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它就是馋他身子(彩蛋:黑莲花少爷霸占良家妇男)
李秋景沉浸在被俊美男人夜夜浇灌的美梦里,雄健身子被白精从上到下浇灌个透,坚硬窄利的腰腹被反复对折,青年把他死死扣在土炕上,哼哧哼哧地干他。 黝黑大腿弯曲到不可思议的角度,膝盖甚至将将抵住肥美大黑奶,这把肉琵琶在白赤曦指尖奏出凄迷的淫靡乐章,琵琶骨上的乐弦绷得紧紧,只怕稍加施力便破开粉碎,在半空中甩出泪光石的闪耀赘芒…… 求饶的话自然是从头到尾都被那奇兽忽视着。 它只顾自己满足下身的双根的淫乐,顺道品鉴猎物凄然的眼神和颤抖的泣音,这是对它能力最大的“肯定”,所以李秋景一旦乖顺地敞开身子,它便忘记自己出山的初衷,也忘记他是当初渡血救命的恩人,只当他是它洞穴里拴着产崽的欠操雌性,哭着、不要脸地勾引自己肏他,求它把那腥臭难闻的双根挤进红鄢的馒头阜里,满黄汤白水一股脑、满当当地灌进那渴求男人鸡巴的肉囊生殖腔中。 可它不仅有两根粗长坚硬的性器。那可怕雄根顶端的龟头并非寻常男人那般光滑湿润,反而带着密密麻麻、狰狞可怖的紫色倒钩,一旦这根凶器顶进穴腔最里面的柔嫩子宫上,就如同兽爪般死死地钩住那淫贱逼肉,一波波浓郁的精液持续冲刷着肉壁,射精中出这期间,倒钩也残忍地掼住男人的穴腔不放。 过于疼乏的淫罚让怕疼的汉子张大了嘴,死命高亢的哭叫宛若杜鹃啼血般凄苦难堪,汗湿的头颅痛苦地左右摇摆,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汗珠随着他狂乱的挣扎而甩到床单上,把布料都打湿了。 如果欺负过了头,骚汉子就哭哭啼啼地捧着肥厚的蜜色胸肌,挤成女人大奶的形状,用中间的缝磨蹭、讨好他:“呜呜赤曦…你别肏里面了肿了,痛、真的受不了了……”八尺男儿哭的像个孩子,“呜呜,明天、明天还要去干活,求求你了……我用胸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当然可以,我的好哥哥。”只有在床上,白赤曦才管李秋景叫哥哥,这称呼仿佛故意羞辱可怜的孬种汉子似的,让李秋景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好整以暇地瞧着蠢笨骚汉如何帮他“弄出来”,可这处子奶子完全不得要领,顾此失彼地想讨好一根、却忽视了第二根,晾在空气里的蛇根不满意地跳了跳,被逼无奈的李秋景只好用嘴叼住另一根笨拙地讨好……到最后,可怜的大胸都被圆球龟头上的倒钩蹭得磨破皮,大手捧揉着凸奶一下下划圈到酸麻,厚唇湿嘴舌腔舔裹鸡巴到疼痛难忍和窒息——白赤曦的两个畜牲孽根才不慌不忙地射了他满怀、满嘴,流到整齐的腹肌上,喷溅在坚毅的脸颊边。 餍足地舔了一圈嘴唇,白赤曦拥住男人汗湿淋漓的宽阔后背轻轻蹭着,仿佛有无限爱意即将破土而出,焕发一新。可李秋景默默等待着,等着等着,闻见身后鼾声渐起。 忍着酸涩劳累帮青年擦过身子,掖好被褥,已经到了上工时间了。 李秋景穿戴整齐,悄悄离开了情息满室的屋子,披着晨光去张家赶工,而白赤曦含着笑睡得格外香甜…… 日日浇灌的勤奋、非同寻常的情欲纠葛,偶尔温柔的对视和轻柔的情话全部编制成一张浓密情网,把初识情欲的憨蛋汉子网入其中。李秋景陷入一种虚幻的、飘飘然的爱情里,惶然不知那条蛇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在它眼里,所有的交脔欲合都属于本能的交配和繁衍罢了! 这日,李秋景忍着情痛继续弯腰干活。二狗见李秋景干活格外勤快,连少爷比往常更加过分的风凉话都装作无视,贱兮兮地凑上前去问道:“李大个!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说,是不是‘金屋藏娇’啦?” 这二狗是张家的长工,也就是前文提到的张家灭门案幸存者。平日里他和李秋景一起给张家做些采茶酿酒、垒砖砌瓦的活计,但远不及李秋景这般脚踏实地,反而经常干些不上台面的事情。懒惰爱耍小聪明,喜欢攀附权贵,平日里也给张家少爷跑腿,似乎帮其遮遮掩掩些什么。 李秋景憨羞地笑笑,没在意二狗话语中的讽刺,好脾气地点了点头:“嗯嗯,最近确实认识了一个朋友。”二狗顿时脸色奇怪,问东问西。李秋景不想说太多,便打了个混混把话题岔过去。 风平浪静的几天后,又到了给染坊挑水的日子了。二狗和李秋景一前一后挑着扁担行走在张家后院的小径间,冬日里后院也长满郁郁葱葱的常青树,层层叠叠地遮掩住乳白色凉亭内的苟且——不远处就是少爷经常与情人的地方。 张家少爷名为张旻,又名胧月,是张员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子,这间硕大张府唯一的继承人。张旻遗传了张夫人闭月羞花的美貌,一介男儿貌若潘安、仪表堂堂,是福水镇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年纪轻轻就令不知多少妙龄少女芳心暗许。 只可惜了,张旻是个断袖。他自己长得就像权贵豢养在室的兔儿爷,身边玉树临风的男子又如过江之鲫,明面上说是去书堂的同窗伴读,实则是小倌馆里买下来的雏妓。为此,张旻没少受人诟病,我行我素的大少爷才不在乎别人的风言风语,整日软着骨头趴伏在精壮男人身上,一副被吸干了精气的病模样。 两人稳稳当当地往前赶路,终于,凉亭慢慢近了。 果然,张旻与一男子亲昵地倚靠在一起,双手交叠、互换鼻息。那如胶似漆的情暖气氛快要融化了周围树木上的积雪似的,让人看了好不脸红。 李秋景不自在地扭过头,加快脚步,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可今日二狗不知什么毛病,走到凉亭跟前非得停下来歇歇脚。“大个、大个,别走了,坐着休憩片刻。” “你,你快起来罢,让少爷看到就不好了!” 二狗闭着眼睛呜呼哀哉:“哎哟、哎哟,我的脚踝好痛啊……” 李秋景焦急地把扁担放在树坑下,走到二狗旁边。二狗忽然抬手指向凉亭的方向,低声道:“你瞧,少爷身边那男人可真好看,是这些‘男宠’里最俊的了。你说是不?”李秋景下意识地顺着二狗指向的方向瞧去。 那男子背对着亭下二人,李秋景却清清楚楚地窥见他一头瀑布般倾泻而下的潇洒银丝,被一根古朴的桃木簪松松地束在一起——那簪子好眼熟,像是自己买给白赤曦的礼物。 接着,张旻亲昵地搂住男子脖颈,二人貌似谈到开心之事,张旻秀美艳丽的脸庞飞上两朵殷红云霞,烧红了的白皙脸蛋儿煞是好看。男子侧过脸,刀刻的俊颜和斜飞入鬓的剑眉轻松的舒展开来,连薄情寡义的唇都勾勒出一道恰到好处的微笑,轻轻碰了一下张旻光洁的额头,顺着鼻尖一路向下、二人终是在这冰天雪地里,如同干柴烈火般舔吻在一起。 靓男相依偎的美景让周围的常青树都黯然失色,靓丽柔弱的水仙花与嗅到花开芬芳的黡蛇耳鬓厮磨,李秋景静静地看着,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它有了恋人,那自己算得了什么? 大概就算是一个消遣的玩物罢了。 浑浑噩噩地挑完水,倒进染坊的大染缸里,帮染匠染娘挑足了葛藤黄麻,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燃着的火炉不知熄灭了多久,房内冷冷清清,自是没人半个人在。白赤曦是出门好久了。 自从目睹那一幕之后,李秋景心中那股挥之不去的自卑反而渐渐平缓下来,因为差距太大,连嫉妒都浪费,只觉得两人是极登对的神仙眷侣,理应得到祝福,而不是阴暗的诅咒。 坐在木凳上给火炉添柴打火的李秋景因求而不得和不甘的情绪倍受折磨,只得一遍一遍催眠自己。 “阿秋,我回来啦!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桂花糕,我可在镇上的兰香坊排了好久的队呢。”白赤曦邀功地把小点心放在桌柜上,腾腾两下蹬掉了长靴,横倒在床上。 “唉,好,我这就做饭。”李秋景小山似的身体背对着白赤曦,小心翼翼地抬胳膊用衣服擦着眼泪,灰色的棉袄袖子晕开一团团黑灰色的丑陋湿印,老实巴交的穷汉子,连哭都没出能声,抿着嘴偷偷呜咽、默默地吞着咸苦眼泪。 “李秋景啊李秋景,别这么没出息。被一条蛇操了几次还能爱上它不成?别傻了,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如果哪一天它要离开,甚至不辞而别,你也应该理解。”李秋景一遍遍地安慰自己,给自己讲些矫情话麻木自己,想着想着却再度湿红了眼眶。 可日子还得过,生活还得继续。 自那以后,又撞见几次两人在那亭中幽会,李秋景远远地躲避开来,后面也渐渐习惯了熟视无睹。 慢慢的,李秋景再度回归了遇见白赤曦以前的心境,只是对白赤曦愈发敬重,不再敢答应他逾越关系的要求,但有时还是被白赤曦半强迫半威胁地带上床,捂住嘴巴猛裂肏干黑肥屁股的前后双穴。这个时候的李秋景昏暗着脑袋流泪,唾骂嫌弃自己的愚蠢懦弱,唯一的微弱反抗便是不出声、不作为、不讨好。 白赤曦也不觉得自讨没趣,自己哼哧哼哧也肏干的很爽,爽完就往土炕里面一躺,呼呼睡去。李秋景等他睡熟了才下地,红肿着湿润双眼,撅起屁股把精液从体内抠引出来,用木桶里的热水一遍遍地冲洗着花穴和腔壁,手臂上青筋暴起,充满力量的结实大手自虐地狠狠抠挖到所及之最深处,仿佛消除罪证一般折磨着自己。 这日,二狗跑来冲李秋景挤眉瞪眼,阴阳怪气地说:“老爷让你去他老人家主卧。” 李秋景停下手中的活,带着疑惑跟随二狗到了张员外那。 “小李啊,快进来。二狗在外面候着吧。”张员外见李秋景过来了,赶忙擦着汗出来迎接,给二狗使了个颜色,二狗心神领会,赶忙帮他们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李秋景这才看清楚屋内的几人。 故作镇定的张员外,面色铁青,平躺着的张旻少爷,暗自垂泪的张夫人。最里面的梨花木椅上还坐着一个闭目养神的老人,李秋景认得他是镇子上有名的阴阳先生,也就是故事开头说书的神叨先生。 “哎!我也不知道从何讲起。但是小李啊,老身信得过的就只有你了…”张员外拿着手帕拭泪,倒有几分真情实意,“你也看到了,胧月他害了‘蛇病’,这不知礼义廉耻的臭小子,偏生被那妖物迷住了!” 李秋景吓了一跳,赶忙细细打量起张旻来。 清秀俊逸的青年美目紧闭,眉峰高高隆起,额头密密麻麻的虚汗触目惊心,为这本就弱柳扶风般的男子平添了几分凄美。 “少爷这是怎么了?”李秋景担忧地问,手脚却规规矩矩地摆放着,丝毫不敢僭越。 张员外长吁短叹一番,大致意思是说最近张旻身上出现了“淫蛇印迹”,貌似是与那修炼的蛇妖勾结时留下的。大仙的意识是,蛇妖吸男人精气,让本就身子虚弱的张旻更加阴阳失调,既缺乏阳气,又匮乏阴气,不得已只好叫来雌雄同体的李秋景前来帮忙。 “小李啊,我知道你尚未娶妻,也未曾…出阁,你放心,老身不会让你受委屈,你嫁到张家来,风风光光的做少奶奶,我不会让别人说闲话的。”张员外拿出一方桃木盒子,里面满满当当的金条元宝,李秋景哪里见过这么多钱?连忙摆着手后退了好几步。 “老爷,使不得,使不得。救少爷我一定会出力,就算您不给我钱,我也会尽最大努力让少爷好起来。”话毕,李秋景垂下头,羞赧地绞紧粗大的手指关节,“可是我不懂怎么救他。” 神叨先生此时睁开微阖双眼,捋捋花白胡子,定定地望着李秋景道:“你只要把他当作你的夫君一般即可。当然,夫妻房事必不可少,每日交合,即可那根治‘蛇病’。” 荒唐之极的要求。 李秋景惊慌不已,摇晃脑袋拒绝,连黑实的肌肉都抖了抖。他哆嗦着嘴唇道:“我堂堂顶天立地的男儿,怎可嫁作他人妇?决计不行。” 张员外再次规劝几句,可李秋景的嘴巴和蚌壳似的紧紧闭合,抗拒不已。老头儿见软的不行来硬的,先礼后兵。 “小李啊,你在福水镇生活了也有二十余载了吧。当年你父母扔下你不管时,第一顿奶都是夫人喂得你呢,你不记得了也情有可原,可胧月与你一同长大,情同手足,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李秋景绝然地闭了闭眼,惶惶然不知所措。他脑子笨,不懂什么弯弯绕,只知道死命卖力气赚口饭吃。他也明白高贵的旻少爷从未与他情同手足,甚至不曾正眼看他……他喜欢的,他爱的,是那个白衣胜雪,骄矜负傲的华丽青年。自己一个身体残疾的大老粗,长得也不美,怎可得张旻青眼有加? 但略一沉吟之后,他再无法忽视张旻的苦痛,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张员外和张夫人都很高兴,神叨先生也微微笑着点头,其乐融融的气氛让李秋景努力缩小存在感,不说些丧气话打断他人喜乐。 而他的喜乐没人知道。 张旻通红着眼睛缓缓睁开,望见李秋景垂头丧气的如同丧家之犬的可怜样,慢慢地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只狠狠地用狰狞了的美目盯着他看。李秋景察觉到少爷的“恨意”,慌忙把头埋得更低了,甚至快要埋进柔软胸膛里。 “我不想,我不要他。凭什么我要娶这个粗鄙丑陋的男人!” 仿若从牙根里挤出来的诘问,李秋景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眨巴眨巴黝黑眼睛。 张员外忙不迭地假意训导张旻,实则不得不说些场面话顾全双方面子。 李秋景更手足无措了,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地暴露在少爷那翦水双眸之下,卑微到了骨子里。 那双极妙的柔亮眼睛清晰的倒映出一点不一样的情愫,一瞬即逝,李秋景尚未抓住那一刹的异样,张旻便再次阖上双眼,朱唇轻启:“李秋景,你愿不愿意?” “不是的,少爷,你听我说…”李秋景磕磕绊绊地解释,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说话颠三倒四:“我不是不想,我怕委屈了你,你这么好看,我,跟我就可惜了……” 然后他突然福至心灵。如果张旻娶了他,那白赤曦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