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哥哥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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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泽林上了高中,顶尖的寄宿高中。 自慰,对于男孩子来说,几乎是一个无师自通的事情。但对于虞泽林,是个例外。 高三秋季学期的一天,十七岁的他从人生第一次春梦里惊醒,梦中是他亲哥的脸。 而自己的大腿,正紧紧地缠绕在哥哥身上。 在睡梦里,他湿漉漉地躺在哥哥身下,他的后穴,贪婪地吮吸着哥哥粗大的阴茎,在不断吞吐中,潺潺流着水,浸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 而他自己,恬不知羞地一边喊着“好哥哥,快插死我”,一边紧紧夹着屁股,极力挽留哥哥的硬热之物,体内叫嚣着无比的空虚。 为什么越被插越空虚呢? 睡梦里的自己,在欲仙欲死、欲壑难填中,百思不得其解。 醒过来的虞泽林,懂了。 床单上,湿湿的,黏黏的,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 刚刚睡梦里,他哥哥粗重地呼吸着,舔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道:“喊老公。” 然后他就射了。 醒来的虞泽林,在高中宿舍的单人寝室里,委屈地抱着被子,把头埋在里面掉了眼泪,忍了忍,还是禁不住低声喃喃道:“老公……” 老公,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呢。 我的好哥哥。 虞泽林没想到,机会来得比他想象得快。 之前的每一年,虞泽林收到来自他哥的生日礼物总是钞票。 多少岁的生日,给多少万现金。按照惯例,十八岁是十八万。 已经积攒了将近一百二十万的虞泽林,梦想就是攒够两百万,送给哥哥一支百达翡丽的「星空·月」腕表。 然而,十八岁的前夕,管家给他捎话,今年他有什么生日愿望,都可以尽量安排。 虞泽林:茂叔,这是哥哥专门提的吗? 顾茂:是的,大少爷说了,小少爷要十八岁了,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这样啊。”虞泽林轻声道。 如果我想要和哥哥上床呢。如果我想被他插呢。如果我想用屁股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勃起之物,让他的精液浇灌进我的身体呢。 唉。 虞泽林咬着被子,空调凉被中赤裸的双腿夹了又夹,他想了想,在电话里对管家说,茂叔,我不想住校了。我想走读,读大哥之前那个高中。这就是我的生日愿望。 于是,第二天,一个普通的周六晚上,C中高三(15)班,来了个转学生。 从很远的外地转过来,从校长的关系进入学校。 就在刚刚,校长把班主任喊入办公室,指着虞泽林说道:“这个孩子叫虞泽林,以后就安排在你班了。你多关注一下。” 班主任看了眼学籍档案。小学,初中,之前的高中,都是全国顶尖的学校。 好端端的,中途转我们学校干嘛?虽然我们也是顶尖牛校,但完全不值得在高三第一学期已经上过一半的情况下转学。 班主任不敢说,也不敢问,把这个长得异常漂亮,沉默寡言的男孩子,领回了课堂。 这个转学生一出现,当仁不让地一举夺下了校草的地位。他的皮肤白嫩,在教室灯光下白得发光。 他神情腼腆,看起来非常害羞。站在讲台上低着头,一语不发,眼睫毛又长又密,一眨一眨的上下翩飞,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台下女生的尖叫欢呼盖过了老师的介绍发言。 仅仅一节课的功夫,学校来了个大美人帅哥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校园春心浮动。 高三来了个天仙般的学长,必看!不看不是C中人。 然而对于虞泽林来说,万事如浮云,他满心想的都是刚刚校长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哥说今晚过来接你回家。”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虞泽林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他来之前洗过的后穴一下子湿润起来。 现在,坐在自己椅子上的虞泽林完全顾不上来跟他打招呼的同学,他打开书,佯装在看书,满脑子都是春梦里哥哥如何插自己的模样。 虞泽林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这是在教室。 但他的阴茎仍然在对哥哥的意淫里不管不顾悄悄立起来了。 虞漠寒,这个大他三岁的亲哥哥,真是他的精神春药。 一想,就觉得全身燥热,后穴发痒。 虞泽林有点想摸一下。 不行,这是新学校,第一天,目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会被发现的。 他觉得自己心跳加快,呼吸已经不稳。 虞泽林压抑着喘息,换了个坐姿。 虞泽林双腿并拢,端坐椅上,然后他装作无意地前倾,椅面和地面形成的夹角越来越大,后侧的椅腿已经脱离地面,并且越抬越高。 他夹着腿,屁股着力在椅面,以自己的腿和前侧的椅腿为支点,开始慢慢前后晃起来。 虞泽林的脚趾轻轻紧绷起来,椅子有规律的轻晃,被想象成哥哥轻柔的抚摸。 屁股和椅面的相贴越来越紧,后穴的瘙痒也愈发鲜明,仿佛通过裤子一点点印在椅面上,又通过紧紧贴实的力度,反弹得蚀骨入髓。 还没等他熬到下课,班主任忽然点名让他出去。班中所有人都回头看他。 虞泽林慢慢把椅子立回原位,站起来。 幸好他今天专门穿了紧身的内裤和宽松的外裤,不至于让别人发现他的暗流涌动。 虞泽林有点腿软,只好慢吞吞地走出去。 教室门口的暗影里,他终于看清了班主任身边的人。 虞漠寒,他心心念念的好哥哥。 虞泽林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整个人突然间神采飞扬,大大的眼睛饱含着快乐和喜悦,嘴角眼角都是洋溢出来的笑意和开心。 “哥。”虞泽林在心里想:老公…… 班主任和蔼可亲地说道:泽林,你哥哥说提前带你回家。你今天刚来新学校,以后会慢慢应的。大家看起来都很喜欢你。 班主任一转严肃道:今天估计都很好奇,我也是真担心,要是都挤过来看你,大晚上的,还挺容易出事的。正好你哥早点带你回去,错开放学高峰。 虞泽林求之不得,却只是乖乖地回道:“嗯。” 家长身份的虞漠寒:“夏老师,他不用回去收拾了,我们这就走。” 打完招呼,便直接带着虞泽林离开了学校。 虞泽林默默跟在他哥后面,刚出校门,看到对面停了一辆暗红色的跑车。和他哥低调沉稳的风格一点都不相符。 “等你拿到驾照,这车就是你的了。”虞漠寒为他打开车门,“十八岁生日快乐。” 虞泽林有点想一把抱住他,但他实在是怕被哥哥发现他兴奋的颤抖。 又空虚又兴奋。 如果不是司机在,虞泽林甚至想直接脱了裤子骑在他哥身上。 你是财团历史上最年轻的掌权者又怎么样? 今天是我生日,求你插我,哥。 而虞泽林只是坐进车里,轻轻说道:“谢谢哥哥来接我。” 这是虞漠寒第二次来亲自接他。 第一次是三年前,他们的父亲去世。 那天他刚中考完。车里空调开得很低,他冷得发抖,在哥哥怀里哭成泪人。 整个大千世界,他终究还是失去了所有亲人。世间所有人,都与他无关。 唯一的例外,只剩了一个从来不理他的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个世界上,仅存的和他血脉相连的人。 仅存的,可以和他分担丧父之痛的人。 哥哥的怀抱是他最后的家。 中考完的那个暑假,虞泽林发现自己第一次那么黏人。整整两个月,每天晚上,他都会抱着枕头来到哥哥卧室,可怜兮兮地对虞漠寒说: 哥,求求了,保证最后一晚。 今天,三年后,平淡无奇的,十八岁生日的晚上,虞泽林再次抱着枕头,出现在虞漠寒的卧室门口。脸上是酒精熏陶出的红润。 酒精壮胆,虞泽林鼓起勇气道:“哥,今天晚上我想和你一起睡。” 虞漠寒和往常一样,睡前都会看会儿书。今天也没例外。 听到虞泽林的话,他抬起头,神色不明,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道:“过来吧。” 虞泽林顿时像一只猫一样,悄咪咪走进来,默默地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