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当成压寨夫人的大祭司(消失的守宫砂/插进你的生殖腔)
…………………… 总管特别欣赏小田,甚至直接给了她整个调教室最高的权限。 令旁人束手无策的孤傲雄蜂,居然在她手底下乖巧异常,不但不再暴起伤人,甚至很快学会了地宫之内繁复的规矩。 聪明貌美的雄蜂,莹白色泛着粉润的膝盖跪在柔软的绒毯上,姿势完美,体态优雅。观察完体态之后,便是穿衣打扮。他手指根根分明,系纽扣时像在弹奏钢琴按键。虽然穿着一丝不苟的黑白执事服,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撩拨春心。 跪伏、侧卧、行礼,甚至是挨肏的姿势都被他轻易学会,流畅的肌肉线条无比诱人,乌黑的发丝散落,正巧遮掩住胸前白净的肌肤与粉嫩两点。 腰线紧窄,大腿修长利落,脚踝纤细。 即使是摆出了最下贱放荡的姿势,披散着头发脸色薄红,可却丝毫不见凌乱,反而有一种异样的矜持端庄。 十分有侧君的气派,要总管来说,如果不是有大祭司那样完美无瑕的雄虫的存在,再加上女王不允许臣下妄议正君之位,这只雄蜂就算是做女王的王君,都绰绰有余。 他的美貌,是最锐利的武器。 可惜了,只是一只b级雄虫。如果和大祭司一样是顶级雄虫,那一切就会不同了。女王的正君,必须是雄虫之中最完美的人,哪怕有一丝瑕疵,都不能被宽恕。 不过,大总管自己也分不清楚,这只雄蜂和大祭司比起来,到底谁更惊艳一些。 女王真是好福气啊! 大总管觉得自己命真是不够好,做不成女王陛下,就没有资格享用这种级别的雄虫。要是这样貌美惊艳的雄虫,能给她操一操就好了! 被大总管透露着兽欲的眼神注视着,低垂着头颅装小白兔的孤云一阵恶寒,恨不得伸手将她眼珠子挖下来。 可他只能强忍着,甚至不得不露出一丝僵硬的微笑。如果他不够听话,那么大总管就会迁怒田橙,到时候破坏她的计划就算了,甚至会把她拖累到困境之中。 看到孤云被如此冒犯的视线凝视着,还能面不改色的侍奉总管喝茶用餐,众调教师心口的大石头终于落下,猛地产生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要不是小田手段好,她们完不成调教任务,说不定就被女王迁怒,拉去贫民窟做苦力,甚至直接杖毙! “小田,做得好!” 总管满意的放下刀叉。盘子里是孤云亲自动手分割成小块的牛排,此时已经被她统统吃进嘴里。不得不说,秀色可餐,被美人伺候着用餐,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舒坦的一顿了。 “我相信,女王也一定会喜欢用餐时,被这样的美人侍奉的,哈哈哈!” “小田,你继续加油,别忘了继续教导他其他规矩,比如侍奉女王洗浴、为女王执扇之类的……伴君如伴虎,你要勤奋的接受教导,才能避免日后伴驾时吃苦头,明白了吗?” 大总管完全忘了一天前她在孤云手底下挨揍的阴影,端起架子训斥。 孤云皮笑肉不笑,弯腰鞠躬,不卑不亢道:“是,奴知道了。” 但田橙明显听到了孤云齿间咯吱咯吱的磨牙声。要不是担心破坏她的计划,估摸着此刻这位胆大包天敢教育军长大人的雌性蜈蚣,已经被磨碎了当下酒菜吃了。 罪过罪过。 众人用过午餐,也是检阅完孤云的调教进度,便都各自离开。地宫内调教室众多,最好的一间分给田橙,其余的调教室还关着许多旁的雄虫,四位调教师不必负责孤云这只雄蜂,还有的是奴隶等着她们。 至于大总管,更是赶着立功,跑去跟蜈蚣女王汇报调教进程去了。 整个调教室餐厅便空了下来。 在大总管走远的第一时间,孤云手里的银刀就被扭成了麻花。原本还笑得恭敬乖巧的黑发美人,尖牙森森,气的要把满桌子的碗碟统统摔碎。 “她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育我!” 孕父受了委屈发脾气,田橙能怎么办?哄着呗! 她笑嘻嘻的凑过去,把可怜的刀叉救了下来,压着孤云的肩膀让他落座,“饿了一上午了,来来来,我伺候军长大人用餐如何?” 孤云虽然气的眼冒金光,却还不会恃宠生娇到让自己的女王陛下伺候自己,连忙像坐在炭火盆上一样坐立难安,“不、臣……臣不敢……” “别动,你好好吃饭,别饿着我的虫仔……” 可不能忘,他快到分娩期了,营养自然要跟上,免得高强度的调教叫他消耗精力。 田橙虽是正经八百的女王,却很少在日常相处时摆架子,那爽朗阳光笑容叫人如沐春风,即便是在阴暗的地宫内,也像个小太阳一样驱散阴霾。 孤云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两人享受着难得的片刻安宁。 ……………… 哄完孕父,田橙自己却没多少时间休息。 她拥有调教室的最高权限,却还没有摸索过地宫,此时孤云小憩,她正好借助调教师的身份去探查一番。 据十四的密信,他已经派了三支小队潜入蜈蚣地穴,只可惜目前只能盘踞躲藏在守卫松散的外宫,对于内宫却是寸步难行,生怕打草惊蛇。 田橙要做的,就是将内宫的侍卫布防,轮班顺序之类的摸索清楚,传递信息,方便暗卫潜入内宫。 内宫与昏暗阴湿的外宫不同,为了保证女王居住环境的舒适,大量的夜明珠、宝石镶嵌在地宫墙壁之上,光线经过大量反射,居然将漆黑一片的内宫映照的宛如白昼。 内宫主殿十分恢弘,尖利的穹顶即使是在内宫最外部也能一览无余,顶端是一个雕刻精致却面色狰狞的蜈蚣形怪物。至于田橙调教室所在的侧殿,则从八个方位层层包围着主殿。 尖塔高耸林立,丝毫看不出这是在地底的建筑物。 无数回形走廊宛若游走的蜈蚣,串联起八个侧殿。唯一一条通往主殿的路,架在半空之中,经历一个悬浮小岛。岛上似乎下了禁制,田橙就算动用精神力,都无法看清岛内布置。 六芒星图腾在小岛地步缓缓旋转。 看上去,这座小岛的主人,不但权利崇高,而且异能强大,竟然凭借一个法阵就能叫这沉重的岛屿悬浮于空中。 看来,若是不能靠近小岛,就算是神仙,也别想靠近蜈蚣女王所在的主殿一步了! 田橙谨慎的隐藏自己的身影,打量着各路巡逻的士兵。士兵们各个肃穆,铁甲钢盔泛着冷色调的光辉,腰间别着重剑,或者掌中提着长钩。 她精神力随着修炼越来越有进益,此时虽不算过目不忘,但在心中默念几遍,也就能记住这些士兵的前进路线,以及交换班信息了。 这些,她都会及时传达出去。 因为注意力过度集中在士兵身上,田橙忽略了脚下,在路过某个长廊时,猛地被绊了一跤,重心倾斜,竟然是一头扎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地洞之中。 !!! 田橙惊骇不已,腾空之中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人发现。她四肢扑腾,迅速伸展出梦魇之莲的莲枝藤蔓,如钢针一般扎入地洞内壁之中,减缓了她下坠的冲击。 尽管如此,当她摔在地上时,还是疼得龇牙咧嘴。 缓了一口气,田橙抽痛的扶着腰爬起来,这才看清楚地洞之内的全貌——竟然是一间透漏着奢华气息的寝殿! 金丝银线在这里宛如卑贱的棉绳一样不值钱,竟然用来编织被人践踏在脚底的地毯。地毯触感柔软细腻,爬满了整个寝殿。地毯之上,是各色香木雕刻的桌椅板凳,衣橱挂壁。 寝殿的光芒极暗,唯一的来源就是田橙坠落下来的地洞。 而且,整个寝殿没有一扇窗户用来透气,只有一扇被狰狞的铁锁纠缠的门,看上去,就像是童话世界里用来囚禁公主的金丝笼。 田橙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只觉得这寝殿内的温度竟然比别处更加阴寒。 她谨慎的靠近,越过悬挂着浮雕的玉质屏风,这才看见被层层挂着珍珠红宝石流苏的帷幔之中,有一张铺满鹅绒与毛毯的床。在床的正上方,是一挂六角芒星形状,点缀着钻石与烛台的笼盖。 仿佛这张床是笼身,六芒星吊灯是笼盖,中间空寂的空间被无形的枷锁禁锢,锁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烛台未点,透露着死寂。 那是一张十分奢华的床,似乎只有身娇肉贵的公主殿下才配踏足。可凭借着阴暗的光线,田橙猛地发现床脚垂落的,镶嵌在地上的锁链…… 锁链蜿蜒爬上床,淹没进鹅绒之中。 一道轻轻的呼吸声传来,轻悄悄的,像将死的羽毛。 “……谁?” 一双瘦弱的,泛着冷白色光芒的手撩开帷幔,宝石叮当之中,露出一张惊艳的令人窒息的脸庞。 田橙瞪大双眼,紧张的攥紧衣角,忍不住后撤一步。 宛如月光一般的银色长发像透明色的锦缎,红宝石一样的眼眸倒映着手足无措的她,男人脖颈上的铁质项圈看起来沉重无比,将白嫩的锁骨压出红痕。 他的额间,是束状红色花冕。 没穿衣服,但月光和锁链都是他的遮掩,朦胧之中能看到赤裸的胸肌与粉嫩两点,人鱼线隐匿在贵重的鹅绒毯下…… 脆弱感、易碎感、再加上某种难以言明的端庄与妖媚……田橙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男人。 为什么,这样阴暗的角落里,藏着这样一位足以惊艳世人的美人?是谁,允许这样本该绽放光芒的红宝石,在黯淡无光的地下室蒙尘? 男人红色的眼睛空洞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却没有丝毫情绪,薄唇轻启:“你是谁。” 没有语气,和他整个人一样没有生机。 他好像已经死在了堆金漆玉的锦绣丛中,灵魂被恶魔收走,只留下这副干净到下贱,美貌到淫糜的身体。 田橙僵硬的说不出话来,吞了吞口水,紧张的贴着屏风:“我……我是新来的调教师,我叫小田……” “大人,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失足……掉下来的……” 男人歪头,面无表情,你也是无法感受到他的情绪的,“大人……你认识我吗?” 田橙噎了一下,“您、您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很明显是那种常年居于上位的人,尽管此刻露出空洞破碎的神色,依旧压迫感极强。而且,田橙完全没有办法探查到男人的异能强弱。 这意味着,男人的实力远在她之上,深不可测。 这样的人,整个蜈蚣地穴内也没有人能阻挡他恣意决定去留了,可偏偏他一副失去记忆的样子,叫人心底不自觉生出怜悯的心思…… “难道、难道您也是被蜈蚣女王掳来的?” 然后,遇到啥刺激了失去记忆与神智,才被锁链加身关在暗无天日的金丝笼之内…… 难道又是一位“压寨夫人”??? 蜈蚣女王真是作孽啊! 男人歪着的头无端有些可爱,与他高贵典雅的气质十分不符,“蜈蚣……女王……不认识……” 田橙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暂时也出不去这个牢笼,干脆席地而坐。反正这厚实的地毯十分柔软,坐在地上也不觉得难受。 但她还是刻意与男人保持距离,“您是受伤了吗?” 男人低垂下眼睑,敛住红宝石一般的眸子,白皙的手指像是自我检阅一样抚摸着身体,一寸一寸,从胳膊到锁骨,从锁骨到腰腹,然后探进被鹅绒毯掩盖的…… 田橙尴尬的捂住自己的鼻子,掩饰性的咳嗽两声。 男人停下动作,抬头看她,目光纯洁又无辜,似乎完全不知道为什么田橙的反应这么大,甚至空气中都开始弥漫着血橙的香气。 那是他从未嗅过的香气,他好像以前……好像以前什么都闻不到的。好奇怪啊……这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美妙的香气吗? 男人忍不住前倾,寻找着香味的来源。 田橙见他有动作,还以为他真的找到了受伤的位置,连忙问:“需要伤药吗?” 随着她的靠近,那股香甜的气息愈发浓烈,男人空洞的眼底浮现一些贪婪与渴望。 好想……好想被香气填满…… 但田橙只谨慎的来到他床前三步之外,就停下脚步,远远的伸出纤细手腕,递来一罐白瓷瓶伤药。 “不要……不要这个……” 男人红宝石色的眼眸微张,闪烁着蛊惑人心的光芒,纤细的手指攥紧鹅绒毯,直起腰跪坐,扯动着铁锁链条哗啦作响。那动作,一看就是接受过妥帖教导的,如此端庄,如此优雅,却因赤裸的身体增加了几分涩情。 可是他的神情过分纯洁与虔诚了,叫人生不出押弄的心思。田橙别开自己的目光,不去瞧那些暴露的美景,“那您要什么?” 男人清朗的声音像潺潺山泉,自顾自的说出叫人误会的话语,“请您……填满我……” “填满我的鼻腔、我的大脑、我空虚的身体吧……” 田橙的手腕被一抹冰凉攥住,重心不稳之下竟然贴近那柔软的鹅绒丛之中,正巧磕在男人柔软的乳尖上,她的脸顿时羞红一片:“你!” 这不耍流氓吗这不! 可是、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究竟是她俩谁在耍流氓。 男人宽阔的身体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帷幔就好像自己有了神智一样闭合,两个人就像是同时进入了囚牢的世界,难舍难分。 田橙猛地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像凝露寒霜垂落在馥郁的叶脉上,缱绻又温柔,昙花在月光掩映之下绽放,用积攒了三世的芬芳抚平命中之人的疲倦。 俗世熙攘,我只为你盛开。 “你……好香……” “唔……请尽情使用玄离吧……” ………… 金丝笼内不知今夕何夕,但常年死寂的烛台却被点燃,散发着充满热度的光辉。六芒星挂灯原本象征着端庄与典雅,此刻却成了另类的性爱道具。 碍事的锁链,被人物尽其用的穿过挂灯,用来吊起男人莹白的双臂。手腕被锁链磨到发红,无助的攥紧冰凉的灯杆,掌心同样的发红。 可男人却不敢松开,因为一旦失去这个着力点,他未经开垦过的生殖腔就会被狠狠破开,带给他难以忍受的痛苦与欢愉。 呼吸着浓密的血橙香气,似乎能够缓解他被吊挂着的痛苦,但却带来更加猛烈的热流,玄离双膝分开跪在柔软的大床上,额头无力的贴近手臂,气喘吁吁。 “求您……饶了玄离吧……” 田橙躺在柔软的床上,享受着指尖细腻的触感,嘴角泄出一丝轻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刚才不是还在勾引我吗?” “刚才不是还说,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 “撒谎,不惩罚怎么行。” 玄离瀑布一般的银发被戏谑的分成两股,一半松散的编成麻花辫,蛇尾一般盘绕在他劲瘦的腰肢上,另一半的尾端被田橙攥在手心搔弄。扯动之间,带来头皮敏感的酥麻。 他身上还挂着沉重的锁链,这大大加重了他臂肌的负重,如果不想被女人胯下狰狞的肉棒贯穿紧窄的生殖腔,他就得时刻保持着臂肌的紧绷。 至于勃起的阴茎,则是被女人小巧的手掌包裹,摩擦着不断吐水的前端。这一招是田橙跟其他调教师现学的,边缘控制与龟头责罚。 通过快速摩擦雄虫阴茎前端最敏感的部位,使他们堕落在无边的快感之中。若要折磨人,那就在将要射精之前收势,使他们无论如何挺腰挣扎都无法舒服射精。 若要看雄虫潮吹甚至失禁,那就在基础频率上加快速度,无视他们的挣扎与呜咽,高频的刺激会带来潮涌一般绵密的刺激,射精后加倍敏感的前端也会在产生被榨干的感觉。 随后,便是对雄虫自身意志力的考验。 意志力强悍的,会潮吹,意志力薄弱的,会当场失禁。 玄离这样端庄典雅的男人,看上去就该是别人心中的信仰,高坐明堂的神父,无论是潮吹还是失禁,都不是他能做出的丑态。 过于羞耻了。 可这哪里是他说了算的? 阴茎被硬生生阻断了三次高潮,玄离虽然面色潮红,但强大的忍耐力叫他还能强撑着双臂,抵抗着浅浅操进生殖腔一个小头的肉棒。田橙看他这么能忍,心底阴暗的凌虐欲就越是咆哮。 她非要看玄离堕落,非要把圣洁的神父拉进泥沼。 于是,田橙在第四次玄离喘着粗气,顶动公狗腰时,狠狠的加快了频率。 “嗯哈……不……啊……” 灭顶的快感袭来,更裹挟着失禁的威胁,玄离唇间泄露出羽毛一般轻柔脆弱的娇喘,喉结滚动着吞咽口中黏液,忍耐不住的闭上眼睛,香汗淋漓:“太快了……嗯哈……玄离没有……没有撒谎……” “是真的、不记得了……嗯哈……除了名字……” “别……求您……啊啊……” 链条钩挂铁质灯杆,是玄离用力到指尖发白的手指在挣扎,猛地一下,他的左手失去力气一样垂落,又被铁链无助的挂在半空。那五根白皙到几乎透明的手指无力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最终只是认命的垂落。 只剩下右手的支撑,叫玄离被吊起来的身体猛地下沉,巨大的肉棒便在重力作用之下直接操进去半根。 田橙舒适的叹出一口气,“玄离……你好紧……” 那是她用毒液幻化出来的阴茎,能够真情实感的感受到玄离生殖腔的包裹。那是与菊穴完全不同的触感,生殖腔没有那些堆积起来的柔软媚肉,无比光滑。 但这不意味着狡猾的雄虫没有别的勾引人的法子。 生殖腔内部,大大小小、或粗或细的软刺林立,一接触到肉棒就恨不得花枝招展的贴上来磨蹭肉棒的柱身以及前端。随着细微的抽插,还能感受到软刺的挽留与讨好。 “玄离,你的信息素都快溢出来了……” 昙花的馥郁芳香,几乎要从他的每一处毛孔内迸发。圣洁的天使,此刻像一颗沾满蜜液的果子,任人采摘吸吮,狠狠冒犯。 田橙察觉到玄离以及射精射到挤不出一滴了,但她就是不放过高潮之后愈发敏感的龟头,几乎是快到出现残影一般去折磨敏感的前端,强迫玄离一直处在紧张的高潮状态。 战线被拉长,玄离空洞的眼底浮现挣扎。 是被逼到失禁,还是松开倔强的右手,任凭大鸡巴整根操进他的生殖腔呢?被贯穿生殖腔……会怀孕的吧…… 玄离咬紧嘴唇,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混杂着热汗滴落在田橙的腰间,叫她萌生了一种欺负圣洁的罪恶感。 她开口诱惑的说:“玄离……堕落吧……” “跌进我的怀抱……成为我的所有物……” “怀上我的孩子……” “感受无上的快乐……” 平时温柔爽朗的女人,在阴暗的金丝笼之内露出凶狠的獠牙,想要将脆弱无力的男人撕成碎片,吃干抹净。她是善良的田橙,更是暴戾邪恶的胡蜂女王。 她太知道如何狩猎了:摧残他们,再治愈他们。给他们伤疤,再给予他们温暖的床垫。套上枷锁与项圈,再放他们自由翱翔…… 你有你的征途,但归处宿必须是我。 “玄离,臣服于我,这是命令。” 在一声声低吟中,玄离仅存的理智彻底崩塌,右手脱力的松开,铁链滋滋摩擦出火花。充斥着高潮时淫糜色彩的肉体无力的被吊挂在空中,双手挣扎着要攥紧什么,可最终只能虚弱的掐住掌心。 “操进来了……全都……要怀孕了……唔……” 玄离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他一坐到底,最敏感的地方被顶开,与此同时前端激烈的抽搐着。 他在被填满的一瞬间,潮吹了。 什么二选一,他从来就不被给予选择的权利。他的挣扎是最好的催情剂,他的哭喊是最值得玩味的献祭品。女人根本就没打算饶恕他,她就是奔着玩坏他来的…… 玄离的大腿不正常的抽搐,无助的夹紧女人的腰肢,尽管如此却依旧无法抗拒女人急速的抽插。 “乖,自己动啊。” 银色长发被女人攥在手心,重重一扯,玄离喉间呜咽,却被迫耸动着腰肢,靠卷腹来上下运动,配合着女人的频率把自己肏上高潮。 “啊……啊……慢点……慢点……” 生殖腔内滑出大量的淫水,小腹与臀肉剧烈的颤抖着,全身都在无助的痉挛,无法控制的抽搐着,取悦着止不住大笑的女人。 “哈哈哈,玄离,你看,你要被我玩坏了……” “唔啊……饶了……啊啊……饶了玄离吧……” 要崩坏了。 两个人,都要崩坏了。 明明之前,还会温柔的问他是否受伤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狰狞的野兽?玄离头脑混沌,额间红色束状花冕隐隐作痛,陌生的记忆电流一般钻进他的意识之中…… “大祭司!” “陛下!您不能这样对臣!” “凭什么,玄离,你本来就是本王内定的王君,本王凭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放手!你好恶心!” “恶心?你放肆!来人,把大祭司拖下去重责!若依旧冥顽不灵,就把他关起来不给吃喝,直到他服软为止!” “封印他的异能,看他能强撑到什么时候!本王忍了那么多年,却叫他学会了恃宠生娇,如今,本王再也不会放纵他了!” “就算是死,他也只能死在本王的身边!” ……………… 玄离空洞的眼底浮现厌恶的色彩,狠狠的甩头,仿佛要把那些恶心的记忆从脑海之中删去。 身下生殖腔之内的酥麻叫恢复记忆与异能的玄离攥紧手指,冷冽的目光自上而下俯视着将自己吊挂在半空之中玩弄的女人。 似乎是察觉到危险降临,田橙沉溺情欲的眼神顿时恢复清明,对上玄离蕴含杀机的红色眼眸…… 她的第一反应是,芭比Q了,为什么她每次操男人的时候都会有生命危险呢? 下一秒,田橙猛地挺腰,将炽热的精液全数挤进玄离狭窄的生殖腔,在他闷哼之际,猛地踹开玄离的腰肢,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操控着莫名其妙恢复生机的梦魇之莲,像爬墙虎一样钻出地洞。 溜了。 玄离手腕上的铁链被强悍的异能斩断,切口锋利平滑,叫人不寒而栗。玄离脱力的跪倒在床榻之上,右手轻轻按在被射满精液的腹部,一种诡异的蠕动感自腹部传来。 银发男人还顶着被玩弄到毛躁的发丝,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慌乱的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臂内侧。 内侧那颗原本红润的朱砂痣,竟然……脱落了…… “守宫砂……没了……怎么会这样……” 玄离慌乱的摸向自己的胸口,在乳晕下方,隐约浮现出一个神秘的图腾。渐渐的,线条愈发明显……是梦魇之莲。 莲枝缠绕着绽放的莲瓣,就这样栩栩如生的绽放在男人莹白的乳肉上,彰显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他被一个陌生的女人,一个甚至不知是不是蜈蚣一族的女人打破禁制,狠狠的……标记了…… 感受着腹部的抽动,玄离失魂落魄的抱住自己凌乱不堪,青青紫紫的身体倒在床上,半晌,终于悲戚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 “她说得对,我确实被玩坏了……被抢去贞洁……甚至……还怀上了对方的……孩子……” “师傅……为什么会这样……” “阿离躲了半辈子……终究还是……” 身为大祭司,都会被种上禁制,一种以守宫砂为表象的禁制。禁制在,寓意着他会成为这个世界最强大的雄虫,拥有得天独厚的力量,成为万众敬仰的神明。 可一旦禁制被破,意味着从此之后,他整个人都会沦为对方最下贱的奴隶,为主人的欢喜而笑,为主人的悲伤而哭,失去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全部尊严。 甚至沦为对方的生育机器。 这种强大的禁制越是在过去给予他崇高的力量,反噬的时候就越是强悍。不论种族,不论强弱,只要标记成功,他就完全不能回头了…… 玄离抚摸着腹部,浑身如坠冰窟,几次三番积蓄异能想要铲除肚中孽障,却在最后一步被禁制制止,被禁制惩罚,痛苦的扭曲在鹅绒之中。 “胆敢伤害主人的子嗣,你疯了!” “你活着的意义,就是取悦她,为她生育子嗣……” “别犟了,你只是屈服于她一个人而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你讨好了她,依旧可以拥有最强大的力量……” “把孩子生下来,父凭子贵,只要够乖巧,她会善待你的……” “你对你的美貌不自信,还是对你淫荡的身体不自信?” “遵从她的意志,成为她手中最锋利的剑吧……” ……………… 这些话,分明是另一个人对着玄离说的,可实际上却是出自他自己之口。禁制的力量太强了,玄离的意识之海开始崩塌,在一片废墟之中开始重建。 流干最后一滴眼泪,玄离酸涩的闭上眼睛。 随后,在平静之中,伸手一点点拆开被田橙编制成麻花辫的一股银发,抚平那些被玩弄之后的毛躁。 清理身体,擦去被玩过的痕迹,重新变得优雅。 穿上华服,肩颈线条清雅优美,锁骨精致分明。领口妥帖的系上最上面那颗纽扣,将属于她的肉体层层包裹,不许别人窥视分毫。火艳的料子紧贴着胸肌隆起的弧度,顶端不自然耸立的乳尖被狠狠一掐,委屈的凹陷下去。 不能被别人看到,不可以未经允许私自发情。 他从床上站起身来,没有选择单调无趣的大祭司外套,反而是挑了一件绣着昙花纹路的披风。披风很长,可他身高足够,尾摆在脚踝上方轻轻搔弄,随着走动的步调摇晃。 保持端庄,保持精致。 要她对你产生欲望,精致打理每一根发丝,抛弃廉耻心,关注着她的呼吸频率与眼神着力点,变成她最感兴趣的玩物。 不要自视甚高,保持卑微。 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权利再高,也只是她的所有品。 不要私自做多余的事情,去她身边,获得允许。 ………… 玄离看着镜子之中完美无瑕的自己,自虐一般念叨着这些锐利的话语,似乎要剥离那个高傲出尘的自己,狠狠的丢进垃圾桶。 少顷,玄离自嘲的笑了笑,一副柔顺恭谨的模样。赤足轻抬,虚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谨慎的敛去馥郁的昙花香气。 手指一弹,被铁锁禁锢的大门就轻易打开,碎成木屑。 银发美人拖着及地长发,似乎又觉得这宛如丝绸的长发过于厚重碍事,于是指刃一挥,长发就被截到小腿肚的高度,随着美人凌空而立的足尖轻晃。 无论是谁,都无法从这样的艳丽的雄虫身上移开眼神。 守在监牢门口的士兵惊骇的大叫:“大祭司!女王关您禁闭,非诏不得……出……” 强大的威亚将士兵的喉咙压紧,他才惊恐的发现被剥夺神力的大祭司竟然冲破了禁制。 甚至变得更加强大了。 大祭司红宝石一般的瞳孔倒映着士兵的恐惧,唇齿轻启:“告诉红舞,她不再是我的女王了。” 什么意思! 士兵瑟瑟发抖。 作为蜈蚣一族的大祭司,怎么可以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语!不认女王陛下,难道是要造反吗?! “她依旧是蜈蚣一族的女王……” 玄离凌空踏步,圣洁的气质与污遭的地下世界形成诡异的反差。他抬手按在自己的腹部,俯视着瑟瑟发抖的士兵,“告诉她,我的守宫砂被夺走了……” “我怀孕了。” “叫她把扔给我的政务,一个时辰内全部搬走。” “族内军务,也不要再烦扰我。” “由偏殿通往主殿的路,你们再另修,祭司岛我会收回。” “未来的日子,我要安心养胎。” “擅自闯岛者……就地绞杀。” 一句一句,只传达着一句核心话语:“老子辞职不干了,爱咋咋地!别烦老子养胎,否则干你丫的!” 士兵被这一句一句砸到发蒙,但看着大祭司的神色,似乎如果他不能完整的将这些“辞职感言”传达给女王陛下的话,大祭司就会一字一字刻在他的脑门上…… 士兵打了个寒颤,“是!” 玄离满意的点了点头,顺着甬道飘走了。 士兵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地面上就传来铺天盖地的尖叫声,以及地震一般的轰隆巨响。 蜈蚣女王还在寝殿与侍君抵死缠绵,风花雪月,丝毫不知道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觊觎多年的大祭司玄离被人夺走贞洁,操大了肚子。 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再也没机会沉醉风花雪月,而是熬夜加班批折子看军务,忙的比社畜还要辛苦。 大总管着急忙慌的冲进主殿,“不好了陛下啊陛下!” “大祭司、大祭司打破禁制冲出地牢了!” 红舞,也就是蜈蚣女王震惊的掀开床帘,“啥?怎么破的!这不可能!” 大总管喘了口气,“真的真的!他……他还说……” 听完那些犯上作乱的话,蜈蚣女王气的差点儿没厥过去,“他大胆!他放肆!去!去把玄离给本王抓来!” 少顷,红舞目眦欲裂,“等等!” “他怀孕了?他怀孕了!” 她觊觎了这么多年的白月光,居然在她连手指都没摸过一次的情况下,被别操大了肚子?而且,他竟然还要留着那个杂种,搬岛养胎! 红舞气的要拔剑砍人,但脚跟刚落地,就被轰隆地震晃得摔倒在地,华丽的表演了个狗吃屎。 大总管紧张的抱紧寝殿的柱子,还殷勤的把另外一半柱子分享给她亲爱的女王陛下:“陛下陛下,大祭司这会儿正搬岛呢,您还是先抱一下柱子吧!不然一会儿又摔了……” 红舞站起身,颤抖着捂住嘴巴:“呜呜……本王……本王的门牙!” 但她确实很怂包的抱住了半拉柱子,色厉内荏的踹翻大总管:“去!给本王、给本王查!” “到底是哪个混账,胆敢玷污大祭司!” “查出来,本王扒了她的皮!” 这还没完,红舞在雷鸣一般的地震之中,哭唧唧的捂住自己漏风的门牙,舔狗属性罕见的暴露出来:“那什么……玄离他怀孕了……要不要请个治疗医师去看看啊……” 大总管:“……” 她擦擦汗,“陛下……您……按照您与大祭司青梅竹马的师兄妹情谊,确实是应该照顾一下……但是吧……” “给情敌养孩子是不是……是不是太……” 红舞猛地清醒过来,“哎,对啊!卧槽,我为什么要给情敌养那个杂种!” “来人!不许族内供给祭司岛任何吃穿用度,也不许派人去看玄离!除非,他决定打掉那个杂种,与本王重归于好!” 大总管得了命令,慌慌张张的趁着余震未来,赶紧跑走了。 至于红舞,则是一边叫骂着,一边抱紧柱子,一点儿外族人前那种嚣张跋扈的样子都没了。 她本就只是个性欲最强,但没什么真凭实干的人,能够做上女王之位不过是沾了玄离这个师兄的光,再加上自己确实能为蜈蚣一族繁衍出强大的后裔…… 她确实不敢真的和玄离闹掰。 她敢关押玄离,惩戒玄离,是因为自打师傅去世之后她一直找茬,打探着玄离对她容忍度的下限,确定自己的每一次发疯都不会让玄离真的发怒。 他对蜈蚣一族的情感,远远比红舞更深,毕竟他才是师傅最看好的弟子,只是碍于雄虫的身份无法称王。 玄离身上的禁制,是他自己求师傅种上的,表示自己愿意用孤苦一生为祭,抛却雄虫难以割舍的发情不能,不染情爱,只为换得蜈蚣一族的鼎盛…… 可现在,这个荡夫禁欲那么多年,果然忍不住开始找人偷情! 天下的雄虫都是这样,口是心非,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红舞诡异的乳白色双眼散发出丝丝缕缕黑气,像是某种腐烂的果实一般,她身上原本稀薄的异能,也在同一时间暴涨。 不过没关系,区区一个玄离算得了什么? 只要她乖乖遵循那位大人的指示,迟早有一天,她能够成为整个虫星最强大的女王。 到时候别说什么大祭司玄离,就是全虫星的雄虫都要任她采撷,任她玩弄! “哼哼……玄离,你自小就看不起本王不学无术,等着吧,本王总有一天……” 红舞深呼吸一口气,借助着黑气的腐烂力量,在剧烈的地震之中站稳脚跟,“本王总有一天,会让你心甘情愿跪在地上求饶,求本王疼爱你……” “到时候,那个玷污你的贱人,以及那狗杂种,全部会被我扔进磨盘里磨成齑粉!” “哈哈……哈哈哈哈……” ……………… 主殿之外,是重获神力的大祭司凌空而立,正热切的进行着“拆迁活动”。 逃之夭夭的田橙额角冒汗,躲在侧殿一角,小心翼翼的偷窥那神圣不可亵玩,浑身从头到脚精致无比的男人,“妈呀……又是个祖宗……” “而且看起来,比孤云还要难哄……” “我是不是命不好,怎么每次招惹的都是这种霸王花?就不能多来几个允吟与贰阳那样娇软贴心的吗?” “不对不对,允吟这种带毒的花还是少一点,到现在我这毒都还没解开呢……” “多来点向山向海那种木讷但忠心的老实人也行啊……” 田橙一语成谶,却是不知道从此之后她惹上的情债一个比一个猛,一个比一个烈性。 路漫漫其修远兮,要想当最牛掰的女王,就得操最烈性的雄虫啊! ………… 嘟嘟囔囔的她,却与察觉到什么、猛然回头的玄离对上视线。离得太远,田橙都不确定玄离到底是在看她,还是在看别的什么地方…… 她连忙停止bb,看准一旁躲避的小士兵,一掌击昏,脱了人家的裤子就往自己身上穿,“妈的,刚才光顾着逃命,裤子都没穿,害的我裸奔……” 既第一个被雄蜂毒死在床上的女王名头之后,她又成了第一个在蜈蚣地穴之内裸奔的女王。 干得漂亮。 田橙趁着混乱,对着被她打昏在地的雄虫默哀一秒,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半空之中,玄离悄然回头,继续将六芒星阵之上的祭司岛搬到地宫之中的僻静地带。如果是曾经的他,此刻或许也会觉得有些吃力。 但被打破禁制之后,玄离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神力又加强了。 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否则,是不会给他带来这么多增益的。 禁制的主奴双方,本就是互相成就,相辅相成。他的神力变强,对应的那个女人的精神力也会大幅度增高。就算对方原本是最差的c级,也会被拔高到和他一样的a级。 而且完全没有副作用。 这就是禁制的强大之处。 玄离抚摸着微微鼓起的肚皮,轻声细语道:“看来……你的母亲比红舞那样的有用一些。” 被评价为“比蜈蚣女王稍微有用一些”的田橙:我谢谢您啊! 玄离闭眼,细密如丝的精神力就将方才万米之外的场景精准放大复刻,他轻而易举的看清女人上半身的胸牌,“调教师……” “小田……吗。” 玄离嘴角勾起莫名的微笑,叫人发抖。 “抓到你了。” 腹中尚未生出神智的幼虫雀跃一跳,“找呀找呀找妈咪~” “找到一个好妈咪~” ……………… 另一边,孩子他妈田橙咬着嘴唇罚站,对面是被地震震醒的孤云。 孤云拢起因小憩而凌乱的发丝,翡绿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起来就心虚不已的田橙,“这地震,真不是你惹出来的?” “真……不是……吧。” 孤云眼尖的看到田橙改变的裤子,“裤子,怎么回事?” 田橙挠了挠鼻尖,这是她每次撒谎或者心虚时必有的动作,“……撒、撒上脏东西了,换一条……” “换上了男款长裤,连裤腿都不知道挽起来掩饰一下?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腿长过于自信了。” 田橙:……草率了。 “下次,下次我一定挽起来……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还没等田橙狡辩完,调教室的大门就被叩开,一调教师喊田橙,“哎,小田啊,那个……大祭司传唤你!” 田橙嘴角一抽,“得,还是被抓了。” 孤云面色阴沉,他见过蜈蚣一族的大祭司玄离,是个强大的雄虫……只是,他素来为人冰冷无情,在战场上更是杀人如麻,孤云同他交手过几次,都是惜败…… 玄离找田橙做什么? 孤云冷冽的目光扫在田橙的身上,吓得某位“夫管严”连忙摆手抗拒:“我不去我不去!玄离?什么炫丽啊美丽的,听都没听说过……” 孤云不怒反笑:“我没说过他叫玄离,你怎么知道的?” 田橙:“……我说我猜到的你信吗?” 此刻,孤云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今日的动荡是为了什么了。好啊,他委曲求全待在调教室里学规矩,伏低做小生怕蜈蚣为难她,她倒好,打个盹的功夫跟人家至高无上的大祭司厮混到一起去了! 负心女,薄情虫! 孤云咱也忍不住浑身煞气,笑意盈盈的对着探头探脑,犹豫着要不要逃跑的调教师说:“大祭司要找她是吧?行啊……” “但是小田是我的调教师哎,大祭司想要见,是不是也该跟我一样,来调教室接受调教呢?” 调教师—小炮灰and调教师—小田:我们哪敢说话。 一声优雅灵动的轻笑传来,炮灰调教师连忙让开路……好吧其实是被罡气甩飞的。 大祭司玄离,笑得端庄优雅,浑身散发着无穷极的魅力,悄无声息的勾引着所有人的视线,当然,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好啊。” 玄离看着孤云,两只强大雄虫之间迸裂出噼里啪啦的火光,“作为主人的雄虫,接受调教是玄离的荣幸……有何不可?” 银发美人转向面壁思过,数着墙上划痕装死的田橙,唇瓣微翘,“……只是,希望主人……” “看在孩子的份上……” “轻一点使用……奴。” 轰——天雷滚滚! 孤云和田橙同时炸了! 田橙呆愣的看向玄离衣袍下平坦的腹部,磕磕巴巴的说:“我、我草!我……我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 “一发入魂啊!” 好像也不对,当时她操孤云,好像也是一发入魂。 她真是个牛掰的女王陛下。 眼前,一黑发一银发,一红眼一绿眸,一个要进入分娩期,一个刚刚怀孕,此刻全都是她的性奴。 有、有点刺激啊! 耳边,是毒液嘴贱的戏谑。 【你好日子到头啦~两朵霸王花要把后宫掀翻天啦~】 田橙表示:稳住,我们能赢! 不就是两个孕父吗?她hold住!她能行! 不过……她本来不是要悄无声息的进行间谍任务吗?怎么现在闹得整个地穴王宫之内的视线全都集中在她身上了啊! 田橙觉得,她必须做点儿什么,否则吃枣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