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被迫干苦力的女人(军长黑丝诱惑/be性虐预警/打催乳针)
一大早,蜂王宫偏殿前的库房就十分热闹。 女王与蚕族签订合约,派遣了第一支小队前去南方山脉保护蚕族,同时蚕族也按照约定送了充足的织物棉被来。 可怜的胡蜂一族已经很多年没有睡过柔软的床,穿过舒服的新衣服了。不少底层雄蜂穿着打满补丁,破破烂烂的衣服在库房外排队,等着领取新衣与被褥。 排队靠前的雄蜂欣喜若狂的抱着白软的被褥,贪婪的嗅着上面阳光的温暖气息。 他们不会忘记,这些都是女王带来的。 田橙醒后神清气爽,便前往偏殿洗漱。池中水已经不见昨晚那样泛滥,而是清澈无比,仿佛那些淫糜的气味从未出现过。 向山向海被标记后,泡在催情池水中昏睡了一整夜,在无意识中被泛滥的池水折磨了一晚上。今早起床,只觉得被女王强势标记的腺体酸软异常,居然连穿上衣服都觉得痛苦不堪。 粗糙的衣料摩擦腺体,不断分泌的王蜜将薄薄的衣料打湿。 尽管如此,他们也得赶在女王睡醒之前,将混乱的浴池打扫干净,换上干净清澈的山泉水,等待伺候女王洗漱。 田橙笑着摸了摸向海毛茸茸的白色短发,任凭男人为自己擦拭手指,“还好吗?” “昨晚……我下手重了些,抱歉。” 向海身子一僵,乖顺的跪在地上,羞涩道:“臣无碍。” 怎么会无碍呢?向海只觉得自己此刻的腰都要断掉了,腺体红肿难忍,就连胯间那隐秘的菊穴都被肏干到发红发肿,稍微一动都会扯到伤口。 田橙又看向哥哥向山,“你发情期是不是过了?” 向山站在女王身后,为女王挽起长发,戴上光泽柔润,颗颗饱满的珍珠项链,平静回答说:“回陛下,臣昨晚发情热已褪。” 女王的疼爱来的宛若狂风夹杂骤雨,将他浑身难忍的欲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素来难忍的发情热居然就平静的挨过去了。 比起得不到安抚,浑身高温难退的发情热,他宁可被女王操烂腺体。 要知道,雄蜂的发情热十分恐怖,就好像将人架在烤炉上炙烤,就算饮尽海水,泡在冰洞中都无法纾解,只能身心剧痛的承受,在死亡边缘挣扎,祈求着女王的抚慰。 只怕,就算是强大如军长大人那样的雄蜂,在发情热袭来的时候,也会哭的像个小孩子一样,跪在地上发抖。 田橙穿上女王制服,抖了抖那数层轻盈薄纱,看向镜中的自己,整理仪表,“发情期过了,是不是就可以产子了?” 向山脸色一红,嗫嚅道:“是的,陛下。” 雄蜂发情期过后,身体正处在受孕期,此时是怀孕的最佳时期。为了方便,女王一般会在发情期临幸雄蜂,将虫卵直接注入雄蜂体内。之后就都是雄蜂自个儿的事情了。 虫卵在雄蜂体内获得滋养成型,从软软的,小小的薄膜上长出坚硬无比的保护壳,被雄蜂分娩出后,统一送到卵室中孵化。 卵室中有勤恳的工蜂看守,照顾,直到破壳而出。 工蜂是无生育能力的雌性,这是因为她们拥有和女王一样的螯针,却无产卵管。但可不要小瞧工蜂,作为蜂族的后勤大部队,工蜂的话语权仅次于女王。 甚至是连长老殿都可以不放在眼里的。 工蜂战斗力虽然比不上四处为女王征战的雄蜂,但如果惹怒工蜂,她们的螯针可不是吃素的!螯针连接她们的生命之源,不但淬毒,甚至裹挟着强悍异能。 螯针一出,如同自爆,那便是同归于尽的架势! 古时,曾有一蜂巢惨遭敌袭,为保护女王撤退,数万只工蜂同时自爆,居然将一整片山脉烧到渣滓都不剩,从此再也没虫族敢轻易惹怒这群“母老虎们”…… 不过性情暴烈的工蜂小姐姐们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一个是面对她们的女王陛下,一个便是对那些还未孵化的幼虫们。 幼虫在卵室中还要经历一季的孵化,工蜂们会慈爱的将蜜液淋到虫壳上,人工给予幼虫养分。同时,工蜂的信息素也可以催化虫卵成熟。 幼虫孵化后,在极短时间内吃掉营养丰富的虫壳,化形成功,瞬间便可进入成熟期。 进入成熟期的虫虫们,就可以为建设蜂巢奋斗,为保护女王出力了!可以说,在蜂族的繁衍中,工蜂,雄蜂与女王蜂各司其职,缺一不可。 其中,工蜂半点儿快感都没有,属于纯纯的工具人。但是她们却无比重要,是“虫虫生产链”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只是…… 田橙叹了口气。 她现在一只工蜂都没有啊!!! 对,整个蜂巢,只有三百多只雄蜂,再加上她一个还没正式授印的女王蜂。 卵室之中,还有些老蜂王那个时代留下的,被异能冰封的虫卵。却因为没有工蜂,迟迟无法孵化。 田橙在长老殿跟十四抱头痛哭。 “怎么办啊这工蜂去哪儿抓啊!” “别族的工蜂也分泌不出胡蜂的信息素啊,抓来也是白抓啊!” ………… 半晌,田橙抬头问十四长老:“要不……我去试试?” “可……可女王的信息素,怎么能用在这种地方?而且您如此尊贵,怎可去卵室这样的地方做苦力呢……” 孵化幼虫看上去好像轻松,可其中的辛苦是外人无法想象的。昼夜不能合眼休息,要一遍遍用蜜液滋润幼虫,还要时刻注意幼虫的发育状态,还得不断分泌信息素…… 工蜂寿命比普通雄蜂整整少了一半儿,估摸着就是被累死的! 他怎么能让尊贵无比的女王陛下去干这种活儿呢! 田橙垂手而立,叹气,“可是长老,如果不迈出这一步……我们永远不可能打翻身仗。” “你也知道,贰阳那边不断传来消息,孤云的军务处快被战事奏报书压塌了……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战事早晚殃及胡蜂,她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生机。 “行军打仗讲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果现在蜂巢遭遇敌袭,雄蜂能全部出战,可谁保障他们的治疗与口粮?谁保障源源不断的孵化援军进行支援?” “后勤这么大一个缺口,是大忌啊!” 山雨欲来风满楼,田橙这才是第一天接触军务,头都快爆炸了! 十四叹息,只好答应。就这样,田橙在卵室熬了一整天,寸步未出,斗米未进。 “呜呜……我可怜的陛下……居然要做那样的苦差事……” 十四的侍卫兵,二斗小哥悲戚的走出长老殿,蹲在墙角哭的脸抽抽。路过的雄蜂们凑过来八卦,不一会儿,女王不辞辛劳去孵化虫卵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蜂巢。 雄蜂们八卦起来,不必地球村口老太太差劲! ………… 孤云刚处理完军务,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冰山美人眉头皱的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陛下还没出卵室?” 属下偷偷瞧着军长大人的神色,谨慎回答说:“是……不过,向山向海两位王侍中午送去过饭菜。” “只是……陛下好像只喝了些汤水。” 孤云将手中文件朝桌案上一扔,呼出一口浊气,“她胃口不好?” “这……孵化虫卵是十分辛苦的事情,陛下胃口不好也是有的……大人如果挂念着,不如自己去看看陛下?” “……好。” ……………… 卵室从来都是工蜂的地盘,本不允许雄蜂踏进一步。 一个是不允许雄蜂们过于关注幼虫,与自己产下的幼虫过于亲密。毕竟蜂族是母系氏族,人人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况且,新雄蜂诞生,若天资足够强大,也是要去侍奉女王的。为避免父子争宠这样尴尬的情况出现,雄蜂们就更不能被允许进入卵室了。 这第二嘛…… 精致细心的工蜂小姐姐们十分讨厌粗鲁笨拙的雄蜂,脾气上来的时候甚至直接在门口挂上“雄蜂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不过现在,没有工蜂,孤云地位高崇,进入卵室自然就轻而易举了。 彼时田橙刚将五十只幼虫的虫壳淋满蜜液,疲惫不堪坐在石凳上捶腰,乍一看见孤云还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她现在蓬头垢面的,为了不弄脏衣裙甚至换下了女王的曳地长裙,只穿着最朴素的工装,一点儿都不好看。 孤云将热气腾腾的肉汤放在石桌上,掩去眼底的心疼,“臣来给陛下送餐食。” 人累到极致的时候,是懒得说话,也懒得吃东西的。田橙摇摇头,“我不吃,你吃吧。” 孤云偏执的盯着田橙,白皙修长的手指端起碗碟,汤匙搅了搅肉汤,居然直接就要亲自喂田橙喝下。 田橙看着那热气腾腾的肉汤,连忙说:“烫!你好歹吹吹再喂我啊!” 雄蜂钢筋铁骨不怕高温,她可是肉体凡胎,这是要烫死她啊! 冷漠的军长大人罕见的窘迫一瞬,连忙将肉汤放在自己唇边缓缓吹去热气。 田橙速度极快,一动手,肉汤就滑进孤云的嘴巴里。军长大人瞪大双眼,盯着突然跨坐在他腰间的女王。 田橙的手指插在军长大人柔顺清香的发间,强势的吻上去,“这样吃……凉的快些。” 孤云怔愣的被女王抢走碗碟,一勺又一勺的肉汤滑进军长大人的口腔,又在温度降下来的瞬间被女王陛下掠夺走。 还……还能这样吃饭吗? 孤云仰着头任凭女王在他身上作乱,只是空荡荡的手攥拳,浑身绷紧,居然是一点儿都不敢乱动,生怕“虚弱”的女王从他腿上滑下去跌倒。 罢了……如果这样女王能有心情吃饭的话…… 不一会儿,肉汤见底,可田橙却不打算放过孤云可怜的嘴唇和小舌头,不断吸吮着上面香甜的滋味,肉香与冷清的雪松气息交杂着,叫她欲罢不能。 孤云被唇间细细密密的电流弄的耳根发烫,忍不住禁锢住女王探向他胯间的手,“陛下……别……” 陛下怎么这么喜欢吃他的嘴巴?今天他自己偷偷撕咬过自己的嘴唇,并没有多……好吃啊…… 军长大人的腕力十分强悍,纵使是田橙也无法挣脱孤云的束缚,乱动的手只能掐在男人劲瘦的腰间,竟是再无法向下走一步。 田橙坏笑着往军长大人的耳朵里吹风,“反正晚上也是要……就不能早一点儿吗?” 孤云手指收紧,力气大的让田橙恍惚觉得自己的手腕要被捏碎了,可是女王陛下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气愤,反而娇气的哼唧起来:“嘤,手疼……” 孤云仿佛被电击一样,猛地松开对女王的禁锢,愧疚的想要下跪认错,“臣有罪,冒犯陛下了!” 偏偏田橙死死压着他,“不不不,朕喜欢你的冒犯……” 臭孤云老是板着脸一副深沉冷漠的样子,她倒是希望对方能主动点狠狠“冒犯”她呢! 孤云坐立难安,垂着眼又想借口军务逃跑,“陛下既然用完餐,臣军务繁忙……” “军务繁忙是什么造成的?是蜂族战力不够,是后勤保障不足对不对?那怎么解决呢?” 孤云迟疑,“多……多产卵,孵化幼虫……” “那不就得了?你看我辛苦一天了,信息素都快被这些幼虫给榨干了,好累的!贰阳他们的精神力供养太弱了,都支撑不住人家的精神了……” “军长大人同样身为王侍,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 田橙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孤云,满意的看着孤云冷淡的脸色从犹豫到“视死如归”,火烧云从他的耳尖蔓延至脖颈。 “臣……遵旨。” 军长大人将女王抱起,就要往寝宫走去。 田橙连忙制止:“我不能走!孵化要到关键时刻了,我一走就前功尽弃了!” 尽管女王的信息素比工蜂更管用,不需要一季,只需要一天就能孵化幼虫,可要是半途而废,那她辛苦一天的成果不就白费了? 孤云羞耻的说:“在……这里?” 从没有雄蜂会被女王在卵室,当着那么多幼虫的面被……被标记。 田橙最会撒娇了,扑到孤云的怀里就是一阵撒泼打滚。 她可不会跟其他女王似的只知道打压与惩戒,毕竟撒娇女人最好命,能撒娇为啥要费别的劲呢? 先礼后兵嘛,孤云要是不同意,她再搬出女王的权利欺负人就好了! 不过军长大人显然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尽管羞耻的手都在抖,却还是将腰间的束带解开,褪下上身的军装。 “陛下……您可以闭上眼睛吗?” 田橙:“?” 孤云想起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牙齿咬紧,口中苦涩,“求您。” 如果被女王瞧见他……他不想被嫌弃! 他宁可不侍寝,不被标记,在情热的无穷烈火与冰冷之中孤苦一生,耗尽心血而死! 孤云不肯说缘由,田橙不解。 但高傲的军长从未卑微的求过人,看他一副“你不闭眼我立刻去死”的态度,田橙只能乖乖闭上眼睛。 大不了,就当蒙眼py呗? “但是,至少让我看看那个!那可是我亲自为你挑的!” 田橙说的,是今早她赐给孤云的那条黑丝。 蚕族女王暗戳戳送了田橙一箱子的“情趣内衣”,附带信件说什么“雄虫最爱”,像极了给你出馊主意的怨种闺蜜。 田橙果断把那些让人看了脸红心跳的东西藏起来了,但其中的黑丝却被田橙赏给了孤云。 无他,美人的大长腿与皮质军靴相配极了,让她很好奇穿上黑丝的效果…… 于是,外表一副性冷淡的军长大人,居然在军装内套着黑丝,办了一天的军务。 只怕是最亲近的属下都不知道这件事。 孤云将手搭在腰带上,迟疑的抽出皮带。他的腰极其纤细,一离开腰带的束缚,军装裤子顿时松垮的搭在腿间,露出里面的黑色丝袜…… 人鱼线……腹肌……青筋…… 【我说!你别流鼻血啊!撑住啊!!!】 毒液拉响紧急警报。 田橙慌乱的捂住鼻子,“我我我!我还是闭上眼睛!” 视线被阻遏,其他感官便灵敏起来。田橙感到孤云的靠近,紧张的坐在石凳上不知所措,一点儿不见她昨晚标记向山和向海两兄弟的狠辣。 别问,问就是心动了! 或许喜欢代表着掠夺与索取,但心动却是又勇又怂,左右踌躇吧! ………… 孤云此刻不比田橙好多少,他对战争了若指掌,却对取悦妻主这件事情茫然无措。 标记……怎么标记来着? 哦对,用螯针刺破腺体中央的穴口,注入信息素…… 孤云的腺体,藏在大腿中间的软肉上,不大不小的一块儿胎记,红褐色的,中间那个针孔大小的穴口瑟缩不已,似乎在害怕被入侵。 整个卵室内遍布血橙的气息,这是为了催化幼虫而分泌出来的。 可这密集的信息素却找错了对象,不去包裹幼虫,反而过来欺负赤裸着身体,将腺体暴露出来的军长大人。 雪松的气息血橙气息纠缠,慌乱逃窜,却最终被欺负的丢盔弃甲。而散发气息的源头正是那可怜的腺体穴口。 此时,穴口已然湿漉漉一片,泛着情色的水光。 好在有黑丝的包裹,腺体得到一些缓冲,但也仅仅是一瞬,就被刺破。横冲直撞的血橙味儿信息素打在黑丝上,隔着薄膜刺激穴口分泌大量的王蜜。 一股清流自孤云腿间流淌,竟是还没被标记,就打湿了整个大腿,宛若失禁。 “嗯?什么东西湿湿的……” 田橙闭着眼睛看不到孤云宛如失禁的样子,只感觉空气中甜蜜的气息发酵,有什么东西打在自己的大腿上,湿热异常。 孤云羞辱不已,哑着嗓子求助:“陛下……请您将钢针幻化出来……” 田橙没有王印,所以只能用毒液幻化的钢针当成螯针使用。钢针自由性极强,不但能从指尖长出,自然也能从腿上长出。 只是田橙不知道孤云的腺体在哪儿,她标记其他人的时候都是将钢针幻化在手上的,这次也一样。 孤云却更羞耻了,他双腿岔开站立,牵起女王的手,指引她将手指搭在自己的腿间。 那动作,仿佛是让闭上眼睛的女王为自己…… 孤云的阴茎狠狠抽动一下,居然是毫不知羞的抵在田橙的手腕上。 “臣……臣该死……” 田橙了然,即便不睁眼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的腺体……居然藏在腿间吗?” 孤云:“……” 军长大人红着脸,将头低下,沉默是金。 田橙感受着手指上黑丝的粗糙质感,隔着布料摩挲那一处敏感之地,“你的腺体……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 潮热褪去,孤云死死咬着嘴唇,如坠冰窟。 “陛下……” 田橙没察觉孤云的奇怪,自言自语,“形状有些奇怪……唔……软软的……穴口在哪?” 锋利的钢针找不到穴口,不小心刮过敏感的软肉,引得孤云狠狠一抖,差点软了腿,站都站不稳,“在……在这儿……” 孤云只能牵着女王的手指,亲自将钢针抵在自己的脆弱之地,献祭一般将大腿前倾,“陛下……请您狠狠刺破臣的腺体……” 快要忍不住了…… 尽管他自制力强大,可低敏雄蜂的身体天生反骨,他快要抑制不住小腹内的欲火了! 田橙找到位置,也不含糊,一用力,好好的黑丝就被扯出一个大洞,失去防御的穴口被大量属于女王的信息素灌入,那敏感的穴肉收缩不已,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宛如哭泣。 “啊……不要喷出来……” 他怎么能!怎么能将甜腻的王蜜喷洒在女王身上,这简直是大不敬! 孤云想着,他的腺体是不是真的很下贱,很恶心!他无法忍受这种难以控制自己堕落的羞辱,他想着即便女王不惩罚,他也要在伺候完陛下之后,主动去训戒堂领罚! 田橙掌心捏着孤云大腿上的软肉,揽住军长大人颤抖不已的细腰,将头埋在对方的怀里,贪婪的掠夺对方身上凌冽的雪松香气,“下手重了……孤云会怪我吗?” “会喊疼吗?” “会掉眼泪吗?” 素来挺拔如松柏的细腰,如今被软成菟丝花,紧紧贴在田橙的身上,雪松的冷冽染上血橙的清甜,多了湿润的雾气。 尽管如此,常年凌霜而立的雪松如何能不倔强?尊严是他活下去的动力,骄傲是他命盘中的底色。 “臣从来不会喊疼……也从未哭过……” 田橙气息不稳,想要睁开眼睛,却被对方的手掌盖住,“别看……说好了不看的……” 田橙冷笑,“不会哭,也不喊疼,肏起来没意思。” “但陛下如果……嗯……如果狠狠刺破臣的腺体……那么臣将会完全属于您。” “……完全哦。” “包括身体,包括灵魂。” 田橙气笑了,骂了一句国粹,翻身将孤云压在石桌上,任凭冰凉的石桌吞噬孤云的体温,“你非得这样?” “谁要你的身体?谁要你的灵魂?朕要你的心!” “……臣没有心。” 他的心早就死了,他没有这种东西。所以即便是勾引与诱惑,都显得那样没有诚意,对吗? 田橙被捂住眼睛,看不到孤云脸上惨败的神色。心头火烧的旺盛,宛如毒蛇狠狠缠绕在她的心口,肆虐无比。 “如果,现在将你压在身下的女王不是我,如果被召唤而来的不是我,你……你也会露出这副样子吗?也会违背自己的心意,躺在他人身下承欢吗?!” “……” “臣……愿为蜂族奉献全部。” “啪——” 响亮的巴掌扇在孤云的脸上,力道之大叫整个白皙的脸庞印上痕迹,火辣辣的疼。 “朕对你这种……这种谁都能玩儿的腺体……没任何兴趣!” 心里漏了个口子,今夜蜂王宫寝殿的凉风怕是又能肆无忌惮的摧残窗扇了。 毒液感受到宿主内心的暴怒,恶狠狠的分化出巨大无比阴茎,不由分说的撞进孤云脆弱的内腔,在紧涩的肠壁上撕咬。 “!” 孤云被撞得七零八落,手指扣在石桌上,用力到泛白。黑色长发被抓起,头皮上的疼痛炸裂开来,叫他眼前一黑,倒吸一口冷气。 火舌从敏感的菊穴传递,一路烧杀抢掠。 孤云为蜂族征战那么多年,刀山火海也闯过,阎王殿也踏进过,被敌人包围的时候,甚至想过自爆。 但他从来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剧痛,扯着内脏一起混乱颠倒,灵魂也跟着颤抖哀嚎。 尽管如此,他却只死死咬着下唇不吭声,忍耐着女王蛮横又毫无章法的冲撞,直到痛觉神经都已麻木。 女王的信息素开始暴动,在疯狂催化之下,五十个幼虫虫卵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与纹路。 其中最先孵化的那枚虫卵最为强横,与女王的信息素匹配度最高,是当之无愧工蜂首领。 虫卵裂开,裂纹像大地中干旱的土地。 “咔嚓——咔嚓——” 幼虫吞咽虫壳,迅速进入成熟期,眨眼之间已然幻化成人。褐发红眼,身段火辣的工蜂抱鞭而生,是天生的掌刑者,专属于女王的执剑人。 “属下络严,叩见陛下!” 她身后,是不断进入成熟期的工蜂们。这些一脸冷漠的工蜂小姐们只将炙热的眼神投视在她们的女王身上,半点儿恻隐之心都没有分给黑发凌乱,指尖渗血的军长。 区区雄蜂,若无陛下宠爱,就是死了都不会叫人动一下眉头。 即便对方是蜂族最强者。 森严的母系制度,来的比地球上的封建父权更加残酷,这是自然的法则。 被数十只工蜂冷漠的注视着,孤云趴在石桌上,宛如祭品一样被任意摆弄。耻辱感撕扯着他,叫这位备受尊崇的军长大人泄露几声宛如小兽的呜咽。 “嘶……轻点……别看我……” 他抖得厉害,却叫田橙更加畅快的在他身上驰骋。 “闭嘴。” “你没有求饶的权利。” ………… 事毕,田橙头也不回,没有看一眼石桌上宛如破布的孤云。 “络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蜂王宫大总管,朕命你迅速接手王宫内事务,派遣工蜂孵卵,用最短的时间将蜂巢的后勤链完善!” “属下遵命!” 胆大心细的工蜂侍女,十分有眼力见儿的用异能为女王清理身上的粘液与脏污,甚至端来温度刚好的甜水。 有了她们在,无数冰封的虫卵将被孵化,新的雄蜂会奔赴前线,新的工蜂会投入生产。残缺的蜂族也会重新圆满…… 田橙本来,今晚是可以放宽心,睡个好觉的。 算了,她就是劳累的命! 田橙一一嘱咐下去,总管络严点头称是,将女王的命令牢记于心。她也得知,女王竟然与蚕族达成合作,甚至发现了新的食物资源,以及传授了烹饪技艺…… 只是…… “陛下,这只雄蜂该如何处置?” 络严冷酷的眼神扫视着瘫软在石桌上抽搐的孤云。 这只胆大包天,引起女王暴怒的雄蜂被贯穿了菊穴,用前列腺攀登上高潮,射出大股大股的乳白色精液,两腿之间的菊穴吞吃过巨大的阳具,早已被撕裂,不断有红白相间的液体从中掉落。 他的眼神涣散,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烂,嘴角渗血,脸上还挂着红彤彤的巴掌印,黑发散乱,有的黏在他的锁骨上,有的贴在他冷汗津津的额头上。 但看脸,他是一只好看的雄蜂,不对,应该说是绝色。 似乎有些像络严印象之中的老蜂王。 但看他卑贱的身子,确实是一只丑陋无比的雄蜂。 络严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只雄蜂赤裸的身体,眼中的厌恶不言而喻,仿佛在说,“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准许这样丑陋的东西爬上女王的床?” 孤云脸色惨淡,在冰凉的石桌上用力的蜷起身子,宛如受伤的小兽,“别看我……别看我……” 田橙背对着孤云,心口钝钝的疼。 怎么处置?她也不知道。 事实上,她几天之前还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地球女人,胆怯有余,急智不足,整宿整宿的睡不好觉,生怕自己无法做好这个女王。 她以为通过自己的努力,做出了一些改变,但好像,终究是不够多。 那些雄蜂们说什么,女王最好啦,女王最特别啦,女王最英明啦……她还以为自己真的足够特别呢。 现在想想,或许有几分真心,但谁又知道不是虫族对女王天生的热切导致的呢?就是恶贯满盈的土匪也有几个忠心耿耿的狗腿子,她也未必有那么好。 更何况这里,是军阀林立,处处是女王,处处是天之娇女的虫星呢? 田橙啊田橙,你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谁规定的,小人物穿越后就一定能无脑走向人生巅峰呢?在信奉丛林法则的虫星,稍有不慎就是被灭族,死无丧身之地的下场。 路漫漫其修远兮,你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 这颗来自地球的心脏,第一次开始发硬。 “孤云以下犯上,拖去训戒堂禁闭,非诏不得出。” “是!” 女王走了,裹挟着那甜丝丝的信息素的气味。有了工蜂,这硕大的卵室,恐怕再也不会拥有女王的气息了。 孤云缩在石桌上,任凭工蜂将自己拽下,踩着脊背套上枷锁。稀薄的血橙味儿被孤云小心翼翼的收进肺腑,撕扯之下,刚刚凝固的伤口又被撕裂。 一工蜂问:“总管,要不要先给他治疗,再……” “不必,他是黑盾蜂,又是目前蜂族战斗力最强,区区外伤,修养一阵子自己就好了。如今工蜂人数不多,你们要把力气用在孵卵与照顾陛下的事情上。” 络严冷漠的看着孤云被枷锁束身,踉跄的跪在地上,“陛下慈悲,没有贬黜你的王侍身份,只是将你关禁闭,不会杀了你。” “但你要知道的是,按照律法,惹怒陛下的下场不会比死更痛快。所以,你要感恩陛下,懂吗?” “是,臣跪谢陛下……咳咳……跪谢陛下不杀之恩。” 枷锁套的太紧,孤云说话的时候喉结艰难滑动,忍不住的咳嗽。 络严又说:“其次,陛下并没有标记你。” 工蜂们在给孤云套上枷锁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这只雄蜂的腺体处,没有任何被螯针蛰过的痕迹。此时,这可怜的腺体穴口还湿淋淋的流着泪。 被注视着腺体,孤云忍不住发抖,想要将伤痕累累的腺体藏起来。强大高冷的美人被虐,这原本是最刺激人们内心阴暗欲望的画面。 可惜,工蜂小姐们都是天生的性冷淡+工作狂,没人在意孤云的小动作。 “陛下既然没有标记你,你也算不上真正的王侍,那就是罪奴。” “既然是罪奴,就要赎罪。” “来人,取催乳剂与针管来!” 孤云猛地抬头,瞪大双眼,“你!你要干什么!” 络严手拿催乳针,寒光凛凛的针尖骇人无比,“自然是叫你学的乖巧一些,免得在床上惹陛下不高兴,当然,这得是陛下还愿意碰你……” “你这样的身体,如果不进行改造,你觉得陛下会有性质玩弄你吗?” 孤云攥紧手指,咬牙切齿的看着络严,却被其他工蜂们强力压迫着,用特制的枷锁封印住他暴动的异能。 “络严,你放肆!” “我是蜂巢的军长,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络严拨开孤云的黑色长发,露出男人形状好看的胸肌,以及那粉嫩的乳头,“我是陛下亲自任命的王宫总管!” “你既然是王侍,那就要遵守王侍的规矩!孤云,别把你的臭脾气带到王宫里来,这里不是你的军务处!王侍只需要乖乖做陛下泄欲的工具就可以了,收起你可怜的自尊心和骄傲吧!” “否则……就滚回你的战场去!” 孤云怒目圆睁,翡绿色的眼眸因异能暴动而变得血红,如恶狼一般凝视着络严。络严相信,只要没有这些枷锁,孤云会毫不犹豫的拧断她的脖子。 可是,络严只效忠女王,就是死,也会先杀掉所有惹女王不开心的东西。 “要不要当这个王侍,你最好跟你的长老大人,对,也就是的父亲,好好谈谈……” “但是现在,你必须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 “不!” ………… 液体钻进脆弱的乳腺,在短时间内催发。 原本小巧的乳头被刺破,瞬间肿胀起来,紧绷的胸肌起起伏伏试图缓解这极致的痛苦,可催乳剂还是不容置喙的被打入乳腺。 孤云疼得冷汗频频,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络严,“我会……杀了你……” 络严冷笑,“随你,但你不要忘了,我是陛下耗费心血孵化出来的工蜂首领,被陛下给予厚望。” 孤云的乳尖肿胀难忍,仿佛无数蚂蚁咬在上面,不一会儿,乳尖就开始分泌乳汁。 面冷心硬的工蜂们公事公办,似乎没有怜悯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抓起男人结实的胸肌开始揉搓。 “啊…!放开我!滚!滚啊!” 身强力健的雄蜂被压制着,眼睁睁看着原本结实的胸肌变得软烂不堪,潺潺流淌出香甜浓郁的乳汁。 “你最好听话些。” 络严带上白手套,优雅的接过属下递过来的杯子,放在孤云的乳头下面,伸手一掐,那可怜的乳头就仿佛是被打开的水龙头,迫不及待的分泌出乳汁,流在杯壁上。 “这蜂王浆,又不是给我喝的。” 络严不断用手刺激孤云的乳头,“陛下马上就要进行授位仪式了,其中凶险你应该知道……” “陛下嫌弃你,不肯标记你,这意味着陛下的精神力只能停留在b级,无法突破a级,那么闯最后一关的时候就会十分危险。” “你如此无能,我帮你改造身体,叫你能分泌些蜂王浆滋补陛下的身体赎罪,你不感谢我,还要杀我?” “雄蜂,果然都如此下贱。” 络严阴森森的血红色眼睛盯着孤云,掐住对方看起来脆弱无比的脖子,恶狠狠的质问:“难不成,你想重蹈覆辙?” 孤云眼中血红褪去,翡绿色眼神张皇失措,喉结微动。 “不……” 他不想她有事,绝对不想! ………… 络严似乎确认了对方真的不存在弑君的意图,稍微松了一口气,威胁说:“你最好没有说谎!” “如果你敢和你的长老父亲一样,做出弑君的事情,不管什么理由,我都会提前杀了你,明白吗?” 络严抚摸着孤云的脸庞,那上面有着女王陛下的掌印,“你知道的,我们工蜂自爆的话,未必不能杀死一只强悍的顶级雄蜂……” 孤云此时已然恢复了神智,他不去理会有些癫狂的络严,“别碰我,恶心!” “我不会伤害她,倒是你这个疯子,收一收你那过分的保护欲!陛下不是……” 一个名字滑到嘴边,孤云费力的将其咽下,“陛下没有那么脆弱,更不喜欢被操控,你表忠心可以,别太过,小心引火自焚!” 络严小心翼翼的收起蜂王浆,看都不看一眼孤云,“保护女王是我的天职。” “希望孤云王侍也能记着自己的天职,早日爬上陛下的床,为陛下生下子嗣才是……” 络严擦拭着手指上粘腻的乳汁,看着双乳红肿不堪的孤云,残酷的笑了笑:“将王侍关去禁闭室,以后每天打一次催乳针,采三次蜂王浆供给陛下饮用。” 孤云被戴上口枷,甚至来不及穿上军装制服遮一遮身上凄惨的痕迹,就被拖拽了出去。 “你最好祈祷,你永远对陛下有用。” 这是孤云的声音,传音入耳对他一个精神力强悍的军长来说十分简单。 络严一边用异能将温热的蜂王浆进行保温储存,一边不屑的嘟囔:“我当然会一直有用!” “丑陋的雄蜂,你等着瞧吧,你才是会因为年老色衰被陛下遗忘的那个!” 这样想着,络严嘱咐身边的手下说:“咱们多多孵化些年轻貌美的雄蜂给陛下,叫陛下赶快忘记孤云那个丑东西!” “还有,我们卵室外面的牌子呢?” “落雪!你去重新写一块儿,要特别大的字!就写,雄蜂与狗不得入内,尤其是孤云这条疯狗!” ………… 好吧,工蜂小姐们和雄蜂们生来就不对付,只有在与女王有关的事情上有共同话题。 或许那句“雄蜂与狗不得入内”已经被刻在她们的基因里了! ………… 不知道自己走后,卵室差点儿被雄蜂首领和工蜂首领拆烂的田橙,此刻正和十四长老蹲在长老殿内。 又双叒叕一次抱头痛哭! “怎么办啊,蜜液用完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惨啊!刚孵化出工蜂,你现在又告诉我孵化幼虫的蜜液不够用了!” “我就想过几天安生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啊!我要闹了!!!” 十四长老也蹲在一边画圈圈,“呜呜呜~想下几只小虫崽子,吃一口人口红利怎么就这么难啊!” 殿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族内的两位最尊贵的一人一虫,是以对头痛哭这样的方式,处理族内大事的…… 半晌,遭受生活毒打的田橙虚弱的问:“十四,你知道蜜蜂女王喜欢什么吗?” 十四:“?” “臣……臣知道她好像很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而且十分虚荣,最喜欢被人吹捧容貌与身材……” “哦对了,她还有一面魔镜,十分神奇,似乎会告诉她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 田橙:“……” 等一下,我拿的不是种田逆袭剧本吗,怎么白雪皇后和她的怨种魔镜都出来了??? 田橙跑到自己来时的光阵中,冷漠的看着十四长老说:“把我送回地球,否则给你差评!” 十四:“对不起亲亲,我们拒绝退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