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米地里面被压/抚摸又黑又硬的鲍毛/手指扩张后泬/内射湿鲍和后穴/舔咬挺起的乳头
“你的头上刚才出汗了……”许明然停下动作,他将任智树的毛巾放在一边,低声询问着任智树道:“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吗?” “不……不是……”任智树怎么会好意思说出自己是因为许明然的碰触动作,产生紧张和心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我锄草的时候,有些用力……” “嗯……”许明然轻应了任智树一声,他似乎是没有怀疑任智树口中所说的话,“智树,知道我为什么会回来找你吗?” “不知道。”任智树只是摇了摇头,他的心里很是清楚,事情的主动权在许明然的手上,而他仅是一个心甘情愿的被动者。 “我们两个人认识了多长时间?”许明然见任智树皱着眉头,两只手不自觉地做着小动作,他径直将任智树的双手握起,用指腹轻抚着他厚实的手掌。 “二十年……”这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任智树的私心却是想让它变得更加长久一些。 “智树啊……”许明然低唤着任智树的名字,他眉眼含笑地询问任智树道:“喜欢我吗?” “喜……喜欢……”任智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了许明然的这话,长得那么好看又与他一起玩耍的人,他怎么会不喜欢,“但我不知道你……” “我也很喜欢智树……”此时许明然面上的表情却是透着一些烦恼的感觉,“但我不知道我们两个人合不合适……” 任智树听到许明然的前半句话,他的内心还有一点欣喜,但许明然的后半句话却是又给他泼了一盆凉水,心情一下子就跌落到了谷底。 “你是……”任智树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配不上许明然,他的眼帘低垂,语气里面流露出几分悲伤和沮丧的感觉,“是在嫌弃我吗?” “我怎么会嫌弃智树……”许明然伸手碰着任智树结实的胸肌,柔滑又坚硬的感觉摸起来似乎十分不错,“我只是听我的朋友说……” “说什么?”此刻任智树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些疑惑和不解的感觉。 “说是两个交往的人如果性事不和,以后也不会长久……”许明然靠近任智树的耳侧,声音低沉地对他说道:“智树,其实我有想着你的身体自慰的……” 任智树被许明然这般露骨并且丝毫不掩饰的言语弄的又羞又慌,可他是个对性事没有任何经验的农汉,此刻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许明然身上,“那你……”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任智树的话语里面仿佛透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味道。 “我们两个人亲身体验一下……”许明然用一种真诚的语气和任智树说道:“不就可以知道了吗?” “亲身体验?”任智树脸颊上的红晕又变得深了一些,“是现在吗?” “没错,是现在……”许明然点了下头,他眸光明亮地看着任智树,“就在这里,你觉得怎么样?” “可是……”任智树却是没有立即答应下来,他独自被别人看光身体也就算了,万一许明然的裸体被别人瞧见,那他怎么能原谅自己, “经过的路人会看到的……” “我们两个人在玉米地那里……”许明然似乎并不担心被人瞧见的问题,“宽长的叶子和高挺的茎杆挡着我们,别人看不到的……” “但是那里有泥土和杂草……”任智树害怕许明然的身体被弄脏,他更担心许明然的皮肤被划破受伤,“你不介意吗?” “没关系……”许明然拉着任智树往那一片玉米生长的土地位置走了过去,“我相信智树不会让我受伤的……” 任智树随着许明然的步子往前走去,但他此刻却是无比紧张和激动的,他的身体有些飘晃起来: 原来……原来许明然同样喜欢着他,并且不介意跟他做极为亲密的性事。 “智树,你现在把短裤脱下来……”许明然停在玉米茎叶生长茂盛的地方,重叠紧挨的绿叶将他的身影遮掩住,“让我看看你的下面……” “明……明然啊……”任智树因为自己内心紧张的情绪,他现在说话似乎有些不利索,“真的要脱吗?” 许明然瞧着任智树一脸不自信和害羞的模样,他低声叹息着对任智树说道:“难道智树你是想让我帮你脱……” “我是不会嫌弃智树的身体的……”许明然的手指触着任智树的裤腰处,“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我可以帮你脱下来……” “不……不用!”被许明然再次触碰身体,任智树的心跳彻底乱了节奏,甚至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些,“我自己可以脱……” 他说着这话,便开始动手将自己的大裤衩子脱了下来,下体的两个器官此刻完全暴露在外,黑硬的粗毛长在粉色的阴唇、粗长的阴茎根部以及大腿内侧的位置,将里面柔软的穴肉较浅地遮掩着。 “智树啊……”许明然抚摸着任智树浓密的阴毛,“你下面体毛好像长了一些……” 任智树平常倒是不会过多地关注自己的隐私部位,此刻让许明然全然看见,他的脖子也红了个透彻,“我们男人的下面……” “不都是会长这种体毛吗?”任智树只记得几年前他和许明然一起洗澡时,他看到的许明然白嫩的肌肤和瘦长的双腿,他倒是觉得那个时候许明然已经将他的魂给勾走了,让他沦为一个痴情的农汉。 “智树你刚才说的话也没有错……”许明然将自己解开的衣服脱了下来,他将衬衫和裤子一同搭在了玉米叶上,“不过……” 许明然见任智树一直垂眼盯着地面,不敢看向自己的羞涩模样,他先伸手将任智树轻轻地推倒在地,随后他用指腹揉捏着任智树还未兴奋的乳头, “智树,你下面比我多了一个性器官……” “你说……”许明然屈起右腿,用自己柔滑的腿肉蹭磨着任智树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我应该插进你的前面还是后面……” 任智树很少自我抚慰,此刻许明然对他又揉又蹭的刺激动作,直接让他这副没被开发过的身体瞬间兴奋了起来,甚至他胯下的鸡巴也在变得硬胀。 “我听别人说……”任智树一边忍着内心的羞意,一边认真地回着许明然的话道:“男人之间都是用后面的……” “智树的意思是……”许明然将几根手指插进了任智树狭窄的后穴里面,并且开始缓慢地抽动扩张着,“想让我进入你的后面吗?” 任智树的屁眼没被硬物插过,此刻许明然的手指在里面抽动着,他的穴肉反应性地夹紧了许明然的指头,“明然……” 不知不觉的额头上又冒出了汗珠,任智树拉住许明然在他胸部肆意揉弄的左手,用一种情难自禁的淫色表情瞧着许明然的面庞,“前面……” “前面有些湿了……”任智树的整张脸庞一片绯红,他的眼神不自在地看向别处,声音又轻又柔地对许明然说道:“先插前面也可以……” “嗯……”许明然将自己的手指从任智树的屁眼里面抽了出来,一些透明的水液沾在了他的指头上,“确实是湿了,不仅是前面……” “智树,把腿张开……”许明然的性器早已挺起,不过他知道今天是任智树的第一次,所以他并不想粗暴地对待任智树的身体,“如果觉得不舒服,要开口告诉我……” 许明然先将龟头抵在任智树的逼肉上,随后他挺腹用力,把自己大半的肉棒插进了任智树又窄又紧的阴道里面,“知道了吗,智树?” “我知道……”任智树觉得许明然是心疼自己的,这让他此时的心情变得有些愉悦,“明然,你不用担心我……” 任智树刚说完这话,许明然就在他的阴道里面顶撞起来,任智树倒是没有疼痛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他的性器官跟他的人一样粗糙迟钝,但起码他现在的内心是满足的。 许明然瞧见任智树的乳头有了反应,他趴在任智树饱满的胸肌上,先用舌头舔舐了一下任智树因为兴奋而硬起的奶头,随后他含住任智树红色的胸粒,开始吸吮轻咬着。 带着瘙痒的快感侵袭着任智树的大脑神经,许明然抽插他逼道的速度似乎加快了一些。 任智树用阴唇夹紧许明然的肉棒,仿佛是想让许明然粗胀的肉棒再往更深处插进并且用力顶撞起来。 透明的淫液从任智树的阴道里面溢了出来,敏感的胸部被许明然吸咬的越来越想要更多身体深处的刺激与快感。 任智树难耐地仰起上身,他用双手揽着许明然光滑的脖颈,口鼻之间热灼急促的气息喷洒在许明然的皮肤上。 “智树啊……”许明然的双手搂紧任智树有力的腰肢,他轻舔了一下任智树红透了的耳垂,声音暗哑地低声询问他道:“痛不痛?” “不……哈……不痛……哈啊……”任智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无比的兴奋,他十分愿意与许明然做这种亲密的事情,“可以……呃嗯……快……哈啊……快一些……嗯呃……” 许明然一边加快插干任智树阴道的动作,一边帮任智树上下套弄着他勃起的鸡巴,此刻两人的身体被热切的欲望沾满,绯红色的痕迹遍布他们的肌肤。 在又一次深插进去的时候,许明然感受到任智树性器的变化,他停下动作,和任智树一起射了出来。 热烫的浊液喷涌在任智树的阴道深处,他兴奋至极的肉棒也将一股精液射在自己身上,黏湿的水液沾在他的皮肤上,瞧起来极具色糜淫荡的味道。 许明然的双手抚着任智树结实挺翘的臀肉,他用自己的性器蹭着任智树的后穴,“智树,后面也让我试一试……” “你觉得……”许明然将任智树的精液舔进嘴里,用带着几分媚色的眼神看着任智树,“好不好?” 任智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停止跳动,是一种近乎于窒息的情动感觉,他怎么会觉得不好,他十分乐意被许明然的性器插入。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任智树紧握着许明然的双手,不过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他有些担心地看着许明然道:“但是你刚才内射,万一……” “万一怀了怎么办?”此时任智树面上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怀了就怀了……”许明然将自己硬挺的肉棒插进了任智树的屁眼里面,“难道智树不愿意跟我回家吗?” “我……哈嗯……当然……呃啊……当然愿意……”任智树觉得他这边的意愿不是很重要,他更在意许明然的真实想法,“你现在……嗯呃……觉得……哈啊……我们……合适……” “哈……合适吗……哈啊……”任智树一边承受着许明然激烈的插干动作,一边气息粗重地问着许明然道。 “怎么会不合适……”许明然寻着任智树的敏感点,在他的屁眼里面不停地插撞着,透明的水液随着他的动作往外飞溅,“我只是因为太过想念智树……” “才会想跟智树做这种事情……”许明然在性器的兴奋抵达顶端的时候,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任智树的后穴里面,“智树,这几年你怎么不主动和我联系?” 他说着这话,将自己的性器从任智树的穴内抽了出来。 “我……”任智树缓着自己的气息,他垂着自己的眸子,底气不足地回着许明然的话道:“我是觉得你可能会嫌弃我,所以不敢……” “我怎么会嫌弃智树……”许明然轻抚着任智树的发丝,“我是智树的竹马,智树也是我的竹马……” “你在喜欢我的同时……”许明然亲了一下任智树湿润的嘴唇,“我也喜欢你啊……” “知道了吗,智树?”许明然的眼睛里面含着几分情意缱绻的笑意。 “我知道了……”任智树极为认真地点了点头,他抬眸看着许明然白皙的面庞,双颊被一层红色晕染,“明然,你会不会娶我?”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许明然摸着任智树发热的脸庞,他以一种格外确信的语气对任智树说道:“我这辈子只会娶智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