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恐怖如斯,警部居然在警视厅
我生得好看,我一直清楚这件事,虽比不得那几个男主,但也是从小到大拿情书拿到手软。相叶葵专门叫了化妆师和造型师来,画了个艳丽的妆容还接了长发,甚至还给涂了酒红色的指甲油。 虽然十分羞耻,但不得不承认,这样走出去,理香都不一定认得出我。而相叶葵只要穿上西装,就是个肩宽腿长的斯文败类。帅气得无可匹敌。 只要看到这个男人,便能理解何为“从未败北”,虽然肆意妄为,但是却是毫无疑问的优秀的下任当主。但是却觉得莫名可悲。 “走吧。”相叶葵迈开腿,而悲哀的是——我完全跟不上他。一方面是高跟鞋穿得还不习惯,另一方面一旦步伐迈得太开,本来就短的裙子就要卷上去。 他今天倒是没有开直升飞机,而是开了辆跑车,虽然我并不了解跑车,但还是勉强能认出来的,是法拉利F60America,全球限量十台,价格大概是3亿日元左右。我是真的没想到会有朝一日坐上这么贵的车,但想想直升飞机估计更贵。不过,这肯定不是他车库最贵的车。顶多是最近刚拿到手的车。 到了警视厅,不少男性看着我脸红,但视线仍止不住在白皙修长的大腿逡巡,试图看到些许春光,还有些则盯着胸口。刚开始还会因为这些不怀好意的视线而脸颊绯红,但是久而久之,反倒是不怎么在乎了。 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 警视厅等级森严,如若没有优异的背景、即便是个天才,做到警部也就到顶了。而相叶葵不一样,他能力优秀,而且他的背景是常人难以企及的,轻而易举成为警部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虽然相叶家的主要势力是在政商两界,但是谁又能说自己永远求不到相叶家头上,卖个面子也是理所当然。 相叶葵坐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唇角微勾,“给我倒杯酒。” 是的,没错,相叶葵办公室里还有酒柜。我只得随便挑出瓶酒,我对酒是真的没什么研究,虽然出生不差,但从小到大的教育就是严于律己。后来工作了才偶尔在酒局上喝上两杯,自然也不会是什么昂贵的酒。 我挑出的那瓶酒只能看得出是瓶红酒,瓶身上的字是法语。更多的我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了。理香或许会更懂一点,作为公司的牌面,她经常要参加一些酒局。 至于怎么倒酒,这个问题真的是难到我了,高脚杯如果是站着倒酒的话很容易倒,但是蹲着——我对高跟鞋的运用还没有熟练到这个地步。我只能弯下腰倒酒,但是微妙的小腹坠坠的饱胀感、还有后穴被撑开的感觉提醒着我,体内的热液正被什幺东西堵着。偏生一弯腰,丁字裤勒紧肉穴里,肛塞也塞的越发紧实,又因为裙子太短,感觉下半身有些发凉。因此,倒完酒,我就连忙站起来。将裙子往下拉了拉。 相叶葵晃了晃酒杯,眼眸微阖。说实话,长得好是真的有优势,若是长得不怎么样的人这样做只会感觉猥琐、矫情,但是放到相叶葵这张脸上,只能感觉风流肆意,让人想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然后他就将酒淋在了我身上。 我的感觉就是,太糟蹋钱了。首先是我这身衣服,少说上千,然后这酒,我还特地倒了满满一杯,少说上万。啧。后知后觉,衬衫湿了。黏糊糊的衬衫贴着纤细的腰线,本就半透明的衬衫此刻更是让人一览无余。 相叶葵一把将我拉入怀中。啊,他的衣服也完蛋了。我看着他帅气到下一秒就能c位出道的脸,好的,我觉得我可以了。我吻上他的唇,而他也毫不客气地扫荡我口腔中的空气,让我只能勉力用鼻子呼吸。涎水滑落嘴角。 他随即扯开我的衬衫,唇自脖子凌虐到胸前,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他并未将黑色蕾丝文胸解开,只是隔着文胸咬住乳珠,我也这才发现,他有犬牙,哪怕隔着文胸也威力不减。而他的双手则一只掰开臀肉,另一只将肛塞拔了出来。精液混杂着肠液,一下子全都流出来了,而且因为肛塞拔出来,媚肉也有些外翻,不知觉地颤动。 “啊呜——”我被吓了一跳,相叶葵这家伙居然将酒瓶插入了肉穴,瓶口并不粗,而且很细,也就两指宽,但是却颇长,并且因为刚从酒柜拿出来,冰得出奇,就像塞了冰块进了肉穴。我手忙脚乱地想要拔出来,相叶葵却轻而易举地止住我的动作,将酒瓶插得越发深。硬邦邦的酒瓶着实称不上舒服,而且因为太细了,只能让人感觉越发空虚,甚至能感受到淫液落入酒瓶里。 “酒当然要温的更好。”他笑道,将我压在他膝上,又将臀部提起,然后冰冷的酒液流入温热的肉穴。差不多全部倒入肉穴之后将酒瓶拔了出来,瓶口离开肉穴发出了“啵”的一声。然后他又塞上了肛塞。可是此刻我的肚子因为酒液如同怀胎三月一般微微涨起。又因为被压在他膝上,肚子受到挤压,活像是要生孩子一样,偏生又被肛塞堵住,排也排不出来。冰凉凉的酒液在甬道里存在感奇高,如同软绵绵的阴茎,能撩拨到敏感处,偏又因为软绵绵而一点都不痛快。 相叶葵作为相叶家这一辈的领头人,我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消息的。其中有一点就是不喜欢情人来他的工作场所,曾有一位情人许是被相叶葵的宠爱迷了眼,跑去集团总部找他,然后面临的就是分手,还有些纠缠不休的遭到了整治。所以我当初哪怕知道他不怀好意也还是答应了他的条件,结果没想到他做得这么狠。 他大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沿着那幼细的脚踝一路往上,抚摸过小腿、大腿外侧、大腿内侧,灼热的手一路拂过,被抚摸过的地方明明隔着一层布料,但是却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叫我忍不住从喉咙溢出些许细碎的呻吟。过了不知多久,相叶葵拔出肛塞,酒液如同喷泉一样一下子喷涌而出。太羞耻了。滴滴答答的酒液濡湿了地毯,而我也陷于失神当中。 “真可爱啊。”相叶葵捧着我的脸说,我却感受不到他半点真心实意,只感觉有病得治。 虽然要遭受相叶葵的玩弄,但是说实话工作量比在会社轻多了。而且看到了一个报表,关于即将放出监狱的名单,其中有个名字让我很在意。 鹤见雅人。理香的父亲。两个月后出狱。 不知道又会产生什么变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