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完全不懂女人身体的抓弄,好像带着另一种让人疯狂的力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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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算啦,能有玉姐一半漂亮的女孩, 又轮到人家看不上我了。” 女人都会爱慕虚荣,会比较喜欢听见别人恭维吧?尤其是像小风这样一个带 着干净漂亮面孔的男孩,带着那样虔诚着目光恭维自己,江玉不由得有些意犹未 尽的欢喜。 吃过饭领小风去酒店开房。开发区新建的星级酒店,服务和房价在清田都是 最高的档次了,小风又不停地叫着浪费。 江玉说:“你没见过暴发户吧?姐现在就是暴发户,不要扫我的兴致,OK?” 小风不再坚持,跟着江玉走去房间,一路默默无语。 进去房间,小风吐了一口气:“玉姐,我从来没想过,我也会有机会住进这 样高档的地方,一晚上的房费,我要辛苦一个月才能赚到,还要是运气好的一个 月。” 江玉笑了笑,天壤之别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忽然之间自己就像在天空飞翔。 过去那些为了赚钱不得不背负的艰苦,今天已经和自己远远的再见了。 幸福的滋味是什么呢?就是想起那些苦困的时光,忽然骄傲地笑出来的一瞬 吧。 小风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是玉姐跟着,自己去前台说要开房,那 些服务生们一定都不会相信。” 打量了小风几眼,江玉说:“可是小风穿什么都好看,年轻的男孩子,越是 简简单单就越显得亮眼睛。你知道吗小风,你真的……很像我的弟弟。” 抬手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已经快接近十一点,江玉冲小风笑了笑。 小风问:“玉姐要回去了吗?” 江玉说:“嗯,你也该累了,好好睡一晚,明天,姐领你在清田好好逛一下。” 小风说:“那我送玉姐下去吧。” 江玉说:“不用,我自己下去就好了。”回头看了小风一眼,他眼睛里闪着 恋恋不舍的一丝光亮。 “玉姐,”小风的脸涨的通红起来:“你可不可以……再抱我一下?” 江玉轻轻抱了抱小风,一秒还是两秒,江玉迅速放开:“嗯,再见。” 家距离酒店并不远,从酒店大堂走出来,江玉没有叫车,一个人踩着街灯下 的影子,慢慢往自己住的公寓走。五月的夜风已经很暖,吹得外套轻轻飘动,透 过薄衫滑过自己的肌肤,痒痒的似乎情人的抚摸。 江玉的脸莫名其妙烫了起来。片刻前那短暂的拥抱,腰间被小风手掌轻轻碰 触的地方,这时候竟然火一样炙热着,似乎非要用手拂两下才能让自己变得自然。 小风的手分明带着一丝重重的力量,没有任何预兆就把江玉更紧地搂向他的 身体。那一瞬间,没有防备的江玉重心前倾了一下,乳房撞在小风的胸口,清楚 地感觉到了他心脏深处的狂跳。 而他触在自己小腹的那个地方,好像……膨胀? 竟然被那简单的一次身体接触,弄得心乱起来。衣衫单薄,江玉知道那不是 理由。 前后去歌厅上班,做小姐的时间叠在一起,接近两年左右。被男人突袭般的 抱进怀中轻薄,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乳房身体肌肤赤裸裸接触男人们的触摸, 变成饮水般平常。神经被那无数词粗鲁野蛮的侵犯变得麻木,身体似乎注入了陌 生人的灵魂,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心跳过吗,当然没有。如果曾经心跳,也是在为自己担心。 可是刚才是怎么了? 像是无法拒绝季节的到来,像是夜风从寒冷变成温暖,生命的痕迹潜入路旁 爬墙的青藤,浸透一些绿色,在心头结起迷乱阵型。 小风是弟弟吗?江玉知道并不全是,那么拥抱就是自己默许的暧昧;从拥抱 才开始吗?也许只是牵强借口,从答应小风过来清田,已经藏了暧昧意味。如果 不是陈重远离,江玉是绝不会答应他过来的。 虽然过去那些日子,彼此相处得很好。但是在江玉心里,有关歌厅生涯的一 切,都是自己永远不想提起,也希望所有人都能完全忽略的一段记忆。为什么答 应小风过来,不是值得玩味,而是颇值得玩味。 小风说想见自己。自己想不想见他呢,恰好在陈重离开清田的日子? 回到家脸上仍在发烫着,江玉脱去衣服,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面,望见自己 一双乳头蓓蕾欲放般娇然挺立,情欲淋漓着从双股间流淌下来。 从离开酒店,乳头就一秒钟也不曾停止充血,江玉自己知道。 …… 开发区新扩展的街道是清田最干净的。 坐在开往酒店的出租车里向外看,路两旁的一切都像是静止的,只有脑海中 翻腾的思绪变化成微弱的风景。 本来江玉不打算起那么早。昨晚几乎完全没有睡好,调了很低的水温淋浴很 久,江玉才从迷乱的情欲沦陷中挣扎过来,然而也驱除走了困倦,躺在床上很久 都无法入睡。 冷静下来去想,小风这次过来,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毕竟情欲在自己心底怎 样燃烧,是一件很隐秘的事情,只要自己不说出去,没有人能够看见。 就像别人看不见藏在陈重背后的早泄。在其他人眼里,陈重在床上应该是个 很厉害的男人吧,无论从他的年龄,还是从他的体格上看。就连他的阳具,在勃 起的时候,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都是那样坚铤而有力,彷佛能刺穿任何女人的 身体。 除了插入后的表现。 每一次江玉都装着很满足的表情,甚至在陈重插入自己之前,已经故意表现 出自己接近高潮的样子,彷佛他只要插入一秒,自己已经飞翔。 无数次,陈重问:“玉儿,我是不是很没用?” 江玉说:“哪里有,老公是最棒的男人。” 装到自己都以为那是真的,可是陈重却说:“我知道玉儿,不是这样的,我 也曾经棒过,最棒应该是什么样子,我心里清楚。” 最近,陈重已经变得不怎么敢轻易把阳具插入江玉的身体。那一刻他是无力 的,带着力不从心的尴尬,苦恼着从江玉身上爬下来,满面沮丧的颜色。 没有责怪,那根本不妨碍自己爱他。江玉说:“陈重,相信我,我没有觉得 不够。” “玉儿,我想做到最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我希望自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 男人。” 陈重更加倍的在金钱和日常小节的呵护上对江玉弥补,永远和颜悦色地对江 玉说话,永远在过马路的时候紧拉着江玉的手,吃饭时把江玉爱吃的菜一样一样 夹进江玉的碟子里,常常把江玉弄得微微的心疼起来。 来自老公的爱,就是那样一点一滴的让人感动着。性不是唯一,当然也无需 是唯一。 冷静下来之后江玉变得坦然,并不会发生什么事实上的出轨,偶尔的心虚而 已,情欲在自己的身体里流淌,就像血液循环那样自然,偶尔一次乳头被刺激得 挺立,下面淫水潮涌,根本与其他人没有关系,小风很快就会离开,彻底从自己 生命中清除。 天涯一方,永远不会再见。过去都可以当他是个孩子,现在也仍然可以。 清晨时江玉被床头的电话铃声叫醒。陈重打回来的,只是简单的问候,顺便 告诉江玉北京的刘董今天要拉他去参观一个专业的车展,问江玉喜欢什么型的车, 等事情办完就买一辆开回清田。 江玉说不用,自己现在连驾照都没拿到,还是等拿了驾照再考虑买车的事情 好了,何况从北京开车回来,那不是会很累?陈重说也好,在电话里叮嘱江玉要 注意身体,他会尽快处理完事情回来清田。 挂断电话,看看座钟才是早上七点。 昨晚放进香炉里的熏香已经燃尽,淡淡的熏香弥漫在房间的空气里,让人懒 懒的打不起精神。那些熏香王涛前些日子送过来的,从泰国进口过来很昂贵的一 种,江玉很喜欢它淡雅的味道,已经养成了习惯在入睡前燃上一炉。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清晨,那淡淡的熏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淫药,让 江玉有种懒洋洋的冲动,想偎进陈重的怀里,让他紧紧地抱着自己。已经无法再 入睡,江玉的心脏不安分地跳动,脸又莫名其妙涨红起来。 是因为刚才正做着的那场梦吗?一场男女情事的春梦,梦里的男主角是小风。 春梦江玉当然曾经做过很多次,那些在梦里出现的男人,更多是一些模糊的 影子,醒来几乎回忆不清细节,是怎样发生或者结束,所有的过程都很朦胧。 但是刚才的那场春梦,也许是被从梦中突然叫醒,电话挂断,一切镜像仍然 清晰地在脑海中翻腾,小风的赤裸的身躯和自己在床上纠缠,无边的春色涟漪般 在那张大床荡开,快感像沉入湖底的鱼,潜入丛丛水草中穿梭。 小风的阳具在脑海里的残留,是洁白的一条,好像是玉杵般的光洁圆润生机 盎然。跳跃勃起插入抽出,江玉的小腹变得空荡荡,无论怎样并紧双腿按压小腹, 都不能填补那来彷佛自生命深渊的空虚。 应该起来去冲冷水。要冰冷的水,最好把全身都浇成冰凉。 冲进浴室,却是疯一般刷牙洗脸,用最快的速度穿好外套,然后从家里出来。 很短的一段路程,江玉仍第一时间拦了辆出租,去了小风下榻的酒店。 我一定是疯了!江玉艰难地想着。 如果不是疯了,现在自己在干什么?按响小风房间的门铃,江玉才有些清醒。 可是似乎已经没有退路,几乎在门铃刚刚按响,房门就已经飞快打开,小风出现 在眼前。 江玉勉强微笑:“还在睡?该起来吃早餐了。” 乱乱的头发,敞开着的衬衫。小风愕然地惊喜着,那是一个男孩不善隐藏的 情绪,慌乱中扣错了衣扣,满脸迷茫的笑容。 “对不起玉姐,昨天我很晚才睡着,你先等等,我去洗脸。” 洗手间哗哗水响,水杯的叮当声,牙膏的泡沫在口腔种飞速滚动,清水敷面 的匆忙……一切被江玉在脑海中描绘成清晰的图像,彷佛就在眼前晃动。 床上散乱的被褥,似乎保留了小风身体的形状,那一场春梦,是在这张大床 上上演的吗,还是世界上任何一张大床?男人的味道在房间里无声流动,透进江 玉的呼吸,江玉的手掌抚摸过床单,上面还残留着小风暖暖的温度。 “玉姐,你怎么不先坐啊?”不知什么时候,小风已经洗漱完毕。 江玉飞快地的收起自己的手,装成拂平床单那样的动作,顺势在床上坐下来。 床垫很柔软,像湖水一样柔软吗,像梦里那样一个湖面吗,身体无声地下沉… …湖底长满了水草? 小风手上拿着毛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水滴,额前一绺沾了水的头发垂下来, 为什么那样简单的一绺湿发落入眼睛,好像都在挑逗视觉啊!江玉有种想逃的感 觉,错了,完全错了,这是一幕污秽的幻像,或者说成可耻更为恰当。 “小风……” “嗯?怎么了玉姐?” “你的扣子,扣错了呢。”江玉从床上站起来,坚决地告诉自己,必须要抓 紧时间离开,不能在这样封闭的环境里继续停留,孤男寡女,寂寞暗室,发展下 去会很危险。“快点弄好,我们出去吃早餐。” 小风尴尬地把衬衫的扣子解开,白皙的肤色让他的身躯看上去有些单薄。他 的胸膛没有陈重那种精力弥漫的强健,腹间也看不到优美的块状肌肉流动,只是 简单的白皙肌肤,胸骨隐约地闪现。 他的阳具应该也是那样一种玉白颜色吧,像自己在梦里看见那样?江玉的思 维有些短路,断断续续,走走停停。 “我都找不到衣服穿咧,跟玉姐一起出去,好像穿哪一件衬衫我都配不上你 啊。”小风弯着身子在自己的行包里翻拣,一件件衬衫翻出来,又一件件再塞进 去。 江玉有一阵没有说话,心中有种很煎熬的挣扎。 “这件,你看怎么样?”小风拿起一件在身上比画。 “还行吧。其实……无所谓穿什么,都是一样的,我都说过小风是帅哥了。” “我还是想让玉姐心里高兴点,以后再想看见玉姐,恐怕会很难了。” 不是很难,而是再也不会了,江玉暗暗在心里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江玉飞 快地吐出了一句话:“小风,你还是走吧,现在就走。” 小风愣住了,回过头惊讶地望着江玉,眼睛里慢慢地充满了忧伤。 江玉说:“别这样小风,我……不是狠心要赶你走,但是这样,你会害了我 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风摇着头:“不,玉姐,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我永远都不会害你。” 小风转身的一瞬间,有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滚落,滴在他刚挑出来的那件 衬衫上面。他把衬衫塞进行包:“对不起玉姐,我打扰你了。” 江玉微微地难受起来,对小风而言,这是很深的一次伤害吧。她走过去站在 小风的身后,抬起了手,却没去放上他的肩头,她心里明白其实任何安慰都是没 用的,答应小风过来清田,从开始就已经错了。 小风转过身来,手里提着简单的行囊。他的眼中泪水犹未停止,疯狂地冲刷 着他苍白的脸颊。 他说:“玉姐,有一天我发了财,我一定回来找你。” 江玉艰难地说:“小风,你误会了,不是你发不发财的问题,而是,我很爱 我老公,你明白吗?我爱他,他有钱或者没钱都不重要,而是我爱他,哪怕他变 成世界上最穷的穷光蛋,我都不愿意离开他。” 小风说:“以前你对我说,怜惜一个人,要么给他未来,要么干脆忘记。我 就想,如果玉姐肯问我要那个未来,让我去做鸭子养活玉姐,我都会答应的。可 是我怕你看不起我,所以就没有那样告诉你。” 肯卖身去养一个人,这是最坚决的一种表白吧,清澈的表白,不带一丝污秽。 “小风,你……” “我知道的。玉姐你不要再说下去,我是孩子是吗?今年我十九岁,我知道 自己这种想法很傻。我这就走了,走之前,你能不能最后抱我一次?” 江玉没有拒绝。有什么理由去拒绝这样一个请求呢?自己的怀抱,如果可以 给一个人温暖,而那个人正因自己的错误决定承受着如此的痛苦,给他一次拥抱 又有何妨! 靠近过去,张开双臂。 小风的包掉落在脚下,用力搂住江玉的腰肢。江玉的骨头咯咯地响了起来, 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抱断。小风的头低下来,泪水打湿了江玉的脸,江玉困难 地呼吸,无力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小风的嘴唇亲过来,吻在江玉唇上。 十个女人有九个相信,从第一个吻,就可以了解这段感情的全部信息。江玉 清晰地感觉到小风内心的绝望,这本就是一份黑色的感情,从这一吻开始,已经 是无底的深渊。 唇齿相接,小风软软的嘴唇有让人酥软的力量。拥抱却更加疯狂,乳房被他 的胸膛挤得要炸开,乳头硬硬地硌进肉里。 江玉说:“不!” 身子被小风抱了起来,他单薄的身躯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江玉 压倒在床上。 江玉说:“不……” 没有什么拒绝的声音再可以被听见,衣衫被飞快剥开,胸衣暴露出来。黑色 轻纱的罩杯,隔阻不了任何一种触觉,小风的嘴唇落在乳房上,剧烈地炙热,乳 头似乎要顶破胸衣,被小风用力含住。 任何一种快乐都决定一种疼痛。 心深深地痛了,肉体却开始投降。江玉开始闭着眼睛流泪,双手抱住小风的 头部。 胸罩被小风顶至胸前,双乳颤颤地抖动,被一遍遍亲吻,和双手慌乱的抓握。 与陈重完全不同,小风所有的动作都那样杂乱无章,有时候狠狠地一下,有时候 又半天找不到重点。但是江玉就这样被突然地燃烧,股间淫水泛滥。 小风的手探至江玉的腰间,摸索了半天都得不到要领,怎么都不能把江玉腰 上的拉链解开。江玉推开小风的手,轻轻一拉,长裤应声裂开。 一瞬间江玉下身变成赤裸,内裤随着长裤一并被褪去,抛到床脚。 江玉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说:“去把拒绝服务的牌子挂在门上,检查一下门 锁是不是完全锁好。” 小风从江玉身上腾起。江玉解去上衣,飞快地把身子躲进被褥,房门轻响了 两声,小风迅速地返回来,被单猛然掀起,赤裸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江玉缩成 一团,背朝着小风不肯转身。小风的身子压迫过来,笨拙地扳着江玉的肩头,扳 了两下不见成成效,手顺着江玉的肩窝滑下来,落到江玉的乳房上。 小风的抚摸是粗糙的,带着饥不择食的慌乱,在江玉身上来回游走,完全没 有任何规律可循。江玉始终不肯睁开眼睛,身体在小风的胡乱抓弄下微微发颤, 那种完全不懂女人身体的抓弄,好像带着另一种让人疯狂的力量,每寸移动都带 来一寸皮肤的战栗。 终于落在自己肥满的阴唇上面。早已经流满了水,小风的手掌一瞬间被那些 淫水沾满,摸在股间感觉滑腻腻的,手指充满好奇一样的探索。 江玉把腿分开了一些,小风的一根手指插了进来,江玉用力把它夹住,阴道 贪婪地收缩,像婴儿的嘴唇捕捉到奶头。轻微的手指动作让江玉不满,臀部微微 后挺了一下,触到小风硬梆梆的阳具。 小风似乎得到了指引,阳具顶过来,嵌入江玉的臀缝。股间的阳具感觉是可 观的,有着让人满意的长度和质量,顺着江玉的臀缝前进,顶至前面阴户的顶端, 与他插入的手指轻轻接触。 江玉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加重阳具和阴部接触的力量。小风抽出手指,扳着 江玉的身体徒劳地用力,却不知道怎样把阳具插进江玉的身体。 身体有些焦急,江玉的扭动变得狂躁,淫水流满了小风的阳具,在股间滑动 得更加顺畅,无数次在户外徘徊,一次次滑过洞口,错过探入的机会。 小风说:“玉姐,我……不会啊。” 江玉低声问:“你不会说……A片都没看过?” 小风说:“看过啊,可是,我怎么才能放里面呢?这么滑。” 江玉翻过身子,仰面躺在床上:“上来。” 小风压了上来,江玉睁开眼睛,眼前晃动着小风焦躁的,慌乱兴奋的眼神, 年轻的五官清秀得勾人心魄,手轻轻搭上小风的肩头,触手的光洁感是年轻男孩 皮肤特有的顺滑,让江玉不禁心生了一丝疼惜。彼此间耻骨和小腹频繁地交接, 可以感觉到他柔软的阴毛带来的摩擦,可一条阳具却始终顶在阴户外面,顺着肉 缝滑上来滑下去,无法正确进入江玉春情高涨的洞孔。 分明是笨拙的滑动、一个冲动男孩无知的迷茫,却让江玉感觉是在挑逗。 腿尽力分开,胀裂的蜜桃迎着他的阳具求欢,他却使不上力气,像一头精力 弥满的牛犊跌落入枯井,只能徒劳地挣扎乱撞。江玉不堪忍受欲火焚身的折磨, 手伸过去,握住小风的阳具,一声“笨”字沿着喉咙深处,缓缓吐了出来。 “玉姐,我没弄过,你教我啊,我好想弄进去。” 小风的阳具滑溜溜一片,在江玉的指尖跳动,那是很好的手感,江玉却顾不 上细细把玩,捏了一寸引到洞口,微微挺动一下身子,一刹那把它尽根容纳。江 玉吟哦了一声,几乎在它刚一进入身体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已经接近高潮。 小风立即疯狂抽动起来,没有任何节奏和秩序,原本感觉有些孱弱的身躯, 忽然变得力大无穷般强壮。江玉双手抱住小风的臀部,指甲陷进他弹性十足的肌 肉。这男孩是粗暴的,一点也不知道怎样怜惜他胯下的女人,暴风骤雨般把快感 微微疼痛挟带在一起撞进江玉的体内。 江玉不由娇喘,这真是奇妙无比的体验,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乐。 快乐飞快地接近顶点,江玉叫了起来:“小风,再快点。” 阴道被更剧烈的一阵插入插到收缩,坚实地感觉到阳具的形状在身体里涨满, 不知道那感觉是撞击还是搅动,整个腹腔都在翻滚,热浪席卷着销魂呼啸而来, 冲刷去所有的记忆。 几乎有片刻昏迷,飞到高处,在空中很久滑翔盘旋。 小风似乎不懂什么叫做停止,密集的攻击一轮接着一轮,不给江玉停止喘息 的机会。 真正的高潮迭起。 江玉的腰腹随者小风的攻击起伏,一次次亢奋,一次次被征服。肉体撞击在 一起发出声音,还有顺滑的交接产生的奇妙音乐。噗哧声,夹杂着啪啪声,比梦 境还要美好的感觉,原以为是在湖心泛舟,结果却是跑去海潮中冲浪。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很早就学会了呻吟,这一刻江玉才知道什么才 是叫床。 江玉的叫声无疑给小风带来更大的动力,那是在吹响令男人冲锋的号角。小 风更加狂野地冲刺,阳具几乎顶穿江玉柔软的小腹。他低吼了起来,抵进最深的 穴底,一阵急促匆忙的巨颤。 喷射。 似乎没有停息,一股一股热流把江玉全身浇透,双手抱紧他的臀尖,撕裂般 抽搐。小风的身子砸下来,世界轰然倾塌。 这一场欢爱总共做了多长的时间,江玉已经无法计算清楚,一切都被高潮冲 洗得干干净净,变成空白。 第四章:玄机 ************ 将自己的心付于掌心,便有了纵横交错的线,从远古细细地划来,织就了今 生的宿命。 落一滴泪在模糊的掌中,便签下了此生的约定。在乍暖还寒的季节里,衣衫 单薄的轻舞,握紧那些缠绵的曲线,是我唯一的想像。 ——2003年5月15日。江玉 ************ 小风离开的时候,江玉没有送他。 紧闭的双眼张开,这一场欢爱就到了最后结束的时候。小风一直沉默着不肯 说话,紧紧抱着江玉的腰肢,似乎担心一放手,就再也没机会触到。 “小风,我很喜欢你,但你要明白,喜欢和爱是不同的两种感情。所以……” 江玉慢慢挪开小风的手,慢慢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望望双手抱在脑后,忧伤的躺在床上看她的小风,低下头去,亲了亲他冰 凉的嘴唇:“小风,不要像个小孩子那样。” 小风无声地坐起来,捡过衣服慢慢穿起,每扣上一粒纽扣,他白皙纤细的手 指就颤抖一下,带着那样无可奈何的一种心痛。 “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两个,没有未来。”望着小风难过的表情,江玉没有 心软,“你该走了,请你就当从来没有来过清田。” 小风说:“玉姐,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的。” 江玉说:“我会。我会当从来都不认识你。” 心中是淡淡的平静,江玉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小风眼睛里闪着泪光, 让江玉觉得他有些可怜。可是,自己又能怎么样?必须要结束了,这是从开始就 注定的结局。 已经在暗暗后悔,对不起陈重,也是在对不起自己。不尽快结束这一切,恐 怕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这种低级的错误。原本就只想要一场美好的性爱,现在已经 得到了,如果继续贪恋下去,那么就会毁掉一切。 人可以偶尔冲动,但不能总是冲动。 “小风,离开北京之后在接到你的电话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起你一次。而我 在北京的那些日子,每天想起陈重,不知道要想多少次。包括现在,我都在希望 他立刻回到我的身边。”江玉问:“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吗?” 小风说:“我明白。” 江玉说:“我会忘记今天的一切,也希望你能够忘记。把它当一场春梦好了, 在梦里相处我想会比彼此这样面对面的难堪要简单很多。我已经是人家的老婆, 而你最后也会有自己的爱人,所以,我们现在就说再见好吗?” 小风说:“再见。” 他提起自己的行包,走向房门,在门口停了两秒,伤心地地回过头:“玉姐!” 江玉走过去,拉开他行囊侧面的口袋,塞了厚厚一叠钞票进去:“小风,给 自己买两件喜欢的衣服,当姐送你的礼物。别拒绝我,我是很诚心地想送给你。” 小风慢慢松开自己抓着江玉手腕的力量。 然后江玉淡淡地说:“再见,意思是我们从此,永远不再相见。” 小风转身冲了出去,房门锁上的瞬间,江玉看见小风眼眶中满溢的泪光,他 真是个孩子,一句再见说完,已经无法抑止他的悲伤了。 门带上时发出重重的声响,小风的悲伤里,一定夹杂了几分不满和愤怒。短 暂的缠绵,彼此身体无间地亲密,高潮连着高潮,像是久违的情人。突然把脸绷 起来换成陌生人那样冷漠,换了是谁都会不甘心吧。 没有意想中的突然心生一丝疼痛,江玉反而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会不会再偷偷地想起小风呢?应该会。但那只能是偷偷地想一下,绝不会是 眷恋或者思念。只是想想,然后微笑。他圆了自己婚后的一个梦,一场关于阳具 的梦,他的阳具是玉白色的,那是梦里的一抹颜色。 属于江玉的那条阳具,是陈重的阳具,无论它的颜色暗淡或者光芒万丈,那 才是江玉一生都想细心呵护的。所以小风的身影从眼前消失的瞬间,江玉由衷地 轻松起来。 离开酒店之前,江玉在酒店的浴室里,仔细冲洗了自己的身体。 激情碰撞后的身体,留着小风淡淡的印记,乳房上有红红的指痕,下体火辣 辣传来刺痛。疯狂的十个小时,宛若一场持久的春梦。江玉想,梦里遭遇的一切, 醒来就该把它全部忘记,人可以做梦,但不能把梦境当成生活。 梦境不总是美好,等噩梦袭来的时候,再开始后悔那就太迟了。 经过酒店的大堂,服务生殷勤冲江玉鞠躬,高跟鞋踩在镜子般亮丽的地面上, 一步一步迈出的都是尊贵气度。江玉偷偷吐出了一口不安的呼吸,发誓无论他们 怎样欢迎,自己也不可以愚蠢得再次做贼一样光临。 沿着来时的路往家里走,江玉的身子有些微微发软,那应该是满足后的疲惫。 肉体的满足带来心底深深的空虚,是偷情唯一的遗留。 一个摆在路旁的卦摊,让江玉迟疑了一秒。 卦者满面玄机地望过来,低声吟哦出几声让人似懂非懂的词句。那些晦涩句 子里似乎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江玉有些迷惑,然后她的目光和卦者在空气中碰触。 江玉停驻在卦者面前:“都可以算些什么?” 卦者说:“那要看小姐想问些什么。” 江玉说:“姻缘。” 卦者神秘地微笑:“小姐已经把握住了最美满的姻缘,为什么还要再问?” 他的声音略带一点异乡的拗口,低沉却有着一种神秘的魅力。 江玉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底如水一样深邃,微微的笑容背后藏着一丝奇异 的自信。江玉心动了一下,问他:“你那么肯定我在把握着美满的姻缘?” 卦者淡淡地说:“小姐婚嫁不超过一年,美不美满自己心中没有定论?” 见惯了街头铁嘴神算们故作高深的嘴脸,眼前这卦者却让江玉心生疑惑,真 有慧眼的真人现世吧,自己和陈重结婚,所知者寥寥几人而已,至今陈重在家人 面前都不曾言明,怎么这个人却一眼可以看出? 相比之前在街头巷尾遇见过的那些相士神棍,这位卦者神态上无疑多了一份 儒雅淡定,如果不是他面前的卦摊,你甚至很难把他与卜卦算命这类职业联系在 一起。三十岁左右年纪,简单干净的衣着,更像一位谦谦学者。 江玉轻声问:“不是都说天机不可泄漏,可是如果不可泄漏,你又能帮我些 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