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2
01 受穿到小乞丐身体里的时候,已经被回京的将军捡到了。 瘦骨嶙峋的,小小一只,被将军交给底下人安排在府中洒水扫地。 底下人见受听话又乖巧,办起事来勤恳认真,很是照顾他,在将军府中待了一个多月,身上脸上终于长了些肉。 以至于将军在自个儿院子里瞧见个脸蛋红扑扑嫩生生的少年时,差点没认出来。 将军从底层爬到高位,从前满心满意都扑在仕途之上,情事不多但很随意,还未有过定下来的想法。 不得不承认的是,受长得很对将军的胃口。但将军还未禽兽到见着个脸蛋儿合心意的人便要拖上床的地步。 可府中下人机灵着呢,见自家将军多看了受好几眼心里就门儿清了。 大家伙儿将给将军递茶送饭,打扫房间的机会都推给了受,早上将军起来练剑时,受也被人叫起在一旁昏昏欲睡地拿着毛巾等着给将军擦汗。 受这段日子总觉得自己受了欺负,从前不相干的许多活计突然都被推给了自己。 昨晚正要解衣入睡又被人叫起来给将军送洗脚水,因为盆太重还不小心把水洒了,幸好将军没有怪罪,还好心地帮他一起收拾。 谁知今日他又早早的被人从被窝中闹醒了。 按说受被将军救来他应该感激涕零才对,但受不是原主,原主在书中确是感激涕零,还故意爬上了将军的床,不知道自己只是个炮灰,真正的受是将军从前在家中的包办对象,是将军从拒绝到接受的人,现如今不知为何还未出现。 受不想招惹将军落得被赶出府中的下场,毕竟将军府里的大家都很友善,从他们的口中他也知道了将军实实在在是个护国安民的好将军,他想留在这儿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只是这几天他却满是困惑,不明白为何自己老被针对…… 受立在一旁,实在困得厉害,偷偷打盹。 将军舞了好一会儿剑,见那人静静立着,双睫垂着,看也不看自己,颇有些气闷。 他走过去在人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受被惊醒,不安地看向他,连忙将毛巾送上。 将军微抬下巴,示意受给他擦。 受踮着脚,因为没有伺候人的经验,动作有些生涩,放得很慢。 将军没有丝毫不耐,还颇为享受。他从未让人给自己擦过汗,平日里都是自己拿了下人递上来的毛巾随意抹两把便罢。 他垂眸看着受,这人的瞳孔是淡褐色的,睫毛长翘,红唇微张露出皓齿,身上有股干净的皂角香。 他心头发痒,觉得受是故意把自己送到他嘴边的。不然为何受这几日老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昨夜还故意泼湿了自己身前的衣衫,故意勒出自己的细腰,故意挑起湿漉漉的眼向他求助。 四下无人。 将军终于忍不住握上人的手腕,将人强扯过来,压着人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02 好软好软…… 将军含住人的红唇,眼神同眼前骇得呆在原地的人撞在一起。 可怜见的。怕吓到他,将军只侵略性的勾住人的软舌,热烈的同他交缠了几秒,就转成柔柔的吮吻,吸舔过他的两片唇瓣,再一点点地攻城掠地。 受微张着嘴,动也不敢动。 将军心中好笑,安抚似的上下磨着人的后背,手指又暗示性的久久停留在他的背沟处滑动,激得人颤着主动攥住了他的衣衫,贴上他的胸膛,可怜的看着他。 将军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刚舞了剑的身子好像这才活过来。 受害怕又无措,他帖在将军健硕的身躯前,起伏的胸膛撞在一起,下腹似有硬物抵着,将军炽热的目光让他也要烧起来了。 他呜咽着想躲,又被将军扣稳了腰,惩罚性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下体拱了他几下。 受实在太害怕了,攥着人衣服的手手心都出了汗,双眼通红,任人动作。 将军推着受一步步接着吻走进房间,一把将门踢上,将受压在门上就开始解他的衣服,边解又觉得受太会勾人,不敢怒又不敢言的样子,只汪着泪眼看他,小声喘息,哭声细碎,热气打在他脸上,手还紧贴在他的腰腹处。 他在人嘴上狠亲了一口,这才放过晶亮的唇,亲下受白细的脖颈。 受呜呜哭着,慌乱又无用地扒拉将军解他衣服的手,挣扎不过又去推他埋在自己肩颈处吮吻的头。 他颤颤出声:“将、将军……” 将军已经摸上了人滑腻的皮肉,大掌流连在受的腰臀处,闻言“嗯?”了一声,又蹙眉说受实在太瘦了,硌得慌,要多长些肉才好。 受心问那为什么还要这样用力的摸他呢,又哭着去推将军的肩。 他眼见将军迅速解了自己的衣裳,目光灼灼,双眼泛着红,下体凸出一个弧度。 将军见人咬唇盯着自己的那处瞧,喉结上下滚了几滚,抵着受的额头逼他同自己对视,将他的手拉过隔着衣料覆在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巨物上。 他哑声问:“喜欢吗?元元。” “元元”这一词在将军心中已经嚼了千百遍,下人们总喜欢这样叫他眼前的人,喊受用膳、办事儿,受就乖乖的“诶!”一声。 好乖,好听话。 将军坐在书房里,坐在卧室里,一遍遍的想,自己这样叫了,受会怎么应呢? 将军觉得自己有满腔的情意要献出来,也渴望着回应。他在受的耳侧急乱地啄吻,一次又一次地叫受的名字,压着受的手替他撸动。 受觉得即使隔着衣服,自己手中的东西还是硬得厉害,将军抓得他好疼,还要咬他的耳朵,掐他的屁股,这还是自己知道的将军吗? 受哭得愈发大声,眼泪糊了满脸,终于在将军露出那个狰狞巨物的时候哭喊说:“你走、走开!我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