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课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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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龙今天是受邀来参加他青梅竹马白知节的期末考试的。 白知节是个双性人。白家起初也没想到这种基因变异能出现在自己家里,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给他起了个名字叫知节,也照样放在手心里宠着。双性人生育比较危险,社会地位也堪忧,他们甚至打算干脆就算在族里找个同辈的男孩陪着他,或许也比嫁出去被当作玩物强。 宁家和白家世代交好,是宁家最有希望继承家主之位的人,所以当宁龙认真过来以正妻之位像白知节提亲的时候,白家是又欣慰又犹豫。 作为白家小公子的白知节嫁给宁家家主自然是门当户对,宁龙又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品质心性知根知底。算是个好归处。只是知节是个双性人,作为宁家的主母,难免会被人挑刺。以后也不可能像一般双性人一样只是呆在家里,免不了要出席正式场合,所以白家给白知节安排了上流社会最认可的新娘课程,白知节自己也同意了。 白知节的抗压能力很强。他成长在一个温馨开明的家庭里,从没有因为自己是双性而产生羞耻或者委屈的心理,所以他也更愿意做自己的身份应该做的事情,给他的爱人最好的。 唯一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必要的只有宁龙。白知节人如其名,从小温和乖巧,落落大方,在白家良好的家教下,虽然是双性人,知识和眼界却都不局限,被性别束缚住未来太不值得。就算是没有这个课程,白知节在他眼里也是完美的。他们青梅竹马地长大,白知节有多少个期末考试前的夜晚是在宁龙的书房里度过的,在他家里又清清白白地睡过了多少次,他们自己都数不清了。 如果白知节是男孩子,知节大概会成为宁龙最想守护的人和唯一能与他并肩而行的人。如果白知节是女孩子,知节大概一出生就会被长辈和他定下婚约,以婚约者的身份一同长大。可知节是个双性人,小时候未发育时并不明显,等到了十五六岁性征基本发育完全的时候,属于双性人的淫荡特点也难以控制地表露出来。 宁龙有一次意外撞破白知节发情,他软软地在他怀里,一边流水一边哭的时候,那双平时沉静的眸子,他身体肌肉紧绷,用小臂抱着他的胳膊拼命地想克制,却忍不住在他身上磨蹭,像只刚出生的幼猫似的含着眼泪,用又悲伤又渴望的神情重复着“龙哥”“龙哥”。 他当下就觉得,非这个人不行了。 那之后,白知节躲他躲了好一阵子。直到有一天他硬把他堵了,把他按在墙上问他。 “不要躲我,若是我娶你,你愿意吗?” “龙哥,我是个双性人。但宁家主母不可以是双性。”白知节也是最近才明白双性人到底意味着什么。那样强烈的欲望,让他几乎每次靠近宁龙,身体就软得一塌糊涂。就好像现在。 “可以。”宁龙说,“知节,你喜欢我的吧?” 白知节沉默以对。 “我猜是的。毕竟你那个时候喊了我的名字。” “听见你喊我的名字,我很开心。” “不,我简直是,欣喜若狂。” “我很开心,我终于等到我的知节长大了。”宁龙托住他已经软下来的身子,轻轻吻在他额头,“认真地以未来丈夫的角度考虑一下我吧,宝宝。” 宁龙进到教室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衣着整齐地跪坐在教室中央的白知节。白知节身上穿的是精致的白衬衫和和白色家居裤,布料薄而丝滑,一些重点部位若隐若现地透出来。 见宁龙进来,白知节的眼睛亮了一下,脸红了几分,跪直膝行几步,到他脚边半米处俯身亲吻他的鞋面,“先生,感谢您抽出时间帮知节完成结业考试。” 白知节一般都会叫他龙哥,突然被叫这么正式的称呼,令宁龙有种异样感,不过这是考试,后边还有根据表现记分的老师,想来这些都是考试要求。 果然副监考把一张A4纸交给了他。上边列着几项必考项目里他需要做的行为,剩下的可选项目有一些提示。 必考项目: 家具(您可以将双性可以作为您的置物架,花瓶,脚架,本项考察其服务心理和自控力) 口交(考察基本业务能力) 牵引(需按照要求路线,考察其对您行动的注意力) 惩戒(您可以使用鞭子或皮拍,或者其他您喜欢的物体进行此项,以考察其服从度和信任度) …… “请您务必放松,如果有任何不在此表上的需求也请表现出来。我们教导的人妻的一切行动都应该围绕您的实际需求来,这些也将影响到白少爷的最后评分。” 宁龙点点头表示知晓。考试场地说是教室,其实几乎是一个简单布置的客厅,基本还原了妻子在家等待丈夫下班时的场景。 “考试第一项是向先生展示身体,根据规定,知节需要脱掉所有衣物。”副监考继续说。 “可以。” 于是白知节就直起身子。飞快地把衣服和裤子都脱掉了,并且折叠整齐,收到了一旁的柜子上。之后不像之前那般“放松地”跪坐,而是摆出了标准的姿势:双膝打开成180度,上身挺直,双手在身后交叉,头部微抬,面带微笑。 宁龙发现白知节的乳头和乳房都大了几分,前边扣有小巧的蝴蝶夹子做装饰。下体乖被一根按摩棒插着,已经硬了起来。后边两个穴紧闭,有节奏地蠕动,感觉应该是被放了什么,然而完全看不到踪迹。他的小腹隆起一个微弱的弧度。腹肌上有一层未干的薄汗。 “辛苦先生过来了,要先喝杯茶休息一下嘛吗?”知节轻声说。 “知节还去学了茶艺吗?”宁龙有些意外,除了对知节去学茶艺的意外,还因为茶艺并非刚才那张纸上所列的考试项目而意外。 “先生喜欢喝茶,知节自然应当学的。”知节停顿了一下,“虽然这里工具不太全,但还是想泡茶给您喝。” “去吧。”毕竟有外人在,宁龙不想为难小家伙的考试,没做太多要求,而是坐在沙发上等待。 屋子里并没有布置茶台,基本的茶具倒是摆放在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白知节双手着地爬了过去取,雪白的臀部适当地摇摆着,仿佛若有若无的勾引。 宁龙脑子里想得是,那平整的脊背刚好做一张茶台。只是想想便罢了,茶水温度颇高,宁龙并不想烫伤他。 知节把用品放到小几上,跪坐在宁龙对面,深深向宁龙躬身行礼,然后开始备茶,温器,泡茶,并没有做很花哨的动作,按理应当是典雅又克制的。只是他赤身裸体又装饰物颇多,让这典雅感生生带了一丝淫靡。 绿茶的清香很快弥漫开来,知节身体躬下,双手奉茶,举案齐眉,口中道:“请先生喝茶。” 宁龙并没有立刻接过,而是等了一会儿,知节手中的茶杯稳稳地举着没有一丝颤抖,姿势也未动一分。 宁龙这才接过,拍拍身侧的沙发让他绕到这边来,一旁的监考员这时冲宁龙欠了欠身,把茶几撤走了,意图很明显。 宁龙冲知节点了点头,知节跪到原本茶几的地方,脊背展平,成为了他新的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