六千块左右可以玩一个处女。」说 倒这里大佬脸上红了起来,显得格外兴奋。 「我一共玩了五个,第一个可能还不到十六岁,我足足搞了半个多小时,才 搞进去。她那个哭法,象死了爹娘;叫起来的声音好象杀猪一样,叫得我头皮都 麻了。红红的血流了满床单都是。多少年玩女人,这次算印象最深的了。一个晚 上,我干了她三次,早上她是让人给抬着走的。」 大佬的手指顺着蔡少芬好看的腿慢慢地移动着,在小腿肚上停了下来,轻轻 地抚摸着,好象爱不释手一般。 蔡少芬本来就很大的眼睛,此时瞪得更大更圆,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居然 给自己碰到了,还坐在面前。一阵阵的冷汗冒了出来。 「凡事都是第一次特别来劲。后来开的几次苞,就没第一次来得刺激。我怀 疑其中有一、两个还不是货真价实的。虽然是处女,那长相真不敢恭维,个个又 矮又瘦又黑又土,要不是处女,白给我干我也不要。」大佬没有说出另外一个原 因,六千块的价格也不是他经常能够承受的。 「有些时候,我在想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又没钱又没权,玩的女人都是下 三滥的野鸡。满大街的漂亮女人只有看的份,活着真没劲!有时想自杀算了,但 又不甘心。直到有那天在东莞碰到你,我的生活便开始改变了。」大佬丝毫不理 会她的双腿一直在瑟瑟发抖,粗糙的双掌顺着膝盖移到了她大腿上,手上的力量 也慢慢的开始加大,从轻轻的抚摸到又抓又捏。 「我第一眼看到,才知道什么叫惊艳,那天下着大雨,你为了赶公车, 连伞都没打跟着公车跑了好一段路。等我让司机停车让你上来时,全身都已经湿 透了。 我记得你那天穿了件普普通通的碎花白衫,湿透的衣服紧紧裹着身体,胸前 凸起双乳性感极了。当时你谢过我就坐在我前排,我用张报纸做掩护,偷偷地看 你,你衣服第二个扣子松了,在一片雪白中,我看到你乳房的一小截,还有双乳 间那条密密的缝隙。你不知道那时我有多紧张、多兴奋!」 大佬如梦游般讲着,因为情绪激动,他五指深深陷入白皙如玉的大腿内侧的 肉里。蔡少芬痛得象虾公般人弓了起来,张开红唇,吐着含糊不清的呻吟。 「哦,哦,弄痛你了。」大佬这才察觉,松开手,那被抓的地方已经清楚显 出五条青紫色的手印,在一片雪白中格外触目。 「那天,你下了车,我也跟了下。远远的跟着你,幸好没被你发现。我一直 跟你到你开的那家服装店,在雨中我发誓一定要得到你。」 「回到香港,我毫不犹豫地买掉我的公寓,那是我唯一的财产。揣着卖房得 来的八十万,我来了这里,住了下来,打探你的一切。我知道直接和你接触会令 人怀疑,于是先认识阿伟。之后的一切你应该都知道了。对了,你现在不能动、 不能说话,是因为我给你吃了一种麻药,药性可能会持续到明天早上。」 大佬的手已经探入裙中,一直到大腿的尽头,中指与食指隔着纯棉的亵裤轻 抚着她的私处。 蔡少芬面色已经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听完大佬讲的故事,她几疑自己是在梦 中,但被捏着生痛的大腿,还有在少女最隐秘处游动的手,将她拉回现实中来。 她是个普通的邻家女孩子,长这么大还没出过远门。虽然漂亮、聪慧,个性 又倔强,但毕竟才二十二岁,没见过大风大浪,遇到这样的状况哪会不怕得六神 无主,不知所措。 「虽然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但我决不后悔,只要能够得到你。」大佬搂着 蔡少芬的脖子,猛地俯下身,精厚的双唇覆着她涂着银红色唇肓可爱的小嘴上, 粗暴地顶开她细碎整齐的皓齿,将舌头伸入其中。 「唔唔……」蔡少芬也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面对大佬的野蛮进袭根本没有 抵挡的可能。她的舌尖被大佬牢牢地吸住,力量是如此巨大,她简直怀疑是否会 给连根拔去。粘粘的唾沫不断从他口里渗到自己的嘴里,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恶心 让她极想呕吐。 大佬一连吻着,空着的双手隔着衣服摸着她的身体,很久,他才心满意足地 抬起头,「真是太爽了,你真让我兴奋!」说着大佬瞪着血红的眼睛,先脱去了 她的外衣,然后一颗颗解开她衫衣的纽扣。 「不——」蔡少芬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够听见。她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怎 么不长眼睛,明明是只禽兽,这半年多来居然没察觉,还当他是好人;她开始怨 恨,自己怎么会喜欢上阿伟,他就人长帅一点,既没钱也没脑,生生地把自己往 火炕里推,要不是他急着要那三十万,怎么会有今天的事发生。 「哦!美极了。」衫衣敞开了,蔡少芬用的是名牌「戴安娜」的蕾丝花边胸 罩,做工非常精良。大佬又一次看到乳房间那深深的沟,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 他的手伸至蔡少芬的背后,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搭扣,仔细一看原来是在前 面。 他屏着呼吸,用颤抖的手解开了搭扣。 「啊!比我想象中还美十倍。」大佬已经无数次幻想过她乳房的模样,当梦 想成真,那份美丽还是超过出他想象。 蔡少芬的乳房与身材绝对是完美的本配,乳房很丰满,需要两只手才能完全 的捧得住。乳房与肤色一般的白皙,即使仰躺着也依然向上高高的挺立,其硬度 与弹性应该是相当强的。大佬虽然玩过数百个女人,比她波大得不少,但却没一 个这么坚挺的。 大佬先是伸出手来,轻轻在外围边缘抚摸着,将乳房前后推动,他证实了自 己的判断,乳房的硬度相当的强,无论指尖按上去,又或弄得改变位置与形状, 只要一松手,就与原本一模一样。摸着摸着,大佬开始兴奋起来。 他的身体里有着极其强烈的野兽欲望,原来压抑着,一旦爆发出来是绝对的 可怕。 大佬双手开始大力地抓、开始拚命的揉、开始重重的捏,开始疯狂地扭。他 「杰杰」地怪笑着,美丽的双乳在他手中不断变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样子。他更 俯下身,重重地压她身上,嘴也一起参与了战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屋外风雨越来越猛烈,蔡少芬虽然手不能动、口不 能言,但痛苦却是真真切切,所受的耻辱也是真真切切! 「怎么办?他太可怕了!简值是个野兽!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我!」 编者按: 这上天本不就不公平。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女人被强奸。在 她们流着泪在男人胯下呻吟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相信每个人感觉是不同的。 有人觉得愤怒! 呵,你是个正义人士,佩服! 有人觉得怜悯,不忍! 呵!你很有同情心,是个好人! 有人在觉得怜悯或愤怒的时候,觉得有些刺激! 哦,这是人的本性。特别是越高贵、越不可企及女人被强暴时,也许这种感 觉会更强烈。不要去刻意压抑,但也不要失去理智。 当然也有人会觉得很兴奋、很刺激,恨不得那个男人就是自己。 哦!内心这样想的人不会太少吧!不敢做是因为怕法律的制裁。这也是本性 吗?黑暗的本性? 有时我也在想,强暴不过是一种千百年来道德观念的形成的畸型产物。男、 女平等,对性的需要应该也差不多,凭什么玩妓女要给钱(当然现在也有妓男, 毕竟是少数,忽略不论)?为什么女人不去强暴男人。想想战争时间,要是一个 男人被俘虏了,最残酷的刑罚是让女人挨个去强奸他,是不是很好笑。 不过人只有去适应这个社会,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扭转乾坤。所以「强暴」这 个我认为是一种千百年来道德观念的形成的畸型产物,无论是情色电影、情色图 片与情色文学都有巨大的市场。 这个话题在这里不深入展开,毕竟是在说故事,不是在探讨「强暴」表象与 深层含义的时候。 我只觉得「强暴」令我兴奋,仅此而以。 第二部分 窗外是狂风暴雨,屋里是暴雨狂风。蔡少芬象一朵在雨中才绽放的花,无情 地被摧残着。 她不能说话,但她会说话的眼睛告诉你,她有多痛苦! 她不能动弹,但不断抽搐着的四肢告诉你,她有多痛苦! 她哭不出声,但看着她表情的,你都会落泪! 在这个台风肆虐大地的晚上,一个纯洁、善良、美丽的姑娘在东莞这个城市 的某一个角落苦苦地承受着男人野兽般的行径。 她的乳房在哭泣!那美丽的、带着哺育与延续生命神圣使命的圣洁地被一双 巨大的手蹂躏着,在呻吟!在流血! 青紫相间的印痕象鞭痕,更象一道道永生难忘的烙印,将羞耻与屈辱、将泪 与血深深的烙在心底! 她那花蕾般的乳头在凋零,经过男人吮吸、啃咬、捏搓,尚未开放的花骨朵 已经谢去。谢去的不只有花,还是她的心! 从今而后她永远不会带着阳光般的笑走在阳光下了! 乳房上几处被指甲划破的地方渗出血来,这血不仅象血,还象泪,那是带着 血的泪。 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的噬痕、带着男人的唾液布满在原本圣洁的雪峰上,一道 道刻痕,那是永远的刻痕,将会象一个不会醒来的梦魇伴随着她,直到死亡。 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但没落下。虽然她怕、她怒、她羞、她悔、她恨,但她 仍是个倔强的女孩。 「阿全告诉过我,你还是个处女。」 大佬抬起头,这句话憋在心里已经很久了。 处女是一片从没人踏足的原始森林,神秘而又令人向往! 处女是一张从未被涂抹过的白纸,白得象雪、纯得象水! 处女代表着一个女孩的生命、她的全部宝藏! 明亮的眼睛泛起绝望的神色,象沙滩上跳动着即将死亡的鱼眼般灰白。 是的,我还是处女! 好一个神圣的名字! 多少次在与情欲斗争胜利保存下来的最美丽的东西即将毁于一旦,怎不令她 如剜心般的痛! 美丽的女孩喉咙格格做响,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她好想说些什么,也 许是怒声咒骂,也许是苦苦哀求。但无论她说什么,如同羔羊与豺狼的的对话, 如同在十二级台风中的呐喊,迅即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佬遏止不住体内如火山爆发般的兽性。禁锢的欲望一旦被彻底释放,其破 坏力是无比惊人的。 世人欠我太多太多,我要讨回我应得的东西!就从你身上讨回吧! 他张开着双臂,吼了起来,竟掩过风雨声,在这夜深人宁之际,凡听到这声 音的没有人怀疑这不是魔鬼的吼声。 灰色的短裤禁不住他的蛮力被撕成两片,大佬手一扬,两片如同深秋中枯败 巨大的梧桐叶,在瑟瑟的秋风中哀怨地飘零着,许久许久才才慢慢落了下来,一 同落下的还有蔡少芬那颗纯真、泣血、流泪的心。 大佬就在她的面前脱得赤条条的,长满胸毛的巨大身躯无论怎么让看都象熊 多过象人。 男人胯下的长矛冲天而怒。那东西如此的巨大,如此的可怕。生平第一次见 到这东西的她眼前无由来浮现曾经看到在悬崖上的一个孤零零的炮台,一门孤零 零的大炮。当时她丝毫不怀疑那大炮的威力,现在更不…… 那巨大的东西会进入我的身体!无情地摧毁我的心灵!残酷地夺去一切! 蔡少芬的心堕入无边的黑暗,那是地狱里的无间道。 「让我们开始吧!」 大佬象一个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在战斗时的豪言壮语,大有誓不回头的 气概。 如同身体一般纯白的亵裤离开她要保护的圣地,从未向男人展露过的芳草茵 茵的处女地显现出她迷人万种的风采。 毛稀!性欲强的人毛才稀,难道这个纯洁的女孩在内心深处埋藏着不为人知 的另一面? 唇艳!因为阴毛的稀疏才突现出那紧合着的双唇象西湖边桃花般妖艳。其绚 丽风光绝不亚于那山那水。 隙紧!红唇紧紧闭合着,象一个正生气的小姑娘的嘴。当这张嘴一旦张开, 无限风光、万般绮迷深藏其中! 不用战鼓催,大佬便使开戟!巨大的肉棒如大将军手持的方天画戟,以猛不 可挡的气势横在玉门关前,跃跃欲试。 蔡少芬已经感觉到那如长矛、如大炮般的坚硬之物顶在了圣地!很快,落红 点点,自己将失去处女之身,她能承受起这痛吗? 轻轻在沟壑中摩动,细细在芳草地中寻找。决战前将军都能沉得住气,稳扎 稳打、步步紧逼,才是胜利的保证! 急促的呼吸像战前的动员令,巨大的武器轻轻拨开虚掩无力的玉门,找到了 那迷人的洞穴。 大佬发动第一轮进攻,骤然之间,那软滑的洞穴急剧的收缩,将敌御之于国 门之外。他冷冷一笑,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将肉棒转向上方,那里会是敌人的 弱点? 果然,少女的身体剧烈的抖动,呜咽声也响了几分。 大佬得意一笑,肉棒的在双唇中拱动,从上至下,从下至上,左左右右,右 右左左,往复不休。 努力良久,肉穴仍干涸如常,大佬有些失望,软的不行只有硬来,这是千古 不变的恒理。 他先再仔细地探索了一下,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接着,双手紧紧握着臀 的两边,将她身体牢牢固定。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忖一切准备停当,遂吐气开声,挺枪跃马。肉棒的 巨头没入蔡少芬的体内。 紧得不能再紧的蜜穴急剧地收缩,想将侵略者挤出体外,无奈对方的力量强 大,双方实力相差悬殊。几番争斗,阵地连连失守,肉棒已经攻至圣地的最后的 防线。 头上的屠刀已经落下,彻底的绝望她放弃了反抗,闭目等待着最后时刻地到 来。 忽然她感觉那东西离开身体,她睁开眼睛,见大佬穿上衣服匆匆的离开。 「我马上来。」 大佬离开时说道。 编者按: 这一节我尝试着有别与我一贯用的写作风格。大家看看,哪一种更好,请提 宝贵意见。第三段中仍将回复原来的。 第三部分 大佬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他要拍下今晚的一切,而照像机却在车上。 蔡少芬忽然看到床头的电话,一种求生的欲望让她有了一点点气力。她侧过 身,不听使唤的手伸向电话机。平时简单的动作,此时却如同力举千钧般困难。 足足有数分种,她才触到电话,但却根本没力气举得起来。 蔡少芬灵机一动,身体猛地一侧,利用惯性将话机听筒扫落。 「拨什么号码?」打给阿伟?打给朋友?最后她决定拨「110」。不仅因 为「110」需要拨的数字少,更重要她相信此时只有警官能够救得了自己。 颤抖的手拨出了「110」的号码,很快几声长音后,响起了「喂喂」的声 音。蔡少芬一阵狂喜,激动过度却更发不了声音。 电话里那人「喂喂」几声,见没人说话,说了句「怎么搞的」便挂了电话。 希望的火种刚刚燃起便已熄灭。当她还想再拨时,大佬拿着台照像机走了进 来。 见电话被动过,脸色一变,将电话机移走。 「我警告你,不要玩那么多花样!没人会来救你的!」说着大佬拿起相机, 「嚓嚓嚓」地拍了起来。 「我见过女人也不少了,你是最漂亮的。以你的相貌、气质到香港演电影我 保管你红。」大佬将蔡少芬摆成各种姿势,一气拍了十数张,才从从容容地又脱 掉衣服,上了床,将她长长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身体向下压了。 几乎同时门铃响了。大佬顿时一惊,连忙拨出刚刚插入的肉棒,穿上睡衣, 走到客厅道:「谁呀!」 「警察,110的。」门外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 「好,我马上来。」说罢返身进屋,将床大被子盖在赤裸的蔡少芬身上。 「什么事呀,警官。」大佬说着,突然觉得门口的两个警官其中一个有些面 熟。 「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你。」其中一个警官道。 「哦,我想起来,今天你拦过我的车。我说是急着去结婚登记,你就没罚我 款!」大佬忽然想起在那里见过他,满面堆笑地道。 「是你,我也想起来,登记登好了吗?」 警官想了起来,那个新娘子特别的漂亮,简直和他不相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