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棺中风月上(微H
那恐怖的人脸,就像盛放的血雾一般,虽然没有眼睛,但是小春感觉得到,自己正被注视着。 恐惧到思维凝固,只能感受到淡淡腐朽的木头气味。擦拭的一尘不染的地板涂了蜡,光滑的反射着人影,小春只看得到自己的影子。穿着灰蓝色锦织锦蟒袍的高大青年,他的轮廓还有一些少年的影子,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一边是静子端坐,一边犹如罗刹。 他从前的日子喧闹不知事,遇到最难的事情是继母强势的示爱,与美人有些感情上的纠缠,甚至都带着一丝充满禁断情调的趣味。在富足而平安的家中胡闹的日子,此刻似乎要成为过去时,打从踏入那个禁忌的鬼宅开始,他的命运就沾染上了不得安宁的气息。 小春扭头想跑,无脸之人不知神出鬼没,不知怎么的静静地站在他背后,就是鼻尖擦过的距离,他近的几乎快要贴到小春的脸上,就像是瞬间贴在他背后一般,沙哑而碎裂的声音:“你······要到······哪里去······” “过来吧,”柳猗平静道,“别惹他生气。” 不知道这话,是对鬼影,还是对小春说的,那鬼攸的消失,又凭空出现在原来的位子上,规规矩矩的坐下,好似知道自己形容不堪,他微微缩着下巴,转过脸去,只露出白的能看到青筋的修长脖颈,黑发垂在他脸侧,挡住了雾气似的脸。 “我死后记性一直不大好,最近细想了想,你可能并不知道我们两个的婚事。”柳猗说着,素白的手腕从雪白平整的袖子里伸出来,十指尖尖,非常的风雅漂亮,他抬起手慢慢拉开屏风, 屏风后面是一张供桌,上面是柳猗的牌位,还竖着一块四四方方的木板,刻着小春和柳猗的生辰八字,上曰冥婚婚书,新郎处写着柳猗,新娘处写着陆春山。 “他写下婚书的时候,我就和你绑在了一起,但是我却碰不到,摸不到你,如此不得完满,日夜备受煎熬。” 原本一个人守在那里,也不是什么难熬的事情,只是太无聊也太枯燥了,他分不清,什么时候是白天,也分不清现在是哪一天,他的时光凝固在死去的庭院,静的像前庭中湖泊里腐烂腥臭的死水。充满了怨气的宅子渐渐吸引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过来,原来还会来回游荡的柳猗,干脆关闭了院门,在黑色的棺柩中沉眠。 但当和某一个人,有了联系之后,他再也无法忍受那种冷而虚无的处境。“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来见你,一旦有了羁绊,我就不再完整了。” 小春记得他的面容,那是关于柳宅那场婚宴的梦里,他曾在井底看到的头颅。但是却和如今眼前的幽魂有着些许不同,隐隐透着不和谐的感觉。 “我儿时如果阴差阳错救了你······你现在和恩将仇报有什么区别!” 柳猗微微笑起来,他吐出微凉的气息,没有回答,而是非常执拗的说:“从那时开始我就有一个心愿,希望结缘之人可以与我一起长眠。” 两只鬼紧紧的看着小春,念什么佛都没用,小春显得害怕那无脸鬼一点,连看一眼都不愿看他。 柳猗道:“看来你有答案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美色带来的也不全是坏处,能让娘子心软,我也不是那么没用。” 那恶鬼闻言竟然非常生气的打了柳猗一下,柳猗被他推的差点摔倒,也有些生气了,他冷冷的说:“在我的主场还这么放肆,罢了,你若不服气,就慢慢的找吧。等到入棺那天,你来为我们殓尸。” 屋外梆子声一响,整个房间都换了场景,贴着囍字的婚房中,摆着一口黑色的大棺柩。 小春心道在劫难逃,无可奈何,只是可怜姜岄又要守寡——原来到最后,自己还是有把姜岄放在心上的,他颇凛然道:“你想杀就杀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牵挂,你无非是想找个人和你一道死,黄泉路上不寂寞······但是我继母是无辜的,他和我一道来的,滑坡不见了踪影,你·······” “哈哈哈哈······”柳猗笑起来,乐不可支,像是听见了什么离奇好笑的事。 本想就这么告诉这可怜的青年,如果不是恶魂太过贪婪,明明夺自己机缘再世为人,却不肯用旁人的身份和所爱之人结缘,硬是用生前的那个身份,造就今天这样一桩怪亲事。但柳猗心中是高兴的,亡者与尘世割离,其中孤寂哀凉难以言说,虽然这一份缘加重了固守在黑夜中的寂寞,但那焦急让人欢喜,他没由来的产生了一个愿想,希望陆春山可以和自己一起。鬼都是这样,执拗又可怕。 他心中千回百转,还是没有说出口,只道:“只要你肯实现我的愿望,放他一条生路也不是难事。” 小春握紧拳头,毅然决然。 柳猗将他抱着放在棺材里,那棺木做的十分精致,里头宽敞的很,铺着厚厚的绸缎被子,一对白色软枕。柳猗跟着躺进来,棺材盖自动慢慢合上,小春眼见着最后一丝光消逝不见了,棺材里只剩漆黑,和一个恶鬼冰凉柔软的躯体。 他眼中滑下一丝泪来,又想起前阵子做过的陆离的梦,也许梦中的父亲是要提醒他些什么。不知道死后,自己还能不能见到父亲······如果变成了鬼,他一定要先把这个姓柳的打一顿出气,然后回家狠狠捉弄吓唬姜岄······小春胡思乱想着。 “以前我就在想,能这样死得其所也不错,”柳猗转头看着小春,两个人躺在一起的感觉很好,他在黑暗中也可视物,看着青年努力睁大眼睛不想落泪的模样,产生了一丝怜爱的情绪。 棺材的空间狭小,小春想尽力的离他远一点。柳猗揽着小春的宽肩将他抱住,闻了闻小春脖子间的气息,与从前那股清澈的处子气息不同,浑身都是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好家伙,这是在吸阳气了,待他多吸几口,我命休矣——小春暗道,紧紧闭着眼等死。 “闻一闻不会死的,要这样才会死。”他凑上去亲小春,小春的头乱扭,但是被他制住,被迫张口,任由对方的舌头侵犯自己,柳猗仿佛真的在吸阳气,吮的他舌头发麻,唇舌交缠发出啧啧声。小春回想起来,自己被姜岄强暴那日,这鬼也是很不正经的,将人迷了魂要上床。 小春这会清醒着,挣扎时咬了对方冰冷的柔唇一口,柳猗果然不亲他了,只是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小春心里打鼓,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冲动,得罪了这鬼。 柳猗笑了一声,从容的说:“好有精神的孩子呐,”他摸索着小春腰身,“这里可也这样有精神?” 小春被抓住要害,颤着声音道:“要杀要剐都随你,莫要这样折辱人。” “你和你的继母欢爱过了吧,”柳猗认真道,虽然点破小春的丑事,语气里却没半点羞辱的意思,反而还有些哀求,“你也不怎样抵触他,怎的我就不行?是我不如他好看么?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天生就长这样,也不怎么会打扮,不像他······” 有些被开发久了的双儿,下体总是濡湿的,随时可以插入,但是小春明显还是很生涩,虽然已经被淫弄过几回,但是他就像一个新婚不久的妻子那样,还没有完全成熟,搂抱着他,就像搂抱着一个体格丰硕的人妻,很有一些奇异的背德感。柳猗摸到小春亵裤里,温热的阴茎顺从的耷拉着,软嘟嘟的穴口紧闭而干涩,摸一摸那柔软穴瓣细嫩的褶皱,手掌下的身子就会微微颤抖。 很抗拒,但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流出爱液,被男人抚慰就会产生可爱的回应,这就是双儿的身体。 “我都快死了,你给我住手······”小春脸颊羞恼的发红,眼睛里有点点水光,他看不见身上的鬼,但是鬼可以看见他生动的神情。 “你当然会死,我会让你舒服死的。”柳猗温柔的含住他的乳尖,冰凉的舌头像舔舐美味一样吸着青年的乳尖,红嫩柔软的小小乳尖慢慢从乳晕中凸显出来,怯生生的战栗在空气中。柳猗挑拨揉弄了一会,小春下身不受控制的又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来,打湿了他的手指。 “别······不行,为什么非要干这种事?” “哎呀,我想让你很快乐的死去呢。慢慢的被阴气侵蚀,没有痛楚。死从来都是很痛苦的。”他怜惜的说道。 他用指尖沾了沾淫水,抹在小春的后庭上,紧紧闭合的褶皱沾上淫液,就像自行分泌出来的肠液一样,柳猗的手指打着转儿轻轻碾磨羞涩的肛口。 “这里有被你继母碰过吗?” “这里脏······”小春模糊知道柳猗想做什么,心中压下了这个淫邪的猜测。 “啊,真是个粗人,不洁尤物风情。你这里很可爱,我会让它很舒服,你一定会喜欢上这里被弄的感觉的。” 肛门被冰凉的手钻入,肠道如同骚穴的腔道一般被爱抚揉弄,小春难为情的想推开强暴自己的人,但棺材里的空间太小,他只能被恶鬼紧紧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