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醉行32、离开西宁(温存H)
“今天怎么样?” “腿有些酸麻无力,但是比先前好一些。”秦朗已经很满足了,比起一周前那种毫无动静的感觉,现在只是像蹲厕所蹲太久的感觉,哪里不能忍。 “嗯,恢复基本走路容易,但是动武……” “王爷忘啦,属下武功本就不行。”秦朗摆摆手无奈地说,能走能跑,也就是回到零级,等余毒清了再练就是了。 “从现在开始,本王做你的陪练。”东方靖言简意赅地下了决定。 “……”就你那满身荷尔蒙携带者的模样?秦朗挑了挑眉,笑说:“如此,还望王爷手下留情。” 本应该枯燥的日子,因了定下的计划反而变得时光飞逝。 东方靖就像是寻常的商贾,易容后平凡了许多的脸,穿着平民的衣服,早出晚归地与当地的商贩应酬协商进货事宜,秦朗在这个两进的院子里每日复健,练练基本的慢跑,蹲马步,偶尔东方靖回来,也会指导一下他的姿势和基本功。 从住下来到这天一晃眼就是九天,也是秦朗药浴正结束的时间。 “怎么样?”东方靖坐在一旁看着秋叶白最后一次为秦朗整治。 “双腿已经基本恢复,余毒目前已经看不出影响,想必此毒已解,王爷无须忧心。” “嗯。辛苦了,下去吧。”东方靖总算彻底放下心中的一块石头,秦朗这样骄傲的人,不该被那样的毒害了余生。 “多谢。”秦朗点点头。 “不必客气。”秋叶白哪里看不出来两人的迫切,低笑一声收拾了东西不去当那碍眼的柱子。 门‘磕哒’一声合上,秦朗收回目光转向东方靖:“王爷做什么这般看着我。” 从刚才开始东方靖就一直盯着他看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脸没换,他都以为自己是什么绝世美人了。 东方靖不答,却是起身长腿几步迈至秦朗面前,忽然抓住秦朗的头发,令他吃痛地仰起脸。“唔——”纯阳刚的气息一下子侵入他的口中,秦朗顿了一下,没有反抗,只是微微开启牙关,任由对方的舌抓到缝隙便长驱直入将之撑开,探入口中横扫肆虐。 东方靖的吻就像最初他给他的感觉,霸道而强势,秦朗想到这些天对方的细心照顾,和先前时不时露出的担忧之色,心中触动,合上了双眼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任由东方靖将他缓缓按倒在床上陷入一场唇舌之间的角逐。 东方靖粗粝温热的手掌抚在他的脖颈后缓缓摩挲,却是令他被掌控着完全无法躲避分毫,一手箍着他的腰将他死死按在灼热的下腹处,秦朗的小腹已经明显感觉到一根极具威胁的硬物。 半晌,东方靖才缓缓放开秦朗的唇,两人的气息都有些喘。 秦朗看着东方靖深沉的双眸,轻笑一声:“王爷,属下方才都怕被您吞了。” “属下不知王爷竟这般想要……呃!” “非要逞这口舌之风?”东方靖手上猛然一紧打断他的污言浪语。 但是秦朗却是丝毫不怕的,他就像是已经完全掌握对方的底牌一般的有持无恐,下腹抵着的灼热之物仿佛也唤醒了他心底的野兽,虽然这会儿看似神色自若,谁也不知其皮下的熔浆翻涌。“王爷……” “王爷最想吃的不该是属下的嘴,应该是……”秦朗眉眼浮现一抹邪气,挺了挺小腹。 东方靖不知道秦朗最喜欢的其实就是打破他一贯沉稳端肃的神色,让他禁欲感十足的脸上染上很难出现的羞耻之色。 “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东方靖目光一厉,一字一句地吐出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秦朗的的脖颈处,随着话落,张开牙齿狠狠咬住了尽在咫尺的脖颈。 “嘶……” “王爷这是,救回属下,打算亲自用刑吗?”秦朗痛的抓紧了东方靖的头发,却也不躲,任由温热的血液躺下自锁骨处蜿蜒汇聚。“若是……嘶,若是能与王爷……属下死而无憾。”那隐没在唇齿间只剩气音的动词让东方靖浑身一僵。 “王爷……”秦朗技巧地用腿缓缓磨蹭着东方靖的腿心,感受着那里紧绷的肌肉缓缓松懈下来。“不想要吗?” 东方靖呼吸越发粗重,终于松了牙关,垂眼看到染血的牙印,忍耐着舔了舔,下腹被缓缓摩擦带起轻一下重一下的快感,心身越发躁动。 他微微起身,近距离看着秦朗眼角眉梢染上的笑意,抿了抿唇。 “想。” “?!”秦朗讶异地看了看东方靖,这是……回答他那句调戏的话? 东方靖皱着眉别开脸,粗哑地嗓子低喝道:“少说废话,你……” “我什么都没说了。”秦朗举手无辜地表情令东方靖一阵尴尬,他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架势起身就要扯开腰带。 “且慢!”秦朗按住东方靖的手,东方靖愣了一下,以为自己都说到这份上了秦朗还想戏弄自己,直觉得羞恼,猛然起身就要走,却是被后背忽然冲来的力量扑到桌上。 “你干什么?” “王爷,让属下服侍你吧。”秦朗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东方靖背上,抚开东方靖后颈的长发,印上一个吻,眼见着那里的皮肤一下子起了粒粒疙瘩,轻轻一笑,一手来到他腰上抓着衣带抽开…… “唔……”隔着门板屋忽然响起一声低哑短促的闷哼,随即就像被强行压抑住一样没了声音。门口立着的侍卫不是第一天听闻了,还是有些不自在地面面相觑。 “还杵在这里做啥,还不下去。”罗鸿扫了一眼他们,侍卫如遇特赦赶紧退下。 罗鸿面不改色地静静立了一会儿,里面忽然传来秦朗的痛哼声,他脚步一顿,冷峻的眉眼几不可查地舒展了一下,转身又令四周隐在暗处的暗卫远离了些许。 难得自家爷掌了主动权,万不能被他人扰了兴致,他想到待会儿很可能卧床不起的秦朗,握拳抵着唇挡住笑意,清了清嗓子状似赏景。 想收拾秦朗的那口气憋了那么久,他是恨不得帮王爷鼓劲干他个三天三夜。 罗鸿看不见的屋内,秦朗被东方靖一个手肘后拐,撞击的胸口疼痛禁不住连连后退了几步,只见东方靖拉了拉已经全然散开,半挂在手臂上的衣襟,掩住一些肩膀的蜜色肌肉,他闭目喘了口气,说:“勿要放肆。” 方才秦朗将他压在桌上,双手极富技巧地把玩他的下体,可是每每在他追逐更进一步的快感的时候又恰恰错开,后穴那处被轻轻撞击,又不进不退的吊着他,直把他弄的双腿颤抖软如泥塑,全凭秦朗热腾的某处顶着才没滑至桌下。 身后这人打着什么主意东方靖还不明白吗,不过就是让他服软求他,每回不把他弄的颜面尽失就不罢休,若非顾虑他身体初愈,同是男人,他岂会让秦朗一而再再而三地这般玩弄。 “王爷下手真狠啊。”秦朗揉了揉胸口,知道东方靖恼羞成怒了,可是当下正是剑拔弩张欲火焚身的时候,哪能让到嘴的肉飞了,拼着要被打死也得把事儿办到底。 秦朗眼中燃着邪肆的欲火,猛然扑向东方靖,趁他弯腰扯裤子的时候将他猛然推趴在地,借着全身力量将他死死按住,“王爷好没道理,方才属下伺候的您不爽吗?” “若是不够,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定不会令王爷失望的。”说是让东方靖给个机会,但是手上却丝毫没有等东方靖说出什么,就飞快地撩开他的衣摆,准确地将自己往那方才被揉弄的稍稍松软的密处顶去。 “啊!——”东方靖一手撑住地板,一手抓在秦朗的手臂上,毫无准备地痛呼一声。 “你!啊……出,去……”东方靖额头冒出些许冷汗,但是后头那里被不设防地重重的插入,像被掐了死穴,全身力气卸得一干二净,连推拒身后之人都做不到。 “请恕属下无理。”秦朗生怕东方靖愤怒起身弄死他,想先下手为强的念头一下子占据了他的脑子,更隐秘的一点想法是,他极爱东方靖痛极时脆弱隐忍的模样,居高临下将东方靖婉转承欢的模样尽收眼底。 “东方靖……”秦朗喃喃轻语,这个称呼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尊贵的靖王才无暇注意。 “呜——秦,朗……啊,慢……”像钝刀割肉一般的痛楚令东方靖白了脸,身后人察觉到他萎靡的前端后立即握住了他,细细揉弄试图唤醒那里的知觉,这般被夹在一阵舒服一阵痛苦的感觉之间东方靖声音渐渐低迷呜咽,他想让秦朗慢点,又想要那里的动作快点,逐渐的,前面的快感似乎影响了那处,痛楚被灼热替代。 “啊……” “嗯,啊啊……” 秦朗将东方靖骤然翻过身,肉棒在他湿泞的体内狠狠擦了半圈,又重重撞击着将他想要起身的意图再一次击溃。“啊啊啊——” “别……停下……啊!啊……” 秦朗目光一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东方靖紧闭的眼睛,布满汗水的两鬓和满是红晕的眼角,流连着他脸上每一分痛楚和欢愉之色。 “混……账……呜!……啊,啊……”东方靖皱眉咒骂秦朗的恶劣,却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轻颤颠晃如暴雨中的浮萍。 “对,我混账。”秦朗轻笑着,身上的热似乎都要烤干了额头滑下的汗,更热的是与东方靖交缠的地方。 秦朗最后附身冲刺的时候,东方靖世界仿佛只剩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声,直至最后白光乍现,全身颤栗着迎接一阵接一阵灭顶的快感,恍惚中有一声轻喃,仿佛只是错觉。 “所以……不要爱我了。” 罗鸿听到秦朗唤水的声音,看了看天色,觉得时辰尚早,他家爷怎么不把握机会多干一会儿,听这小子中气十足的样子显然还游刃有余啊。 他的心理活动当然是没人知晓,作为合格的下属,主子的一切都毋容置疑,他命人将浴桶倒好热水送入屋内,跟在一侧的罗鸿目不斜视,眼角余光却是看到披着衣服坐在凳子上的靖王。 靖王一动不动撑着胳膊好似在假寐,罗鸿不敢抬眼仔细看,他很快检查了浴桶和热水确认无误后跟其他人一起离开。 秦朗松松系着腰带,衣襟豪放地敞着,胸前还布着一层薄汗,脸颊是刚剧烈运动完的薄红,反观东方靖,僵硬的挺着腰,等下属关上房门才松懈了一些,起身的动作缓慢而蹒跚,刚一迈步便腿软地一个踉跄,被秦朗堪堪扶住,羞恼地一把佛开手。 “滚开。” 秦朗吃饱餍足当然是不会计较东方靖这小小的怒火,他知道东方靖气什么,无非就是不顾他意愿的蛮干,还是在地上,秦楼的娼妇都不会这么不讲究办事的地儿。但是东方靖哪里知晓,越是高贵如他,被拉下王座任人蹂躏的姿态就越刺激,在后世这就叫反差。 不过此刻东方靖抿唇一脸不爽地几步跨入浴桶,浊液自后穴溢出缓缓滑下腿间的画面令秦朗鼻心一热。他不管不顾地挤入两人泡显然有些狭窄的浴桶里,双腿不可避免地蹭到了东方靖的下体,立即又收获靖王的一记眼刀。 温热的水一下子扫去了肌肉过度绷紧的酸软,东方靖毕竟是习武之人,内力流转很快就恢复了七八成力气,他一把抓住不安分的脚踝,睁开眼深邃的目光直直看着双臂夹在浴桶边沿状似无意的秦朗。 “勿要放肆。” 秦朗轻笑一声,东方靖现在说的‘放肆’,可真像极了女人在做的时候喊的‘不要’。当然,他明智地把这个想法放在了心里。 东方靖不知他想,只缓了口气,说:“度既已解,戌时我们便动身离开。” “这么快?”秦朗挑眉,“城门那方放开了?” “不错,城门前日便已开放,只是人数太多,门口审查比较严。”东方靖暗暗冷笑。大凡这种逃命的事,都是喜欢趁着人多慌乱的时候容易混出城,但是同样的,抓捕的也深谙这心里,往往这种时候暗地里都会有部署了不少官兵,宽进严出,状似慌乱却同样也会格外严格。 现在已经过去两日,城内的商贩急着走的都走的差不多了,城门那边蹲守了三天也会有所松懈,他们这段时间在城里活动的多,跟当地官府也有些交道,甚至假意孝敬点钱财希望从水路运送货物,因此他们也算是分两处离开。鹰卫毕竟有二十余人在身边,正好分一批作为伙计装点货物,东方靖和秦朗就作为东家正大光明走城门的官道。 到了傍晚,他们还跟当地的富商喝了场酒,谢了盛情相送,坐上马车就往城外驶去。 原本东方靖的计划是没有纰漏的,如无意外自然会顺顺当当地从这条路线先入骁竺,其实一旦入了骁竺,西宁的手就伸不了那么长了。骁竺虽然是小国,但是是个出产矿产宝石的富饶小国,目前西宁许多的兵器都是从骁竺购入,包括皇室每年也会得到他们进献的一些珠宝玉器,算是各方都交好的中立国。 但是谁也没想到,在快要入骁竺的时候,东方靖碰到了一个熟人,一个能凭借背影就把他认出来的人。